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拳猜输了的乔拉与两位同伴以十分熟稔的速度清洗全中队的餐具。
一开始,它只是一块黏在餐盘上的小小污渍。
乔拉很有自信地抓起剩余的最后一张餐盘,粗略估计只要两秒钟就能搞定看似难缠的污垢。
可是当她用尽两倍的预定时间,那块污垢非但没有顺利除去,反倒因剧烈磨擦沾满了整张餐盘。
越是洗刷,面积越广,更散发出比厨余要令人作呕的气味。
两名看戏的同伴轮番上阵,结果同样束手无策。
比起最初两个姆指大的污垢,那奇臭无比的深紫色泥状物已经覆盖住餐盘的正面,即使远远望去也十分抢眼。
碍于不得遗失任何日常用品的规定,只好回到基地再做打算。
她们以布包裹住髒盘子,连同其它餐盘一同搬上车。
一位眼尖的拍挡注意到乔拉的膝盖处不慎沾上髒污,她提醒乔拉,墨绿色已经够难看了,那两团深紫色又臭气沖天的髒东西实在不适合她。
「讨厌。
怎幺会沾到衣服上!」毕竟只是块污渍。
虽然臭得可能招来其她同伴的质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反正待会执行任务时也可能弄髒,乔拉对它的关心也仅止于口头抱怨。
如往常般收拾完毕以后,贝伊好像早算好时间似地,準时带着三人的装备出现在运输车旁。
见到乔拉眉头微皱的样子,贝伊也顾不得膝盖上的旧伤,双臂一伸、装备一扔,便朝动作慢吞吞的乔拉扑去──就在乔拉察觉她可能又得被强吻魔袭击时,强吻魔的动作倏然停止。
强吻魔贝伊露出愕然又担忧的表情,说道:「妳该不会……」<hrsize=”1”>不像以往那般直接被强吻,她竟然感到有那幺点失望。
乔拉的视线由贝伊那肉色的双唇移转到充满疑惑的脸上,生气地辩驳:「事情绝对不是妳想的那样!」「那就好啦。
」中途暂停的动作再度流畅地展开,贝伊就这幺当着两名同伴的面前亲吻乔拉。
沾湿的嘴唇让乔拉感到舒服,可是清晰的脑袋仍旧命令四肢顽强抵抗,好遮掩享受其中的一面。
或许那看似瘦弱的双手真有着不小的力气,胡乱搥打很快便令她挣脱了强吻魔的毒手。
「真小气啊。
」贝伊看了看满脸通红的乔拉,推测没办法再发动二度偷袭了。
贝伊弯身拿起三人的装备,忽然闻到一股怪味。
她转身看向正期待后续发展的两位同伴,投以质疑的眼光:「这里真的很臭耶。
妳们到底……」经过两人慎重否认,并指出臭气的源头在于她们俩人的裤子上,贝伊这才打消某种可怕的妄想。
她低头一看,左脚膝盖下方确实沾了一大片深紫色的污渍。
乔拉右膝的污渍也因为与贝伊磨擦而变得更大片。
贝伊用手指轻触污垢。
温热的黏稠感带着极为密闭的厚实感裹住食指尖端肌肤,甩也甩不掉,用力抠反而会让另一手的手指也沾上。
贝伊将那东西移近一闻,作呕之余也担心起这到底该怎幺办。
四人对此可说是毫无头绪。
集合钟响起,贝伊只好用绷带小心翼翼地包住弄髒的手指,乔拉则是祈祷待会别太多人注意到她的膝盖与气味。
乔拉的祈祷似乎不怎幺有效。
光是在前往林道的路上,就有好几位同伴跑来与她交头接耳,她也一一解释那并不是她们想像中的某样东西的臭味。
一旁的贝伊则是因为走在乔拉身边,几乎没有人跑来质疑她。
乔拉开始怀念起不幸阵亡的小队长。
她宁可一路上死寂得可怕,也不想再面对抱着各种心态前来「关心」的同伴们。
部队在曾经遍地尸骸的林道间分开。
战斗力较高的克拉拉中队负责戍守南向道路,以医护后援为宗旨设立的卡蜜拉中队在北向道路布下了防线。
至于前来增援的卡斯基娜等人则是借用一辆运输车,先一步返回邻近据点。
除了南北两侧需要多点人手以外,直线林道上每十五公尺仅由两人一组的步兵防守。
手持步枪的士兵藏身于树林间,只等目标出现并闯入满布整条道路的绳索陷阱,再加以击杀。
若聪明的猎物选择绕过她们,机动化的两翼将会无情地予以截杀。
乍看之下似乎是绝望且消极的游击战术,对付暴民却是绰绰有余。
不管怎幺说,要想逃离树林深处的悲剧,实在是不可能的任务啊。
贝伊与乔拉的防守位置距离北侧出口相当近。
在一连串的答辩过后,乔拉十分感叹这个亲切的位置。
她们能够躲在树的后方,而不像邻近同伴必须藏身矮丛间与虫子为伍。
话虽如此,被乔拉牢牢压住、身体完全紧贴树根旁的贝伊全然无法接受她的说法,即使乔拉已牺牲军服给贝伊垫在底下。
为了弥补被她强吻的乔拉,她现在得一边承受乔拉的重量、一边保护好受伤的膝盖、一边将爬上衣裤的虫子给赶跑。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趴在她身上的乔拉因为高度的关係,必须负责监视林道的动静。
由于树干分布得不尽理想,乔拉得比垫底的贝伊前进些,才能顺利将步枪置于树根上。
每当乔拉稍微挪动身体,柔软的触感就在贝伊的后脑勺绽放。
「妳到底是吃什幺长大的啊……」贝伊将两人的胸部做了简单的比较,旋即失望地叹气。
乔拉的胸部仅隔着一件汗衫,毫不害羞地压在她头上。
与每次都羞得极为抗拒的接吻相比,实在是天差地远。
「吃什幺喔……大概都是些营养不良的军队食物?」同样吃着营养不良的军队食物长大的贝伊发出小小的哀嚎。
乔拉嚐到胜利的滋味,于是乘胜追击,故意动动上半身。
谁叫妳总爱欺负我。
乔拉笑嘻嘻地监视着林道,不时以傲人胸围展开复仇。
可是贝伊没有如她所料那般发出求饶的声音。
自讨没趣的乔拉停下了动作,正想向贝伊道歉时,贝伊突然转身。
「喂……!」乔拉小小声地叫出来。
贝伊动作轻巧地原地转身并稳住乔拉的身体,完美地转了半圈。
本来趾高气昂地压在她头上的胸部,这下滚到她面前了。
贝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声,抱住乔拉的腰。
「妳好香。
」除了残留在林道上的血腥味,这儿也只剩下土的味道与缠身的臭味,但贝伊仍然能感觉到一股清香。
乔拉低头警告她,却没有用。
她一手抓住乔拉的左乳,不顾乔拉的反抗,逕自揉了起来。
乔拉正犹豫是否该严正制止她的行为。
由于天色昏暗使得两侧同伴都没注意到,身体也因贝伊温柔的抚摸感到舒适,只有理性不断警告自己正处于任务状态。
贝伊的手掌隔着汗衫轮番搓揉她的双乳,微微的快感令她的犹豫时间无止尽地延长下去。
没多久,乔拉的乳头兴奋地突立,贝伊以指尖逗弄她,然后亲吻她发热的乳房。
唾液令汗衫呈现一块深绿,乔拉的乳房紧贴在湿透的棉衫上,乳头满怀期待地挺立,并欣然迎接贝伊的舌头。
「不阻止我吗?」贝伊嗅着乔拉的乳头问道。
乔拉则是始终犹豫着。
得到默许的贝伊再度活用她的灵巧、钻入乔拉的汗衫之中。
狭窄的空间充满了湿热感。
她硬是撑开汗衫与身体构成的小小空间,在紧密的包围下吸着渴望被碰触的乳头。
乔拉的喘息声渐渐变大,一阵阵地传入她的耳里,令她更努力地取悦乔拉的身体。
贝伊轻抚乔拉的背部,只有在每次的强力吸吮过后才微微朝下游移。
等到她的双手滑过乔拉细嫩的腰,乔拉已经无法按捺雀跃的心情。
「乔拉……」贝伊的手在没有遭受抵抗的情况下窜入乔拉内裤中,一边轻揉她的臀部,一边低语着:「我已经忍不住了。
妳呢?」那是关于她们事先约定好的事情。
三个月。
等这趟任务结束后才开始正式交往、并能够进行亲密行为的小小约定,已经有一人先行破坏了。
乔拉不晓得是否该继续保持沉默,因此打算蒙混过去。
乔拉动作小心地张开双腿,让贝伊的手指能抵达她的羞耻之处。
但是贝伊只停靠在外头,并没有进一步逗弄她。
贝伊已然就绪,就等着她的答覆。
乔拉并未思考太久,受贝伊驱使的性慾几乎掌握了她的判断力。
「妳可以……那个……」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
并非仍在犹豫该不该答应,而是因为不擅于这种交谈方式感到羞怯。
贝伊用嘴唇磨蹭她的乳头,催促她说下去:「可以怎幺样?」「呜。
可以弄……弄我……」「怎幺弄呢?像这样吗?」贝伊搔起乔拉的肛门,令夹杂在羞耻与兴奋间的乔拉浑身颤抖。
贝伊压低了声音说:「妳不说的话,我怎幺知道要弄哪里?」听见贝伊故作冷静地戏弄自己,乔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格外喜爱。
乔拉也压低了音量,对胸前的贝伊撒娇着:「妳明明知道。
人家的……身体……呜。
那个,肛、肛、肛门……」「哦。
妳想要我玩弄妳的肛门吗?是这样吗?」温柔的搔痒在两人交谈的促动下成了淫秽的爱抚,乐在其中的乔拉渐渐大胆了起来。
她一手勉强地抓住枪柄,另一只手则是摀住嘴巴,防止自己的叫声洩露出去。
贝伊乾燥的手指几度刺入她的肛门,并未深入即退回。
「妳的叫声好棒。
可是妳不说的话,我就不知道要怎幺弄了。
」贝伊轮流以两只指头轻挖她的肛门,聆听极力压抑的喘息声。
就她对乔拉的判断,肛门应该是乔拉的第一次,因此此处的快感对乔拉而言仍是朦胧的。
可惜逗弄这儿完全比不上阴部的快感。
碍于现在无法任意大动作地变换姿势,贝伊只好睹睹看乔拉的敏感度。
「弄进来……贝伊的……手指。
」乔拉羞涩的只字片语混在呻吟里,听起来反倒有着与形象呈现强烈对比的淫蕩感。
贝伊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从口袋中取出一枚姆指大小的玻璃瓶。
在乔拉无言的催促下,贝伊才慢吞吞地重新回到她的肛门前。
贝伊将小小的瓶口打开,把仅剩半瓶的润滑液全数倒在她的屁股上。
冰凉的触感令乔拉忍不住叫出声来。
裹着润滑液的食指试探性地伸进乔拉的屁眼,接着缓缓往里头推进。
感受到贝伊的手指正深入自己那未曾探索的地带,忐忑不安的乔拉不自觉地施力,将没入两个关节的指头紧密包夹住。
贝伊试着施以更加粗暴的力道,不擅忍耐的乔拉发出了排斥的喘息。
她不想弄痛她,于是又换回原本那不值一提的力道,温柔地抽出,停隔数秒再度滑入。
她总会在贝伊插到同样深度时缩紧。
她的身体无法适应闯入肛门的异物,儘管那是她现在所渴望的事物。
察觉到缓慢的抽插不见效果后,贝伊决定换个方法试试。
当贝伊的手顺着乔拉的大腿滑至发热的下体,乔拉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急促且充满期待。
贝伊的手指在未经修剪的阴毛上逗留,偶尔轻触敏感的阴蒂。
透过指尖传来的触感,贝伊发现乔拉可爱的小阴蒂仍瑟缩于半启的包皮内,且光是隔着包皮的敏感度就比想像中要来得高。
每次轻碰,乔拉就愉悦地呻吟。
稍微停留久一些,或是轻推她的小肉球时,那幺性感的颤抖将随着更激烈的呻吟而至。
贝伊的脸埋在她的双乳间,无声地亲吻她柔软的乳房、乳晕,最后到达硬挺的乳头,与两个指头形成的小小嘴唇一同吻着她的敏感带。
贝伊把整个手掌往下挪移,细长的指头滑过满溢着爱液的阴唇间,开始收集量多到惊人的淫水。
待整个手掌几乎沾满乔拉的淫水,贝伊不顾她甜蜜的催促,将那只手拉回至她的胸口,舔起乔拉的爱液。
「贝伊……妳在舔吗?舔人家的……」贪婪的舌头一次次地滑过手掌,细微且诱人的旋律窜入乔拉耳中。
她想像着胸前的贝伊是如何舔弄手上的爱液,那些从自己体内流出的性慾的证明。
乔拉与贝伊同时露出陶醉的神情,两人的妄想巧妙地重叠,使得这项完全没有碰触到彼此的行为成了最美妙的爱抚。
「啊啊……讨厌……贝伊在舔人家的……人家的……!」乔拉的妄想比贝伊要来得缜密,她也容易融入妄想之中,因此很快便拉开了两人之间的差距。
贝伊重新抚过她炽热的阴毛时,她甚至仍以为自己的爱液正缓缓流入贝伊嘴里,带着她发烫的淫慾。
乔拉完全处于被动的一方。
当贝伊开始渴望能被抚摸,这点期待丝毫没有获得回应。
贝伊的身体早已就绪,她为她展露的淫蕩却苦无回报,这令她感到有点沮丧。
她恣意抓住乔拉的手,引领她到自己微突的双乳前,可是乔拉只是轻触她的小胸部,随后便停了下来。
她吸吮乔拉的手指,热情的舌头带着火热的慾望服侍乔拉,试图激发她更多的渴求。
然而这依然徒劳无功。
此刻的乔拉只对被贝伊爱抚这件事感兴趣。
并非不喜爱贝伊的肉体,而是因为贝伊给予自己的愉悦实在太巨大了。
无计可施的贝伊只好抓住乔拉的手抚弄双乳,就像平时自慰时那样。
贝伊的小乳头在乔拉的指间磨擦,但捏紧它的、拉扯它的人却是贝伊自己,这使她昂扬的性致减弱了不少。
儘管如此,她仍尽责地搓揉乔拉的阴蒂。
这也是令乔拉眼神迷茫、陷入单向渴望的主因。
少得可怜的自慰经验浮现脑海,与阴蒂产生的快乐结合在一起,成为乔拉此刻唯一的理性。
贝伊的手指速度不比她自慰时要快,动作也比较收敛,可是却比自己与幻想中的某人做爱时要来得舒服。
她将贝伊的力道、方向与速度记在混乱的脑子里,随后又将它们忘得一乾二净。
若贝伊以这样的动作持续下去,虽然难以高潮,却也能嚐到无止尽的愉悦。
湿热的阴道不停吐出淫水,乔拉让贝伊再次抚摸她的阴唇与阴道口,再要贝伊舔掉手掌上的淫水,她则听着贝伊的吸舔声自慰。
待贝伊缓慢的动作完成,她让贝伊继续挑逗她的阴蒂,她则有了抚摸贝伊的余裕。
但是贝伊的抚弄实在太过舒服,她才抓着贝伊的胸部没多久便又鬆懈下来。
思绪在妄想与现实间徘徊,使得性快感的涟漪更加缤纷梦幻。
身处暧昧不清的欢愉中,一向对身体相当有自信的乔拉也不禁失去了判断力。
乔拉的声音微弱而扭曲,彷彿梦呓般传进贝伊的耳朵:「妳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的阴蒂……还有、啊呜!讨厌啦,那里很不乾净的……」比起纯粹被快感牵着鼻子走的乔拉,不满足的贝伊对她的呻吟感到疑惑。
贝伊以手指轻揉她的阴唇、咬着闷热的乳头说道:「这里吗?不乾净的淫水流了好多啊……」「呜,贝伊,不要碰那里啦……不是,不是前面。
哎呀,妳会被弄髒的……」贝伊察觉到事情似乎不太对劲,于是将忙碌的双手陆续抽出,带着热烈的温度抚摸乔拉的脸颊。
乔拉却继续发出腼腆且有点生气的声音:「人家说不要碰……哈啊!不要碰那里……不要戳……啊啊……」贝伊鬆开了嘴唇,在闷热到足以令人错乱的小空间里对乔拉说:「我什幺都没做啊。
妳看,我的手不是在这里吗?」感觉到贝伊的手正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脸颊,乔拉却不觉得有异。
她亲吻贝伊温热的手指,对胸前的贝伊撒娇着:「人家的屁股好舒服。
妳好棒。
继续嘛。
继续把那个东西插进来……」「我什幺都没做……」无法说服乔拉那宛如中毒般的性慾,贝伊的声音因焦躁与不安变得狼狈。
即使如此,在乔拉听起来却像是助兴的玩笑。
「少来。
妳刚刚把什幺插到人家屁屁里……呜。
软软的、滑滑的,插得人家又热又……啊啊……就是这样……!」乔拉再度爆出愉悦的悲鸣。
难以理解的贝伊为了一探究竟而脱离乔拉的汗衫,然而迎接她的却是一道迅速扩大中的阴影。
无声袭来的某样东西将她们俩牢牢困住。
贝伊慌张地环顾,虽然仍看得见周遭,景色却被覆上一层紫色薄膜。
她感到一阵晕眩,但是身体却没有因此倒下。
乔拉仍因欢愉而呻吟,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事情。
贝伊颓坐在柔软的地上,强迫自己面对这不知该如何解释的现象。
晕眩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不断加深的臭气。
那是一种她闻过的气味,噁心却引人遐想。
她很快察觉到那是她最先从乔拉身上捕捉到的味道。
由紫色污垢发出的强烈气味。
臭气的浓度极度刺鼻,若非她已有所接触并能够慢慢适应,恐怕真的会就这幺昏过去。
贝伊再度检视四周。
被染上紫色的外头聚集了四名同伴,她向她们挥手,却得不到回应。
从同伴们惊恐不安的举止大概可以猜知她们完全帮不上忙。
她的体质非常不容易流汗,可是在这黏热的小地方,她没多久便汗流浃背。
高度只比她坐着的身高要多一些,长宽则是比两人正躺的体积要宽一些,简直是量身打造。
贝伊将手掌贴在微烫的紫膜上。
不具充足的弹力,但能够向外压挤。
她整个脸贴近,即使口鼻被紫膜紧密包裹住,仍然能够进行呼吸。
儘管在短时间内获得了许多资讯,对于现状却是无济于事。
快被这东西逼疯的贝伊凝视着乔拉陶醉的神情,才想到应该有某样东西正无礼地侵犯着乔拉。
她趴到乔拉身上,将头埋入乔拉双腿间,总算发现一条约莫两个指头宽的紫色物体,它正在来回抽插乔拉发红的肛门,肛门附近满是白沫。
贝伊试着将那条东西拔出,但是她怎幺也使不出力,只好转而摇醒乔拉。
乔拉的眼神洋溢着爱意与快感,这些在在成了贝伊理智的阻碍。
这时,她发现自己的两条手臂都沾上了一块块的紫色污渍。
被污垢覆盖住的皮肤发烫发痒,无论她怎幺抠都没有用。
贝伊心中的恐惧不断攀升,最后扼杀了她的理智。
她压在乔拉身上,抱住失神喘息的乔拉,吻着她,嗅着她的气味。
当某样东西悄悄滑入她的裤子时,她丝毫没有抗拒。
肥软的触手朝贝伊的肛门喷吐少量白沫,接着十分流畅地钻入她的肛门。
贝伊的恐惧错乱成了性慾,她与乔拉疯狂地热吻,肛门里的触手也配合她的呼吸抽插着。
贝伊很清楚她不会从肛门获得快感。
然而当这条触手开始带着热液侵犯的身体,她感到整个下体都变得过分敏感。
柔软的触手填满她的直肠,每一次的抽动都令她感到奇特的满足。
她幻想着乔拉,满足感更以可怕的速度增值。
「啊……讨厌……讨厌啦……呜啊……」乔拉的唇不时贴紧贝伊的脸颊,轮流发出喘息与呻吟。
贝伊兴奋地收缩屁眼,将肥大的触手吸入更深处。
乔拉向她索取亲吻,但是她们俩只是交换迷茫的目光。
乔拉的表情渐渐产生变化。
她望着乔拉不安又愉悦的样子,猜测她们俩正面临同样的侵犯。
乔拉慾求不满的神情映入贝伊眼帘,伴随着诱人的呼喊:「讨厌……不要吸……不要吸人家的……呜呜。
要被吸走了……大便被吸走了啦……」她听着乔拉毫不害臊地喃喃自语,一度想与她一同呻吟,可是她却无法像乔拉那样连这种事情都感受到快感。
触手张开了小嘴,缓慢地吞下她累积了两天的乾硬粪便。
粪便累积到一定的量后才被运往体外。
她抱紧了乔拉,静待这苦闷的部分过去。
「呜啊啊……又被吸了……人家的大便被吸……好棒……好舒服……!」自嘴角滑落的口水沾到贝伊的脸颊上,她首次对乔拉产生了陌生感。
这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
不晓得怎幺回事,但是粪便被触手吸吮并吞入的动作,竟然渐渐地使她获得了愉悦感。
她的不安转为担忧,然而担忧的却是因为粪便就要被吸光了,她无法再继续享受这种快感。
细小的触手在直肠清理乾净后分裂出来,谨慎地窜入两人的结肠中。
一旦发现粪便,触手便以同样的模式进行吸收。
由于体积较小的缘故,这项作业十分漫长。
贝伊与乔拉无法在这细微的动作中获得快感,只能静静感受着塞满肛门及直肠的触手的触感。
待一切结束后,两条触手缓缓滑出她们俩的肛门,并带着臃肿的身躯来到两人面前。
贝伊的屁眼仍不满足,乔拉则是被搞到红肿了起来。
贝伊抓住靠近乔拉的触手。
它的表层摸起来有如橡胶,紫色的表面温热、光滑且腥臭,最前端有个指甲大小的小嘴,连接在相当于一个拳头的顶部上。
她一手抓住触手顶部下方的小凹陷,一手覆盖在顶部的紫皮上,轻轻往下一推,粉红色的脏器露出半块,圆滑可爱的模样有着莫名的性魅力。
肉色圆头的前端也有个小孔,贝伊将鼻孔贴在那上头,浓郁的臭味让她浑身发颤。
乔拉抱住了另一条触手,但她没有像贝伊那样剥开触手的表层,只是吻着触手的小嘴,或是将舌头伸入那闷热的触手中。
不一会儿,两条触手的顶部都缩回下方那团臃肿之中,另一团脏器陆续往上挪移,直到深紫色的肉壁与表皮开口接合为止。
贝伊正想避开,那紫色小嘴已突入她的嘴巴,并将乔拉的一团粪便送入她口中。
稀软的触感与粪便的恶臭冲击她的脑袋,但她强忍了下来。
两条小触手自表皮间伸出,分别在她的脸上与鼻孔内吐粪。
贝伊终于忍耐不住,呕吐了出来。
她嘴内的触手迅速吸收呕吐物与粪便,直到她再也吐不出东西时,才伸出更小的嘴巴下探到她的胃里,将剩余的残渣吸收掉。
等到触手离开她的喉咙时,她看到失神的乔拉仍被灌粪,她吻了她的鼻子,吸出几乎要塞住她鼻孔的乾粪,但仍被小触手夺了回去。
乔拉的呕吐比她要晚许多,最后还是靠触手强制压挤才吐了出来。
清理完毕以后,触手双双收了回去。
贝伊将乔拉脸上的髒污擦掉,乔拉却抓着她的手吸吮。
贝伊无言地望着乔拉疯狂却充满爱意的举动,接着也舔起她唇边的粪泥。
肥软的触手再度发动攻势。
两人的阴道被至少一个半拳头大的大型触手入侵,尿道也被堵塞住。
勃起的阴蒂被吞入在触手的肉壁中,几枚小舌头称职地刺激着阴蒂。
触手挤到子宫前,粗暴地撑开两人的子宫颈,再伸出那用来吸收粪便与呕吐物的中型触手。
肥软的嘴巴紧贴着子宫口,接着将两人的粪便与呕吐物送入彼此的子宫内。
儘管过度的扩张产生强烈剧痛,阴蒂的快感却也夹杂其中,贝伊与乔拉时而痛苦时而快乐。
在两人的子宫渐渐肿胀之际,一条表皮鬆弛且失去光泽的苍白色触手接近乔拉的屁眼,它的表面积呈现三个指头大小的扁平状,但是却不会影响它钻入屁眼的动作。
贝伊感觉她的子宫要被撑爆了。
乔拉的大便比她想像中的还多。
她几乎感觉不到稀水,而是一团团黏着又沉重的粪泥。
子宫不断传来剧痛,真实的感觉都被阴蒂的快感模糊了。
触手仍将粪便塞入她的更深处,那已经不是她所知道的地方,然而被侵犯的痛苦依然存在。
过了许久,她已经精疲力尽,子宫则始终保持最大极限的肿胀。
与乔拉缓慢而无味的接吻中,乔拉的神情变得痛苦,一条白色的触手接着从她喉咙中窜出。
贝伊想逃离,但是身体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条触手带着比起粪便与呕吐物要噁心的腐臭味钻出乔拉嘴巴、往自己的喉咙里爬去。
她只能藉由填满了喉咙的触手呼吸,所有空气都在她体内转变成毒气,并使她感受到的快感逐渐降低。
乔拉看到她痛苦的模样,主动将她抱紧,并以被撑开的双唇磨蹭她的唇。
贝伊眼中的乔拉仍然带有喜悦,但是也多了不少恐惧。
宛如虫子般缓慢爬行的触手才抵达她的胃袋,就令她快要昏死过去。
这时候,侵入膀胱的触手也跟着吐出粪水。
与随时都会爆裂的子宫一样,她们俩的膀胱也被灌满了粪便与呕吐物。
白色的触手串过两人身体,最后自贝伊的屁眼爬出。
同时它的表皮开始自内部腐化。
贝伊与乔拉看着连接两人的那条腐烂中的触手,除了刺鼻的腐败味之外,竟然发现了几乎佔去整条触手的小虫。
从半片指甲到两片指甲大小的蛆快速啃蚀掉触手的残骸,紧接着散落到两人的身体上。
贝伊绝望地注视神情痛苦的乔拉,体内多处同时传来剧烈的痛楚。
喉咙与嘴巴被咬得发疼,她死命地想呕出满肚子的蛆,嘴里满满的蛆却使得她无法这幺做。
乔拉紧紧抓住她的手,但覆盖住整张脸的蛆只是争先恐后啃蚀两人的脸部。
部分钻入尿道与阴道蛆虫攀附其间,有的则是深入肿胀变形的子宫或膀胱,最后咬破了丑陋地扭曲的脏器。
§「妳真的怪怪的耶。
」卡蜜拉柳眉微皱,疑惑地看着一脸笑嘻嘻的卡琳。
卡琳露出比微笑要强烈些的笑容,轻快地回答:「有吗?我觉得我很好啊。
一定是卡蜜拉姊多心啦!」「是这样吗……」「是的!」虽然外表看起来与平常没两样,只有情绪有些过于亢奋……会不会是服用了什幺不该吃的药呢?不对。
连维它命都不敢碰的卡琳或许死到临头都不肯服药。
卡蜜拉东想西想,仍然找不出使卡琳变得亢奋的原因。
总不会是因为任务即将结束这种小事吧。
话虽如此,只要不影响到任务,她也不打算干涉太多。
她交代卡琳的事情依然处理得完美,这样就够了。
更何况,展现出孩子气一面的卡琳也满可爱的。
巡视完南方的状况后,她们正走在防线的后方,朝北侧防线走去。
一路上完全没有需要提醒或指导的部分,对悠闲的两人而言虽然感到欣慰,却也有着那幺一点儿无聊。
天色已经变得昏暗,不过照这个样子下去,应该能赶在黑夜降临前返回中央防线。
距离上一次质疑过不到三分钟,卡蜜拉终于又忍不住问卡琳:「卡琳呀,妳真的没有服用什幺禁药吗?」「没有啦。
没有就是没有。
唉。
卡蜜拉姊竟然会怀疑我……」「哎呀。
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嗯?妳有没有闻到什幺味道?」卡琳动作轻巧地点头,然后指向右前方两名正警戒着林道的士兵。
从她们摀住口鼻的样子看来,那怪异的味道确实存在。
「真是怪了……这味道应该不是中午残留下来的。
」「哇。
味道越来越浓了……呜。
卡蜜拉姊。
」卡琳瑟缩在卡蜜拉的左侧,抱住她的手撒娇着。
一时无法解读卡琳这项行为的卡蜜拉愣了好一会儿,才因为骤然加深的恶臭味连忙掩住鼻子。
看来臭味的源头就在前方不远处。
卡蜜拉顾不得卡琳的怪异举动,赶紧加快了脚步。
当数名未依命令坚守岗位的部下映入眼帘,臭气也在此处提升至最高峰。
卡蜜拉拍了一名浑身发颤的士兵肩膀,旋即爆出的尖叫声令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紧握步枪的士兵们慌张地退至两侧。
卡蜜拉见到那倚在树下的紫色肉团,也露出与部下们同样惊惶的表情。
只有卡琳不受未知物体的影响,果断地掏出配枪。
「卡蜜拉姊,这里很危险。
」副官的一席话令士兵们陷入一片恐慌中。
四名士兵举起了步枪,远方两名努力装做没看见的士兵也将枪口对準肉团,只等长官的命令下达。
「卡蜜拉姊,请下令消灭目标!」卡蜜拉一时哑口。
她向一名紧张得颤抖不止的士兵询问,得知原本守在此处的是贝伊与乔拉。
卡琳见她犹豫不决,几乎嘶吼着大叫:「请快点下令攻击!如果不趁这东西突变或攻击前予以消灭,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带有威胁与现实感的话语窜入士兵们心中,几乎要说服了所有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人。
然而卡蜜拉仍让所有人待命。
她不是没碰过类似的状况。
卡琳说得很对。
「这东西」的出现应立即予以歼灭,否则待其发生突变或开始活动,爆发性的成长力与杀伤力将会引来巨大的灾难。
她也知道现在分秒必争。
可是在那里头的部下是……贝伊。
乔拉。
回想起两人逞强的笑容与抱怨的样子,卡蜜拉的胸口一阵揪紧,她完全无法呼吸。
「卡蜜拉姊!」卡琳凄厉的怒吼传来,但光是这样仍无法唤醒倏然陷入苦痛的卡蜜拉。
无可奈何的她逕自朝肉团开了一枪。
接着,士兵们彷彿陷入疯狂般展开猛烈的射击。
接续不断的枪声敲击着卡蜜拉的脑袋。
卡琳见她脸色发青,赶忙将她带离现场。
卡蜜拉挣扎着不肯离开,但她能发挥的力气完全比不上认真起来的卡琳。
走没几步,后方爆出震耳欲聋的惨叫,紫色的热液与血水溅上两人背部。
卡琳加快步伐,并下令邻近的士兵进行掩护。
卡蜜拉的恐惧与哀伤在部下们的尖叫下转变为纯粹的愤怒。
「卡琳!放开我!」「不行!您身为中队长,绝对不能待在危险处!」「妳……!」「无论如何都不行!不管是以副官的立场还是我自己……都必须保护好您呀!」如此激动大叫着的卡琳迟疑了一会儿──接着一把抓住趁隙挣脱的卡蜜拉的右腕,过度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见到卡蜜拉面露痛苦,卡琳也跟着难过起来。
有什幺事情不大对劲。
然而,此刻并无余裕供她思考。
她们从林道旁转而深入树林。
卡琳的脚步在离开士兵们的视线后急速加剧。
持续快走了数分钟后,她们才在离林道有段距离的地点停下。
卡琳扶着失去力量的卡蜜拉坐到乾枯草皮上。
卡蜜拉的眼神已经不再愤怒,碧色的眼珠子却狼狈得很。
「卡琳……」卡蜜拉呆滞的目光散落在持续传来叫喊声与恶臭味的树林间,轻声呼喊着。
卡琳坐到她身旁,难过地抱起那只被扭疼的手腕。
重新调整呼吸后,卡琳轻靠在卡蜜拉的肩膀上,不发一语地与卡蜜拉看着相同的风景。
令人怀念的感觉。
卡琳闭上疲惫的双眼,聆听着两道微弱的呼吸声。
已经好久没能这幺做了。
也许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等到这一切顺利结束,她就再也无法像这样倚在她身边、倾听她的呼吸、嗅着她的气味以及感受她的体温。
思及至此,卡琳静静地掉下了眼泪。
「卡蜜拉姊……对不起。
真的很对不起。
大家都……」小小的泪痕停留在她的双颊上,并未进一步促使泪水溃决。
出乎意料地,除了和卡蜜拉有关的一切,其它事物简直无法引发她的情绪。
但是,光看着卡蜜拉失了神的表情,就足以使她伤心欲绝。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不经意地,卡蜜拉微弱的声音闯入了她的哀伤之中。
卡琳迅速地整顿情绪,可是卡蜜拉懦弱的语气却令她更加伤心。
她忍住夺眶的泪水,轻声回道:「无法抑制的污染。
都怪我没有早一刻察觉。
」卡蜜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以发疼的那只手轻叠在卡琳的手背上,温柔却又软弱地抚摸着。
「不是那个。
我是在问妳啊……卡琳……」她终于还是说出口了。
儘管自己的夸张行为多少令卡蜜拉感到怀疑,像这样亲口询问却是第一次。
卡琳不晓得该如何回答,只好装做没听到,继续倚在她身边。
真希望时间就此停止。
不管是我的时间、卡蜜拉姊的时间还是世界的时间,真希望所有的时间就此停止。
这样就可以不必继续……往悲伤的终点前进了。
卡琳懦弱地哭了出来。
没多久,就像个被夺走重要宝物的小女孩那般嚎啕大哭着。
卡蜜拉将她拥入怀中,反覆亲吻着沾染了髒污与血迹的可爱金髮。
泪水打湿了她的胸口,让苦闷的心情与某种恶劣的预感合而为一。
卡琳的哭泣声很快地萎缩,身体也迅速变得冰冷而僵硬。
卡蜜拉焦急地抱紧她的身体。
然而……「再见了。
卡蜜拉姊。
」瞬间崩溃的力量却令卡蜜拉扑了个空、失控地倒向地面。
§无线电封锁解除之际,玛雅与芬娜已按照原订计划击溃两个相当于小队规模的暴民集团。
确认邻近再无任何暴民身影,两人便朝集合地点前进。
「酸死了、酸死了。
我的肩膀简直快被这鬼东西给压烂。
」芬娜的抱怨带着若干杂讯散入玛雅的右耳,很快便随着刺入装甲机内的冷气溜出。
玛雅如往常般对这种琐事沉默以对。
话匣子一开就停不下来的芬娜长长地叹了口气,继续用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不过这下子通通都结束啦。
真怀念营区那时有时无的热水……这几天没能好好洗一次澡,又穿着同一件战斗服,我两只手都冒出疹子了耶。
而且每次都弄到这幺晚,实在很伤身。
哎呀,不晓得这次会不会多发点奖金呢。
玛雅,妳有在听吗?」「我也这幺觉得……」玛雅下意识地回答,但她的心仍拴在克拉拉身上。
获得支持的芬娜继续滔滔不绝地碎碎唸。
只有在她偶尔发出询问时,玛雅才会简短地答覆。
与芬娜搭挡的日子并不算久。
由于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十分符合对方的需求,她们很快就适应了彼此。
芬娜喜欢发表感想,对于交谈则是不怎幺感兴趣;玛雅擅于倾听,反正除了长官与克拉拉说的话之外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只要适时地回芬娜一些无关紧要或模糊不清的话,乐观的芬娜就会自动将她的回答做完美的解释。
旁人或许无法忍受那种自我中心的说话方式,但是玛雅几乎不曾与她有过正常对话(执行任务时除外),也就不去干涉她的事情。
「所以我说啊,那些学姊根本没一个好货!对吧?喂,玛雅?哈啰?玛──雅?」没有任何前兆。
只是单纯且突然地感受到猛烈的不安。
玛雅以足以撞碎常人肉体的力道撞开了芬娜,在无线电的另一端传来哀嚎的同时,玛雅的左手连同强化装甲以惊人的速度朝后方飞去。
鲜血带着某种规律性喷洒到芬娜的装甲机上,玛雅倒了下来。
坐起身子的芬娜急忙切换至侦察模式,然而眼前倏然一黑。
从上方一跃而下的袭击者跨坐到芬娜的肩膀上,一丝不挂的阴部準确地贴近那不受装甲保护的嘴唇前。
芬娜抬起握着机枪的右臂,袭击者却以超常的怪力将她压倒在地。
完全脱离了常识的範畴。
乾裂的阴唇紧贴芬娜的双唇,阵阵腥臭味自枯竭的阴道内传来,直接侵袭芬娜的嗅觉。
玛雅低沉地呻吟着,只能从袭击者的背影看着她们俩。
芬娜神情恐慌地望着深色且毫无变化的紧身衣,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捕捉到的画面。
「呜咕……!」数条触手将袭击者的阴道无情地撑开,在一阵推挤后全数窜出。
两条触手轻鬆地撑起猎物的嘴唇,那塞满袭击者阴道的触手皆争先恐后地钻入她的嘴巴与鼻子里。
袭击者以轻巧的动作抚弄稍微恢复红润的阴蒂。
随着爆发性的性慾,本来蜷缩着的阴蒂迅速勃起至两公分的长度。
袭击者呻吟着将一条触手抽出,接着将肥大的阴蒂插入猎物的鼻孔、抱住猎物的头并加以侵犯。
触手堵塞住猎物的呼吸、抵达她的胃,只等主人发洩完毕即啃光新鲜的内脏。
已被注入黏液的鼻孔紧密地咬着炽热的阴蒂。
袭击者的动作逐渐加快,途中又变得更大的阴蒂几乎无法再进行抽插。
袭击者费了点力,才好不容易将沾满热液与鼻屎的阴蒂抽出,它已经增长到三公分的长度,宽度则是与她的大姆指相去不远。
稍加套弄之后,这次她準备侵犯另一个尚未破皮出血的鼻孔。
倾听着猎物无声的哀求,她将兴奋过度的阴蒂插了进去。
与此同时,她的背部绽开了十数道遭火药炸裂的伤口。
袭击者在阴蒂与伤口的冲击下迸出悲鸣、抵达了高潮。
本来预定饱食一顿的触手却在此时紧急退回主人的子宫,阴道及子宫口的拥挤感反倒令袭击者更加欢愉。
瘫软在芬娜头上的袭击者不停喘着气,然而怎幺看都不像是因为那些正淌着血的伤口而感到痛苦。
玛雅再度扣下钣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