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06)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六章2019-7-11到得前厅后,一众宾客见了杨知州,纷纷围拢上来行礼,杨知州又一一回礼,再寒暄了一阵。

    林岳虽然心中有些焦急,但面上却是丝毫不动声色,也是微笑着与众宾客寒暄。

    如此过了一会后,杨知州方才示意开始仪式。

    一众宾客退至一旁,杨知州先是唤过林稚,林稚乖巧的喊了一声杨伯父,杨知州微笑道:“稚儿,待行了冠礼,再取了表字,你就算是成年了,也可以娶妻成家了。”

    林稚听了心头一热,又想起娘亲张氏在床上的种种媚态,忍不住想道,“若能娶到如娘家一般的女子可有多好。”

    杨知州也不知林稚心中所想,只是按照惯例开始主持仪式。

    杨知州先是念了一段祝词,那祝词也不知是何人所写,异常繁复冗长,众宾客在一旁听了有些昏昏欲睡,其中一人百无聊赖之下抬头一看,顿时大叫一声。

    众人被这一声惊醒,杨知州也有些恼怒,狠狠盯着那人。

    哪知那人浑不在意,只是用手指着屋子横梁处,满脸的惊恐,手臂更是直打颤。

    众人也是随着他的手臂看过去,一看之下无不大惊失色,目瞪口呆,林岳见了更是大叫一声,仰面栽倒。

    原来这横梁上不知什么时候吊了一个人上去,那人全身赤裸,胸前双乳上被人用银针刺出了片片树叶形状,大腿处亦是如此,再看那下体私处更是被银针捣得稀烂,鲜血早已干涸。

    再看其脸也是被银针刺烂,只余一双眼睛,双目圆睁,眼珠死死凸出框外,早已断气多时。

    众宾客一时被骇得说不出话来,也不知吊在横梁上的人是谁,杨知州与林岳等人却是心知肚明,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府的女主人张氏。

    林岳急怒攻心,仰面栽倒在地,一众奴仆纷纷赶来,将林岳扶回房间歇息。

    又有几人找来梯子,将张氏尸身弄了下来。

    众人其时在下面看着,心中已经觉得无比可怖,待张氏尸身下来后,更觉心底发寒,只见张氏小腹处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撕开,然后又用针线缝了上去,那线连起来歪歪扭扭,杨知州强忍恶心看了半晌,口中不由自主念道:“血债血偿。”

    此时早已有人前去禀告关若海,关若海正在房内歇息,闻言急忙赶至前厅,看了一眼尸身后说道:“原来是她。”

    一旁的杨知州闻言忙低声问道:“关大侠可知此人是谁?”

    关若海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不知,只是其先前在府中曾看到过她。”

    杨知州左右望了望,见一众宾客的注意力都在尸体身上,方才小声道:“此人正是林府的女主人,林岳的正妻。”

    关若海闻言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睛紧紧盯着尸体双乳,那对双乳被银针刺出了树叶形状,再被血水一泡,远观如片片红叶一般。

    杨知州顺着关若海的目光看了过去,心头有些骇然,不由问道:“难道又是红叶书生?”

    关若海点了点头,沉声道:“只怕也只有他了。”

    林府遭此变故,众宾客纷纷散去,林稚的冠礼自然也是无法完成了。

    林岳一人躺在床上,心头不禁想起昔日与张氏的恩爱之处,不由黯然泪下。

    张氏虽然近几年愈加放荡,但终归是自己的正妻,如今她这一死,不知别人又会在背后如何看待自己。

    林岳躺在床上出神,忽然听见门栓轻响,他心头有些疑惑,下人早已被他打发离开,如今更是没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前来,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

    随着门栓响动,房门缓缓打开,一抹红影飘了进来。

    林岳抬头看着来人,见其身着红装,长发披肩,又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不由脱口而出唤道:“媛儿?”

    林岳口中的“媛儿”

    正是先林夫人,林夫人姓杨,倒是与扬州知州同一个姓,单名一个媛字。

    。

    林岳看着那张似曾熟悉的脸,不由轻声唤道:“媛儿,可是你回来了?”

    那个“媛儿”

    却是一动不动,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林岳,眼神慢慢变得有些怨恨。

    林岳见了,以为她埋怨自己不经常去看她,又说道:“媛儿,为夫如今是扬州通判,整日里公务繁忙,是以很久没去看你,你要体谅为夫。”

    说着又是絮絮叨叨一大堆话。

    谁知“媛儿”

    听他说了一大堆,忽然咯咯笑了起来,口中说道:“你果然老了,以前你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么多话,如今你絮絮叨叨一大堆,想必也是怕死吧。”

    这声音却全然不似女子一般,更像是男人声音中带了一些阴柔。

    林岳闻言不由一愣,眼睛死死盯着那张脸庞,口中说道:“你不是媛儿,你到底是谁?”

    那人又走近几步,撩起头发看着林岳,口中阴森森说道:“父亲大人,一别多年,您身体可好啊。”

    说着又咯咯笑了起来。

    林岳听他叫自己父亲,又看着这张与杨媛相似的脸庞,心中不由悚然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是文儿?”

    那人露出一个阴毒的笑容,说道:“父亲可算是想起我了,一别这么多年,父亲身体可好,今日稚儿行冠礼,我给他送的这份礼,他可还满意?”

    林岳许是看见林文死而复生,心头有些激动,一时忘记了害怕,听着林文口中说出的话,问道:“你给稚儿送礼了?我怎么没有看到。还有,你数年前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林文又是咯咯笑了几声,说道:“父亲不要管我是如何活过来的,我只想知道稚儿对于我这份礼物到底满不满意。”

    又不待林岳回答,咯咯笑着说道:“他怎能不满意呢,那可是他最心爱的东西啊。”

    林岳听着林文自言自语,心头没来由的一惊,脱口而出道:“是你杀了二娘?”

    林文听了他的话,咯咯直笑,说道:“父亲对于这份礼物是否也满意呢?”

    林岳怒睁双目,大声问道:“你为何要杀你二娘?”

    林文忽然变得有些哀伤,站在林岳床头低声自言自语,又说了数句“为何”

    ,忽然抬眼紧紧盯着林岳,目光中满是怨毒之色,口中大声说道:“我为何要杀她?她毒打欺辱我的时候你为何不问,她将我关在房中不给食物时你为何不问,她让人在我汤中下毒时你又为何不问。”

    一连数句,将林岳问的哑口无言,良久才说了一句:“她毕竟是你二娘啊。”

    林文闻言阴森森笑了一下,又缓缓坐在林岳床头,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父亲,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杀了那个毒妇的?你一定很想知道,是吧。”

    林岳怒道:“我不想听,你这弑母的逆子,你给我滚出去。”

    林文又是笑了一声,柔声道:“父亲,我早已经不是当年的自己了,你的话对我起不了作用了。”

    又将嘴巴凑到林岳耳边说道:“我就将我如何杀那毒妇的过程,一点一滴的告诉你。”

    原来杨知州前脚先走,林文后脚就到了,他倒也没有急着进屋报仇,只是藏在暗处,仔细盯着张氏。

    张氏虽然刚刚享受完鱼水之欢,但她淫欲极深,一两次的高潮又如何能满足的了,不禁又从枕头下拿出木棒制成的假阳具自娱自乐起来。

    。

    林文在窗外见了,冷笑一声,突然开口说道:“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张氏本在屋内床上玩的正欢,乍闻林文声音,心里吓了一跳,她寻思这个声音极度陌生,似乎不是熟悉之人,急忙收起假阳具,钻入锦被中,又强自镇定对着屋外大喝一声是谁。

    张氏紧紧盯着屋门,心里万分紧张,因她平日里喜好淫乐,若非需要,此次并不会有下人过来,如今却是成了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局面,不由有些懊悔。

    忽然房门轻响,张氏瞪大双眼,又见一阵风吹过,一抹红影一闪,接着就是人事不知了。

    待得张氏醒来,她发现自己还在屋内床上,又动了一下身子,方才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又见床头站着一个身穿红衣之人,那人身材瘦削,一头长发垂在脸前。

    张氏透过头发发现那人的一双眼睛正阴毒的盯着她,不由得全身一寒,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谁,想……想干什么?”

    那个红衣人正是红叶书生林文,他冷冷的盯着张氏,恨不得食其肉而后快,又转念一想,忽然说道:“我是谁不重要,至于我向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说着还嘿嘿淫笑几声,笑声里带着一丝阴寒。

    张氏听了反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来害她性命救行了,至于干不干的,自己给林岳戴了那么多绿帽子,也不在乎多这一顶了。

    张氏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保命要紧,对着林文露出一个极其妩媚的笑容,又拉下锦被,露出自己的上半身,那硕大的肥乳一点一点跳了出来,肥乳中间一颗黑褐色的乳头,周围是大片暗色的乳晕。

    张氏抖了抖上身,那一对肥奶顿时上下晃动起来,她看着林文,眼中满是挑逗,哪知林文只是站着一动不动,他本已是阉过之人,美色当头也是不感兴趣。

    不过自己不用,倒也不妨让其他人用上一用。

    张氏看着林文不动,不由有些失落,暗想自己虽然年近四十,但在外情人无数,无一不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如今这人竟然对自己似乎丝毫不感兴趣一般。

    她正思索着对策,忽见林文一招手,门外又进来了两个汉子,这两个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当日被种下“淫种”

    的彭老大和彭老五二人。

    这二人被种下“淫种”,不但生死掌握在林文手中,就连欲望斗不受自己控制。

    林文只要一运内力,二人就算如老僧入定一般,脑中也会瞬间被淫欲塞满,而二人如果当时正在交欢,也只要林文一运内力,那阳具也立刻会像被针扎一般,瞬间疲软,任你九天玄天下凡,也是提不起丝毫兴趣。

    林文招手唤来二人,又对着张氏笑道:“你若是能好好伺候这两兄弟,我倒可考虑放你一条性命。”

    说着也不待张氏回话,暗运内力催动彭家兄弟身上的“淫种”,彭家兄弟顿时双眼通红,裤裆里一根阳具高高挺起。

    张氏看着彭家兄弟高高挺起的裤裆,又听到林文的话,不禁又惊又怒。

    但此刻性命还在林文手中,说不得也只好先满足了这兄弟俩再说。

    林文催动“淫种”,转头对着彭家兄弟说道:“你二人只管尽情肏弄这个妇人,我自然会在门外守着。”

    说着转身出了屋门,只剩屋内的彭家兄弟和躺在床上被五花大绑的张氏。

    张氏被绑在床上,其实身子也能自如动弹。

    这绳子绑得极有技巧,两股绳子从其腋下穿过,又从背后绕出,再从其双乳下穿过,勒紧之后一对肥奶愈显突出。

    然后两股绳子再从背后交叉成了一股,再从张氏胯间穿过,紧紧勒在她的蜜穴上,绳子是根极粗的麻绳,勒在张氏蜜穴上反倒给她带来一种另类的快感,此刻她虽然战战兢兢,但蜜穴中的淫水却是早已将麻绳打湿了。

    张氏看着此刻眼露红光,口中直喘粗气的彭家兄弟,心头虽有些害怕,但想到自己性命攸关只在此刻,也不再故作矜持,掀掉身上锦被,爬起身子,一只手直往彭老大裤裆处摸去。

    待摸到彭老大裤裆处的阳具时,不禁瞪大双眼,又惊又喜,惊得是这汉子一根阳具竟然如此巨大,竟似比那杨知州粗上一倍,喜得是只怕另一个汉子得阳具也不小,自己这回可是真正要欲仙欲死了。

    张氏迫不及待将手伸向彭老五裤裆,一摸之下果然巨大。

    彭家兄弟也是急忙脱下裤子,将阳具纷纷凑到张氏面前。

    张氏看着两根同样粗大的阳具,一口含进一根舔弄,又伸手抓住另外一根轻轻套弄起来。

    此刻她只恨爹妈少生了一张嘴,想着若能同时将两根阳具含入口中,那是何等的快活。

    彭家兄弟的阳具被张氏玩弄着,这兄弟俩自然也是不甘人后,一手抓住张氏一只肥奶用力揉搓,彭老大更是将阳具在张氏口中横冲直撞,将张氏的膻口当作蜜穴一般用力抽插起来。

    张氏口中发出闷哼的声音,任由彭老大在其口中任意发泄。

    又抓着彭老大的阳具用力套弄,玉手摸着两个卵蛋轻轻揉搓。

    彭老大在张氏口中发泄了一会,方才将阳具抽出。

    他甫一抽出阳具,彭老五立马将自己的阳具插入张氏口中,犹如接力一般,也是在里面横冲直撞的发泄。

    张氏有些忍受不住,但又不敢出声,只得强自忍耐着。

    彭老大抽出阳具后,双眼扫视了一下,抓起张氏肥乳用力揉搓一顿。

    张氏起初被他弄得有些疼痛,但渐渐的快感也是越来越强烈,到得最后更是恨不得彭老大再用些力,把她整只肥奶都掐下来才好哩。

    一双手更是按在彭老大手上,示意其再用力一些,彭老大当然乐意,双手又加上了几分力,将一对肥奶掐得是一片青紫。

    再说彭老五,他的阳具在张氏口中横冲直撞地发泄,他并不像彭老大一般,发泄一阵后便抽出,而是真正将张氏的娇唇当作蜜穴一般用力抽插。

    他的阳具不但粗而且还长,每每插到张氏喉咙深处,令张氏几乎干呕。

    张氏虽然以前也为杨知州和林岳用口伺弄过,但那都是前戏,以做助兴之用。

    哪里料到今日遇上彭老五这个将口当作蜜穴一般来抽插的辣手货色。

    啪啪撞击之下张氏的一张俏脸都快要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