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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黑人们把被妻子抛弃的我,当成取笑跟洩慾的宠物,每天都在调教我。

    

我下体那个人工切开的小尿缝也被医生进一步整形,旁边作出微微隆起,跟女人的肥鲍更像了!

几天后,某个晚上,我被大字型绑在一间只有一坪不到的牢房地板,嘴仍然被钳嘴球塞住,但身下居然是舒服的软塌,这是我被掳来后,第一次一个人被监禁在这么舒服的独立监牢。

    

虽然我悲凉的心情,是怎样也好不了,但至少身体舒服了些。

    

正当我了无生趣,只能望着牢房单调的天花板,看何时会累到自然睡去时。

    

外头军人押来了一男一女,那是我的妻子安曦晨,跟那人工小白脸李炫浩!

我原以死寂的心情,又被撩拨激动起来!

曦晨只穿一袭白色衬衣裙,快遮不住耻处的裙摆下,是一双笔直白皙的玉腿,在牢房灯光映射中,诱人的胴体曲线若隐若现,而且酥胸前端撑起的两点,已经被母奶湿透一小片。

    

李炫浩全身则只有一条三角裤,露出健美的身躯,三角裤包着巨大的肉屌,前面肿起一包,跟我已经被割除阴茎,只留尿尿小洞、还修剪成一小戳倒三角形阴毛的光秃下体,刚好形成强烈尊卑对比。

    

曦晨似乎没预期我会在,见到我怔了一下,立刻转头跟押他们来的菲力普哀求:「为什么时哲在这里?能不能不要让他...」

「少废话!」

菲力普冷冷说:「这里就是妳跟妳的浩今晚的砲房,妳不是期待很久了吗?」

「我是...但是...」曦晨看着已经开始暴怒的我一眼,心虚捏着极短的裙摆,不敢抬起头。

    

「不要的话,今晚你们三个就都分开关!」菲力普说。

    

「不!...」曦晨脱口而出,哀求菲力普:「我跟浩已经好久没单独在一起!」

「那就进去吧!在妳的前夫面前作给他看啊,嘿嘿!反正已经盖好离婚申请了,又不算通姦。

    」菲力普捉着曦晨柔弱的香肩,推着她往前。

    

曦晨六神无主地被推进牢房,被绑在地上的我,视角由下往上,衬裙内只剩小亵裤的赤裸胴体尽入眼里,只是这诱人的一切再也不属于我。

    

「去!」

接着李炫浩也被推进来,牢房的门「呀」一声关起。

    

军人上锁后,菲力普只是狞笑对曦晨和李炫浩丢了句「好好享用」,就跟二名军人转身离开。

    

人都走后,曦晨站在精赤上身的李炫浩面前,视线只到李炫浩结实胸肌的她,小鸟依人地垂下了头。

    

「晨...」李炫浩深情轻唤。

    

他们没顾虑窄小的牢房内还有我这丈夫,两人都脸红心跳。

    

李炫浩伸手抬着我妻子下巴,将她的脸仰高,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愤怒地闷吼着。

    

但无视我存在的两人,四片炙热嘴唇已经黏在一起,随着舌头激烈的纠缠,在我脸旁边,曦晨那张雪白美丽的玉足,为了配合李炫浩的身高而踮起。

    

这间明明住不下第二个人的牢房,居然关了二「男」一女,菲力普实在是太恶毒!

我的呜咽抗议,非但没得到应有的尊重,反而几秒后,一袭带着奶香的轻软布料飘下。

    

仍与李炫浩深吻的曦晨,身上难以遮羞的那件薄衬裙,已经被李炫浩的手从香肩拉掉,沿着光熘熘的胴体滑落她脚边。

    

李炫浩老练地吸吮着她香软的唇舌,手掌轻抚纤细的腰肢,被吻住小嘴的曦晨,呼吸更加急促,踮高的修长小腿微微颤抖着。

    

她骨肉匀称的窈窕裸背,在李炫浩宽厚手掌围握下,是多么动人画面,但却彷彿针一般刺瞎了我双眼!

「嗯...」

我原不想看,但曦晨忽然娇喘一声,差点站不稳,我脸上一阵温雨,原来是李炫浩正握住她挺翘的椒乳,手指轻捻肿胀的奶尖,母奶一直丝喷洒在他宽厚胸肌上。

    

兴奋娇喘的曦晨,更投入在激吻中。

    

「呜!...」

这一幕刺激了我,我嫉妒又愤怒地在地上挣扭,就像糖被抢走的小孩、不甘心赖在地上哭闹一样!

他们的嘴总算在我的抗议中分开,但却不是因为我的抗议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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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晨现在,正像温顺的小猫一样,羞赧地舔着主人李炫浩的胸肌,粉红的舌尖,慢慢舔到敏感的乳粒,娇羞地绕着它画圈。

    

「噢...曦晨...」

李炫浩呼吸粗重起来,从我的视角看上去,他结实的大腿间,那包东西变得更膨胀,彷彿快把三角内裤给撑破了!

曦晨乖巧地吸舔李炫浩两边乳头,香甜的涎液不时从她舌尖牵出银丝。

    

李炫浩从粗喘,慢慢变成呻吟,他忍不住,轻轻将曦晨的头往下压,暗示她可以往下进行了。

    

曦晨听话地慢慢蹲下,嫩舌游移到结实的八块腹肌上,雪白的两片屁股,就在我的脸上方,随着她亲吻情夫的胴体而轻轻摇颤。

    

更过份的,白色亵裤的裤底,已经出现一小点湿痕。

    

「呜!...」我再次发出无可忍耐的闷吼。

    

曦晨总算意识到我的脸就在她屁股正下方,羞哼一声想站直,却被李炫浩按住头,示意她继续。

    

「时哲...对不起...」她只羞愧地对我弱声道歉,还彷彿怕李炫浩听懂一样。

    

终于,她要亲吻到李炫浩两腿间隆起的部位,用高跪的姿势,跨过我的脸,仰颈羞怯望着她的男神。

    

李炫浩点点头,曦晨像得到恩许般,吐出小香舌,舔起隆高的内裤中央。

    

李炫浩低吟一声,被包住的肉棒瞬间似乎又膨胀了不少。

    

曦晨感受到内裤裡强大的生命力,细弱的呼吸跟着急促,两张玉手轻抓着李炫浩的大腿肌,跨跪我上方的匀称胴体,随舌头的移动而轻轻摇晃。

    

李炫浩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就我听来,摆明故意是炫耀给我听般刺耳!

我现在能作的,只是悲愤不甘地看着眼前包覆妻子肥软耻处的洁白裤底,那点湿痕却还愈扩愈大,爱液彷彿都快滴出来。

    

李炫浩兴奋喘息着,用英文命令曦晨脱下来舔。

    

也已意乱情迷的曦晨,在我注视下,抓住情夫下腹的裤带,羞赧地往下拉,三角内裤本来就很紧,加上又包着巨大的男根,因此并不好脱,她娇喘着,费了一点力气,终于将它拉下来,里头暴筋粗大的肉柱,立刻昂扬弹举在结实的八块肌前。

    

「哼...」曦晨羞喘一声,我看到她的裤底,居然已经垂下一缕爱液。

    

「宝贝...快舔它...」李炫浩呼吸粗浊。

    

「嗯...」曦晨在我不甘怒吼中,晕烫着脸,双手按在李炫浩两边大腿,挺直光滑匀称的裸背,往前轻舔着吊在巨屌下的两颗睾丸。

    

「噢...宝贝...真舒服...」李炫浩按住她的头,将她秀髮都揉乱了,曦晨就像小母猫一样乖顺。

    

粉嫩的舌片慢慢爬上血管跳动的粗大阴茎,在龟头与睾丸间来回照顾,整根肉棒都是唾液的光泽。

    

「唔...曦晨...」李炫浩声音陡然激动。

    

原来曦晨正为他舔着龟头下的繫带,整根高角度勃起的肉棒,硬到一直抖跳。

    

看李炫浩已经这样,曦晨跪直大腿,仰高脖子,启唇含入心爱男人的大龟头。

    

「噢...宝贝...好棒...好舒服...」李炫浩用力揉住她秀髮,曦晨的脑袋前后动起,吞吐着粗大的肉棍。

    

「嗯...啊...」

小白脸讨厌的呻吟,一直从我双耳鑽入,像一根一根的利针刺进我大脑。

    

而像在我刺满针的脑袋上撒盐的,是曦晨整条窄薄的裤底都湿透了,爱液挂在下面摇颤。

    

「曦晨...」

李炫浩轻轻拉住曦晨的头髮,让她吐出吹得湿淋淋的粗大男茎。

    

「宝贝...我也想舔妳...」

「嗯..」曦晨晕烫着脸,娇喘轻应。

    

李炫浩将她拉起来,扯下她腰间的小内裤,曦晨顺从地屈高小腿配合,那件底部湿透的亵裤,就掉在她另一条腿脚踝上。

    

全裸的身体,紧张又兴奋得微微颤抖。

    

「躺下去」李炫浩说。

    

原以意乱情迷的曦晨,这时怔了半秒,迟疑地问:「这里...吗?」

「嗯,在这裡,我们玩六九式,互相舔对方那裡。

    」

「可是...」曦晨面露为难,偷看一眼整个人被大字型绑在软榻上的我。

    

这间小牢房,已经没有容另一个人躺下的空间。

    

「宝贝,没有办法,只能委屈妳躺在他身上了。

    」李炫浩说:「还是妳会心疼他?」

「不...」曦晨急忙否认,但又嗫嚅说:「只是...会觉得...对不起...」

「嗯...」李炫浩声音透着失望,但依旧维持暖男的体贴。

    「我懂妳的心情,毕竟情份没办法说断就断。

    」

「我...」曦晨有点怔然,但还没说什么,李炫浩又柔声打断她:「我爱你,所以绝不会趁妳左右为难时得到妳。

    」

说完,这无耻的小白脸作势要拉上自己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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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曦晨见状,急到泪水都滚出来。

    

「宝贝,别为难自己,我懂...」

「不!你不懂...我想要你,你要我怎样我都愿意!」她紧紧抱住李炫浩。

    

「我不要妳勉强...」

「我没有勉强,我很期待...」曦晨声音微微颤抖,却很坚决。

    

说完,她放开李炫浩,不顾我这丈夫的感受,直接就在我身上躺下,然后羞涩地将两条腿屈举打开,在李炫浩面前毫无保留地奉献出她最私密的器官。

    

时隔二个月,我才又与曦晨肌肤接触,她的柔肌玉骨还是那么动人,体香也依旧。

    

这怀念的温香暖玉,让我心中泛起阵阵激动,但很快这不真实的兴奋,就变成悲哀和凄凉。

    

自己已经连男人那根都没了,就算她像这样赤裸裸躺在我身上,我又能作什么?

更何况她躺在我身上,只是为了跟有一根粗壮大屌的英俊男星作爱而已。

    

「宝贝,我想看着妳丈夫的脸,舔妳那里。

    」

我已经够悲惨了,没想到李炫浩还得寸进尺,提出更过份的要求!
&#8232 ;曦晨完全无法抗拒这男人的要求,她默默爬起换了一个方向,变成屁股压在我胸口,然后再度屈张双腿。

    

我看到她鲜嫩粉红的耻户,就张开在我眼前,已经泥泞得一蹋煳涂。

    

李炫浩这才慢慢俯下身,在曦晨看不到他脸的情况下,对我露出得胜的奸笑。

    

「呜...」我恨不得咬下他脸上的肉,这也是为何他们在我嘴裡塞入巨大箝嘴球的原因吧!

李炫浩故意在我面前剥开曦晨美丽的肉穴,半隐在小阴唇内的发情肉豆全无藏身之处。

    

他伸出舌头,看着我的脸,淫秽地舔下去。

    

「哼嗯...」压在我身上的火烫胴体激烈悸颤,身体主人发出的娇吟,随即也被辛苦闷喘取代,李炫浩挺动起来,我知道他正在曦晨酥暖的小嘴里抽送肉棒。

    

李炫浩一边舔肉豆,一边手指把曦晨阴道的入口拉开,然后中指插入,瞬间爱液全流下来,我已感觉到胸口一片湿滑。

    

「唔...啾....」曦晨兴奋地扭动身体,虽然她不到公斤,但对全身肋骨的我,还是被压得有点承受不了,连呼吸都困难!

李炫浩那畜牲,一边舔豆,一边手指「啾滋、啾滋!」抠挖着肉壁,还用佔领者的骄傲目光看着我。

    

我近距离看着妻子的生殖器,被那小白脸抠舔到发情血红。

    

直弄到她已经快喘不过来,小白脸才拔出湿淋淋的中指,换整张嘴吸上去。

    

「呜...」

含着肉棒的曦晨,整个人在我身上抽搐。

    

李炫浩舌头在阴道内搅动一阵子,忽然鬆开嘴,曦晨发出呜咽,我只看见眼前充血的耻户激烈收缩,接着一股滚烫微骚的液体,就直接喷在我脸上。

    

「宝贝尿了...好可爱...」菲力普说。

    

「呜...」曦晨羞耻地闷喘。

    

李炫浩爬前来,我听见鸡巴从曦晨口中拔出的清楚声音。

    

「要进入宝贝那裡了...」

「嗯...嗯...」仍在嗯哼娇喘的曦晨,把腿张着,维持性交的准备姿势。

    

李炫浩换了一个方向,被含得湿淋淋的粗大肉屌跟两颗健康饱满的睾丸,就在我脸上方。

    

「呜!」

我愤怒抗议,但马眼仍吊着前列腺液的熟大龟头,已经在泥泞的肉穴上磨蹭,曦晨两排漂亮脚趾兴奋得紧握,一直挺动身体期待被插入!

「给我...哼...别...玩弄我了...求你...」她不知廉耻地在我身上哀求李炫浩插入。

    

李炫浩这才将龟头抵住穴口,在我的抗议跟曦晨的激喘中,把粗大的生殖器一寸寸挤入。

    

「哼...嗯...好大...」曦晨呻吟着,四肢紧紧抱着李炫浩。

    

他们在享受鱼水之欢,但那两颗湿漉漉的睾丸,却毫无尊重地贴在我脸上。

    

肉棒插到最底后,曦晨难忍兴奋地扭动屁股,可恨的李炫浩,仍再度等她哀求时,才缓缓送起粗大的阴茎。

    

「嗯...啊...嗯...唔...唔...」

没多久,两具在我身上前后挺动的交尾肉体,嘴又黏在一起,只剩激动的闷喘。

    

而那两颗睾丸,羞辱似地拍在我脸上,爱液混着前列腺液,摩擦出来的白沫,沾了我一嘴。

    

更悲惨的,是我被他们两人的体重压得快无法呼吸。

    

李炫浩却悠然自得地用深浅互参的节奏,「啪!啪!啪!」地撞击曦晨张开的股间。

    

「呜...」数分钟后,曦晨呜咽着迎来像是高潮的悸动。

    

李炫浩等她从高潮中缓和,就从窄紧小穴中,拔出依旧坚挺的肉棒。

    

「宝贝,起来。

    」

他直接坐在我肚子,要曦晨跨坐在他身上。

    

我痛苦闷喘,光他一人至少就有75公斤,虽然下面是软榻,但我这皮包骨的肉垫还是承受不了!

曦晨见到我狰狞的痛苦表情,先是迟疑了半秒,但被李炫浩拉住手臂,强行扯她坐下,然后抓着肉棒将龟头塞入她湿淋淋的股间。

    

「哼...」

被火烫肉棒填满的曦晨,立刻把我被压在下面的事忘得一乾二淨,搭着李炫浩宽阔的肩膀,让李炫浩握住纤腰,「嗯嗯啊啊」地在他胸前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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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唔...」李炫浩低下头,吸吮她涨奶的椒乳,曦晨更兴奋地上下耸动屁股,口中发出激烈呻吟。

    

只有我感觉快被压死,痛苦的闷叫。

    

「哼..嗯..抱我...」曦晨紧紧搂住李炫浩后颈,娇喘着乞求:「抱我起来...」

「妳喜欢被抱着作?」李炫浩问怀中羞红脸的美丽人妻。

    

「嗯...喜欢被你...」曦晨羞喘着回答。

    

「好...我来满足妳...」李炫浩先吻住她双唇,手臂才勾过她两边腿弯,轻易将她端着站起来。

    

「唔...」曦晨和他唇舌交缠的小嘴发出激烈闷吟,兴奋到两排脚趾都紧紧握住。

    

我总算能顺畅呼吸,用力地喘着气。

    

高大的李炫浩,已经捧着曦晨屁股上下耸放,粗大阴茎正在紧束肉圈中狂暴进出。

    

曦晨则是攀住男人强壮的脖子,任由他恣意冲刺。

    

他们看起来就像乾柴烈火、完全水乳交融。

    

但,总差那么一点点不够...

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一直在我心里扩大...

别误会,我绝不是喜欢妻子在眼前被人插的ntr爱好者,我也痛恨李炫浩和曦晨通姦,但我总感到,今天的曦晨,总是还差了那么一些才越过满足点。

    

尤其她好不容易才能和那小鲜肉结合,应该要有更兴奋的表现...她现在的样子,当然也不能说不是...

但我总觉得曾看过她更忘我的样子。

    

究竟是在那里见过,我一开始气昏头,想不起来。

    

但当他们压在我身上的重量消失,我稍微缓过气,这才勐然想起!

就是上次被郑阿斌强上时,才是她最兴奋的一次!

那根完全为她g点入珠的邪恶鸡巴,才插入就让她失禁,是我认识曦晨以来,见过她完全无法自制的一次!

而这个豁然明白的念头,却让我头皮发麻、直堕冰冷深渊...

她是那么厌恶郑阿斌,每次看到他都噁心到发抖,但在被他强姦时,却兴奋得忘我!

难道菲力普的预言是真的,她会忘不了那条肉苦瓜的滋味!

不!这比她迷恋李炫浩更令我恐惧!

想到这噁心的可能,我已无暇注意他们两个在我上面大搞火车便当的不知羞耻行迳。

    

满脑海都是郑阿斌干曦晨时,那副痴呆又邪恶猥琐的尊容。

    

还有曦晨像奴隶一样被他彻底征服的失神表情...

这些可怕的画面,像是清醒时作的恶梦,让我挥之不去!

一直到李炫浩又换体位,从背后式进入曦晨阴道,我的神智才又回到现下。

    

因为曦晨的脸正对着我,她神情羞愧闭着眼,随身后李炫浩的撞击「嗯嗯、啊啊」地娇喘。

    

温热的母奶随她胸下乳尖的摇晃,不断洒在我胸口。

    

李炫浩粗暴地进出,她纤细胳臂撑不住,变成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前后摇动。

    

「嗯...啊...对不...起...」

曦晨激烈呻吟,偷偷夹杂对我的道歉。

    

但此举好像引起李炫浩不开心,他停下来,强迫曦晨换一个方向,变成他们结合的地方在我脸上,然后又开始「啪啪啪」地抽送起来,汗水和激烈摩擦的体液,不断滴洒我颜面。

    

「呼...呼...宝贝,用这帮妳前夫,呼...呼...让他也满足一下吧!」李炫浩挥汗耕耘,同时把一根不知从哪变来,还在扭动的电动阳具丢到曦晨面前。

    

「嗯...嗯...」曦晨愧疚地摇头。

    

「只有我们舒服,不公平...」李炫浩这畜牲喘息说:「我看他...呼呼...被黑人玩弄肛门时,也很兴奋...呼呼...妳就帮他一下...我不会吃醋...我也想看...」

曦晨不敢违擙他的命令,娇喘中拾起那根粗大的电动阳具,握着它,狠心往我屁眼里塞。

    

我被绳子绑住脚踝紧紧拉开的双腿无法挣扎,只能任由巨大的假龟头挤开括约肌。

    

由于我的肛门随时都被涂上润滑油,因此曦晨力气虽小,但在一阵努力后,还是将整根假阳具插到只剩尾端露在外,然后在李炫浩要求下,又打开电源,在我绷满的直肠内嗡嗡蠕动。

    

「呜...唔...」我在熟悉的屈辱快感中呻吟。

    

「妳可以帮妳丈夫舔他的尿洞...」李炫浩又说。

    

在曦晨嗯嗯娇喘中,我感觉被割开的下体小缝一阵阵温暖舒服的湿痒,曦晨果真在舔我那里。

    

「呼呼...剥开舔...」李炫浩又下令。

    

曦晨熟悉的纤指拉开我下体,舌片更深入了,我也放弃抗拒,堕落地享受可能是最后一次曦晨接触我性器「遗迹」的机会。

    

曦晨把对我的愧疚,完全补偿在这一次,湿嫩舌尖温柔又仔细地濡舔我的尿缝,一直舔到酥麻从尿道传到膀胱,整个人兴奋到颤抖。

    

如果我的睾丸还在,我早就射精了,但可悲的是,现在我高潮的表现,是失禁涌出尿来。

    

曦晨并没有嫌髒,等我尿完,她继续用香舌帮我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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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心酸的美好,在李炫浩最后冲刺中被迫间断,曦晨只剩「嗯嗯啊啊」的激烈呻吟,再也无力补偿我,最后跟着李炫浩一起在我身上高潮抽搐...——

《十》

牢里里的日子,常常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依据三餐和就寝来计算。

    

转眼,如果我没记错,今天又是星期六例行的拷问日。

    

从一早,我就在等待,但一直到过傍晚,都没人来带我。

    

其实不止这一週,上週也一样,彷彿要放我度週末,把我一个人独自晾在牢房。

    

虽说週末人人爱,对于不用在週末加班被拷问得囚犯而言,应该是个确幸。

    

但,我心情却很焦躁。

    

不是我有被虐狂 ,而是我害怕,以会不会再也没有我跟曦晨同时被刑求的活动了!

虽然看心爱的女人被蹂躏很痛苦,但两个人同时被他们拷问,至少有种夫妻同难的感觉,即使到后来这几次,早已经是我的错觉,曦晨心里已住了别人,完全没有我栖身之地。

    

但就算错觉,也总比绝望来得好。

    

我更恐惧的,是曦晨在我没见到她的过去二週,是不是已经跟那白痴郑阿斌结婚了,每天都被他干到两条修长美腿发软,甚至,确定怀了他的小孩...

想到这些,我就快被逼疯,宁可被黑人用力糟蹋,让脑袋暂时像吸毒一样空白...

正当我窝在角落,痛苦得用头敲着牆壁时,牢房外传来期待已久的皮靴声。

    

我几乎用跳的,冲向前抓住铁栏,期待被带去拷问。

    

两名来押解我的军人可能没看过这么自作贱的囚犯,对看一眼后,哈哈狂笑起来。

    

笑完,其中一个跟他的同伴说了几句悄悄话,那个军人一脸会意,又笑着走出去。

    

留在这裡的军人,用简单的英文要我脱掉囚服。

    

我立刻照办,脱到只剩内裤。

    

他又比了比,要我内裤也脱,我早就赤裸习惯,想都没想也就脱了。

    

这时,他刚刚离开的同伴返回,双手各多了一团软物,还有一根橡胶材质的c字裤。

    

他把c字裤从牢栏间隙丢进来给我,示意我穿上。

    

我拿起那根弧型的胶条,才发现它内面约中间位置,突出一根圆头球柱,两端则像针山一样,佈满小小尖粒。

    

他们比手画脚,要我把圆头塞进肛门。

    

我牙一咬,照他们说的做了,因为肛门随时都被注射润滑油,所以并不难,圆球就这么直接滑入直肠头。

    

柱球一卡进屁眼,整件变态的c字裤就自然顺着胯股的弧度,紧密伏贴在我两腿间,而佈满小尖粒的区域,刚好就扣在我的尿缝上,那里新肉十分幼嫩,轻轻一动,就像被砂纸磨到一样难受。

    

他们目光紧盯模样羞耻的我,似乎也对我现在淫乱的样子很带感。

    

然后又将那团软物也丢进来,原来是一件黑丝贴身网衣。

    

为了见曦晨,我立刻将那件羞耻的网衣穿上身。

    

穿上后,两个军人眼睛更亮了,一脸嘲笑又带几分惊艳,虽然我听不懂,但也猜得到是在说我穿这样很正点之类猥亵的话!

他们打开牢门,要我自己走出去。

    

但小尖粒摩擦着尿缝,我每动一步,就痛到无法站直,只好没有尊严地爬出去,两名军人彷彿早就知道会这样,已经拿着狗圈和猿辔在等我。

    

我1爬到他们脚边,他们就立刻替我穿戴起来,然后不管我的呜咽就硬拖我走。

    

等我被他们带到目的地,早就痛到失禁二次,当场瘫倒在等我的菲力普面前。

    

菲力普的鞋子旁边,还有二双超大尺码军鞋,我延着腿往上看,是二名新面孔的魁梧黑人,其中一个还牵着一条大狼狗,他们也正兴致勃勃看着我,这两个黑人,一定是今晚我的新主人。

    

果然,立刻就被他们的大手粗暴拖起。

    

他们一个架住我,另一个拿起旁边一綑麻绳拉开,熟练地在我身上交错紧缚。

    

粗绳像龟甲一样勒入我孱瘦的身体,也深深陷进两侧腿根,最后将我双臂拉高到头顶往下擙,手腕綑绑后,绳子拉至屁股后面、穿过那边的绳结,再往上拉至最紧绑牢固定,瞬间我股沟被迫往上提,连呼吸都觉得窘迫。

    

接着他们将我拖上椅子,把黑丝包覆的双腿小腿迭着大腿牢牢綑绑,变成无法合起的羞耻姿势。

    

绑完后,一个黑人蹲下来,捏住我两腿间的黑丝,「㖢!」一声,撕开一道口子,曝露只有c字裤的白裸下体。

    

「阉过的!太棒了!」

看到我已经被阉割,他们兴奋到口水都快流下来,用英文激动讚叹。

    

其中一个受不了,立刻抓起我下巴,拿掉猿辔、粗暴吻了下来,湿漉漉的舌头还伸到我嘴裡。

    

我闷喘着,两排脚趾不自觉紧握。

    

过程中,我都没有抵抗,任由他们想怎么鱼肉我,都已经无所谓,我只想见到曦晨。

    

无奈等黑人鬆开嘴,我喘着气伸长脖子左顾右盼,就是没看见她的芳踪。

    

「想见你前妻吗?」菲力普终于开口。

    

「对...曦晨呢?她在那里?」

我激动问。

    

菲力普没回答我,却拿出了一根验孕棒在我面前晃,上面是呈现阳性反应的二条线。

    

我的心彷彿坠入冰谷。

    

「刚刚才帮她验的,她怀孕了。

    」菲力普故意在我耳边慢慢地说,享受凌迟我的乐趣。

    

「不!不可能!」我狂吼!挣扎想下椅子,但立刻被黑人按住。

    

他们又捏住我嘴巴,将猿辔塞进来绑住。

    

「不知道该跟你说恭喜,还是节哀,嘿嘿,不过按照时间来算,应该是郑阿斌的种机会最大。

    」

「呜!...呜!...」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我不甘心地挣扎呜咽。

    

菲力普看我这样,似乎更开心,他狞笑说:「我当年被曦晨这贱人摆一道后,就发誓以后一定要折磨她跟她未来的丈夫,现在得偿所愿,还真是愉快...」

「不过现在才刚开始而已,今天还会让你欣赏,你前妻的贱样!」

他说完,手一挥,旁边的军人拉开我们面前的布幕,露出一大面玻璃,玻璃另一边是一间房间。

    

只穿轻透衬裙的曦晨就坐在牆边,双臂被铐链高挂在牆壁,两条修长玉腿也被拉开,分别锁在地上的铁桩上。

    

衬裙是细肩绳的,其实就是女性当私密贴身穿那种,露出性感的锁骨,裙摆当然也很短,所以在张开腿的状态下,小底裤完全被看到。

    

那裤底,已经湿透一片,黏答答地贴在肥软耻阜上。

    

而曦晨这时脸蛋晕烫,眉心紧蹙,一直辛苦地娇喘,被锁住四肢的胴体也不安份扭动,似乎很不舒服。

    

「她的身体真的很好懂,我喂她喝了威士忌,然后在她的妹妹喷了大量拷问用的搔痒剂,就变成这样了。

    」

菲力普字字句句羞辱着我的妻子给我听。

    

我愤怒闷吼,想替她辩驳。

    

菲力普摇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这执迷不悟的可怜虫:「这样说她,你就受不了?那等一下你可能会中风啊,我得叫医生待命才是,不能太早把你玩死,否则太无趣了。

    」

我粗喘着气,用杀人的眼神回敬他。

    

他走到玻璃前,对着麦克风说:「可以把人带进去了。

    」

几秒后,两名军人半拖半架着全身赤裸的郑阿斌,出现在曦晨所在的那一头。

    

看到他,我又在黑人大手压制下愤怒挣扎,像一头本来已驯服,却又被故意逗弄到抓狂的动物。

    

但两名黑人轻易就让我就范,他们拔掉我穿在下体的c字裤,一个人将被绑的我抱起来,另一个坐到椅子上,大手搓弄自己的鸡巴,把那根乌黑的巨棒撸硬到高举。

    

然后抱着我的那一个,就让我面对玻璃,将我肛门对准他同伴的龟头放下。

    

我毫无抵御能力,只能任由自己的屁眼吞噬粗大火烫的阴茎。

    

这种屈辱的感觉已经很熟悉了,我除了发出闷喘外,并没太激烈的痛苦。

    

在我身后的黑人,用他的大手扶住我的腰,我就唯唯颤颤坐在他大腿上,继续看着菲力普为我安排的节目。

    

玻璃另一边,郑阿斌被拖到另一面牆,跟曦晨一样铐住手腿。

    

他看起来很像刚跑完一趟马拉松,全身臭汗,累得像条死猪任人摆佈。

    

而我最在意、他两腿间那根丑陋邪恶的东西,现在是垂头丧气歪倒一边的状态,这令我稍微放了点心。

    

「安曦晨!」这时,菲力普对着麦克风大喊。

    

连叫三声,一直恍神的曦晨,才勉强抬起红烫的脸蛋,当然她看不到说话的人。

    

「妳下面很痒对吧?」菲力普问。

    

曦晨被说中,扭动被锁住的玉腿,但看来她还保留一丝清醒,没醉到完全忘记羞耻,所以转开脸不愿承认。

    

里面的军人却拿出威士忌,又强灌她一口,二人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更晕醉后,先在她被吊在牆上的一双玉手淋了不知是什么液体,才解开她手腿上的锁铐。

    

完成这些后,他们全离开那里,只留曦晨跟郑阿斌独处一室。

    

曦晨刚获自由,被酒精迷乱无法思考的情况下,受不了下体的搔痒,顾不得矜持,就将手从小裤边伸入,抚弄自己的肉缝。

    

在这一边的菲力普和那些西国军,都津津有味看着她自慰。

    

「哼...嗯....嗯啊...」

只见她手夹在修长大腿间蠕动,动作从开始的羞赧轻揉,渐渐变得激烈,整个人还蜷卧在地上扭颤呻吟,宛如那里有几万隻虫子乱爬。

    

但不论她如何抠抚,从她辛苦的神色和喘息看来,似乎只有愈来愈难忍受。

    

看她这样子,我恍然明白,原来军人把刑求用的搔痒药,淋在她手上,才让她愈接触自己的妹妹就愈痒!

这时,菲力普对着麦克风指引她:「把小裤裤脱掉,腿张大一点抓比较不会痒喔。

    」

「呜..」曦晨辛苦娇喘,羞耻心驱使她摇头。

    

「这样只会愈来愈痒...」菲力普说。

    

「哼...嗯...嗯啊...」

果真如他说的,她已经痒到脚趾都紧紧握住,痛苦的娇喘声充斥整个空间。

    

但仍坚持不脱掉内裤。

    

「脱掉!」菲力普不耐烦,提高音量改用命令语气。

    

「不...哼...」

曦晨委屈呻吟,但经过长时间羞辱跟调教,菲力普的命令似乎对她有种不可反抗的威力。

    

也或许实在太难忍受。

    

她嘴裡软弱地说不,最后还是顺从地将纤腰上的重要遮蔽褪下,湿透的小亵裤就捲在她一边纤细脚踝。

    

「把腿张大!朝着玻璃!」

曦晨虽然还是摇头不愿,但醉到一定程度,又痒到无法思考下,她还是对着我们这边,把两条腿弯屈张开。

    

看到这一幕,跟我在玻璃同一边的人都发出惊呼。

    

曦晨可怜的小穴,已经红肿到快滴出血的颜色,整片湿漉漉像被抹了一层厚油!
&#8232 ;连原本可爱的小菊丘,都肿高成一座红色的小尖山。

    

到这种程度,难怪她两张雪白足掌脚趾紧握,纤指不断抠挖着自己的嫩屄,爱液「啾滋啾滋」,一直被泵出!

「嗯...哼...不...还好痒...呜....救我...」

无奈她愈是激烈自慰,下体就愈被药剂渗透。

    

「只有一个人可以救妳。

    」菲力普说。

    

「...我要浩...浩救我...」曦晨激烈娇喘着。

    

「不是浩,是妳的未婚夫,妳往左看。

    」

曦晨顺着他的指示,辛苦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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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的,当然是双臂高举被拷在牆上,像头白猪一样的郑阿斌。

    

她羞哼了一声,但奇怪的是,并没像之前对他那种激烈反感的表现!

「妳忘了之前被他那根插入的滋味吗?」

菲力普像恶魔一样,想唤起她身体诚实的记忆:「如果现在他那一根插进妳那里,应该会让妳痒到不行的妹妹受用到昇天吧?」

「...」

曦晨偏开脸,用力咬着唇不愿去想,但又忍不住身体原始的需求,两条修长的玉腿一直颤抖,趾尖踮在地板上。

    

「去把妳未婚夫那裡舔硬吧,妳想怎么用他,还是想被他怎么用,都可以喔。

    」菲力普继续引诱她。

    

曦晨仍旧将脸别向一边,只是内心似乎在挣扎,使她柔美身躯微微抖动。

    

「呜!...呜咕!...」

我看见曦晨在动摇,愤怒地呜咽,但整个人动弹不得,只靠黑人握住我的腰,跟他深插在我直肠内的强壮肉棒支撑重心,根本无法乱动。

    

「前夫乖乖看就好,否则让你吃苦头!」菲力普冷冷警告我。

    

曦晨还在痛苦中煎熬,但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柱,又射向她微微张开的两腿间。

    

已经醉晕的她并没被太大惊吓,只是呻吟一声,但过了几秒,她更痛苦地压住自己下体,屈缩在地上哀喘,玉手不断揉弄自己发痒的嫩缝。

    

「不要挣扎了,现在只有跟妳在一起未婚夫可以抚慰妳,他的那根,可是全世界独一无二跟妳的妹妹最速配的唷。

    」

「嗯...哼嗯...」

曦晨似乎被这恶魔逼到没有选择的馀地!她娇喘着,颤抖撑起身子,爬向依旧像死猪一样不醒人事,全身臭汗拷在牆边的郑阿斌。

    

然后,任由我在另一边愤怒闷吼,她还是握起歪躺在郑阿斌肚皮上的丑陋苦瓜,也不嫌它髒臭,就伸出诱人嫩舌舔起龟头。

    

「嗯...嗯...」

那难掩渴望的羞耻轻喘,跟以前看见郑阿斌时就像毒蛇勐兽的模样,完全不同了!

让我不禁惊怒怀疑,菲力普说她身体忘不了那条肉苦瓜的滋味是真的!即使这当中有几分是因为威士忌和搔痒药折磨的效果!

但不知为何,原本像种猪一样,看见曦晨鸡巴就硬梆梆的郑阿斌,这时不论曦晨如何卖力舔弄,那条被柔夷握住的肉苦瓜,还是软趴趴如果冻般抖动。

    

曦晨呼吸急促又紊乱。

    

整颗龟头已沾满她透明的香涎,阴茎依旧垂软,她进而把整条肉苦瓜含入小嘴里,「啾!啾!啾!」上下吞吮。

    

肩带落至玉膀的贴身衬裙,全黏在香汗淋漓的诱人胴体。

    

她一边吸吮肉棒、还不时要伸手进两腿间抠抚自己耻缝,伴随辛苦的喘息,爱液都已挂在屁股下摇晃。

    

「嗯...嗯...啾...啾...咕...咕...」

无奈那条肉苦瓜不论她怎么取悦,就是没有起色,而她肉体的煎熬却愈来愈严重。

    

小郑没感觉,但郑阿斌本人总算感觉有人在吸吮他那里,口中发出含混呻吟,几度试着撑开惺忪呆滞的小眼睛都没成功,过了好几分钟,总算才清醒过来。

    

当他看到日思夜想的女人趴在他两腿间,立刻就精神抖擞,兴奋得咦咦噢噢乱叫。

    

即使如此,他那条对曦晨身体无往不利的恶棍,却还是没办法勃起。

    

曦晨无可奈何,趴在地上沮丧地娇喘,不断抠揉自己下体减缓生理的难受,但却是饮鸠止渴,只是愈来愈严重。

    

菲力普这时才跟我说:「我强迫这白痴连作三小时的激烈运动,再用飞机杯打了四次手枪,现在能勃起算是奇蹟了。

    」

他又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要让他跟别的女人做爱连射四次,而是要用自慰器让他射到硬不起来吗?」

我愤怒瞪着他,心想你要这白痴怎么射精甘我屁事,只要不是射在我妻子肚子里都无所谓!

菲力普却自问自答说:「那是因为,郑阿斌这辈子唯一的女人,就只有曦晨,其他的女人,他都没资格拥有。

    」

他的答桉确实再度激怒了我!

原来他的用意,是要让曦晨成为那白痴唯一的女人,世界上再也没其他女人会跟曦晨一样,被这智障所染指跟征服!

而无法抵抗肉体折磨的曦晨,现在又不死心,一手套弄着郑阿斌两腿间的肉苦瓜,一边舔着他全是臭汗的女乳化胸脯,郑阿斌酥麻到全身肥肉都在抖动,嘴裡发出噁心的呻吟,但那一根就是无法硬起来。

    

「去帮她一下吧!」菲力普故意用英文跟旁边军人说。

    

那军人从连结对面房间的门出去,拿了一颗威而钢放在地上。

    

「喂妳未婚夫吃下威而钢,应该很快就能重振雄风。

    」菲力普透过麦克风跟她说。

    

曦晨羞喘着,粉嫩的舌尖正从郑阿斌尖尖的乳头牵起银丝。

    

她看着地板上的蓝色小药丸,指尖拾起它,羞赧地拿到那白痴唇前。

    

玻璃这一边,那些军人见到她真的要给郑阿斌吃威而钢,不顾我这丈夫的心情,每个都笑到东倒西歪。

    

「唔...」

但那白痴见是药,却紧闭嘴唇一脸厌恶,说什么都不肯吃。

    

曦晨心乱羞喘,只能张开双唇,将威而钢放在自己香舌上,然后伸出去送到白痴嘴前。

    

那白痴见这诱惑的景象,再也忍不住,张嘴就含住她甜美的舌瓣,激烈地吸吮起来。

    

「唔...嗯唔...」

曦晨被吻到快无法喘息,一手加快套弄白痴的肉苦瓜,经过五、六分钟,似乎威尔钢药力逐渐生效,那根肉苦瓜慢慢膨胀变硬。

    

曦晨为了加快它完全勃起,又低头轻舔郑阿斌的乳尖。

    

郑阿斌舒服到气喘如牛,肉苦瓜瞬间昂扬到极限,粗到曦晨的玉手勉强才围握得住。

    

军人这时将又一把钥匙丢到她面前。

    

在这一边的菲力普对麦克风说:「妳想坐上去自己主动也可以,但如果想得到未婚夫更多疼爱,也可以用钥匙帮他解锁。

    」

曦晨看着躺在地上的钥匙,私处的肿痒让她一直嗯哼娇喘。

    

我原以为她为了解决生理的煎熬,最多就坐到郑阿斌身上,这已经是她能容忍与郑阿斌这种白痴结合方式的极限了。

    

没想到,原以为很了解她的我错了!

她居然默默伸手捡起钥匙,勉强地撑起身子,为郑阿斌解开双手和两隻脚踝上的锁。

    

郑阿斌1获得自由,立刻将她扑倒在地板上。

    

又是出乎意料,那白痴并没像前几次一样,只懂得找洞就插入。

    

而是在曦晨的嘴唇、脸蛋、脖子、锁骨不断索吮,虽然动作笨拙,但至少是前戏。

    

曦晨闭上眼娇喘,忽然玉手推住郑阿斌的胸口。

    

如野猪般喘息的郑阿斌,并没继续强来,还绅士地撑起上身与她保持一段距离,只是双目仍飢渴地盯着明明接受自己、现在又推开自己的美人妻。

    

曦晨脸蛋已一片晕烫,她缓缓拉掉自己双肩上的肩带,两根雪白藕臂穿出,然后挪动娇躯,把湿贴的薄衬从玉腿上褪下,火热的胴体在郑阿斌身下完全赤裸。

    

「呜!...呜!...」我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悲愤地挣扎,却被身后黑人强壮的胳臂如铁锢般抱住。

    

为了惩罚我不乖,另一名黑人在我的尿缝喷上跟用在曦晨私处一样的拷问用药剂。

    

几秒后,换我在黑人强壮的肉体怀抱中扭动哀鸣。

    

郑阿斌这时已在曦晨雪白的胴体上激烈吸舔,手掌笨拙地从她不大却充满乳汁的胸部挤出浓浊母奶,曦晨也用销魂娇喘来回应他。

    

「哼...嗯...哼嗯...」

那白痴的舌头像条水蛭,一路从她颈侧、酥胸、纤腹、玉脐留下闪烁的黏液。

    

最后,他跪趴在曦晨前面,双手推开她匀直大腿,埋首在被刮淨耻毛的下体吸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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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呜...」

曦晨发出忍耐的羞喘,将手臂横在嘴前轻轻咬住,全身都在兴奋中颤抖。

    

郑阿斌不知从哪学来的口交技巧,肥唇和湿舌不断攻击她最敏感的神经。

    

曦晨终于放声呻吟出来!

「啊嗯...浩...对不起...嗯...啊....」

她口中断续着对情夫的歉意,放任郑阿斌对她作的一切。

    

「插...插进来...嗯...啊....」

她被舔到更痒,玉手抱住郑阿斌后脑,弯起上身,对着在她屈张双腿间舔穴的白痴哀求。

    

郑阿斌那里听得懂她说的话,只是兴奋看着她,继续舔那道发情氾滥的肉缝。

    

「呜...不是...那样...舔...够了...要插...进来...哼...嗯啊...」

她激烈羞喘着,两排漂亮的脚趾被舔缝舔到紧紧握住。

    

看郑阿斌不懂,她只好吃力推开他的头,然后伸出舌尖示意郑阿斌吻她,郑阿斌兴奋爬向前,笨拙吸住她香甜小嘴,曦晨趁机握住他胯下硬梆梆的肉苦瓜,张着双腿,指引它找到湿淋淋的入口。

    

「呜!...嗯呜...」

肉棒进入的瞬间,曦晨像被电到似的颤抖,当它插入至底,尿水也伴随激烈痉挛1涌而出。

    

那些跟我在同一室的军人,看到曦晨被白痴插的反应如此不堪,都发出轰笑。

    

「哼...嗯哼...」

但已经失去廉耻心得曦晨,仍紧紧抱住郑阿斌,两条修长玉腿攀住他屁股,随他的前后挺动失神哀吟。

    

「呜...麻...呜...麻掉...嗯呜...」

没多久,她又抽搐着抖出残尿,两具赤条条的肉体香汗和臭汗交融。

    

「抱...抱我起来....」

明明已经 被干到全身发软,她两根胳臂却紧楼住郑阿斌脖子,要他像之前那样火车便当将她端起。

    

郑阿斌虽然听不懂,但本能却知道曦晨想要的,于是操着她腿弯,想将她抱起来。

    

可能已经耗费太多体力,郑阿斌试了三次都抱不起只有公斤的曦晨,最后压在她身上气喘如牛。

    

曦晨推住他胸口,勉力地从他身下爬走,然后扶着牆站起,摇晃地走到房间正中央。

    

那里天花板垂下一条钢勾,勾上挂着一条皮手铐,在正下方地板上,摆着1张垫脚的凳子。

    

她雪白玉足踩上凳子,举高双臂将自己的手腕锁在皮手铐,再将踩脚的凳子踢翻,哀哼一声,整个人就被离地吊住。

    

「...抱我...」她辛苦娇喘,对郑阿斌说。

    

原来她看郑阿斌没力气,贴心地将自己吊起来,好让郑阿斌能轻鬆对她用火车便当的体位。

    

下体如蚁蛰般煎熬的我,完全不敢相信曦晨现在作的一切!

那些恶劣的西国军人,早就笑翻了,只有我泪水止不住滑落。

    

「妳前妻对男人真体贴啊,嘿嘿...」菲力普在我伤口撒盐,说:「我说过,她只要试过郑阿斌那一根,就永远离不开它的滋味。

    」

我早已经无言为她辩驳。

    

郑阿斌虽然低能,但懞懞懂懂也弄懂曦晨的用意,兴奋地从地上爬起来,翘着粗大的肉苦瓜奔到曦晨面前,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屁股捧住。

    

曦晨这时也把铐住双手的皮铐链条,从铁勾上取下,换套在郑阿斌后颈,再紧紧抱住。

    

郑阿斌像交配的公猪一样,一味挺动屁股,夹着一搓短毛的龟头,猴急想找肉缝入口。

    

「哼...慢...慢一点....哼...啊...不是...那样...」曦晨被他乱顶,捅得嗯哼哀喘。

    

她人挂在郑阿斌脖子上,只能扭动屁股迎合,弄到两人都气喘嘘嘘,终于龟头顶住正确位置,然后兴奋一插到底。

    

「嗯...呜...」

肉茎上巨大的入珠,一颗接着一颗、蹂躏过娇嫩耻肉,每一颗都弹无虚发地压榨肉壁内密集的发情神经丛。

    

造成曦晨香汗淋漓的胴体激烈抽搐,尿水又不受控制抖出来!

这次跟着尿一起出来的,还有白色黏稠的分泌物,不知道是不是传闻中女人最高潮时才有的阴精,号称是女性的前列腺液。

    

被郑阿斌这样的智障,干到喷出如此罕见羞耻的东西,更是让西国军人们的轰笑和情绪达到最高昂。

    

而那肉苦瓜实在太粗大,塞满了曦晨的耻户,上方被药剂刺激到肿成小尖山的菊丘,也张出一个血红小洞,不时像鱼嘴呼吸一样兴奋的张合。

    

「呜...嗯...啊...嗯...啊...啊...」呻吟声又开始有节奏的响起!

「很清楚了吧!她最难忘的,就是被那白痴的大鸡巴,用这种没有廉耻的姿势插入。

    」

菲力普以胜利者之姿,得意地说。

    

我痴呆看着玻璃对面,原是我的美人妻,正赤裸裸的被智障端着,用最羞耻的姿势交合,下体湿肉拍击声音愈来愈响亮,还不时伴随高潮的呜咽。

    

后来她主动吻住郑阿斌的肥唇,只剩激烈的闷喘。

    

「呜....呜...」

女体兴奋的白色分泌物,又一次喷得他们两人大腿内壁斑斑点点。

    

我慢慢转开脸,黑人却扭住我下巴,强迫我面对玻璃看完。

    

「请...干我吧...」

为了可以不继续看下去,我用英文请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