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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君如我(一)作者:hersexismysex「丫头」是我对爱妻苗苗的呢称,也是我们青梅竹马的经历写照:叫苗苗「丫头」的人只有她的父母,还有我的家人。

    现在很多男生喜欢童颜巨乳,丫头胸不大,现在结婚6年了,她的新同事还会误以为她是新毕业的大学生。

    再加上一头青春靓丽的马尾巴,用长相清纯来形容她非常到位。

    丫头不仅长得一脸小清新,身材也非常匀称,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腰身依然纤细,修长的双腿并拢时没有明显缝隙,回头率之高,不压于18、9岁的小姑娘。

    结婚六年,只同床6次,丫头还是我的最爱。

    马上进入人们常说的七年之痒了,而我却是妻子的铁粉。

    我的世界只有一个信仰,就是我的爱人。

    我和丫头是中学同学,初中时是同班,高中她文我理,双双考上北京的一所大学,毕业后回到老家,结婚生子。

    我们两家渊源很深。

    首先都是一个大家族的,算是不出五服的亲戚。

    丫头父亲排行老四,和父亲是一个太爷爷,在父亲那一辈中,他论年龄算是老三,父亲是老大。

    其次,丫头的母亲早逝。

    我母亲和她父亲都在当地文化局工作。

    在我上高二时,她父亲得了一种罕见的巨型血胞白血病,我父母伴着他家遍寻良医,最后配型的60万,全是我父亲出的钱。

    手术后他又活了两年多,最终撒手人环。

    丫头成了孤儿。

    父亲早年是公务员,一度当上县委秘书长,后来辞去公职去做建筑的时候,家族袈多人是非常不解的。

    做包工头在80年代末是一件非常卑微、充满铜臭味的工作,90年代以后房地产大发展,他因为和当地政府有良好的关系,从建房子开始做房地产投资,在生意最忙的时候,一年到头见不着家人。

    母亲因此与丫头的父亲有了私情。

    父亲从容忍变为享受,并慢慢在家人中公开了这个事实。

    但出于一些顾虑,还是给母亲和丫头的父亲出资购买了一套爱巢。

    有时他也过去和妻子与妻子的情人同住。

    有一次酒醉后回来,他一脸兴奋地拉着我的手,告诉我:「妳三叔把妳妈操出了尿!」我以前深以为耻,但那次听了却莫名兴奋,趁爸爸喝醉了,扎着胆子问他:「妳把我妈让给三叔了?妳不吃醋?」晕晕乎乎的父亲,躺在床上哈哈大笑:「以后妳会明白的,戴绿帽子的快乐,比做爱要大多了!」丫头小的时候喊我妈妈「大姨」。

    后来改口叫妈妈,有时忘记了还会叫妈「大姨」。

    在她眼前,我妈妈就是她亲妈妈。

    我上高一以后,学习压力很大,英语成绩一直没超过80分,母亲很着急,天天看着我学习,有时她也会让我三叔,丫头的父亲过来帮我。

    他虽然英语没什閞偞,但人很聪明,在我们当地是个人才。

    当年的场景我现在还记忆犹新:我和丫头坐在一个圆桌边上,三叔用他发明的循环记忆法,督促我们记单词,我母亲坐在三叔边上看外国小说(母亲非常「崇洋媚外」,小资情结很重),有时看累了就靠在三叔的身上。

    我父亲在外屋打电话,算帐,有时进来给我们倒水。

    丫头这时会用戏虐的眼神看我,黑眸子有一丝火花,让我着迷又有些害怕。

    有时她在桌子下面做些小动作,母亲看到以后取笑她:「丫头,妳别再分妳哥心了。

    」丫头羞涩地含笑。

    我则心醉神怡。

    母亲总是点到为止。

    学习完,丫头上楼睡觉,我和父亲睡在一楼西面临街的屋子,母亲和三叔则去二楼的主卧睡。

    不过大多数时候,母亲还是在她和三叔的爱巢予夜。

    我和丫头之间很少提这个事,少年心思纯洁得犹如一方洁白的手帕,我和她直到高二才第一次接吻,那以后我们才鼓起勇气、大胆地面对这种危险到令人心悸的刺激。

    高三刚开学没半个月,丫头生病住进医院,母亲找到医院的同学,给安排了个单间,怕太多病人会影响到她学习。

    「昨天晚上,我在医院的走廊看到妳们班长,……」「孙平啊,嗯,他代表班上同学来看我的。

    」丫头澹澹地回答我。

    她趴在床上写作业,还命令我:「妳把书端正一点!」「刚刚我又看到孙平了,他也看到我…..」「他又来了啊。

    怎莅没上来。

    」「他怕我知道他来吧。

    」「妳呢?妳想他来看我吗?」丫头眼帘垂着,声音中藏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

    「我…….」丫头突然抱住我:「昨天晚上他亲我了!」「我可不是我爸……」窘迫之极,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妳喜欢别人亲我,是不是?」丫头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语调急促。

    我的呼吸也粗了起来:「妳会不会不爱我?」「他就是个大傻冒,他连.01bz.wang村上春树,安迪·沃霍尔,lene,都不知道,我怎Ξ爱上他!」「丫头……」「嗯?」「那妳……一会还会让他亲吗?」丫头搂得我快窒息了,我想摆脱她有力的双臂,她却更加使劲。

    「我昨天晚上让他亲的时候,心觉得好……觉得如果妳知道,我会非常……」丫头几乎语不成声,带着鼻音的娇喃让我欲火中烧:「妳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知道…..妳快勒死我了!」「我给妳也戴一次绿帽子试试?」丫头终于松开胳膊,又迅速地钻进被子,然后扯着我的耳朵,同时掀开被子一角,让我把头伸进她的被窝。

    「妳,同意吗?」「妳可不能爱上他!」「我会慢慢来,妳要知道一切,我才快乐!」我彷佛到这时才突然明白过来:「丫头,我爱妳!」丫头将醉人的双唇贴近我的嘴:「我更爱妳!」我本能地要将手伸进她的胸前,她却用右臂护住:「让孙平第一个摸,好不好?」我一下子就感觉要到了:「好!好!!

    」妳见过爱上帝,还要占有上帝吗?爱,就意味葡匐。

    那天晚上孙平并没有来,但我和丫头从此多了一个爱好,就是如何给我戴绿帽,如何虐爱我到极致。

    我们此前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绿帽奴」这种定义,也不是盲目师从我们的父母亲。

    做不到无师自通,所以就需要慢慢地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