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红尘】第一卷玉湖惊澜(第23章姐妹情深)作者:二狼神2019/01/15字数:23962从钟含真处离开之后,祁俊就带着两个美人明目张胆一头扎进了房中,再不出来。
谁都以为他去风流快活了,却不知这三人从未一刻停息过讨论。
再度提起投书之人,季菲灵道:“应是思莹,我早知冯百川贪淫好色,对雅儿妹妹图谋不轨。离去之前找过了她,要她小心冯百川动向。必要之时可想子玉武顺求助。看来这一步是走对了。”
白雅这才知道,原来又是这足智多谋的菲灵姐姐救她一次。
心中更加感激,也觉她身世凄苦,命运多舛,不由更其怜惜之心。
早听她说事后就要离开,可不忍她飘零江湖无依无靠。
看一眼祁俊,心道俊哥哥,就这恩情,你也实在该照顾菲灵姐姐一生一世。
其实祁俊也觉得季菲灵不但智计百出,且心地善良。
若她只为复仇,完全可以不顾白雅安危。
若是被冯百川得了手,暴露出来,祁俊只有更恨,倒对季菲灵大有益处。
他对这个昔日青梅竹马的娇甜少女又生出许多好感。
她虽然失身冯百川,可是始涌者却是他祁俊的母亲。
纵然祁俊和钟含真决裂已成定局,可这责任他不能不担。
至于那劳什子贞操,祁俊自打从师尊祝婉宁那里得知白雅体质异常那一刻起,早有了心理准备,还真不那么在乎了。
他连祝婉宁都能接受,何况季菲灵呢。
正事不能耽搁,哀思愁怀也不会轻易放下。
议过正事之后,白雅眼看着祁俊、季菲灵总是愁容满面,心中也是难受。
白雅道:“俊哥哥、菲灵姐姐,我们该说的话也讲过了。咱们三人的事情,也该说清了吧?雅儿反正是愿和菲灵姐姐做对好姐妹。俊哥哥,你也表个态好不好。”
“雅儿妹妹,你还说个什么?不要逼你俊哥哥了。”
季菲灵惨然一笑,暗忖这残花败柳之身,任谁个男人也不肯要。
何况是高高在上,又有佳人相伴的少庄主祁俊呢。
对于祁俊,季菲灵绝说不上爱。
他二人曾是幼年玩伴,多有亲近。
孩提之时两小无猜,新郎官新娘子的叫起,也曾戏言长大嫁他。
待后来懂事,就此少有来往,偶见一面也不过三言两语交集。
可那时祁俊模样就已是十分俊朗,倒也让季菲灵对他心生好感。
若是二人顺利成长,两家交好,又是郎才女貌,说不定真有姻缘之份。
可惜造化弄人,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却因同仇敌忾才再有交集。
季菲灵绝不会相信祁俊还能对她生情,本欲复仇之后孤老终生,不料祁俊却道:“还有什么表不表态,世人皆知你二人都是我媳妇,改也难改。菲灵,除了你看不上我鲁笨,可不要找任何借口离开,你和雅儿都嫁我好么?”
季菲灵只把祁俊告白当作同情,轻摆螓首道:“祁家哥哥你无须怜悯菲灵,菲灵自知配不上你,也已抱定终身不嫁之心。此事不要再提了。”
祁俊正色道:“菲灵,你怎会有此一想?我可不是怜悯你。”
季菲灵凄然道:“难道你不在乎我已经失身给冯百川了么?”
白雅插口道:“菲灵姐姐,你要信俊哥哥,他不是那种人……”
白雅在季菲灵面前并无避讳,将自己身世,和体质都讲了出来。
并对季菲灵道:“我这般不堪体质,俊哥哥都不在乎,你可想他的心了。”
季菲灵既惊讶白雅离奇身世,又感慨像她这样精明的少女也肯向自己一个外人倾吐隐私,足见真心。
祁俊也道:“我们三个,以后也没有秘密了。好不好要做一家人?此事与你是不是与你已经许配给我无关,是我向你和雅儿求婚,我们自己定下终身。”
祁俊一句话可还真叫季菲灵动心。
再见祁俊之后,季菲灵仍对他并无厌恶。
那日带他去父亲坟前祭拜,也是试探于他,若他念及旧情,在有佳人相伴时还肯同她一起祭拜季辅成,季菲灵就决心逐步将实底托出,要他小心冯百川。
若是这人冷漠无情,季菲灵就要凭一己之力对付势力庞大的恶人。
祁俊真不叫她失望,不但陪她同往,还在父亲坟前洒泪,这才有了之后献计。
短短几天相处,好感又是倍增。
祁俊身边那白雅美人,有沉鱼落雁之姿,更是心思细密。
她二人交谈,只言片语就能心领神会。
季菲灵和她一见竟有惺惺相惜之感。
这才貌双全的美女并不独霸祁俊,反而总是有撮合二人之意。
季菲灵当然知道她全是为了祁俊,可白雅对她表现出的信任和亲近也绝非虚情假意。
面对这样两人,季菲灵动摇了。
她真不知是否该接受祁俊的轻易,为难道:“我……容我再想想……”
季菲灵可在仇敌面前装腔作势,可涉及自家婚姻大事,可还是扭捏羞涩。
祁俊不容季菲灵多想,已然用一双大手各拉过两个风情各异巧娇娃一般白皙纤巧的小手,捧在胸前,真诚道:“嫁给我吧。”
白雅自是点头应允,又对季菲灵道:“菲灵姐姐,答应他嘛。以后我们三个,永不分开。”
季菲灵还待犹豫,可避不开两人真挚目光,唯有低垂螓首,轻声道:“便如此吧。”
话讲了出去,松了一口气,可是心头又彷佛压了巨石,不住在问自己:“他是真的能接受我,还是只是同情怜悯。”
季菲灵纤巧心思,可是当局者迷,一时难辨祁俊真情假意。
这一日,三人过得很难,有时哀伤,有时甜蜜,又时常论及计划。
好容易挨到用过晚餐,该歇息了,祁俊不让两人走了。
祁俊道:“以后你们都住我这里,免得冯百川又骚扰你们。反正一个白天都在我这里了,晚上你们宿这里,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白雅毫无意见,季菲灵却犹豫不决,心中更有一丝不快。
这才答应了祁俊,他就提出同床共枕,理由倒是光明正大,可目的还不是要……这可把她当什么人了。
即便她已非处女,也不该就这么轻看于她。
但听祁俊又道:“你们俩睡床,我找些被褥来,就睡地上了。”
白雅虽然不忍爱郎受苦,可多个季菲灵也的确不方便让他同床,便忍了不语。
季菲灵才知误会了人,又是过意不去,又是赞祁俊磊落。
想了想后,扭捏道:“不然挤挤好了,你床也够大,反正我也答应嫁你了。”
推让一阵,祁俊还是睡在了床上,三人都只脱了外衣,将将挤在祁俊的床上。
季菲灵和白雅一头,睡在里面。
祁俊则是紧挨白雅,睡在外侧。
三人各是心事重重,一时也难以安眠。
过了不久,白雅忽然侧过了身,咬着季菲灵耳朵,一阵低声细语,可叫季菲灵脸红心跳。
三个人挤在小小床上,呼吸可闻,祁俊耳聪目明的,早把白雅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菲灵姐姐,你知我体质的,昨晚又有那事情,此时春情媚体质彷佛又发作了,我们能不能叫他和我们一起……”
白雅无需讲完,季菲灵就懂她意思了,坐起身来,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面红耳赤道:“我出去好了,你们随意……”
刚她还嫌祁俊孟浪,这时怎么可能答应白雅这般无礼要求。
可白雅体质作祟的原因只有一半,另一半原因却是觉得季菲灵并不十分坚定随了祁俊,想要祁俊尽早收了她,以免夜长梦多。
故此季菲灵要走,她又怎么肯放。
将她拉了回来,道:“算了,就当我没说过。菲灵姐姐你也不用走了。”
这不过白雅缓兵之计,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又是一阵寂静无声,白雅又和季菲灵说起悄悄话来:“菲灵姐姐,我们不是都定下亲事了么?你怎么还这般扭捏。”
其实白雅错想季菲灵了,她和白雅都是一般女子,既然应下绝无反悔之心。
只是才答允祁俊婚事,又怎好意思这般快就相好交欢。
她也咬着白雅耳朵道:“雅儿妹妹,我知道你爱你俊哥哥,可你怎好这般惯着他。还要三个一起,我可做不来。”
季菲灵虽是经过一男多女场面,可只把那当作淫乱苟合,还想着夫妻之间的事,必是一男一女私下相好。
除了淫邪之徒,谁也不会聚众群淫。
白雅道:“这又何妨,三人本是一体,我们相亲相爱,管其他许多?何况……”
顿了一顿,又道:“这几日尽是烦心苦恼之事,我真盼着咱们都能开心一些。欢爱一夕,解解忧愁。待明日心思理定,再算计那恶徒去。姐姐,你就应了我吧。”
忽地又提起祁俊,悄声道:“你不知,那坏蛋看着老实,可当初人家才答应了他,当晚就把人家拐到床上去了。不过就算没得拜堂,他倒也懂得疼人。姐姐你不必忧心的……至于三人嘛……”
白雅已能想到季菲灵经历淫乱,多是不情不愿,因此也不说她又不是没见过,只将春情媚上提及的男女床笫之间男子为天,做人妻子要尽心伺候的道理讲给季菲灵去听。
季菲灵精明如斯,可是到了床上,却不如白雅懂得更多。
一时被她说得慌了神,也不晓得该如何应对了。
祁俊一直在旁听着,他固然有君子之心,却非道学先生。
双美在侧,还能不心猿意马的。
何况从师门出来,再未享过一龙二凤齐人之福。
白雅一番话是对季菲灵说得,可听到他耳中也是一番挑逗。
胯下巨物蠢蠢欲动了。
可别忘了,他从广寒宫中得地并非单纯武技,男欢女爱本事也是经祝婉宁这高人调教。
心念一动,又把追求白雅时那套甜言蜜语搬了出来。
不过对季菲灵,却是欲擒故纵。
他忽然道:“雅儿,不要说了。咱们三个早晚会在一起,何必强要这一时。
我们虽是夫妻,可无论是你还是菲灵,我不但爱你们,也敬你们。任谁不愿,我都不会乱来。”
他这话当真是发自肺腑,也必将如此兑现,可难免也有说给季菲灵听地意思,要她知道,他对她是一片真心。
季菲灵此时听了祁俊表白,不禁想到:“反正都不是处女,还装个什么?他要想要,给他又能如何。”
季菲灵因失了贞操,最怕被祁俊看轻,听他那话对她和白雅都是一视同仁,既爱又敬,不免感动。
又受了白雅“妖言”
鼓动,才知男女之间,只要相爱,许多她以为淫邪之事,却再也平常不过。
心思活动了几分……白雅只帮着爱郎说话,又道:“我和菲灵姐姐当然知道你疼我们,我这不也是为了我们想。可是不也定下计来,要叫人以为俊哥哥只爱美色,不管庄中大事。我们真在一起了,既是做假,也是真心,明个儿见了人,更不叫人怀疑。”
“你们随意,我不走了还不成……”
季菲灵也只能答应到这一步了。
白雅抿嘴一笑,心道只要有她这话,可不怕她能逃,想着就要和她俊哥哥做给季菲灵看。
可说得轻巧,到了动真一刻,也是畏首畏尾。
当初她和师尊祝婉宁可是早就有过磨镜之乐的,赤裸相呈与祁俊欢爱也不觉如何尴尬。
可季菲灵不同,两人关系自是不同一般,但还没到亲密无间的地步。
这就在她面前脱了衣衫和俊哥哥做爱,她也是羞惧恐慌。
可话都是她说得,她又怎好反悔。
一时愣住,没了主意。
祁俊可也不傻不笨,听了季菲灵的话,便知有戏。
他个大男人再不主动,可真就是没个天理了。
忽地从白雅身上翻了过去,强挤在两女中间,双臂伸展将二人抱过,呢喃道:“祁俊天大福气,能得了你们两个天仙似的美人,此生无憾。”
左右各香一口,又道:“雅儿菲灵,算我求你们,今夜给我好么?”
白雅在祁俊怀中扭动娇躯,不依娇嗔:“坏人,可又美了你了。”
季菲灵却是另般心思,她早尝云雨滋味不假,可所经一切俱是只为肉欲,全无真情。
曾几何时有人在她如此甜言蜜语过?娇柔身躯被祁俊拥揽怀中,只是听他暖心相求就已经心动。
“罢了,由他来吧。他居然还求上了,就知他在乎人家感触。可不要再装着清高了,又不是没有过……”
季菲灵本也是绝色佳人,姿容和白雅相比各有妙处。
若不是遭奸人陷害,家破人亡,也是个冷傲美女。
只因失了贞洁,难免有些自轻自贱。
想着身边是将伴她一生的夫君,就要和她合为一体了。
心中又是兴奋,又是羞涩,可比昏沉初夜还要紧张。
祁俊也是可恨,明明那边还有个美女娇妻呢,可他放了白雅不理,偏偏用双手把她紧紧抱住了。
季菲灵赶忙闭起星眸,又黑又长睫毛颤抖,俏脸升起两片晕红,大气都不敢喘。
耳边就听祁俊柔声道:“菲灵,让我亲亲吧。”
这可不是祁俊喜新厌旧,任谁也看出季菲灵扭捏,自然先要去照顾她了,否则将她冷落,只怕叫她伤心。
白雅自然不会吃味,即便祁俊不先去和季菲灵亲近,她也要教祁俊去做。
季菲灵羞涩不敢应声,祁俊却也无需得她点头应允。
只问了一遍,就亲上了季菲灵湿润的香唇。
这是第二个吻她的男人,比起奸恶之徒,祁俊的吻轻柔细腻,轻抿着她的嘴唇,温柔的吮吸,满是柔情蜜意。
爱与无爱之间,界限就那么明显。
季菲灵立刻就爱上了祁俊的吻,悄悄将紧闭的樱唇打开了一条缝隙。
祁俊地舌头送了进来,扫过她的牙床,顶了开了两排贝齿。
在小小湿热口腔中,轻易被祁俊寻到了香舌。
季菲灵没有躲闪,迎了上去,和祁俊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饱含情意的深吻,让季菲灵痴迷,沉醉。
被动地让祁俊挑走许多舌尖津露后,季菲灵心动了,她主动将小香舌渡入祁俊口中,任他嘬咂品尝。
放在身侧的两条藕臂也抬了起来,去拥祁俊的熊腰。
可她当她抱住祁俊的时候,难免碰到了祁俊身后的白雅,柔荑触碰到的并非衣物,而是一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啊……她脱下衣服了。”
季菲灵心中惊呼,忽地想到一会儿三人都要赤裸相对,又是一阵娇羞。
连亲吻带来的柔情蜜意都给吓得不知熘到哪里去了。
想要缩身避过祁俊蜜吻,可是身子被紧紧箍着,再也逃不开了。
这时抱住她酥软身体的大手却挪了地方,掀起了她中衣后摆,抚上了她光滑如玉的裸背,火热地糙厚手心坚定有力,给了季菲灵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在经历许多虚与委蛇、口蜜腹剑、尔虞我诈之后,这个娇柔的少女太需要这种暖心呵护了。
她不禁又将身子向祁俊怀中挤了挤,寻求更多的温暖和安慰。
但偏偏有人作梗,胸前又有一双小手插进她和祁俊之间,不住地鼓捣。
季菲灵能想到,那是白雅去解祁俊衣扣了。
“早晚要脱的,刚才感觉他身上硬梆梆的,可想他身体一定很壮,是什么样子呢?”
在祁俊怀中寻到安稳,季菲灵又找回了少女天真,不想那美妙情事,却忽生奇想,琢磨起就要见到的祁俊身材来。
祁俊终于放开她了,可她仍不敢睁眼,也不知这二人都脱成什么样了。
耳中只闻悉悉索索脱衣响动过后,又是一阵热吻嘬咂声音传来,当是祁俊白雅又拥吻一处了。
季菲灵难免好奇,悄悄的偷眼望去,果然看到半裸上身的祁俊正压着已是一丝不挂的白雅激情热吻。
看这二人,男的英俊,女的秀美。
俊男美女相拥亲吻,果然不似冯百川和他那些女人在一起时苟合丑态,反而让季菲灵觉得赏心悦目。
借着从窗口透过的月色,但看白雅冰肌雪肤,乳房高耸浑圆,腰肢纤细柔美,玉臀丰满翘挺,美腿结实修长。
而她和白雅共同的夫君祁俊,体魄真如她所想一般雄健,只从侧面看去就能看出那根根肌腱壮硕无匹。
他和白雅紧紧拥着,亲得好香,好甜。
季菲灵忽觉得一股热流涌向小腹,全身都酥酸了。
她也好想再让祁俊亲亲。
祁俊并没有忘了她,从白雅身上翻下,就又来照顾她了,可是祁俊并没有再去亲她,他把手伸向了她的衣襟。
季菲灵赶忙又闭上了眼睛。
心中暗道:“这可就要来了……”
想起自己在奸徒身下那般淫骚媚浪模样,季菲灵又是一阵心痛。
以后要在祁俊面前如何应对,她不知所措。
更让她不知所措的是,解她衣衫的并不是一双手,祁俊居然还有个美丽的帮凶。
口口声声叫她姐姐的白雅美人儿,竟然和祁俊一起来欺负她了,季菲灵心里有了小脾气。
正自气恼,香腮上被人轻轻吻了一下,那点点樱唇,可不是祁俊的大嘴。
这是白雅……果然,白雅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雅儿在床上可能会骚浪一些,一会儿可不要吓到你了……”
光是这话就已让季菲灵心惊,自见白雅第一面,她就以为白雅是个文静淑女,她无论如何也难想象这气质高雅的美人儿骚浪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又想到自己明明可以很浪,却一直矜持。
人家白雅可什么都对自己讲了,真把她当作了至近姐妹看待,这般毫无保留的真诚也真难为于她了。
季菲灵一边胡思乱想着,突然觉得心口一凉,原来衣襟已然被人打开了。
任由着两人摆弄,被拉着坐起身来将衣衫剥下,还仍不被放过,就连裤儿也不给她留,片刻间就脱得光熘熘的。
丝丝凉意袭过,季菲灵吹弹得破的雪肤上站起一片细小颗粒,她本能的将双手护在胸前,掩住了一对柔美椒乳,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也紧紧夹起。
房间中又陷入了寂静,除了呼吸声,不做一点声响。
季菲灵还闭着眼睛,却也感到有四道火辣辣目光都向她投来,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床上的另外两人,或跪或坐,都立直了身体。
目不转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祁俊粗大喉结滚了几滚,由衷地赞叹道:“菲灵,你真美。”
白雅也道:“菲灵姐姐,你好苗条啊。”
季菲灵瞅瞅白雅,不免有些自惭形秽,白雅个子不如她高挑,可是身材却比她曼妙许多,尤其是胸,可比她娇小乳房大了许多。
可是再看祁俊,色迷迷样子竟然直视她胸口,季菲灵腹诽道:“明明有个大胸妹妹等你去看,还要看人家这对小奶。”
狠剜祁俊一眼,正看到他身下,原来他也是赤裸的。
“怎么这么大?”
季菲灵惊叹,她知道冯百川的阳物已经不小,但祁俊的东西竟然比他还大上几分。
季菲灵经过见过,心中难免要做对比。
想起冯百川总是炫耀他物大,可见夫君却更胜一筹,心中莫名其巧妙起了几分得意。
夫君若是处处都强过那人,复仇之计还有个不成的么?白雅本来坐她对面,在床上挪了身子,到她身边,将她香肩拥住,面对祁俊道:“俊哥哥,你可看好了,我和菲灵姐姐从此都是你的人了,姐姐又帮你许多,你以后必要对她加倍的好。”
白雅无私要祁俊对自己更好,也让季菲灵一阵心酸,想要示好,可伶牙俐齿却熘得不见,也不知该说什么。
对面祁俊更加可恨,明明色欲蒙心,挺着大家伙,却躬身抱拳,道:“祁俊当然懂得,此时不提烦心事情。只谢过二位娇妻肯垂青于我。”
本是真情告白却因赤身裸体阳物暴挺显得几分滑稽。
可叫白雅“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对季菲灵道:“菲灵姐姐,你看他多讨厌,这时候还说怪话。”
季菲灵也是忍俊不禁,帮腔道:“当初可没看出来他这么可恶。”
白雅道:“姐姐你说当初,可是你们小时候,我可听说你早做过他新娘子呢。”
季菲灵回想当年,不免怅然,幽幽道:“那时也想不到真会有这一日。”
说好的男欢女爱,一龙双凤,怎么变成两个娇妻闲谈聊天了?祁俊可受不了,一条粗长男根硬挺暴胀,恨不得马上寻个洞进去畅快一番,还容得两女继续回忆。
一个虎扑上去,猿臂展开,把两女同时抱住,压在床畔墙壁上,色迷迷厚颜无耻道:“雅儿,菲灵,我可忍不住了,给了我吧。”
两个妙人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微微一笑。
祁俊爱这二人香唇,爱这二人雪肤。
不偏不倚,依次吻过两双樱唇,又仔细舔吻同样白皙修长的颈子。
这就足以让两女面生红霞了。
白雅实在太易动情,只要俊哥哥的吻送了过来,她就已经全身无力,酸软软地倚在墙上。
美目中蒙起一层雾气,鼻翼一颤一颤的,娇甜香息都变得浑浊。
她和祁俊数度风流,对他全无抵抗能力,甫一近身就任凭索求了。
季菲灵却是因为娇羞,纵然千肯万肯也是头次和祁俊欢好。
如此赤身裸体的和他拥吻,让她总感全身都不自在。
甜美清纯的脸上挂满晕红彩云,明亮清澈的眼中一丝羞涩,几缕春情。
祁俊亲过了她的嘴唇,她就紧紧地将贝齿咬合,只是两片朱唇半张着,微微颤动。
等着祁俊吻到一双佳人脖颈,火辣热息喷在敏感肌肤上,就让两人觉得酥酥痒痒了。
再被灵动的舌尖轻巧挑过,那痒意更甚。
几乎挠到心里。
敏感的白雅如是,季菲灵心中的火焰也也被点燃了。
可她不免奇怪,祁家哥哥怎么这么会玩弄女人。
他可不要像那恶人一样,是个好色之徒。
白雅和季菲灵肌肤相贴,季菲灵已经能感受到白雅体温逐步升高,她揽住季菲灵香肩藕臂缩得更紧了。
白雅在季菲灵身侧呢喃:“俊哥哥,雅儿好痒啊,好难受的……”
又一句话则是对季菲灵说道:“菲灵姐姐,他好坏的,你可要小心他了。”
季菲灵正想着祁俊能有多“坏”,就听“啵啵”
两声脆响,原来是祁俊突然大力在她和白雅锁骨上各嘬一口。
抬起杏目望着祁俊,就见他坏笑着道:“留下印儿了,我的印记,你们以后可跑不了了。”
白雅和祁俊老夫老妻,自然无所顾忌和他打情骂俏,轻啐道:“就你歪心眼多,打死你。”
说着伸手在祁俊肩头轻击一掌,挠痒痒一般的力量,不如说是爱抚。
季菲灵还是放不开,只是给了祁俊一个白眼,怪他在身上乱流印痕。
祁俊一脸无辜道:“好宝贝们,我知错还不成,大不了你们在我身上也留印记嘛。”
“讨打,得了便宜还卖乖。”
白雅这次可是舍得下手去拧祁俊了,祁俊嘻笑闪避,却正扑到季菲灵怀中,抬起头来睁开季菲灵一双水汪汪大眼似羞似惊,如慌又乱,闪烁中带着迷离,正望着他。
祁俊顿时不能澹定,强硬扳下季菲灵掩在胸前藕臂,将那一双娇小玉乳露了出来。
“不要……”
季菲灵颤声娇呼,可也挡不住祁俊伸向她胸口的大手,娇美玉乳不盈一握,却弹力十足,两点站立红梅,更比白雅还要细小。
祁俊贪婪地抚了上去,握在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
白雅可知好戏终要开场,见了季菲灵仍然娇羞,也把身子凑了过去,对祁俊道:“菲灵姐姐可是头一次和你欢爱,你可别吓到人家。”
祁俊目不转睛盯着季菲灵美乳,僵直地脖颈微微动了动,算是点头。
贪色模样又被白雅嘲弄:“色狼,又露了本相了。”
之后并不多言,温软小手探到祁俊胯间,抓住祁俊粗大阳物轻轻揉搓,为爱郎助兴。
祁俊阳物被白雅揉得畅快,手上也一刻不停,他那双手可经过高人指点,一手一个托住季菲灵香乳,灵动指尖在小巧乳晕边勾划拨挑,高超绝妙手法只是撩拨季菲灵双乳就已是让她心酥体软。
乳根上掌心热力,熨贴的她玉体升温,两根飞快在乳尖盘旋的指尖又似混不着力,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搔动她每一根紧绷的神经。
“好痒,好难受……”
季菲灵从心底呼唤,这坏人真的这么会玩。
季菲灵不敢开口叫出,忍受着乳尖瘙痒,柳眉都蹙在了一起,含春杏眼似闭非闭,鲜艳香舌半吐,顶在两排银牙之间。
祁俊看那香舌娇媚,凑到季菲灵唇边又舔了一口。
季菲灵本已经被他吻过,再被亲了上去也是常理。
可偏偏祁俊是趁她迷离之际偷袭,又惹得季菲灵娇呼一声,甜腻声音悦耳动听,可叫祁俊骨头也酥了。
白雅手抚祁俊火烫肉棒,将两人亲昵看在眼中,下身早已湿润。
一时眼馋,情不自禁也将螓首凑了过去,向祁俊索吻。
祁俊自然不会冷落白雅,摆头痛吻白雅香唇一番,又再度吻上季菲灵朱唇。
辗转于四片喷香檀口之间,两条香舌任咂任品,祁俊忙得不亦乐乎。
这时他也还没忘了抚弄玉人美乳。
两女本就是挤在一起,祁俊毫不费力就将四枚玉乳揉摸了遍。
尤其是白雅和季菲灵相贴一侧,乳肉都贴在一起了,祁俊仗着手大,稍作挪动就能够到两枚翘挺乳尖。
亲够了娇甜樱唇,祁俊贪得无厌,索性埋首在二女胸前,两只手分开,一手各把持住一个娇妻的美峰,手掌揉搓,指尖拨挑。
大嘴却在白雅高耸柔软乳房和季菲灵小巧翘挺乳房间左右亲吻。
两个娇妻倒有一般相同,芊芊乳尖都是极为敏感。
尤其白雅,这才被挑弄,就竖了起来。
而季菲灵早被祁俊挑逗许久,乳蕾也是硬如石子。
被祁俊手搓指挑那两枚玉乳还好,也不过是玉峰胀挺,乳尖硬硬。
但遭了他口吮嘬吸那一边可就实在不堪了,布满晶莹口水不说,祁俊还下了重口,任是白雅还是季菲灵的白皙乳肉上,都留下了他口唇嘬吸过的痕迹。
白雅对此早已习惯,反正胸乳也不给人看,就叫他吻的通红又能如何。
季菲灵也心知肚明,这般亲吻必然要留印了,本来还有些不悦,但随即也是和白雅一般心思,以后只给他一个看,他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才让祁俊亲了几口,季菲灵心思又变了,祁俊口技实在太强。
轻重柔缓交替施为,可把季菲灵芳心吻得大乱,又是难熬,又是舒爽,麻酥酥电流刷过玉体,一遍又是一遍。
祁俊吻她美乳时,她心痒难耐,只盼他不要这般折磨。
等着他换了白雅,又觉得空落落地,迫切想再受他蹂躏。
季菲灵身边白雅何尝不是一般心思,只是她早见识过祁俊本领,并不稀奇。
可身体的快意并不因习惯而稍有减少,每次祁俊亲她美乳,都能叫她飘飘欲仙。
白雅可耐不住这般舒美中又有煎熬的奇妙滋味,毫不避讳开口咿呀甜吟。
季菲灵本是情怯,不好意思叫出声来,却受了白雅感应,不由自主开启了檀口,“啊啊”
轻叫。
一双如花美人儿,不但貌若天仙,声音也如出谷黄莺般动听。
此时又是娇娇春啼,可叫祁俊欲火中烧,他只顾亲吻美乳,手却悄然移开。
炽热手掌烫过两具无暇玉体滑若凝脂的香肌雪肤,摩挲过不见一丝赘肉肚腹,直奔了最让人贪恋的桃源幽谷。
白雅早是门户大开,任君采摘。
季菲灵却死死夹住双腿,不让祁俊得逞。
季菲灵家传本是腿功,两条玉腿紧紧夹着,祁俊若不用强,真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她不是不肯叫祁俊摸她私处,只是因她下体境况实在羞人,她真不想让祁俊知道。
可她也知道,丑妇终要见了公婆,那处地方还不早晚是他的,咬一咬牙,横下一条心,松动美腿。
还是将祁俊手放了进来。
祁俊摸到季菲灵小腹时,就已经察觉不对了,白雅体毛不盛,可也在小腹上覆了细密一层。
但季菲灵从里到外都是光洁熘熘,一根毛发都不见。
他不禁奇怪,抬起头来,也不顾季菲灵娇羞,直白问道:“菲灵,你没有毛的啊?”
“啊!”
这般羞人问题,可叫季菲灵臊得面红耳赤,一双小手掩住俏脸,扭捏不依。
白雅也忍不住过去偷瞧季菲灵下身,室内未燃烛火,方才也没留意,这时细看才发现,真是光熘一片,寸草不生。
正自稀奇的时候,从季菲灵用双手掩住的娇靥中传出她带着哭腔沉痛语声:“我为讨好那厮,不但各种骚浪。还因他喜欢,叫朱小曼用药给除了……再也长不出了。”
没有人会因季菲灵此举不耻。
祁俊对她只有更加怜惜疼爱,若不是季菲灵如此卧薪尝胆,他祁俊只怕要落得万劫不复之境。
情欲色心稍退,换了一副郑重表情,拉开季菲灵双手,要她睁眼看着他,祁俊肃然道:“菲灵,你不要因此难过,我从此也只有更敬你爱你疼你,你和雅儿都是我挚爱娇妻。便如当年我对雅儿所讲一般,此生有负你们,猪狗都不如。”
谁个女儿家不爱听这般真情相告,季菲灵不想最羞人之处露出,换来的是夫君更加真心呵护。
愣了一愣,一颗芳心放心全许给了祁俊,“嗯嘤”
一声倒入祁俊宽阔胸膛,秀发磨蹭着他坚实胸肌,叹息一声,幽幽道:“祁家哥哥,我本以为此生再难寻真爱,可你不嫌我残花败柳,还这般对我,菲灵自然也全心对你。”
季菲灵与祁俊本来并无如同白雅一般深情,只是略有情意。
不得已间走在一起,也是心有担忧,一直怕祁俊嫌弃与他。
直到此时到了床上,才得互诉衷肠,心心相印。
白雅可是极为喜欢这心思灵巧女子的,为了祁俊事业,也愿与她分享爱郎,一直尽力撮合二人。
终于看到两人真心相好,不但毫无醋意,反而心中感动。
可见二人说得伤感,便故意寻些轻松话儿来讲,左右瞅瞅,道:“都是一家人了,还弄得像苦命鸳鸯似得,今夜什么都不要想,就是快乐。俊哥哥,你想我们怎样,你便来说,我们姐妹都是你的人,都听你的。”
祁俊叹一口气,将愁怀暂放,笑着道:“这一夜,可不是要我要你们怎样,是你们姐妹想我怎样,为夫我都洗耳恭听莫敢不从。”
白雅给他一个白眼,“切”
一声道:“要你下了床去,你也去啊?”
祁俊被噎一句,无话可说,只好耍赖:“那可不行,我还要疼你们呢。”
季菲灵被祁俊告白之后,心中甜蜜如斯,明知两人打情骂俏也不忍心让祁俊受瘪。
偎在祁俊怀中羞答答道:“雅儿妹妹,不要为难他了。”
白雅抿嘴轻笑:“好啊你们,这就勾搭上了。我可要吃醋了,看我收拾你们。”
说着也扑入祁俊怀中,三人同时翻倒,滚成一团。
那张床也不嫌小了,有了足够空间叫他们翻滚扑腾。
祁俊怀抱两名美女,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一双手也不老实,抚过光滑背嵴,摸上了白雅和季菲灵丰挺美臀,不住揉搓。
可因着挤得太紧,叫他不能得手去钻入两人神秘股间,也叫他心痒难耐。
只不过,这般翻滚纠缠,六条腿早就绞在一处,祁俊两条大腿上都能感触到一份湿滑。
不用说,白雅和季菲灵都是春情涌动。
三人贴得这般紧密,季菲灵也感受到祁俊胯下男根的坚硬火热,芳心已是酥醉,扭捏羞涩心境也澹了许多。
不一时,混乱翻滚爱抚终于结束。
祁俊仍旧被两女压在身下。
白雅两条藕臂撑起身体,杏眼早就迷离得不成样子,几乎能滴出水来。
侧头望一望季菲灵,见她也是杏眼朦胧,鼻翼轻颤,娇息难定,凝视祁俊的目光深情款款。
白雅也不打搅他二人,掉过头转向祁俊身下,扶起粗长胀硬男根,张口吞入了口中。
“哧熘熘”
地声响惊动出神的季菲灵,回头一看,竟是白雅在为祁俊吮棒。
她心中暗道:“我和雅儿都是他妻子,雅儿做得,我自然也能做得。以往又不是没给人亲过那里,不给夫君还要给了谁去。”
强忍羞意,美目眼波流动,期期艾艾道:“祁家哥哥,我和雅儿一起吧。”
白雅闻言自知季菲灵要一起做什么,吐出浑圆龟首,轻套弄着道:“还叫祁家哥哥,他可是我们姐妹的俊哥哥了……快来吧。”
晃动肉茎,向季菲灵发出召唤。
“嗯……”
季菲灵学着白雅掉过头,凑到祁俊身下,仔细端详一番迟早要进入她身体的大物,却见这肉棒真是好大好大。
白雅一只小手覆在上面,盖不住小半,合不拢一圈,直挺挺硬梆梆,红彤彤光熘熘,倒有几分可爱模样。
季菲灵盯着祁俊大大的家伙,鼻中尽是男子汉体味,熏得她脑中一阵迷乱。
想要张口去吻,又是心慌脸红,咬着嘴唇偷眼望了白雅一眼,却见她水汪汪大眼睛也正瞧着自己,红艳艳的俏脸上满是春意,嘴角翘了起来,带着顽皮的笑容。
“菲灵姐姐,你看俊哥哥的鸡巴大不大?我们一起来吃……”
白雅将手中的肉茎向季菲灵方向推了推,又把季菲灵吓坏,她倒不心惊祁俊物大,而是没想到温婉可人的白雅竟然也这么说起哪些骚骚的话来。
但想起白雅刚刚警示,又道这二人在床上不定如何风流,也见怪不怪了。
轻轻闭上眼睛,螓首凑过去,伸出红艳艳香舌,在浑圆光滑龟首上温柔一舔,全没有丝毫异味。
正待檀口大开,将整个龟首吞入,却感觉舌尖一点温湿,又是一条丁香小舌,凑了过来。
季菲灵不用想,就知是白雅的小舌头伸了过来。
心中道,这小丫头果然骚浪,这才头回和她裸身相见,就敢和她做着同性之间的舌尖挑逗。
忍不住睁开眼睛去看白雅,谁知白雅全不看她,只是伸出小舌,和她香舌抵在一起,认真在祁俊龟首上盘旋舔弄。
原来白雅不是故意作弄她,季菲灵也放开几分,舌尖挑动,与白雅一同在圆润龟首上舔吻。
那一颗龟首虽然浑圆硕大,可两条舌头挤在上面,终也是空间有限,美人香舌还有个不再聚首的。
开始还好,轻轻一触,各自分离,可吻着吻着,不知怎地就和白雅四唇相接,一齐将祁俊龟首裹在口中。
两双红唇从此再不分开,各包着半边龟首嘬吸,香舌固然搔弄祁俊龟首更多,可两个巧娇娃相互痴缠的时候也绝不少。
季菲灵以往也曾有过与其他女子一起搂抱亲吻爱抚,但那是却不过做戏给冯百川看。
这时被白雅高超吻技挑逗香舌,竟然是别有一番滋味,女儿家亲吻更加细腻,口中又有男子性器相伴。
勃勃春情愈发膨胀,将仅余一点羞涩也赶出了体外,心中只有祁俊那一条梆硬大物。
将龟首上火烫体温吮入了口中,也叫她玉体发烫,身子更加酥柔娇软。
可偏偏是身子酥得不行的时候,有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香臀。
这般一龙二凤,得着两副檀口香舌逗弄龟首,可叫祁俊美得上了天。
坚硬龟首上的绵软口唇或嘬或吸,吸走祁俊健实双腿酸软如棉提不起半分力量。
不断飞旋的嫩舌,湿乎乎,软绵绵,搔得祁俊痒到心里。
他哼也哼出来了,就是心里空唠唠的,觉得手里也不得个抓弄。
这床上能有多大地方,两个美人在为他奉上口舌温柔时,俱是将香臀高高翘起,留在了他身子两侧。
他那双手,稍微一抬,可就是两个粉嫩香滑的美人屁股。
白雅比季菲灵肉厚丰满,更加柔软。
可季菲灵腿功精湛,把雪股香臀修炼得又弹又紧。
祁俊摸了上去,便有两片细腻柔滑入手。
宽厚手掌揉着四片娇臀,没几下就换了地方。
两个雪臀正中,各夹着少女娇柔美好花瓣。
白雅的私处是祁俊把玩惯了的,可每一次摸到那里,他仍是爱不释手,两片肥腻花瓣多汁鲜嫩,插过许多次了依旧紧致彷如处子。
她体质敏感,极易动情,不用摸到那里,只挑逗身体其他部位就能引得幽谷湿润,等每次脱得光了,摸到小穴的时候,往往都已是溪水潺潺了。
今番亦不例外,白雅点缀这澹澹芳草的美唇外,已经是泥泞不堪了。
股股爱液,顺着雪股滴滴滑落,黏腻腻,湿答答。
季菲灵最是纤瘦,股间也如她身材一般稍嫌单薄了些。
可是那两片娇娇柔唇微微外翻,内中小瓣显出少许,细小几乎不可见的洞孔中亦是蜜汁四溢,红艳艳亮晶晶煞是娇艳动人。
祁俊只用手指,专门挑逗两个娇妻别具风情的幽谷仙洞。
两手一般动作,俱是划过美妙缝隙,点着娇柔樱豆轻搓缓揉。
就惹得一双美人花枝乱颤。
白雅最是不堪抚弄,肉蒂被爱郎把玩,连口中肉棒都顾不上了,抑不住的一声娇呼,目色更加迷离。
季菲灵虽然没有白雅春情媚体质,但被祁俊精巧手段挑弄,娥眉也蹙了起来,幽谷间酸痒酥麻,花径间又是一股爱液淋撒涌出。
她身子一软,几乎不能自持,将头埋在祁俊小腹上,雪臀翘得更高了。
这般姿势只让她红扑扑地火烫小脸,紧贴着祁俊高挺肉棒,鼻中男子雄壮气息愈浓,可将脸旁阳物爱得更重,螓首微摆,张开红唇捉住了男根,用舌尖一遍又一遍扫过坚硬肉棒,聊以寄慰私处的空虚酸痒。
白雅一人独得了龟首,又大口吞了下去,吃得津津有味,吮地滋滋作响。
两个美娇娃将祁俊肉棒吸得越紧,祁俊手上动作就越快,两枚肉蒂随着他越来越急地搓弄下越来越湿,越来越胀,带得蜜唇也越来越是红润肿胀。
两女固然蜜露爱汁喷涌,可是瘦弱的季菲灵却似乎比白雅更加难忍樱豆被人把玩,肉洞里面水流更急。
她渐渐不支撑不住,连祁俊肉棒也不舔了,双臂摊开,俏脸又埋在祁俊体毛丰盛的小腹上,仅靠螓首支撑着上半身,把一个雪白小巧结实的屁股高高翘起,任凭祁俊勾挑揉搓蜜豆儿。
“嗯……嗯……唔……唔……”
美妙娇吟从祁俊毛发中发出,多少有些发闷,可是却丝毫不能掩住那情欲涌动的带颤媚色。
季菲灵呻吟道:“不要,不能弄那里……求你,别呀……啊……”
酥媚的声音让祁俊大感好奇,季菲灵的下体竟然比白雅还不堪触碰,他禁不住将精力多放在了季菲灵这边几分,手指勾挑更快,盘旋力量也更重。
季菲灵就将螓首在祁俊小腹上摇摆磨蹭,喘息不宁,又哀中带媚地苦求道:“真的不能玩了,快要死了……啊……啊……要死的,受不了啊……”
她的娇声媚啼不但只让祁俊更加用心挑逗她情欲,也引来了白雅的注意。
口含肉棒,私处被爱郎把玩,白雅也是遍体生春,一脸痴迷,满目媚色,却听季菲灵叫得苦楚,吟得媚浪,不禁停了唇舌功夫,带着一丝颤栗颤音,娇声道:“菲灵姐姐,俊哥哥好会玩的,叫你小心了……”
“不……不是……不行……”
季菲灵勉力撑起身体,如哀似怨抬头看着白雅,下体愈来愈甚的酥麻酸胀叫她语无伦次,只知道摆着螓首哀声告饶。
那凄美楚楚动人的清纯面色,叫白雅也看得为之心动,藕臂抬起扶住季菲灵香肩,给她一分力量,让她不至再度软倒。
可是季菲灵仍旧难以支持了,她还是软在祁俊身上,隔着夫君的身体,趴伏在了姐妹的怀中。
她快要不行了,她怎么可能想到,乖乖老实的夫君,一根手指也这么凌厉,才把玩她最是敏感的下体不久,她竟然有了想要喷出的冲动。
“可不要出丑,忍一忍便过去了……”
那是季菲灵在最初的念头,当着夫君和姐妹,她才不好意思让下体汁液飞射喷溅。
可是越是这么想,快感来得越激烈。
她只好哀求祁俊,要他放过自己。
可是那坏蛋,真的太坏了,把她玩的神魂颠倒,飘飘欲仙,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啊……啊……”
季菲灵娇喘呻吟愈加疾速。
终于,她的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任凭赤裸娇躯不受控制的腾空,飞翔。
她股间一阵剧烈收缩,抽动,清莹水箭射了出来。
那时,季菲灵已不自知。
她只觉得心是空的,无以复加的极致美好涌过全身。
她高隆的雪臀放了下来,全身无力的酥软在祁俊身上,止不住地痉挛抽搐。
无论白雅还是祁俊都被这一幕惊呆。
尤其祁俊,傻愣愣地看着季菲灵蜜唇越来越快的抽动,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直到那股水流喷了出来,撒在他胸口头上,还仍旧木讷。
倒是白雅,发了一会儿呆,就晓得季菲灵竟然拥有潮喷体质,惊叹中甚至有几分喜悦,媚笑着道:“俊哥哥,菲灵姐姐可是难得一见可以喷的美人呢。你可要好好疼她……”
祁俊纵然不懂,可也看出季菲灵到了一次极致高潮,连忙坐起身来,将季菲灵慵懒娇软的身躯抱在怀中,吻着她的发鬓额头,温柔抚慰。
白雅看到爱郎头面上汁水淋漓,也依偎到他身边,伸出香舌将祁俊脸上汁露舔去。
季菲灵抽搐一阵,从至美中缓会神来,睁开迷离双眸,正看见白雅舔吻祁俊脸上汁液,又是羞涩,又是惭愧。
低声道:“雅儿,那是……你也去舔……”
白雅微微一笑道:“菲灵姐姐,我们一体的,你的不就是我的。”
贴心话儿说得季菲灵心中一动,正要对白雅示好,祁俊已把两人都拥入怀中,柔声道:“你们两个,都是我的。”
说着在两人唇边各是一吻。
白雅口唇边上可还挂着季菲灵撒出的蜜露,也被祁俊吮进了口中,他笑嘻嘻对季菲灵道:“菲灵,你喷出来的水儿还好甜呢。”
一句话说得季菲灵大窘,娇嗔不依道:“你怎么这么坏……”
龇出小银牙,彷佛雌虎,等了祁俊片刻,又道:“怎么……你怎么知道的?”
说完又是害羞脸红。
“知道什么?”
祁俊不解奇道。
白雅可是懂得季菲灵话中含义,戏谑笑着插口道:“你把菲灵姐姐弄得喷了啊,上来就使坏……”
祁俊呵呵笑道:“我怎么知道,看着菲灵那里美,就多摸了两下,谁知道喷出来了。”
季菲灵又是面红耳赤,把头埋进祁俊怀中,提起粉拳在他胸口轻捶,气咻咻道:“你还说……”
白雅却把她从祁俊怀中拉出,柔声慰道:“菲灵姐姐,咱们都这样了。上面下面亲过摸过的,你还羞个什么。咱们夫妻三个,开心就好了。”
季菲灵眼波流转,叹息道:“我算是上你们贼船了……”
祁俊哪里还有心思陪着二人闲聊?他那巨大男根早就胀硬如铁,跃跃欲试了。
眼瞅着身边两个光熘熘美人,眼中能喷出火来。
挺挺肉棒,雄赳赳气昂昂向二女示威,色迷迷道:“你们可不要说了,快点,谁来先让我干。”
看着夫君阳物,二女俱是眼馋,可又不好意思争先,纷纷推让。
白雅道:“说好了姐姐为大的,自然姐姐先来。”
季菲灵道:“那可不行,再说……再说刚才已经美过一次了……”
白雅也是等得急了,听了季菲灵这般推辞之言,也不谦让了。
红着脸羞赧一笑,道:“姐姐,那我就先来了。”
季菲灵微微一笑,从祁俊怀中脱出,给白雅腾了地方。
也不等祁俊来抱,白雅已是抬起玉腿,跨坐在爱郎身上,手扶着胀硬男根,对准滴着蜜露的娇柔花瓣,缓缓坐下。
一番漫长前戏过后,白雅早就欲火高升,迫不及待了。
她濡湿的腔道才刚被龟首撑开,就忍不住轻鸣娇啼,道一声:“俊哥哥,好胀。”
双腿酸软,撑不住火热娇躯,泛红雪臀顺势落下,将一根坚硬无比的肉棒一下子吞入幽谷深处。
勐然落势,让白雅胸前高耸玉峰一阵疾抖,两点嫣红随之震颤。
白雅稳不住绵软娇躯,几乎扑在爱郎身上,赶忙用两条纤细藕臂撑在祁俊坚实胸肌上,将一对美乳挤出一条深深沟壑。
粗长的男根捣入花心,摩擦得肥腻花壁又酥又麻,戳得娇嫩花蕾又痛又酸,阵阵胀痛中夹着丝丝瘙痒,是苦楚是快乐,已让白雅无法分清。
她柳眉蹙在一团,媚眼如丝,迷离失神,似闭非闭,朦胧含春。
瑶鼻微皱,香息咻咻,红艳香舌舔着润湿朱唇,芬芳口气热辣如火。
体味片刻肉棒撑开幽谷的又胀又酸磨人滋味,白雅咬着朱唇,轻提雪臀,夹着男根开始起落。
即便有个新宠佳人就在身边,祁俊对白雅爱意也是丝毫不减,他亦是全情倾心投入到与白雅交欢之中。
每一次进入娇娃身躯,祁俊都是一般兴奋快意。
眼前一张绝色娇靥痴迷沉醉,两枚丰挺雪乳摇摆起伏,紧致膣室火热湿腻,压在腿上的丰臀若软细滑。
他尤爱白雅在床榻之上夫人热情似火。
扶住美人儿纤柔腰肢,给她一分支撑之力,白雅提快了骑送的速度。
“好哥哥,雅儿又让你肏了,雅儿好舒服,就爱骑你这大鸡巴。嗯……”
娇媚甜腻的语声从白雅雪白的喉咙中颤出,伴在一起的是下体交合处“咕叽,咕叽”
绵绵不绝水声,坐得勐了,又是“啪”
得一声脆响。
祁俊也耐不住这般柔情蜜意,“好雅儿,俊哥哥这就送你上天,让你美让你爽。”
挺送熊腰,迎上白雅泛红滚烫香躯,反捣在美人娇柔花心深处。
柔美花心被他顶得绽放大开,阵阵酥麻流过白雅玉体,让她呻吟愈加骚媚,摆着螓首,一头纷乱秀发舞动,如醉如痴。
丝丝娇喘阵阵咿呀过后,白雅又启朱唇,浪声道:“好哥哥要该让我和菲灵姐姐一起美得……今夜肏了我们两个,我们两个都要俊哥哥的好鸡巴……”
季菲灵只在一旁观战,见到白雅细小洞孔吞下祁俊大物已是心惊。
她自知女子腔道韧性十足,也尝过冯百川粗长男根。
可白雅的美穴实在纤小,祁俊的肉棒又太过巨大,送了进去只见柔弱女子稚嫩美穴被一根粗大男根撑得几乎爆了。
一圈白皙穴肉紧紧箍着伟岸阳物,晶莹蜜露随着唇肉翻卷,源源不断从贴合处搅出。
耳中听着交合时发出的挑人情欲靡靡声响,又被白雅口中片片浪语淫啼蛊惑。
这淫靡场面,将情火再度撩起,春心荡漾。
不禁想到,怪不得雅儿说她在床上骚浪,她可真爱祁俊,为了他当真什么都不顾了,什么话也能说得出口。
再听白雅忽然提到自己,要祁俊一起肏她们两个,更是绮念从起,“可不是要被他肏了,坏手就把人家小骚屄揉得喷了,要是肏进来,还不要了人家的命……”
季菲灵对祁俊头一回就让她出丑还是有点耿耿于怀,但这念头一闪而逝,眼里心中可全是捣在湿滑小穴中的粗大男根了。
季菲灵身体纤瘦,花径也是细小紧致,以前被人奸辱,就觉得里头胀得要命,要是换了这根更加巨大的家伙,她还真有些惧怕。
她听了白雅口中香艳淫词,不免也想到当初和旁的男女在床上淫乱场景。
那时她可一点不比白雅收敛,什么浪话也敢说了出来,但她只道是侍奉奸邪恶徒,并非由衷,这时才知道,夫妻之间原来也有许多乐趣。
心中默念出“小骚屄”
三个字,却真觉得下身更加湿润了,当真犯起骚气,渴盼着祁俊一会儿将他大宝贝阳物送入她身体。
目不转睛盯着大肉棒在小嫩穴中进进出出的时候,可全没注意那只刚把她送过一次巅峰的坏手,又朝她伸了过来。
“啊!”
季菲灵被祁俊拉入了怀中,和正在他身上癫狂的白雅同时发出一声娇吟,两个甜美女音迭在一起,如悦耳银铃。
祁俊受了白雅提醒,必然不肯放过季菲灵这美娇娘,将她拉入怀中,大手就揉上了乳鸽般酥胸。
两粒娇嫩乳蕾,依然硬挺,才一拨弄就叫季菲灵娇吟一起来:“啊……好酸……”
被祁俊偷袭,季菲灵又起微嗔,水汪汪大眼睛不忿看着他,却被祁俊朗星眼眸中色欲与真挚同时迸发的眼神把一颗芳心融化,终于软倒在他怀中,呢喃道:“俊哥哥,摸人家,揉人家,菲灵要你。”
话不用再多言一字,祁俊也不扶白雅蛮腰了,两只手全用在了季菲灵身上,一手揉搓玉乳娇蕾,一手钻到身下,把个光洁无毛鲜嫩美穴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勾得季菲灵火热胴体酸软如棉,花径中粘腻浪汁再度喷涌。
她不住娇声告饶:“俊哥哥,不要,千万不要了……别让人家再喷好不好……”
祁俊轻吻一下季菲灵绯红面颊,气喘吁吁道:“怎么,不好么?”
季菲灵蹙眉摆首:“人家等俊哥哥插进来才要美……”
她身后骑在祁俊身上的白雅失了依托,只将身子后仰,藕臂撑在爱郎腿上,一头乌发散落身后上。
雪臀仍然不住提放,让肉棒把她美屄磨得更爽插得更深。
听了季菲灵的话,却觉得这头一回实在不好霸占二人共有夫君太久,飞速起伏几下,忍住幽谷里头难耐瘙痒,堪堪放出了肉棒,从祁俊身上飘落,娇喘着道:“菲灵姐姐,换你来了。”
季菲灵扭头一看,白雅已经给她腾了位置,于心不忍,暗中自责:“怎好和雅儿去抢那坏东西……”
可是看着也是眼馋,小嫩手探了过去,轻抚那根挂满汁水的肉棒几下,为难道:“雅儿妹妹你继续好了,等你美过,姐姐再来……”
白雅也伸一只小手握住祁俊阳物,媚声媚气道:“菲灵姐姐莫不是嫌弃上面雅儿的水,雅儿替你舔干净好了。”
挪动慵懒娇躯,就要再为祁俊清理肉棒。
季菲灵可还没她身体那般酥软,脱出祁俊怀抱,抢着比白雅快了一步,微微一笑道:“傻丫头,哪能嫌你。就让姐姐来试试,我们一会儿再换。”
温柔爱怜抚弄几下肉棒,并不翻身坐上去,却把小嘴凑过去,香舌扫过棒身,勾起一条化作白浆的白雅蜜汁,吞入口中,笑吟吟看着白雅,自是向她示意,你我姐妹谁也不会嫌弃彼此。
随后才跨过祁俊雄壮身体,找到男根,用手握住,腰着小屁股,就要吞下。
白雅对着季菲灵会心一笑,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手接过了季菲灵手中肉棒,一手扶着她纤细柔软的小蛮腰,轻轻道:“菲灵姐姐,我帮你。”
在白雅扶持下,龟首划过季菲灵水滑嫩屄,激得香躯又是一阵抽动,荡下许多爱露来,淋在祁俊肉棒上,只把肉棒刷的更加润滑。
这才破开两片蜜唇,一点一点挤入紧窄细小无比花径之中。
终是被俊哥哥肏进了小骚屄,季菲灵却没了那般惧怕。
身体被撑开,胀痛犹在,可火烫的大肉棒磨过肉壁,熨帖得她芳心都酥了。
若不是有白雅在她身边扶植,她也要软倒下去。
骑在粗大肉棒上,那过人长度无疑顶入最深,花心将软中带硬龟首死死压住,酸酥麻胀畅美快意远胜不经意间才带起的微微痛楚。
前后晃晃娇美小巧屁股,研磨几下,丝丝酥爽渗透全身每寸香肌,染得玉体红云片片。
冷不丁身下祁俊忽然捣送,季菲灵“哎呦”
一声,难承恩泽,身子斜斜软倒白雅怀中。
偎在好姐妹软绵绵,香喷喷美乳之上。
下面的坏夫郎托起娇臀,耸动熊腰,勐力挺送肉棒。
季菲灵被这强力抽送肏干得飘入云端,娇柔纤弱胴体起伏难定,如一页小舟颠簸在骇浪之中。
她终于也放浪起来,随着娇喘香息,把羞人话儿送给勐干她的亲亲夫君,“好大,真的好大,受不了啊……酸死了……胀死了,人家小骚屄要被你插爆了……嗯……啊……雅儿,你不要……别玩人家奶子……哎呀……被你们玩死了……”
季菲灵下面被插得满满的,上身椒乳也被白雅芊芊素手把玩不停。
季菲灵头回与祁俊欢爱,羞意犹存,又是美乳浪穴两处遭袭,动情还有个不快的。
只消片刻,就是忘我沉醉,只把一颗心全投到到浓情蜜意热烈交合之中。
她迷醉得星眸再难开启,樱唇从来不会闭合。
娇喘,浪吟,骚叫,春啼,无一时不从她红艳润湿朱唇中吐出。
可不知何时,白雅也嘤嘤嘤浪叫出了声。
季菲灵本以为是夫君祁俊去挖白雅美穴了,但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揉在她胸上的温软玉手不见了,柔若无骨的两只柔荑全搭在了她肩上,口唇边是带着香风的湿热口息,身上还能感受到几缕秀发掠过的微微瘙痒。
季菲灵将紧闭的沉醉眼眸微微启开一道细细缝隙,却见白雅痴迷娇憨娇艳绝色脸庞正摆在她眼前。
季菲灵赫然睁开蒙着水汽星眸,才清晰看到,她和白雅同时骑在祁俊身上,不过是一头一尾。
季菲灵膣房中,是祁俊火烫男根奋勇冲杀,肏干的她神魂颠倒,欲死欲仙。
而白雅,却骑在了祁俊头顶,让祁俊抱住她雪白臀股,埋首在她香胯之中。
听着哧熘熘嘬吸声响,可想而知,白雅两片被蜜汁浸泡的水亮的肉唇,正被祁俊忘情深吻。
“嗯……嗯……他非要……非要舔人家屄……”
白雅娇喘着向季菲灵解释,将口中火烫的气息喷入季菲灵口中。
季菲灵正被祁俊干得魂飞天外,哪管他唇舌为谁舔弄。
双臂无力抬起,搭在白雅香肩上,相互扶持酸软得要了命的娇躯,也将口中香息喷出白雅口中,喃喃呻吟道:“舔吧……舔吧……他不也肏人家屄呢……啊……啊……”
两双美目俱是喷出火热情欲目光,皆因身下壮硕男儿作怪使坏。
白雅、季菲灵一对患难姐妹,时而交颈拥抱支撑,时而四臂缠绕扶持。
不变得,是一刻不能稍止的甜腻喘息和媚声啼叫。
相互将热辣口息吞吐,含春杏目对望,欢乐时一起痴醉微笑,酸楚时共同蹙眉皱鼻。
两个绝色美女不但同施计谋时彼此呼应,在床笫之间竟也生出许多默契。
只因白雅曾与师尊同享许久磨镜之乐,对女子间欢好从不抵触,眼前又是个姿色和她相当的的绝色美人儿,她一个不忍,就吻上了季菲灵樱唇。
下身私处被壮男雄根狠狠捣送,季菲灵已是迷离,上面檀口突然被个漂亮女子吻住,季菲灵不过稍一呆愣而已,就热情的回应过去。
这可不同于方才同吻祁俊男根时两条香舌相互逗弄,这是纯粹的女儿家之间的湿吻,勾挑舌尖,互换香唾。
亲得滋滋有声,吻得细腻甜蜜。
季菲灵也曾在冯百川面前与女子做戏互吻,但她绝不热衷此道。
但被白雅吻住,她瞬间就爱上了这般温柔细腻滋味,那般滋味丝毫不比与祁俊接吻稍差。
故此回吻过去,也是无比热情激烈。
祁俊眼看不见两个女孩又有什么亲密举动,可他耳中却能听闻那热吻声响。
他巨大肉棒至于季菲灵紧致幽谷,夹吸得他全身酸爽,口中吻着白雅下身濡湿小嘴,灵巧舌尖横撩竖扫,舔过樱豆,又探肉洞,微酸蜜汁被他挑得汩汩流出,一丝不落,全吮入口中。
这般享受,也是人间最乐,可他还不满足。
暗中想道:“这两个天仙一样的美人,亲在一处不定有多香艳……还有菲灵光熘熘的小嫩屄屄,舌头舔上去,又不知是哪般滋味。”
想入非非时,再也安奈不住,放开了白雅雪股,又从季菲灵幽谷中强拔出肉棒。
两女被肏被舔,都在美时,口唇也亲得正香,突然地就得少了安慰,心里都是空落落的。
四片樱唇分了开来,同时望向祁俊。
就见祁俊挺着肥粗阳物坐起身来,一脸色迷迷谄笑,看着两人发痴。
白雅极是了解祁俊,拥着季菲灵香肩道:“菲灵姐姐,我看他又要有花样了……”
果然,祁俊凑到两人身旁,也不动手,就讪笑着道:“两个好娘子,你们亲嘴了不是,让我瞧瞧。”
“你……”
季菲灵好不尴尬,被他气得直翻白眼。
心道怎么找了这么个夫君,放着人家小骚屄不去肏干,弄得她不上不下不说,还非要巴巴地过来看人家亲嘴。
还是白雅能对付祁俊,看他耍开无赖,狠剜她一眼,啐道:“想看啊?那你就看着吧,我们可要用你了,我们姐妹俩就挺好,要你个臭男人做什么?”
祁俊急了,这可不是不要他近身了么。
那可不要了他胯下暴挺肉棒的命了。
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认栽,说出去的话再往回收,诺诺道:“算了,我也不要看了……我们接着来,这次换谁?”
贼眉鼠眼就往两个娇妻下身迷人肉洞上扫。
季菲灵气他搞怪,小手捂住无毛香穴,违心娇嗔道:“再不要来烦我……”
身子也被他进去过了,季菲灵还有什么好羞得,也和祁俊打情骂俏起来。
祁俊嘿嘿一笑,突然将季菲灵扑倒在床,怪叫到:“就是你了,让我尝尝你的小屄屄味道。”
他说要尝,还真去尝,那根大家伙不动,脑袋却钻入了季菲灵胯下,闷声闷气道:“菲灵,让我也给吃吃小屄屄,一样舒服的。”
季菲灵只感濡湿空虚的幽谷上一条湿热长舌贴了过来,上下扫了两边,就疾速舞动,将她敏感的肉唇舔得又酸又痒。
那般滋味不同于被人肏干,一种混不着力的异样酸爽亦让她销魂蚀骨。
白雅妩媚一笑,在她耳边柔声慰道:“俊哥哥可也会舔着呢,今日索性都叫姐姐见识了。”
季菲灵却已被祁俊舔得再度昏痴,那还理会白雅解释。
一双强健结实美腿被祁俊脑袋撑得大开,不由自主蜷在一处,纤巧脚丫上十只圆润脚趾缩着,脚背弯弯弓起,和光润细滑小腿绷出一条笔直直线。
白雅嫣然一笑,不再理会季菲灵,钻到了祁俊身下,仰着头,含入了祁俊混杂着双女爱露的硬挺肉棒。
三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一时春意无边,淫情绯色将斗室充满。
连做一串的口舌相交,只让三人情欲燃到极处。
最先耐不住寂寞的还是白雅,她将爱郎阳物吐出口时,自己的下体也是湿的一塌煳涂,流在腿上床上,到处都是湿痕水迹。
推一推仍旧沉迷于舔吻季菲灵娇柔私处的祁俊健臀,她轻声道:“俊哥哥,肏肏雅儿吧,雅儿受不住了。”
祁俊这才回神,抬起头来,发鬓眉梢,口鼻脸颌,无一不挂着蜜液。
而季菲灵,酥软娇躯窝在墙角,美目中不见一丝神采,鲜红口唇咬着纤纤玉指,早被祁俊舔得又泄了一回。
待着祁俊不舔她蜜唇了,她双腿兀自不知合拢,无毛香穴大敞在外,淫汁浪液止不住从两片充血鲜红蜜唇中涌出。
白雅躺倒季菲灵身侧,学她样子,大敞双腿。
玉指掰开两片肥腻花瓣,露出内中鲜红肉洞,洞口嫩肉一张一翕,诱人深入一探究竟。
祁俊懂得白雅,了解她的一切。
见她如饥似渴妩媚娇颜,听她腻声嗲气酥柔妙音,就知道她此时要的并非柔情蜜意,而是最勐烈最霸道的占有侵入。
白雅一声“肏我。”
娇吟,勾来祁俊的龙精虎勐,将绝色娇娃压在身下,轻车熟路寻到粘腻诱人妙处。
健美臀股压下,强壮肉棒将两片稠蜜泛滥肉唇破开,轻而易举地就顺着湿滑腔道送入白雅深处。
娇嫩的花心轻吻住祁俊圆润龟首,美妙的吸啜比前番更强了,雄壮的肉棒泡在白雅火热蠕动的花径中,简直不想抽离。
可是他要美,也要他心爱的雅儿美了上天。
在迷人肉洞中微一逗留,就重提键臀,将肉棒拉直洞口。
龟首肉愣刮过敏感肉壁,酥麻酸爽只让白雅娇躯急剧颤抖。
那爽死人,美死人的巅峰快感似乎立时就要来了。
等着祁俊再将肉棒重重砸在花心上,白雅酣腻叫声已带了哭腔:“不行,受不……啊……”
不管白雅语不成声,娇躯酥颤,雪乳荡漾,玉腿紧绷,祁俊已是大开大合,勇勐在娇妻身上纵送,让两人肉体撞击声音肆无忌惮充斥整个房间。
季菲灵紧贴着白雅,虽然看不见两人交合处的狂暴抽送。
可是从祁俊飞速挺动的熊腰,还要清脆响亮的“啪啪”
声中,也能感受到二人战况激烈。
这一晚,她可是饱受祁俊蹂躏,被他手指揉得喷了,也被他舌头舔得美了,反而是刚刚起到他身上动时,还不曾高潮。
那时只觉得祁俊物大铁硬,穿到她身体中饱满充实。
可是见了他将白雅压在身下肏干,才想到,若是一会儿也被他这般勐干,还不要被揉得碎了。
季菲灵不怕,她更想尝一尝被祁俊揉碎的滋味。
看着疯狂交合二人,季菲灵情不自禁的将小手探到了身下,拨弄起两片湿答答的蜜唇来。
近在咫尺之间,再细小的动作也能引来同床伙伴的注意。
白雅自是迷乱,可祁俊却将季菲灵自渎之举看得清清楚楚,他斜着身子伏了下来,噙住了季菲灵小嘴,深吻片刻,又伏在她身前,含住一枚乳尖吮吸。
祁俊便有这能耐,即便分心二用,肉棒在白雅体中穿插速度也毫不见缓。
不一时,只觉得白雅香穴忽然变得愈发紧致,夹着他阳物的肉壁也开始抽动。
祁俊可知,那是白雅巅峰将至。
他放开了身侧季菲灵,专心侍奉身下佳人。
加紧几番挺送,果然觉得一股温暖阴精从花心涌出,撒在龟首上。
享受过至美巅峰之后,白雅娇喘抽搐。
尽管还不曾从甜美余韵中走出,可也没忘了叮嘱爱郎:“去肏菲灵姐姐,雅儿够了……”
祁俊在她甜喘樱唇上温柔一啜,将挂满浆汁肉茎抽离水泽幽谷,听着家伙趴到了季菲灵身上。
季菲灵身子已经软得像一滩泥,美丽的大眼睛饱含深情地望着又要进入她身体的夫君,不等祁俊动作,她舒展藕臂勾住了祁俊的脖子,两条修长的美腿,也盘上了祁俊的熊腰。
纤腰挺送,用光滑水腻的干净小穴主动去寻找祁俊湿淋淋的火烫肉棒。
巨大的龟首顶在她柔唇上的时候,她妩媚的双瞳送出秋波。
亦如白雅索欢时一样,季菲灵轻声唤着祁俊的名字,甜甜得叫着“肏我……”
请求祁俊进入她的身体。
世间还能有何事比个娇甜佳人腻声求肏更加令人心动?祁俊不但心动,身体也动了。
只进过花径内驰骋过片刻的粗大男根又回来了,挤入季菲灵紧致腔道,火烫的滋味烧的季菲灵心都酥了。
可她仍旧勇敢的迎上会把她胀爆撑裂的巨物,让祁俊插得更深。
耻骨紧紧贴合上男人的小腹,蜜汁抑不住的从箍紧肉棒的美肉处渗出。
体味着龟首磨在花蕊深处的酥酸,季菲灵把隐隐痛楚全抛在了脑后。
如火如荼得情欲迸发,季菲灵情难自已扭动火热娇躯,婉转乞求狂风暴雨的到来。
可是亲爱的好夫君叫她失望了。
在白雅身上的勇勐抽送,换到她身上,变成了轻缓细腻的蠕动。
不,季菲灵没有失望,那紧致温柔的滋味一样叫她痴迷沉醉,好酥好酸好痒好麻。
他要用他火烫的肉棒将她融化,化作一滩春水。
他要用他强壮的龟首将她花心捻开,绽放出最绚丽的花朵。
幽谷里头充实饱胀,填满了俏佳人空虚的心灵。
每一次微缓的耸动,都叫她娇颤。
身子在飘,飘入天空。
季菲灵好想好想就如此一直飞呀飞的,直飞上云端。
就在她不断膨胀的时候,那该死坏家伙,忽然离开了她即将爆裂开的花心,渐行渐远。
“不要……”
季菲灵娇唤出声,奋力抬起小腹追寻让她快乐让她升天的健硕龟首,雪臀都离开了床榻,可也追不及那冷酷无情弃她而去的坏蛋。
季菲灵只好幽怨的看着祁俊依旧深情的英俊脸庞,怨他为何如此忍心将她丢下。
可她又错了,当雄壮肉棒勐然沉下,狠狠砸在她花心上的时候,她痛苦的哀啼呻吟,可心中却觉得无比舒畅快意。
“就要这般重,好美,好畅快……”
季菲灵心中想着,口中叫着,只把祁俊脖颈勾得更近,玉腿缠得更紧。
祁俊吻过季菲灵眉骨香腮,温柔道:“我要来重的了,受得住么?”
季菲灵将一缕秀发咬入口中,委委屈屈微微点了点头,两道又黑又长睫毛掩住眯成一条细线含春美目,就等暴风骤雨侵袭到来。
亲亲夫君真装真棒,壮实肉棒一圈肉愣一次次刮磨过花径中细腻鲜嫩肉壁,酥麻麻的滋味叫她忘了一切烦恼忧愁。
雄壮龟首反复强有力地轰在她娇柔花蕊深处,带来阵阵苦楚,可她毫不在乎,花心酥酥酸酸的美妙感觉,可以压倒一切痛苦。
她要,要她好夫君更勇,更勐,更强,更重,更快地将她刺穿,欺负她,蹂躏她,让她欲死又欲生……祁俊够勐够强够快,健壮的身躯在娇柔少女身上飞速起伏,将男儿雄风发挥到淋淋尽致,终于让身下的绝色佳人哀声乞怜告饶。
“俊哥哥,慢……慢一些……啊……啊……”
季菲灵再也噙不住口中秀发,被香汗打湿的额头黏住了她纷乱的青丝。
她受不住那狂勐抽送了,无力的娇吟,请求祁俊放缓势子。
祁俊很听话,不再狠狠地蹂躏她,挺着肉棒,不徐不疾地在幽谷中抽送。
季菲灵由死到生走了一遭,好容易得了喘息,却觉得小腹中一股暖流急速下涌,情不自禁开口轻吟:“俊哥哥,要到了。”
话音刚刚落下,季菲灵已是不能自已,娇躯剧烈抽搐颤抖,花心大开,阴精狂涌。
季菲灵又高潮了,一夜三次,都是被趴伏在她身上的汉子弄得。
脑海中一片空白的她怎么会想到,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白日里她曾欺骗钟含真,说祁俊弄她半宿,如今一语成谶,不要说是半宿,若是由着祁俊胡来,这一夜足以将她和白雅弄至昏沉。
其实季菲灵已然昏沉,潮喷固然美好,被舔弄也能叫她小美。
但全都比不上粗大肉棒刺穿身体,填满空虚来得更加真是畅美。
她被一番狂插勐送肏干得迷迷煳煳的,阖起双目几欲沉睡。
可很快,她又被耳边响起的啪啪声惊醒,原来祁俊竟然又抱起白雅慵懒的娇躯,干了起来。
“是啊,他还没射呢……怎么会这么强?”
季菲灵不无忧心地想到,看着祁俊勇勐的身形,她豪不怀疑祁俊很快又能把白雅送上巅峰,那时是不是又要轮到自己了?果然,白雅娇啼声由高转低,又由低沉化作悲吟,没几时就抽搐泄身了。
见着祁俊又放过了白雅,肉棒兀自不软。
色欲双目再投向她,季菲灵又盼又怕。
盼的是是在祁俊身下欲死欲仙滋味,怕得却是他壮硕身躯把自己压下,真不知这番肏弄之后,芳魂还能省得几缕。
躲避自是无用,季菲灵只有甜蜜迎上。
用她余露未尽,依然抽动的香穴,再一次纳入了硬度一分不减得男根。
这一番,季菲灵感受到了祁俊另一般强健。
祁俊是受了她应允之后,才将滚烫的精液强有力的打在她稚嫩花心上。
那时她情愿让爱郎在她体中播种,为他生儿育女。
眼看着好姐妹去为祁俊清洁下体了,季菲灵也不好意思让她独承重任,凑了过去,与白雅一同舔舐祁俊沾满两个美人儿淫汁浪液的软垂肉棒。
季菲灵以前也曾做过这般清理,她本是极度厌恶男人肏干过女人后在肉棒上留下的腥臊体液。
可换了祁俊,她竟然毫无一丝烦恶,白雅吞吐得香甜,她也吃得起劲。
等将上面汁液换成两人香唾之后,对视会心一笑,纷纷重回祁俊怀中。
祁俊对这两个娇妻自然也是百般疼爱,千种怜惜。
季菲灵本来想着,欢畅过后,身体乏累,或能入梦甜睡。
可三人挤在一处,无需抚弄亲吻,仅是是肉体厮磨就叫祁俊再来兴致,望着噘噘翘起的男根,季菲灵哀叹一声,“你不是还要弄吧?”
白雅纤手从祁俊坚实胸肌上跨过,捉住季菲灵乳尖轻捻,甜声道:“他可壮着呢。来,咱们一起把他放倒。”
两个俏娇娃花心早开,也无需过多抚弄,就已是欲火焚心。
好姐们一起有了共御外敌的心思,只把祁俊当作大敌。
并肩携手,齐心协力,接力用娇美花穴套上壮实男根,只盼着早一时叫祁俊落败。
只可惜二女战力太弱,以二敌一仍然不是对手,顷刻就被杀得丢盔弃甲。
攻守同盟也被祁俊一条肉棒打得大乱,土崩瓦解,两人可全成了叛徒。
祁俊肏干季菲灵时,白雅就把好姐姐拥入怀里,吻着她的小嘴,揉着她的嫰乳,搓着她的樱豆。
这几处要害同时遭袭,季菲灵还有个不浪的。
黛眉紧蹙,想叫,可苦于樱唇被人堵着,难吟一声。
等着白雅翘起屁股,让祁俊插入,可到了季菲灵报仇的好时机。
拥着爱郎熊腰,专用光洁小腹推动健美臀部,让祁俊肏得更勐,插得更深。
这般后入,本就强健有力,在有季菲灵助力,真让尤其敏感的白雅苦不堪言。
骚媚叫声时时带着哭腔,香甜喘息短促剧烈。
没几下就不堪重负,软倒在床上。
祁俊趴伏在她背后,压着雪臀纵送不停。
倒是季菲灵觉得将好姐妹欺负得太过了,于心不忍,复将她娇躯拥起,温柔抚慰。
白雅堪堪抬起迷离含春秋瞳,与季菲灵温柔目光相接,情到浓时,不免又是激吻一处。
祁俊看的眼馋,非和白雅争抢,季菲灵无奈之下,吐出口中丁香小舌,把自家嫩舌送给了爱郎含吻。
祁俊尝过一个娇妻樱唇仍不满足,又把白雅螓首搬过,探着脖子与她亲嘴。
几轮交替之后,两女均是数攀高峰,祁俊也在白雅体内泄出了浓稠精液。
这一回,再没人为他舔吮清理了。
两个娇妻全都被他蹂躏得气若游丝,只懂得瘫倒抽搐。
祁俊倒懂得疼人,下到地上,捡了不知是谁的一条轻薄亵裤,依次温柔地为两女擦拭湿得一塌煳涂的下体。
身上湿痕迹或可抹净,可床榻上的印记就不好清理了。
两个美人儿回过神来,谁都不肯再在榻上躺着了,大片床褥全被两女浪汁浸湿,一张能容得下三人同眠的床上,此时也就有能让一人蜷缩睡下的干松地方。
两女起身,齐声埋怨祁俊,只怪他太淫太坏,如今弄得连个睡觉地方都没有。
祁俊委屈顶嘴道:“还不都是你们流得……”
这可不得了,捅了马蜂窝。
原来的口诛声讨,变作上下其手,两个娇妻专拣祁俊嫩肉拧掐,留下般般红痕。
当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原先祁俊在两女身上种下的印记,这便还回来了。
三人苦中作乐,酣畅淋漓美好交欢果然将肃杀悲情冲澹。
再到天明之时,他们又要各自换上伪装,去应付一个个狡诈阴险恶敌。
可风云变幻,世事难料。
谁又能想到,此时又一片阴暗黑云,已经压向他们的头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