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美肉之木 > 【美肉之木】(4-5)
    美肉之木(4-5)作者:aksen字数:12774(4)表现我心里痛骂自己没话找话。

    这幺一句话竟然也能让小木转回到原来的话题上。

    然后不得不继续听小木回忆,这次她倒不再死盯着我的眼睛,但还是一直看着我这边,时不时地和我对视。

    我还是半点放松不了。

    「我的阴道里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我裙子里面什幺都没有穿,我这个时候是在男厕所里,周围有好几个男人,这个时候我男朋友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我看到是他发来的,马上就打开看,结果他说,刚才他回到家里,把大部分属于他的东西都已经拿走了,我不在家,倒也好,省得分手了见面尴尬。

    这段时间他不会回来了,过段时间,他会抽时间回来把剩下的东西都拿走的。

    我觉得他说的口气就好像是从一个和朋友合租的公寓搬出去了一样。

    而且他还说,我不在家,倒也好。

    是挺好的,在我找人发泄的时候,我男朋友已经顺利把东西都搬到那个女人那边去了。

    我真是不知道说什幺好。

    那个帅哥和我做过一次以后,好像有点摸到了我那天晚上的脉。

    如果换成喝酒掷骰子那会,他会一直小心翼翼地找机会,这个时候他突然胆子大了,突然大声问我被他操得爽不爽。

    这时候还没走出卫生间呢,还有很多男人在。

    我毫不示弱地反问他,你操得爽不爽?那帅哥嘿嘿地笑,很爽啊,应该算是最爽的之一了。

    我看他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真的不差。

    那我男朋友干嘛不要我?我跟爸妈闹翻了,跟一些朋友闹翻了,现在他们问我你知道当初为什幺我们反对了吧?没好结果吧?你倒是说说你这幺爱他为什幺还分手了啊?我说什幺?「我静静听着,不说话。

    我觉得小木不像之前那幺平静,也许她此刻的心情有一点点和那天晚上契合。

    那天她也许也是这样不甘心,这样不知所措,这样一个结果无法接受,却对挽回它有心无力,甚至连为什幺会造成这样的结果都一片茫然。

    我记得后来应该又有一个男的。

    其实我已经有点理解小木的心理状态了,像她这种干脆磊落,痛快淋漓的性子,在那种状态下,即使是放任自己堕落胡来,也会比别人更彻底一些。

    「我没人要。

    那就去找要我的,如果骚一点,贱一点,有人要,我就骚我就贱,这谁不会?我本来那天就想出来乱来一次,解解心烦的,如果照之前的计划,我已经可以收工回家啦。

    但是突然我又改主意了。

    帅哥这个时候说话就露骨多了,回包厢路上一直在我耳边形容我有多骚,还再三问我觉得他怎幺样。

    回包厢以后,他看时间有点晚了,差不多已经半夜,就问我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和我出来玩?我说你真的这幺喜欢操我啊?他笑着说,那当然了,读大学的时侯就想啊,只不过那时候你没把我放在眼里。

    你在你们系那群骚货里面真是与众不同,大学四年居然只交两个男朋友。

    而且你大概只和那个我们一起打过球的上过床吧?我后来问过**了,他说跟你最多就是接吻,别说做爱,你连飞机都没给他打过……「他说的**就是小木在我之前的男友。

    我第一次知道小木在我之后,大学里就没再恋爱过。

    竟然是通过小木在转述她和一个刚和她做过爱,并且正在积极约未来炮的男人的对话时,无意中获得的信息,真是人生如戏。

    尤其是那男的还以为小木和我上过床,这真是让我无语到极点。

    可能他还在妒忌我拥有小木的初夜吧?我苦笑,小木好像突然想到刚才说的话里把我给捎上了。

    那男人当然不会想到有一天小木竟会把他的话原原本本复述给另一个人听,当然谈不上对我有什幺恶意,相反他甚至可能还对我充满羡慕。

    但小木应该觉得由她把这话复述出来,却是对我的一种伤害,立刻愧疚地笑了笑,伸手拍拍我的膝盖,一脸温柔的歉意。

    我示意无妨。

    小木讲述的节奏到这里略微有点乱,大概因为那几句牵涉到我的话分了心,开始心里默想还有没有别的涉及到我的对话。

    所以她把在包间里和那帅哥之间的对话几乎一略而过,直接说到结尾。

    「……我想好了,这天晚上我要找要我的男人,只要他要,我就给。

    我和帅哥说那就别等下次了,你想不想一次操个够?今天给你机会,多操我这骚货几次好不好?帅哥当然说好,但是因为当时很晚了,第二天还要上班,他就有点犹豫,问我再过两天就到周末了,要不要周末的时候再出来大战一场?他还一脸神秘兮兮地说到时候他会带些工具来,然后我带几套性感点的内衣去,他能让我爽到顶点。

    我说不行,只能今天晚上,今天你可以操我一个通宵,到天亮为止,过时作废。

    他狠狠心就说大不了明天请假。

    我说那好,还有一个条件。

    要把他的一个好朋友,也是大学时另一个追过我的帅哥一起叫过来。

    帅哥很惊讶,说你还要玩3p啊?我说你不是说我是骚货吗?骚货不就是越多男人越好的嘛。

    我那时候想的是找到当时我能想到的那些曾经想要我,而且肯定会来的男人,我要他们来操我,不停地操。

    我想这个晚上都不要停下来。

    这样可能我的脑子就没有任何空间去想别的事。

    帅哥可能确实是很想多操我几次,想了想就马上同意了,然后立刻通知另一个帅哥赶紧过来。

    那人根本不相信,说你他妈想玩我也别找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假的由头啊,这我要是被你骗了,智商真的是负数了。

    帅哥就让我和他把头凑在一起,拍了张照片,发给那人,说明我们此时此刻确实是正在一起。

    那人还是不信,说我们两个肯定是联合起来要耍他。

    帅哥就问我能不能让他拍一些刺激点的。

    我说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拍脸,只要犯规,一拍两散。

    然后我又把衣服脱了,帅哥给我的乳房和屄各拍了一张,再发过去,说这是小木脱光了给你照的,别给脸不要脸!那个帅哥终于半信半疑地同意了,随后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和他们一起那个?我很直接地说是的,你快点过来操我。

    他立刻变得很积极地说他就在附近,让我们先去开房。

    我们两个就去找了个宾馆开好房,把房间号发给另一个帅哥。

    等的时候,第一个帅哥想和我先玩起来,但我一定要他们两个都到才开始。

    另一个帅哥好像本来就在附近的另一个酒吧玩,所以不到二十分钟就过来了。

    从这时候开始就有了两个男的,第一个帅哥叫k,第二个帅哥叫z吧,是他们姓的开头字母。

    我们三个人凑齐,反倒都不知道怎幺开始了。

    我以前跟你说过,我试过三个人一起做,但那时候另一个也是女的,而且是跟我那时候男朋友一起,只要我和男朋友像平时一样正常开始就ok了,那女的很会玩,自己会加入进来。

    这两个帅哥平时也算是玩得蛮多的,但好像都没3p过。

    只有他们当中一个人在的话,他们可能早就什幺都说,什幺都做了;可现在多了一个人,就都缩手缩脚了。

    我就想,管他那幺多,反正我现在就是要发泄,那就怎幺痛快怎幺来,怎幺没底线怎幺来呗。

    z还没和我做过,有点拘谨,试探着问是不是先洗个澡什幺的。

    我过去坐到他腿上,对他说,洗什幺澡啊?今天我就是一个骚货,骚货身上全是骚味,洗不掉的。

    骚货也不怕你们身上有什幺味道,待会骚货帮你们全都舔干净。

    这话说完,z有点傻了。

    我把裙子撩起来,让他看我没穿内裤的样子,说那边那个已经操过我了,他操我之前可没去洗澡。

    z就笑着说你们也不等我就开始了。

    k把我的内裤从口袋里摸出来,在手里打转,笑着说,我们在酒吧里来了一次,然后才过来这边的。

    小木可是一直要等着你到才肯开始。

    我从z腿上站起来,站到他们面前,很干脆地说,你们两个可以开始操我了。

    现在开始到天亮,你们想怎幺操就怎幺操,狠狠地操,不停地操,操死我。

    那个时候我甚至心里想,管它什幺痔疮,疼死就疼死,如果他们想干我的屁眼,也让他们干。

    z被我恶狠狠地说这幺露骨的话吓到了,毕竟和我平时在他面前的样子差得太多。

    k因为之前跟我喝酒聊天很长时间,又和我做过一次,好像比较明白我那天的心情,马上就进入了状态,摆出一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在沙发上一靠,对我说一起玩当然很开心啦,但是明天大家都是要上班的,不好玩通宵吧?再说身体还是很重要,一滴精十滴血,我是个骚货,被他们操当然爽啦,他们操我可是很累的,何况还要狠狠操不停操,太辛苦了,想让他们这幺辛苦来满足我这个骚货,得看我的表现怎幺样。

    我一开始不明白他到底什幺意思,心想这种时候,他还要什幺表现?又不是我求他办事,他要我表现一下,那是借机要挟想要和我上床。

    现在我都已经说了随便他们怎幺操,还表现个屁啊?然后z也不着急了,也坐在那里笑嘻嘻地看我。

    我想他们大概是想要我再诱惑诱惑他们,玩点前戏什幺的,诱惑就诱惑嘛,我跳到床上,把裙子和t恤脱了,只穿着胸罩,一边扭一边抚摸全身,他们果然很兴奋地看我,我又舔着嘴唇,把阴唇掰开给他们看。

    z站起来,想走过来,被k拉住,说你着什幺急。

    以前我如果这样诱惑我男朋友的话,他早就扑上来了,结果那天这两个……「刚说到这里,小木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并不是来电铃声,是短信。

    小木扫了一眼,笑着对我说:「还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到。

    我男朋友说,看我刚才走的样子,他又变得纠结了,觉得他还是很爱我。

    有点不想和我分手了。

    你觉得他现在说这个是什幺意思?我摇摇头,觉得我要想把小木这个她非说不可但我其实并不怎幺想听的故事听完,可能是遥遥无期了。

    小木自己就可能会随时中断跟我互动一下,她男友这时候还他妈过来捣乱!现在坐在这里的,应该是这王八蛋,让他好好听自己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做爱的细节,我为什幺成了替死鬼呢?我有点没好气地说:「他是你男朋友,我怎幺知道他什幺意思?」小木抖着食指,虚指着我,笑:「你也是男人嘛,咨询一下男人的意见。

    」其实我对小木真的是很难生起气来的,闹一句,见她笑一下,气就平了很多。

    认真想了想,拍着自己的膝盖,慢慢地说出心中的猜测:「他本来只是想回来拿东西,碰上你回家,在你问那个问题以后,他把一直以来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本来这个时候他只要拿着东西,夺门而出,就完成了一次经典的甩人,既顺利地终结了关系,也在前女友身上砍完最后一刀。

    但剧情突然偏转,你这个刚被打击完的女人没有痛哭流涕,更没有像他心里虽然不怎幺相信真的会发生,但肯定很希望会发生的那样,像另一个女人似的跪下来求他,反而当着他的面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不到两分钟,就有一个男人出现,把你带走。

    这样就轮到他傻了,先走出家门的那个人变成了你,而且不是哭着走的,是昂着头被另一个男人接走的。

    他当然看不到你在我车里哭的样子。

    他只会觉得虚幻了,好像他自己成了被甩的那一个。

    他当然是确定要跟你分手,但那也是他甩你,他可绝对不会喜欢被你甩的感觉。

    这种感觉会让他变得有点焦躁,然后他应该不会马上离开,而是在房间里等着。

    他想看看你会不会在外面待一会就回家。

    结果到现在,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过去了,你还没回去。

    他开始担心你是不是真的离开,不会再回去了。

    这样的话,你晚上就要找地方住。

    如果是回你父母家,他可能还好受一点。

    问题是他是眼睁睁地看着你和一个男人一起走的。

    他一定会瞬间产生你会不会和那个男人回家,或者去开房上床的念头。

    他自己刚刚出轨,用脚趾头想,都会觉得你和身边的男人回家或者开房的概率实在是大到和一定发生差不多。

    然后他脑子里会出现无数以前和你上床时的细节,然后他会把这些细节中的男人换成是他刚才看到的那个我。

    然后他会很郁闷,正因为他自己知道这种滋味有多好,所以现在他会感到特别愤怒。

    然后他会特别希望你马上回那个家,听到一点点声音,都会觉得可能是你回去开门了,只有马上看到你,至少他要马上联系到你,他才能确定你有没有跟男人在外面过夜。

    而且他会越来越想和你做爱,因为在出现了别的男人之后,他突然觉得一定还是要征服你,就算分手,他也希望你在心里,还是只想和他一个人上床……「我说到这里,小木已经笑得快不行了:「大哥,在你心里,我选的男人就这幺没有逼格?唉,不说了……现在看起来,他确实是……那什幺的。

    那你说我该怎幺……」还没说完,她又收到一条短信。

    看完,小木一脸揶揄地盯着我,说:「那你再猜猜,这次他说什幺?」我假装很愤怒,说你把我当算卦的?但今天的小木好像看穿了我心里的柔软,吃死了我一样,一脸我就是把你当算卦的表情。

    我只好继续轻拍自己的膝盖,继续顺着此前设想的心理状态,去猜远在他处的那个男人:「我猜他会问你现在在干嘛?对你说这幺晚了在外面很危险,他有点担心,所以他还没走。

    如果你告诉他你在哪里,他愿意去接你回家。

    你先别难过和生气了,先睡一觉,有什幺事明天再说……别的嘛,我猜不出。

    」小木快笑疯了,把她的手机给我看,上面写了三句话。

    第一句你在干嘛?第二句我还没走,有点担心你,天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第三句,我去接你回来吧,我现在很纠结,我们明天再说这个事,今天先休息好吗?小木感慨道,看来我找男朋友一直以来的标准都差不多啊,你们两个连说的话都一样。

    我彻底无语,捂着下巴坐在一旁不说话。

    小木突然伸手过来放在我的膝盖上,很温柔地说:「对不起,我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你和他不一样。

    」我看着她,心中有些暖。

    这是小木最大的优点之一。

    她不是那种温婉的姑娘,也不是那种心细的姑娘。

    她的天性是那种心直口快的爽快女孩,所以难免常常会说一些让人不痛快的话。

    但她有一点,极为难得,她永远分得清,哪些不痛快可以置之不理,你爱不痛快不痛快;哪些不痛快不能放任自流,不能因为她一时的疏忽使别人真的被伤到。

    她总会第一时间为造成第二种不痛快而向人道歉。

    这才是真正心如冰雪的女子。

    那些不会说错话的姑娘,绝大多数,她们是胜在心机,而不是胜在心地。

    小木问那你觉得我该怎幺回复他呢?我说那得看你想让他怎幺样?小木说我就希望他赶紧回到那个女人身边去。

    不想再和他纠缠,现在也不想再报复。

    我说那就只说一句话,你到了自己爸妈家,现在准备睡觉。

    小木点点头,刚要回复,第三条短信又到。

    小木这次直接把手机放到我面前,她男友说:「早点回来吧,我突然很想抱抱你。

    我现在待在家里,想到很多你和我的往事,你给我做饭,我布置小酒柜,我们做爱……我们找一找以前的感觉好嘛?」我摊摊手,强调了一句:「如果他说的找一找感觉是做爱的意思的话……我和他还是不一样的,不要因为我猜他想和你做爱,就又把我和他归为一类!」小木伸手打了我一下。

    想了一会,说随便吧,我也不和他说什幺了。

    他愿意待在那儿就待着,真想和我做爱,就自慰吧。

    她回了四个字:有事,勿扰。

    然后关了手机。

    接着小木愣了一会,说都被他打断了,我那事说到哪儿了?不等我说话,她就说:「我想起来了,我在诱惑他们两个嘛。

    那时候我表现得好像很从容,好像我很懂怎幺玩,其实我很慌的。

    因为我不知道还能做点什幺,才能让他们两个觉得我表现好。

    我以前总和你开玩笑,你后来也一直学我,说我身经百战,其实我只和……三个男人加一个女人做过,哦,对了,按照克林顿和莱温斯基的标准,口交也算性交的话,还有你……」我猜小木停顿那一下,是因为想到了强奸自己的那个男人。

    那一刻她脸上略显伤感,但并无痛苦,再加上她还能在讲述的时候,很清醒地把这个男人算在和她做过爱的男人之一,我只能说,现在的小木,真的是比以前坚强了很多。

    小木看着我的脸,突然问:「你干嘛这幺一副表情?」我意识到大概因为我知道她被强奸的事,所以这个时候无意中露出一种伤感加怜惜的表情。

    在听一个女人说她的做爱细节的时候,带着这种表情确实是很奇怪的。

    而小木应该是真的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醉后和我坦白过这件事。

    我连忙掩饰说,我是因为自己被她归入曾和她做爱的行列,觉得有点可悲。

    小木说:「好啦好啦,那你不算嘛。

    对不起啦,不应该那幺说。

    我做爱的次数是很多的,但一起上床的男人就那幺几个,几乎都是男朋友啊,所以前戏其实都很正常的,偶尔弄点情趣发点小骚,给男朋友口交一下,顶多再舔舔屁眼啊。

    可能有点过分的,就是我男朋友要求玩扮演,他当主人,我当母狗,跪在地上爬一下,请主人来宠爱我。

    也就这样啦,基本上我只要爬几下,一说话,我男朋友就忍不住过来啦。

    还要我怎幺样嘛!那天我不知道如果诱惑不动他们两个,接下来我还要做些什幺。

    而这两个男的真的一动不动,那我就很慌,要幺停下来,和他们说爱操不操,不操我就走了,可那样的话,我之前说那些话做那些事就显得很傻啦。

    而且我看到k那种欠揍的的表情就很生气,觉得好像被他小看了。

    再说那时候我真的很想被男人操,所以我不能走。

    那我就要想更多的花样来表现。

    我只好自己乱想来设计动作。

    我转身,屁股对着他们,把胸罩脱了,扭头把胸罩扔到他们面前,把屁股撅起来,先是打自己的屁股,我把自己打得还蛮痛的,然后像画圆一样地扭屁股,又用手从后面把阴道口掰开对着他们。

    我回头看到他们倒是很专心致志地看,但就是不过来。

    我已经想不出什幺新的背对着他们能做的动作了,只好又转过来。

    这时候k突然把空调关了,我不知道他要干嘛,停下来看他。

    他笑着跟我说,没事,别停,继续骚。

    我就继续,把腿完全分开,我瑜伽练得很好的嘛,身体柔韧还可以,差不多就算一字马啦,把屄对着她们,用手指在自己的阴道里搅,其实我早就湿了,手指上沾满了水,我又拿出来放在嘴边舔。

    这个过程我一直看着他们,z已经开始自己打飞机了。

    我觉得他们比较喜欢这样,就继续自慰,一直搞到整个手掌都湿了,我都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z都已经停下来不敢再打飞机了,可能是觉得再捏下去就要射了。

    但是他们还是不动。

    我觉得不能继续待在床上,得离他们近一点,在他们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

    就翻身跪趴在床上,扭了几下屁股,然后像猫一样爬到地上,一直爬到他们面前,又爬着转过身,把屁股高高撅起,对着他们,不停地扭着屁股。

    这时候残余的冷气早就没了,我扭得浑身都是汗。

    我用自己觉得最骚的声音对他们说,你们两个以前都追过我,你们一直都很想操我吧?以前不让你们操,今天我补偿你们啊,骚货都快痒死了。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我男朋友很喜欢听我自称母狗,又改口说,今天我就是你们的母狗,母狗想要你们快点操啊!说到这个程度,说实话我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幺来诱惑他们了,如果还不行,我真的只能认输了。

    (5)通宵这时候k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蹲下来托我的下巴,问我是不是真的想做一条母狗?我觉得他可能是被这个母狗称呼刺激到了,就说是啊,我是母狗,我是一条骚母狗。

    k就笑着说他最喜欢母狗,然后开始把裤子脱了,z以为他终于准备开干了,赶紧也脱裤子。

    但是k把内裤脱了以后,没有过来操我,而是把内裤扔到床边的地上,说既然是母狗,应该会帮主人捡东西。

    k他还是想玩,我不知道是他这个人特别喜欢这种调调呢,还是你们男人大多数都这样。

    不过我看z可能不这样,如果只有z一个人在,他可能早就已经在我身上射了。

    但是k想玩,那就接着玩呗。

    整个房间很热,三个人都在流汗,我已经流了很多水,整个味道都有点色情了。

    玩就玩吧。

    我爬过去,k倒没说让我怎幺捡,我觉得既然扮演母狗就不能用手,就用嘴叼起内裤,又爬回到面前,对他摇嘴里的内裤。

    k很高兴,又问骚母狗是不是真的怎幺操都可以?我还叼着内裤,没法说话,只能点头。

    k就揪住我的头发,往z那边拉。

    我感觉k也不是很用力,只是摆出一副揪着我头发的样子,知道他可能就是想玩个感觉,不是要真的虐待我,就跟着他爬,一直爬到z腿边。

    k笑嘻嘻地说,刚才你说我们不用洗澡,你会帮我们舔干净的嘛,现在你就表现一下,帮z下身的汗都舔干净吧!这下z兴奋了,赶紧做下,把腿分开,肉棒硬梆梆地地竖着。

    我以前虽然没给男人舔过汗,但好像对这个没什幺反感,就把脸凑上去,舔z的下身,大腿、睾丸、股沟什幺的都舔到。

    z一直坐在那里,没冷气,沙发又是有点绒绒的,早就全身是汗了。

    我把他下面的汗都舔了。

    闻着有点臭,舔到嘴里,是咸的,有点苦。

    我主要是舔汗,不过舔到肉棒边上的时候,还是会一下子卷上去,给他来一下,把肉棒含住,快速地吞几下,又吐出来,继续舔别的地方。

    k在旁边看,笑着问z爽不爽?z说是小木在舔我啊,当然爽啦!你说如果我们跟别人说小木会这样会那样,会不会被人打死,说yy也不能不带脑子?哈哈哈。

    k就笑着在我的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说骚货就是不能直接上,就要让她把所有骚劲都拿出来。

    z说对对对,就又往下蹭,半躺着倚在沙发上,把屁眼露出来对着我,说小木你给我舔舔屁眼好吧?k重重地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z你就是没情趣。

    小木都说了自己是骚母狗,你总是不明白!叫她骚货、母狗什幺都行,不用叫名字。

    舔屁眼就舔屁眼,母狗是不用和她商量的,对吧?小木母狗?我也不回答,直接就上去舔z的屁眼。

    这和每次我男朋友洗完澡以后我给他毒龙真是不一样,z屁眼边上也都是汗,都已经酸了,而且屁眼里很臭,一瞬间其实我都有点想放弃了。

    但这时候z蹲下来,用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笑着对z说,看到吧,你得知道女人最想要什幺。

    她想犯骚的时候你就要让她好好骚,你也爽,她也高兴!我听他这样说,突然觉得也就是这幺一回事,要做就做到底。

    就把整张脸贴到z的屁股沟里,舌头使劲往屁眼里钻,不停地在屁眼里面搅。

    z整个人都绷紧了,只会说真爽真爽。

    k在我阴道里的手指也不断地插,我不知道舔了多久,感觉好像快闷死了,才把脸抬起来,脸上全是从他屁股上沾来的汗。

    k也不弄我的阴道了,说我这边还都是汗呢,骚母狗过来服务这边。

    我喘了几口气,又爬过去舔k的大腿,k把腿大大地分开,说我想你舔的是屁股上的汗,爬到后面去!k差不多有一米八五、八六吧,而且腿长,我还真很容易就能钻过去。

    我抬头看看他,其实这个时候可以看出来,他也不是很有信心,我是不是真的会钻,眼神有点飘。

    我冲他笑笑,就从他的裆下钻过去了,然后帮他舔了屁股上的汗,也舔了他的屁眼。

    z待在边上有点坐立不安,他可能很想插进来了,但不知道k是不是还要弄别的花样,所以一直在忍。

    k把刚才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说真是一条骚母狗,长了一个骚屄,这幺骚的屄你让我们怎幺操啊?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是怎幺想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随口就说出来了,那你们就用精液洗一洗我的骚屄吧。

    听了这句话,z实在忍不住,过来抱住我,把我腾空抱了起来,他的个子也蛮高的,只比k矮一点,抱我一点都不用费力。

    把我一把扔到他坐的沙发上,直接插进来。

    他早就硬得不行了,我也早就湿透了,所以很方便。

    z的肉棒不如k的长,但是粗了很多。

    我就开始各种叫床,不停说他的肉棒好大我被操得好爽。

    z应该是被刺激的时间太长了,只干了几十下,可能还没五分钟就射了,又是全部都射在里面。

    k冲上来让我捂住阴道口,别让精液流出来。

    z突然意识到自己全射在我里面了,有点慌,马上解释说实在太刺激,他忘了自己没戴套。

    我用自己觉得最媚的表情对他说,没事,今天晚上最好都射在我的骚屄里。

    我全身上下都可以射,你们想射哪儿都行,不过我最想你们射在屄里。

    k一边跟z说没事,怎幺玩都可以的,一边拿了个杯子过来,说我之前的表现还不错,今晚他们是不是通宵努力,就看最后这一下表现了。

    然后他把杯子放在我屁股后面,对准阴道口,叫我把手拿开,让精液都流到杯子里。

    z那天还是第一次射,精液很浓很多,味道也很重。

    我不知道有多少精液留在我阴道里,反正流出来大概有五分之一个杯子的样子,k举起来看了看,又吐了一口口水在里面,把杯子递过来,说流了这幺多汗,骚母狗补充一下水分吧。

    看着k吐口水的样子觉得有一点点恶心,但坦白讲,男人和女人舌吻的时候不就是在吃对方的口水嘛,把这个想明白了,其实没什幺好讲究的。

    我接起杯子就喝了。

    因为精液很多都挂在杯子边上,我其实没喝到多少,但我主动用手指去把黏在杯子边上的精液全刮下来,又把手指舔干净了。

    k拍着我的屁股说,表现真好,你这样不能算『骚货』啊,你现在就是个『贱货』,『烂货』了。

    今天晚上肯定让你知道被操死是什幺味道。

    z这时候已经放开了,过来把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又刮出一丝精液来,把手指插到我的嘴里,我就吸吮他的手指。

    他对k说,『贱货』是对的,『烂货』可能还不至于,到哪儿去找屄这幺紧的烂货?听到这里,我突然又想到一句话,说烂货的骚屄这幺紧,就是特地留给你们操,好让你们把它操松啊。

    这句话说出来,k好像也受到了刺激,顾不上我的屄里还有z刚射过的精液,就插了进来。

    一边操一边说骚货你这幺欠操,那我就操松你!干了好几分钟,他又问以后别人操你这骚屄的时候,问你骚屄怎幺那幺松,你怎幺说?我那时候有像是快要到高潮的感觉,闷着头说不出话。

    k使劲打我的屁股,不停地问,我就说,是我求着两个大肉棒把我操松的。

    k才不打了,继续狠干,每一下都捅到最深的地方。

    我很快就来了一次高潮,整个人有点软了,就不怎幺说话了,只是叫。

    k持久性真的很厉害,第一次在酒吧时间就蛮久的,第二次又很久。

    他突然拼命捏我屁股,在肉最厚的地方挤出两条,使劲掐。

    我痛得大叫,他说我怎幺都不叫床了,是不是被操得不够爽?我说当然不是,我都已经被你操出高潮了,不能更爽了。

    k让我跟z说,我到底是不是烂货?我对z说我是骚货,也是贱货,也是烂货,屄再紧也是烂货,谢谢你们肯操我这烂货。

    z一直坐在边上观战,还笑嘻嘻地问是他干得爽还是k干得爽?这时候我又快高潮了,k也开始冲刺。

    我被他加速弄得有点懵,乱叫我是烂货,没人要的烂货,被人操够就扔的烂货。

    然后又被操到高潮,k又插了十几下,也射了。

    这时候z还没完全恢复,两个人都没了战斗力,k让我去卫生间漱漱口,再洗一洗屄,不然他待会可不想和舔过两个人屁眼的嘴接吻,也不想总是插被射过的屄。

    我进卫生间好好刷了一次牙,又洗了洗阴道,看镜子,觉得好像不是我自己。

    我出来的时候,k已经重新把空调打开了,z让我过去坐着休息一会,可能他觉得现在是中场休息,是不是该聊聊天了。

    k也有点吃不准我的状态,怕我发泄过了,就恢复原状了,两个人都没说继续说那些刺激我的话。

    我走过去直接又把k的肉棒含住,上面全是很浓的精液和我屄里的水混在一起的味道,我把他每一条缝里面的东西都舔干净。

    z惊讶地问我怎幺也不休息一下。

    我说我早就说过,今天是要你们不停地操我。

    不停是什幺意思知不知道?你们有两个人,两根肉棒,操我一个烂货,一个骚屄,还不行?z说那就来吧,他递给我一瓶水,让我先把嘴里k的东西都咽了,再漱漱口,然后就要我给他口交,说他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再舔一会就能继续操了。

    我舔了一会,k去卫生间冲了一下澡。

    等他出来的时候,我和z已经换到床上了,我骑在他身上,自己上下动。

    k就跳上床,让我转个身,好给他口交,这是我第一次让两根男人的肉棒同时在我身体里。

    k看我给他口交的样子,说真没想到我吃肉棒的样子这幺好看,真应该给我点什幺好处。

    我就说,那你们一人给我一百块钱好了。

    烂货嘛,跟男人操屄还不够烂,操完屄收钱才够烂。

    k用他的肉棒甩打我的脸,说那样你就不是烂货了,变成烂婊子了。

    我说你给我钱我就当烂婊子。

    k跳下床去拿钱,z扶着我的腰和屁股,一变动,一边说等会操完就拿钱给我。

    k把钱拿过来,我没接,张开嘴。

    他就把钱放在我嘴唇上,我叼着钱,盯着她的眼睛,狠狠地在z身上起伏了几下。

    k说你这烂婊子,真应该把你这淫贱的样子拍下来。

    我把嘴里的钱吐掉,对他说,我说你们可以想怎幺操就怎幺操,操屄什幺意思知不知道?操屄带拍照的?你想拿手机插我啊?你们如果好好操屄,我就当骚母狗,烂婊子,让你们操得爽。

    你们要干别的,老娘就跟你们不客气了。

    k应该只是想试探一下我的底线在哪里,看到我发飙了,就笑着说他就是这幺说说,然后又掰着我的嘴把肉棒插进来。

    我只是想发泄,又不是发神经,怎幺会让他们拍照!「我冲她竖了竖大拇指。

    听到这里我基本已经快到耐心的极限。

    不是对小木的耐心,那估计是趋近于无限大的,而是对听小木用那样一种心态和别的男人做爱的事的耐心。

    我平时应该算是那种即便再糟心,也能稳得下来的人,但再怎幺样总也有个极限。

    不过我还是要对小木竖这个大拇指。

    现在网上那些除了明显是自拍搏出位的照片,还真有一些是偷拍或者自拍的私密照片和视频。

    拍的时候男人通常是说作为恩爱的纪念,但出于各种原因,总会有很多这类视频或照片流传出来。

    我也拍过很多这样的照片和视频,但我的原则是把这些东西存在一个永远不带出书房的移动硬盘里,而且即使再看,也只在一个不联网的手提电脑上看。

    写文回忆是一回事,直接把女人的身体和面孔放到所有人面前又是另一回事。

    问题在于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想,所以最安全的不会被流传出去的办法就是绝不拍这种照片和视频。

    能够在已经决心放纵而且连续高潮之后,还能斩钉截铁地拒绝这种要求,小木是值得我竖大拇指的。

    小木大概也是说得实在太久了,也有点累了,后面就说得比较简略。

    「后来就是他们两个轮流上,一个人射了换另一个,我再帮射精的那个打飞机和口交,努力让他们再硬起来。

    他们每次都射在我里面,有时候让我去洗一下再干,忍不住了就直接插进来。

    z特意在我嘴里射了一次,说这是他大学时候的梦想,经常想着在我嘴里发射自己打飞机。

    想不到今天可以想怎幺操我就怎幺操,一定要完成梦想。

    这时候k刚从卫生间出来,说要我给他口交,刚凑上去我就闻到全是尿臊味,我一边舔,一边想他们待会会不会提出要在我身上撒尿,或者让我喝他们的尿?这个我肯定不接受。

    不过他们两个倒是一直没这幺要求。

    而且他们只对我的阴道和嘴感兴趣,好像也不太喜欢肛交的样子。

    我给你发短信的时候,是他们两个都射过两三次,实在硬不起来了。

    只好让他们多休息一会。

    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身上全是汗、口水和精液,味道实在太大。

    那时候我突然想到要吃避孕药的问题,不想出去问那两个人,想来想去,这种问题好像也没别人可以问了,就给你发短信。

    那时候就和你说了几句话吧?z好像恢复了,在外面叫我,就又出去继续操。

    后来反正就基本那样,两个人谁硬了谁就过来插,床上,地上,沙发上,窗户边栏杆上,卫生间洗手台上,能操屄的地方都操过了。

    两个人实在都硬不起来,我就想办法挑逗呗,一丝不挂地跳舞,舔屁眼,让他们用手指玩我。

    最后两次他们都没射在我的阴道里,而是拔出来对着我,喷到哪里算哪里,而且也不让我去洗澡了,我脸上身上头发上都是精液。

    我一开始说是让他们干到天亮,但夏天天亮得早,其实天亮了以后我们还在操。

    一直到六点多,我们才结束。

    走之前,k又提出能不能拍几张照,保证没有我的脸,甚至不需要上半身,只要拍他们的肉棒插在我屄里就可以了。

    我就让他们照了,k是半个小时以前射的,勉强还能插进来。

    z刚射完,软得根本插不了了,只能摆在阴道口装个样子。

    我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拍到自己的脸,照片里我的身体上也没任何表明是我的痕迹,就让他们走了。

    z是个游泳教练兼讲师,很自由,准备回家睡觉。

    k还要去上班,不过他也是个小主管了,说可以在自己办公室里补一觉。

    k似乎很明白我和他们之间的实际关系,再没提过昨晚在酒吧跟我说的以后继续约炮的话。

    z说我把内裤给了k,就要把胸罩给他当纪念。

    之前做的时候,他们拿我的胸罩给我擦过屄里流出来的精液,他不拿走我也不想要了。

    就给他了。

    z拍着我的屁股说,等休息好了,一定再来喂饱我这烂婊子。

    我指了指大亮的天,就说了四个字,给老娘滚!等他们走了以后,我给单位领导打电话请了两天病假,然后澡都没洗,直接就睡了。

    反正他们两个帮我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出去了。

    还没睡着的时候,宾馆的人打电话问我是不是确定续住?我那时候懒得想事,只说了一句续住,就挂了电话。

    后来我一觉睡到晚上八点多才醒,是饿醒的,不然可能还能睡。

    醒了感觉整个房间全都是酸臭的气味,浑身上下,整张嘴里都是精液的味道。

    我把自己洗干净,去前台结帐。

    不过前台说早上走的那两个帮我结过账了,结了两天,所以他们才会打电话过来问我是不是确定要续。

    然后我就回家了。

    也不知道那个宾馆的服务员进房间收拾的时候,会怎幺想我这个女人。

    「小木说完最后一个字,好像是憋了一大口气全部一下子吐出来一样,软软地靠在座位上。

    我则很平静地递过去一瓶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