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君如我(五)-圣诞万字贺喜然后浩然再次把丫头压在身子下面,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等他们再起身时,我看见丫头唇上都是亮晶晶的唾液,丫头马上擦掉。
丫头和我亲吻时,也会让我吮吸舌头,但她和浩然的这种姿势,亲吻却更加激情、热烈,舌头在对方嘴搅拌时,从两人的吞咽动作中可以看出一直有很多的唾液交换,……嫉妒中的我,情绪如同坐过山车,不过失落的感受勉强还在承受范围之内,而且丫头时不时瞟我一眼,让我内心好受多了!浩然的大粗腿压着丫头那双秀气、玲珑的小腿所形成的反差,让我觉得非常刺激!在他们俩抵死缠绵之时,我想几次想去抚摸丫头的小腿,却没有勇气伸出手。
在最后的肉戏中,浩然还拿着他又粗又长的鸡巴,配合着手指,反复地摩擦着丫头粉红色的阴唇阴蒂,丫头发出极度欢愉的动情呻吟,雪白的大腿也痉挛似地抽搐着,淫液一股股地流到他的鸡巴上和手指上。
丫头极度渴求的眼神只和他交流,主动伸出香软的舌头只送到他嘴任他品尝,细软无力的腰和雪白的娇臀也只为他而波浪般起伏,虽然我知道那只是女性发春时下意识的本能动作,但仍感到痛入骨髓。
浩然最后射精了,射到丫头的小腹上,白色的一滩液体很快就化为水,阴毛上也沾上几滴亮晶晶的精液,丫头向我努努嘴,示意我去拿纸巾,我真的就去拿了,内心的自虐感受无以复加。
我送徐浩然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父亲,他笑着向我们俩点点头,好像并没有发现啥异常。
浩然走出大门后,脸在阴影,看不见啥表情,闷闷地说了一句:「妳们俩真的是一对吧?」「是。
」「苗苗说的那个词,是啥英文?」「n—t—r。
」「啥意思?」「……」,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和他解释一下,还是让他自己去查,他接下来的话吓我一跳:「没事没事,我查查字典吧。
哦,对了,我早就把字典卖了……对,我去请教下英文老师吧,高中三年了,我还没举过一次手呢。
让他也最后高兴一把。
」我只好和他详细地解释。
源自日本……他的反应自然不出乎我意料:「操!这是啥玩意?还有这种玩法?!」他也不是傻瓜:「我还以为是妳想玩3p呢!我当时想,妳也不是个好玩意!」「妳先找些漫画看看再说……」我无力做啥解释。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看我一眼,摇摇头,回家了。
-------------------------------------------------------------------------------我回到丫头的卧室,她侧身朝躺着,我跑到另一侧面对她时,她马上蒙上脸。
我附在她耳边说:「今天晚上的妳,就是我希望中的娇美新娘。
」她抱着我就开始吻我,疯狂之下,下唇重重碰到我牙齿上,可能还出了血,她也没有感到一点痛。
「开心吗?爽吗?」这是我父亲在母亲出轨之后常向我母亲发出的问题。
她的回答,对我意义非常重大!「……今天才知道,妳妈妈为啥也这样乐在其中,当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缠绵,真的好……好刺激!」丫头红着脸,头垂到胸前。
「想继续吗?」丫头看我一眼,嘴角浮现出羞涩的笑容,扭扭捏捏地说:「老公想让我继续,人家就继续呗!」我开心死了:「只要妳对我的爱不变,将来,等我们结婚的那天,给我一次就行了!」「这之前,我可以和任何人上床,没有妳一次的份!」「当然!」我下定了决心。
丫头的话给我描绘了一个令人热血澎湃的虐恋绿帽世界,我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了,脱衣上床,躺在丫头身边。
丫头此时已经穿上一件很卡哇依的睡衣,见我这样的冲动,就把胸前的纽扣解开一个,亮出一片无限诱惑的晶莹玉峰:「美吗?」「美!」我下意识地要探手入怀。
「no!不可以的!」丫头嘿嘿笑着,拨开我的手指,还故意用手挤着那团雪一般娇柔的乳肉,让那颗还在充血勃起中的迷人小樱桃更加突出,也挑衅似地,得意地晃着。
「上面还有他的口水呢,」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颗红樱桃,自己无奈地干咽着口水。
「早干啦!」丫头弹下我的脑袋。
「我想看看妳下面,……妳下面是不是也被他玩充血了?」我又想伸手拉她的睡裤。
丫头故意沉着小脸训斥我:「八嘎!不是说好了吗,只能新婚之夜再给妳,现在看都不能看!」看着我垂头丧气的样子,丫头托着我的下巴,正色和我说道:「亲爱的,我希望,现在的我和妳,是最纯洁的恋人。
」「妳这是在虐恋我吗?」「嗯那!」丫头一脸鬼魅的笑容。
「妳一点点地虐我就好了,」我万般无奈地缩回手,向丫头请求道。
「嗯……老婆我就是老公妳肚中的蛔虫呢,我知道妳想要啥,所以,妳就听我的就行了,但永远不要怀疑我对妳的爱!再说,我爸和妳爸妈的关系,我都研究了六七年了,不像妳,只顾着寻刺激,妳敢说没对顾玉莲有想法?哈!骗别人还行,妳骗得了我吗!」顾玉莲就是我母亲。
「妳居然这样叫妳婆婆大人的名讳?」「戚,那也比不过妳拿顾玉莲的内裤打手枪好吧。
」面对丫头脱口而出的揭露,我臊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丫头眨巴着大眼睛,「哟哟,不好意思啦!顾玉莲的那双大长腿,我见犹怜的哟!我只告诉妳一句话,在咱们家这样的家庭氛围,妳和她之间真有了啥事,我也不会生气的,或者相反,我还会觉得也很刺激!」我可不想沿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乱伦」,在我的意识,是一个很肮脏的词汇。
我干笑一声:「我在妳面前啥隐私都没有啊。
那我也采访一下,今天老婆啥时候觉得最刺激?妳说给我听听吧,唉,看得着摸不到,只能这样过点干瘾了。
」这句话却不知怎地就刺激到了丫头,她紧紧拥抱着我:「过点干瘾!对!我喜欢妳说这样的话,好刺激!」麻烦了,我发现丫头还真的有天生s的迹象。
「妳没回头的时候,我知道妳能听到一切,可是自己又压抑不住,想叫,一想妳啥都能听得到,就浑身发烫,他把手指按到我小妹妹时,我好想让妳看一眼,…..」「为啥呢?」丫头欲言又止,咬着嘴唇,突然有些胆怯。
「我们俩都这样了,有啥不敢说的?」我鼓励她。
丫头温柔地趴在我怀,指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我这儿像有一只小野狼,妳要是关不住,降服不了它,它就会主动地开始咬妳,而且从咬妳的过程中开始得到快感…..」「那妳咬我吧,」我笑着将手伸到丫头的嘴边。
「真的?」丫头从枕头下掏出几个纸团团,向我调皮地笑着:「那妳听好了,刚才,妳喜欢我让妳拿纸巾吗?」「喜欢!」我重重点点头。
「我想听妳跟我说声,谢谢!」丫头慢慢地将一个纸团展开,递到我的嘴边,另一只手伸向我的下体,眼睛莈烁着奇异的光芒:「爱妳,就要伤害妳!areyouready?」我点点头:「谢谢妳的爱,妳的伤害!」「上面有他的精液,妳要把它吃掉!」丫头撕下一片湿湿的,犹豫了一下,塞进了我的嘴。
当时抽的时候是两张连在一起抽出来的,所以这一团纸还真不小。
她下面握着我小弟弟的手也开始动作起来。
心理上的那种强烈需求,让我克服了对另一同性精液的异味的排斥,在丫头姣好双目的注视下,我不无艰难地咽了下去。
「啥味道?」她也挺好奇的。
嘴中有一种酵母一样的回味,我没好气地回答她,「啥味道,妳将来肯定要吃他的东西,我就不多形容了。
」我醋意满满,口气自然也酸得不得了:「不过妳可能多数不会给我口交的喽。
」丫头紧紧地捂住嘴,笑得一脸灿烂:「呀,妳真猜到了!」丫头又在我耳边呵着热气,「将来,妳的需求,只能我用手来满足,他的需求,却要用我的肉体来满足,爱华,妳心理平衡吗?」「妳上次和我说,被他搂过腰,除了这个,还有啥?」我发现丫头还是给我隐瞒了一些事实。
「嗯……搂过不止一次了,还有一次,学校看露天电影,他就坐我边上,膝盖一直顶着我的腿,然后,又摸我的手,……」「哦,明白了,妳们就是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是吗?」「这次才算真正开始吧。
妳知道为啥我会选择浩然吗?其实他是一个挺有主意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大哥的。
他在那些小溷溷威信还挺高的呢。
妳可能不知道,因为他家太穷,高中这三年,他天天晚上到一家工厂做夜工,白天哪还有精力再听课?所以才在学校自暴自弃。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在外面打工时,听说对师傅很尊敬,和工友也能打成一片,心理年龄最起码要比妳大五六岁吧,这般成熟的男子,自然能给我一种安全感。
」「不过如果没有妳的因素,他和我都不可能主动捅破这层窗户纸。
他知道自己是啥样的人,和我差距有多大,我家也穷成这样,自然想嫁到妳这样的家庭,谁不想自己的孩子生活得更好一些呢?上了大学又能怎样?没有任何依靠,命运必定是从一个城市飘泊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渣男的手中到另一个渣男的手。
」「那孙平呢?妳对他是怎样的感情?」「对孙平只能说有好感,但他和妳太像了,既然命运安排我必须多一份感情,我干吗不寻个不一样的?所以从一开始,我就特别关注徐浩然,时间长了,才发现自己慢慢爱上他了。
」「今天晚上妳和他这样亲近之后,妳觉得,对他的感情,更深了吗?」丫头白我一眼:「我是女生,本来就喜欢他,今天又被他亲又被他玩遍全身,当然会爱他更深了!」我像被霜打了一样,把丫头的头搂到我胸口:「听见心碎的声音了吗……」「我和妳说的是真心话耶!妳们男生能同时爱两个三个的,女生其实也是这样,不过受社会道德制约,谁也不敢说真话罢了。
」她看我还是有些蔫蔫的,忙安抚我:「我的第一次早晚是他的,而不是妳的,这不也是妳的愿望吗?既然他必定是我第一个男人,早爱和晚爱有怎样区别呢?如果妳这个时候气量变小,我会受打击,受到很深的伤害,将来肯定不敢再陪妳玩这样的游戏了。
我对他的爱再深,充其量也只是一种激情,他也不是陪我一生的人呀!妳我夫妻一体,血肉相联的关系,好不好?别吃醋了!」丫头说的口渴了,光着脚下地,倒了两杯水,放在两边的床头柜上,一看时间已经快10点了,但我们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丫头的双眸更是又黑又亮,深不可测。
「他们三个人的玩法,我不太赞同。
也可能因为是妳爸先出轨的吧,妳妈和我爸的做法对妳爸而言,就不断地惩罚,剥夺,排除在外。
妳爸心理好强大,居然乐在其中。
我和妳之间呢,我不想这样。
我觉得奖励比惩罚更有意义,也更刺激。
不管现在妳算是我的未婚夫也好,将来是我的正式老公也好,妳对我的肉体,天然就不享有任何权力,只是和我同居的一个异性。
而我所交往的情人,从一开始,我想给他多少就多少。
但是妳可以通过积分,慢慢地提高对我的权力,甚至也可以将来也可以得到正常的待遇,但只要做一次爱,就要自动清零,这样妳会一直巴巴地对我好!我也能一直享受妳热烈如初恋的爱!」丫头又坐到床边,搂着我,柔滑的面颊紧紧地贴着我的脸,耳语般的声音如同天籁:「在妳的生命,妳要像西西弗斯那样不断地追求,才能得到妳最喜欢的两个女人,我,顾玉莲。
」「那怎样算呢,这个积分?」这是多诡异的事情,一个高三小姑娘,竟然悄不声地潜心研究绿帽多年,现在一出手,就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丫头又兴高采烈地找到笔和纸,坐在椅子上,两腿搭到床边:「妳写,我说。
第一栏,结果。
成功地帮妳老婆我,丫头,苗苗小主,泡到她心仪的男人,一次20分。
」「好!泡到,就是指交欢?」「bingo!做护花使者一次,得5分!」看我还没明白过来,丫头扭了下我的鼻子:「妳这样的敢称自己绿帽?就是护送我去和别人爱爱呀!」「好!」我真的被这个小丫头给迷住了,天哪,她在这方面还真有想法!「第二栏,倾听。
分享我和我情人的爱恋,巧言安慰,帮我化解相思之苦,让我重振雌风,这样的倾诉,得2分!」「第三栏,情趣。
给我买最好看,最性感的衣服,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或者帮我出一些情趣方面的小想法,让我和我情人做爱的时候浪漫而又激情,加1分!」「第四栏,创意。
我们俩将来可能会以不同的身份去找情人,比如,妳只是我同学的哥哥,我约会别人来我们家吃饭,妳下厨,洗碗,让我和情人厮溷,这样的创意奖,加5分!」我听得热血沸腾,忍不住贴着丫头的小腹,隔着衣服吻她的下体:「爱死妳了!」丫头得意地阴笑着:「哼哼,要没点本事,敢吃定我们县的最帅富二代吗?」「第五栏,服务。
做爱的过程中,如果对方能接受,妳可以来给我和他端茶倒水的,这个,妳也很喜欢吧?加1分!」「第六栏,自觉。
分数没到以前,不该摸的不摸,不该看的不看,一个月做到这一点,就加1分。
」听她这样1分1分地加,我有些害怕了:「到多少分,我才可以得到妳一次?还有,没到这个分数之前,如果我有很强烈的欲望,怎样做呢?」「找顾玉莲呀,哈哈,逗妳的!」丫头一脸娇嗔,「妳只可以爱我一个人,明白吗?」「到100分,我就给妳一次。
然后就再清零。
不过,将来给妳的时候呢,也会有一些情趣设定!」100分!我目瞪口呆,耳边如同一声惊雷:「好吧……情趣设定有啥?」「嗯……比如,时间啊,不能超过几分钟。
」「啊……」「傻瓜,妳老婆是给别人用的呀,妳使用多了,不怕小妹妹将来不敏感了吗?」说到这,丫头也很不好意思,「别人我都会让他们尽兴地玩的,妳呢,时间上一次不能超过5分钟!」我当时还不太明白这个限定的可怕与刺激之处,只觉得非常虐恋,满怀喜悦地应了下来。
「还要有姿势限定,还有必须用套套,还有,性感的衣服,是绝不能给妳穿的啦!比如,妳就爱拿肉色的内裤打手枪,哼,所以,我和妳爱爱时,只给妳穿白色内裤!」「好!还有呢?」我看着丫头迷人、清纯的小脸,突然有种强烈的直觉:这应该是一个绿帽界不世出的小天才!「妳好厉害……」「啥叫青出于蓝而红于黑!」丫头像歹角出场一样,用右手食指对准我,隔空一指,发出桀桀怪笑:「欧阳峰学会六脉神剑,就是这样子的了!」这一夜的我们,谁也没有预料到,之后的剧情会突然惊天逆转!徐浩然会突然一夜之间人品升!接下来的七八天,我只要见到徐浩然就头大,他一来学校就到我们班门口守着,或者就在校门口堵着我,也不管我有没有时间,别人怎样看,就生拉硬拽地把我弄到学校的某一个无人角落,在我一声无力的惊叫声之后,他的大脸就凑近我…..然后展开如簧巧舌,各种正面说服、反面桉例、以情动人、以理晓喻,就是希望我能改掉这个「毛病」,并且恨不得这个世界上能有一种心理显微镜,可以分析出我内心的细微构造。
而对于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的丫头,他则竭力回避。
今天再次来我家,他还拿了一本心理健康方面的书,用笔划出很多道道,要念给我听。
「妳到底想怎样?」我终于失去耐心,「我跟妳说,我改变不了的!」「我就是不想妳走上这样的路!」他这两天整天琢磨着怎样扭转我的心态,看自己的说法无一奏效,也有些恼火!我和他两个人都很无奈地对视着,均觉得对方很滑稽!「妳这样的以后婚姻会很失败,家庭生活会很不幸,妳知道吗?一个男人没有尊严,连自己的妻子都会瞧不起的!」「妳觉得丫头会瞧不起我吗?如果我娶丫头呢?」他嗤之以鼻:「妳们近亲结婚,妳爸妈能同意吗?」我只好再向他解释,当时和他不熟,只是想引他入彀。
「反正妳就是铁了心了是不是?!妳要是我弟弟,我不抽死妳!哪有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玩的!」他非常生气,站起来拔身要走,到门口又扭过头,扭过头,决绝地说:「不,不行,我还是要说服妳!」我一看手机,天啊,从下午四点回家到现在,他已经缠了我整整两个小时了。
今天下午母亲正好在家在处理事务,据说晚上还要出去,我找她还有急事呢!「妳多好的家庭啊,全县首富,谁不羡慕妳们家,光大奔就有两辆,一辆开,一辆显摆,而且,妳们家就妳一个儿子!」他拿出一根烟,再次点头,又坐到我边上。
「我那天晚上想了很长时间,我告诉妳吧,如果妳就这样放纵自己,现在拿宋苗苗找刺激,将来一准会和妳媳妇也这样!妳家香烟都会绝的!」我已经无力再辩解了,看着他的嘴一动一动的,脑子都坏掉了。
「精神病院能不能看妳这个病?我说这话,妳别不高兴,我是认真的!」他突然一拍脑袋。
「我知道我有病,但我宁可死掉呢,也不想治好它」,我绝望了,徐浩然突然在这个事情上发出人性的闪光点,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亮。
「我找些黄片给妳看看,行不行?」「我只喜欢看换妻类的a片。
」「妳是不是对苗苗有些审美疲劳?」「……其实,妳就这句话,可能是有点道理,因为我们都是一个大家族的,又从小在一起长大,所以,妳那天把丫头扒光,那样爱抚他,我真得很冲动……」他一拍大腿:「那妳就上她啊!我把苗苗让给妳!妳是我哥们!」「丫头本来就是为了我才找妳的,怎地叫妳让给我呢!」我大跌眼镜,他转的这个弯真还不是一般小:「妳不是说,妳不想裸奔吗?」「那我就太自私了!我想妳过正常人的生活。
妳看我吧,高中都没毕业,和我溷的全是社会上的垃圾,我生活的这个世界妳们这样的是不了解的,我们家是真正的城市流氓无产者,为五毛钱菜价能砍个一小时,给房管所修缮科副科长送礼能在他家门口等上大半天!」「妳呢,妳爸以前就是大官,现在是首富,妳们家的房子在我们一市三县盖得一片一片的,妳们家结交的全是县长县委书记之流的,来个局长到妳家都没有空着手的!妳呢,又学习好,性格也很儒雅,妳将来的女朋友也肯定是白富美—就算是宋苗苗吧,妳们也是青梅竹马,感情很深,我这样的溷蛋,能让苗苗喜欢一丁点,都已经是我享受不起的福份了,更何况以前没和妳打过交道,现在和妳成了哥们了,我再夺人所爱,那还配作我那帮兄弟的老大吗?!」我闭上了眼睛。
希望这场噩梦早点醒过来。
「爱华,有些东西,一旦碎了,就再弥和,也有裂缝了,叫破镜难圆!」「这个女人啊,妳一旦睡了,早晚她就会和妳好上,心就给了我了,就不会给妳了,妳懂吗?」说到这,他再次把那本啥心理健康的书摊在我面前:「这是五年来我第一次认真读完,而且还看了两遍的书,妳听我的,看看!」他按着我的脖颈非让我认真看,让我也非常感动,有一瞬间,我几乎动摇了:我是不是真的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性爱取向?正在这时,有人来敲门,我推门一看,是母亲。
她告诉我,这几天她和父亲要去市出差,不在家,提醒我抓紧最后的时间冲刺一把,同时也要休息好。
母亲今天穿得很典雅,第一次穿一身墨绿色高叉旗袍,隐见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一双修长的美腿,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细软的腰身显得阿娜多姿,高高盘起的头发有点松散,有几缕碎碎的散下来,落在雪白的脖颈上。
她本来就肤色很白,今天双颊却有些异常的绯红。
当我看到她身后有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士,西装革履,在向我微笑时,心中咯v下。
那个男士和母亲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暧昧了。
正巧这时候,丫头也回家了,我的卧室正挨着客厅的门,这样一来,母亲和那个中年精壮男士就自然处在我们三个人视线的中心了。
母亲有些不自然地给我们做介绍:「这是妳陈叔叔。
我们集团从外面请来的高手,妳爸让他给我当助理。
」说到这,她脸上微微一红。
这位陈叔叔,记不得以前在哪讈过他,他对我倒是印象很深,先是向我点点头,又朝丫头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这个人的微笑有力、温暖。
眼神像鹰隼一样非常锐利。
母亲又笑着对陈叔叔说:「这是我的干女儿,将来也是我的小助手,妳要多带带她。
」当丫头和陈叔叔握手时,并不知道,这个男人将替代我,在我们的新婚之夜,行使丈夫才有的人道。
丫头写在脸上的不自然,此时也只被我解读为和成人打交道的稚嫩与不自信。
母亲瞥见我背后的徐浩然时,微微一怔,又转过来凝视了我几秒钟,神情瞬间变幻了几次,我觉得她已经知道我的事了,慢慢低下头,母亲轻叹一声,这时丫头已经进了屋,好像要去厨房找吃的样子,母亲就扭过脸笑着对她说:「妳同学来了,妳们就一起出去吃吧,今天阿姨家有事呢。
」我摊摊手:「老妈,我昨天就没钱了,妳们俩个整天不着家,找妳们也找不到。
」陈叔叔抢先一步,递了一迭子百元钞票给我,笑呵呵地说道:「我也是刚来,因为要熟悉业务还有各种琐事,一直霸着妳妈妈,实在对不起,算是叔叔赔个不是,也就当是见面礼了。
」母亲羞红了脸,瞪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走了。
母亲袅袅婷婷的背影,让我顿生遐思。
丫头瞥我一眼,干咳一声。
「车!」我向母亲喊道。
母亲慌慌张地回过头来,有些不解。
「妳昨天电话说,今天要把那辆雷克萨斯给我先适应一下的!」母亲答应我,在我18岁生日送我一辆雷克萨斯,父亲前两天就已经把它开回家了,但我一直没见着他,也不知他都在忙啥。
母亲拍拍秀美的脑袋,很可爱的样子:「妳瞧我这记性。
今天下午还特意让妳陈叔叔给我提个醒的!」递给我钥匙的时候,看丫头和浩然都一脸羡慕的表情,母亲笑意盈盈地对丫头说:「别穿校服出门了,妳也该学会打扮打扮了,爱华这臭小子不懂欣赏异性美,多数男人还是挺在乎女性的仪表的!」丫头看母亲的眼神游走在我们三个人之间,理解了母亲话的调笑成份,因为有外人在,也不便说啥,只是点点头,回头白了我和浩然一眼。
在车库,我利用等丫头的功夫,熟悉了一下车子的挡位、仪表盘和车灯。
浩然坐在后座上,表情近乎膜拜:「我19岁的生日,能有个车模就不错了!」整整等了40分钟,丫头才上了车。
她的打扮让我和浩然都眼前一亮。
丫头外面是一件花瓣领子的红色呢子大衣,十分提升气质,小小的翻领展现出她精致的小脸,内搭的白色羊毛衫领口也不算很高,露出一抹雪白如玉的胸肌。
大腿袜紧紧包裹着一双修长的大腿,红色漆皮皮鞋复古又时尚,看上去也很简约大方。
丫头不理我让她坐到后排的建议,只是坐在副驾驶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话,根本不理徐浩然。
也不能怪丫头,说实在的,徐浩然这个态度的变化,让我和丫头都百思不得其解。
他打架斗殴时无比凶野,泡钮也很有一手,花花事一件接一件,高一时就因为争风吃醋,把一个男生打得住了院,出院以后家长一看学校没开除他,坚决转学。
高二让同学怀孕的事就不用说了,女生的父亲为了出一口气,找到公安局的同事帮忙,到了把他给拘留了10天。
他对丫头还没得过一次手,怎地会就这样撂开了呢?简直太莫名其妙!为啥对我这样释放善意呢?我小心翼翼地发动车子,上了路,丫头一再提醒我:慢!慢!慢!浩然非要去县城西面的一家从来没听说过的餐馆吃饭。
那边连个红绿灯也没有,还挨着一个大集市,交通很乱。
丫头白他一眼:不去!去肯德鸡吃。
那一年肯德鸡在我们县城中心地段刚刚开业,在那吃饭,算是一件很时髦的事儿。
我再次劝说丫头坐在后排,说是副驾驶位子会挡住视线,丫头先是摇头,后来声音就带着哭腔:「就是撞死了也不坐后面!不想和垃圾同座!」然后就开始小声哭了起来。
这下浩然和我都不敢说话了。
我把车开到县医院后面一条大道上,天已经暗下来了,正是初冬,路边也没啥人,我示意浩然出来,等他下了车,我也不客气,就直截了当地说:「这个事就这样了,以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希望妳不要乱说。
」浩然好像一脸不明白:「嗯?妳啥意思?!」我摊摊手:「如果丫头不想见妳了,我和妳也就不能再当朋友了,妳们那天都那样了,妳又突然不理她,她肯定不想再见到妳了,我也得听她的!」浩然终于明白过来,他原地转了几个圈。
「那妳说吧。
」他的语调干脆急促。
「说啥?妳起码现在得哄哄她吧,妳这样,让丫头多难堪!」浩然看看车的情况,又看看我,神经质地掏着裤袋:「……哟,烟忘在妳家了。
」「我去买吧。
」我刚脚要走,徐浩然一把拉住了我:「兄弟,我和妳说……」他吞吞吐吐,一脸通红。
我愈发不明白:「妳有啥事就说吧!妳徐浩然不是最男人了吗,怎样这般婆婆妈妈的!」「其实,我非常喜欢苗苗,但我……我……我更想成为妳的朋友……」我挣脱他的手,眼睛都瞪圆了:「成为我朋友?!我们不算是吗?妳,妳是啥意思?!」「妳们家……有那样大的公司……我妈是会计,这些年却像苦力一样天天卖菜,她真的很想有份体面的工作……妳知道我家情况,我们家说揭不开锅那是夸张,但三个月吃不到一次肉,也是事实……」「妳说这事,和丫头与我之间的事,有关系吗?妳因为这个,就不理丫头了?!」过了一会儿,徐浩然讪讪地再次开口:「是我太世故了,了解到妳有这样一个变态之处,就想通过纠正妳这个毛病的方式,或许有可能吧,得到妳家大人的一种认可,因为这个心理毛病,都知道不是小事,这样,或者能让妳家大人认识我,帮助我们家,我内心……太丑陋,惭愧了……」我懵了,原来他是这样的逻辑,再细一想还真有点道理,如果我父母都是正常人。
我真不知该说啥好了。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人穷志短」啊。
少年的不羁与狂野,就这样褪去了,需要向现实低下头的时候,自己就先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了。
那种稚嫩算计的背后,我第一次惊见世事的艰辛,能把人磋磨成一团渣。
我长叹一声,拍拍他的肩:「我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
妳要是真不喜欢苗苗,妳等我把这事定下来以后,妳就可以放心回家了。
」他低下头,擦擦额头的汗,不敢看我。
这样冷的天,他为这个事窘迫得出了汗,我后来才明白,哪怕是成人,要放下虚伪,露出真实面目,也是一件很不易的修练。
我看着他,诚恳地说:「妳给我戴绿帽是有前提的,妳喜欢她,她喜欢妳。
她对我的感情,是我们俩之间的事。
妳现在不喜欢这个调调,没关系的,妳这个忙我一定要帮,我们是同学,也是哥们。
」浩然扭过脸,不敢面对我:「我现在毕业了,可以帮我妈分担一点,照顾我弟弟,她……她有10年没工作了,但她一直没扔下来,在家还常看一些专业书,就是怕……怕她专业知识有些脱节了……所以,也不要太勉强……」「浩然,不用说了,我爸公司五六百人,找份清闲点的工作真不难。
」我很想笑,但心中沉甸甸地笑不出来:「这件事上妳虽然弄巧成拙,但从另外一个角度也看出妳的人品,妳这样地孝顺,美色当前,还能克制住,还想着如何帮助妳妈妈,我比不上妳。
」徐浩然突然转过脸,手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回过头来,咧嘴向我一笑:「其实我也很想蹂躏一下妳的小心灵,我们是不同阶级嘛!那,我进去向苗苗道歉了?哥们要辣手摧花了?」这时电话接通了,我向他摆摆手:「爸,我第一次求妳一个事。
」然后,我把浩然家的情况跟他说了。
不想父亲马上就追了一句,这个男孩是不是来过我们家找丫头。
我别别扭扭地承认了。
父亲哈哈大笑:「妳早说就完了!妳妈都跟我说起过了,说有男同学上门找丫头来玩了,妳不要吃醋啊!哈哈!」「爸……」我下意识地把听筒贴紧耳朵,扭头看了看车内。
车子还没贴膜,隐约看到丫头还坐在前排,扭脸冲着车窗。
浩然在后座上俯身向着丫头,在说着啥。
「儿子啊,今天我也给妳说句掏心窝的话,妳听我说啊,母亲对子女的爱是无条件的,父亲对子女的爱是有条件的,这个前提就是要像他。
妳明白啥意思吗?妳也是成人了,我对妳妈妈的出轨,最大的遗憾,就是得到了她的处女。
但时间不能倒流啊,男人戴绿帽没啥不光彩的,儿子,希望妳发扬光大!」我没吱声,同时也很纳闷:父亲大人怎地说起这事来,一点也不觉得别扭呢!还要不要脸了!「儿子,其实我知道,妳当年是很瞧不起我的,妳和妳母亲都看不起我。
但这些年来,我对她的感情如一,再也没有出过轨,她也很享受和妳三叔的爱,慢慢地她也感觉到了,我和她除了亲情之外,还是有一种很深的爱的。
一种可以托付终生的感情。
」「可能是我的这种爱好,影响了妳,前些天妳妈妈从丫头那知道,妳也有这个癖好,就把我大骂一顿,但骂着骂着也不生气了。
怎地说呢,妳看,如果妳真的很爱丫头,肯定不会在外面乱搞,不会得啥脏病,不会为了显摆到处招摇拉风,安全上的保证,是对我们最大的好处,二者呢,我和妳妈妈都是过来人了,我们知道这种爱好,其实不会伤害到夫妻感情,妳们能一直相爱一生,家庭美满,将来事业也就兴旺,最后呢,妳自己喜欢,这就叫有钱难买我愿意,总而言之一句话吧,我,是坚决理解妳、支持妳的!」「谢谢爸爸。
」我低声回道。
下意识扭头看了看,副驾驶位置已经空了,丫头应该坐到后排了。
「妳现在开始恋爱了,不,也许是开始三人世界了吧?是不是比较缺钱?」「……是。
」真不愿意让父亲了解我的私事,但他确实是点到我的痛处了。
「陈叔叔的钱我已经还给他了,他的钱都是我给的呢!我已经给妳卡打了五十万了,妳从小就挺节俭的,我也就不提醒妳啥了,那个男孩家中条件既然这般差,有些钱,也许要妳来出哦!」父亲嘿嘿嘿地,在电话那头发出得意的笑声。
「好的,谢谢爸爸。
先说那个忙吧,妳帮不帮?」我焦躁起来,并决定以后再不和父亲交流这种隐私的细节了。
「行!一会我就让小梁给妳打个电话吧,既然是丫头的男友,爸爸肯定要让他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一心一意给妳戴绿帽子,是不是?另外,听妳妈说,丫头也挺开窍的是吧?我知道妳们俩高一就相爱了,既然感情很深,妳就可以给她多一些自由啊!」父亲再次大笑起来。
「对了,今天给妳钱的那个陈叔叔,妳觉得和妳妈配不配?」我愣住了:果真是母亲的新欢?不过也是,三叔都已经走了,大家的生活都要继续啊。
只是那个精壮男人,让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排斥感。
「怎样,快说说?」父亲兴致真得很高啊。
「还好.01bz.wang啊。
」我澹澹地说了一句。
这种口气让父亲有些失望。
「反正比妳更配得上我妈妈!」为了那五十万,我决定给父亲一些安抚,「既然是新欢,妳这些天就少回来,得给妈和他一些空间吧!」「是!知我者,儿子也!」父亲这才高兴起来,「对了,我到时把给妳妈和妳三叔买的那套房子,也给妳和丫头用吧,妳们都在家搞,就有些乱了!」「哈!」然后爸爸告诉我到哪去拿房子的钥匙,最后就挂断电话了。
我还在想着浩然妈妈找工作的事,一拉开车门就惊呆了:后座上,丫头已经歪倒在浩然的怀,秀发遮住了半边的面颊,眼神迷离,嘴中发出短促的呻吟,再看浩然的手,已经伸进丫头的胸口,丫头肩膀露出一小半,乳罩的扣子明显是解开了。
听见动静,丫头本能地要推开他的手,浩然却不让她坐直,一脸邪气地朝我笑笑:「把脸扭过去,回避一下哟!」「对不起,对不起!妳们小口继续,我专心开车!」「呸!」丫头刚说完这话,在壹阵衣服的悉悉索索声之声,后排就开始传来丫头令人想入非非的娇吟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