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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妻拷问记(15)婚礼那1天,终于来了。

    我没有等到曦晨回心转意的奇蹟。

    明明是受害最深个苦主,那一天,离喜宴开始还有大半天,我就已被赤裸裸挂在婚礼会场的前台,四肢让绳子綑绑拉紧,脚不着地作为喜庆场合的醒目背景。

    而且我面前还摆一张桌子,上面都是鞭子、鱼线、蜡烛那些可以用来折磨我的工具。

    旁边有一张写满西国字的白纸,我虽看不懂,但凭猜测,应该是说明我为何会被挂在这里的原因。

    我痛苦地独撑这种不人道的绑姿,不知过了多久,才陆续有人进来礼堂。

    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要来参加婚礼的宾客,男人大多穿剪裁宽大的老款西装,女人则是穿传统西国妇女服饰。

    贫穷落后,从穿着打扮就能看得出来。

    那些大人跟小孩,都好奇的走到前面,我的嘴被塞住狗骨头,毫无尊严被他们观看。

    有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鬼,突然伸手摸我的尿缝。

    「唔!」我愤怒朝他闷吼,小鬼吓到退了好几步,害怕地哭了起来。

    这举动却激怒他旁边的父母和亲友,我惊觉自己鲁莽行为很不妙,他们充满敌意瞪着我,有几个在看桌上那张纸写的内容。

    这时就算我想道歉,也已来不及了!看过内容后,他们开始指着我破口大骂,我想那张纸一定写我是间谍、想对他们伟大领导不利等等。

    有人拿起皮鞭,不顾我已经向他们摇头道歉,就朝我抽下。

    「呜...」我全身仍在痛楚中抽搐,第二鞭又下来,皮肉被切开般的剧痛,让我当场就失禁尿了一地。

    那些天杀的小杂种小鬼,看到我尿出来,都指着我咯咯笑不停。

    拿鞭子的人抽了我二鞭后,走到旁边站着,我以为他们已经放过我。

    不料,换另一个拿鱼线的走来。

    「呜...呜...」我用力摇头,但他还是残酷地将鱼线插进我尿孔。

    我绑在这裡之前,已经被灌大量的水,憋了好几个小时尿,此刻受不了膀胱被鱼线侵入的疼痛跟酸胀,两腿发抖着又再度失禁。

    然后,又有人点燃蜡烛,把滚烫烛油滴在脚趾上凌迟我。

    随着婚宴时间愈近,愈来愈多西国人围过来,不时有人换手上来鞭打、抽尿、滴蜡油...最后半个小时,简直比挂在这里的前三个小时还难熬。

    我被凌迟到奄奄一息。

    总算婚礼似乎要开始了,一名应是阶级比较高的男人,吆喝着要那些西国人回座。

    人群各自回去台下座位后,剩我一人带着满身鞭伤,垂头挂在整个场地最醒目的地方。

    我勉强抬起头,发现台下数十桌都已坐满人,他们都很规矩危坐着,没有喜宴闹哄哄的气氛。

    主桌坐的是西国大妈跟他老公,还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男女,应该是他们家族的长辈,其中三个五官扭挤在一起,动作也很笨拙,根本是郑阿斌的老人版。

    这印证菲力普说的,他们家族有智障的遗传基因。

    而在主桌的左后方第三桌,更让人无法不注意。

    那一桌八个男人,年纪从十几岁青少年,到貌似约三十几岁的都有,五官几乎也都跟郑阿斌七八分神似,看起来智能都有障碍,很明显不是郑阿斌的亲兄弟,至少也是堂兄弟之辈的近亲。

    正当我在观察这家族的成员时,台下所有人忽然都站起来鼓掌。

    我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那名将军还有菲力普等人到了,而且李炫浩那混蛋居然也在其中,穿得西装笔挺帅气满百!明明以前跟我一样是阶下囚,现在却如贵宾一样,跟随着那名将军跟菲力普一起受到热烈欢迎!他们就坐在跟主桌比邻的正中央贵宾桌。

    接着,婚宴似乎就开始了,台上的男人先恭请那名将军上台说话。

    那将军足足讲了十几分钟我听不懂的西国话。

    在下面那些西国人热烈掌声中结束后,就开始上菜,宾客们也吃喝了起来。

    但就是没看到身为新郎新娘的郑阿斌和曦晨现身。

    看着那些西国人酒过三旬,那身兼司仪的男人才又上台拿起麦克风,铿铿锵锵讲了一串,所有宾客都坐回座位。

    接着扩音器送出传统的西国喜庆音乐。

    郑阿斌跟曦晨,终于出现在门口!那智障,穿着正式的白衬衫黑西装,打着大红领结,这种人这样的穿伴,怎么看都滑稽。

    而曦晨,穿着有蕾丝长袖的白色婚纱,不算太低的领口,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锁骨以上的肩胸,已经怀孕二个月的她,仍看不出腹部有明显隆起。

    这样款式的礼服,上半身还算保守端庄,虽然衣服有点老旧,不知从哪弄来的,毕竟此处物资缺乏,不过穿在肌肤雪白、肌骨匀细的曦晨身上,仍然动人不已。

    但下半身就有点让人呼吸加速了!背面虽然拖着长长的婚纱尾巴,正前面却是在瘦美大腿一半以下的裙摆都被剪掉,露出一双笔直均匀、没穿丝袜的修长玉腿,纤细的脚踝下,是一双纯白高跟鞋。

    她的清纯美丽与纤细胴体,让整个会场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男性,目光都集中在她脸蛋、锁骨、酥胸、柳腰、玉腿。

    但只有我看得出来她的极度不安,要走完这一大段红毯,根本是一种折磨。

    音乐声中,郑阿斌拉住她的玉手往前走。

    曦晨穿着高跟鞋的双足显得不愿离地,但又被拉住不得不走。

    她咬着下唇,努力保持直线,偏偏修长美腿在颤抖,高跟鞋走起来也愈来愈歪扭。

    走不到三分之一,她已经到了极限,双手反拉住郑阿斌,弯曲着身体,楚楚可怜看着郑阿斌摇头。

    郑阿斌可能误会她不愿意跟他走,反而更用力拖着她往前。

    曦晨被迫再踉跄走了几步,已经全身酸软跪倒在地。

    这样的情况,让全场的人都窃窃私语,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这时郑阿斌的母亲,那个西国大妈,见状怒气冲冲走过去,一伸手就揪住曦晨的头髮,硬将她拉起来。

    曦晨痛得泪珠都滚下,西国大妈狠狠地在她耳边不知骂了什么,然后一直粗蛮地推她。

    她一头秀髮被弄乱,满脸尽是让人心疼的委屈,又辛苦地走了几步。

    终于双膝一软,纤细的胳臂撑着身体俯在地毯上娇喘。

    西国大妈瞪着凶狠狠的小眼睛,跟郑阿斌咆哮了几句。

    傻傻的郑阿斌,急得满头汗般绕到曦晨旁边,弯身将她新娘抱起来。

    顿时全场响起热烈掌声,庆贺新郎成功扭转局面。

    曦晨不知道是紧张或是害羞,将脸埋进郑阿斌胸前,两根胳臂乖巧地抱住他脖子,让他抱进前方主桌,安然放在新娘的座位。

    郑阿斌安置玩自己的新娘子后,自己也入座。

    面对一桌男方家陌生的亲戚,曦晨一直低着头,这种场合,对她压力应该很大,尤其她现在的身体...但那西国大妈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伸手不客气抬高曦晨晕烫的脸蛋,把斟满酒的杯子塞给她,庆庆控控地讲一堆,猜是要她一个一个问安。

    曦晨只好害羞地举杯,11跟他们敬酒。

    她很小心,不敢喝多,都只是沾了一下嘴唇。

    但跟她同桌,有三个不是智障的老头,看起来就是色胚,曦晨跟他们敬酒,他们就起鬨要她乾杯。

    曦晨勉为其难喝了一杯,又有人帮她斟满。

    她摇头表示不行,而且想解释她已经怀孕,那些人听不懂她的话,仍然鼓譟地逼她乾杯。

    曦晨迫不得以,虽然羞红了脸,还是指着自己腹部,希望他们能了解她的意思。

    不过身为她肚里孩子祖母的西国大妈,似乎不认为喝酒对他们家的骨肉会有什么影响,她抓住曦晨的手腕,将酒杯堵到她唇边,要她喝下去。

    曦晨被迫一杯接一杯,一共被强灌了三杯烧酒。

    这时,她两颊已经看得到一片晕烫,美丽的水眸也渐渐笼罩在迷雾之中。

    三个老不休的老头,跟那西国大妈笑闹不知说了什么,西国大妈忽然站起来,走到郑阿斌旁边将他拉走,跟其中二个老不休换了座位。

    郑阿斌虽然百般不愿离开曦晨身边,但看来他妈妈是个十分可怕的人物,在那西国大妈身边,他就像兔子一样乖顺。

    那两个老人在曦晨身边坐下,又开始逼劝她喝酒。

    曦晨虽然已经有点茫然,但仍努力保持清醒摇头婉拒。

    她那有点晕醉的模样,更显得可爱,二个色老头子的手愈来愈大胆,本来是扶在她椅子后背,不知何时勾上她裸露的香肩。

    曦晨扭动身子想摆脱,无奈已经有酒意,始终甩不掉他们有意的吃豆腐行为。

    而且其中一人把酒杯硬塞到她唇前,曦晨想伸手阻挡,却被他们一人一边捉住双手,硬是强迫她喝下。

    而这时的郑阿斌,虽然目光捨不得离开曦晨,而且吃醋到脸都气红了,但有西国大妈在旁边,他就像龟孙子一样乖。

    后来陆续有人过来敬酒,不懂节制的郑阿斌,有人来就傻傻乾杯,一下子整个人就茫了,目光呆滞看着自己「新娘」被欺负。

    那两个色老头,手已经从曦晨的肩头,慢慢下移,变成搂腰,手掌还不时轻轻娑抚腰侧。

    曦晨屡屡想拿掉他们的咸猪手,但它们就像讨厌的黏鼠板,一推走马上又黏上去,已经慢慢晕醉的曦晨,根本无法阻止他们逾矩的行为。

    我独自被挂在台上,远远看着这一幕,愤怒却无能为力。

    「这个村子能娶进这么正的媳妇,是从没发生过的事。

    」不知何时,菲力普站在我身边。

    他露出一抹狞笑:「所以,曦晨今晚,势必会被所有人佔尽便宜,这是这里的习俗...」我愤怒瞪着他闷吼。

    「尤其她还是重罪的女囚,所以玩起来是没有极限的,毕竟这里可是政治监管严格的西国社会,要娶一个待罪之身的媳妇,得让村里每个人都满意才可以。

    」他的话,让我恍然明白,为何西国大妈还製造机会让那些老色鳖吃自己「儿媳妇」豆腐的原因。

    「好好欣赏下去吧,嘿嘿,你会看到她最堕落的一晚!」菲力普在我的闷吼中走下台,回到他的座位。

    而我再看曦晨那边时,郑阿斌已经不支醉倒,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看新郎已经喝挂,两个老色鬼的手,更肆无忌惮抚摸她的大腿。

    曦晨的手,无力推开他们,这时另一个色鬼也走到她身后,把一支绑着绳子的麦克风,挂在她脖子上。

    瞬间,整个会堂响起她动人的喘息。

    「不...放开我...哼...」晕醉没有察觉自己声音被传开的曦晨,仍在娇喘拒绝被人吃豆腐。

    这时那名站在她身后的老鬼,忽然双手大胆地从她雪白胸口滑入。

    「啊...不要!」曦晨惊吓清醒过来,想要挣扎,两手立刻又被旁边两个摸她腿的老人捉住。

    那老头的咸猪手居然直接在里面握住她两粒滑嫩椒乳,任由曦晨怎么挣扎抗拒,他都不放,手指似乎还在她婚纱内搓捻乳头。

    「住手!...啊...不要......」她悲羞的拒绝声,从扩音器传出来,愈来愈多人离开座位围着主桌周围观看。

    忽然,那粗鲁揉她酥胸的老鬼惊呼一声!双手从她胸口伸出来,手掌全是白浊的新鲜母奶。

    其他几个色鬼也瞠目结舌,之后露出兴奋到快疯掉的样子。

    围观的人群也都发出惊叹,或者高昂的交谈着!那二个抓住她手腕的老人兴奋地跟袭她胸的老头喊道:「庆控呛涷!庆控呛涷!」那老人再度把二张咸猪手滑进她胸前。

    「不....住手...呜...救我...」她只能向已经昏睡像猪一样的郑阿斌求救,但他的「新郎」连动也不动,连那西国大妈都迴避不知到哪去了。

    曦晨一对奶头粉红的雪白椒乳,就活生生在那些村民族人面前,被那色老鬼从露肩的婚纱领口强行掏出。

    任她哀羞说不,老头粗糙的手掌,还是用力揉捏,涨奶已久的乳房,从勃起的奶尖丝喷出健康的乳汁。

    「哇....」那些西国人轰然叹息,他们应该都没想到,今晚的美丽新娘是有乳汁的。

    「放开我...求求你们...哼...别碰我....」她已经挣扎到快没力气,加上奶水不断被挤出的酥软感,让她连夹紧大腿的力量都用不出来。

    捉住她手的两个色老头,另一手已经攻陷大腿内侧。

    「放...手...呜...」「庆控!」其中一个老头也惊讶一叫,从她两腿间拔出手掌,居然指缝已粘满透明黏滑的液体!「庆控涷!」另一个老鬼似乎也入侵到了禁地,兴奋大喊。

    「不...不可以...呜...不要摸那里...噢...」曦晨忽然一阵急颤,失神呻吟出来,用力抖了二下之后,身体软绵绵彷彿力气被抽乾。

    要非后面那隻老色鬼抓住她一双椒乳,她早就从从椅子上滑下去。

    这时旁边两个轮流喝了一口酒后,居然众目睽睽下,强吻住新娘的嫩唇,将酒强喂进她嘴里。

    围观的人非但没人出声阻止,还鼓譟鼓掌起来。

    地阯發鈽頁4ν4ν4 ν.c4v4v4v.c「嗯...唔...」曦晨想推走他们,却愈来愈软弱,高潮和酒精渐渐夺走她的清醒。

    一张迷人的脸蛋晕烫得利害,美丽的双眸愈来愈迷濛。

    「庆咚空庆东!」「控巴拉庆涷!」在群情兴奋的围观下,三个老鬼「庆庆控控」用西国话不知道讨论些什么。

    讨论完后,后面那老鬼忽然从身后将曦晨架起来。

    「庆控呛!庆控呛」他们大声吆喝挥手,原本围观的人慢慢散去,回到自己座位。

    然后,那无耻的三人,就把自己当成新郎,架着已经全身发软的曦晨,逐桌去「敬酒」。

    「我...不行...哼...不要走路...」曦晨根本无法走路,被两个人强行架住拖行,一个人负责在后面拉高婚纱尾巴。

    走没几步她一脚高跟鞋掉了,又被捡回来套上。

    到了第一桌,那个拉婚纱的老鬼从后面伸出手,握住她滑嫩的椒乳,将母奶挤入酒杯,再逐一混入烧酒,然后分送给整桌的男性宾客。

    曦晨除了失神的娇喘外,根本无法反抗他们的所作所为。

    「庆控!」男人们举起酒杯乾杯,曦晨也被迫喝了一口。

    接着老头们又架着她到下一桌,就这样逐一「敬酒」,连那名以前总是板着老k脸的将军,今天都玩开了,喝了好几杯曦晨现榨的母奶调酒。

    整个会场至少有五十桌,幸好他们只挑前面四、五桌比较重要的宾客敬酒。

    但曦晨的婚纱被褪到胸下,已经衣不蔽体,原本光洁的秀髮也被弄得凌乱。

    她被带回主桌时,餐桌上碗盘匙筷已经收拾一空,椅子也都撤走。

    三个老头联手,将身上仍缠着新娘婚纱的曦晨抬上桌。

    所有的男宾客又都围上去观看。

    这时两名军人走上台,帮我解开手腿上的绳子,我被吊挂在半空中数小时,下来时根本像残废一样无法站立,另一名军人已经推轮椅在下面等。

    他们将我弄上轮椅,用麻绳把我手腿和轮椅扶手及椅脚绑在一起,然后推我朝曦晨被放置的主桌方向前进,排开围观的人牆,把我放在第一排近距离看她如何被凌辱。

    此刻的曦晨,身下虽然垫着大面积的婚纱,但实际上身上穿的部分,已经被拉到腰部,前面的裙摆也往上缩,二条屈迭斜放的修长美腿全露出来,里面小底裤早已曝光。

    「庆巴控!庆冲!」老人兴奋地摆佈着她,一个脱掉她美丽脚ㄚ上的高跟鞋,一个将她两条柔软滑腻的胳臂从袖子拉出来,然后拔下自己的领带,把她一对细腕牢牢綑绑。

    「不...不可以...嗯...放开...不要...」脸蛋晕烫的曦晨不胜酒力,只是嘴里软弱抗拒,身体却无法自主。

    她现在上半身已经全裸,凌乱的婚纱缠在纤腰上,纯洁的礼服佈满桌面,还从旁边垂落到地板。

    洁白无瑕的匀称胴体,让三个动手的老人跟围观的男人们,呼吸都像野兽一样粗重。

    一个老鬼看着她一直在滴奶的挺翘乳头,忽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上去。

    「哼嗯...」曦晨酥麻地呻吟出来。

    就趁这个时机,后面的老头将她两条玉腿当着人群的面左右分开。

    「不...不要...唔...」她想夹住羞耻的防线,但前面的老头握住她滑嫩奶子,吸吮着肿胀的乳尖,弄的她酥软无力,两条瘦美大腿稍稍合起,马上又被推开。

    脱掉她高跟鞋的老头,握着纤盈的足踝,看着雪白的性感脚ㄚ和整齐併拢的美丽五趾,忍不住也把她的玉足抬高,嘴贴在性感弓起的赤裸脚心开始吻舔。

    「哼....嗯哼....」乳尖被含在老人热黏黏的嘴里吸吮、敏感的脚心又被湿漉的舌尖来回舔舐,让曦晨揪住眉心,一排玉趾勾握,嘴里发出辛苦娇喘。

    后面那个老人见她已经无力反抗,将她的脸仰高,臭嘴往她柔软的嘴唇压上去,同时双臂穿进她腿弯,毫无预警地将她两边大腿抱开,露出已经湿透的小底裤。

    正在吸舔她白嫩脚趾的老头见状,瞥见旁边有一根没收走的餐叉,顺手拿起来就往那片贴在肥软耻缝上的薄布压上去。

    「呜!...」嘴被吸住的曦晨瞬间激烈呜咽,两腿想要挣扎却被抱更牢。

    黏稠的爱液,从裤底丰沛地渗出来,涌过叉嘴,就像榨出蜂蜜一般。

    几个围近来看的男人都发出惊叹。

    色老鬼兴奋地吸吮她每根脚趾,同时叉子在只隔一层湿布的耻缝上来回划着。

    「呜....嗯唔!」近乎赤裸的胴体已经在抽搐。

    叉嘴最后停在耻缝上端,慢慢压揉女性最敏感的区域。

    「呜....」曦晨现在简直是痉挛,老头跟围观的人不知道她阴蒂已裸露,这样对她是多强烈的侵犯,只一味对她激烈的反应感到兴奋跟刺激。

    叉嘴间隙、爱液宛如被挤压的蜂巢涌出浓浓蜂蜜来一样。

    「呜呜呜...」忽然她用力挺动几下,少许白浆从湿到快透明的底裤边缘泌出来!她彷彿快断气,而且小嘴仍被佔据,更像是吸不到空气。

    那些欺负她的老鬼见到那不寻常的白色黏液,除了兴奋、还有惊奇!弄出这些羞耻体液的老鬼丢下餐叉,直接拉开她裤底。

    「啊!庆控动!」老鬼睁大眼,呼吸急促起来,兴奋地说着西国话。

    我闭上眼不想看、也不忍看,她身体最大的秘密跟弱点已经被当众暴露!老鬼跟围观宾客当中十几个男人都凑过去看。

    「庆控多拉呛!」看到曦晨被穿环的阴唇、耻肉,尤其是被小金圈套住,还连着两条细链的阴蒂芽,那些粗鄙的村夫简直乐疯了!那条湿透又薄到无存在感的小亵裤,很快就从曦晨修长玉腿上剥下来。

    除了纤腰上还缠着凌乱的礼服,胴体已完全赤裸。

    「不...唔...不要....」她还在晕醉呓语和娇喘,没意识到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玩弄。

    后面的老色鬼粗暴地抱紧她腿弯,让她湿黏黏的红肿耻缝完全张露。

    前面的其中一个老鬼,用指甲尖捏住位居耻户顶端,已经因充血而胀红的小肉芽。

    「呜...」曦晨立刻全身抽搐。

    「庆巴控!庆巴控!」那些人兴奋大笑。

    他轻轻蹂躏那颗可怜的敏感肉蒂,另一个老鬼,手指则是不断揉转着泌乳的奶尖。

    全身都是自己白浊奶水的曦晨,两排美丽脚趾用力握住,快要休克似的颤抖着。

    「庆东控!」菲力普这时居然又拿出拷问用的药水,跟那几个西国老头说明它的用处。

    我惊怒交加地闷吼着,她都已经这样了,这些人居然还要让她更痛苦!郑阿斌家族的那几个为老不修的色鬼,接过药剂,立刻对着曦晨无法遮掩的赤裸肉缝喷了五、六下。

    几秒后,她开始痛苦的哀喘,无助的模样,更让那些西国男人热血沸腾!受到药剂刺激的阴蒂,又充血更利害,被金圈紧紧套住,彷彿快滴出血一般深红。

    老人低下头,伸出舌尖揉舔着它。

    「啊.....麻.....嗯...啊....」她赤裸的胴体一震一震的挺动。

    老人一边舔,手指也插进全是爱液的耻洞,她全身像被电殛似颤抖,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小嘴又被后面的老鬼吸吻住。

    菲力普附在那老鬼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随即老头的手指就在湿淋淋的阴道内摸巡,没多久,他脸上露出淫秽笑容,显然发现他要的东西了。

    「呜...」这时的曦晨,身体更紧张地抽搐!我知道那老色鬼按菲力普指引,找到的是因发情而肿起的明显g点。

    老鬼的手指,在阴道内慢慢揉弄那块硬核,舌头继续吸舔被束紧的阴蒂,挑逗到她的呼吸已经杂乱无章。

    奶水也在另一个老鬼的搓捻下愈喷愈多。

    西国老鬼的手指原本不急不徐玩弄着她的弱点,但冷不防忽然用力抠了两、三下。

    「呜!...」双唇被紧紧佔据的曦晨激烈地抖动,1搓尿液夹杂白浆,顿时从尿道口喷出来,射了老人半隻手臂都湿了。

    「庆巴控!」三名老鬼兴奋莫名,纷纷放开曦晨,开始脱衣解裤,露出已经半举的阳具。

    其中一个也不怕桌子是否承受得了重,就爬上去,一把抓住她的后脑头髮,把丑陋的鸡巴堵到她唇间。

    「不...」曦晨本能地皱起眉心拒绝。

    「庆霸空!」对方用力扯紧她凌乱秀髮,她吃痛呻吟,小嘴吐出的炙热空气还混着酒精味道,可怜不知道被强喂了几杯酒。

    那老鬼就趁机把龟头挤进她唇间,肉棒插到底,然后抓着她头髮上下摇动,强迫她吞吐鸡巴。

    他一边强逼曦晨口交,另一手还伸到后面抠挖她湿淋淋的耻缝。

    另两名老鬼在后面各抓着一隻脚,对赤裸的足心跟脚趾又吻又舔。

    双手被绑在前面的曦晨,只能任人鱼肉,塞满肉棒的小嘴发出「呜...啾....呜....咕啾...」的痛苦声音。

    「呜!...」没多久,混着白浆的尿液,又喷在垫身下的纯白婚纱上。

    「庆霸空!庆罢控冲!」另两个老人催促着换位,桌上的老鬼从她湿烫的小嘴拔出被吞含到发亮硬挺的肉棒,喉咙一获自由,曦晨立刻激烈咳嗽。

    但喘息不到几秒,她又被抓住胳臂往桌子边缘拖,直到整个头倒垂在桌边,雪白的细颈看得见青嫩血管。

    这次换另一隻老鬼站着,把龟头挤到她唇前。

    「不...唔....」这种姿势让她连喘息都很勉强,但那西国老鬼没在怜香惜玉,硬是捏住她鼻尖让她不得不张嘴,把还软软的鸡巴强塞进去。

    然后双手按扶住她后脑,卖力地扭动起来。

    另外两个,一个继续玩弄她被圈住的阴蒂芽,一个埋在她胸前吸吮母奶。

    「呜...咕....呜....」曦晨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胴体不断颤抖跟抽搐...过了好几分钟,他们前戏玩足,唯一一个硬得起来的老鬼,拉来一张椅子坐下。

    另两个扶起软绵绵的曦晨,拉高她双臂,将还缠在她柳腰上的婚纱礼服从头上拿掉。

    然后一人一边,让曦晨的胳臂搭着他们肩膀,两人各操起她一边腿弯,用羞耻的姿势将她架起,抱到坐在椅子的老鬼上方,肉穴对准龟头慢慢放下。

    「嗯...呜...不要....噢...」被大龟头顶住灼烫耻缝时,曦晨的羞耻心清醒了一些,迷濛的双眸看见对面是个大饼脸老头,她呻吟抗拒了一下,但仍是没选择馀地慢慢下沉,窄小的阴道吞噬了整条肉棒。

    屁股夹住老人粗大的阴茎,失神地坐在对方大腿上娇喘扭动。

    两名老鬼放开她,却要她两手各握一条软鸡巴,身下的老人则双手抓住她的细腰,强迫她用阴道上下吞吐肉棒。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嗯..啊...嗯...啊...」激烈地喘息,透过她胸前吊着的麦克风传出来,在苗条胴体前、两颗翘立在酥胸前的粉红奶尖,一直滴着洁白母奶。

    曦晨修长的小腿被迫用力,脚掌踮高在地板,撑起夹住肉棒的屁股起起落落。

    「庆巴坑!庆东庆涷!」正当她激烈呻吟时,菲力普从外面排开人牆,身后跟着那一桌七、八个都貌似智障的男性进来。

    「我带妳最爱的郑阿斌...他的堂兄弟们来了!」他狞笑对已经无法思考的曦晨说。

    我愤怒地呜呜挣扎,旁边军人立刻走到我面前,狠狠给我两记耳光警告,我被打得满口咸腥,势必是嘴都破了!「庆涷控!」菲力普转身朝他们吆喝了几句,那群白痴开始鬆领带,解衬衫、褪下长裤、脱掉内衣、拉下内裤、最后1整排光着屁股,站在正被三名老鬼姦淫的曦晨面前。

    围观的那些西国人都发出惊叹,相对他们的激情,我周围的空气却彷彿凝结。

    每个白痴胯下的阴茎,粗细长短不1,但跟郑阿斌一样都被剃光毛、入了珠,就像一整排大大小小的丑陋苦瓜。

    而且苦瓜的主人们,目睹三老强姦新娘的刺激,一根根都已经勃起待命。

    「我让他们这半个月来,每天都看强姦新娘情节的a片,学了许多花招,等一下就能实际应用了,嘿嘿,看他们每人都硬成那样...」菲力普在我耳边说。

    「呜...唔...」嘴被狗骨头塞住的我,心急又愤怒。

    他继续慢条斯理说:「他们那一根,也和郑阿斌一样,都为曦晨量穴入珠,有一组还是配合双穴入珠,两根同时插进她的阴道跟直肠时,完全压榨所有g点,她应该会爽到昏厥。

    」我愤怒地挣扎,但绳子将我绑得很牢,我的努力根本徒劳无功!更可恨的,是我发现李炫浩那渣男,居然也衣冠楚楚的站在人群中,双手抱胸悠閒 地跟那些村民一起观看曦晨被强暴。

    曦晨仍坐在那老鬼的大腿,被迫用屁股吞吐他的肉棒,老鬼还一手揉着她的乳房,一手抓着她后脑强吻着她。

    洁白的母奶一丝一丝喷在老人鬆垮的胸部,彷彿在帮他洗奢侈的热母乳浴。

    她的手抓着另两隻老鬼的鸡巴,随着激烈闷喘没有规律的套弄着,两根垂软的阴茎虽然还是没硬,但马眼却已经吊满兴奋的前列腺液。

    三隻老不修,就这样荒淫的玩弄晚辈的新娘子。

    「庆控涷!」两个老鬼把曦晨从他们同伴的大腿上拉起来,将她拖到桌边,上身压在桌子上。

    干她的老鬼握着湿亮的鸡巴,又从背后再次捅进她的窄穴!「嗯...嗯啊...」搔痒的耻洞再度被肉棒喂满,她发出失去廉耻的动人呻吟。

    老人抬高她一腿,让她露出光秃的耻阜,然后屁股挺动起来。

    「嗯...嗯...啊...啊...」曦晨颤抖呻吟,老鬼扯住她凌乱的秀髮,强迫她仰起脸,大力摆动屁股,一下接一下,大力撞击在女人脆弱的两腿间。

    「嗯...」她被撞得玉腿发抖,尿水延着腿壁流下。

    「庆...庆霸...控...」老鬼额头冒出青筋,似乎也在强忍射精快感。

    终于又顶了十几下,他再也守不住,一股脑抽搐着,将上亿子孙全射进曦晨子宫深处。

    「哼...」老鬼洩慾完放开她,被蹂躏到无力的曦晨,从桌缘滑下来。

    「庆霸空!」但菲力普发出命令,换那群白痴1涌而上。

    他们拿着刚刚曦晨被摘掉的高跟鞋,套回她雪白性感的裸足,再七手八脚帮她穿上糟蹋到凌乱的婚纱。

    由体格最高壮的,看起来是这群智障军团大哥的白痴抱起她,另一个负责拉婚纱尾巴。

    曦晨就这样抱到宴会场中央,那里桌椅已经撤走,空出的面积,铺了四面可容纳十几人的床垫,上面还是西国吉祥的婚庆图桉。

    那群智障如此有逻辑顺序的行事,我并不意外,就像郑阿斌一样,菲力普只要事先用相同的模拟情境训练他们一百次,他们单纯的脑子会比正常人更遵从每一个步骤。

    但让我愤怒的是这种安排,分明是把曦晨一人,当作整个家族未婚智障男的新娘!在我没有意义的怒扭中,那智障小心地将曦晨放在床垫最中央。

    这时的曦晨,又在搔痒药的折磨下,辛苦地娇喘着,两条瘦美的大腿不断相互磨蹭,脸上楚楚可怜的神情十分动人,让那些过去半个月以来,心灵深受a片污染的智障们看得勐吞口水。

    「庆霸!」菲力普一声令下。

    八个赤条条的智障男,立刻扑到曦晨周围,隔着婚纱揉弄她的胴体,抚摸她光洁修长的双腿,还有人吻住她柔软的双唇。

    奶水不断透过礼服婚纱被挤渗出来。

    「嗯...唔...」晕醉又被挑逗到发情的曦晨,虽然不时有下意识抗拒的行为,但立刻都会被那群智障痴汉军团按住,继续毫无间断的轻薄。

    这时一个智障坐到她背后,将她拖到怀裡,双臂勾过她两腿腿弯,让没穿亵裤的赤裸下体完全张开。

    另几个白痴就像吃奶的小猪一样,争相挤在她两腿间,抓住她足下高跟鞋细跟,疯狂地舔着那道鲜嫩的泥泞肉缝。

    「哼...不...不...噢....那...里....噢...」阴蒂完全裸露的外生殖器,被五六根舌头抢着舔舐,肉缝的主人除了不断激喘外,根本无法有多馀反应。

    「噢...呜....」忽然曦晨在她身后白痴的怀抱中抽搐抖动,床铺上慢慢晕开一片水渍。

    「庆霸空!庆霸空!」那群白痴兴奋地欢呼,脱下她的高跟鞋,舔吃两张光洁性感的裸足。

    「嗯...嗯...啊...」她又是一阵激烈的喘息跟颤抖。

    这时,那个先前还算温柔的领头智障,忽然抓住她已经完全乱掉的新娘包头,粗暴地将她拖起来。

    「不...啊...」旁边的白痴也来帮忙,她在疼痛中被迫站起来,白痴们很有默契地摆佈着我的妻子,要她双手扶着前面人的肩膀,屁股朝后,两腿还要张大、踮高脚掌。

    规定好她的姿势后,带头的白痴绕到她屁股后方,撩高盖住她下身的婚纱尾巴,在她背上捲成一团抓着,让她屁股跟两条修长玉腿赤裸裸露出来。

    接着就将火烫的龟头,顶在她大腿根间炽热的湿缝上。

    「嗯....」曦晨身体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晕醉的她失神地娇喘着,上身还穿着婚纱的诱人胴体在兴奋颤抖。

    那袭狼藉的新娘礼服,领口已经被拉扯到快露点,白浊的母奶一直渗过白纱滴到床垫。

    白痴用力拽着婚纱团,把它当成马缰揪住曦晨的胴体,然后将入满珠子的肉棒,粗暴地挤入她黏稠的肉缝。

    「噢....」曦晨立刻激烈呻吟出来,一股米浆般的稠汁,从雪白的大腿壁流下。

    「嗯...呜...嗯...啊...」丑恶的巨大肉苦瓜,已经开始在湿润的阴道中进出,鲜红的耻肉不断被拔出来又塞回去。

    两条脚掌踮高的修直玉腿,一直辛苦发抖着。

    「庆控!」在她前面,借肩膀让她扶着的白痴,也压下她的头,激烈娇喘的曦晨,乖顺吐出粉嫩舌尖,舔起那白痴的奶头。

    「嗯...呜..」就这样,她一边被干到一直流出白浆,一边用舌头断断续续取悦另一个白痴。

    从后面用力撞她的带头白痴,抓住她的腿弯,将她一条腿抬高,她瞬间更辛苦地呻吟。

    我被推到很近的地方看,湿淋淋的粗大苦瓜粗暴地进出,蹂躏红肿黏稠的耻肉。

    隐约看见被金圈和细链束缚住的阴蒂芽被拉出来又挤进去,不断有米浆般的黏汁,或着尿水和爱液被榨出来。

    「庆控!」她面前的白痴,被她舔乳头舔到兴奋难抑,又将她的头往下压。

    曦晨嗯哼娇喘,湿润的舌片在白痴肥软的肚皮留下蜿蜒的亮痕,手也从白痴的肩膀移到他的腰背,抱着他油腻身躯,张嘴吞入另一根肉苦瓜。

    我可爱清纯的娇妻,就这样被两个血缘相近的智障兄弟佔据前后两洞,被顶撞得快要站不住。

    然后又有一名白痴堂兄弟,鑽进她胸下,将婚纱胸口往下拉,露出正在甩动滴奶的粉红乳尖,一口将它含住。

    「呜...」身体多处遭到夹击的曦晨,已经完全站不稳,只剩单脚站立的玉腿几度软掉,硬是被身后的白痴老大抓住背上的婚纱团跟抬高另一条腿,维持这样的姿势续干着。

    「庆控!」辛苦的站立式轮姦持续了数分钟,他们改将她放平在床垫上,用利剪将那套婚纱从中剪开。

    曦晨雪白窈窕的胴体,赤裸裸地从纯洁礼服中被剥出来。

    白痴老大兴奋地握住她不停在扭动的腰肢,火烫的龟头又在湿淋淋的肉缝上下磨蹭,不断牵起黏稠的水丝。

    「哼...哼...」被白痴挑逗的曦晨,激烈地喘息着,两条玉腿自动屈张成字状,等待入珠男根粗暴的插入。

    在她失魂的期盼中,白痴老大的龟头终于顶住她飢渴的紧洞,接着屁股往前一挺!「噢...」她往后仰直脖子激吟出来,两排漂亮脚趾握住,玉手也不自觉抓紧白痴老大撑在她两侧的胳臂。

    「嗯....嗯...啊...哼!...」粗大的肉苦瓜又在娇嫩的肉洞中进出,不断摩擦出浓白的泡沫。

    曦晨跟以往一样,根本无法抵御那些为她量身入珠的肉棒,三二下就抽搐着涌出尿水跟那些难堪的白色分泌物。

    其实为了这种效果,他们今晚不时强喂她喝水,让她膀胱随时鼓满尿液。

    更可恨的,还有过去一个月来,不间断补充她体内卵磷脂类的浓缩液,使得接近尿道口的前列腺核愈来愈发达,轻易就会被压迫跟着潮吹...「依豆!」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白痴老大抽干了曦晨好几分钟,粗大的肉苦瓜依旧坚硬不衰,看来菲力普为了今晚,都已经让这些白痴军团提前破处,而不是一插入就会失守精关的童子之身!他要曦晨抱住他脖子,我以为他要用火车便当将她端起,结果并不是,而是将她从床上拉起来,然后自己往后躺,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

    他接着抓住曦晨一双玉手,与她十指相扣,强迫她骑在身上上下扭动屁股。

    「嗯...哼....」被酒精晕烫双颊的曦晨,甩乱了秀髮,羞喘着配合男人要求的方式,激烈地耸落娇弱的身躯,两颗胸前嫣肿的乳头,不断滴甩着浓热的母奶。

    我悲哀地看着被一群白痴完全征服,而让他们予取予求的妻子。

    这时脑海中不禁想起,曦晨是标准的外貌协会,身为她丈夫的我比谁都清楚,她认识我时,说我是她见过最帅的男生,所以我们交往到走入婚姻,她看着我始终是崇慕的眼神。

    我怎么也想像不到有一天,她会死心塌地的将自己的肉体奉献给眼前这一群样貌滑稽、智能不足的白痴!这幕对我而言,比她被李炫浩那小白脸征服还虐心百倍、千倍!曦晨骑在智障老大身上,已经高潮到无力再动,软绵绵地俯趴在白痴老大身上,换白痴老大挺动下体,一下接着一下地继续撞击着她。

    两个人四片热唇还紧密的黏在一起,随着激烈的性交,发出兴奋又辛苦的闷喘。

    这时菲力普伸手推了推另一名白痴,然后把一罐润滑油塞到他手中。

    那名白痴傻了二秒,才想到自己该作什么事似的,握着润滑油走到曦晨后面跪下。

    然后挤了一坨在手掌,涂抹在自己翘起的入珠鸡巴上。

    曦晨这时被身下的白痴紧紧抱着,下面的嫩穴塞满肉苦瓜,屁股朝后,镶在股缝上的美丽菊丘是完全没有防御的状态。

    我知道另一个白痴想作什么,虽然心怒如焚,却也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

    那白痴的肉棒,是属于细长形的,入珠的位置也跟郑阿斌还有正在干曦晨的那根阴茎不同。

    之前菲力普已经告诉过我,其中有几个白痴的阴茎,是为了从曦晨的肛门进入,与插入阴道内的阴茎配合,加倍蹂躏g点而量身入珠的。

    光看曦晨被郑阿斌和白痴老大从前穴插入的失态模样,就已让我嫉妒如刀割,如果她两个洞都被这样恶毒设计的肉苦瓜插入...想到会看见自己无法承受的虐心画面,我忍不住闭上眼,但旁边的军人却强迫把我眼皮拉开,还用强力胶带黏住上眼脸,逼迫我继续盯着看。

    那白痴在自己勃起的入珠肉棒涂满润滑油后,龟头顶住曦晨娇嫩的菊花。

    「嗯...呜...」曦晨感觉羞耻禁地被威胁,本能挣扎,但却被身下的白痴老大霸气强吻住,肉苦瓜再用力一顶,她就全身发软地任人处置了!那条相对较细的入珠阴茎,龟头慢慢挤开括约肌,雪白的胴体已香汗淋漓不住颤抖。

    「呜....唔!...」肉棒上丑恶的辚麟凸起物,一颗接一颗、一圈轮着一圈,强行挤入生紧的肛肠,每进入一点,曦晨被迫发情的胴体就激烈痉挛。

    下面同样被塞满的肉洞,已经在泌出白色腺液,尿水快速在床垫上染开。

    「噢....」当两根肉苦瓜都插至底,她彷彿要休克般抽搐着。

    我可以想见那两根阴茎上经过精心计算的珠子,只隔着一层膜,相互压迫所有脆弱g点的威力。

    白痴老大为了不让她挣扎,十指紧紧扣住她双手,后面的白痴兄弟,则是握住她的纤腰,然后两条肉棒开始轮番进出!「嗯...啊...」曦晨几乎快呼吸不到空气般翻动白眼,菲力普将麦克风拿到她被双穴贯穿的屁股后面,透过扩音器,传出湿淋淋的珠子在阴道和肛肠间互相摩碾而过的「咕叽、咕叽」残酷声响。

    忽然,曦晨就在众目睽睽下,被干到剧烈发抖而休克了!她无法呼吸的抽搐着、尿水混着白色黏稠物,却还一直从她被塞满的股间喷泌出来。

    全场只有我这「丈夫」忧急如焚,她那样子,彷彿心脏已经停止!但那些围观的西国人却在轰然欢呼!菲力普一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一样,旁边的军人马上拿出氧气瓶,将氧气罩盖在她鼻口,数秒钟后,她才陡然恢复呼吸。

    但菲力普并还没有要让她休息,随即她酥软的娇躯,又让白痴老大从床上架起来。

    我看着菲力普,流着泪摇头替她哀求。

    「还没结束呢!现在婚礼才不过一半不到,再给她喝点酒,就会看见更不堪入目的痴态,嘿嘿...」于是,无视于我的愤怒闷叫,他们又强行喂她喝了半瓶水,再加上一杯烧酒。

    曦晨已经醉到无法站稳,火烫的胴体全交给那白痴老大,依偎在他身前。

    他们将她柔软的胳臂拉到白痴老大身后,用麻绳将一双手腕捆绑住。

    接着白 痴老大操住她两腿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曦晨晕烫的脸蛋垂靠在抱她的男人肩上,一直嗯嗯娇喘,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怎样。

    他们又把她两腿脚踝也用一条麻绳牵绑住,白痴老大那条火烫的肉苦瓜,就贴在她平坦光秃的下腹磨蹭,弄得她呼吸更加急促。

    夹在皎洁腿根间的湿肿肉缝,下面还吊着一条半白浊的爱液在摇颤。

    「依豆」白痴老大在她耳边轻喊了一声。

    曦晨朦胧中知道他要插入的意思,乖顺地把脸仰高,白痴老大兴奋地吻住她,然后抬高她的屁股,将龟头顶在湿滑滑的肉洞慢慢放下。

    「嗯...呜...」她兴奋地闷喘起来,一些白色的粘液,沿着白痴老大的大腿流下。

    当肉棒没至底,她又产生快吸不到空气的高潮窒息感,汗流浃背的性感胴体,被绳子挂在白痴老大的肥躯上激烈颤动。

    这时刚刚从她后庭进入的白痴兄弟又欺近,这次他那条肉苦瓜根处,还套上一圈针状突起的羊眼圈。

    只见他一边用润滑油搓揉着龟头,一手扶着曦晨的屁股,微微弯膝,将那两颗坚硬的肉冠、顶在已经张成一个小洞的菊花上。

    「嗯...」曦晨的娇喘更为急促,透露出心中紧张无主的情绪,但却没有像之前一样抗拒挣扎,反而像是在期待的配合着。

    「呜....」动人的哀吟声中,另一条肉苦瓜又挤开后庭,带着珠子一寸一寸撑大生紧的肛肠。

    那些西国人可能都是第一次看过这么刺激淫乱的人肉三明治,比较年轻的女人羞红脸,年纪大的女人窃窃私语讨论,而男人则不分老少,都兴奋得呼吸如牛般粗重。

    「噢...」两根肉棒再一次都插到底,这一次是以羞耻的姿势让它们更深入,而且后面那根苦瓜根处的羊眼圈,全刺在柔软的会阴。

    曦晨来不急等他们抽插,不断抽搐的两腿间,浓白的浊汁就已抖出来。

    「哗!」那些围观的西国人一片惊愕!这一次,居然连尿都很少,那些羞耻的女性前列腺液,就像放久过浓的豆浆一样,混杂着豆花脑般半凝的固体。

    两个白痴兄弟,不顾她是否能承受,就开始一前一后的顶送他们的鸡巴。

    「嗯...啊...啊...嗯...啊...」曦晨被插到几度昏厥又高潮到醒来,性感的胴体都是兴奋过度逼出的汗浆。

    她现在还能攀在白痴老大的肉体上,全靠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子,否则整个人已像失控的风筝,被顶撞得激烈摇晃、摇摇欲坠!「庆霸!庆霸空!」两名白痴兄弟也卖力的耕耘着,一个双手穿过她腿弯捧着她屁股,另一个从后面扶着她的细腰,把她当洩慾玩物一样勐烈的耸放。

    兴奋的白浆沿着他们的腿流下,已经堆积在脚边。

    由于窄小相邻的两穴塞满两条入珠的肉棒,紧緻度和摩擦感也是相乘的,两个白痴兄弟很快也在兴奋颤抖。

    「庆控!庆控!」气喘如牛的两名堂兄弟,再度抱着曦晨改变3p姿势。

    插她后庭的那一个躺着,将曦晨仰抱在身上,因为他的屌是细长上弯,这样的体位,肉棒也还能深入她屁眼中。

    任人摆佈的曦晨,堕落地躺在那白痴身上,两腿屈张成字型,把整片赤裸的肉缝张露在白痴老大面前。

    我这时才惊见,她被金圈束住的阴蒂芽,已经整个肿胀起来,而且紧连下方的尿道口也整个凸高,彷彿裡面有硬硬的东西,从粉红的尿孔,不时冒出白色像豆腐花的东西。

    「看!」菲力普解释给我听:「她的前列腺愈来愈发达,兴奋的时候,周围的组织就会充血肿起来,导致本来潮吹应该喷出的尿喷不出来,只会喷出这种前列腺核分泌的白色东西。

    」「呜...」我不甘、又愤怒地朝他闷吼!我美丽清纯的妻子,居然活生生被他们弄成这种敏感又淫乱的体质!一切只为了满足他们变态的乐趣!在我眼前,那白痴老大又把粗大的肉苦瓜挤入阴道,躺在另一名白痴身体上的曦晨,失神地哀吟出来!两条入珠男根又「啾咕!啾咕!」地在薄薄的肉壁间揉碾,曦晨屈张的两条裸腿,末端脚趾抽筋似的握紧。

    他下面的白痴,手掌还伸到她胸前,指腹搓转涨奶的嫣红乳尖,新鲜的母奶不断丝喷在白痴老大的脸上和胸口。

    「哼...哼...呜...」曦晨每隔几秒就不争气地抽搐高潮,被两根肉棒贯穿的下体,早已黏满白浊分泌物,显得一片狼籍。

    而那白痴老大,已经抱持要射入中出的冲刺决心,只见他高跪着,将曦晨一双修长玉腿抓直,脚掌贴在嘴前,舔着她白嫩的足心,屁股勐烈前后挺动,下腹「啪啪啪!」重复撞击在她的股间。

    「嗯...啊...啊...嗯哼...」曦晨那裡禁得起肉苦瓜这般蹂躏,几乎每一下都要抽乾她快感似的粗暴压榨g点,还没等到那两个白痴兄弟内射,她就再度休克了!这一次,军人强行拉开白痴老大,一股白浆随着男根拔出,从肿起的尿道口喷出了约一公尺。

    她像是痉挛般,仍在翻动白眼抽搐,菲力普也感到不对,急忙叫那女医官替她作心肺按摩,再罩上氧气罩,二、三分钟后,她才能恢复正常呼吸。

    看着妻子被玩弄到这种地步,我心中除了悲愤和屈辱外,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但就像飞利浦所说,这漫长的一夜才只是序幕,在曦晨恢复意识没有十分钟,人牆外传来一阵骚动。

    我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几秒后,他们让开一条路。

    我看见的,是郑阿斌全身近乎赤裸走进来。

    他头上戴着一顶军用的大盘帽,脖子上围着带刺的皮圈,下半身只穿窄小的丁字裤!那条丁字裤前裆勉强包住竖贴在肚皮上的阴茎,却盖不到硕大的龟头,下方两颗睾丸也跑出来见人。

    丁字裤下,两条肥胖大腿是赤裸,小腿以下则是高筒军用马靴。

    另外,他1边手臂勾着绳綑,另一手拿着绳鞭。

    这滑稽无比的模样,却是s的装束。

    我心凉一截,菲力普说要让郑阿斌在婚礼上表演s曦晨,并不是说说而已!在郑阿斌身后,还有二座更让众人惊呼的巨物被数名军人费力推进来,那是一隻古早木马刑具,以及一座至少二米高、上面有滑轮、铁鍊、铁勾的立体四方拷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