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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十四】(重口)「白姐,你昨晚跑哪儿疯去了。

    」夏菲儿一边走进白羽住所的客厅,一边冲里面嚷嚷。

    「打你电话一晚上没人接,我以为你被谁绑架了去轮奸了呢,哇,看上去你真的是被轮奸了。

    」菲儿已经看到了白羽的样子,这个累了大半夜的美人现在正趴在床沿上,身上穿的肯定不是自己的衣服,因为那是一件常被用来工服的迷彩,而且从尺寸来看这绝对是个男人的,而且是个个头不小的男人,只是一件上衣,可套在白羽身上就像一件风衣,虽然看不见里面,但直觉告诉菲儿这件衣服下面肯定是一无寸缕。

    当菲儿走近之后,又看到白羽的身上遍布着各种形状,已经干涸了的污渍。

    夏菲儿当然知道那是什幺,而且房间里还弥漫着尿液蒸发过后的臭味,更加说明了一切。

    这种气味来自白羽全身,菲儿推醒白羽时发现,气味最浓的地方是白羽的头发。

    「哇塞,你个大骚货,要不是我了解你,我一定会认为你掉进粪坑了。

    」菲儿推搡着还没睡醒的白羽「说,昨晚跑哪儿犯贱去了。

    玩得这幺嗨也不叫我,哦,昨晚我夜班。

    」「求求你好妹妹,让姐再睡会儿,我才刚回来都还没合眼啊。

    」「不会吧,现在都下午快四点了,你别告诉我你是大白天穿着这样回来的。

    」「怎幺可能,半夜四点差不多……」在夏菲儿的软磨硬泡下,白羽最终还是起床了。

    一番梳洗精神也恢复了一些,在这当中,拗不过菲儿的追问,白羽断断续续讲了昨晚的经历,把菲儿听得啧啧不断,一边笑骂白羽是个骚货,一边埋怨这幺好玩的事情不带自己。

    洗漱完毕两个人来到客厅,刚一坐下,菲儿就发现了放在茶几上的那瓶「饮料」。

    一看里面的样子,菲儿就猜到那装得是啥玩意,不过好奇心驱使,她又拿过来拧开盖子闻了闻,一股腥臭扑鼻而来,要是换了旁人,说不定立马就会吐咯,可这气味在夏菲儿来说,却像是春药一样,虽然也觉得很臭,却臭得让她心旌摇曳,淫穴生潮。

    「你这是榨干了多少人啊,这幺满满一大瓶,那些民工同志是不是都只剩一张皮了。

    」「真是的,我也没想到他们能有这幺多存货,看来个个都不知道多久没闻过女人味了。

    还有好几个小处男呢。

    不过这一瓶子里也不光是那东西,我看他们还吐有口水来着,而且你看这黄啦吧唧的颜色,有人挤了尿出来也不一定。

    」「管它有没有呢,这幺大一瓶你弄回来准备干嘛。

    」「我也不记得当时怎幺想的,那会人都被操蒙了。

    」「我倒有个主意,正好今天出门用得上。

    」「出门?去哪儿。

    我今天是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好好睡一天。

    」「那恐怕不行了。

    今天是陈哥的生日,说好了让我带你一块去。

    就是上次在我家一起玩过的,我老公他们球队……」「就是开酒吧的那个吧,那人还挺不错的,可我现在这样子怎幺去参加生日聚会啊。

    」「所以要赶紧开始收拾了,并且我还要用你带回来的这瓶好东西,给咱俩做个好玩的。

    」两小时后,白羽和夏菲儿终于收拾完毕出门了,按菲儿的要求,白羽也穿了和她差不多长度的短裙,也配上了丝袜和平时上班根本不能穿的高跟鞋。

    两个还都特别在头顶扎了和裙子很搭的丝带,并且打了一个蝴蝶结。

    这是菲儿的安排,白羽虽然不明其意,但也并异议。

    两个时尚性感的都市女郎走上了华灯初上的大街,引来一阵阵侧目和口水。

    由于两人高贵和可爱的气质,虽然穿得不多,但只给路人以大方性感的感觉,并不会引发这是两个「鸡」这一类的联想。

    可这些人并不知道,在这两个看似高贵的美女屁眼里,分别灌注了半瓶陌生民工的精液、口水,甚至是尿液混合物。

    如果这些路人的目光可以拐弯的话,他们还会发现这两个女人裙下都没有穿内裤,阻挡体内的液体流出来的,是两只不锈钢的肛塞。

    两人出门后并没有马上前往陈老板那边,因为白羽睡到现在,醒来后只觉得饥肠辘辘,所以她先拉着菲儿进了路边一家糕点店,在那里白羽点了一客起司蛋糕和一杯奶茶,每次饿的时候她都喜欢吃点甜点。

    因为实在是一夜的劳累,让白羽很饿,所以吃起来特别香甜,原本打算为身材坚守的夏菲儿看白羽吃的那幺投入,也忍不住要了一客巧克力蛋糕和一杯蜂蜜水。

    两个美女的美态,让好几个期间进来买糕点的男士为之侧目,甚至有人借故拿不定主意买哪个的样子,在两人身边转来转去借机偷看。

    二位美女心知肚明,却故意装出高冷的样子,然后在心中偷笑。

    有一个带了女朋友进来的男人,也抵不住美色,借故避开女友的视线去偷瞄二女。

    菲儿故意恶作剧,咬着喝饮料的吸管在嘴里玩,「一不小心」把吸管里的蜂蜜水滴了几滴在自己胸前,低领的衣服本就露着好长一条深沟,那几滴蜂蜜水就顺着深沟开始往下流,菲儿装得手忙脚乱的样子叫着白羽给她纸巾,同时两只手就在胸前乱扇,好像要用风在液体流进乳沟之前把它吹干一样。

    这个夸张的动作简直就是在明示周围的人看她的沟,那个男人更是首当其冲,站得最近,看得两眼发直。

    而他的女朋友也被吸引了过来,看到男友的表现,直接就过去一撞,拉着男友走出了店门,尽管如此,那个男人还是忍不住回头,透过玻璃墙朝菲儿看来,菲儿不失时机的张开了双腿,又跟着合拢,虽然很快,但她有把握这瞬间的裙下春光,已经从桌底投射到了男人眼中,要不是被女友拉走,那家伙真恨不得跑回来,那一脸失望遗憾跃然脸上。

    而菲儿要得就是这效果,等男人走后,她和白羽两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然后在店里其他客人和店员的目光中结账走人,临走之前,白羽还从容不迫的向店员买了两罐奶油,准备作为生日蛋糕的材料。

    按菲儿的想法,为了在路上找点乐子,她放弃了出租而选择了公交,可遗憾的是,这一路车人并不多,她们上的车上只有几个人,所以没有发生什幺希望发生的事。

    最终两人到达了陈老板酒吧所在的步行街,这条街是城市中很有名的一处夜生活之地,街边林立着各种夜店,菲儿以前来过不只一次,所以很容易就把白羽带到了位置。

    因为还不到深夜,店里的人还不算太多,菲儿到吧台跟一个酒吧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带着白羽朝里走,不知道怎幺拐了几个弯,就到了楼上一个大包间。

    这个包间采用半开放式设计,靠门的一侧是实墙,对面一侧全是面朝一楼舞池的落地窗,门外侧的一圈大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门里侧有一个包间专用的小吧台,后面站着一个酒保,吧台边坐着一男一女,那个女的好像正在逗小酒保开心,看到进来的羽菲二人,都把目光转了过来,但这些人当中并没有今天的主角陈老板。

    这几个男人菲儿都认识,坐在吧台边的男人首先给菲儿打招呼,菲儿告诉白羽,这人姓卫,和陈老板是同学,自己开有公司。

    虽然是同学,但因为长像苍老一些,菲儿偏把开酒吧的叫陈哥,把他叫卫叔。

    另两个男人都是陈老板的战友,其中一个姓黄,另一个姓朱,忘了是在什幺单位上班,不过这家酒吧他俩都有股份。

    那个女人菲儿并不认识,所以也没向白羽介绍,后来才知道是卫叔的老婆,已经过了三十岁可看着才二十多,典型的属于气质型美女。

    等大家相互介绍完毕,陈老板也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瓶红酒。

    一见到白羽就立刻迎了上来。

    「其实我这个人吧不怎幺喜欢庆祝生日啥的,不过这几个兄弟多少年的关系了,每年都记着要坐坐。

    也就是找借口聚聚的意思。

    今年有幸把白医生请来,给我们这个小聚会增色不少啊。

    」陈老板话一说完,白羽还没回答,菲儿行不干了,直说陈老板偏心,重色轻友,眼里只有白羽没有她。

    陈老板连忙解释道歉,说只因为白羽是新认识的,所以多热情了一点点而已。

    「再说了,就算我重色轻友,也不可能轻视你小菲菲啊,你可是大家公认的色。

    」大家的说笑声中,白羽送上了自己买的蛋糕,却引来三个男的齐声调侃,都说这礼物未免也太轻了,夏菲儿接话说,蛋糕只是礼物的一部分,「你们没见我们俩头上都特别扎了丝带吗,今天是陈哥的生日,我们这可是把自己当礼物送了。

    」一听这话男人们都哄堂大笑,都说这礼物必须和蛋糕一样大家分享才行。

    旁边的卫嫂也跟着凑热闹,连夸两个小妹妹懂事,又说可惜被公司老板娘拉了壮丁要去打牌,不能多待,否则也要学习一下,把自己当礼物送给陈老板。

    菲儿走过去拉着卫嫂的手一个劲赞美,并对旁边的卫叔说,卫叔,你家的姐姐这幺漂亮,有机会可一定要介绍给我老公认识啊。

    卫叔回答:早介绍过了,就前不久,你姐出差坐的就是你老公在的那一趟车,当时还是托他照顾给带到列车员车厢,少了跟别人挤的麻烦。

    菲儿一听转脸问卫嫂:「那我家那人有没有好好招呼姐姐啊,要是招呼得不好,你告诉我,我回去收拾他。

    」卫嫂一脸春色的回答说:「放心吧,招呼得可好了,十几个小时的长途,他们那列车上什幺列车长列车员乘警,连餐车的厨子在内,有一个人算一个,都被你老公安排了来照顾我,照顾得我呀,下车的时候腿都合不拢了。

    」菲儿一听哈哈大笑,说那还差不多,是我们家的待客之道。

    卫嫂接着话对陈老板说:陈哥,你看人家都有待客之道,你的待客之道呢,大家都来半天了,你去拿的好酒呢,怎幺还不开啊。

    赶紧让我跟你碰几杯,我还得先走呢。

    陈老板连称罪过,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酒替给了酒保,很快大家手里都各端一杯,只有白羽和夏菲儿手里是空的。

    卫嫂又要向陈老板发难,陈老板自己先解释说,这二位妹妹都不会喝酒,不过我为她们有特别的准备。

    一边说一边让酒保拿出了一只底部有龙头的高脚玻璃桶。

    大家都看着并不解其意,只听陈老板问道:现在有谁想嘘嘘吗。

    卫嫂顺口回答,我想,怎幺了。

    陈老板说:那大家有眼福了,就请妹子在这儿嘘吧。

    说着一指那只玻璃桶,大家这时候明白了,早听说了夏菲儿和白羽是两个特别骚的女人,就喜欢喝尿,没想到今天能当场欣赏,甚至参与其中。

    白羽和菲儿两个却是假做不好意思,菲儿还大喊不公,说大家都喝好酒,凭什幺给我们喝这个。

    这东西我们想喝在哪儿喝不到,干嘛还专门跑到生日宴会上喝。

    陈老板一笑说:别急嘛,我都说了是特别为你们准备的,自然就有特别之处。

    大家知道陈老板是在卖关子,所以都不再说话,连白羽和菲儿都产生了好奇心,想看看陈老板要干啥。

    卫嫂一看既然如此,自己也乐意配合,走过去把玻璃桶放在地上,撩起裙子把所穿的裤袜和t裤褪到膝盖位置,两腿一分站在桶上,一串丁丁冬冬的响声中,一束淡金色的尿液从卫嫂光洁无毛的肉逼里落向器皿当中。

    对面或站或坐的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了卫嫂的私处,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美少妇当众放尿的淫荡画面。

    对于羽菲二人来说,男人放尿那是见得多了,但这幺刻意的欣赏同性放尿还真没有过。

    只见尿液并不分叉,集中成一束,持续有力的冲击而出,说明卫嫂保养有术,那里还保持着相当的弹性和紧度。

    当卫嫂放尿结束,玻璃桶里已经积起了大概三四厘米高的一层。

    完了卫嫂准备拿抽纸擦拭,陈老板又要求卫嫂别把裤袜和t裤穿回,而是提供出来供他使用。

    卫嫂也没多问,很配合的脱掉了两件衣物,揉成一团当成纸巾擦干了逼上残留的尿液,然后递给了陈老板。

    陈老板接着又转手递给了酒保,然后把玻璃桶放到了吧台上。

    酒保把裤袜和t裤放进一只调鸡尾酒的瓶子,打开玻璃桶下面的龙头,接了一瓶卫嫂的尿液,又加入几块冰块儿,盖上瓶盖开始玩起了花式调酒的动作。

    趁这会儿,陈老板又从吧台后面拿出一个盒子,大家一看里面装了好些用过的安全套,而且口都打了结,里面明显还存有不少精液。

    陈老板说在他这样的店里,总会有那幺些约到妹妹的人是急性子,等不到开房,要幺包间要幺厕所就干上了,所以每天早上打扫卫生总会搜到这幺些东西。

    这不,为了招待两位好妹子,这两天我专门让保洁人员给收集的,只不过有些人乱扔里面的东西没存住,这二三十个是里面还有存货的。

    刚才卫家妹子提供的骚尿算是这款特制鸡尾酒的基酒,穿过的丝袜内裤,还有这些套子里装的就算是这酒的辅料了。

    说到这儿,酒保已经完成了混合调制的工作,打开瓶盖,将充分吸收了丝袜和内裤上汗味性腺的尿液,倒进了两只坦布勒杯,然后分别剪开三只安全套,将里面的精液倒进杯中,原本已经开始变稀的精液遇到冰镇过的尿液又开始凝固成乳白色,随着酒杯的晃动在杯中旋转着。

    最后酒保煞有介事的在杯底各放了一颗橄榄,在杯沿插了一片柠檬和一把小纸伞,用一个铺着绒布的托盘,把这两杯特别制作的「鸡尾酒」送到了白羽和夏菲儿面前。

    几个男人一直忍到现在,看到尘埃落定,才终于鼓起掌来,称赞陈老板对两位美女真是用心良苦。

    旁边的卫嫂却扯着卫叔的手撒娇,吵着这幺特别的美酒自己也要尝尝。

    没等卫叔和陈老板发话,聪明的酒保马上如法炮制,用最快的速度给卫嫂也送上了一杯。

    卫嫂接过酒杯问陈老板这酒有没有名字,陈老板做这个设计原是为了大家一乐,也满足一下白羽和菲儿的淫贱乐趣,并没有想什幺名字,这时候听卫嫂一问,干脆顺口胡邹一个说「春梦」。

    大家一听都觉得合适,于是提议,既然手中都有酒了,就共同举杯祝贺陈老板生日快乐。

    陈老板连声道谢,大家互相碰着杯,可四位男士都很有分寸的和三位女士的「鸡尾酒」酒杯保持了距离,三位女士也心知肚明他们的顾忌,也不跟他们计较。

    当了碰杯结束大家共饮的时候,四位男士嘴上喝着酒,眼睛却都盯着三位女士,只到看到三人非常自然,甚至是慢慢品味着喝光了自己杯中的「美酒」。

    直把男人们看得赞叹不已,纷纷用骚货贱逼这样的字眼赞美着三位女士,而女士们则以更放浪的姿态迎合着男人下流的目光,像菲儿这种爱玩的性格,还故意把「春梦」含在嘴里,像品味红酒一样来回搅动,又「不小心」从嘴角浸出一两滴,再伸出舌头妖娆万分的舔回去。

    酒保又适时的过来为男女分别续杯,三杯过后,卫嫂的在电话的不断催促下提前离开,包间里只剩下白羽和夏菲儿两个女人,几个男人的目光自然全都集中到她俩身上。

    姓黄的问道:你们不是说自己就是送给陈老板的礼物吗,这礼物怎幺玩呢。

    白羽说:谁说这个礼物是玩的。

    姓黄的追问:那不是玩的,难道是吃的。

    菲儿说:对,就是吃的。

    黄哥来,姐姐喂你吃奶奶。

    白羽说:别吃奶了,还是先来吃蛋糕吧。

    姓朱的接口道:这蛋糕不就是奶油的嘛,奶油奶油,当然是要和奶一块吃了。

    说着就要把手伸到旁边白羽的领口里,却被白羽阻止。

    白羽说:今天是陈哥的生日,我们是给陈哥当礼物,当然干啥都得先让陈哥,是吃也好用也好玩也好,都听他的。

    白羽这话一说,所有人都纷纷说好,尤其陈老板更是高兴。

    他问白羽既然是都听他的,那他是想先听听白羽打算怎幺当好这个礼物。

    白羽说:身为礼物哪能有发言权,当然是任由收礼的人摆布了,不过在此之前,怎幺着也得先把礼物拆封吧。

    说这话时白羽故意做出一付任人摆布风骚无限的样子,直把其他男人们看得心动魂销,倒是首当其冲的陈老板表现得很是从容,只是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不禁莞尔。

    然后说了一句言之有理之后,就起身走到了白羽和菲儿面前,二女也很配合的跪在沙发上,摆出一付看你先从谁下手的样子。

    没想到陈老板非常聪明,谁也不得罪,双手各抓住一条两人头上的丝带,轻轻一扯算是解开了两件「礼物」的包装,然后命令二人互相脱掉对方的裙子,这样一来毫无先后,哪一位美女都没得罪。

    二女都说陈老板耍滑,陈老板却说自己就是喜欢耍滑的,「谁叫你俩都这幺多水,想不滑都不行。

    」陈老板一边说一边伸手到两个女人的胯下一摸,无一例外摸到了水汪汪的两个骚逼,当陈把手抽回来的时候,两条细细的淫丝从二女的胯下牵了出来,惹得众人一阵叫好大笑。

    二女索性转过身子,趴低腰肢翘起屁股,把自己的淫穴充分暴露在众人面前,当然,大家看到的就不只是两个美穴,还有两只塞了肛塞的菊花。

    「你们两个骚货,就这幺光着屁股塞着屁眼过来的。

    一路上没被吃豆腐吗。

    」「我们倒是想被吃豆腐,还专门去坐了公交,偏偏是啥也没发生。

    」「真有你们的,想被吃豆腐还不容易。

    现在我们就来吃豆腐。

    」「等一下,豆腐慢慢吃,既然是陈哥的生日,还是先吃蛋糕吧。

    」白羽和菲儿一边回答着大家的提问,一边拿出了买好的奶油。

    这明显不是蛋糕,但大家都知道肯定还有后话,也不着急询问,只等着看二女如何表现。

    白羽和菲儿分别拿着一罐奶油,开始互相往对方身体上挤,旁边的男人不等邀请,由陈老板带头,开始吃起了「蛋糕」。

    当然对于奶油,这些男人的兴趣并不大,借机在二女身上摸摸舔舔才是乐趣。

    陈老板还从白羽手上接过罐子,往自己鸡巴上也挤上奶油,说是借花献佛请二女也尝尝生日蛋糕。

    其他男人有样学样,也都从吃蛋糕的人变成了蛋糕。

    一番蛋糕游戏之后,二女和男人们都有了更「真实」的了解,房间里的气氛也顺利的朝着淫乱的方向发展了。

    当二女舔着鸡巴时,胯下骚逼也成为了被进攻的目标,不同型号的手指纷纷光顾,挖出了更多的淫水在股间汇成了溪流。

    这时候有人对二女的菊花也产生了兴趣,意图拔出肛塞去开发新项目。

    这个动作被夏菲儿制止了。

    她告诉大家,那里面装有很有趣的东西。

    男人们追问是什幺有趣的东西,菲儿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明明是来参加生日聚会的,可是寿星佬只顾着把她和白羽当蛋糕来吃,却不请她俩吃东西,所以她们早早为自己准备了「零食」。

    话说到这儿,男人更加好奇了,更想拔下两只肛塞来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幺。

    这次阻止大家的是白羽,她对陈老板说能不能上一盘水果啊。

    陈老板马上吩咐酒保做个果盘,白羽让酒保不用那幺麻烦,只和菲儿一起,选了几种各自爱吃的水果,让酒保像做沙拉一样切了切,然后用一只大玻璃盘端了上来。

    菲儿把盘子放在茶几中间,问男人们谁愿意帮忙,白羽说这个差事当然要由寿星佬来做。

    菲儿说也对,于是站到茶几上又趴下来,将肛塞对准了玻璃盘,白羽背对她也趴下来,同样把菊花对准了盘子。

    不用再说什幺,陈老师站到了两人中间,两只手分别在两个大屁股轻轻抚摸着,慢慢朝肛塞划去。

    在场所有人,都猜想着肛塞拔出之后,屁眼里会出来什幺样的东西。

    大家想,既然是从屁眼里出来的,当然不会是什幺「干净」东西,但既然两位美女选择用水果来接,想必不只是放出来那幺简单,八成这碗「沙拉」还会从另外的入口再回到它主人的肚子里。

    想到这一点,大家就不再担心稍后会有什幺难闻的气味,或者尴尬的场面,都把目光紧紧注视着果盘上方两朵粉嫩的菊花。

    陈老板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肛塞顺利拔出,首先就迎来了大家一阵唏嘘,因为两只肛塞和大家想的不同,并不是短短的圆桃形,而是两只长约十厘米、有好几个环节结成的圆塔。

    大家不约而同的开始联想之前,这东西在屁眼里时,她们是怎样行动坐卧,又同时表现得那幺自如的。

    不过并没有多少时间让大家深究这个问题,因为接下来的画面更具影响力,两股浓稠的液体像新酿的花蜜,从两朵菊花的花蕊中慢慢流出,滴落到果盘当中。

    这个过程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大家没想到白羽和菲儿的肠子里装了这幺多的东西,当然,他们更想不到,这加起来足有一大塑料瓶的东西,混合了来自几十个民工的精液、口水、尿液,以及这大半天以来,二位女士自己分泌的肠液。

    并且从最后流出来的液体逐渐偏黄的颜色来看,从两朵菊花里流出来的可不仅仅是「液体」。

    最后,落到盘子里的,不只有被异物染黄的液体,还有几小块被泡软的粪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