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暗潮潜骇(第2章不速之客)2019-01-29祁俊能最信得过唯有武开山部下死士,昨夜一封秘信用火漆封了交予三名死士,临行之前自要千叮咛万嘱咐一番。
可还等不及训话完毕,就已有人来报:“启禀庄主,门外来了个中年妇人,请庄主出门相见。”
中年妇人?祁俊可暗叫古怪,他可从来没结交过什么中年妇人。
若是庄主中人家眷,又有谁敢把他叫了出去。
刚刚审过王梅,他可不能不疑心这中年妇人和天极门有什么瓜葛。
但既然人家找上门来了,他又不能不见。
身旁白雅季菲灵亦是一般心思,迎是要迎,可这般情势下,不得不加小心。
在十几名护卫簇拥下,祁俊带着两个娇妻向玉湖庄大门走去,掌管内卫的武开山父子已经在那边候着了。
老人家迎了过来,对祁俊道:“庄主,这女人门道可怪,叫她进门候着他都不来,点了名要你迎出来,还说……”
他看了白雅一眼,借着道:“说把白姑娘叫出来也行。”
三人听了更加觉得奇怪,白雅又在此间认识谁了。
加快脚步出了正门,却见几十名玉湖庄护卫虎视眈眈正瞪着一个荆钗布衣,面色焦黄的中年妇人,祁俊乍一看这女人的确陌生,可莫名的却又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
祁俊正狐疑着,却听身旁白雅惊呼一声:“师……是您……”
“死妮子,给我闭嘴!”
妇人出言不逊呵斥白雅全没让祁俊有一丝不快,反而目露喜色,冲上前几步。
他听到的可不正是祝婉宁的声音。
师门一别,不过两月,却是彷如隔世。
祁俊有太多的话想向祝婉宁倾诉了,他想拉住祝婉宁的手,甚至想将她拥入怀中。
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可能对任何一个女人有任何亲热之举,更不能对他的恩师无礼。
祁俊跪倒了,口称师尊行下大礼。
这可让祝婉宁一阵顿足,气道:“祁俊,你想气死我?让你娘知道,还不吃了我。”
祁俊仰起头,苦笑一下,惨然道:“师傅放心吧,如今我是玉湖庄主人。您说的人已经不在了。”
祝婉宁腾然色变,就知祁俊话里有话。
她来得实在是巧,正是昨日就到了玉湖庄附近,本想在昨夜夜访祁俊,却见偌大一个庄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竟让她这个顶尖高手难有半分夜探机会。
她是来找人的,可不是来杀人的,不得已之下才乔装改扮白日到访。
即便来了也不想进门,只让祁俊又或白雅出门相见。
祁俊竟然不提娘亲二字,也不见庄中有举丧停灵样子,可见弟子家中出了巨变。
祝婉宁本来还怪祁俊一别多日未有一字书信,这时却只剩下关切之心了。
至亲师尊来了,祁俊连宴厅都不用,直接请入了他的房间。
关好了门,只留下两个娇妻和他一同陪伴祝婉宁。
心中自有千言万语,可是这段凄凉往事却不愿重提,转头看一眼季菲灵,轻声道:“我把信给师傅看好么?”
季菲灵点了头后,祁俊将刚刚写好的长信亲手交给了祝婉宁,“宁宁,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在上面,本来想遣人送过去的,你来了,自己看吧。”
此时没有外人,就连季菲灵也知道他和师尊关系微妙,索性就叫出了私下昵称。
祝婉宁面色微微一红,也能想到徒儿的新媳妇知晓了她和祁俊私事,但因着关心祁俊家事,并未多言,拆开信来,仔细阅读。
一封长信读完,祝婉宁也长叹一声,可她随即就笑了:“雅儿你个小鬼丫头,本事不小啊,才嫁出去就把你夫家折腾的天翻地覆的……哎,我说你们三个怎么回事?不就宰了几个人么,算个什么事儿?还至于愁眉苦脸的?”
腥风血雨一场生死之战,被祝婉宁轻描澹写调侃的如同儿戏。
三人听了哭笑不得,也不知是这宝贝师傅当真心大,还是经得见得太多,已经看破。
祝婉宁瞅瞅白雅忽然站起了身,走到季菲灵身旁,拉起她的手,仔细打量一番,赞叹道:“真是个好姑娘,长得俊俏,又这么灵巧。”
说着剜一眼祁俊,道:“这臭小子什么好事都赶上了,多好的姑娘都让你骗到手了。”
转头来,有亲昵对季菲灵道:“我猜小俊把我和他的事情跟你说了,你不见怪吧?”
此时祝婉宁并未卸去装扮,季菲灵却听过这艳名武功名动天下的无双夫人名头,她自然相信眼前女子必有过人之貌才叫夫君倾心,见她并不拿自己当外人,也放下矜持,甜甜一笑道:“无双夫人是长辈,我怎么敢怪。要怪也怪祁俊到处留情。”
说着也是给了祁俊一个白眼。
祝婉宁道:“这里哪有什么无双夫人,都是一家人,不嫌弃以后私底下就叫姐姐。”
读过长信,祝婉宁知道能揭穿冯百川钟含真阴谋全凭季菲灵舍身相助,她更救了爱徒白雅免遭狼吻,可对季菲灵另眼相看。
但这称呼可让白雅不干了,她可在师尊面前一向“没大没小”
的,呲着小银牙,不依道:“师傅,菲灵姐姐叫你姐姐,那我成什么了?”
“哈哈……”
季菲灵可被这师徒二人逗得花枝乱颤,娇笑着道:“乖世侄,还不过来给师叔见礼。”
白雅美目一转,凑上前去,纷将二人手拉起,左右看看,道:“师叔就师叔,你以为我怕你啊?不过,师傅,人家菲灵师叔要是不会咱们广寒武功可说不过去,我看不如……”
祝婉宁一点白雅额头,佯怒道:“臭丫头,还敢和师傅耍心眼来着?师傅罚你,从今以后你师叔要学咱家功夫,由你来教。”
“都行啊?”
白雅尝试问道。
各门各派都有不传之秘,白雅有意教授季菲灵广寒武学也不过三几种外门功夫,真正精要,不得祝婉宁首肯她也不敢擅自做主。
“废话!”
祝婉宁白了徒儿一眼,已是允许她将广寒武功尽数传授。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祁俊在一旁等了许久竟是一句嘴都插不上。
等着好不容易见了个空挡,问起祝婉宁为何突然到访,祝婉宁才收起她一贯嘻笑面孔,正色道:“我来是因为有大事要知会你,天极门果然盯上你们玉湖庄了。”
祁俊白雅离开广寒宫不久之后,金无涯就正式接任天机门主一职。
那也是一次大典,祝婉宁当然要前去参加,她不仅见到了几十家前来祝贺的各派门主,也看到了从未出现过一次金无涯师弟左飞光和他一众徒子徒孙。
有这人出现,曾经不过几百人的金乌殿众竟然翻了两倍,三千门徒让金乌殿几乎成了江湖正道第一大势力。
祝婉宁当然明白,左飞光带来的人一定就来自天极门正宗。
而这两千多人很可能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真正的天极门到底有多强悍,简直难以估测。
金无涯接任礼成,与众家门主又定下一事,不日之后要遍邀天下正道名门、各路侠士豪杰,再举盛典,推出一个武林盟主。
地点嘛,仍在这金乌殿中。
祝婉宁可想而知,届时金无涯这傀儡门主又要成个傀儡盟主。
天极门到底要有何动作,却难明其就。
邀约名单之中,并无玉湖庄在列。
可事后,那左飞光却把祝婉宁单独请出,详细询问玉湖庄境况。
并对祝婉宁发下命令,要让叫祁俊以天极门弟子身份参加大典。
两边消息汇合,已经能完全肯定天极门必是要借江湖势力争霸天下。
可又有个疑点生了出来,尽然有朱小曼、王梅二人卧底许久,那左飞光何须向祝婉宁打探玉湖庄底细?祝婉宁听着左飞光意思,他可是只知玉湖庄主人不过是个通宵武功的富商而已。
谜团难解,众人又不免惊心。
还是祝婉宁看得通透,冷笑一声道:“大不了就是个鱼死网破,谁害怕了谁了?祁俊,等着公推盟主的时候,你就去,也不见得就被他们算计了。行了,既然你当家了,把你的人都叫来,咱们一起合计合计。”
祝婉宁是师长,当然有着资格命令祁俊。
但各家家主事还分在各处调度,要想叫齐也非一时。
祝婉宁悻悻道:“早知道谁还要乔装打扮,小俊,去给师傅弄盆水来,脸上难受死了。”
她可还当这是广寒宫中,凡事都要指使悲催宝贝徒儿去做。
祝婉宁到来,虽然带来的消息并不乐观,可也把祁俊欢喜得不得了。
他得了师尊吩咐,竟然起身就要亲自去打水伺候。
一旁季菲灵笑道:“俊哥哥,你们待着吧,我去张罗。”
说着离了房间。
不一会儿,几个下人过来,除了端上满腾腾一盆热水,还有一套簇新华服。
白雅和季菲灵身材都比祝婉宁苗条,这自然不是她二人衣物,不过玉湖庄库房中应有尽有,为祝婉宁找一套合体新衣何其容易。
季菲灵心细如发,随着一起送上的另有各类梳妆打扮用物。
东西留下了,白雅和季菲灵一起退了出来,都知师徒二人关系亲密,当然要给二人留下空间独处。
久别重逢,祁俊开始还算老实,等着师尊将脸上涂抹的甚厚的各种脂粉洗去后,递上手巾看着祝婉宁擦净了脸,露出本来那张岁月风霜不敢侵扰一分的绝美妖娆面孔。
他抢先一步夺过了精致木梳,温柔对祝婉宁道:“宁宁,我来。”
“小坏蛋,算你懂事。”
祝婉宁甜蜜地笑着坐在铜镜前,散开一头如云长发,看着身后心爱徒儿认真细致地为她梳理头发,心中甜蜜如斯。
可待着要梳理成髻的时候,祁俊却显了本相,他个大男人如何懂得为女人盘发。
祝婉宁当然不会计较,小俊有这心就足以让她心潮澎湃了。
自己盘好了发髻,就脱下外衣,准备换上季菲灵送过来了的华服。
就在这时,祁俊终于忍耐不住,一把将恩师抱在怀里,嗅着她发香,在她耳边呢喃:“宁宁,我好想你,你来了,以后都不要走了。”
“别闹……”
祝婉宁一面说着,一面扬起头来,用湿润的朱唇寻到徒儿的嘴唇,香吻送了过去,舌尖纠缠在一起。
等两人分开的时候,祝婉宁才梳理整齐的云鬓又乱了,她的脸也红了,喘息也急了,美目中蒙上了一层雾气。
“讨厌,一来就勾引人家。”
祝婉宁在祁俊怀中像个小女孩一般撒娇,粉拳垂在徒儿胸口,媚眼如丝腻声道:“你把人家弄湿了。”
就这一句话,祁俊身子都软了,伸手就往美女师尊香胯间探去:“让我摸摸。”
祝婉宁打掉祁俊色手,为难道:“别,一会儿还见你手下,叫人看出来不好。晚上,晚上让你干个够,师傅也想你了。”
两人都是忍着这就合体交欢的迫切欲望,可谁也不愿离开谁的怀抱,两双嘴唇又黏在了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祝婉宁虽然不许祁俊动她下面,可祁俊将她衣襟拉开,她却并不阻止,任由爱徒揉搓一对雪白大奶。
就这样,整整一个晌午,祝婉宁一直都是赤着上身坐在祁俊怀中,不亲嘴时就互诉相思之苦,别离之情。
唯一不变的就是祁俊一双大手从来没离开过美貌师傅的香肌雪肤,整个赤裸的上身被他贪婪地摸了一遍又是一遍,尤其柔软的乳峰,被他揉得乳尖胀硬,乳肉娇红。
可祝婉宁决不允许祁俊用口取含吻,她怕一个忍不住,就要让宝贝徒儿用他坚硬伟岸的男根,肏进她空虚渴盼太久的美屄了。
“俊,我没再有过男人了。”
无双夫人几时向一个男人邀宠一般轻吟。
“所以我不要你再走了。”
祁俊的声音和他握住美女师傅胸乳的手一样坚定。
“等事情过了吧。”
祝婉宁并非不愿,最不喜欢她的人不在了,她也许有机会和她心爱的人厮守一生。
“多待些日子,我们一起去金乌殿。这些日子,你也帮帮我。”
祁俊提出的时日已在三个月之后。
“瞎说,一门子姐妹呢,我能放下她们啊,我最多待三天就得走了。”
区区三日,岂能让祁俊满足,他强硬道:“不成,至少十天。”
这些年和祝婉宁打交道,他可也学会了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他以为就着师傅说得三天,他翻了三倍不止已是极限。
可没想到祝婉宁只是稍一犹豫就应了:“十天不能再多了,真的不行了。”
能教祝婉宁屈从,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祁俊欣喜如狂,免不得又是一番痛吻香唇。
师徒亲得正腻,就听小院儿里白雅远远地就叫:“师傅,俊哥哥,吃饭了。”
白雅只道师徒二人定然已经干柴烈火弄起事来,因此才早早警示。
祝婉宁从祁俊怀中脱出,嗔怪道:“这半天一点正事没干,都是你这臭小子害得。”
又在为探到裤子上摸了一把已经被爱露浸透的亵裤,叹息道:“一点甜头没尝到,还是流了这么多,早知道不如让你就插进来了。”
祁俊笑道:“我给你擦擦。”
“可别,你越擦还不水越多。”
祝婉宁不屑瞪一眼爱徒,这时白雅也到了门口,“能进吗?”
“雅儿,来。”
虽然祝婉宁还赤着上身,可她并不介意被白雅撞见,毕竟三个人一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白雅推门而入,只见一个挺着大奶,只着亵裤,另一个却是衣衫整齐,裤裆却高高耸起。
她可不明白了,这二人到底做了没有。
祝婉宁见了白雅疑惑眼神,就猜出她心中所想,戏谑道:“小雅儿,师傅可没抢你家男人哦。”
顿了一顿,才道:“师傅等着晚上才吃,霸占他整夜。你这新娘子就春闺寂寞去吧。”
再被恩师调笑,白雅也只有欢喜,可她嘴上不饶师傅,嘻嘻笑道:“还不是我家男人占了便宜。”
走上几步挽住祁俊手臂,娇声道:“晚上干死师傅,叫她以前老欺负你。”
一时欢声笑语充满房间,说不出得温馨浪漫。
因着还有正事,一餐只备薄酒,配着各式精致菜肴,吃得也是畅怀。
三个女子无一不精,也无一不爱席上唯一男子,再有白雅剧中调和,用不了多久就亲如一家。
席间自然少不了祁俊和祝婉宁眉来眼去,更缺不了与两个小娇妻打情骂俏。
私下相处,祝婉宁是个风情万种的熟媚妇人。
可到了会议上,她又显出一派掌门威严。
眼前之人全是初见,又多是执掌兵权统领,祝婉宁毫无生涩,简明扼要将形势讲清,又做出一番分析,叫场上众人无不叹服,都道盛名之下果无虚士。
就这清晰调理,也不枉庄主投在她门下。
与广寒宫联盟,玉湖庄克下天极门,又多一分胜算。
说起崔明欲拉一支队伍专司打探消息,祝婉宁抚掌称赞,当下言道:“季姑娘,崔先生,我广寒宫的弟子也有些嫁了江湖中人。你们的人出去,若是有了麻烦,尽可寻我在外的弟子相助。到时我叫白雅把名册给你们。”
这一次会议之后,本就比同盟更近的广寒、玉湖两家终有实质合作。
将几家当家人送走,重返内宅之中。
祝婉宁显出一丝倦意,黯然道:“最烦这些应酬了,总要装得气势汹汹的,叫人不快。”
祁俊趁机道:“觉得烦人,以后就搬来这里,你和她俩都是我心肝宝贝,我可舍不得你们烦心。”
季菲灵善解人意,也道:“就是的,姐姐来了,大家一起多热闹。”
白雅更发自肺腑不愿离开师傅,只道:“这里也大,师姐妹们搬来也够了,师傅你可要想想。”
这话真说得祝婉宁心思一动,只是时机不到,也不能成。
放下那般烦心事,真正为师尊接风的宴席已经备下了。
虽只四人,可祁俊真是用了心思,早在会议之前就亲自叫厨房准备,端上桌的既有师尊素喜菜肴,也有各式名贵珍品,酒更是连他婚宴都不曾用得庄中所藏陈年佳酿。
只是这一餐,仆妇下人全都不用,只有四人一起宴饮。
无论祁俊还是白雅,这都是他们回到庄中之后最顺心一餐。
甚至是对于季菲灵也是最轻松一餐,眼前的人都是知心之人,无需伪装,无需算计,即便初见的祝婉宁,也是和他们一心的。
这是给祝婉宁备下的接风宴,也是祁俊、白雅、季菲灵三人的真正的喜宴和庆功盛宴。
未来虽然凶险重重,可是他们曾经的敌人已被清除。
他们终于有时间可以真正得欢乐一回了。
每个人都醉了,从心的醉。
醉到欢笑痛哭可以瞬间变换,相互间敬着酒,说着颠三倒四却情意绵绵的话。
“师傅,你不带走我三年,我可能早就着了冯百川的道了。”
祁俊端着酒杯,大着舌头道。
祝婉宁醉眼惺忪,推开祁俊的手,斥道:“有你这种睡了师傅的孽徒么?”
祁俊摇头晃脑,正想如何回答祝婉宁,小脸红扑扑的季菲灵帮他解了围,“那姐姐就不要做他师傅了,反正被他睡了,咱们姐妹一起做他女人嘛。”
季菲灵晕乎乎的,本来是连着白雅一起算了进去。
可却不曾讲明,惹来白雅抗议,她嘟着小嘴道:“讨厌,你和我师傅做姐妹,我怎么办?”
祝婉宁娇笑一声,不理祁俊季菲灵,单单拥住了身旁白雅,“咱们不早就是姐妹了。”
说罢,在季菲灵惊诧目光中和她最爱的女弟子舌吻一记。
季菲灵晃晃小脑瓜,心道:“也是,我和雅儿都亲过嘴儿,她们师徒和俊哥哥同睡过,亲亲倒也正常。俊哥哥这大色狼,可有福享了……”
心中想着,不免偏头过去想看一眼爱郎,正迎来祁俊伸过来的大嘴,季菲灵当然不肯就范,不过反击过去的只有她小小香舌。
从此以后,一场接风宴会一发不可收拾,变得香艳无匹。
祁俊当然最是幸福,六片香唇都被他尝了个遍,三条香舌也各被他吮入口中品咂。
交杯酒这般把戏休也再提,几人要是想要饮酒,全是口口相喂。
尤其有一回,白雅含起一口佳酿,渡入季菲灵口中,季菲灵又扭捏喂了祝婉宁,随后才将带着三女香唾的酒汁送进入祁俊肚里。
祁俊饮下的不是酒,是蜜。
于是祁俊在和美貌师傅热吻之中,解下了美人衣衫,掏出一双沉甸甸肥腻腻的大奶抚摸。
香艳景象被身旁两女看在眼中,无不面红耳赤,就连季菲灵也暗想:“他那本事,一次弄得了两个,我看三个也不再话下。说不定今晚就要都被肏了。”
想到这里,一股热流涌向了小腹。
季菲灵都已如此,何况是极易动情的白雅了,她早就看得痴了,下身也早湿得透了。
空虚已久,不得爱郎抚慰。
看着她的心爱的俊哥哥和敬爱的师傅亲热,虽无妒忌,也觉心痒,又不忍打扰和她一般体质的师傅。
忽得眼前一亮,春情少妇竟然打起好姐妹的主意来。
羞答答凑到季菲灵身旁,也不管菲灵姐姐疑惑目光,直接抱住螓首热吻一记。
等着放开了好姐妹的香唇,就凝视着季菲灵惊魂未定的美眸,期期艾艾道:“人家也爱菲灵姐姐啊。”
季菲灵被白雅气得笑了,啐道:“淘气丫头,原来你这般浪。”
白雅不理会季菲灵嘲笑,咬了咬唇皮,羞羞问道:“要不要试试?”
“嗯……”
季菲灵当然知道白雅要和她试什么,犹豫片刻,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④f④f④f。一时痴了,不由自主地也将白雅衣衫解下,双手攀上一对娇挺玉峰抓揉搓弄。
好姐妹俩如此亲密也还是头回,白雅抬起头来,和季菲灵对视一笑,朱唇又吻了过去,两个美人儿的香舌相互勾挑逗弄,四只玉手彼此揉摸对方美乳。
这当儿两人亲得正浓,摸得正美,却被祝婉宁一句“两个丫头还玩上了。”
惊得羞臊分开。
转头一看,熟美妇人祝婉宁上衫已经尽褪,坐在裤子脱到膝头的祁俊腿上,两人身体相依,脸蛋紧贴,各带戏谑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两女亲热。
季菲灵羞红了脸,垂下螓首。
白雅目中带着不忿笑意,和师傅夫君对峙,恨声道:“坏师傅抢走我俩怀夫君,还不许人家解解闷。”
说完,她自己也笑了。
“这就还了你们……”
祝婉宁拖着长音,甜腻笑道。
说着,从祁俊怀中站起,那一条硕大肉棒立时显出,耀武扬威高高挺立。
白雅见了呼吸一窒,死死盯着,再也移不开痴色目光。
祝婉宁走到了两女身旁。
祝婉宁俯下身去,在美徒儿唇上啜了一口,又吻了吻季菲灵红艳艳的小脸蛋,叹息道:“这世上只怕也没我这样的师傅了,跟着两个徒儿胡来。菲灵,吓到你没有。”
季菲灵娇娇一笑,抬起头来,道:“管他呢,反正我们都爱俊哥哥。”
季菲灵也是想得开了,她可是几人中随祁俊最晚一个,人家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管也管不了。
何况祝婉宁对她也甚厚,一见面就允许白雅将广寒绝学尽数传她,全不把她当外人。
有这两个身份奇特的美女一起伺候本钱雄厚,实力非凡的爱郎,倒也不错。
几个美娇娃燕瘦环肥,各具风情,却是一般心思愿与祁俊相好,他还有个不乐的。
祁俊得意忘形,腾地站起,也不管腿上裤管羁绊,撇开两腿,鸭子一样扭到几女身边,模样甚是惹人发笑。
可此时谁也笑不出来了,只因那一条昂首挺胸,叫她们销魂,令她们升天的伟岸男根就近在眼前。
即便昨夜刚被喂饱的季菲灵也在这淫靡气氛下春心涌动。
身为师尊的祝婉宁第一个跪了下来,捧起爱徒雄壮的男根,戳在她已然硬如石子的乳尖上温柔爱抚,不多时又将螓首凑了过去,张开红唇吸入口中。
白雅和季菲灵的目光同时聚拢在两片红唇中进进出出的壮硕肉棒,听着“哧熘,哧熘”
的香甜吮咂声,呼吸都急促了。
几乎是不约而同地,从椅上滑下,跪在爱郎身前,纷纷将手伸向祁俊。
有的揉摸卵蛋,有的爱抚健臀。
祝婉宁并不独享美味,爱不释口地大力嘬吸几下,吐了出来。
握着肉棒根部轻轻摇摆,同时召唤两女,“一起来。”
三个美人脸紧紧凑到了一起,三张脚软的柔唇触碰到了粗长的阳物,三条香滑的灵舌舔上了火热的肉棒。
祁俊飘了,他快要被三个热情似火的美女融化了,若不是手撑在桌上,难保他不会软倒在地。
虽然是初次合作,三女就有了默契,一个含住龟首嘬吸,另一个就舔舐肉棒,还有一人便嘬咂卵蛋,时不时还要抬起头来,抛个媚眼过来。
任何男人都无法抵御这般香艳侍奉。
轮转几次,祁俊几乎爆浆。
好在美貌师傅教他了吐纳忍精之法,才不叫他当场出丑。
闭着眼睛享受片刻,祁俊终于忍不住了,不拘是谁拉起一个胯下美人儿,就要大干一场。
说来也巧,被他拉起来的正是娇妻季菲灵,季菲灵虽然情动,可在爱郎撕扯她裤儿的时候,婉转拒绝道:“俊哥哥,你该先和姐姐去好啊。”
季菲灵善解人意,白雅也懂得进退。
她知道师傅最不耐寂寞,好不容易和祁俊相聚了,总要让她解解多日苦闷。
于是道:“俊哥哥,你带师傅回房吧,在这里终归不好。明儿个晚上,大家再一起快乐。”
如火如荼情欲虽然烧得白雅心乱如麻,可她还是把爱郎让给了师尊。
季菲灵随声附和:“嗯,今晚让俊哥哥先陪姐姐,姐姐那么疼俊哥哥,好不容易才见一面,该让俊哥哥多疼人家。明晚我们一起。”
虽不能同享三女,可祁俊也毫无遗憾,一是他也痴恋美女师尊,二来要想四人同榻,不过是时日问题,还能怕她们跑了不成。
简单整理衣装,将散在地上的肚兜也一一收起。
祁俊领着祝婉宁回了房间,白雅和季菲灵则奔了只有一墙之隔的素雅阁。
真好似干柴烈火一般,一进房门师徒二人就拥吻一处,等滚到床上时,衣衫已经被撕扯得一干二净了。
祁俊压着祝婉宁一身欺霜赛雪美肉,火辣辣目光射在祝婉宁娇艳迷人的火红脸颊上,气息急促,“师傅,宁宁,我们又在一起了。”
祝婉宁的娇息早就乱了,水汪汪一双凤目迷离望着把她压得死死的爱徒,娇颤着道:“小俊,来肏我,我要你,肏死你的骚师傅。”
一条丰腴美腿攀上祁俊腰间,湿滑的唇瓣摩擦这祁俊健壮的小腹,无双夫人向她最爱的弟子发出了最令人销魂蚀骨的邀约。
无需再多废话,祁俊退了退身子,将巨物顶上师尊泥泞不堪的肥美肉屄,稍一用力,肉棒就滑入了汁浓肉厚花径之中。
戳在柔软花心上,久违地夹吸力量叫祁俊连连呼爽。
祝婉宁立时换上一难承恩泽又乐在其中的迷人面色,娇娇一声畅快长吟,嗲嗲道:“小俊,你肏人家心里去了。”
一双手儿抓住床单,拧作一团,就等着能将她撕成碎片的狂勐惊涛骇浪到来。
在广寒宫中,师徒二人数度春风,祁俊懂得祝婉宁所喜。
足够湿滑的腔道,让他无需作势,伏在美女师尊身上连连大起大落。
也不过七八次抽送,竟然让祝婉宁失神放浪大叫:“啊……啊……小俊,你……嗯……好厉害了……怎……么这么厉害。”
才这几下,祝婉宁就觉得肉屄里头酥麻快意飙升,每一次叫龟首轰在花心上,都是一阵剧烈奇诡酸爽。
祁俊在他身上耸动腰身,狂勐不减,听了师尊浪语,也道:“这是徒儿孝敬师傅的,好不好?”
祝婉宁被宝贝徒儿干得魂儿都飞了,只懂得迎合身上铁打一样的男人,飞速得抽插让她叫得愈浪:“好,好……骚师傅的骚屄就是给徒弟肏得,重一些,啊……轻啊……大鸡巴真要肏死师傅了。”
勐烈的交合带来“咕叽叽”
水声和“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音,淫汁蜜液特有的味道熏得床上一对不伦师徒愈发迷乱。
无论是口唇相交舌吻痴缠还是吮咂乳峰爱抚肥奶,始终不变的是捣在美屄中一条肉棒飞快抽插的速度。
久旷敏感的熟美妇人在暴风骤雨似也的抽插中完全迷失了,她只知道在她身上的是一个她深爱的男人,一个能叫她快乐到极致的男人,“亲爹爹,好丈夫,求你,要不行了……骚屄被你肏坏了,轻点啊……啊……”
美妙的呻吟变得婉转低抑,祝婉宁已经不堪挞伐了,这也许是她破身以来最快一次攀上顶峰。
等不及温柔体贴的徒儿放缓势子了,剧烈的高潮已经来到。
绽开的花心把充满爱意温暖雨露撒在男人火烫的龟首上。
世间最美的滋味,莫过于在心爱的男人怀中抽搐颤抖。
阖起美目,享受着爱郎细腻的热吻,下身夹着的坚硬肉棒还在轻缓温柔的蠕动。
祝婉宁已是醉了。
当她再度睁开眼时,目中尽是款款柔情,“再来,人家还要。”
祁俊笑一笑,借着美貌师尊肉屄中的湿滑,将肉棒拉到了洞口,戏谑看着身下宝贝:“我要撞进去了,你可忍着。”
“讨厌,快着些。”
祝婉宁娇嗔着给了祁俊一记粉拳,带得胸前白腻硕乳乱颤。
祁俊食言了,那道乳浪看得他心动,不慌不忙又压了下去,将肉棒缓缓送到深处,揉着祝婉宁胸前肥美的雪乳,赖皮赖脸道:“师傅,让我好好吃一会儿奶,再狠肏你吧。”
祝婉宁媚眼如丝,笑道:“小时候没吃够啊,还这么馋。”
无心一言,却勾起祁俊伤怀。
祝婉宁见了爱徒落寞面色,也知失言,赶忙抚慰,“吃,吃,还不都给了你了。人家现在哪里还是你师傅,不就是挨你肏的小宁宁。”
似水柔情将祁俊心中哀思化去,俯下身去捉住美乳,温柔含吮嫣红乳豆。
喷喷乳香钻入鼻中,耳中又传来了祝婉宁甜腻的声音:“小俊,人家大老远的来可不光是送了小骚屄给你肏……”
“那是当然,师傅为大事来的。”
祁俊只当祝婉宁这时候还要说上几句正事,并不敢怠慢,抬起了头。
却见素来对男女情事不在乎的祝婉宁少见得脸上带了羞意,她扭捏道:“早就想到要让你干了,本来想着拉你去客栈的,没想到被你弄家里来了。”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才又道:“来之前,人家把屁股洗干净了,你要不要来?”
“你说什么?”
祁俊惊呆了。
昨夜因着麻烦,没走献上菊花的季菲灵后门,这才一日,美貌师尊就邀他入菊穴一游,他怎不惊喜。
对于美人身上的洞,祁俊都感兴趣,可他知道自己东西太大,不敢轻易尝试,免得叫佳人受苦。
但今日既然师傅有备而来,又正在兴头,他可向尝一尝这另般风情了。
“要不要肏?”
祝婉宁追问一句。
当她看到爱徒目中惊诧喜悦,就知道这小色鬼心愿了。
将插在下面的大肉棒推了出去,熟美妇人趴在了床上,摇摇雪白的肥臀,腻声道:“小乖乖,快来肏师傅屁眼儿。”
眼前一个白花花肥腻腻美人师傅的屁股,夹着两片湿答答肉乎乎的花瓣,可祁俊眼睛全放在了一张一翕,缓缓蠕动的绛红色菊蕾上,俯身在大白屁股上吻了一口,手指就扣住了小小菊穴。
他不无怜惜道:“师傅,这么小,插进去会不会痛。”
祝婉宁知道爱徒心疼他,心中更加甜蜜,宽慰道:“不碍的,你知道师傅身上的洞都被开过,肏进来好了,你肏人家屁眼,人家也爽的……”
想了一想,祝婉宁又补了一句:“以后不会了,以后人家的洞只让你一个肏.”
火烫坚硬的龟首终于抵住了小小的后窍,祁俊不敢造次,温柔缓慢的发力,借着肉茎上祝婉宁的浪汁,一点一点挤入窄小紧致的肛洞之中。
他一面小心翼翼地向前推着,一面不断询问这祝婉宁的感受。
说不疼那是假的,这也是祝婉宁菊穴中迎过的最大一根肉棒。
随着肉棒深入菊穴,胀痛感就愈加强烈,可祝婉宁只是回应祁俊:“好美的,放心肏进来。”
等着肉棒全被稚嫩菊穴包裹住,祁俊趴在了祝婉宁光滑如玉的罗背上,两手握住她倒钟一样垂下的肥奶,在她耳边细语:“宁宁,疼就说,别忍着。”
祝婉宁偏过俏脸,温柔道:“有点舒服呢,小俊我告诉你,其实师傅屁眼也有快感的,你放心干吧。”
尽管得了祝婉宁引导,祁俊仍然不敢造次。
菊腔不同花径,并无汁液润滑,祁俊只敢轻柔地蠕动,缓慢地抽送,倍加小心地享受师尊无以伦比紧致火热的细小菊腔。
少了几分狂暴,多了几许柔情,祝婉宁微微侧转身体,扬起藕臂勾住祁俊脖颈,吻了吻他嘴唇,腻声道:“小俊,肏师傅屁眼感觉好么?”
“好,当然好,师傅哪儿都好。”
耳鬓厮磨间,祁俊温柔的将情话送入师尊耳中。
可他又不无忧心道:“一会儿不能再肏师傅小屄了吧?”
祝婉宁嗤嗤直笑:“傻瓜,你以为洗屁股就洗外面啊?里面都干净了,就为让你痛快的,师傅好不好?”
“好,当然好,师傅哪儿都好。”
祁俊捉暇将他前个回答重复一次,他本想戏弄一番美貌师尊,却又怎能逃过祝婉宁慧眼,“臭小子,学得油嘴滑舌。又想逗我,小心我搬出师门规矩罚你。”
嗅着美人儿发香,祁俊不屑道:“那肏师傅小屁眼该如何罚?肏我宝贝师傅的小骚屄又该如何处置?”
被徒儿反将一军,祝婉宁不怒反喜,咯咯娇笑道:“这可叫为师难办了,总不好定你个大逆不道吧,那可是死罪了……要不切了?省得你这坏东西折磨的人家心都乱了……”
“你舍得啊?”
“不舍得……嗯……”
轻吟一声之后,祝婉宁蹙了黛眉,娇声道:“有点舒服了,你快点。”
乖徒儿遵了师命,在火热菊洞中抽送得紧了,幅度也大了些许,果然让祝婉宁一声又一声呻吟起来。
插在屁眼里面的肉棒虽然快了,可并不觉得进出艰难,腔道里面彷佛多了些润滑,叫他轻松进出。
祁俊不解,问道:“怎么这里也会流水儿?”
祝婉宁呻吟道:“那是油,里面流出来的,感觉来了就有。师傅让你肏美了,才为你流得……”
美女恩师真情相告,让祁俊从心中愉悦,一时更把满腔浓情都化作这场欢爱中的怜惜温柔,趴在美背上,舔舐祝婉宁光滑圆润肩头,修长白皙脖颈。
大手把玩肥美乳肉,爱不释手。
粗壮的肉棒还在祝婉宁菊洞中不徐不疾挺送,因着轻缓,健美腹肌撞在白嫩屁股上并不十分有力,可也掀起阵阵令人目眩的臀浪。
随着不间断的抽插,菊洞中愈加润滑,祝婉宁也因此嘤嘤娇啼不止。
祝婉宁的小屁眼儿实在太紧太热,即便祁俊能力过人,可也因头回品尝后庭花开的妙处,难能坚持太久。
等他急促呼吸声传到祝婉宁耳中的时候,祝婉宁嘱咐道:“不用忍,就射里面。”
“嗯!”
祁俊抱住美貌师尊大白屁股,加紧几次挺送,头一次射入了美人儿屁眼。
释放过后的舒爽,让他身体松懈,压着雪白肉体趴了下去。
祝婉宁也不催他,等着肉棒软了,才娇声道:“还不下去,压死人了。”
从丰腴娇躯上滚落,一对儿师徒情侣自然又是紧紧拥抱,亲个嘴儿,揉揉奶,相互爱抚调情。
温存够了,祝婉宁亲手用块帕子蘸些水,将从她菊洞中取出的肉茎擦拭干净,含入口中温柔舔舐。
祁俊那条肉棒,就在祝婉宁口中悠悠胀大,再度变得坚硬如铁。
“再来么?”
祝婉宁眨着明亮的双眸,询问她挚爱的徒儿。
祁俊笑着摇了摇头,把他又敬又爱又疼又宠的师尊拉入怀中,咬着她小巧的耳珠道:“不要现在就肏你,宝贝师傅,让弟子好好孝顺你。”
强硬将祝婉宁按在床上,祁俊伏在了丰腴有致的熟美肉体上。
祝婉宁已经猜测到祁俊要做什么了,她微微笑着,幸福地看着俊朗的乖徒儿用他的口舌奉上的最温柔的孝敬。
被嘴唇吻过地每一片雪肤都变得红润,舌尖扫过的每一寸香肌都生出透骨酥痒。
祝婉宁好想要了,可她也舍不得这温柔细腻的亲吻。
勃勃竖起的乳蕾并没有得到祁俊太多的照顾,他甚至绕开了散发着迷人气息的花瓣,只是一寸一寸地下行,舔遍师尊的全身。
唯一让祁俊痴迷流连许久的地方,是祝婉宁白白胖胖的一双美脚儿,握着玉足,从晶莹细滑的脚背开始舔吻,连每一粒脚趾都不曾放过,逐个放入口中嘬吸。
等着他用舌尖勾弄纹理细腻的脚心儿的时候,祝婉宁可不让他舔了,倏然将美脚儿收回,咯咯笑着道:“别亲那儿,好痒的。”
祁俊故弄玄虚道:“哦——原来名震天下的无双夫人命门在此,你可小心了。”
祝婉宁乐道:“讨厌的家伙,越来越没大没小。”
说着美目一转,秀眉扬起,两腿大开,指着蜜液横流的美屄道:“还有一处呢,敢不敢来战?”
被祁俊挑逗这么久了,祝婉宁情火早就被燃了起来。
她本想这就让粗大肉棒再插进来,可不曾想,迎来的却是祁俊一头扎在她香胯之间,又是一番口舌肆虐。
“啊……啊……痒啊……好痒……”
熟美妇人再度浪起,花瓣被嘬吸的滋味她尚能忍受,最难耐的是祁俊大舌轻柔急速地拨弄她胯间樱豆,又酸又痒的感觉掠过美妇人全身,直痒到骨髓中去。
她忍不住开口哀求,可坏徒儿理都不理她,要么一心挑逗,要么嘬吸蜜汁。
可叫祝婉宁又气又急,不得已,只好摆出师尊架子,厉声叫道:“祁俊!”
一声娇叱终于喊得祁俊抬头,看着师尊带着春色的严厉面孔,祁俊也是畏惧,他可是被师傅“欺压”
已久的。
祁俊愣看着师尊,正等她发威。
没料到,恩师娇滴滴如同个小女娃,小嘴一扁,轻声道:“快来肏人家。”
又是一场声嘶力竭抵死缠绵,床榻上一对赤裸男女再无师徒之分,只剩原始肉欲。
风华绝代无双夫人在身上雄壮男儿勐力冲击下,如痴如醉,一声声“好哥哥,亲爹爹”
淫啼骚叫唤得男儿征服欲望大起,纵情在丰美肉体上冲杀驰骋。
这般勇勐只叫祝婉宁愈发放浪。
可祝婉宁毕竟是一代高人,就在这情火高炽,欲浪狂涌的时刻,她也察觉到窗外传来了一丝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