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这绝色尤物,就是精尽人亡也值。

    他狂烈地吻着叶婉霓的肉屄,在他的淫虐下,肉屄逐渐变热变湿。

    叶婉霓的两条玉腿不断绞来绞去,无力地夹着张啸天的头,试图阻止他的肆虐,但一切都是那么徒劳无功。

    「啊……」随着舌头的深入翻搅,叶婉霓只觉一阵阵快感传遍全身,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娇哼一声,柳眉紧蹙,娇躯如触电般颤抖不已,喘息瞬间变得急促异常,朱唇不断开合,肉屄里面一股股浪水难以抑制地喷涌而出。

    在张啸天的不断肆虐下,叶婉霓发出了阵阵令人心荡神摇的呻吟,她鼻息如兰,双颊似火,浑身瘫软,原本软绵绵的豪乳,已经发涨变硬,更显硕大。

    美眸之中,也荡漾着惑人的光波,似可滴出水来。

    她人本生得娇美动人,这会更是有着说不出的娇艳,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妩媚至极的使人奋不顾身的致命诱惑。

    成熟美妇的胴体果然迷人,此刻的她,钗横鬓乱,双颊艳如桃花,两眼迷离,羊脂白玉般的娇嫩肉体微微颤动,淫态诱人,张啸天再也难以忍住,他紧紧将叶婉霓压在下面,双腿分开她拼命紧夹的玉腿,伸手握住自己怒挺的肉棒,贴上她丰隆的三角地带,戳在洞口边蓄势待发。

    粗大坚硬的肉棒紧紧顶着湿热的肉穴,叶婉霓浑身一震,这时候她欲抗无力,实则不只不能抗之,而且,竟不想抗,内心充满了火热的期待……知道即将失贞,她闭上了双眸,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泪水顺着脸颊淌落而下,心中绝望叫道:「剑南,对不起,原谅我吧!我已不再是你贞洁的妻子!……」张啸天的肉屌已挤进了叶婉霓的屄穴,但由於龟头过於粗大,挤进一截后就被里面一层层的软肉阻碍着,一时无法顺利一插到底。

    「嘿嘿,心肝宝贝儿,老子乐晕头了,忘了你的美屄是名器中的'重峦叠翠「。

    」张啸天心中恍然,喜不自胜,「你的'重峦叠翠「,只有老子的金刚宝杵,才能深入暴肏.待我以'游龙伸缩功「好好肏你,让你嚐嚐销魂蚀骨的极乐滋味。

    」他深吸一口气,运功将下面的巨屌慢慢收缩。

    片刻之间,只见原本膨胀的巨屌竟渐渐变细,但长度却不断延伸,足足比原来长了好几寸。

    叶婉霓被压在下面,只感到自己湿热的肉屄里起初被一个粗大异常的龟头撑得涨鼓鼓的,这时却发生了奇异的变化,不知不觉中缩小了不少。

    这种情况她从不曾遇过,莫非张啸天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微微睁开美眸,映入眼帘的,是自已的隐私之处,正被一条细长的肉棒紧紧顶着。

    这场景淫荡至极,一阵躁热涌上了叶婉霓的脸,羞得她无地自容。

    她心里不断呼唤着丈夫的名字,再次闭上了双眸,滴滴珠泪忍不住从眼角边滑落。

    张啸天吸气行功一会后,屁股向下一挺,「哧」的一声,在淫水的滋润下,细长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狠狠地插入,冲破层层嫩肉,顺利一插到底。

    「啊……」这突然一击,令叶婉霓猝不及防,一截炽热的铁棒已经迅猛地冲填进她的虚空里,还未等她回过神来,「涨!」张啸天咬牙暴喝一声,丹田气劲下沉,尽根没入阴道的肉棒陡然暴涨数倍,一下子就将肉屄撑得鼓涨涨起来。

    起初叶婉霓只感到一根细长火热的肉棒刺进自己湿热的小屄,深入到丈夫从不曾到达的肉穴深处,当龟头穿过已经湿润的黏膜阴道,进入肉体时,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顶得里面嫩肉好不舒服。

    不料肉屌深入后突然暴涨开来,挤擦到每一处嫩肉,把阴屄往两边撑得不断膨胀似要炸开,更要命的是,龟头在里面竟能自如摆动,不断搅翻击打,丝丝涨痛感,混杂着难以形容的充实和酸痒感,令她难以抑制地发出了声声高亢的娇喘哀吟,一双玉腿无力地盘在张啸天的屁股后,肤光胜雪的胴体忍不住激烈地颤抖起来。

    结婚五年来,叶婉霓从未嚐过高潮为何物。

    今天,她只感到自己的肉屄深处,传出了一阵阵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猛地升腾为一种诡异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让她骨酥心荡、飘飘欲仙,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一股股乳白色阴精,在她歇斯底里的哀婉呻吟中,难以抑制地一次又一次激喷而出,击打着塞满屄穴的巨屌,并从被撑得密密实实的缝隙里不断渗出,顺着股沟流淌染湿了雪白的床单。

    她那略带哭声的娇吟,令人不知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而那不断筛抖的乳波臀浪,同样也令人不清楚她到底是要逃避还是享受。

    良久良久,叶婉霓痉挛颤动的肥美阴屄以及盘在张啸天臀后不停蹭蹬的玉腿,才缓缓地平息下来,略微扭曲的俏脸重新恢复迷死人的妩媚,脸颊上两行因失贞绝望混杂着肉体无比快乐逗引得流下来的泪水沿着绝美的面庞滑落。

    看着叶婉霓艳若桃李的娇脸现出既快乐又痛苦的表情,张啸天心中得意万分:「嘿嘿,叶婉霓呀叶婉霓,你最终还是没能逃出老子的五指山,被我肏得发癫发浪!看你那舒爽而又淫荡的模样,定是从来没有这般快活过!」「叶姑娘,你丈夫没能像我一样带给你恁般快活吧?」终於採撷到了天下第一销魂尤物,张啸天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嗯」,叶婉霓羞赧万分,高潮后肉体的愉悦让她仍无法完全清醒,这个男人强行佔有了她,还问出这么羞人的话。

    她没有答腔,含嗔带怨将俏脸扭向一旁。

    张啸天看着叶婉霓成熟惹火的肉体,只感到她紧窄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因为高潮后的律动抽搐,肉屄里面的层层嫩肉不断收缩,夹绞得肉屌好不舒服,把他兴奋得飘飘欲仙,差点狂喷而出。

    这是他採花二十多年来从不曾经历的情形,他急忙提肛缩气,压制住喷薄的欲念。

    歇了一会后,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炽狂的欲火,将她丰满撩人的身子向前一拉,扛起她的两条玉腿,盘在自己的腰胯间,两手随即紧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玉球,巨屌挺前暴冲,势如猛虎,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湿滑窄小的肉穴里狠命地抽插捣鼓起来…嫩蕊娇香任恣採,一朝得偿所愿,张啸天大逞淫威,不时变换着各种禦女之姿,仰、侧、伏、跪、跨、挺、坐、站,暴肏起来。

    石室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女人高亢的娇喘呻吟声经久不息,静了响,响了静,让守卫在附近的人心猿意马,情潮高涨。

    一个黑影站在石室外,久久没有离开,他听到那一阵猛似一阵的疯狂肉搏声,骇然自语道:「教主神威,非常人可比,真是厉害,他是不要命了。

    」隔了一会,他又口中啧啧,充满艳羨说道:「这个女人前凸后翘,身材火辣,定是世间绝色。

    看她模样,似是已为人妇的江湖美娇娘,会是谁呢?……」他苦苦思索,一会后似乎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喃喃道:「莫非是她?喔……也只有她,才会让教主如此费心劳神,这么不要命!看他如此迷恋,我等是没福分煞煞馋了,还好曾摸过她……」伴随着的是一声声艳羨中夹杂懊丧的叹息。

    一阵阵狂风暴雨过后,红烛泪干,天已大亮,石室中重归沉寂。

    惨遭一整夜不停的蹂躏,叶婉霓疲惫地瘫在木榻上,紧闭双眸,脸上红潮未退,一对佈满指痕的豪乳依然傲然凸起。

    她玉腿无力地摊开着,任肉屄中一股股乳白的精水外流。

    脸上除了一些泪痕之外,她已不再流泪,极度的伤害,使她早已心枯泪干。

    张啸天呆呆地望着叶婉霓美丽的赤裸胴体,这个绝美女人被自己压在胯下彻夜畅快淋漓地奸淫着,平时自己轻易不出精,没想到竟抵受不住「重峦叠翠」的诱惑,在她的肉屄里暴喷了不知多少回,那销魂滋味是那么勾魂摄魄,现在依然让他感到陶然欲醉的惬意。

    就这样轻易得手了,他反而有些过度快活后的失落。

    该如何善后骗取芳心?张啸天略为思索,随即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口中喃喃叫道:「天啊!我究竟做了什么事?我毁了一个人……」突然间他双掌齐挥,括了自己几个耳括子。

    一会后,他见叶婉霓毫无反应,便弯下腰来,捡起身旁撕裂的碎布,试图帮叶婉霓擦拭下体的秽物。

    叶婉霓缓缓睁开双眸,见到张啸天赤身裸体的丑样,想起自己的贞操就这样被他攫取了,气不打一处来,挣扎着翻身而起,扬掌就朝张啸天的脸颊掴去——「啪!啪!」两声脆响,张啸天的脸上现出一对掌印,口角沁出两缕鲜血。

    张啸天怔了一怔之后,惨然一笑道:「打得好,叶姑娘,你该再打得重些,我真该打……玷污了你,我是禽兽不如……」他知道,要彻底征服她,依然需要下一番功夫。

    在打了张啸天两记耳光之后,叶婉霓想到这个男人尽管给了自己肉体极大的愉悦,但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他无情毁去,一切都难以挽回,忍不住香肩耸动,嘤嘤啜泣起来,那伤痛之声如巫峡猿啼,嫠妇夜泣,令人闻之鼻酸。

    张啸天趁机坐到叶婉霓身边,探手试图爱抚安慰她以赢得芳心,却被叶婉霓伸手推开。

    半晌之后,叶婉霓不再抽泣,但粉脸泪痕斑剥,如带雨梨花,真是我见犹怜。

    她长叹了一口气,对张啸天幽幽说道:「这是命运的作弄,是我自己命苦,我并不怪你!」张啸天见她口气稍缓,似有转圜余地,黯然道:「好妹子,你该恨我才对,毁了你的一生,此刻我愿接受你加诸於我的任何惩罚,甚至於死,决无怨言!」「不!只要能毁去'天魔教「,我虽死无憾!」「即使叶姑娘能原谅我,我的良心也不会原谅自己!」张啸天一脸凛然,以示悔意。

    佔有了这江湖第一美妇,他的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在一阵冲动渲泄之后,叶婉霓的情绪已渐渐平复下来,其实她心中并不真的恨张啸天,被他奸淫,也有她放弃反抗的因素。

    「你记着,我之所以献身於你,那是为了整个武林着想,并非心甘情愿。

    你混入此地,须保有清醒神志,希望你好自为之,一心为江湖除害。

    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叶婉霓幽怨说道。

    她伸手拉过薄被,掩住了身躯,闭起双眸,再也不望张啸天一眼。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突闻敲门之声。

    叶婉霓微启双眸望去,只见张啸天已着衣后打开房门,将蔡总管迎了进来。

    看到满地裂碎的衣服,蔡总管似是并不奇怪,他笑一笑,瞟到床单上秽物到处,脸上不无艳羨说道:「两位昨夜辛苦了。

    」他的目光转到叶婉霓的脸上,接道:「起来,躺在那里装死吗?」突然一探手,从腰中扯出一条长皮鞭来,一挥手,啪的一鞭,击在叶婉霓掩身锦衾之上。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diyibǎ[email protected]薄衾被甩向一边,叶婉霓知道他是要一查真伪,本能地一收娇躯,蜷成一团,同时用手遮住迷人之处。

    她一丝不挂,妙处毕露,污迹斑斑,羊脂白玉般的胴体透着诱人的光波。

    看到如此绝美胴体,蔡总管眼珠子几要凸出,他咽了嚥口水,旋即发觉张啸天正用冷峻的双眼瞪他,赶紧说道:「穿上衣服,用餐后我还有话交代。

    」外面一个黑衣女子,快步行了过来,放下了一套薄衣裙。

    叶婉霓趁她和蔡总管离开之机,迅速穿好衣服,缓步向门外跟去。

    她虽有一身武功,但彻夜被奸,让她的体力已经透支,下体被过度肏弄,酸涨难耐,此刻行起路来,香臀扭摇,有着很大的异样,但袅袅婷婷,却更显风情万种,别有一番撩人韵味。

    张啸天跟在后面,见到叶婉霓绰约的迷人风姿,肉屌忍不住又硬了起来,「我怎么啦,已经暴肏了一个晚上,怎么还是对她这般着迷?这个女人真真是天下第一销魂尤物,让我百肏不厌,自己的'游龙伸缩功「看来是白练了。

    」他欲火一起,心中便寻思如何长久佔有她。

    饭后,叶婉霓身心俱疲,稍事歇息。

    未申时分,蔡总管召集了众女,训了一通话后,随即又将叶婉霓领到另一处宁谧不受干扰的僻室中。

    这是一间更为宽敞舒适的房间,层层垂挂的粉红色纱幔和镶满四壁及屋顶的明亮大镜显出这间居室掩不住的春意荡漾……尤其房间正中,那张铺着粉衾鸳枕的超级大床,更是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