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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宝石】(7)作者:hollowforest2018/6/22字数:9460——「氧气罩!」我在哪里?「血压很低,心收缩期70。

    」「应该是内出血,配对血型,准备输血。

    」「是。

    」怎么回事?「准备手术室。

    」张浩感觉到有人在脱他的戒指,他下意识地攥紧拳头。

    不行,谁也不需要拿走它,它是我的!急救室外,何沅君来回地踱步,她脸上挂满了泪水,虽然是企业家,精神较一般人要来得坚韧,但毕竟急救室里面的是自己的儿子,何沅君还是感觉自己的心焚烧了起来。

    一边的座位上,从未经历过这些的张美晴没有哭,她完全呆滞住了,脑子乱糟糟的。

    「哪位是伤者的家属?」这时候,两名穿着警察制服的青年在一位医生的带领下,来到了急救室外面。

    走前面的刑警长了一张方脸,一米七多一点,看起来有点壮实、紧随他身后的是个瘦高个子,寸头,三角眼看起来有些凌厉。

    其实这句话问的有些多余,因为急救室外面就何沅君和张美晴两个人。

    「我是。

    」何沅君调整了一下情绪。

    「你是他的?」「我叫何沅君,我是他的妈妈。

    」「我叫周正辉,是m市刑警支队的刑警。

    他是我的同事方于涛。

    」其中方脸青年向何沅君出示了他的警官证。

    「我的儿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会遇上这样的事情?」「请您冷静一点,我们刚刚接到医院电话赶过来,有很多情况我们还不太清楚。

    」周正辉打开了一本巴掌大的笔记本,抽出上面别着的笔:「我需要你配合我一下,我会询问你一些问题,你回答得越详细对这件事的帮助就越大。

    」「好吧。

    」「据你所知,他,或者你们家,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和什么组织存在一些纠纷或者利益上的冲突。

    」「我想是没有的。

    」何沅君细细思索了一下:「他爸爸在国企上班,属于技术工人,他是个老实人,不会撩事斗非。

    我经营了一家化妆品公司,但我们最近没有任何的商业纠纷。

    而他们,不过是个学生……」「那么……」又问了十来个问题后,周正辉拿着资料回警局了。

    这是一次恶性枪击事件,出于安全的考虑,方于涛则建议自己留在医院。

    这个时候,急救室的灯也灭了,医生是外科副主任,叫佟清儿。

    「我儿子怎么样了?」记住何沅君立刻就依靠了过去「并无大碍,病人非常幸运,子弹击中了他的背包的金属扣,金属扣的材质很好,子弹绝大部分的动能被金属扣吸收掉了,并没有对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

    后续观察一下,我预估一周左右就可以出院了。

    」佟清儿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以前隶属军区医院,因为的婚姻转来了m市的第一人民医院,枪伤基本都是她负责的。

    她对于枪伤的经验十分丰富,从取出的弹头来看,她判断是一种改装过的小口径步枪。

    「谢天谢地。

    」听到张浩没事,何沅君的泪水又止不住了,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悲伤。

    心头的大石放下,绷紧的神经一放松,她就觉得浑身发软起来,一下就瘫坐在地上。

    你应该谢的是我——佟清儿没好气地想到,不过她很理解这种情况。

    她是休假中被喊回来的,没想到伤害这么轻,这种手术一般外科医生就能做。

    不过,十点三十分左右送来,十一点多手术就结束了,并不太影响她的假期。

    s市张闵放下手机,他刚从老婆那里得知儿子张浩并无大碍。

    不过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仿佛妻子在电话里说的不过是今天买了什么菜。

    他这一两个月来,莫名的对工作狂热起来,细细回想,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脑力居然一团迷雾。

    他此时在弟弟张远山的家中,公司有安排酒店住宿的,但他和弟弟两个人居住在不同的城市,天南地北平时除了节假日鲜少聚在一起,于是这一遭就在弟弟家中住了下来。

    而弟弟张远山家中就他两夫妻和一个4岁的女儿。

    本来妻子儿女要过来旅游3天,他也特意地腾出时间请假了,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把手机装回裤兜,继续看起书来,不过他的视线并不在书本上,而是在客厅拖着地的弟媳身上。

    弟媳的名字叫宁夏,一如她的名字,宁夏是个温婉的女人,安静不多话,经常自然地带着淡淡的微笑,留着一头柔顺的长发,此时被盘在脑后。

    记住宁夏正俯身拖着地,一弯腰,一对乳球顿时从t恤圆领处泄出。

    那对碗口大小的乳房完全不能和妻子的木瓜凶器相比,但不知道为什么,张闵忍不住地想要从敞开的衣领窥探其中的若隐若现的春光。

    他以前不曾有过这样的想法,以往这样的光景会让他害羞地转移开视线,他是个知书达礼有君子风度的人,因此身为富家大小姐的何沅君才会嫁给他这样毫无背景的农村孩子。

    但张闵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而他能清晰地知道自己变化的因由。

    这次s市的工作本来被安排给了另外一位同事,然而就在会议中,弟媳那单薄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主动把任务要了过来。

    他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最近的夜晚,工作至深夜归家的他以疲惫为由拒绝妻子的求欢,却在春梦中与这位平时根本没什么交集的弟媳缠绵不息。

    「大伯!」「哎……?」「看什么书啊?看得这么入神。

    」宁夏露出甜美的笑容:「脚麻烦您抬一下。

    」「哦哦哦……好。

    」张闵双脚抬起,宁夏持着拖把在他身边走过,一股清香的丁香花味扑鼻而立。

    在这里办了她?——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把张闵吓了一跳,他的心跳突然急促起来。

    天啊,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可是弟弟的老婆。

    张闵在内心谴责着自己,然而,他的心却越来越燥热起来,尤其是此时宁夏正背对着他,那因俯身而翘起来的屁股,虽然瘦削单薄,但柔顺的织物却在上面勾勒出明显的痕迹。

    他不自觉地把手伸进了公文包里,摸到了那个药瓶。

    药瓶是分公司的刘总给他的,刘总原本是公司里面的一个基层人员,以前张闵对他照顾颇多,他也很争气,2年后就晋升了s市分公司总经理。

    这次张闵出差过来公干,刘总原本打算和张闵一起去寻欢作乐的。

    他告诉张闵,里面的药是贵价货,它不是迷魂药,但能不知不觉地唤醒女性的性欲,能极大地增强床第之乐。

    张闵深吸了一口气,脑中的那股邪恶的声音催眠一般地反复地在催促着他,他终于也受不住站了起来,拿起茶杯倒了一杯水,在宁夏背对着他的时候,悄悄地把一颗药丸丢了下去。

    白色的药丸很快就在茶水中溶解了。

    「弟妹,看你拖地听累的,喝杯水吧。

    」「呦哥,自己家客气咯啥。

    」宁夏直起身子,捋了捋流海,她自己有杯子,但大伯这么客气地拿着递过来,她也只好接过喝了下去。

    「这,没闷着你吧,远山也是的,公司的事也不能放一放,难得大哥你过来。

    」「不碍事,让他忙去。

    」张闵又坐回了位置,不一会宁夏就浑身冒汗,她还以为是天气热的,后来衣服都粘在皮肤上了,她才丢下拖把,拿着睡衣冲进了浴室。

    宁夏拉开了门,刚刚张开嘴巴想问「怎么啦」,话还煤出口,就被突然被张闵捂着嘴巴张闵的裤裆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他直接就开始脱起衣服起来。

    宁夏淋了一个冷水浴,才稍稍把身体的燥热降下来一点儿,她以为自己生病了,不敢再多淋,草草地抹了身子换上家居睡衣。

    她刚打开浴室门口,却见到一个全身赤裸的高大男子站在浴室门口,却是在自己做客的大伯。

    她尖叫才一出口,就被张闵捂住了嘴巴。

    张闵一手捂嘴,一手直接就环起宁夏那细柳一样的腰肢,直接把弟媳拖拽着拉回了她的卧室,一把丢在床上,然后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哥……你疯了,放开我!」记住宁夏没想到大伯会突然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她整个人被压在床上,两只纤细的手腕被高大的张闵一只手钳住,尽管她拼命的挣扎着,但是双方的体型力量相差太大了。

    「快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宁夏没有放弃挣扎,她扭着头躲避着张闵的亲吻,低声威胁着。

    「你喊吧,看谁更丢脸一些。

    」张闵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油腔滑调的流氓,嘴上恬不知耻地说着,边说右手伸进了宁夏的t恤里,一把将胸罩扯上去,按在了她的胸上。

    「不要,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放开我。

    」宁夏身体一阵颤抖,嘴里还在徒劳的抗拒。

    「乖乖地让大伯操,大伯操爽了自然就放过你了。

    」张闵喘着粗气,吻不到弟媳嘴唇的他,突然咬住了宁夏的耳垂,他感受到压住的身子传来一阵颤抖,立刻明白了这是弟媳的敏感处。

    乳胸和耳垂都是宁夏的敏感带,两边同时失陷让宁夏猛的像被抽干了力气,挣扎的力度立刻小了下来。

    「你这个骚货,拖个地甩着奶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不是在故意勾引我嘛。

    」张闵在宁夏的耳廓一舔,说。

    「我没有……」没想到大伯如此无中生有地羞辱她,她又羞又恼矢口否认着。

    「其实我昨晚听到的,张远山那个没用鬼,没几下就结束了,你这么骚,一定得不到满足吧。

    」张闵住的客房就挨着张远山两夫妻的卧室,宁夏没想到大伯居然会做出听房这样羞耻的事。

    「你……你无耻!这不关你的事。

    」听到张闵调侃,宁夏气愤不已,无奈耳朵和胸部传来一阵阵酥麻感,让她的抗议显得如此无力。

    「怎么不关我的事。

    我是他哥哥,他的媳妇逼痒,做哥哥的就要帮忙」张闵嘴上说着狗屁不通的歪理,按在宁夏睡衣里的大手一阵按揉,「女人兴奋了不宣泄可对身体不好。

    我来帮你解决。

    」「你混蛋!」宁夏愤愤的,虽然还是低声的,却是一只手突然抽出了张闵的钳制,「啪」的打了张闵一耳光。

    然而这一记耳光毫无作用,她手掌刚落,张闵突然动了,他猛地将宁夏的睡衣往上一撩,宁夏的一只乳房一下子就颤巍巍的跳了出来,抖动着还未停下就见张闵手一握,先握住了宁夏乳房底部,固定住不乱弹,再头一低,口一张,宁夏玫瑰色的乳头便消失在张闵的口里。

    「啊……」宁夏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呼,伸手去推他,却又怎么推得动?宁夏的乳头本来就很敏感,刚刚好不容易在浴室里通过淋水将欲火压下去的她怎么挡得住张闵这样的狂热,没吸两下,她的手便由推变成抱了,胸部不时被吸得颤抖着一收一缩的,稍微缩回去后却又忍不住的挺起胸来。

    不知什么时候,她睡衣的另一边也被撩起来了,张闵的另一只手正在那丰岸的山峰上攀爬,手指还快速的在她乳头上弹动。

    「啊……」宁夏被乳房一吸一弹刺激的差点呻吟出来,只能仰起头,用手捂住嘴,试图阻止口里发出莫名其妙的声音,这让张闵更得意了,他一直在亲吻、舔弄宁夏乳房的同时,眼上翻着在观察宁夏的表情。

    记住见宁夏的反应越来越顺从,应该是药物开始起了作用。

    张闵很注重房事乘势握住了宁夏的双乳,不得不说,宁夏的胸真的很大很圆很挺,张闵的手即便很大也不能一手尽握,乳坡顶部仍有很大一部分露在外面,这倒便宜了张闵,他贪婪的伸出长长的舌头,反复的在宁夏两粒乳头间来回的舔、含,甚至轻咬,不时用嘴唇夹住宁夏的乳头往外拉,或者伸出舌头在宁夏的乳晕上围着乳头打转,转了几圈后,用舌尖抵着乳头根部往外推,宁夏的乳头被他玩得通红,身体也无法控制的不断颤抖着。

    「不要……嗯……放开我……」宁夏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呻吟。

    她的嘴里抗拒着,身体却在迎合。

    宁夏的身体越来越软,肤色越来越红,张闵明白,他最后攻陷这座让万人垂涎的堡垒的时刻已经到了,他的口猛的松开了宁夏的乳头,拉着宁夏就向客厅的沙发奔去。

    「不要…你放开我……」一声呻吟后,宁夏的头颅向后仰起,却突然瞥见挂在卧室床头的那张巨大的夫妻婚纱照,婚纱照中,丈夫和自己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瞬间,宁夏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她强忍者着胸部传来的酥麻,又开始剧烈的抗拒着。

    但精虫上脑的张闵可不会让到手的熟鸭子飞掉,张闵身子紧紧地压住宁夏,左手抓住宁夏推着他的其中一只手,右手却一把抓住了宁夏的睡裤边。

    「不要…你放开……」宁夏惊慌的用余下的那只手拉住自己的裤子,不让张闵去脱,不曾想张闵乘机又摸到了她的胸前。

    宁夏「啊」的一声又去回援自己胸部,谁知这才是张闵的声东击西,他猛地抽出自己的手,飞快的回到宁夏的腰间,准确无比的抓住宁夏的裤边,用力往下一扒,宁夏的睡裤一下就被扒到了大腿部,双腿间淡灰的毛发顿时露了出来。

    「啊!」宁夏一声惊呼,拼命的弹动着双腿试图阻止张闵,这种反复似乎将张闵有些惹恼了,他再次发力,猛的扳住宁夏的双腿朝着宁夏头部用力往上一压,一只手抓住机会瞬间伸到宁夏臀下,用拇指勾住裤边同时顺势往上一提,宁夏双腿间的洁白亮晃晃的闪耀在房间里,就连那中间潺潺水流的小溪沟都露出来了,不待宁夏再挣扎,张闵来不及仔细观察又一口含了上去。

    「啊——」宁夏一声长呼,最敏感部位的突然失守仿佛瞬间抽走了她仅剩的所有气力,本该去推挡、抠捏张闵的双手无意识的揪住了床单。

    药物瞬间在宁夏的身体内沸腾起来。

    「哧溜哧溜」张闵像个贪吃的小孩,在弟媳高举的双腿间吃舔着,此刻的宁夏已彻底放弃了抵抗,药力作用下,她开始默默的承受这种撩拨,她侧着头,闭上了双眼。

    她的变化显然也让张闵发现了,因为宁夏本来需要他用力去摁住的双腿不知何时已变成她自己无力的翻举,只需要张闵轻轻扶住就行了,这让张闵得以放轻松下来,也慢慢的抬起了头。

    记住张闵头抬起,宁夏的双腿间亮晶晶闪着湿漉漉的淫光,有他的口水,更有宁夏无法抗拒分泌的蜜汁。

    「好美。

    」张闵痴痴的看着宁夏的下体。

    这是弟媳的私处!宁夏的阴户很窄,阴门处会有几道玫瑰色的肉褶挡住最中间的蜜穴,平日里大多时候都是紧闭的,如今微微张开一条缝,略微露出中间的一丝嫩芽,晶莹的液体正不断地从其中分泌出来。

    张闵一下子就看痴了。

    宁夏双腿朝着臀部的上翻,却是连下面暗红的后庭也给翻出来了,因为紧张或激动,还看得出在一张一合的。

    自己的私处被大伯肆意地看着,宁夏却紧闭着双眼,也没有挣扎。

    她感觉到有一股热力在烘烤着她的脑袋,让她意乱神迷。

    「啊。

    」宁夏一声轻呼,将握拳的手抵在了自己的口边。

    张闵没有猴急的把硬得发疼的阳具捅进那流水的阴户,反而是再一次把脑袋埋进去,用舌头抵在了宁夏因兴奋微微露出的淡粉色嫩芽上,然后拖着一路往上舔过去,又接着扫回来,来回几个往返,舌头始终没有离开宁夏的肉缝,这让宁夏如何能忍受得住,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

    「呼噜呼噜」张闵停在宁夏阴户的最下方,那是她的阴道口,在那里开始快速的舔扫,吸玩。

    宁夏有些受不了了,睁开了双眼,微微抬起头,努力想去看自己双腿间的张闵,却又被下体无法抑制的敏感给抽去了力气,又倒了下去。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双腿紧紧夹住了张闵的头部,随着张闵在自己阴户的拨弄,屁股无意识的往上抬着,迎合着张闵的舌头,好像在寻找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但越是如此,宁夏越是全身难奈的扭动着,她无法看见,但我和张闵都看见了,一股亮晶晶的液体随着张闵舌头的刮过从宁夏阴部的最下方流了出来,挂落在她暗红的菊门口,张闵还满怀恶意的用手指头点了点那液体,并在宁夏菊门口一抹,让宁夏害怕的夹了夹臀。

    张闵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赢了。

    而需要为此吹响号角的是他下体那根已膨胀到极致的肉棒,他硬挺挺的站了起来,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半蹲在了床上,那竖起的旗杆巨大而狰狞,张浩小小年纪有一根大鸡巴,不得不说是深得父亲的遗传。

    下体那温润湿滑的突然离开让宁夏瞬间有些空虚,她又睁开了双眼,然后吃惊的看着张闵硬挺的巨大肉棒,有些害怕的想往后缩,腿却被张闵给擒住了,而她根本再没有任何余力去挣扎。

    「弟妹,哥来啦。

    」张闵轻声对宁夏说。

    宁夏没有回答,而是用手肘撑住自己上半身,吃惊而紧张的看着那根巨大的肉棒离自己的双腿间越来越近,她想要往后退去,偏偏手只能支撑着身体,根本没有力气挪动半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闵将自己的腿掰开,然后那狰狞的肉棒朝着自己湿润的私处不断地靠过来。

    宁夏全身再次剧烈的颤抖起来,因为紧张,她阴门在抽搐般的张合,害怕到连水都没了。

    张闵的肉棒看起来确实太大了,宁夏此时居然冒出了奇异的想法:为什么同一个妈生的,自己的丈夫那根东西会如此短小呢?张闵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缓缓的将龟头从宁夏阴门上方闪过,让阴茎落在了她阴户门口的两片嫩肉上,慢慢的上下摩擦,以便让宁夏能适应,果然,在这样的摩擦中,宁夏很快就能适应了,两片紧闭的嫩肉也背叛般的微微张开,将张闵的阴茎给裹住。

    宁夏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她最终任命地躺了下去,将头偏向一边,默许了即将发生的兽行。

    记住「舒服吗?」耳边响起张闵那粗重的声音,宁夏却忽然如倒吸一口冷气的全身紧绷住了,偏着的头又扭正高高的仰起,那是张闵将自己的龟头慢慢卡进了她的阴道口,鼓胀得快要撕裂的感觉传来,让她觉得有些恐惧。

    「不……不要……」宁夏哀求着,张闵下腹却用了用力,蘑菇头整个硬挤进了狭窄的腔室里,宁夏皱着眉头露出痛苦的表情,害怕间,又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双腿间,那根可怕的事物还有一大截在外面。

    「没见过这么大的东西吧?」张闵淫笑着再次用了点力,又进去一截,也再次让宁夏倒吸了一口气。

    宁夏突然感觉到无比的屈辱,自己惨被大伯强暴,居然还要遭受这样的戏耍,眼泪又止不住地滑落。

    看着宁夏那凄楚的神情,张闵却感到暴虐般的满足。

    他忽然下身快速往后一退,整根都退了出来,宁夏一个颤抖,重重倒在了床上。

    尽管下身在呼唤着肉棒,宁夏还是想要扭身挣扎着爬开,但突然间,她整个上半身全力的往上躬起,口里仿佛都要断气一般的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张闵并不是很快速,但坚决无比的整根忽然插进了宁夏的阴户。

    剧烈的胀满感让宁夏感觉到自己连带着阴唇什么的都被张闵这一下插入带到了子宫口去,胀实感过后,一阵撕裂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快感才徐徐传来。

    张闵深呼吸了一下,不敢再动,生怕自己也会如把持不住。

    弟媳的腔道太狭窄了,他要等待宁夏适应他的肉棒,同时也在享受妻子无法带给的紧致包裹。

    并不是说何沅君的下体就松垮,而是被他开发了十多年,尽管何沅君保养有致,但无法避免的,在不断的活塞运动中,妻子的腔道已经无法给他紧凑的感觉了。

    宁夏剧烈的喘息着,默默的感受着直插最深处的胀满。

    「要升天了吧?弟妹。

    爽不爽?」张闵又再次问到。

    这一次,宁夏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喘息着。

    然后,张闵开始缓缓的动起来。

    「啊…别动……」宁夏受不了的一声娇呼。

    张闵赶紧停了下来,半截在里面,半截在空气里,这种不上不下的空虚和半饱满让宁夏又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见张闵半天不动,她却感觉到阴道内空出的那一截开始如蚁爬般的瘙痒起来,最后,她咬咬下唇,终于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你…你倒是动啊。

    」「一会儿叫我别动,一会儿又要我动,你到底是要我动还是不动呢?」张闵没动,贼笑着问。

    「动……」「动什么?你想我怎么样啊?」宁夏仇恨地盯视着张闵,但阴道里的瘙痒却成倍地加剧起来,最终她含着泪,屈辱地说道:「操逼……」宁夏话音刚落,得到理想答案得张闵下腹用力,刚刚抽出的半截阴茎又全部插了进去,肉棒像灵丹妙药一般,所到之处瘙痒全部消散不见,转换成了无边得快感。

    然后,张闵再也按耐不住的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因为粗长的缘故,在宁夏身上进出的张闵显得起伏幅度很大,每次抽出插入都会像持续一个过程一般,这种从未有过的深度和力度让宁夏很快就意乱情迷了,她按住自己的嘴,拼命想堵住不发出异样的声音,却无法阻挡那不知所云的哼哼不断从口中冒出,在宁夏显然适应了他的巨大后,张闵也开始加大了他的力度和频率,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从宁夏的阴道里抽出,又狠狠的插入,没多久就将平日宁夏几乎不会显露的粉红嫩肉给带了出来,宛若一张贪吃的小嘴,舍不得肉棒离开一样的包裹着被翻出。

    记住张闵的每一次重重的插入,再抽出时都会像抽水机一般带出大股的蜜水,很快就让宁夏的屁股湿漉漉的了,再没多久,床单也开始慢慢湿了。

    张闵趴在宁夏的身上,双手捧住宁夏的头,赤裸的上半身挤压着宁夏的一对椒乳,都挤变形了,他的臀部一上一下有力的耸动,宁夏的双腿没有任何支撑的分开举在空中,期间她曾经被插的无力举起,而盘腿缠住了张闵的腰,结果没多久似乎发现这个姿势有些阻碍张闵的插入,也让自己无法感受到内心最深处的骚动,她的双腿又离开了,继续保持着高举的姿势。

    而身上的张闵在狠狠干着宁夏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宁夏的表情,从她默认的承受,到隐忍的咬唇,再到紧闭双眼的享受,直到后来,她的双目空洞的看向半空,口里吚吚呜呜的发出没有意义的呻吟。

    这样的宁夏让张闵无法抗拒,他猛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宁夏,如同他所料的那样,宁夏瞬间就张开了嘴,忘我的跟他湿吻在一起,口里还在呜呜的呻吟着。

    张闵屁股在狠狠的上下,嘴里吻着宁夏,两人在忘我的亲吻中缠绵,即便张闵松开了宁夏的嘴,宁夏也忘我的不舍弃的追逐了上去,主动吻住了张闵,并将自己的肉舌伸到张闵嘴里,让他含住吮吸。

    张闵几曾见过宁夏如此主动,怎么能控制的住自己,他松开了宁夏的嘴,直起身来,握住宁夏的腰部,开始大力抽插,不,那该叫抽打,握住宁夏的腰部后,两人一分一合的节奏明显快了很多,也有力的许多,那根狰狞的巨龙快速、有力、坚决的一次又一次的捅进宁夏的阴门,两人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剧烈撞击声,很快两人撞击的部位都变红了。

    「哼…啊…嗷……」恐怕宁夏都不知道自己的嘴里在发出什么声音,忘我的呻吟从嘴里被从未有过的癫狂兴奋压制到了喉咙里,宁夏的双手死死扯住床单,用力到手背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如果不是床单质量还可以,要是在酒店,床单都该被她扯破了吧。

    「爽不爽!爽不爽!嗯?!」张闵狠狠的干着宁夏,喘息着再一次问。

    「爽…啊…爽……」宁夏所有的抵抗都已土崩瓦解,整个沉溺在了这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性爱之中,宁夏洁白的肌肤上开始露出一团一团的暗红,那是女人兴奋到极致的一种表现。

    仍在宁夏阴道中快速进出的肉棒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颜色,而是包裹着一圈又一圈的乳白色浊液,那是如打奶泡一般,需要搅拌成百上千次才能搅出的乳泡,那浊白还在流着,代替之前透明的粘液挂在宁夏的菊门上,至于之前的粘液,早已浸透在身下的床单里。

    我不知道宁夏有多兴奋,只知道,除了那浸泡在乳白色浊液里快速进出的肉棒,每一次重重的插入,都会在张闵的大腿和撞击的宁夏臀瓣扯起长长的粘丝。

    宁夏兴奋而忘我的呻吟着,脖子胀得通红,紧扯床单的双手已没有力气再拉床单了,只能无力的扶住张闵撑在自己身体两边的手臂。

    张闵的撞击是如此之狠、如此之快、如此之深,以至于用力过猛,突然从宁夏的下体脱了出来,还没等张闵用撑住身体的手去调整,宁夏已伸过手去,握住了那根巨龙,塞进了自己的体内。

    宁夏忽然「哇」得一声哭了。

    「啊啊……我不行了,啊……放过我,唔……」宁夏在张闵狂暴得抽插下已经泄了两回了,但已经兴奋得双眼通红得张闵却还没有发射出来,张闵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平时在妻子得身上最多只能支持5分钟,但现在他腰都开始酸痛得不行了,下身才刚刚有要喷射得感觉。

    又五分钟过去,张闵才低吼着:「我要来了……」「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不要射在里面,今天是我的危险期…啊…啊…啊——!」宁夏的恳求显然没有起作用,在一阵疯狂的抽插后张闵忽然全力的往前一顶,忽然像打尿颤一样的一阵抖动,皮囊里储存的无数精子喷进宁夏体内的最深处,一股股火热的液体喷射在宁夏身体最深处我从未到达过的地方,那种滚烫的浇灌瞬间让宁夏也高潮了,她忘我的挺起下腹,死死顶住张闵的肉棒,让他的精液如喷射般无所顾忌的浇灌进去,两人几乎同时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两人无力的相拥在床上,张闵射精后尚未完全软下的肉棒还舍不得拔出的泡在宁夏泛滥润湿的阴道里,两人仍在喘息着。

    许久以后。

    宁夏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就在刚刚,她被自己丈夫的亲哥哥强暴了,而且还攀上了她从未达到过的强烈高潮。

    张闵喘着气,这时候欲望发泄了不少,他的理智又回来了一些,居然开始有些后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