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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12日
19·海阔天空
周华健的那首《花心》大放异彩时杨书香正在沟头堡后身的桥闸上跳水呢
其时已经到了雨季汛期但今年河里的水并不算多他和小伙伴们沿着堤岸两侧
无拘无束跑着脱缰野马一般。
后来偶然从爷爷的电匣子里听到这首歌便记上
心头跟自己的娘娘念叨起来。
才转磨磨的工夫beyond的《海阔天空》就彻底
传唱开了他也正式开学升上了初二自然有班里的女同学代为效劳把歌词给他
抄在本子上像树的年轮一圈圈记载着他们的青春记载着那些年他们绽放的年
华……
目送着杨刚夫妇看着他俩登上汽车的一瞬间杨书香一个箭步窜了出去他
凑到了陈云丽这边的车窗前对着上面连续敲击了几下。
等她打开车窗一股喷
香的暖风扑面袭来杨书香探进身子照着陈云丽的脸就亲了一口。
那一刻杨书
香分明感受到汽车里的余热不减香味缭绕的同时热情兼顾洋溢的浪头翻滚着
迎头打来:「这几天大忒忙了也忒赶落等放假回来大再好好陪你到时候差
不多就该过年了让你娘娘给你包个大红包。
」这份真情从杨刚脸上流露出来时
莹润而又透亮而且倍加亲切于是就近杨书香便感受到了一种类似于马秀琴的
温情从娘娘的脸上流淌而出齐齐向自己这边潮涌般袭了过来这浪头真大掀
翻了他那心也就跟着一起荡漾起来。
这股令人难以把持的情味如沁香的麦田成熟在即放眼望去一片金黄饱满
的谷穗在暖风中飒飒抖动杨书香的眼睛立时变得雪亮。
他扭头瞅了一眼门口站
立的人儿见她侧目张望一脸笑容就对着汽车里面紧紧呼呼说了一句:「雪
天路滑大路上你慢点开。
」迟疑中在陈云丽的面前赤诚而又违心当了一
回黄天霸:「娘娘记得多穿些衣服」血红的眼睛怔怔盯着陈云丽的月牙
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口:「记得记得把连裤袜套里面。
」迅速抽身闪到了一旁。
随着车窗的降下汽车终于缓缓发动起来脚下的雪就咯吱吱响了起来脆生
而又紧绷像剥离着什么又好似碾压了什么一下一下颇为急促。
沉沉暮霭的天色在雪的映衬下有些过于璀璨错落在农家院外的这条胡同里
留下了两道清晰的车辙。
黑白相间的红墙碧瓦显得超脱世俗那宁静恬淡属于乡
景独有的味道嗖嗖而起的风便在夹缝中呼啸过来扬起了晶莹剔透吹散了一
漩涡。
哆嗦着身子目送着亲人离去深吸了一口杨书香这才回转身子跑到门口:
「妈给你捎驴火了!」挽住了柴灵秀的胳膊回头照了一眼胡同口又把手抽
回来搂在她的腰上像全天下所有儿子和娘那样走回家中。
「又让你大破费?」
道一声过后柴灵秀心想这又是裤子又是鞋妯娌还专门给自己挑了双红色喜
庆的高跟就连吃的都拿回了家。
柴灵秀确实于心不忍:「俩儿子哪次过年不给
我这二婶买咋还要你再花钱?」陈云丽一脸笑容:「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我这岁数穿这鞋太艳了吧?」「瞅你这话说的我都没觉得艳你穿岂不正合
适!」其时杨书香正一手抱着吉他一手提溜着火烧在西屋打溜溜琴袋里藏着的
东西已经翻腾出来——钱和裤衩但心里仍旧阻塞一些关键方不甚明白……
「我都不知他们啥时买的?」心有些发紧杨书香就歪着脑袋装出一副琢磨
的样子。
兴许是上午自己游魂时他们给弄来的这个真说不好。
进了屋眼瞅着
妈妈走回上房去归置整理那些衣服和鞋杨书香就把驴火给拿到了柴灵秀近前:
「趁热尝尝!」
「连吃还带拿的?越来越不像话!」回过头柴灵秀翻眨着大杏核白了儿子
一眼那棉麻裤子下的挺翘便浑圆呈现在杨书香的眼前。
心无旁骛杨书香放
下火烧直勾勾凑上前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柴灵秀的腰。
柴灵秀顿了下立时
鼓秋起身子:「去把炉子生了。
」却没支动儿子就朝后掐住了他的里帘儿。
杨
书香吭哧一声尖叫道:「你说过奖励我的!」倔强伸出手来够到了柴灵秀的
胸前:「摸摸咂儿总可以吧!」
「你也老大不小了总黏着我算咋回事?不害臊?」这直接泼出一舀子冷水
让杨书香有些无所适从那滔天的气焰也于瞬间冰住继而给五行山镇压下去:
「妈」他叫了一声如回家前打电话时的样子心有戚戚:「如果我意思是
如果我闯祸的话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有心事?说话怎么变得吞吞吐吐?」正了正颜色柴灵秀放下了手里的活
计:「香儿咱做人做事要脚踏实问心无愧!妈就你一个儿子我儿子犯错
那是我督促不严如果没错谁吓唬也不行!」她顿了顿支开儿子的手把身子
转了过来眼睛直视着杨书香:「这事儿本来不该让你大出头的你也知道有些
事儿你爸心里膈应……凡事吧不能鼠肚鸡肠没有半点肚量!」尽管这娘俩所说
的话岔劈了——前门楼子和鸡巴头子仍旧说得杨书香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既
气恼于自己父亲的仨鼻孔出气、李学强的狗拿耗子又不敢据实把自己的真实情
况反映出来憋在心里只得支支吾吾:「我大跟我讲过不理他们就是心我
心还没那么窄!」心说话这要是给妈知道夜个儿的事儿非打死我不可。
正想
继续搪塞两句转移话题就听柴灵秀说:「我不在你身边就由着性子来?瞅你这
俩眼喝了多少酒?」那脸一绷杨书香脑袋一耷拉便不敢再为所欲为了:「喝
了两杯白酒还喝了啤酒。
」
「你才多大我看你要疯!不跟你说过二十岁以后就不管你了咋还要我操
心?」柴灵秀抹瞪着俩大眼有心说教又觉得平时把儿子圈得太紧但真要让她
大撒把不去管吧心里又舍不得:「归置完跟我去你艳娘家吗?」
「不说让我生炉子吗?」杨书香施溜溜说了句。
柴灵秀撇着嘴「切」了一声
拾掇完衣物和鞋子起身打量镜子里的自己:「爱去不去!最好连秀琴家也甭去
了!」正寻思一会儿提溜着儿子给褚艳艳买的那份驴火送出去杨书香就跃跃欲
试凑了过去:「肉烂在锅里但不能埋汰了我总得去艳娘家巴碴巴碴!」「傻
样儿!」这句话一说杨书香的心里又活奔起来:「妈那你说如果哪天我要是
捅了天大的娄子你会原谅我吗?」
「不会!」「为啥不会?」杨书香一愣反问的同时心揪紧在一处。
柴灵
秀也是一愣她斜睨着镜子里的倒影:「你要敢
做对不起妈的事儿妈就打死你!」
「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啊!」走两步来到东墙处往桌前一靠杨书香仔细
打量起柴灵秀的脸。
这城里转悠一遭之后离奇玄妙的经过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让人唏嘘不止似乎唯有此时回到自己的狗窝才能感觉到一丝真实和踏实。
「妈
还是那句话考了好成绩不能得意忘形!」柴灵秀不知儿子为何会纠结这个话题
她拢好了头趁着杨书香不注意蜻蜓点水般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脑瓜子想的
都是啥呢?」杨书香这才大彻大悟随即把琴袋里的二百块钱从兜门里掏出来上
缴给柴灵秀。
「哪来的?」柴灵秀微微皱起眉头瞬间立起眼珠子:「又是你大给的?」
这话可问着了杨书香脸上没来由一红:「可能应该是我娘娘她塞吉他袋里
的吧……你给我存着!」转而嬉皮笑脸道:「留给儿子娶媳妇用!」
「将来出息了别忘了疼你大你娘娘。
」柴灵秀摇起脑袋本来要说「多大还
伸手要」却硬是给改了她知道儿子不是那没心的人有些话提点个一二也就是
了说再多难免啰嗦也怕他嫌烦。
杨书香连声「嗯啊」只是不知跟自己跟娘
娘之间的性交是否规划到「疼」的行列如果是大他要是知道心里得咋想?一
通胡思乱想人又变得患得患失。
基本上杨书香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城里回来的犹如此时亦不知道自己是
怎么走出家门的。
娘俩刚走进褚艳艳家门里就嗅出了味道:「我就说今个儿有
人要过来看我还真让我盼来了。
」劈手夺过杨书香手里的驴火:「还是儿子疼
我从城里回来给你艳娘捎来解馋的啦!」顺势搂住了杨书香的身子。
「嘴一馋都不管不顾了?!」柴灵秀用手指着褚艳艳的鼻子虽是嗔笑仍
劝诫着她注意身体。
「在城里圈着我就想给你捎点东西回来呢!」欺了欺鼻子
杨书香偷偷扫了一眼柴灵秀见自己妈并未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他就挨着褚
艳艳身边坐下来顺势把手搭在她的肚子上:「几个月了艳娘这么大!」
自从怀孕就一直在闹口只要见了新鲜玩意就馋还别说沾上吃褚艳艳便
老实起来一边吃一边鼓容着嘴:「七个多月。
」七个多月?都几个七个多月了!
杨书香闹不清日子却知道一些细节就把手探进了褚艳艳的衣服里:「没踢你?」
这边柴灵秀言语了:「刚回来也不分手凉不凉?这孩子咋啥都摸!」
「没事让他新鲜新鲜谁让他喝酒了呢!」扑鼻的酒气倒没令褚艳艳干呕
她一边含糊不清说一边往嘴里塞着驴火。
本来嘛一个人在家坐着正烦不啦
呢忽跳出两个活人解闷正巴不得呢就腆了腆大肚子还把手虚微撩了撩衣
服让杨书香摸。
「手凉能碰我艳娘的身子吗?」杨书香自顾自言语了一句眼神可就看到了
褚艳艳脆生生的肚皮。
其实并非是他要占褚艳艳的便宜他看她肚子越腆越大就
想摸摸纯粹是无意识才做出这种动作的给柴灵秀这么一说又看褚艳艳摆出
了这幅姿态胆子一壮手就蛇一样灵活起来:「小家伙还真动了两下。
」自说
自话摩挲着褚艳艳圆滚滚的大肚子摸了几摸之后就嬉皮笑脸朝上探去在
褚艳艳乌溜溜大眼的寻唆下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悄然漾出心底摸在了她
的奶子上揉搓起来:「给我生个小弟我贾大的心愿也就了了!」这话自然博得
柴灵秀的同情也说中了褚艳艳的心里:「都说酸儿辣女到现在我也不知这肚
子里怀的是个啥?」
怀的是男是女杨书香也不清楚但他却体会到艳娘鼓胀奶子的挺头凸耸而
且入手沉甸甸的摸起来很有味道。
察言观色未见艳娘伸手反抓自己杨书香
就把手指头转悠开了围绕着那对饱满的大咂儿揉来捏去。
别看艳娘娇小玲珑
料却货真价实杨书香摸了几下就给她的咂头儿摸硬了见艳娘一脸红润杨书
香自己也跟着变成了一根木头:「凤鞠姐还没回来?」照着褚艳艳咂头儿捏了再
捏这才恋恋不舍抽出手来根据以往的习惯自然是要放在鼻尖上闻闻的
于是一股女人独有的肉香味道就飘进了杨书香的鼻孔中。
「等生下了小弟艳娘还给你开嘴儿!」这话勾起了褚艳艳的沉思多年前
就是她给杨书香喂得第一口奶如今斗转星移一个没留神就过去了那么多年。
或许是嘴里的驴火没咽利落褚艳艳没再说啥柴灵秀却给儿子那吊儿郎当的模
样闹了个大红脸她嘟了一声伸手指向杨书香:「香儿你越来越不像话去去
去回介给我生炉子。
」起身往外轰他。
这母子在一起黏黏糊糊褚艳艳就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你不也经常给儿子摸吗!咋摸我这咂儿反应那么强烈?」惹得
柴灵秀回头瞪起了眼珠子:「吃还堵不上你嘴?」
被赶出来杨书香屁颠屁颠跑回家取了另一份驴火开了西门正要跑出去
但见眼么前儿一层厚厚的积雪像毯一样平平整整铺了出去举目间西场外一片
萧条颓败不知为何心就有些发凉。
望着白茫茫的一尘不染杨书香舔着嘴角
朝着脚下望了望穿着双新鞋走老路?哎能说说啥?走吧!就深一脚浅一脚
碴进雪里随着咯吱吱的声起声落下到了西场的三角坑里然后一对脚印就孤
零零落在了身后。
临近马秀琴家从外面没看到赵伯起的汽车推了门走进去也没看到赵焕章
的那辆自行车杨书香的心顿时又凉了半截。
撩帘儿进屋杨书香先是看了眼东
屋炕上只赵永安一人半盖着被子和他的狸花猫在那睡觉看着他那亮晶晶的大
鸡子儿这心里就说不出的厌恶。
吧唧着嘴不用猜也知道焕章又溜出了家转回身走进西屋看着马秀琴一
个人形单影只躺在炕上杨书香心里莫名生腾出一股戾气此时的他很有种
揍焕章的想法:说好了等我回来这才一屁功夫就撩杆子跑了?不着魔了是啥?
扮演着狗拿耗子的角色杨书香实在闹不明白这学生之间所谓的搞对象到底有啥
吸引人的能让自己的兄弟魂不守舍成天惦记。
这一琢磨后脊颈冷汗又冒出来
了脑海中同时闪现的还有「医心方」这本书里面夹杂陈云丽的那张比基尼相片:
我说怎么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呢原来……浑浑噩噩间杨书香实在不敢再想下去
别看他理亏面惭——睡了娘娘陈云丽对不起大大杨刚。
或许是受了赵永安和马
秀琴的刺激一往这方面想他这脑袋就嗡嗡作响——才刚摆平了赵永安打死他
杨书香也不愿面对公媳乱伦的丑闻发生在自己家庭里。
心灰意冷杨书香给气得直哆
嗦。
耐鸡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怕尿炕我就睡
筛子了还都管得了?话是这么说心里却酸溜溜不是滋味。
挨在马秀琴身边缩
成一团气馁沮丧正想悄没声躺会儿马秀琴「嘤咛」一声就睁开了眼睛。
「香香儿……你啥时回来的?」冷不丁看到身边躺个活人身子一弹简直
吓了马秀琴一大跳再一细看她这心里才踏实下来。
杨书香也被马秀琴的突然
清醒从恍惚中拽到现实他提了提神拍着马秀琴的身子赶忙把一旁的驴火塞进
她的手里:「都快凉了你尝尝!」
马秀琴那张略显富态的脸蛋漾起一层柔晕:「留你吃吧!」仍欣然接过杨书
香递来的火烧在杨书香期盼的目光中咬了一小口。
「琴娘味儿还行吗?」马
秀琴连连点头赶忙从油纸包里抻出一个塞到杨书香的手里:「你也吃……喝酒
了?」杨书香点了点头不动声色把驴火推了回去问道:「焕章呢?」见马
秀琴眼神有些暗淡心里一叹赶忙转移话题:「这两天赵永安没动你吧!」
马秀琴放下驴火拉着杨书香坐直了身子用手拢着他的头发细细打量着
眼么前这个俊巴的小伙子:「明个儿琴娘跟你搭伴儿去梦庄。
」「我赵大又没工
夫?」「那个大活儿又接上了没空去学校!」「啥大活啊?我赵大这半了咯叽
的给人家鲜族的当翻译介啦?」闲题话说了两句就不再说了脑瓜子一转悠杨
书香定定看向马秀琴:「琴娘我问你个事儿。
」马秀琴轩着眉问道:「啥事
儿你说!」
想了想杨书香把心头的疑问转着圈讲了出来:「你跟我赵大是一个月搞一
次吗?以前你们一个月搞几次?具体一个月应该搞几次才算合适?」
被杨书香一连串问了这么多马秀琴明显有些应接不暇她不知道杨书香为
何会问这个话题踅微把头低下来很快便仰起脸来。
无声无息拉着杨书香的
手下了炕马秀琴从柜子底下抽出了洗屁股盆儿蹑手蹑脚走到堂屋把水打
好调匀示意杨书香跟着她走一起来到了厢房里:「等琴娘洗完屁股就让你搞!」
这回弄得杨书香直脖愣登了他心说我没提那事儿正二意三思马秀琴可就把
健美裤从屁股上褪了下来。
「琴娘你还没回答我呢!」制止住马秀琴的动作杨书香拧着眉头问了一
句。
马秀琴不想把自己男人的古怪告诉给杨书香怕他瞎嘀咕替自己担心又深
知孩子尝到了甜头怕憋坏了将心比心之下羞答答说:「再早前儿你赵大每
晚都要跟我过夫妻生活后来年岁长了次数就相应减少了……」。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盯着马秀琴的脸杨书香上下打量又见她胯下肥润无比的肉穴暴露出来
心里一阵悸动脱口而出:「那你是不是特别想要?」这话问得没头没脑好在
娘俩身边也无二人马秀琴就点了点头瞬间又摇了摇头一时间不知怎样做出
回答。
杨书香瞧着马秀琴一脸羞赧模样追问道:「琴娘你实话告诉我我搞你
算不算作奸犯科?假如焕章搞了伯星叔的媳妇儿这算不算乱伦?」被问得一头
雾水马秀琴也有点懵琢磨个来回把头一低:「琴娘乐意让你搞的……焕章
要是搞了他四叔的女人也应该也该算作乱伦。
」
杨书香深吸了口气抓住马秀琴的手:「假比说没有赵永安从中搞鬼我要
爬你的话算不算强奸?」马秀琴抬起头来连连摇晃脑袋:「不算!」不算?
杨书香咬着嘴唇想来想去眼前一亮开口问道:「如果你撅起屁股被马涛爬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反对马涛搞你叫不叫强暴乱伦?」这话问得过于迫切
更应该说没头苍蝇乱打乱撞了。
马秀琴直勾勾盯着杨书香不知他为何问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香儿
琴娘都被你问糊涂了。
」「你就告我如果你撅起屁股被焕章表弟搞这算不算
强奸?」看着杨书香赤急的眼马秀琴的脸臊得通红不说心里也没有了底。
回
顾着那几年自己的所作所为还真不能怪杨书香心里起疑反正这破身子也已经
给公爹搞了那么久还在乎啥?……在乎不在乎先暂时放一边这让马秀琴有意
无意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儿心里一阵茫然面皮臊得更加透彻她实在不敢把
另外一个鲜为人知的事儿道出来生怕吓坏了杨书香再者说那事儿打自己听
了之后也是好几天没缓过劲儿来……
过一天算一天吧这岁数都半辈子过去了还能咋的?!马秀琴也只能这样
安慰自己。
勉强笑了笑看杨书香正在盯着自己马秀琴不想引起他过多的猜忌
就马上回答:「如果是女人勾引在先那就另当别论不都说好汉难弄打滚的屄
吗要是不乐意是不可能被插进去的。
」
这话说得悲凉却实实在在沉寂中杨书香的心头犹如拨云见日他闭口不言
思路渐渐清晰起来之后又感到震惊连连。
费劲心力也琢磨不透那些梦里梦外隐隐
约约得来的东西这无疑在杨书香的个人世界乃至整个生活中满了荆棘颠覆
着一切。
然而此时此刻又让他回想起昨个儿晚上搞出的调调压抑着狗鸡却不
听使唤硬了起来。
「琴娘把屁股洗干净再让你来!」马秀琴打断了杨书香的沉
思也把他的欲望唤醒出来:「我狗鸡也没洗呢。
」才刚说完裤腰带就给马秀
琴解开了:「你端着盆子琴娘给你洗!」
看着马秀琴像伺候自己爷们那样用她那温柔的小手服侍着自己给自己捋开
狗鸡清洗龟头此情此景是如此的熟悉令人难以忘怀杨书香的眼前便只剩下
心跳声和无边的躁动犹犹豫豫变得首鼠两端。
「狗鸡这么硬想琴娘了吧!」在温柔的话语中不等马秀琴蹲下身子杨书
香就闷吼一声:「撅起来!」一推马秀琴的屁股整个人就扎进了她的卡巴裆里。
扒开马秀琴滚圆硕肥的大屁股杨书香「嗯」了一声嘴一张叼在了爆炒
田螺的尾巴上猛一嘬在马秀琴哼唧之下咸的涩的味道就给他吸进了嘴里。
「骚!」耳边响起这柔柔弱弱的声音杨书香根本不予理睬他只想好好放纵一
下把昨晚上那不真实的感觉重演一遍要把自己失去的魂儿找回来:「就要尝
你的骚味!我我要崩你!」嘬起了马秀琴的屄唇大口吮吸起来。
这股霸道推搡着马秀琴的身与心她唯一要做的就是高高撅起自己的大屁股
带着羞涩迎合着眼前这个令自己欢喜无限的孩子满足他想要的一切:「嗯来
湿了可以插进来了!」
杨书香吧唧着嘴听到呼唤后看着那湿滑的肉穴又舔了一气一撩身子窜
了起来手一搂马秀琴的腰送着身子就把狗鸡杵进了琴娘热乎乎的身子。
瞬间
「哦啊」的叫了一声杨书香朝前猛突鸡巴就全插进马秀琴的肉屄里:「咋样
呢?」马秀琴「嗯」了一声作出回应。
杨书香长出着气:「真好!跟做梦似的!」
马秀琴何尝不是在梦里打晃。
这么多年过去她在赵永安淫虐的爆肏中被压迫着
啥方没做过?她不懂两情久长之说也没体验过花前月下但麻木的心给杨书
香这么一捂渐渐暖和起来生命有如从枯萎中获得了一丝生机不知不觉给带
动起来盎然出一丝透亮破土发了芽。
在杨书香的抽送中鼻音哼叫马秀琴颈起了脖子。
她的人生字眼里虽没有两
情相悦不过却懂得人情冷暖知道怎样容纳身后这个她看着长大的男孩的心:
「硬死啦!真烫!」这话倒绝非戏言也不是刻意去鼓励马秀琴知道杨书香喜
欢这样自己也得到了舒缓释放了情欲就又来了一句:「嗯刮半截腰嗯
就那里。
」
「得吗琴娘?哦啊你屄真肥!」按马秀琴教的那样杨书香抽拉着鸡巴来
了几次短距离抽插把马秀琴搞得情欲大炙:「得!琴娘的屄给给儿的鸡巴豁
开了舒坦死啦!」这可谓是马秀琴平生第一次把人招在自己家中应了她自己
的话说既惊心动魄又惊险刺激下面的水流得也冲又没人来搅和是故放开
了手脚。
或许是感受到马秀琴的变化琴娘都敢这么做自己就更没问题了。
杨书香
就搂着马秀琴的腰身体一直在保持着一个抽送节奏偶尔来一次突然冲撞把
马秀琴弄得扭来扭去眯缝着眼脸蛋红灿灿的声音都说不出的柔润:「轻些
别那么急在琴娘屄里转悠会儿再拔出去。
」这几乎已经算是手把手在教杨书香
如何来搞女人了。
「和我赵大也这样过吗?」揉着马秀琴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杨书香边挺腰舒
展边问着马秀琴。
马秀琴「嗯」了一声解开了褂子的扣:「你赵大他想……」
刹那间赶忙改口:「你赵大没你硬还是你厉害给琴娘揉揉咂儿吧。
」
被这么一说杨书香鼓秋着身子揉捏起马秀琴的肥奶越摸越起性忽然想
到了什么忙问:「你你给他穿过那啥没?」娇喘吁吁马秀琴回头问了一句:
「啥?」杨书香朝着马秀琴的屄里一挺鸡巴:「连裤袜呃啊。
」马秀琴「啊」
了一声扬起了脖子好半晌才回过味来:「嗯有一条要琴娘给你穿?」说
完就后悔了因为那条丝袜是赵永安用过的她可不想让杨书香用别人使过的—
—这破身子用也就用了再让他用使过的丝袜简直埋汰人了:「明儿家长会完
事琴娘给你集上看看给你买新的。
」
马秀琴一提开家长会杨书香就想到了焕章继而想到了晌午陈宝坤的那番
鸡巴话:「琴娘我对不住你也对不住我兄弟。
」受了干扰动作慢慢停了下
来。
感知到体内的变化又听他这么说马秀琴赶忙扭起了屁股:「咋不搞了?
琴娘跟你说过这里没你半点责任。
」
「可我背叛了兄弟!」「你让琴娘有安全感!」「是吗真的吗?你没骗我?」
「没骗儿……子你会心疼人儿。
」马秀琴的声音虽小却给杨书香捕捉到
了。
徒然间得到的认可让他暂时抛开了心理上的负面情绪。
不知昨晚上娘娘心里
咋想的……杨书香就紧了紧身子把包皮微微捋到了鸡巴根上:「你不生气就好
就好。
」连着说了几句看着自己的鸡巴再次慢慢陷进马秀琴的屄里直到没法
再深入这才继续开始时的节奏:「反正我不让赵永安碰你你也甭怕他逼急
了就跟他干甭惯着他!」
马秀琴闭着眼「嗯」道:「还是儿子心疼我对就那样儿插麻溜溜的。
」
给这么一说尽管屏气凝神绷着劲儿杨书香仍做了个深呼吸他实在禁受
不住体内的热却又喜欢这样搂着马秀琴的身子肏她于是就加快了动作肏她。
波浪一般涌动着自己的身体在撞击中让他忘却烦恼去体会人生去感受生活
把眼一闭啪啪推肏起来。
两个女人两种姿态两个不同类型的身体带来不
一样的激情极具挑逗又令人血脉喷张:「不不用射外面吧?」给那油腻的肉
道来回吸裹快感一时无两肏得似乎不止是肉体这么简单。
「射里面!」马秀琴的这句话肯定刺激到了杨书香的敏感神经不然他也不
会加快冲击力度:「你你一个礼拜想要几次?」蛋子击打在屁股蛋儿上呱唧
呱唧又脆又响杨书香腾出手探进马秀琴的衣服里抓住她的大咂儿连连询问:
「快告儿你想要过几次夫妻生活?」
在猛烈炙热的推搡中马秀琴被杨书香追问得上气不接下气快感如潮又别
样刺激于是失口哼叫起来:「你来搞见天都要!射射琴娘的屄里!」从来
没有哪一次像这样放纵过舒展过在这句看似淫乱不堪的叫喊中马秀琴丢了身
子。
那频起收缩的肉屄一下下来回收缩杨书香还想再忍却被最后一句话给刺
激得嗷嗷叫了起来:「琴娘……娘我受不了了你吸我你在吸儿子的鸡巴
哦啊……哦啊。
」咬紧牙关时龟头便膨胀到了极限小腹贴紧在马秀琴的屁股
上脑瓜子一阵抽搐鸡巴也一阵抽搐怂就给他一股脑送进了马秀琴的体内:
「娘……娘啊舒坦死儿子啦!」声音啾啾而鸣忍不住还旋转起屁股让那酸
麻扩展出去嘴里忍不住低声喃喃:「不会肏怀孕吧……你不会给儿的鸡巴肏大
肚子吧……」滴溜溜颤抖着身体使劲挥散着脑子里射精时的那一幕直到鸡
巴抽出来眼瞅着琴娘的屄里流淌出自己射进去的怂然后滴滴答答淌在上
淌在水盆里变成了一坨坨乳白色嘟噜。
不会怀上吧。
这心里嘀嘀咕咕的。
反正事儿做出来怕也没有用
这样想着
杨书香正要提裤子去给马秀琴洗屁股就被马秀琴拉住裤脚拽到了身前。
嘴一张
马秀琴就叼住了杨书香的狗鸡。
看着琴娘用嘴唆啦着自己的鸡巴这让杨书香真
正领略到女人温柔而又善解人意的另一面有感于怀又倍加羡慕:「琴娘这辈
子谁做你的男人简直太幸福了。
」只听得马秀琴「呜呜」几声。
拢着马秀琴的头发看着她的脸杨书香的心里一阵恍惚他打着哆嗦怕自己
收不住再弄个二来来赶忙抽出鸡巴:「我给你洗洗下面吧!」麻溜系好裤子
蹲下身子用手撩了撩觉察到盆子里的水有些凉炉子上又没坐热的端起盆子
小跑着去了堂屋打来了热水返回身来到厢房在马秀琴一脸温柔注视下他蹲
下身子轻轻抚弄起她那刚刚令自己销魂蚀骨的部位给她用心揉搓起来。
揉搓着马秀琴肥润的下体内心一阵荡漾于无形中杨书香暗暗比较起来
但无论如何他也分不出两个女人的高下来:同样肥同样湿滑紧凑同样令男人
欲仙欲死。
一时间小脸异样抬起头看到马秀琴的脸时杨书香猛回过神来。
他暗骂
自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做人不够本色怎能在这个时候异想天开这岂不又给
心里施加了一分压力?为了掩盖自己脸上的不自然杨书香连连找话:「舒服吗
琴娘?」「舒服你呢?憋好几天了吧要不你就再肏一火!」马秀琴脸上余韵
未消母性气息浓郁把个杨书香看得魂不守舍真想再搞她一次:「刚从我大
那回来家还没生炉子呢!」「想的话就过来找琴娘。
」在马秀琴慈爱的目光注
视下他替她套上了健美裤见那脸上始终挂着宠溺就照着马秀琴的大肉屁股
拍了一把:「又让儿当了一回我赵大。
」肉花滚滚潋滟出一道道波光粼粼的色
彩。
「明儿我跟你们一起去学校。
」马秀琴脸上漾笑她整理着小褂咂儿就给
杨书香抓在手里:「校长也是蔫鬼溜滑见人下菜碟。
」撩开马秀琴的毛衣用
鼻子嗅了嗅她那对肥硕的奶子:「琴娘我尽力把焕章护得周全不让你担心。
」
直起腰抱住了马秀琴的身子在她脖颈上来回闻着味道这让他有股责任感虽
然咀嚼起来有些不太厚道却特别喜欢闻女人身上独有的气味。
摸摸擦擦二次走进院子杨书香停住了脚步他透过东窗朝里照了两眼见
赵永安仍在炕上躺着就朝窗户上吐了口唾液:该死的老东西!转过身叮嘱马秀
琴啥也不用怕:「这赵永安胆敢背后阴人就告诉我我自有弄他的法儿!」直把
马秀琴送进堂屋这才安心走出院子。
没再按原路返回倒着胡同杨书香朝东走去他驻足在三岔口的丁字路上
抚摸并打量着眼前那颗老槐树。
古老中透着一丝腐朽气息光秃秃的枝头飘零在
冬日里显得萧条愈加颓败。
可能没人清楚这颗存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古树到底经历过什么它就静静矗
立在这儿岔道口的墙边那土灰色皲裂的树皮像山水画一样描绘着它的沟沟壑壑
尽诉着过往沧桑。
被掏空的肚子像个吞噬的嘴它吃了一憋子雪谁也不知它的
心里到底难不难受。
杨书香的儿时乃至少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如果真要让他去
做比较的话这里虽没有西场让人魂牵梦萦却也在心里记下了它偶尔午夜梦
醒时分会想到一笔——那些个日日夜夜、东阴凉倒西阴凉的人们嘴里所说的话—
—保准你的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倒是喜闻乐见喜欢谈一些男男
女女深入的事儿乐此不疲而自己呢?
此时四周空旷得只剩下一片原始之色连半个人影也见不到一个。
杨书香
转悠着脑袋并不是冷只是觉得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走。
豪言壮语下信誓旦旦
才刚却自扇了耳光——又跟琴娘搞在了一起。
吸了吸鼻子自己的手有些油腻
他不知道这股油腻到底是来自于炸糕还是来自于琴娘的屄或者干脆就是来自于
自己的心绪不宁。
然而搓着双手看了看分明啥也没有感觉不到任何异样。
但
思忖着这两天的经历简直如同天方夜谭让人置身陷入梦里迷离而又虚幻。
杨书香抿起嘴来看向远方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那些个闭塞的木门或者
铁门沉重而又僵硬承载着每个院落里的秘密把它们隔离出来它们背后是否藏
有一把锄头或是摆放了一辆自行车没人知道。
青砖或者蓝砖的房子以岔道口方
向向四周延伸出去参差不齐融入在沟头堡中起伏跌宕在那条乡间小路上。
此时的天空变得阴郁起来像七老八十的人无精打采。
墙皮在雪的映衬下就
越发显得灰暗。
正愣神间杨书香隐约间听到东面传来阵阵哭声由小变大由远
及近:「肏你妈啊我肏你妈啊!」说不出的愤恼无助在这冬仨月的午后变得
悠长、尖锐而又刺耳。
这不保国的音儿吗谁欺负他了?琢磨着杨书香朝着东
面的坡下走去绕过了别人家的宅基在积肥坑附近看到了手拿着木棍正对一
颗榆树进行抽打的保国。
「保国干嘛哭?」杨书香三步并作两步凑到保国身旁。
保国兀自骂骂咧咧:
「肏他妈大狗蛋。
」越哭越难受脸儿都哭花了:「我玩游戏机碍着他啥了?凭
什么打我耳刮子?」听他这么一说杨书香皱起了眉头:「谁打的你?」保国哭
丧着脸抽抽搭搭:「你们都不在家我去秀娟娘娘家玩王狗蛋无缘无故就打
我!」继而把过程讲了出来。
听完叙述杨书香一连沉默:「王辉他凭啥打你?」
保国咧着嘴哭道:「我哪知道!」
换做平时也就哄哄保国让他息事宁人算了可今儿一看保国那委屈样儿杨
书香立马联想到自己挨欺负的镜头。
正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俗话又
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甭看晌午头跟许加刚吃了饭杨书香还真就不信他许加刚
心里没有计较能立时变了性子!本来嘛甭管之前的许加刚还是现在的王辉
那揍性的玩意都他妈拿欺负弱者当他们的快乐之本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惹上
了自己逾越了底线那就将不起了。
脑海中勾勒出王辉打保国的一幕无明业火腾烧了起来:「行啦哭管啥
用?!先去小海和他舅那看看找不着人哥带着你去他们家掏他介!」说得平淡
却分量充足保国这才止歇了哭泣用手背着脸:「徐疯子家也去?」
「怕什么?他又不吃人!」脸上一笑摆着手杨书香头前走了下去先是去
了北头的小海家。
见暗红色铁门上着锁房后头的北道上也没看到小海的那辆卡
玛兹杨书香拨头回来顺着后道带着保国朝
着东面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