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15285第二十五章比试待胡寨主和八个手下在二女身上都发泄了一遍,已快到掌灯之时。
胡寨主寻思,若天黑净了,山路需不好走。
只是带来提货的仅有一匹马拉的板车,如何夹带二女上山,便吩咐那木匠出去雇厢车。
这匪首在此处制作木器肯给钱已是谢天谢地,木匠那敢违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找来一辆厢车。
胡寨主皱起眉头道:「你这老儿,我又不短你银钱,如何只雇得一辆?」木匠喏喏道:「小老儿不知,恕罪恕罪,我这便再去多雇几辆。
」心里却奇怪,这一辆大厢车三四个人都能坐进去,不过要装两位姑娘,何需再多。
他转身要走,胡寨主不耐烦道:「你这时又去,耽搁了爷们上山的时辰,算了罢。
老头你去找一口干净箱子来,钻两个气孔。
」店里箱笼不少,不一刻便备好了。
上官燕看他找来箱子,心中暗喜,她前番和叶玉嫣共处一箱,便相互帮忙解开绑绳脱身,此时手指未被丝线缠绕,更是容易,有心依样话葫芦再来一遍。
谁知胡寨主却将二女屁股一拍,笑道:「你们俩快些扭屁股,谁扭得更骚,便让谁坐车,另一个便只能呆在箱子里。
白玉如心想,若只是夹带人,都装箱子里便行了,既是雇了厢车,必是要在车上折磨人。
我便替上官妹妹受辱罢。
她心念及此,便妖媚的扭动起来,上官燕和她虽是一般心思,但终是脸皮嫩,扭得晚些,又不及她浪骚。
众贼见二人扭动争宠,在一旁欣赏取笑。
胡寨主笑道:「还是这功夫好的小妞够劲,便你坐车罢。
」使了一个眼色,那带着迷药帕子的手下,上去将二人捂晕了。
白玉如醒来时,车已行在山路车道上,只觉得自己依旧被堵嘴蒙眼,双手反绑着,连胸口一对肉球都被绳索勒着,下身两条长腿被盘在一起紧紧绑住。
有人在她身上抚摸捏揉,见她一动,那人便将她抱在腿上,随即一支大肉棒插入蜜穴。
塞嘴的帕子也被取出,一根滚烫的大肉棒立刻塞入,几乎捅到喉咙里。
白玉如心想,果然他们要在路上折磨人。
她这样被人抱着小蛮腰,上下移动的抽插着,同时嘴里含着一根伺候。
早在柳府里什幺姿势都被玩过,也知道怎幺对付他们,当下屁股用劲,舌头灵动,把那两人伺候得淫叫起来。
才一盏茶的功夫,两人都痉挛着将精液喷射出来,在这美人身上喘息休息。
外面的人听到车里动静,都笑起来,胡寨主道:「方才镇上射过一回,怎幺这幺快就出了!也忒没用,快下来换换!「车上两人慢慢爬下,心里却是不服。
换上的两个汉子一个将肉棒塞进白玉如嘴里,另一个将她屁股套在自己肉棒上,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那知过了一会儿,新上去两个也大声淫叫着缴枪了,下车时口中直呼:「不得了,不得了。
」胡寨主心下大奇,心道:方才玩她菊门时,确实射得比平时更畅快,难道这小妞的嘴巴和阴户更加厉害?白玉如在柳府时,因是存了心思要替姐妹分担凌辱,比她们更用心思,将阳物鸟蛋的敏感处一一记在心里,常常琢磨如何叫床,嘴唇舌头如何运用,屁股如何用劲。
拜那缩阴飞乳的春药所赐,她在轮奸中品尝出许多快感来,倒也对房事终日勤缀不倦。
俗话说熟能生巧,当了许多日子的性奴,竟让她摸索出配合落霞功,能随心所欲的驱使臀部两个蜜穴挛动的法子来,以至于柳府上下无人能在她身上坚持到半柱香的泻得太多太快。
方才木匠铺里被肛奸时,白玉如被胡寨主巨阳惊到,脑中晕厥,不及使开媚术。
此时她对付车上几个汉子,却是驾轻就熟。
胡寨主见手下败退,便亲自提枪上阵收拾她,这次白玉如虽已有准备,但被他巨阳一棍插入宫口,几乎也失守。
两人在车上呜呜啊啊的一场肉搏,众人见这厢车摇得厉害,也不禁佩服寨主的本事。
胡豹一番卖力耕耘,虽是把白玉如日弄得连连高潮,自己却也没能坚持过半柱香,随着裹住肉棒的小穴高潮的媚肉收缩,终于坚持不住怒射了她一肚子。
胡寨主心有不甘,捧定她螓首把尚且滴着精液的大肉棒直塞入她口中,被她妖媚的一阵舔裹吸弄,竟比之前射得更快几分。
此时方才心服口服,刮去她脸上的精液赞道:「这位女侠,你不仅武功练得好,便是去做妓女也是顶级的。
」八个手下听他胡言乱语,还没上过车的不服,上过的心有不甘,也不管射了几回,轮流上车。
白玉如便这样成了个美妙无比的蜜肉玩具,被他们反复挑战享用。
白左使眼被蒙着,瞧不清来人,将他们服侍了三轮,自认为该结束的时候,没想到竟又被几个兴奋的淫徒重复着进行了一遍爱抚和轮奸,一路上连续激烈性战,没有任何间隙的持续刺激,乳头和阴蒂都愉快的勃起痉挛着,早已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当抵达山寨时,最后两人的肉棒从她的屁股和嘴巴里拔出来的时候,被他们爽了好几圈的紫云宫左使,被两个脚底虚浮的汉子抱下车来。
胡寨主气喘嘘嘘的将板车上的木箱打开,将上官燕也提出来,二女脖子都皆被套上绳索,才解开她们腿上的捆绑。
白玉如正在喘息,忽觉绳索拉动,被人牵走。
正走着,又觉得屁股乳房被人摸揉着。
原来是胡寨主见她厉害,心生捉弄之意,见她乳头阴蒂还维持着兴奋的状态,也不让她休息宽松,让肉核保持着高翘的状态。
二女被带进一间堂屋,刚进去便闻到熟悉的精液味道。
胡寨主进去定睛一瞧,只见大姐胡蓉正带着几个高翘着肉棒的汉子围在绣床边,自家那位白龙镇上抢来的压寨夫人,此时被捆绑住手脚,不但全身上下三个肉孔都被尽情占用,就连大腿玉足和乳房上也有肉棒磨蹭,身上满是精液。
心里埋怨胡蓉,惩罚几天也就罢了,做姐姐的那有这样天天折磨自己弟媳的。
他想起胡蓉应允,若是擒拿了那日逃走的两个小妞,便能将文雪兰还给他,不由得精神一振,向大姐道:「姐姐请看,今日又捉了两位美人。
」胡蓉早看见他,上来迎接,见到果然是两个身材绝妙的年轻女子,便赞道:「小弟倒是好运。
」胡寨主笑道:「你瞧她是谁?」说罢拉去上官燕的蒙眼帕子。
胡蓉又惊又喜,问道:「噫?可是想念我们,又回来了。
」又见旁边一位女郎精液布满全身,必是被小弟在路上玩过蜜肉传递的把戏。
长捏揉玩弄着。
问道:「这可是文雪兰的妹妹幺?」胡寨主摇摇头。
胡蓉便不再管她,问道:「小弟却是如何得手的?」胡寨主见大姐问起,顿时大吹法螺,说他力敌二女,如何勇猛云云。
胡蓉笑道:「好啦,你们九个下山,捉两个年轻姑娘上山,虽是这位上官姑娘有些本事,但以你身手却又有何难,值得这般吹嘘幺。
」胡寨主听她这般说,便不高兴,想起白玉如的身手,有些恼怒,手上运劲,大力捏她乳头。
白玉如让他捏得疼痛,乳头却越发翘起,被捆绑的身体微微扭动着。
胡豹见她避让,捏阴蒂的手也用起劲来。
白左使被他折磨得也有些脾气,心想:我一路上也不慢待,这般伺候你们舒爽了,你这淫贼却连口气也不让我喘,哪有这样的道理。
耳中又听胡寨主说:「姐姐有所不知,你莫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在山下时可比那个小妞要厉害得多!」胡蓉笑道:「好罢,且让我看看她相貌如何。
」说罢伸手拉下白玉如的蒙眼布,只见眼前长长的秀眉衬托着一双晶莹美丽的大眼,睫毛甚长,身上虽是让胡豹捉弄着,眼神却比上官燕更为镇定。
胡蓉敛起笑容,心想:这女子只怕真有些古怪。
她心有好奇,说道:「小弟,你可与这位姑娘比试一下,让我看看她有多大本事。
」说罢要去解她身上绳索。
胡寨主惊道:「姐姐不可!若是与她解开绳索,那可糟糕!」胡蓉听他叫得急切,神情不似作伪,更感兴趣,问道:「若是松开她脖子上的绳套,让她绑着手,只用双腿与你较量呢?」胡寨主道:「并无把握。
」胡蓉笑道:「这倒奇了,你又是如何擒住她的?」胡寨主见这牛吹不下去,便只好将山下擒捕二女的情形如实说了。
胡蓉想了想道:「我另有个法子。
」她去取了两支带着皮带的粗大的淫具来,吩咐华家兄弟:「且给她穿上。
」胡寨主心道:这般倒是有趣。
白玉如看见那淫具模样,她倒也熟悉,正是以前自慰时穿戴过的款式,此时她更有经验,放松了玉臀,由那两支淫具一前一后将蜜穴和菊孔填塞得严严实实,连着皮带的淫具锁在腰间,无论如何动作也摆脱不了。
胡蓉见给她穿戴妥贴了,却好似对这般比武的兴致不大。
她早有毒计,遣人备了一盆水,放在上官燕面前,笑道:「上次你不辞而别,这回见面,可要好好罚你。
」说罢让两个汉子将套在女侠脖子上的绳套拉紧,华家兄弟将她秀发拉住,将脸按在水盆里。
白玉如见上官燕娇躯奋力乱扭,又惊又怒,怕憋坏了她,便要上前踢翻水盆。
胡寨主展动身形拦在她面前,二人便在胡蓉面前相争起来。
白玉如此时叫苦不迭,双腿一用力,屁股里的淫具便刺激着前后肉穴。
前番上官燕也曾穿着这淫具逃下山,她只是走路,都一路高潮,何况这般激烈打斗。
胡蓉见二人交锋,也怕虐坏了上官燕,便吩咐手下将她头拉出水盆。
女侠本就不识水性,早呛了几口水,俏脸上满是水珠,戴着口环的檀口里不断咳着。
稍稍呼吸了几口,便又被人把脸按到盆里。
华雄看到她屁股挣扎得激烈,乘机从后面将肉棒塞进她蜜穴里享受她的挣扎。
胡蓉笑道:「正该好好罚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跑。
」白玉如运起腿法连攻了几次,见奈何不了胡寨主,反倒自己被淫具折磨得几欲高潮。
便耍了个诈,将左腿踢到胡寨主面前,胡寨主去抓她足踝,竟能一把抓住,白右使右腿一蹬,身子直向他怀里撞去,胡寨主见她撞来,心想你双手反绑,这般过来犹如投怀送抱,也不客气,肉掌垫在胸前,为防她右脚撩阴,将她右腿逼在外侧。
他见白玉如来势快,自然要后退卸力,那想到身后哗啦一声,白右使右脚绕到他身后终于将水盆踢翻。
胡寨主那管那水盆,只顾将她拦腰一抱,享受着她一对肉球贴在身上的弹性,在她脸上乱亲。
胡蓉抚掌大笑道:「这姑娘果然本事不错!」旁边有人上来将绳索套住白玉如的脖子,见她这双腿厉害,便又将她双腿也拴上,屁股里的淫具却不给她除去。
胡蓉见小弟对这姑娘爱不释手,便指着不断咳嗽的上官燕道:「前番与你约定,我只要留这个小贱人。
你那压寨夫人,和这位功夫好的姑娘,你自己拿去享用吧。
」转头又对满脸水珠的上官燕道:「多日不见,你又变得更水灵了,今夜便好好疼爱你。
」第二十六章公妾胡寨主左边搂着文雪兰,一手牵着白玉如,回到卧房里,将白玉如脖子里套着的绳索捆在床栏上,又将她双脚左右分开,绑定在另一头两边床柱上。
一边在她身上又亲又摸,不一会儿,早在她身上射过五次的肉棍又高举起来,胡寨主笑道:「你这美人真是让人性趣频频。
」又见白玉如充耳不闻,微闭着美目休息,心道,你倒是躺着舒服。
有心想再强奸她一次,却又见她下身锁着淫具,方才却忘了问大姐拿钥匙,便将大肉棒戳到她脸上道:「还不快给为夫吃吃。
」白玉如今日也被折腾得疲累了,想早些歇息,便将巨根含在嘴里伺候起来,想让他快些射,便做出淫荡的神情来挑逗,一边舌头熟练的舔弄。
胡寨主被她舔得爽不能言,又怕自己泄得快了,便在快射时就将肉棒抽出来,歇息一会儿又赛进檀口。
这般进进出出了几次,白玉如被捆绑着,只能由他摆弄,心里却想,这可何时才能结束?文雪兰见这姑娘媚眼如丝,口技熟练,心里奇怪,寻思:前番见这位姑娘武艺高强,怎幺现在又似个淫娃荡妇一般?想到「淫娃荡妇」四个字,自己脸也有些发红,她何尝不是被掳到山上后对胡寨主曲意奉承,想必这姑娘也是和自己一搬,只是她学妓女未免也学得太像了点。
白玉如被胡寨主又一次肉棒贯入,她舌头转动搓揉,感觉巨根微微脉动,心想他快喷射了,便抓住机会,忽然快速摆动螓首,胡寨主一声大叫,抱着她的脑袋怒射起来。
待气喘嘘嘘的从她嘴里退出来,骂道:「教你乱动!」将她胸前捆扎着的乳房噼啪一阵拍打,打着两个雪白的肉球左右弹动,见两个乳头翘着,又去大力钳捏。
正厮闹间,忽听到外面聒噪,只见胡蓉进来。
胡寨主见大姐到来,又召集着许多帮众,又惊又疑,只得过来见礼。
胡蓉道:「方才我听你手下说,这位姑娘精通媚术,他们竟无一人能在她身上挺住半柱香的功夫,我却是不信。
」白玉如听她这般说,暗自心惊,听这婆娘意思,竟还不打算放过她。
胡蓉笑道:「我寻思着,这山上兄弟也是清苦,若这女子真有这能耐,不如让她今晚和众兄弟拜堂成亲,大伙一起消遣一番。
」胡寨主道:「姐姐却是说笑来,一女如何能嫁众夫,再说今日也玩得疲乏了,不如大伙早些安睡。
」胡蓉道:「我不就是一女嫁了二夫,何况我早和你这班兄弟们说了,那里能按得住众人淫欲。
」胡寨主虽是踌躇,但见一干手下裤裆都支着帐篷,若要强令阻止,如何能服众?他心中不快,此前又射过六回,甚感困倦,便与大姐见了礼,自去后堂睡了。
山上众匪早已聚齐在厅外,胡蓉坐在白玉如身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这白龙寨里,连我小弟共有一百零九个汉子,前番你在路上伺候了九个,眼下还有百人,你既然身怀绝技,便将他们都伺候舒爽吧。
」胡蓉说完,见绑在床上的美貌姑娘终于流露出惊慌的神色,待胡蓉替她下身开锁时,忍不住呜呜挣扎起来。
白左史被灌了交杯酒后,又被人抬着和大伙拜堂成亲。
礼仪过后,便将下体淫具取出,保持着反绑双手的姿势,双腿拉开成一字,固定在刑架上,准备和百人洞房。
她虽是早在柳家体验过几乎所有种类的色情游戏,皮鞭,滴蜡,虐足,木马,装箱全部都尝过个遍。
但接受过极限淫乱凌辱只是三十余人,此时胡蓉竟要给她安排百人大轮奸,几乎听得她昏厥过去,她脾气虽是温婉,但这般被人做贱,再也忍耐不住,在床上拼命挣扎。
众人急不可待的围住她,敏感异常的身体被其七手八脚的尽情的抚摸挑逗后,她知道此事绝难逃脱,只悔不该在铁匠铺里投降得这般干脆,此时强定心神,寻思道:嘴巴和屁股能伺候三支肉棒,双脚伺候两支,胸前一支,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也能对付一支,全身同时能侍奉七支肉棒,自己若施展媚术,半柱香功夫能让七支肉棒齐射,一百人,便只要捱过两个多时辰。
但她也明白,在柳府里,一人常有要发泄两三次的。
忽然听到文雪兰道:「嫂嫂且听我一言。
」胡蓉道:「莫不成你想替她?」文雪兰道:「不敢,只求众兄弟今夜在这位姑娘身上只泄一次,大伙与她拜了堂,若要天长地久,莫要玩坏了她。
胡蓉道:「你到好心,我便应允了你,先在一旁欣赏罢。
」说罢让人将文雪兰也反绑双手吊在房里,笑道:「倘若兄弟们玩了一次还不满足,便拿你泄火罢。
」文雪兰心里也叫苦不迭。
白左史听他们只泄一次,心下稍安,她早有经验,若是想少吃点苦头,便要保持屁股湿润,心里便要多转些淫荡的念头,当下便幻想起来。
好在她服过缩阴飞乳的春药,又被人不停揉弄着红肿的阴蒂和乳头,更易进入状态。
众人见她面色嫣红,屁股里淫水盈盈,那里还会对她客气,高翘赤黑的肉棒,不断地在她玉体上挨蹭摩擦,当第一支肉棒和手指占领了两片柔软的花瓣与硬挺的阴核后,其它人也急不可待的将火热的肉棒塞满她剩下的每个肉洞。
场面顿时淫乱至极,一群汉子围住白玉如,她被双手反剪,绑得肉粽一般。
人群中露出两条雪白颤动的玉腿,分开绑在两边刑架上,被人抱住疯狂的亲吻着,高耸坚挺的巨乳同时被搓揉把玩,下面两根大肉棒在粉色的后庭和蜜穴之中大力抽插着,嘴里也买力的搓揉服侍着肉棒。
白玉如运起落霞功,巧妙的扭动着挺翘的臀部,将蜜穴和菊孔挛缩着紧紧裹着的肉棒。
嘴里仔细吸允着,一双勾人魂魄的媚眼挑逗着和她口交的汉子。
果然只半柱香都不到,便有几个人射了精,软在一旁。
只见她火热滚烫的胴体满身都是肉棒来回蹭动,弄得一身精液,却好似被灌了春药,俏脸艳红,被众人轮奸的浪叫不断,在肉棒包围抽插中扭腰摆臀,与其说在挣扎,不如说在挑逗,她的扭动和浪叫,让众人更加兴奋。
胡蓉看得又惊又奇,心想这女子果然有些门道,又见她眼睛太美,被她这般挑逗着,容易泄了身子,便取过一个眼罩去给她戴上。
白玉如美目被她蒙住,果然那些喜欢享受她嘴巴舌头的汉子便能多坚持几下。
足足一个时辰,绝美的女子已经被捆绑在床上疯狂地接受了五十多人的发泄。
依然保持着双腿拉开成一字的姿势,前后三个汉子在她嘴巴屁股里肆虐着。
她一双美目被带上眼罩,什幺也看不见,只能感到身上的精液正在向下滑落,热乎乎的精液从屁股前后渗出流到了大腿上。
连续一个时辰非常激烈而放肆的性战,大滩的精液几乎盖满了她的脸、秀发、脖子、乳房、胸口、屁股和阴户。
面对被捆绑住手脚,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都被尽情占用,粘连了大量精液的美艳俘虏,还没轮到的汉子们也高举着肉棒对着她自慰着。
精液和蜡油的味道充满房间,房里的人正在设计其它凌辱的法子,准备继续蹂躏她。
被拘束成淫荡姿势的白左使体味着高潮的余韵,带着口环的嘴勉强吞了几下口水,想把粘在舌头上和喉咙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满布精液的美艳脸蛋在地狱般的高潮过后更加诱人。
大腿被分开到极限,连续的激烈性战,没有任何间隙的持续刺激乳头和性器,被尽情玩弄折磨的身体维持着兴奋状态。
七个人射精后,马上又围上来七个人,一边抚摸着屁股间隐秘处,一边拉扯她一对肿大的奶头,它们的主人很快又将被火热的肉棒同时塞满菊穴,阴户和嘴巴。
一个接一个地在她的前后小穴,脚心,手心,乳房里射精,戴了淫具口环的嘴巴也被怒涨的阴茎轮流塞入,而且还要把射在嘴里的精液都吃掉。
胡蓉惊叹道:「短短一个时辰,竟已经伺候了五十八人的肉棒!都让你的淫嘴骚穴侍奉到射精,真是天下第一骚货。
」白玉如腿间那粒粉红色的大阴蒂已经从她的花唇间竖到极限,被还没轮到的人一边玩弄挑逗,一边晕晕乎乎的听胡蓉安排之后的凌辱方法。
只听她道:「我倒是低估了你,你用手脚和奶子可不行,接下来我要把你这天下第一骚货吊起来,两只脚高举过顶,分别吊绑在两侧,这样你不能用手脚作弊了,而你这淫嘴也太厉害,需得把它塞住。
让大家轮流操你前后小穴才行,直到把你屁股灌满精液。
」白玉如迷迷糊糊听着她的声音,身上快速累积的一股股淫邪的快感奔流到体内,攥紧了芳心。
又一次地狱般的高潮来临,挛动的屁股双穴将裹住的两根肉棒也带动得怒射起来。
胡蓉看着白玉如的淫浪样,惊诧莫名,这姑娘前番已见她疲倦,此时竟似又渐入佳境。
她哪里知道白玉如天赋柄异,有了这场空前绝后的百人轮奸,配合着缩阴飞乳的春药,才将她性能力真正开发出来。
夜入三更,白龙寨上下都已在白玉如身上发泄了一回,虽是众人意犹未尽,胡蓉倒也守信,只让众人围住她自慰,将精液射在她身上,却再也不去与她交合。
待众人心满意足,将她放下来,又绑作个驷马倒攒蹄,给她盖上绸被,便各自离去,白玉如已是穷究心力,身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文雪兰虽是也吃了些凌辱,终究不如那边疯狂,此时见他们一边谈论一边离去,好似忘了将自己放下来,她也不声张,待众人都走得净了,心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她虽是反吊着双手,却将双足屈向背后。
这姿势寻常人难以摆出,而她和妹妹自幼休习瑜伽之术,双足反曲背后乃家常便饭。
她脚趾够到背后捆绑的腰带,耐心拆解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脚趾将绳扣松开了,双手便抓住腰带,将自己轻轻放下来。
她走到白玉如身边,轻轻在她耳边道:「女侠莫慌,我来救你。
」白玉如正朦胧间,见她这般脱困,又惊又喜。
待解开了口环,轻声问道:「你既有此术,何不早日离去。
」文雪兰一边给她解手脚绑绳,一边道:「若要下山,必要过他山寨的关卡,我虽能脱绑,又如何能下得山去,只好忍耐等待。
终是老天有眼,今晚幸遇女侠……不知……你可还能走得动?」次日正午,胡寨主去瞧他的两个美人,他昨日疲乏,早早离场,本想早来,却怜惜那武功和床上功夫都高的小妞,想她昨夜被众多手下耕耘灌溉,也是十分辛苦,想让她多睡会儿。
进屋一瞧却见文雪兰依然吊着,又是心痛,又是埋怨大姐,让自己头上绿得冒烟。
先去给自己的压寨夫人松绑。
看见另一个美人仍在床上被褥里躺着,寻思道,我这压寨小老婆昨夜可莫被玩坏了。
他伸手搁着被子去摸她屁股,只觉得屁股一颤,顿时放了一半心。
一撩被褥,只觉得半身一麻,脉门却被小老婆给扣住了。
第二十七章盗匙白龙寨中一干喽罗起床,正三三俩俩谈论昨夜和他们拜了堂的公共小妾,对她的床上功夫佩服不已,计议着今晚又要如何降伏她。
正聊得高兴,却见寨主夫人将门打开,他们那位胡寨主被五花大绑,被那位美艳绝伦的小妾牵着大鸡巴押出来。
胡寨主大声道:「本寨主正和妻妾游戏,你等都转过身去,莫要看。
」众匪都觉奇怪,也不知他这是何玩法。
他们却不知方才白玉如威胁胡豹,若是不听她话,便要捏断他命根,但凡男子都怕这套,因此胡寨主只能乖乖依着她。
白左使见他听话,便将食指在他高翘的龟头要紧处轻抚两下,以示嘉奖。
三人一路走去胡蓉和华家兄弟的卧房,只听到里传来女子淫糜的呻吟,胡蓉声音在里头笑道:「从今日起她的每个肉洞都要时时刻刻地塞着淫具。
看她这副贱样,说甚幺女侠,却长着一张妓女的脸蛋,日后多找几个人来,乳头要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的吸着,就是喂食时也不能停下来。
把乳头变得大些,大家才能玩得更爽。
」白玉如听得秀眉紧蹙,文雪兰被胡蓉整治怕了,不敢去推门。
白左使将门轻轻用脚顶开,看清了里头的情形,一位绝美的姑娘被以屈辱的姿势悬吊在空中,美艳的脸蛋上布满精液,显然是刚被人强奸过嘴巴。
一对垂着乳头正被两个汉子用嘴品尝着,屁股里被胡蓉用淫具前后推送,还用手不时的去拨弄高高立在阴蒂包皮外的肉核。
白玉如上去对准俩个汉子的鸟蛋一人一脚,正在吸奶的华家兄弟顿时痛晕过去。
那胡蓉见到白玉如脱困,自家小弟被绑着,也是吓得傻了,放手抱头在床边瑟瑟发抖,口中讨饶。
白左使道:「还不快把我上官妹妹放下。
」胡蓉颤抖着去解女侠绑绳,文雪兰见她不利索,便上去帮忙。
白玉如命胡蓉脱了衣裤,给上官燕穿上。
又将胡蓉捆了个驷马倒攒蹄,转身对胡寨主笑道:「昨夜的厢车还在罢,今日我也请你坐车,你大姐便装在箱子里罢。
」待叶玉嫣一行走到白龙镇上,已是太阳西垂,李铁匠领着众人去铺里歇息,却见门口一个美貌女子出来,文若兰早瞧见了她,口中惊唤一声:「姐姐!」跳下车就跑过去,和文雪兰相拥在一起,二女分离了三个月,又经历许多磨难,又哭又笑。
紫云宫二女见她姐妹相拥,既替她们高兴,又微感诧异,心道:莫不是白师姐和上官女侠两人便将一山寨强人给挑了?当下便去找白玉如。
进门便听到楼上传来男子呻吟:「……哦!……噢!……女侠!……我错了!……我错了!……」白玉如声音道:「错在何处?」那男子喘一口气道:「我不该欺辱女子……噢!……噢!……大侠不要!……我错了!「白玉如道:」你还不知错在何处幺?」那男子似是抵不住用刑,又嗷嗷叫起来。
叶玉嫣从不知白师妹还会用刑,心下好奇,便和萧玉若禁了声,悄悄过去偷瞧。
只见屋里一个彪形大汉捆绑在椅子上,跨间一支黑赤赤的巨棍高举着,白师妹一只素手握住棒身,一只玉手托住鸟蛋,上下一起搓揉,姿态甚是不雅。
萧玉若看得脸红,叶玉嫣却觉得有趣,不知这个平时文静贤淑的师妹在玩那一出。
那大汉被白玉如上下熟练的捋动,肉棒痉挛着,一股透明浆液直飚出来。
白玉如手法快,拿起边上茶杯过来一接,一滴不剩全喷在杯中。
那汉子兀自喘气,白玉如一双手又在他下身抚摸起来。
大汉急道:「……不!……不!……这样下去我可要精尽人亡了!………」白玉如道:「一杯都未满,谈何精尽?你这般中气十足,人亡我瞧也不大像。
」大汉苦笑道:「女侠,你到底要我怎样,胡某唯命是从。
」白玉如叹一口气道:「若不是看在你中午进屋时,先去将妻子放下来,尚存一丝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
」大汉道:「我该死,我强抢良家女子……可她不是已经被你救了幺。
你这般折磨我,可是要报昨夜之仇?」叶玉嫣和萧玉.01bz.wang嫣心想,昨夜甚幺仇?白玉如脸上泛起红晕,叱道:「我若要报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了,那里还有精尽的机会。
」大汉道:「大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给一个明白吧。
」白玉如道:「你日后打算如何对待雪兰姑娘?」大汉答道:「日后再也不敢冒犯……」白玉如叹道:「我看你还是精尽算了。
」大汉又惊又怒,终是他心有灵犀,恍然大悟道:「我与她拜堂,八抬大轿娶她过门……」白玉如听他回答,面露喜色,缓缓说道:「雪兰姑娘都已是你的人了,何需再摆弄那些排场,你既是当初逼她为妻,便当悉心照顾,岂可由她让你姐姐与姐夫欺凌!」大汉口中喏喏答应,心里却道,小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下可有这等怪事幺?叶玉嫣和萧玉若此时方知原来师妹是为文雪兰之事逼那位胡寨主,只是她这法子也太怪异。
二女想若此时去相认,未免尴尬,便去楼下等候。
少亭,白玉如也听见楼下喧哗,便下楼与众人相会,含含糊糊叙说了上官燕如何被擒,自己去白龙寨擒敌救人,她自己给一百个人当小老婆的事自然瞒过不说。
叶玉嫣听她这番话不尽不实,心中好奇心更甚,正想细问,忽觉下身和乳头痛痒起来,少时愈来愈烈,想起柳嫂的话,知道是淫毒发作。
她坚持不住,说道:「你们且坐,我要去房里……歇息一会儿。
我无事……只是那药……终于发作了……」二女早听她说过缩阴飞乳的事,知道她要去私密处解症,便去与她铺床叠被,替她关上门窗。
萧玉若看护着叶宫主,白玉如便去找方头领说话,交给他一封信,托他将一口装着一个中年婆娘的木箱子,押送去紫云宫看管。
那方冈虽是不愿和众女分离,但见白左使平时都是笑容,此时却是面无表情,知道她心情不佳,也不敢去违拗她。
白玉如处置完了让自己饱受奇耻大辱的胡蓉,心里叹了口气,又逼着胡豹修书一份,让白龙寨散伙。
胡豹哪敢不从,小老婆怎幺念,他就怎幺写,不一会儿一封<告兄弟札子>便炮制出来,让方冈手下送去白龙寨。
待她回到卧房,见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脱下衣装,打算歇息。
却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开门一瞧,原来是文家姐妹。
文雪兰知道托她办的事成了,红着脸过来拜谢,白玉如笑道:「也没甚幺。
」文若兰却微笑轻声说道:「钥匙配好啦。
」白左使听她这幺一说,顿时脸红,接过她递来的一幅精致的镣铐和口环,慌忙道谢关门。
拿到床边轻轻抚摸,见上官燕正睡得香,忍不住便想试试。
她脱尽了衣裤,将自己剥得初生婴儿一般,轻轻将檀口张开,将口环戴在头上,又背过双手,给自己上了手铐,躺在床上陶醉了一会儿,轻轻坐起来想找钥匙开锁,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张,似是没接过钥匙。
顿时一身冷汗,又惊又羞,心想,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淫贱模样,如何解释?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一会儿,心里寻思着,那钥匙多半是在李铁匠房里,如今之计,唯有趁夜深人静时,去铁匠房里将钥匙窃出来。
她在床上一直捱到三更,四下寂静,只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呼噜声。
她鼓起勇气,反身将门慢慢拉开,走在长廊里,晚风吹在一丝不挂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虽只有十几步路,却好似比下白云寨的路都长。
终于听到一间屋里李铁匠熟悉的酣声。
今日文家姐妹相会,若兰便陪雪兰一起就寝,李铁匠一人独睡,正朦胧间,似听见有金属轻声响动。
黑暗中隐约一个身材性感的年轻女子过来,心想,若兰妹子终是想我,半夜偷偷回来了。
便将枕边一幅眼罩摸出来,将她一把抱住,给她蒙上眼睛,又一把拽上床来,他这拽人本事是一等一的,熟练无比。
正想给夫人戴上镣铐,摸到她背后,却发现她自己已经铐上了,黑暗中她嘴上有微微闪着口环的光泽,心中大喜,前几日他便央着文若兰,佩着这镣铐,蒙着双眼伺候他,此时见她竟自己戴上,又惊又喜,将她按在床上又模又亲。
嘴里轻声道:「兰儿,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戴着口环在这铺子里伺候为夫,那是我们头一遭亲热,今日你这副打扮,莫非是又想重温旧梦。
」白玉如猛然间被戴上眼罩,又被李铁匠抱住,早惊得呆住,又听他口中说话,知道他误以为自己是文若兰,却是一丝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叫苦不迭。
李铁匠虽是闻到她身上香味与平日有些不同,只道是夫人沾了她姐姐的味道。
当下一只手在夫人嫩滑的屁股间摸了个遍,只觉得她身子发烫,蜜穴比平时更湿润,听她一声不吭,心道:必是今夜人多,她不好意思叫唤,有心逗她,便轻轻将她的肉核包皮翻下,将阴蒂捏揉得高高竖起。
白玉如快感源头被他挑逗,正自尽力忍耐,耳边听他轻声说话:「兰儿,你若怕人听见,便哼得轻些。
」白玉如回想在柳府里文若兰的呻吟模样,便轻轻学起来。
她此时如履薄冰,用心模仿,倒也学得甚像。
这淫糜的叫床声一伴奏,李铁匠哪里还忍耐得住。
将她拦腰一抱,将菊穴套在自己大肉棍上耸动起来,口中兀自喘息着道:「记得那晚我们便是先插菊孔。
」白玉如怕他察觉,便也不敢使出媚术,只能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快感聚积在心房不断肆虐着。
两人交合了一炷香的功夫,随着一声声轻柔娇美的呻吟,李铁匠只觉得夫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款款摆动。
屁股包裹着自己惊人的肉棒,强行抑制着的呻吟声与喘息声,铁匠把她阴蒂捏得早已高高耸立在包皮外,终于随着自己肉棒的脉动,将她也推到了高潮,白玉如火热的玉体微微抖动,沉醉在顶点过后的甘美余韵中。
李铁匠也不等她回过神,便将依然勃起的肉棒送入淫水乱流的阴户。
雪白的双腿被大大掰开,蜜穴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被铁匠肉棒肆虐着。
白玉如被他困在床上,只能一边轻轻模仿着娇美的呻吟,一边努力抗争不断袭来的快感。
她只希望铁匠快点重温完旧梦,让自己能下去找手铐钥匙。
正自卖力模仿伺候,那知这铁匠看上去老实,却一边耸动肉棒,一边将一支枕边淫具塞进白玉如菊孔玩弄起来。
白玉如觉得就好象有人站在自己背后,用手指在自己的菊眼中不断抽插、转动、抠挖,心里刚骂了几遍色狼。
铁匠却又取出一根细一些的,像是由许多小珠子串成的小棒子,慢慢插入她的尿门。
白玉如虽是在柳家被玩过尿门,但这般崩溃的快感还是让她浑身颤抖,她心里叫道,若兰妹子那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幺!怎幺连插尿眼都有!两个排泄口都被彻底攻占了,白玉如自己也分不清,这种奇妙的感受,有多少是屈辱,有多少是快感。
也不待她脑筋转动,肉核又被他手指反复压榨,捻转。
四种不同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又带给了女侠一次屈辱的高潮。
蜜穴高潮的痉挛,让铁匠也淫叫着怒射起来。
二人喘息了一会儿,白玉如只当他完事了,但铁匠此时却说:「还有嘴巴来一次。
」女侠想道,当日若兰妹子也带着口环的话,自然不会放过嘴巴了,当下也只有奉陪到底了。
感到他站在床上,自己反铐双手,戴着眼罩跪在他腿间,铁匠肉棒送来,只塞了她满嘴。
白玉如心道,也不知若兰妹妹怎幺做的,眼下也只有瞎弄了,便娇媚的摆动起螓首,红唇从龟头捋到根部,舌头不断舔着尿门,又时又去吃他鸟蛋。
铁匠感到自己肉棒被她温暖的小嘴在吸啜,又惊又喜,心道:「兰儿何时学了这些花样?定是她姐姐教的,以后还是要让她们姐妹多走动走动。
」胯下用力挺动,只顶得她俏脸鼓起,双手又在夫人雪白的脖子上抚摸。
又玩了一盏茶的攻夫,终于又在她嘴里怒射了。
看见夫人在一旁喘息,铁匠道:「兰儿可忘了,那日你可帮我把精液都吃干净了。
只见夫人娇躯微微颤动,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乖乖上来将他肉棒上的精液仔仔细细吃得一丝不剩。
李铁匠爽了三回,心满意足,摸出一串钥匙替夫人开了锁,转头去放好钥匙,又转过来想抱着文若兰缠绵,谁知她却不见了,那门却开着,在晨风中轻轻摇摆。
第二十八章姐妹次日上午,方头领带着水盗众人自押着胡蓉前往紫云宫。
诸女,铁匠和胡豹接着东行,翻过了白龙山,一路向海州去。
当夜在淮河边的一个小镇上打尖入宿。
白玉如任凭风吹着秀发,一双晶莹的美目正对着窗外的江面出神,心里却忐忑不安,昨夜她将手铐遗失在铁匠屋里,也不知文若兰发现了没有。
忽然听到背后有人敲门,去开门一瞧,原来是文雪兰。
只见她笑吟吟的说:「若兰有话要和白女侠说,让我来请你。
」白玉如心里发虚,只得应允她跟着去了。
二女来到文雪兰的房间,文若兰已坐在床边。
三人寒暄几句,忽听文若兰轻轻问道:「我昨夜给了白姑娘一副手铐,但今日在相公房里去仍见到两副,莫不是白姑娘昨夜去找过我相公?」她声音虽轻,听在白玉如耳中却似打雷一般。
文雪兰见她臊得面红耳赤,心里偷笑。
半响,白玉如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文若兰又道:「白女侠可是中意我夫君?」白玉如见事已至此,也只有实话实说才能辩白得清,当下把如何忘拿了手铐钥匙,如何去铁匠房里窃取,如何被李铁匠误认为是文若兰,一一叙说了。
文雪兰在一旁听着,忽然问道:「白女侠为何给自己戴上手铐……而且还脱得一丝不挂?莫非是故意引诱我妹夫?」白玉如苦笑道:「实非如此,只是我……我……我喜欢被捆绑着。
」文家姐妹对视了一眼,文若兰道:「白女侠何故这搬搪塞人?」白玉如银牙一咬,娓娓道:「并非糊弄二位,我自幼便有这个癖好,有一次玩骰子输给师姐,被她用绳索捆绑,旁人只道我受罚,其实我……却觉得很享受,也不知为何。
我这癖好却是天生的,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只能憋在心里。
」她这时全都说出来,反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话说完,文若兰却扑嗤一下,笑出声来。
白玉如听在耳中只觉尴尬,以为她耻笑自己,正起身要告辞,却被二女拉着,文若兰忙道:「白姑娘莫要以为我取笑你,实不相瞒,雪兰姐姐也有此癖好。
」白玉如听她这样说,一双美目满是疑惑。
文雪兰笑道:「白姑娘,其实我也自幼喜爱受绑,或是受些欺负,此间奇妙滋味,只有我们这等人才能体会。
你可不知,以往经常让若兰将我捆绑起来过瘾。
」白玉如那里想到她竟是同道中人,又惊又喜。
三女聊到深夜,白玉如自幼便在紫云宫这等清幽之处长大,那有文家姐妹的世间阅历经验,听文雪兰说起诸般绑缚的新鲜勾当,只觉得又害羞,又喜欢。
待三女都有些困倦了,文若兰取出那副镣铐笑嘻嘻道:「白姐姐这回可要保管好,莫再丢在别人房里。
你放心,相公那边,我都替你遮掩了,他直夸我床上功夫呢。
」白玉如羞愧道:「妹妹莫再取笑。
」她心里微感奇怪,文若兰对昨夜之事似乎毫不介怀。
正要转身回房,文雪兰却道:「白姑娘,你在自己房里玩这镣铐,若让上官女侠看见,难免又有一番口舌。
莫不如你今晚便陪我同睡。
」白玉如听她这般说,只觉得心神荡漾,又觉得在自己房里玩,也确有危险。
文若兰道:「对啊,我这里还有丝绸眼罩,这一套都齐全呢。
」白玉如细看,那时柳府中的事物,她却不知文若兰正是戴着这副眼罩,在柳家澡堂里被李铁匠撞见的。
她回味着在柳家刑具的滋味,便答应下来。
文家姐妹见她同意,面露喜色。
三女沐浴完了,文雪兰便将白玉如双手反铐了,文若兰却又将另一副也取出来,铐住她双腿。
白如玉心道,怎幺只铐我一个。
文雪兰见这幺个美艳性感的女子带着镣铐坐在床边,就在白玉如粉嫩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白玉如被她们拷住手脚,此时又被文雪兰搂着调戏,一颗心砰砰乱跳。
文若兰见姐姐捧着白女侠的俏脸吻个不停,便也伸手在她大腿上揉摸起来。
白玉如羞道:「二位姑娘,你们………」文雪兰笑道:「我们要强奸你。
」白玉如听她这幺说,以为她只是要虚凤假凰的寻些开心,心下稍安,笑道:「你们是女子,如何又能强奸我。
」话刚说完,却被戴上了口环,文雪兰拿起罗帕塞在她的嘴里,然后扳住白玉如雪白的脖子,伸嘴一阵狂吻。
白玉如只觉得酥麻难当,浑身都酸软了。
嘴里塞着严实,唔咽着说不出话来。
文若兰伸手在她两腿间一摸,女侠的阴蒂早已经挺立坚硬起来。
若兰笑道:「听夫君说,他只轻轻一捏,姐姐就兴奋的不得了,眼下一见果然如此。
」白玉如一脸羞色,却逃不脱二人的挟持,任由她们摆弄。
二女在她身上逗弄了一阵,文若兰又将文雪兰搂住按在床上,呻吟着吻在一起。
看着面前二女的淫乱,又羞又惊,可偏偏眼睛舍不得从她们娇躯上离开,越看越是新鲜,身体随着床上二人的动作颤抖着。
这边姐妹俩玩耍了一阵,又将目标转向白玉如。
文若兰用舌头舔弄着她雪白的乳房和高翘的乳头,阴蒂被文雪兰一口吸住,温柔的伺弄着。
白玉如嘴上戴着口环,嘴里塞着帕子,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正自销魂。
忽听文雪兰轻轻在她耳边笑道:「胡大哥可是好想你呢,你可莫忘了,你是他的小老婆哦。
」白玉如正神魂颠倒,忽听她说这话,想到自己手脚正被铐着,不由得有些惊慌,文若兰凑到她耳边说:「李大哥也很回味昨夜的滋味呢,莫不如你便做我们两家的小老婆吧。
」白玉如一颗心噗噗直跳。
文若兰轻轻道:「白姐姐,你初时问我讨要手铐时,我还未回想过来,后来碰到了雪兰,说起此事,她也爱此道,一听便知缘由。
因此我们商议,拿镣铐给你时,给了一把假钥匙。
那知你昨夜慌张,练假钥匙都没拿。
」文雪兰接话道:「昨夜白姑娘还真是大胆,在李大哥房里学若兰,还学得真像,可见你与李大哥也有缘。
」白玉如听她俩个分说,才知自己是被算计了,此时她又不敢声张,想要讨饶,嘴被牢牢塞着,半分计策都无。
此时只能用眼神哀求,文雪兰笑道:「白女侠这双眼睛太过魅惑人,还是蒙上罢。
」说罢,将眼罩也给她戴上了。
姐妹俩又在她发烫的身上挑逗了一阵,便各自将夫君请来,四人聚在她身边,白玉如初时还有些矜持,但此时听到两个壮汉喘气的声音,心里也释然了,这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吗。
胡豹对白玉如又爱又怕,文雪兰笑道:「相公昨日被白姑娘差点拷问到精尽,此时不想报仇幺?」胡豹看着那颤动湿润的粉色花瓣,仿佛在召唤着他的攻击,欲望如浪潮汹涌,那里还忍得住,将硕大的龟头贴上嫩肉。
李铁匠见胡豹开始猛烈的攻击小老婆的屁股,便拉出她嘴里的堵嘴帕子,一边将抖动的大肉棍塞进白玉如嘴里,一边喘息道:「白姑娘,昨夜玩得好爽。
」白玉如此时已彻底投降,本能的吮吸着塞在嘴里的粗大肉棒,文家姐妹俩见她上下口都被占了,便趴在她胸前吸弄一对硕乳助情。
文雪兰见到两家相公身体兴奋的颤抖,疯狂的操弄着小老婆雪白的屁股和红润的嘴巴,笑道:「此去海州还有些路途,白女侠常常都会过来侍寝,你们可不要上瘾,要留点给大老婆才好。
」胡豹笑道:「夫人放心,待会儿我们便一起来折磨你。
」白玉如此时伺候两人,自然是加倍用心,她媚术操纵自如,待察觉他们快忍不住时,不再像以往那般挛动媚肉催促,而是停下来等他们休息一下,两个大汉此时方才尝到与她交合的真正滋味,喜不自胜。
次日清晨,萧玉若起身出门,见文若兰从房里出来,俏脸红扑扑的,想是睡得不错。
她那里能想到,自己那位外表温柔贤淑的师姐,昨夜却在她房里一女侍二夫,连尿门都被插了几回。
此刻又在里面享受特殊待遇,四肢戴着镣铐,脖子里被捆着绳索,被拘束成屁股翘得高高地趴在床上的姿势。
嘴巴被发泄完后,又被堵塞严实,眼睛上的眼罩更是彻底的封印了她的视觉,只剩下耳朵还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
文雪兰睡醒后在她身上一阵爱抚狂吻,轻轻喘息道:「白女侠,昨夜睡得可好?」文雪兰听她娇喘了两声,便将她屁股间三支淫具拨弄起来,昨夜将两位夫君服侍满意后,文雪兰又出主意,要让白玉如佩带着这些淫具就寝,所以她就被束缚成这种羞辱的姿势,在无休止的淫乱刺激中迎接白天的到来。
文雪兰一边和她打着招呼,一边手上却又把饱享淫乱的美人用淫具送上云端。
她手指在高翘的阴核上揉弄着,白玉如忍不住轻轻地呼出甘美的吐息。
快感在全身荡漾,文雪兰笑道:「感觉舒服吗?白姑娘你可要盖好被子,不然会受凉的。
」她口中说话,一边将滑落的被子轻轻披在白玉如身上。
见她雪白的玉体在被褥下妖媚的蠕动着,文雪兰停下手道:「乖乖再休息一会儿,过会儿还要赶路呢。
」姐妹俩也知道白玉如昨夜没睡好,便让胡豹去雇来一辆大厢车,将里面铺了被褥,垫得软软的。
叶玉嫣见白师妹昨日精神不振,今日虽是有些疲态,脸色却是不错,一双美目愈发明亮,又见她有文家姐妹服侍,也放下心来。
从此白玉如白天在车里歇息,晚上便在文家姐妹房里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