“阿雪那地方又紧又软,温暖湿润,弄得我小弟弟很是舒服呢!阿雪姐身子恢复了吗?要不要梅开二度啊?你看我小弟弟又硬起来了,看样子还没玩够呢!”阿雪用手一摸,果然又雄纠纠气昂昂了,不但粗壮,且热得烫手,忙松手放开,羞道:“阿雪身子还酸软着呢,一点力气也没有,哪能陪你啊?你也真厉害,昨夜蹂躏了阿遥一夜,怎么还生龙活虎啊?”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你就不知了吧,小生能连御十女,一个阿遥又算什么,到了晚上,定让你好好见识我的本事!你可要好好休息,别到了晚上还这样脓包哟!”阿雪吐了吐舌头,惊道:“哇,这么厉害啊,你亲身试过吗?难道中原的女孩子是可以随便任人玩的么?”玉面郎君呵呵道:“中原的女孩子当然不能随便玩,可是象我这样有魅力的男人哪个女子不喜欢,即便我不去勾引,也会有成排成排的女子投怀送抱呢!”阿雪想想,此话确实不假,自己本已和阿虎山盟海誓,可不是也禁不住挑逗,顷刻间就献身了吗?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
便也不去揶揄他,握着他粗壮的肉棍摇了摇,假嗔道:“老实交代,你这玩意儿倒底祸害了多少女子?你又是如何安置她们的?”玉面郎君暗笑,如何安置她们的?当然是全部吃到了肚子里,可这些能告诉你么?当下呵呵笑道:“那么多,小生怎么记得过来?我总不能把她们都娶过来当夫人吧?后来我就遭到追杀,逃到了这里,也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唉!”忙假装一副很忧伤的样子,并叹了口气。
旋又搂住阿雪道:“不过,我碰到的女子都没有阿雪姐漂亮,阿雪姐才是最打动我心的女人!”阿雪听了,虽不知他说的是否真心话,但也很是感动,不由也搂的更紧些。
两人就这样搂着坐了片刻,阿雪忽然惊道:“不好,我们老这样坐着怎行,虽然这儿比较偏僻,可也难保不会有人来。
再说,时候不早了,阿遥也该醒了,被她看见了也不好!”玉面郎君一想也是,两人这样精赤条条的在户外被人看见了确实尴尬,便不再纠缠。
两人坐身起来,把东西收拾停当。
阿雪的衣服湿了,玉面郎君的长衫反正已破得不能再破,两人索性就光着身子,快速往家里走去。
阿雪走在前面,只见她腰肢轻扭,屁股颤动,如风摆荷叶,充满了韵律感,看得玉面郎君在后面目瞪口呆,心痒难熬,胯下更是胀得难受,忙用手安慰了几下。
好不容易走到了家里,见阿遥兀自高卧未醒,太阳从小窗子照下来,正好照在她撅着的圆滚滚的屁股上,褶褶生辉。
阿雪强抑低笑,用指头戳了玉面郎君一下,哼道:“都是你,看你把她整成啥样了?”玉面郎君嘻笑道:“莫要笑她,明儿你也不见得比她好多少呢!”阿雪道:“哼,不理你,不让你整,不就行了!”玉面郎君呵呵道:“怕就怕阿雪姐忍不住,求着我把小弟弟放洞洞里去呢!”阿雪哪抵得住如此露骨的言语,羞红了脸,忙跑进房里穿衣服去了。
一直睡到快到晌午,阿遥才悠悠醒转,穿了衣服出来。
玉面郎君呵呵道:“阿遥可算是醒了,你看看,都什么时辰了?”阿遥看了看外面的日光,惊道:“啊,晌午了啊!”玉面郎君笑道:“可不是,再睡就只能吃晚餐了,又吃不消,昨夜还要拼命玩,累坏了吧?”阿雪嗔道:“哼,还不是你害的,平时阿遥都是起得最早的,哪有如此不济?”旋及喜道:“咦,这是我姐为你做的衣裳么?很不错啊,我姐呢?”玉面郎君呵呵道:“刚才又小睡了会儿,现在正在厨房做菜呢,说你昨夜累坏了,得做几样精致的好菜为你补补,你看你姐多疼你,你倒好,只顾自己折腾得快活,也不管你姐在隔壁听了是多么难熬!”说得阿遥不禁红上耳根。
正说着,阿雪端了一盘菜出来,腾腾的冒着热气。
阿遥红着脸说:“姐,不好意思啊,辛苦你了!”岂料阿雪根本不敢接触阿遥的目光,低着头,脸上红晕满面,嗫嚅道:“没有什么,没有什么,这是当姐的应该做的。
”手一颤,竟差点将菜碗抖落在地,幸亏玉面郎君手疾眼快,给她稳稳接住。
阿遥很是奇怪,疑惑道:“姐你怎么了,生病了吗?”阿雪忙连连摇头,强笑道:“没有,姐好着呢?”阿遥更是一头雾水,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
玉面郎君忙搂着阿遥走到一边,将早上在小河边发生的情况告诉她,阿遥大惊:“啊,你把我姐也……她可是和阿虎哥海誓山盟了的,这可如何是好?”玉面郎君忙轻拍她的肩:“呵呵,事情反正已这样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再说这样有什么不好,你们姐妹俩再也不用分开了,可以共事一夫,共同销魂,多美啊?”好在阿遥虽然惊讶,却也并不认为这事天理难容,何况姐妹共事一夫也确是很美的事,所以心情很快平静下来,默认了现实。
她转身走到阿雪身边,轻拥住阿雪道:“姐,既然已经这样了,就顺其自然吧,反正你和阿虎哥只是口头约定,又没摆宴席,是作不得准的,赶明儿我去回了他便是。
何况正如笑哥所说,我们姐妹可以共事一夫,再也不用分开了,这是多美的事!”玉面郎君也凑过去,嘻嘻道:“小生也保证,一定让你们夜夜销魂蚀骨,欲仙欲死,享尽极乐。
”阿遥道:“哼,别尽说漂亮话,我们现在可是两个人了,你那玩意儿忙得过来吗?莫还没搞两下就先蔫了!”一句话说得阿雪也不禁扑哧失笑,笑颜如花。
玉面郎君假装怒道:“好哇,小妮子,竟敢怀疑我的宝贝,哼,今晚倒要看看是谁先讨饶认输!”忙用手摇了摇自己的肉棍,嘱咐道“宝贝啊,你可要为小生争气,今晚定要将她们治理得服服贴贴才不负我对你的万千宠爱呀!可不要让小生失望啊!”这次连阿遥也笑得弯下腰去,阿雪更是花枝乱颤,不能自制。
三人疯闹了一阵,吃罢饭,阿雪阿遥带着玉面郎君在附近转了转。
在阿雪阿遥的讲解下,玉面郎君才晓得,原来曲家庄虽隶属义县,归太原府管,但距义县和太原府都有几百公里路程,这儿距曲家庄最近的集镇也在三十里开外,名叫柳镇。
曲家庄所在的这小片洼地,形如葫芦口,柳镇恰好就在葫芦口上。
而阿雪阿遥所住的房子,可以算是葫芦的底部了。
曲家庄人主要靠狩猎、刺绣、药材及一些土特产为生,并种植一些简单的谷物,然后到柳镇上贸易,换取一些日常必须的如陶瓷盆碗等生活用具。
阿雪阿遥一家原本一直以采集药材为生,但两年前,父亲在挖药时不慎跌落山崖摔死后,家里的情况便一落千丈,母亲也忧急而死,只留下阿雪阿遥两姐妹相依为命。
平日里,阿遥在外面采挖药材,阿雪负责在家晾晒和整理,有空时采一些土特产,或编一些竹器和手工艺品,两人就这样辛苦度日,幸好还有隔山的阿虎倾慕阿雪的美貌,时常过来帮衬一下,方能勉强生活下去。
转了半晌,回到家时已是黄昏时分,三人吃了饭自然是爬上床去,行那销魂蚀骨之事。
玉面郎君频繁辗转于阿雪阿遥之间,也不知干了几回合,直到二女身软骨酥,再无力动弹方才作罢。
看着二女沉沉睡去,玉面郎君呵呵道:“怎么样,还是老夫的肉棒厉害吧!”不过回味刚才一幕,依然意犹未尽,呵呵,这两个女子,可真是各有各的味啊,阿遥率性热辣,在性事上是主动奉迎,毫不拘谨,阿雪则内敛含蓄,虽略显羞涩,有点放不开,倒也能积极配合,我玉面郎君可真是有福啊,才到曲家庄,就碰到如此美丽的两个女子,享尽齐人之福。
玉面郎君就着油灯,再次细细审视两人横陈的玉体,只见两人都肌肤莹白,如水般嫩滑,但阿雪似乎更要白嫩纤细一些,想必是阿雪多在家中,少受日光照射,而阿遥山林采药,沐浴日光较多有关。
但阿遥的肤色似乎更健康一些,充满了青春的力量。
不过阿雪虽身材苗条,两只玉乳却比阿遥更高耸挺拔,也更绵软嫩滑,用手轻轻一逗弄,就颤动不止,而阿遥的却如两只玉碗扣在胸上,虽也颤动,却不如阿雪那么欢快。
但两人的阴部却非常相似,都微微隆起,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只不过阿遥的要短而稀,颜色略黄,可能是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缘故。
此刻两人密穴处都水汪汪一片,虽然两人已沉沉睡去,淫水却兀自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濡湿了床单。
被打湿的阴毛湿漉漉纠缠在一起,在白色肌肤的映衬下,分外动人。
玉面郎君看了赞叹不已,一边幸福的叹息一声,一边想:“这两个小妞儿算是搞定了,下一步该弄个妞儿来宰杀了,我玉面郎君可好久不知肉味啦!”玉面郎君躺下来,脑海中开始盘算明天的行动。
四、正值娇喘销魂时,忽闻门响俏女来第二天早上,阿遥刚睁开眼睛,就见玉面郎君正色眯眯地盯着自己傻笑。
阿遥奇怪道:“你傻笑什么?”玉面郎君呵呵道:“我在笑昨天是谁怀疑我的小宝贝来着!”阿遥哼道:“昨夜算你运气好,侥幸赢了,有本事今晚再战,看谁胜谁负。
”玉面郎君伸出魔爪,开始在阿遥身上游走,阿遥惊道:“你想干什么?”玉面郎君淫笑道:“你输了,不付出点代价怎行,罚你陪我销魂一次!”阿遥求饶道:“我姐还在睡呢,莫要吵醒了她,再说我身体还酸软着呢,哪有力气应付你?”玉面郎君呵呵道:“她睡她的,我们玩我们的,互不打扰,你别拿她说事!”也不管她,双手加紧动作,不一会儿阿遥就呼吸急促,轻声呻吟起来。
玉面郎君趴到她身上,阿遥忙配合地分开两腿,玉面郎君用手扶着肉棍,只一耸,阿遥身子一颤,已是齐根而入。
玉面郎君的屁股一上一下的起伏,尽情耸动,阿遥闭上眼睛,用手抱着玉面郎君屁股,颤微微承受。
两人这一动作不打紧,身下的木床本就十分老旧,立时咯吱咯吱的奏起音乐,前后摇晃起来,结果把阿雪给吵醒了。
阿雪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眸,瞥了正剧烈运动的两人一眼,羞道:“你们两个真是的,大清早的就熬不住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玉面郎君一边运动,一边嘿嘿道:“你莫要急,等会儿也少不了你的!”两人又剧烈运动了一会儿,阿遥已禁不住轻轻颤抖起来,身子也绷得紧紧的,口中更是浪叫连连:“啊,笑哥哥,你轻……轻点儿,我受…受不了了……”玉面郎君哪里理她,抽插得反倒更猛了,每次插入,都一插到底,狠不得连蛋蛋也塞到她密穴里去。
终于,阿遥“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抖动,方才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抽出肉棍,呵呵道:“那你到里面歇歇,看我怎么收拾你姐姐。
”阿遥强撑起身子,挪到里面。
玉面郎君嘻笑着对阿雪道:“阿雪姐请吧,你妹妹已为你让出空间了,接下来就看你的精彩表现了!”阿雪惊道:“你真要那个啊,啊—”起身欲逃,早被玉面郎君一把拖过来,伸出魔爪在她白嫩白嫩的屁股上“啪”的一下:“哼,我让你跑!”阿雪忙道:“笑哥哥饶命,奴家投降还不行吗?笑哥哥想怎么整治阿雪奴家都不敢反抗了!”阿遥虽浑身酸软,但见阿雪被玉面郎君治理得服服贴贴也不禁莞尔失笑。
玉面郎君把阿雪往身下一压,只听“哧”地一声,阿雪身子一颤,忙用双手搂紧玉面郎君,原来玉面郎君圆润粗壮的肉棒早已一探到底了。
阿遥尽量缩向床里间,斜靠在墙上,让墙托住自己酸软的身体,一边娇羞的观看玉面郎君和阿雪的肉体大战。
只见玉面郎君屁股一起一伏,就如小鸡啄米一般,既准确又快速,那粗壮的肉棒在阿雪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呱叽呱叽的声响,每次进去都似乎使上全身的力气,直没至柄,那软软晃荡的阴囊也趁着惯性使劲地撞击肉穴下方的屁眼,每次退出来,就见肉穴翻开来,露出粉红的唇肉,带出一股淫水。
阿遥看得羞涩难当,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正看到带劲处,忽听大门处“嘭嘭”作响,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道:“阿雪姐,快开门啊,阿雪姐!”“是阿虎的妹妹兰香,你们玩,我出去看看去!”阿遥强撑起酸软的身子爬下床来,想找自己的衣服穿上,却发现三个人衣服纠缠在一起,一时竟解不开来,便抓了条被单披在身上,将身子一裹,用一只手捏着,连忙去开门。
门一开,立时毫不客气的挤进一个小姑娘来,约摸十四五岁的样子,却模样俊俏,生得清秀可人,虽略显稚气,倒也是个美人胎子,容貌绝不在阿遥之下,正是阿虎的妹子兰香。
“阿遥姐,太阳都一竿子高了,还在睡啊,不会是昨夜和哪个情郞约会辛苦了吧!”兰香见阿遥仅披了件被单,露着雪白的颈项和两条洁白圆润的玉腿,便禁不住打趣道。
岂料兰香一语戏谑,竟恰好戳中了阿遥心事,自己昨夜确实和玉面郎君辛苦了一夜来着,不由脸上涌起两朵红晕,生怕被兰香发现了什么,忙假装嗔道:“呸,你才和情郎约会呢,小小年纪怎么就尽说些风流话啊,快说,你来有什么事啊,我还没睡醒得补瞌睡呢!”兰香道:“我上午要到集市上去买点东西,过来问问阿雪姐有什么要带的没有。
”阿遥笑道:“又是阿虎哥让问的吗?”兰香撇嘴道:“哼,他那有那么细心啊,一早就到山里猎他那些麂子獾子去了,要晚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