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见面ﻩ和k交往的最初两个多月,都是两个丈夫馋兮兮地在网上意淫,没有太太们的直接参与,任何一方也都没有提出见面的要求。
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虽然我和k已经建立起了相当程度的互信,但是严格说来,我们甚至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是夫妻而且太太的确同意交换。
我承认,我不止一次地想到这个问题,估计k也会有类似的疑问。
尽管如此,我还是选择相信和理解k,毕竟我出于自身的考虑,也没有主动提出见面。
同时我隐隐地做好了心理准备,说不定哪一天会发现k就是一个聪明幽默的单身男人。
「如果他的其它条件都不差,即使是单男,我会不会同意他跟我老婆交往?」我曾经问自己,不过拒绝给出答桉。
ﻩ8月初,我去北方邻国开会,一个人住在宾馆里感觉百无聊赖,进入企鹅跟k聊天。
刚刚开玩笑地倾诉完临时单身的苦闷,k就回了一句:「给我宾馆房间的电话。
让我老婆陪你说话。
」他老婆不是虚拟的!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
从去年秋天出差时在宾馆里幻想着换妻手淫开始,这还是第一次跟太太之外的女人接触。
我把电话号码发给k,心脏不由自主地怦怦跳动。
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我咽了一口吐沫湿润发干的口腔,抓起电话:「喂。
」「喂,你好啊!」一个清脆的女声大大方方地问候。
「你好,k太太!」我说。
ﻩ以下的对话来自我的记忆。
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年,当时的用词造句不可能准确地复原,但是基本内容是不错的。
毕竟,这是我在换妻和绿帽路上遇到的第一个「人妻」,给我留下的印象远比后来的男男女女们要深刻得多。
ﻩk妻:听k说你一个人在外地出差,受罪了。
嘻嘻嘻。
ﻩ我:呵呵,我可是听k说你很贤惠很善良的。
原来这么幸灾乐祸啊。
ﻩk妻:你们这些坏得冒泡的家伙们,受点罪说明老天是公正的。
ﻩ我:我们坏得冒泡?也包括你老公?ﻩk妻:你们俩都不是好东西。
ﻩ我:嗯,你跟我太太倒是有共同语言。
她说我跟你老公都变态。
ﻩk妻:说你们俩变态都是轻的。
看来我姐还是心肠软嘴下留情。
ﻩ我:你姐?那你是不是该叫我姐夫啊?ﻩk妻:叫你什么你都是个变态,我得跟我姐组成统一战线,免得受你们欺负。
ﻩ我:放心吧,我和k都不会欺负女士。
我们是换着为对方老婆服务。
等等,ﻩﻩ你刚才说什么?你跟我太太组成统一战线?哈哈哈!哈哈哈哈!ﻩk妻:又动什么坏心思了?让你这么开心?ﻩ我:哈哈哈哈,不是我动坏心思,是我想起你家老公的话,让我跟他做同一道ﻩﻩ战壕里的战友。
哈哈!ﻩk妻:瞧把你给美的。
他刚说完就跟我汇报了。
让我看哪,你们俩也就是动嘴ﻩﻩ皮子的货。
真到了战壕里就㞞(读song,二声)了。
ﻩ我:哎我说,你老家是hb市的?ﻩk妻:对啊。
k跟你说啦?你家是哪里的?ﻩ我:我也是hb市的。
k没说过。
是我听到你刚才说「㞞了」,带出hb口音。
ﻩﻩ对了,你知道「㞞」是什么意思吗?哈哈哈哈。
ﻩk妻:就是说你跟k一旦动真格的就软了呗。
挨骂还那么美滋滋的?ﻩ我:嘿嘿嘿嘿。
我进到你老公的战壕里作战的时候会不会软,让事实说话。
我ﻩﻩ建议啊,你有空儿查查「㞞」的意思。
嘿嘿。
(在北方话里,㞞的本意是精ﻩﻩ液,疲软是引申义。
)ﻩk妻:不用查就知道不是好话,不然能让你疯成这个样?ﻩ我:呵呵,我跟k都是一辈子忠贞不二。
好不容易有机会疯一下,还不抓紧ﻩﻩ机会?不过呢…嘿嘿,如果k和我真的到对方的战壕里去作战的话,我ﻩﻩ比他安全。
ﻩk妻:听不懂。
ﻩ我:我听k说,他的战壕周围杂草丛生。
我藏在战壕里便于隐蔽啊。
我的那ﻩﻩ道战壕可是只有高的一面有草,其余三面都是光熘熘的。
k在里边容易暴ﻩﻩ露。
呵呵呵。
对了,k说的没错吧?ﻩk妻:嘻嘻嘻。
怎么啦?你不喜欢草多?ﻩ我:喜欢啊。
更主要的是好奇。
没有亲眼见过四周都长草的战壕。
还拜托你帮ﻩﻩ我好好保存战壕的原生态,经常保持湿润,等我去仔细的实地考察一番。
ﻩk妻:好啊,欢迎,只要你别㞞!哈哈哈。
ﻩ……ﻩ我和k妻你来我往,表面上玩着文字游戏,隐含的内容却极其下流。
这样的对话不但对我来说是有生头一次,而且也让我了解到k妻是一个放得开的女人。
k是个幸运的家伙,如果有朝一日我太太也像k妻一样…,我边想边感受着心理的躁动和生理的反应。
ﻩ「咱们说了这么久,你是不是该对我说点什么?」k妻的声音传过来。
该对她说点什么?我不是一直在说吗?我困惑了几秒钟,似乎明白了她的真正涵义。
「哦,是。
跟你这么性感的太太的确该说些该说的话。
不过…我太太不在身边,是不是对k有点不公平啊?」我有些迟疑。
在太太不知情时跟k无话不谈,我没有心理障碍,因为毕竟双方都是男人。
可是跟太太之外的女人直白露骨地谈性,算不算出轨?ﻩ「没关系啊。
等你回家了,让k跟我姐聊天。
他可不像你这么有耐心,刚才一直在边上听着呢,比你我还急。
…嘻嘻嘻嘻,老实点!哦不是说你,在说他呢。
」k妻显然在同时应付我们两个男人。
我完全确定了她刚才的意思。
看来k也有强烈的绿帽情结,渴望他老婆跟别的男人做更露骨的言语交流。
ﻩ我:弟妹啊,既然有老弟在你身边开绿灯,我说话就不遮遮掩掩了。
可以吗?ﻩk妻: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们都听着呢。
ﻩ我:刚才说到我进入老弟战壕的时候,你的屄湿了吗?ﻩk妻:湿了,现在还湿着呢。
ﻩ我:那你的屄现在有没有骚味?ﻩk妻:不知道。
ﻩ我:你伸手摸摸闻一下。
要不让老弟替我闻一下告诉我。
ﻩk妻:你喜欢骚还是不骚?ﻩ我:我喜欢骚屄。
骚屄更浪(北方话里专指女性淫荡)。
你的屄毛多,说明你ﻩﻩ很浪。
闻了吗?ﻩk妻:闻了。
骚。
都是让你说的。
ﻩ我:等咱们见了面,我让你老公把你脱光了,再把你的大腿分开,露出你的黑ﻩﻩ毛骚屄来让我闻,让我玩,让我肏。
愿意吗?ﻩk妻:愿意。
快来吧。
ﻩ我:不光我去,我还要带上我老婆。
你老公把你的黑毛浪屄掰开给我玩,我把ﻩﻩ我老婆的无毛白屄掰开给你老公玩。
你吃不吃醋?ﻩk妻:不吃醋。
只要你玩我我就不吃醋。
ﻩ我:我想舔你的骚屄。
喜欢让我舔吗?ﻩk妻:喜欢。
ﻩ我:那让你老公代表我给你舔,现在马上就舔。
ﻩk妻:嗯…哦…哦…舒服…ﻩ我:我现在用舌头舔你的屄豆,手指头插你的屄眼儿,鼻子里闻着你的骚屄ﻩﻩ味。
我想肏你。
ﻩk妻:嗯…想让你肏。
ﻩ我:求我。
求我肏你的浪屄。
ﻩk妻:求你肏我。
ﻩ我:肏你的什么地方?ﻩk妻:肏我的骚屄,肏我的浪屄…黑毛大屄。
噢…快点。
ﻩ我:告诉你老公,让他代表我,把鸡巴头对准你的屄口,慢慢塞进去,塞到底ﻩﻩ再全拉出来。
再塞进去。
喜欢吗?ﻩk妻:喜欢。
喜欢你肏我…哦…哦…舒服死了。
ﻩ我:喜欢我代替你老公压在你身上?ﻩk妻:喜欢…ﻩ我:喜欢你老公把你送给我玩?ﻩk妻:喜欢让你玩。
他就是个王八,绿毛大王八,把老婆送给你肏。
嗯…哦…ﻩﻩ肏死我了。
王八,你们都是王八,早晚要给你们戴绿帽子。
噢…舒服…电话里边呻吟着,k妻的话语也越来越含混。
我一边幻想着电线另一端的淫靡场景,一遍快速地撸着涨成紫黑色的鸡巴,直到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尿道口喷射而出,落到对面的另一张床上。
ﻩ回到家的当天晚上,我就跟太太坦白了这次经历。
「过后是什么感觉?还想做吗?」太太安安静静地听完我的讲述,又停了一会才轻声地问。
我松了一口气。
虽然从知道我的换妻欲望开始,太太一直都表现出平和开通的态度,但是我仍旧有些心虚,不知道这次事件是否会改变她的态度。
毕竟这已经超出婚姻之内的意淫,而且是在事后才让她知晓的。
不过一起生活了20年,我从她的语气中听出情况并非如我担心的那样坏。
我组织了一下自己的感受,如实地回答:「感觉很刺激。
只要你能接受,我一点都不后悔有过这样的经历,而且希望能更进一步。
我珍视咱们这个婚姻的和睦稳定,但是能偶尔疯狂一下,我觉得对你我都不是坏事。
」ﻩ「抱着我,」太太把身体贴到我胸前,「那你也希望我像k的老婆跟别的男人那么…浪?」太太是江南人。
在我的印象里,她的词汇里本没有用「浪」特指女人放荡的用法。
现在这么问,估计是跟我学的。
我抱紧太太,手握住她的乳房,用食指和中指的缝隙夹住奶头轻轻地挤压。
「我想看你浪。
不过每个人的表现方式肯定不一样。
k的老婆是张狂外向的浪,那是她的性格。
你呢,你的骚浪比她含蓄多了。
只要你不故意压抑你的欲望,无论怎么表达我都觉得特别刺激。
」太太没有说话,只是抓住我正在揉捏她的乳房的手向下慢慢移动,划过微微隆起的小腹,落在她的两腿之间。
ﻩ第二天,我登入企鹅,跟k约定了他和我太太网上聊天的时间。
「循序渐进,胆大心细。
我太太不大可能像你老婆那样放得开,很可能不会跟你做我们前几天做的事情。
不过这不等于她反对交换。
」我告诉k。
事实证明我的预测很准确,k的火候也把握得不错。
两三个星期之后,k和太太聊天时已经毫无禁忌,而太太也用她的方式表明事情的进展。
下面这段对话取自他们在9月初的一次记录:ﻩk:自从大哥说你的屄长得特别精致,我就一直在幻想是什么样子的。
ﻩ太太:馋猫。
ﻩk:好想舔啊。
从光滑的大阴唇舔起,再含住精巧的小阴唇。
把舌尖放进你的ﻩﻩ阴道口,转着圈舔碗边。
ﻩ太太:哈哈ﻩk:还没完呢。
舔完阴道口,会去舔你细小的尿道口,让你颤抖让你呻吟。
最ﻩﻩ后会含住你的阴蒂,嘴吸舌头揉。
喜欢吗?ﻩ太太:ﻩk:你的屄湿了吗?ﻩ太太:嗯ﻩk:嫂子,我都快馋死了。
咱们两家见个面吧。
我砸锅卖铁舍生忘死也要让嫂ﻩﻩ子舒服。
ﻩ太太:ﻩk:嫂子?ﻩ太太:那是你们两个男人的事。
你跟我老公商量吧。
ﻩk:谢谢嫂子!!
!!
这次对话发生的时候,孩子已经离家返校,我和太太都比较放松。
既然她同意双方见面,我和k顺水推舟地确定了方式和日期。
ﻩ9月下旬的一个星期五,我和太太登上了中午12点整起飞的航班,直飞k夫妻所在的位于中西部的城市。
这个安排对各方来说都算方便。
我和k是资深科研人员,工作时间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灵活安排。
我太太一直是半日工作,以便有时间处理家务和孩子以前上中学和高中时的各种课外活动。
k妻是会计,办公室就在家中。
至于选在中午前后动身而不是等到下午,说实话是因为我和k都有些迫不及待、希望尽早「成就好事」。
ﻩ两小时44分钟之后,我们的飞机着陆,是中部时间的下午1点44分(中部时间比东部时间晚一小时)。
走出到达出口,一眼就看到一对中年男女,男的手里举着一张纸,上面打印着两个醒目的楷体大字:哥,姐。
「在那儿呢,」我对太太说,笑着朝他们挥挥手走过去。
「哥,嫂子。
」「姐,姐夫。
」「老弟,弟妹。
」「你好,你好。
」每个人都按照自己选择的称呼跟对方握手打招呼。
k顺手接过我太太的拉杆行李箱,一众四人走出机场,向停车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