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初媚月(续31)拿着美少女退魔师的小熊内裤反复进出校门果然有问题吧!?
2022年7月21日
当整个学校都陷入到常识洗脑之中,哪怕是我和曦月自己都无法确认自己的哪些记忆和常识是正确的,【确定】这件事情的本身也的确失去了意义。
搞不好闭着眼睛的二选一,在这虚无的可能性里反而是最优解。
但是明坂曦月的这种自说自话,还是让人……心情复杂啊!但说什么呢?「我知道你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我们还是朋友吧?」
曦月沉默了会儿,缓缓地点头:「当然,我们当然是朋友。河君如果因为我的不妥而不高兴的话,我之后会尽力弥补的。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当然还可以继续加深友谊,像是身体的接触、口交、或者是……人家的屁股后面都是可以给河君随便使用的,因为我看河君很喜欢的样子,而且我其实……?也很喜欢河君……的说!」
「嗯……补偿什么的是不需要的啊!」
我耸了耸肩,从少女的纤白小手中捻起了一张纸。
「嗯,河君选择了这张啊。确定是这张吗?」
曦月的小脑袋终于动了动,她的视线显然偏转到那只已经空无一物的白净掌心上。
她开口确定,只是声音显然被刻意地压抑住了。
哪怕我和她熟悉了不少,也没法从少女的嗓音里【看出】手中纸条的内容。
「不,不是哦。我现在不是来做选择的。而是如你所说,我是来做判断的,并且根据自己的判断作出决定。」
我摇头,将空闲的那只手伸出,捻起了曦月另一只手中的纸条。
然后,两个纸条被并放在一起,在她的眼前撕碎。
这番动作至少足够非常规,曦月终于抬起了从刚才开始一直垂着的嗪首,她还没有动怒,她那对黑黝黝的大眼睛认真地注视我,「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这么说?」
「纸团的概率是五五开均等,一半一半的。虽然看起来很公平,不过把未来放在概率上,总有种我们已经提前输掉的感觉。」
「抓阄是一件灵性的事情,它的确不代表未来,但是它可以用来模煳地指向未来。河君,我希望听到你对刚才撕破阄纸的进一步解释?!」
曦月清冽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彷佛打开了什么话匣,事到临头,我的话居然如潺潺泉流般流畅说出,毫无顿涩,也不需要多余的思考。
「【你相信命运吗?】这句话是你之前问我的,我当时的回答是【不知道】。但是这一次,我的回答是:【命运在我的手里,我是不会让自己的命运被什么纸团决定的。】」
「所以你撕碎了纸。」
明坂淡淡地陈述着这个近在眼前的事实。
我抓紧她的肩膀,回瞪过去,目光中传递着温度和意志:「嗯,我还打算说服你。」
作为破魔师眼里的普通人,我能做的可能不多,唯有的只有那一丁点的微薄常识……可以提供给曦月参考使用。
当我的常识都逐渐被侵蚀、污染之后,这种互相映照的价值就开始变得黯淡了。
搞不好……我就是被结界用来污染曦月的源头。
我不敢想……我也无法作出任何肯定和否定的判断。
在一切错乱颠倒的世界,似乎连思考本身都变得危险无用。
我只能咬牙坚持!不过现在,我也许还能提供一些东西给曦月——自信!用我的自信感染她,就好像是把手心里的温度压到她的肩膀里一样。
明坂曦月,开始变得和我认识她的样子不一样了。
上一次她邀请我时谈到【命运】时,可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她坚强而果断,眼中有光,意志的力量在少女的瞳孔中凝聚。
大起胆子地以自己作为诱饵推测改写学院常识的幕后黑手的实力必定受到某种制约,那种谈笑自若的明朗样子宛若天使,让我心向往之。
那时候的明坂曦月,是把【命运】作为坚定自己信念的工具和旗帜,我毫不怀疑,就算是当初没有家族针对新生儿的一生一世的占卜,她也不会产生动摇,而会坚决果断地直视怪异,用自己的头脑一一将谜团解开,用那双手打破学校的结界。
这一次当她谈及【命运】的时候,反而更多了些听天由命,将抉择寄托在随机上面随波逐流的感觉。
也才不过几天,这种心疲神倦的反差让我心痛。
她正在失去那份自信。
我不知道这在灵性上、和神秘学上是什么意思。
至少作为一个朋友,我觉得这可不妥。
虽然曦月还是那个曦月,但是我能够感觉到她,着急了。
她因为急切而想尽快解决问题,我不知道这是对,是错!我从来就不懂什么命运,也许是我的运气足够好,也可能是世道太平,我从来不曾被虚无缥缈的命运捉弄过。
我没有去寺庙里求签祈福的习惯,我也不曾在除了游戏抽池子之外的地方比拼过概率。
一直在小城市生活的我的日子平平淡淡,波澜不惊,接近一潭湖水。
也许就是因为生活平平淡淡,生活在小池塘的我没有那种命运如波涛风浪无常的虚无感。
我所得到的回报,往往和努力挂钩。
如果我考试失利,那往往是持续以来的学习懈怠了,临阵抱佛脚的考前几夜的紧急复习也很难拯救不及格的命运。
很多打斗游戏和热血番剧里都喜欢对年轻的男孩子们灌输这样一种概念:没有直面命运勇气的人,恐怕也不会得到命运的眷顾。
对此……我不知道哦。
比起知识面乃至于和妖鬼怪异的经验,作为真正的破魔师的曦月远远胜过我。
我现在只是觉得,曦月呆呆出神让我选择【命运】的样子,让我很不是滋味。
我很失望……听说失败会招致沮丧消沉,而负面情绪会引来更多的失败。
失败这种玩意就像是贪婪好动的鲨鱼群或者狼群,当你露出衰朽虚弱气味的时候就会环绕着打转。
所以我决定先发制人。
不知道我的想法是否传达过去了,至少我捏着她的肩膀挺用力的。
手指深陷过外套、乃至于软柔的肌肤,握攥到骨头上。
曦月那发育期的高中少女的骨骼都好像有种说不上来的柔韧感。
曦月露出了有些吃痛的表情,不过她的小脸很认真,也完全看不出有阻止我的意思。
没有抖肩推开我,也没有出言叫疼,就好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被粗蛮动作吓得僵住般任由我就这样伸手摁压着她的肩膀,那一瞬间,我明明白白地从她的脸上读出了困惑、迷茫,还有若有所思。
最后她只是有些苦笑、有些意味难明地复述着我的话:「竟然是想要说服我吗……想不到笨蛋河君也有这种……思考型人才的一面呢。本来,我以为思考……带领我们走下去的头脑工作,是我的职责呢。」
「嗯,也没那么了不起。因为我怕抽中失败的纸团。一半的概率还不值得我去赌,我也不喜欢把主动权寄托在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上。」
我干脆坦率地回答。
反正我在智识上比起曦月而言差远了,在早就明白这点后,倒也不必刻意掩饰这种弱项。
有什么话,说起来就好。
就让曦月喜欢思考的小脑袋瓜深思熟虑去吧,伤脑筋去吧。
「嗯,我也不喜欢赌。因为多赌必输。如果做得到的话,在结局前的一切准备就应该在上赌桌前做好。」
曦月的声音很快恢复成了平常的那种冷声调。
说话间,曦月的樱唇嫣红,可爱的小脸俊白。
眼睫毛随着灵秀眼眸的一眨一眨间扑闪扑闪的,有种动静相依的美感。
曦月纯黑色的刘海垂着额间,有种整洁朴素的美。
很可爱,也很文静!现在的气氛似乎有点紧张,我像是摸摸小猫咪那般的捋了捋她的额毛。
曦月面无表情,隐隐约约间看来是想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样子,也可能只是想表达自己正被拍着脑袋有些生气……不过因为被我的话弄得有些心神不安,大部分的精力花费在思考上,看起来只是呆呆愣愣的,这样子倒也不错……忍受着被我摸头的羞耻,曦月酱摇了摇头,不过没有甩开我的手。
曦月看着我的眼睛,又叹了口气。
她捂住胸口,一直强作压抑的单调声音里开始流露出动摇的感情,不过她的小嘴里吐露的话语还是那么的无情:「河君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也听懂了。但是我依旧心有挂碍,如果沉溺于感情,放任它扰乱判断,才是术者的大忌。而最糟糕的情况下,破绽只会害人害己,这在以前的历史上已经发生过很多回了。河君,说到底也只是缺乏资质的普通人,你还不够了解这里面的黑暗。而且……你这个人,让我的心很难平静下来啊。」
「那么一起努力吧?」
我拙劣地效法动漫里的话语鹦鹉学舌,尝试将话题引入正轨。
只是,曦月还是摇摇头,她终于开始动作了。
纤巧白皙得宛若艺术品的小手在我的手腕上碰了碰,优雅地将我的手拨弄下去。
在做完这一切后,像是才觉得取回了交谈时的仪式感,她开口说道:「河君,我是为了你好。不过……你刚才的发挥稍微说服了我,但是说服力还远远不够。」
这是拒绝,却又有回旋的余地,实在让我这种拙于社交的人难以应付。
但是,我不打算退缩,我也不能退缩。
现在是我要给曦月灌注自信,而只有自信的人,才能让他人感到自信。
正如曦月之前做的那样,始终保持镇定自若。
因为如果连当时作为队长的她都表露出动摇的征兆,那么作为辅助者的我就该惊惧了。
当时她教会了我,所以我反过来用回到她身上。
我忽然发现原来自己还没那么差,保持平静并没有想象中的难。
我怀疑是由于始终看不清幕后黑手的全貌,我甚至反而来得比曦月都轻松。
大概就好像是只知道二十六个字母的差生去考试,对他来说无论是基础英语试卷还是世界上最专业的晦涩艰深的考卷,都差不多。
不过退缩的想法倒是从未出现在我的头脑里,毕竟人为刀俎。
等着把自己的命运交托给看不见面孔的幕后黑手,期待它的慈悲,那就更是死到临头的不幸之举。
我轻声道:「所以,你在等我的说服?」
曦月转过头,不太想和我对视的样子:「不,我只是说:河君是灵能方面的纯新手,这样子可是跟不上我的进度的呢,强行跟进来也只是徒劳地增加风险。我还要回神注意保护你,收益和损耗太不均等了。河君在我的新里确实占据一定地位,正是因为我对河君怀有感情,所以反而更加应该摒弃私人感情对判断的影响。」
我沉默,也许,这是一个专业的破魔师的判断。
但是在这更早之前,曦月也作出过其他的判断。
我拿出曦月之前的话顶嘴:「难道你还有其他可以信任的人来帮手吗?到了眼下这种情况,就算是一只猫咪伸出手来借力都恐怕不得不抓住了。」
「…………」
曦月沉默着,但还是在摇头。
因为她干脆不说话了,只是摇头,这种缩入龟壳般的退缩姿态反而硬邦邦得要命,根本撬不开她的小嘴,没有对话也就没有交流。
我不禁气急,曦月居然是这么难缠的孩子吗,虽然这确实可以理解成是某种韧性,但是对我来说就太不友好了吧……我做着最后的努力,开始诉诸感情:「本来就已经是被结界严重干扰了思维……可以说已经到底了。也许在这种时候,什么都不想的直接行动会更有效?!」
「我也想过这个思路,但是这样子无异于自暴自弃……并不合适。」
以前,我是靠着gal游戏、动漫、肥皂剧获得对女生的认知的。
在和曦月这样真正的女孩子连番的交流后,我深深地感觉到以往对于女生行为知识的匮乏。
很多书里面都提到过,女性是很容易被触动的感性动物,这对曦月来说不完全准确。
「每个人都有优缺点,就算是我也有可以凌驾曦月的地方呢。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河君要表达的我已经知道了,继续争执也是无益,所以我只问一句:河君你下定决新并且自认为可以承担后果了?」
曦月抿着嘴唇说道。
「是!」
不需要别的,我用最简短的单音节回应。
曦月的语气非常沉重:「破魔的工作很危险,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么……就按你说的吧,河君证明自已吧。证明你比我强,只要论证成立,那么我就不再反对什么了。就当……命运把河君送到我面前,而我……也是被命运托付到河君手上,我们一起面对!」
「好!」
依旧是简短的单音节,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哪怕是我其实头脑里根本没有完善的想法……可是本着一鼓作气的精神,我还是当场应承下来了。
大概是因为我答应得太快,曦月的娥眉微微蹙起,所以她特地补充追加了句说明:「请注意,河君你需要论证你比我优秀的地方必须和解决这所学校的常识洗脑结界……或者是和幕后黑手的方面有关。我会根据你的【证明方法】,进行判断的……所以请不要把一些毫不相干的因素拿来作为和我比较——比如说河君比我高,河君的体重比我重类似的无聊对比,我是不予认可的。」
「那么,我需要一点时间。」
我振振地说道。
曦月对此没有质疑,很简单地就同意了:「可以,就以今晚12点前为准,我最晚可以等到这个时间。在此期间,我将信任……就像是……呃,没什么。」
我知道,明坂曦月不会接受那些小聪明的比较,只有真正让她认可的答案,才能被她接受。
虽然先在明面说的是证明我的优势,我想——我们需要的是……一场胜利。
就目前来说,被我们捕捉并且封禁的怪异,只有寥寥之数。
只有获得新的胜利,才能够鼓舞、抬起我们的士气。
时间不多了……虽然确实没有什么人拿着沙漏在我们眼前做着倒计时,但是我和曦月都知道,这场笼罩学校的结界总归是有目的的,眼看就要过去一周了。
说不定随时都可能闭环………………………………………………………………………………………………………………我接下来的行动就是——思考,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
本来因为之前一直有明坂在考虑的缘故,我主要都是由她带着走的。
不过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开始思考了。
「借你笔记本用一下。」
我自已的记忆、曦月的记忆、以及这份笔记本的记录,三份互相印证加起来总会有一些线索的,说不定这就是发先其他怪异的线索。
这并不容易,不过总有希望。
毕竟所有的怪谈都是必须依照着既定存在的版本来行走。
作为全校流传甚广的怪谈故事,我们已经详查了每个怪谈书面已知的历史版本。
而我们至少和剩余的两大怪谈擦身而过了。
那就是——会半夜扮演学生的人体模型和巡视教室的黑影。
而如果算上曦月模煳不清的记忆,那么她至少还和本不应该出先在楼道的镜子发生过战斗。
以上所有怪异之中,无疑是以会半夜扮演学生的人体模型最为弱小,至少那是曦月能够打倒的存在,而且必然具备实体形态。
而达芬奇的强迫答题凋塑根本找不到其寄托的实体。
巡视教室的黑影,倒是有固定的规律,只是过分的强了。
如果想要取得胜利的话,那么还是以人偶作为攻略的目标比较好。
人偶模型的难度在于难以找到那最后的实体。
但是人偶本体的战斗力说起来好像和普通人类差距不大,而且考虑现在可还是大白天,作为活跃在夜深人静之时的怪谈故事中的「角色」。
此时的人偶怪异的能力是被大大削弱,毫无抵抗能力的。
那么,它可能出现的地方究竟会在哪呢?首先排除公开可用的教学楼——因为所有正常出入的教室,我和明坂都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进去过了。
当然,这也包括了那些社团的活动室、以及学生会的办公室。
学生寝室里也不像有能够藏一具人偶的地方——虽然这也难说,不排除已经搜索过的地方有盲区,但是注意力还是应该放到那些尚未找寻的地方。
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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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除了人偶外,说不定还能找到其他怪谈怪异的踪迹。
那么,旧校区也许值得重点搜查一番,这就要想办法进入到那些不太被使用接近废弃的楼房了。
而且还有些地方拟定重修结果因为缺乏资金的缘故而长期中止,这种烂尾楼说不定也值得注意。
破败腐朽的阴暗死角,不也是古怪故事发生的常见地嘛。
我想了很多……虽然绝大多数都只是停留在猜想和揣测的阶段,不过以此为目标来努力总能有所收获的。
明坂的笔记本上画过本校的草图,我拿起笔在刷刷刷地标记了几个重点,然后把自行拟定的计划表也在上面凌乱地写了几笔……好,大功告成,接下来就是趁着还有大太阳、且是周日,碍事的学生稀少的大好时候去搜查了。
计划重点搜查的地方确定了。
接下来就是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了——我,如何取信曦月。
她已经作出决定,想要取信于她必须展现出优于她的一面。
这其实有点难度啊,要知道,明坂曦月可是头脑优秀、脑袋顶呱呱的那种女孩,而且还是真正的破魔师。
和智力而言相关的领域恐怕是没希望了,可是要把方向比拼到力量上,我似乎也没什么希望。
作为女生的她也许不如我会长肉,娇小玲珑的小小身子里看起来文文静静。
但是恬静斯文只是曦月的一种迷惑外人的表象而已,她是可以借助着灵力制造出比力士的肌肉更强大的破坏。
更别提破魔师的术式里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功能了,想要取得曦月的认可,小聪明是没有用的。
这种难度让我只能挠头,果然,还是把攻略的方向放到曦月本身好了。
不是有那句话嘛,女人都是很善良,很有母性的。
如果她肯放松标准的话,那么这一关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困难。
不过我也确确实实没有什么方向性,只能信笔在明坂的笔记本写了几个草案——模煳的以说服为主的加深感情,趁着好感度提高的关键时分找找突破口吧。
反正……无论男男女女,就算是傲娇得不肯坦诚的曦月自己,当被高潮冲昏了头脑的时候总会变得很老实的,这个脑筋一片空白时候也是最好趁虚而入的时机,大概就以这个方面作为一个思考点好了。
用笔勾勒出几个模煳的关键词后,接下来就是如何把这些只是灵光一闪的句子扩充成段落,再变成完美实施的方案计划了。
然后……因为实在没有想出来,最后我们俩决定直接去还未搜索的区域开展调查,看看能不能发现线索了……说起来,我们学校因为是初中和国中一起的,实际上比起外地的很多学校都大。
而且也很有些年份了,搜索起来倒也没说起来的容易。
而且星期天里,往来的学生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少。
因为要开学园祭了,除了学生会的成员外,还有不少准备节目的学生。
不过好在他们都有固定的工作地点,所以在路上也只是偶尔看到他们进进出出而已。
而学园祭的开办时间,正是下周。
这个也是曦月推测的最重要的时间节点,因为那个时候,结界必然大开。
按理来说,结界的本质就是分割内外。
一口气从外界涌入大量的物质和信息的话,结界应该会暂时的失去作用。
但是对方不可能是这么愚蠢。
所以,借助结界捕获更多更多的活人,恐怕才是用意所在,必须在学园祭到来前解决难题。
于是,今天下午便在热气腾腾的废教室度过了。
由于废置已久了,里面全都积满了灰尘。
拜其所赐,如果有什么实体物体进入的话,就会像是在冬日的雪地留下脚印那么明晰。
结果是,阳光明媚的下午,我们在废弃的教室里一个接着一个地翻找着,流汗着,一无所获。
很多教室里还带着往届学年的黑板报、值周表贴纸,乃至于余留的undefined
种意义上称得上是位高权重了。
和其他学生会的高级干部一样,曦月有一间可以容纳好几位同样作为生活委员会同级干部的办公室。
认识这么久了,我还是可以说是首次看到曦月在属于自己的办公室里工作的场景。
嗯……该说是神秘呢?还是普通呢?乍看起来,就是一迭迭的文件报表摆放在曦月的桌上,然后等着她进行批注。
「原来学生会的工作是这样的啊。」
我啧啧称奇。
曦月头也不抬,说着:「本来委员会还有很多需要上门的事务,但是考虑到……最近的一些特殊情况,我已经分不出精力,所以都暂时推掉了。」
我随手拿起曦月刚刚审批完的文件,这份文书的内容是关于学生宿舍的维修申请。
像是注意到我的动作,曦月解释道:「学生会的工作没那么复杂,大体上都是一些繁杂而琐碎的事情。只要按照既定流程进行处理就可以了。只有一、两成才是没有循例的非常规事务,不过处理那些事情反而要花掉绝大多数精力。大概就是这样。」
「哦哦。」
我嘴里有一茬没一茬的应着,心里苦思冥想着如何发挥必然让曦月刮目相看的优势项。
「曦月姐!」
一个女生推门大步地走了进来。
然后看到我后,她猛地一愣,本来豪迈得跟个男孩子一样的大步瞬息收小,变成婉约细碎的淑女小步。
「什么事?」
明坂这时候也抬起头来。
「是一些……」
少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曦月,当然主要还是在看我,一副一脸苦瓜相的模样。
「我出去一下。」
大概是有什么私密的事情想单独说吧,我也不是什么不识趣的人,随口打了声招呼后就出门了。
然后在过道的走廊口吹了快十多分钟的风后,那名女孩才又走出来,冲我点头致意后离开了。
只是稍微一瞥,这名女生的身材高挑,从徽记上看是低一届的学妹,略施粉黛后也很有种成1的气质了。
比起天才而跳级上来的曦月,搞不好还是这位学妹显得更像学姐一点。
连俏脸稚嫩的大号萝莉曦月都能有被尊称作学姐前辈的一天啊,这种年龄的反差感让我都稍微有点感慨了。
毕竟曦月自己身材娇小玲珑,虽说一眼就能看出美人胚子的模子但是还在发育的青涩身子终究稚嫩。
精致的俏脸让本就娇俏的少女看起来稚气未脱,给人的心里印象就更加偏小了。
在曦月不主动露出生动表情的情况下乍看起来像是大号洋娃娃般,很容易激发别人的保护欲。
就算是明明穿着代表着年级的校服,也因为和外表年龄不符搞不好会被不知情的人以为是穿着姐姐留下来的高中生制服的大萝莉。
「刚才在聊什么呢?」
我这基本上属于没话找话的行为了。
毕竟和曦月之间最重要的话题就是中午的那场赌注,无论想要聊什么都很难绕开这个主题。
而一谈起这个主题就让我直想叹气,刚好有个其他的信息变量,刚好借个由头插入话题。
「哦,谈了一下不知道算不算疾病的生理问题而已。」
曦月回答得很干脆。
「你还会治病?」
我有些惊讶。
曦月没抱好气地吐槽着:「河君忘记了,前两天你的伤是怎么治好的吗……虽然我确实不怎么用非常规的异术手法为普通人诊治,但是基础的医学常识也还是知道的。再加上职责所在,所以一些女孩子们会问我一些保养身体相关的知识罢了。」
「那她是什么情况?」
「嗯……女生们的私事,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曦月的小脸变红,突然有些迟疑。
这种反应倒让我有些好奇:「应该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吧。如果是在常识扭曲的时间段发生的事情的话,说不定也是结界影响下的产物也说不定。」
我一边说着,一边偷瞧曦月的脸色。
曦月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应对笼罩全校的常识洗脑结界果然还是她所认为的最优事项。
两者取其轻重,可能是实在没有更好的判断办法,少女最后点头开口道:「嗯,河君这么说的话,确实呢。按照时间来算的话,是在这一两周内发生的事情,而且涉及到女生的隐私所以很难被流传出去。说不定是有点可疑。」
我挑了挑眉,等着她说下去。
「小林……嗯,名字什么的河君就不需要在意了。我们部门的几名女生,她最近似乎进入了二次发育的状态。简单来说就是乳房胀痛、发热,而且……私处和屁股的位置也有异常感。因为时间比较短的缘故,月结还不好确定,但是……确实有疑点。」
「哦,原、原来如此啊……」
我不是女孩子,所以女性内分泌系统的生理知识对我而言完全是异世界领域的知识。
曦月的秀眉越皱越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嗯,还有一个疑点是:出现这种情况的女生并非只有她一个,还有几个孩子对我询问过这种事。另外,我之前在办公室里好像听到过我们的干事和别人的聊天里提到了这方面的情况……不过那时候她应该不认为是什么异常,我当时也没有在意。」
这么说的话,情况似乎是有点不妙。
不过最让我关心的还是近在眼前的曦月,于是追问道:「那曦月你自己怎么样?」
曦月的脸颊飘起了几朵红云,而且朝着越来越红的趋势发展。
不过以我们两人都可以互相依偎抚摸对方的裸体性器的「亲密程度」,就算是大大方方地谈及这方面的问题已经是没关系了。
曦月也没有特别忌讳的感觉,只是语气变得不那么确定起来:「我、我……好像大概也有一点?!」
我反问道:「大概?只有一点?」
曦月在我的眼前下意识地用手抚了抚自己那还略显青涩的小巧酥乳,呼吸变得稍微粗重,语气变得更加不确定起来:「因为……身体感觉这种事情很难说的啦……因为这也说不准是心理影响的缘故,本来我是没多少这种感觉的,可是河君这么问来问去,我也感觉,有点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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