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当母亲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她是吃惊的,张开的嘴巴能放进一个鸡蛋去,因为我正站在校长办公室的门口。
校长明显没有母亲那么慌张,他走出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小棠啊,你来的正好,中午了,你快带你妈妈先回家吃饭吧,我和你妈妈工作上的事情可以下次再谈。对吧张老师”
“嗯。”妈妈低着头微不可闻的声音算是回答。我心中十分愤怒,但又不好在此发作。
“后生可畏啊。”我打断了校长到手的鸭子,他这句话像是自言自语,接着又人模狗样的说道,“小伙子,你母亲可是对你寄以厚望啊,她对你付出了很多。
你可得踏实工作,做出点成绩来,啊”
我很想吐,我没想到一个人能无耻到如此地步,我知道对付这样的人你必须对他下狠手。心里想着确对校长说:“谢谢张校长的关心,我一定努力工作,搞好教学,照顾母亲,不让我妈妈失望。”
母亲低着头走在后面,就像小时候犯错的我被母亲从田野里纠回来一样。她满脸桃红,细密的汗珠虽然用纸巾抹了几次,但还是不听话的沁出来。
她出来时,衣服虽然有整理过,但依然能看到一点邹巴巴的痕迹,旗袍的上摆更是因为解开了一个纽扣,而露出一片绯红肌肤,一对滑腻大乳房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撑开旗袍上领似要弹跳出来。旗袍下摆也不甘示弱的,露出一双丰满的大白腿此时的妈妈说不出来的风情魅惑。就连头发都有几缕散乱出来,妈妈走在我旁边,像做错事的小姑凉,娇羞妩媚的余韵在午后的阳光下更加动人心魄。
“小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因为刚才的事情,我大起胆子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这种充满色情的淫性目光,自然引起了妈妈的注意,母亲脸一阵红一阵白。
“会议结束,你让我先去惠姨家,我没去,就来找你了没想到你和校长说事还关着门。”我随口说着,但越说越不堪,“我还听到妈妈说一次、快点”,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像张校长。
妈妈身体震了一下,我的话都是她自己刚才说的,妈妈现在应该知道我已经听到了刚才里面的对话,但她还是连忙装作解释道“你听错了,我和校长刚才在讨论你的事情,你是第一次当老师,要我教学上帮你一下,尽快进入正轨”
“那校长说的下次再谈,又是什么意思孤男寡女的,有什么好谈的,要不妈妈你下次再谈的时候也带上我”妈妈居然学会了说谎,我的心中一阵难受。
“你说什么呢,我们在谈工作,不是你想的哪样。”母亲的身份和立场需要她再挣扎一下。
“谈工作需要这么长时间吗谈工作就谈工作,需要把手放到屁股上吗。”
我煞有介事的说着。“刚才校长说下次再谈,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他就是想要想占你便宜,妈妈居然还答应。”妈妈脸皮薄,我不想说的那么露骨,但母亲一定明白我想表达什么。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棠儿,别告诉你爸爸。妈妈知道错了,不会有下次了。”母亲终于无法再继续编织谎言下去。这还是对我严厉的母亲吗还是那个要强的母亲吗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鱼儿就要上钩,我循循善诱。
“但是什么”母亲显得很惊慌,看来她很怕父亲知道这件事。
“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母亲急忙问道。
我转到母亲身后,两手扶着母亲颤抖的双肩,在她耳边说:“妈,我想要你。”
对于自己的大胆和无耻,我自己也很惊讶。要在以前即使向母亲提一个很小的问题也令我战战兢兢,但是现在妈妈柔弱娇羞的样子给了我色胆包天的勇气。
眼睛盯着妈妈的娇美脸庞,还有她那丰满窈窕的身子,我的双手忍不住的从肩膀往下滑倒了妈妈的腰肢。
“你”母亲美目通红,转过身来生气的看着我,双手气的发抖,“你你能不能换个条件我们是母子,我是你妈妈,不不行的。”
“不能。”我冷冷的看着她,我知道这时候不能有半点退让,一旦母亲找回强势的一面,我基本没希望了。
我的色手伏在妈妈的腰身,感受着妈妈苗条的身姿,没敢有进一步的动作,不过这个姿势对于母子来说,还是显得有些不妥。母亲盯着我看了两三分钟,像是要看穿我,我也毫不示弱的依然坚决的看着她,我满眼都是对母亲火热的欲望,妈妈有点受不了这种赤裸裸而又极具侵略性的眼神,渐渐败下阵来。
“好。不过只能有一次。”母亲的声音娇羞的微不可闻。
梦想来的太快,简直不敢想象母亲真的会答应我的无耻要求。我实在太高兴了,一下学起电视剧里男女恋爱的场景抱起妈妈打起转来,“妈妈,我爱你,儿子好爱好爱你”我朝思暮想的妈妈此时就在我的手上,我幸福的快要掉下泪来。
“说什么胡话呢,快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了。”妈妈羞红着小脸略带哀求的要我放手。我真是得意忘形了,虽然亲密一些的母子不是没有,但我已经是一个二十岁的大小伙了,而妈妈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这要是被外人看见了,还不得嚼出什么舌头根子。于是我赶忙放下了妈妈,还不忘调戏的说道,“妈妈身材真好。”
站稳了身子,妈妈整理了下衣服,有些紧张的四周看了看,还好到中午了,路上没人。“钟棠,你听我说,我没有背叛你爸爸,你也不能这样对我而且我是你妈妈啊何况今天是因为你的工作才”妈妈表情哀怨,又紧张又害怕,但更多的是想挽救。
“别说了,我不需要听”我很害怕妈妈说是因为为了我,我连忙打断道,语气生硬而坚决。
沉默还是沉默,谁也不说话,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我走在前面,母亲走在后面,阳光把我们的身影压扁,重合又分开。
我们就这样沉默着一直走到了慧姨的家。
慧姨靠着这几年赚的钱盖了栋两层的小洋楼,虽然装修简单了一点,但是在这里也算不错了。远远的我就见到慧姨在院子里杀鸭子。
“慧姨,我来帮你。”我一步上前去,帮慧姨摆弄起鸭子来。
“小棠就是懂事,非茵,你可生了个好儿子呀”慧姨把鸭子交给我,站起身对母亲说。
母亲瞅了我一眼,然后微微一笑,有点牵强。
“难道我就不好么”妹妹从堂屋里出来。
“你整天只知道玩,我都操心死了,还好”母亲摆出一副教训人的口气对小妹说。转头见我又在盯着她看,脸一红,赶紧挽着慧姨进了厨房。我知道,母亲是想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
两个美丽的身影消失在屋角,慧姨的身材和母亲差不多,母亲身上多一些诗书气,而慧姨多一些泼辣。十几年来她一个人打拼,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庭,脸色有点憔悴,眉间带着淡淡的疲倦,但是却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哥,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晚听说你们开会早就结束了。”妹妹跑到我身边来推着我的肩膀说。只是小妹的嗓门大了点,连厨房里也能听的见。
“哦,我路上和妈妈谈事情,走的慢了点反正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别管。”我意有所指的和小妹说着话,声音也大了起来。
“小孩人家十六岁了,还是小孩吗再说你和妈妈能有什么可谈的”
“你不是小孩你十八岁了吗我和妈妈有什么不能谈的,反正你就别管了。
你看你的电视去。”这对话怎么听起来像是妹妹要管住哥哥和妈妈谈恋爱
“小棠啊,你和非茵路上谈的什么就不能直说吗,怎么搞的神秘兮兮的。”
惠姨一边洗菜一边询问。厨房门本来就是开着的,而且我和妹妹的说话声音都很大,里面的人要是听不见,那才奇怪。
“小孩子乱说话,别理他。”我一转身,正巧看见母亲从厨房门里出来,明显母亲也关注着我们几个人的对话。
“韵韵,别缠着你哥哥,去喊你吴玥姐姐来吃饭。”看来母亲很担心今天的事我说漏嘴了,连忙支开小妹。
“我们一起去吧。”吴倩从里屋出来,和小妹手拉手的出去了。吴倩小我两岁,今年在县一中上高三。
鸭子终于拾掇好了,我把鸭子抬进了厨房,只听见慧姨和母亲在小声的说着什么,应该都是她们女人家的私房话,只是母亲今天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慧姨见我进来,立即就不再说了,我也不在意,出了厨房,到堂屋里看起电视来。
吴玥到的时候,饭正好熟了,于是大家七手八脚把饭菜端上来,终于开饭了。
“来,先恭喜钟棠成为光荣的人民教师。”慧姨边舀了一勺子鸭肉到我碗里边说道。
“谢谢慧姨,慧姨煮的饭真香”我开口称赞道。
“就你会说话,不如给我当女婿得了。是吧,非茵”慧姨和母亲半打趣半认真的说。
“啊是是是。”母亲显然走神了一下,回过神来又补充道,“好好好,我正想要个媳妇来管他呢。”妈妈说着还看了我一眼,看到我也在看她,连忙瞪了我一眼低下头继续说,“只要你肯收这个女婿,我就让他娶,我巴不得他早点成家,结了婚我也乐得清闲。”妈妈说的正经,但只有我知道深层次的含义。
“哪有你这样当妈的。结了婚,那儿子的心就在别人那儿了,就和妈不亲了,你这个当妈的不心疼”惠姨回着话。
“哎呀,惠姨你怎么能这样说,人都说母子连心,就算我结了婚,心也在妈这,我呀,只和妈亲”我插着话打哈哈。
“瞧你这孩子说的什么混账话,你心要在非茵这,那你媳妇还不和你闹啊。”
惠姨可能觉的这只是玩笑话,所以也跟着唱呵呵。
只有妈妈脸上不自然的陪着笑,“去去去,瞎说什么呢。”
“妈妈,你以前不还是说不让哥哥结婚那么早吗,要等到法定年龄23周岁才让他结婚。”小妹见此情况也跟着娇嗔道。
“别乱说话,小姑娘家的知道什么。”妈妈被小妹拆穿平时的态度,又怕被人发现异样,讪笑着说道,“都说儿大不由娘,我才不心疼他呢不过我也就这么说说的,只要你家钥钥不介意,我也没话说。”母亲侧目看了我一眼说。
“茵姨就会拿我寻开心,我不来了。”听到母亲提到她,吴钥羞赧的说着。
“小姑娘家的不像我们大人了,知道羞”慧姨打趣说着大家就都笑了起来。
这顿饭在快乐的气氛中结束了。当然大家有意无意的把我和吴玥当做金童玉女开起玩笑来,而小妹时不时的撒娇打趣,这顿饭似乎充满了快乐的氛围。
但是,每个人的笑又都那么不一样,慧姨的笑最为爽朗,有点肆无忌惮的样子;母亲的笑,看上去有点勉强,当然也只有我知道为什么了;小妹的笑呢,似乎还有点稚嫩;吴玥的笑,爽朗中带一点少女的羞涩,尤其是和我的目光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往往小脸一红,低下头去。吴倩,今天不怎么笑,似乎有点敷衍,和往常的她很不一样。往常的吴倩,笑起来很霸道,没有顾忌,似乎还有一些挑衅的意味。
吴倩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和我不太亲,虽然人长得漂亮,但我不太喜欢。人泼辣不说,还挺叛逆,头发染得金黄,打着银色的唇膏,皮肤晒成栗色,下身是牛仔装短裙,上身紧身深“v”t恤衫,外面罩一件黑色皮夹克。个子不是很高,一米六左右,胸不是很大,但却被紧身t恤衫衬托得凹凸有致。活脱脱一个小太妹。慧姨也常说她,但是女大不由娘,每次慧姨没说几句,她就甩门而去。后来慧姨的心也叹了,只要她不太过分,慧姨一般不怎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