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男人和女人的战争 > 男人和女人的战争(01-03)
    作者:liu0035字数:5756引子昨日打开邮箱,里面除了广告邮件外,无一不是网友发来的故事,一个五十八岁网友发来的邮件引起了我的兴趣,在看完她的邮件后,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莫名从嘴里说出了一句话:时代的进步诱惑的不仅仅是年轻人,老人也避免不了。

    有人一直把《春秋》《战国》连在一起看,认为这是同时代的事情,其实,除了历史相连外,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时期,而且反差之大让人瞠目结舌,春秋和战国时期也是中华文明巨大的分水岭,更是道德高地向谋略奸诈滑行的快车道,虽然当下无论是国与国,人与人嘴上常常用道德这块遮羞布作为口头禅,但私底下的龌蹉和卑劣却无所不用其极,今天的我们称之位智慧。

    道德是前人发明的,在道德沦丧后,无奈的前人于是用了一句话,现在叫成语:「水至清则无鱼」。

    解释的头头是道,而且也很合乎自然,如果是这样,那么就彻底的把道德这块遮羞布扯掉岂不轻松,但是前人又说,道是主干,奸诈和无耻是分枝,归根结底最后还是会走上「道」这条路,于是佛家有了这句话「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完美的诠释了「道」的精髓。

    于是乎,人开始活的滋润,什么道德?什么卑鄙,什么无耻?什么高尚?一切只不过是可以随时拿来当做实用道具的说辞罢了。

    啰嗦了这么多该进入正题了。

    我的故事就是从这位五十八岁的她开始说起,我给她取了一个名字:江阿姨。

    在写这段故事的时候,首先声明:在故事发表后,无论各位有多么气愤,不要没来由的去人肉,想象,猜测故事的主人公,或许这个故事就是一个故事,一个小说,仅此而已,如果有网友非要牵连无辜,一切后果自负。

    一「我认识他时,他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二流子,要不是我年轻不懂事,怎么可能违背父母的意愿嫁给他,我是瞎了眼啊,老师。

    」,这是江阿姨在邮件的一开头对我说的话。

    从江阿姨口不择言急如星火的话里,我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怒火,我想一定是江阿姨的老公做了极为对不起她的事情才让江阿姨怒火中烧。

    江阿姨是常熟众多老板娘里的一位,但也是比较特殊的一位,因为老公能有今天,最少是起步阶段完全是江阿姨的功劳,因为江阿姨不但人漂亮,而且很有交际手腕。

    如果真如江阿姨所说,她的老公是二流子,那么肯定她的老公在社会上没有什么信誉可言。

    于是,在一个二流子最后能成为老板,背后一定站着一个非同寻常的女性,何况,江阿姨说她年轻时候长的像花一样呢。

    我没有见过江阿姨,她甚至连一张照片也没有给我,我理解她的苦衷,像我这个与社会上形形色色打交道的人,难免会是我认识的人。

    二说句真心话,看江阿姨给我的邮件非常晦涩,错字,错句特别多,我必须去拼凑前言不搭后语每句话的意思,重复的话很多,我甚至怀疑江阿姨是不是她说的是高中学历,当然这没有打击江阿姨的意思,或许是她在十分愤怒的情况下才给我写的邮件,如果是这样,我倒可以理解。

    在和江阿姨沟通后,从她和我的聊天里,我能感受到作为文革期间的高中生能有这样的表述能力已经不易,毕竟她不是受过系统教育的高中生。

    在那样的年代,知识分子远没有现在这么吃香。

    江阿姨告诉我,她认识这个二流子老公那年她才十九岁,懵懂还不知事,她非常肯定的告诉我,那年是十一届三中全会开的那年,常熟还没包产到户,当然会议才开,要执行需要时日。

    无论是常熟还是其他地方,那时在生产队,或者大队脱粒的大场上人们唯一的娱乐项目就是露天电影,那真的可以用千人空巷来形容,这里也是人们交流和交际的地方,更是孩子疯玩的场所,也是年轻人从陌生到熟悉的绝佳圣地。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江阿姨也就是在这个露天电影场所认识隔壁大队的二流子陆风,虽然和陆小凤只差一个字,虽然陆小凤也是个二流子,但人家那身轻功和「灵犀一指」那可是冠绝天下,显然陆风没有陆小凤那样的能耐,但他有一样和陆小凤相似,那就是特别的风流,风流需要资本,第一人要帅气,还要有好口才,第二最少生活还不能拮据,能活的滋润。

    陆风风流也帅气,但很拮据。

    那个时代的女人没有现在女孩那么多花花肠子,显得单纯,单纯的原因就是没有现在这么发达的通讯和资讯,了解外面的渠道就是露天广场夸张的带有浓厚政治色彩的爱国主义战争片,还有就是整天电线杆上的大喇叭里唱的「东方红」抑或就是《社会主义好》以及全国形势一片大好。

    这天陆风到江阿姨大队来看电影,这是他跟着电影放映队看的第三场相同的电影了,他想成为小兵张嘎那样的英雄,那部《闪闪的红星》让他痴迷,为这,陆风缠着疼他的母亲一定要有一身军装,母亲用十五元钱好不容易才从别人手里搞到了宝贝儿子要的军装,这身军装成了陆风的符号和比生命都珍惜的宝贝。

    江阿姨在自己大队看电影当然带了凳子,而且是长条凳,陆风虽然和江阿姨所在的大队是紧邻,但毕竟还有一段路途,陆风在江阿姨踏上大队大场的时候就被江阿姨的美丽吸引了,男人追女人需要的是不知羞耻的厚脸皮,对于本来脸皮就三尺厚的二流子陆风来说没有一点心理障碍。

    他不停的往江阿姨的凳子哪里靠,在江阿姨数次拒绝陆风,告诉他,她的母亲也要来看之后,陆风坚定的对江阿姨说道:「等你母亲来,我就让,一定让。

    」,江阿姨把脸别向一边,陆风心花怒发的坐了下来,没话找话的和江阿姨说话,虽然陆风得不到回应,但他没有停下他颇具诱惑的语言。

    在电影开始后,江阿姨的母亲并没有来,陆风理所当然的和江阿姨坐在了一起,电影的情节陆风闭着眼睛都知道,这无疑成了他的优势,江阿姨看到紧张的时候,陆风告诉江阿姨嘎子死不了,这让纯洁的如一张白纸的江阿姨顿时对陆风刮目相看,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江阿姨看到比较紧张的时候都会问坐在身边的陆风,陆风都能用很适当的语言告诉江阿姨,这让一开始拒绝陆风的江阿姨渐渐的放松了警惕。

    第一次的相遇陆风表现的很有君子风度,在电影散场后,他以顺路为借口,扛着江阿姨带的长凳一直送江阿姨到家门口,江阿姨回头给了陆风一个少女的微笑,虽然我不在现场,但我能体会到江阿姨少女的回眸一笑该有多动人,陆风估计眼睛都看直了,心如鹿跳那是肯定的。

    为了这回眸一笑是否等了千年,我不知道,如果按照唯心的说法,那是天注定。

    但这少女的回眸一笑,无论是千年还是百年,能否和白娘子里面唱的那样:我无悔啊。

    三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童话一般的爱情,当然长的像一朵花的江阿姨心里也期盼收获这样的爱情,对于涉世未深的江阿姨来说,此时,没有财富,地位这样太过刻意的想法,何况她还那么单纯呢!陆风的风流倜傥不正是少女心目中无数次魂飞萦绕那个王子吗?江阿姨不出意外没有考上大学,从江阿姨给我写的邮件的表述水平,我也认为,她能上高中已经是奇迹了。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不上学了,就得参加生产队的劳动,何况,江阿姨还是个女孩呢,她的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弟弟,直到八一年底,八二年初,常熟落实包产到户,江阿姨才从点卯式,松散式的挣工分中解脱出来,在这段日子,父母,媒人不停的给如花似玉的江阿姨找对象。

    可江阿姨一个都看不中,这让父母非常恼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样的思想仍然顽固的根植于江阿姨父母的脑海里,此时,改革的春风虽然还不猛烈,但已经泛起了涟漪,江阿姨无疑受到了春风少许的照顾,她不顶嘴,不还击,摇头和沉默让父母也没有办法。

    但她绝对不敢说,她在和一个二流子陆风交往。

    江阿姨不是不知道陆风的吊儿郎当,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忘不了陆风那坏坏的带有恶作剧一样的笑容,每次见到他心里就有莫名的喜悦,这就是缘分,也是少女的爱屋及乌。

    不用去生产队上工了,江阿姨的时间肯定多了起来。

    陆风在人工挑出的望虞河边找了他们两个约会的地方,每次见面,这对年轻人都有说不完的话,陆风也时常给江阿姨一块手帕,一个漂亮的头绳,还有好吃的油条和麻团。

    三年若即若离如同地下党一般的交往让两颗年轻的心开始热血澎湃,在一个废弃的生产队仓库的草堆里,两个精力旺盛的身体体纠缠在一起,这在当时的情况下需要巨大的勇气。

    陆风和江阿姨三年的交往也仅仅是拉拉手,连接吻都没敢干过,虽然,面对江阿姨如花一样的脸,高耸的胸,修长的腿他的心早就狂跳不已,但他却不敢越雷池半步,他怕把这只美丽的天鹅给吓飞了。

    这次他给江阿姨带来的是一条鲜艳的围巾,在给江阿姨围上脖子的那一刻,他看着了江阿姨娇媚的脸再也控制不住积压了很久的冲动把嘴吻上了江阿姨的樱桃小口。

    看到江阿姨没有拒绝,而且在他的舌头撬开江阿姨的嘴唇后,江阿姨竟然配合的张开了嘴,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现在是秋天,天气非常的凉爽,但两人却热浪滚滚,江阿姨的衬衫纽扣已经被陆风解开了了,他的手摸上了江阿姨丰满的乳房,陆风的这个动作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嗯嗯」她的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呻吟,双手一下也把陆风抱的更紧了。

    「我爱你,爱的要疯了。

    」当陆风把江阿姨平放在草垛上的时候他柔情似水的说道,江阿姨此时的脸已经红如朝霞般美丽,她看着面前这个坏坏的帅气的心上人说道:「我也爱你。

    」陆风接下来的动作江阿姨如同接吻时那样没有任何的拒绝,衬衫的扣子,胸罩的扣子被陆风都解开了,陆风看到了他梦寐以求,神往已久的江阿姨的乳房,雪白的,娇嫩的两座高山不但坚挺,丰满,而且两粒如葡萄般的乳头已经凸起分外的美艳,他轻轻的把手放到乳房上抚摸起来。

    江阿姨全身都紧绷,陆风的抚摸让她满身如蚂蚁在爬一样,怪怪的又带着一种异样的舒坦,当陆风的嘴含上她的乳头后,她再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双腿纠缠在陆风的腿上,含着乳头,陆风的手已经拉开了江阿姨的裤带,接着把手伸进了江阿姨的两腿之间,那里早就溪水潺潺了,上面被含着乳头,下面被陆风的手在抚摸,江阿姨几乎晕了过去,她的裤子和短裤被陆风一点点褪下,陆风自己的裤子也被他蹬掉了,一根早就怒涨的肉棒高翘着。

    江阿姨的小穴几乎可以堪称完美,她的阴户上只有数根淡黄色的阴毛,隆起的阴户中间一道紧闭的肉缝里渗出一串串水珠,当陆风伏到江阿姨身上时,江阿姨看到了陆风胯间那根粗大发紫带着青筋的肉棒,她吓的闭上了眼睛,肉棒抵在了那道紧闭的肉缝中间,强硬的分开了江阿姨的小穴,「风,轻点,有点疼。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江阿姨喘着气急促的说道,「我知道,亲爱的,我会轻轻的。

    」陆风嘴上虽然这样说,可他已经亟不可待了,他屁股一沉,粗大坚硬的肉棒一下全部没入江阿姨的小穴里,「啊。

    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快出来,我受不了啊,呜呜呜呜呜呜」江阿姨在巨大的疼痛下哭道,陆风也吓了一跳,虽然怕,但已经插进去的肉棒他又怎么会轻易的拔出来,他感觉到了江阿姨的小穴已经紧紧的包裹住了他的肉棒让他舒服极了,他伏在了江阿姨的身上一动也不动的说道:「亲爱的,马上就不疼了,我不动就是了。

    」然后用舌头吻去江阿姨的眼泪,果然,不一会,江阿姨不再喊疼了,她的脸开始由刚才的惨白变成了胭脂般的红润,陆风开始轻轻的磨动起来,「风,里面好胀啊。

    」江阿姨羞涩的说道,「亲爱的,还疼吗?」陆风附在江阿姨的耳边低语道,江阿姨摇了摇头,陆风一阵欣喜,他开始越磨越快,「嗯呢,嗯呢,嗯呢。

    」江阿姨不自觉的呻吟起来,刚才撕心的疼痛竟然没有了,反而全身都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听到江阿姨呻吟起来,陆风由磨换成了轻轻的抽插,这下江阿姨全身的舒坦更加剧烈了,她大大的凤眼出现了迷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越来越多,嘴里的呻吟也变的更加的悠长,双腿也不由自主的曲了起来而且分的更开了,好像希望陆风的抽插速度更快一点似的,「嗯嗯嗯,嗯嗯嗯。

    啊啊啊,嗯哦嗯哦嗯哦。

    」江阿姨的屁股开始迎合陆风的抽插,而且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毕竟是第一次,陆风又很紧张,被江阿姨的呻吟和紧密的小穴夹的那么紧,他已经熬不住了,一股巨大的眩晕后,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射进了江阿姨的小穴深处,「嗷嗷嗷嗷,嗷嗷。

    」陆风像一只发情的狮子般发出低沉的吼叫,而江阿姨也紧紧的抱住陆风全身抽搐,两只修长的腿勾住了陆风的屁股。

    「亲爱的,舒服吗?」射完精的陆风问满脸潮红的江阿姨,江阿姨害羞的点了点头,她刚才差点舒服的叫出来,她没有想到一开始的剧烈疼痛会那么快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竟然是巨大的舒服,她甚至渴望陆风再来一次刚才的撞击,现在她的小穴里还在紧缩,陆风的肉棒还是那么坚硬的插在她的小穴里,「风,你舒服吗?没有舒服你再动动好吗?我好喜欢你刚才那样。

    」江阿姨羞羞的说道。

    听到江阿姨这样说,陆风心里狂喜,他本来就有这个打算,得到了鼓励的他,马上撑起手臂做起了俯卧撑,由于刚才自己射出的精液还在江阿姨的小穴里,这次插起来就顺利了很多,随着陆风肉棒的进出,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和着江阿姨潮水般的淫水开始从江阿姨的屁股沟流在了草垛上,「嗯嗯呃,嗯嗯呀,嗯嗯,风,又来了,又来了,舒服,好舒服啊,嗯嗯,嗯嗯嗯哦,风,风,风,风快,快,嗯嗯嗯,嗯嗯嗯。

    哦,哦,受不了啊。

    幸福死了。

    」江阿姨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她又高潮了。

    「别动了,别动了,快抱紧我,抱紧我,抱紧我啊,舒服死了。

    」江阿姨双腿紧紧压住陆风的屁股不许他再进出了,她眩晕般的把头摇的如拨浪鼓似的,刚刚射精的陆风只得抱紧江阿姨,他感觉到江阿姨全身都在颤抖,肉棒被夹的生疼,在江阿姨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后,陆风在江阿姨的耳边说道:「亲爱的,我还要插好吗?」「嗯!」江阿姨从鼻孔里哼出了来一个嗯字,陆风开心极了,再次做起了俯卧撑,他要第二次体会一下刚才自己射精的眩晕感,没有想到的是,三分钟不到,他再次被江阿姨抱紧,「风啊,受不了呀,受不了啊,啊啊,啊啊,舒服死了,我,我,我舒服死了啊,快顶在我下面,抱紧我,抱紧我,哦哦哦,啊啊,嗯嗯嗯,嗯嗯」江阿姨的声音都在颤动,她竟然又高潮了,这下陆风也受不了,把肉棒狠狠的抵在江阿姨丰满的小穴上,他发现江阿姨的小穴收缩的更紧了,一股巨大的眩晕,他的精液喷薄而出,几乎和江阿姨同步达到了高潮。

    幸福伴随的是极大的风险。

    那时未婚先孕传出去的后果是不可想象的,而且那时还没有避孕药,套之说。

    好在陆风命中率不是很高,竟然在和江阿姨结婚前没有让江阿姨的肚子大起来,可和陆风结婚后,江阿姨的肚子立即鼓了起来,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