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澳门比起来,拉斯维加斯的优势,在于它不仅是一个赌城,而且还是个世界级的旅游度假胜地。
这里有好莱坞明星开设的餐厅,还有花花公子等公开的风流场所。无论你想在这里干什幺,说句俗一点的话:只要有钱。
在路边停着的面包车里,都是一些暗娼。在拉斯维加斯街头,没有公开招揽顾客的妓女。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伙计,哪里人?日本人?韩国人?香港人?中国人?哥们,我这里的姑娘一级棒啊。嘿……」
一个马仔跟着我一路骚扰。直到我拿出10美金的小费给夜总会看门,那名大块头很机灵地把身后那个喋喋不休的家伙给拒之门外了。
「嘿伙计,让我进去,他是我的客人。」
马仔依然不依不饶。
「现在,不是了!」
大块头撩开西装,里面塞着把手抢……
花花公子的夜总会,是男人必须要来‘观摩’一下的‘圣地’。这里的服务员各个贴着五星状的乳贴,穿着各种颜色的丁字裤,在场子里来回走动。
舞娘们会来到付了钱的客人面前,为他带来一段激情的热舞。当然,如果你给小费的话,是可以给你揩油几下的。
这让我想起了黛米。摩尔,记得后世,她有部影片就是《脱衣舞娘》改天一定要让她穿成这样,再租个场地……嘿嘿!
「先生?先生?」
已经走过来的一位舞娘,奇怪地看着我。因为我居然对她‘视而不见’。
「哦?hi?」
我从yy中被拉回来,看见她正站在面前。
「要不要我跳一段?」
「不了,谢谢。我临时想到有事,哦,这是一点小意思。」
我往她的乳沟里塞了20美元的小费,离开了这个让普通男人热血沸腾的地方。
当然,自从吃惯了‘高级菜’后,这些普通货色真是索然无味。飞机上的那出,只能算是发泄积累多时的兽欲。
要知道,在北京特训的一个星期里,是绝对禁欲的。最惨的是,天天对着那个只能看,不能碰的尤物女特工。胯下的兄弟天天抗议,差点就要麻烦许久不用的‘五姑娘’了。
特工守则第一条:低调。而我这次要反其道为之。因为低调是找不到,我要找的人的。
拿着一箱子钱,我开始一家家赌场转,终于找到一家几乎都是亚洲人的场子。
白人赌客都不会来这里赌的,因为他们都说亚洲人最输不起。(也不知道谁说的这句鬼话。让我一度以为自己回到了澳门赌场。
这里有泰国人、新加坡人、台湾人、韩国人、日本人……等等。是个纯赌博的场子。不象其他的赌场,还有什幺歌舞表演,某某主题活动等余兴节目。
除了女人可以自带,其他的一切东西,都得里面买。一个肩部满是纹身的光头正边吃烧烤,边赌牌九。我靠,这家伙挺另类的。
我在那光头旁边的台子坐下,这桌玩的是21点。荷官看见我的穿着和皮箱,立刻猜到我有点钱。「先生,您要进vip 包厢玩吗?」
他试探性地‘提醒’我道。
「不用了,我喜欢热闹。」
见我没有去vip 的意思,他脸一冷,「那真是对不起,筹码要去那……」
他刚想让我自己去换筹码,看见我拿出来的一叠百元美钞,立刻又变成了笑脸。用最快的速度数了两遍。「布曼!这位先生要换5 万筹码,赶紧的!」
他的表情变化之丰富,足以去考艺校了。
「好的,先生请稍等,我立刻给您取来!」
这家伙飞毛腿般地穿过人群,去拿筹码了。
「操,又输了!」
那名纹身光头把烧烤的竹签折成了两段,不爽地大叫一声。
在嘈杂的大厅里,他这点声响,还真的是鼔中呻吟。
「筹码来了。」
布曼是一个长得黑炭一般的印度人。他小心地把筹码交给荷官,然后憨笑着和我点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头。
「先生这是您的筹码,请点收。」
「布曼是吧?这是赏你的。」
我扔了个一百美金的筹码给他,让同台的赌客一阵骚动。
「还不快谢谢?」
荷官提醒傻傻的布曼道。
「谢谢先生。祝您赌运亨通!」
拿着那枚筹码,布曼欢天喜地的往兑换台跑去。
荷官露出不经意的冷笑,好像在说:「哼,傻子一个,这钱,还不是我的?哈哈……」
同台的赌客很快就输光了筹码,换了几个人上来,照样输。我的筹码从五万,累计成了两百多万。没别人加入,就成了我和荷官这个庄家对赌。
「先生,您今天的手气真是好得不得了,要不要进vip 房?您看,这桌就我们两个对赌,多没意思啊?」
「没事,能赢钱就行,发牌!」
我再次拒绝了他的‘好意’。
「从来没见那幺厉害的家伙,赌场这次要亏大了。」
「对啊,发牌啊!」
旁边围观的一群赌客也等着看好戏。
又玩了几把,荷官的汗都冒出来了。一千万,他让赌场输了一千万美金!
「对不起先生,这位荷官的配额已经输光了,不介意换人吧?」
一位有着乌黑长发,大大眼睛,高挺鼻梁的印度美女荷官笑着来到我的赌桌旁。惹得周围的色狼一阵骚动。每个人的视线都已经把她强奸了一遍又一遍……
「没问题。」
我无所谓地抽了跟雪茄。
为了放长线钓大鱼,我故意把赢的钱都输了回去。
「哎,不玩了,不玩了。」
我装作懊丧的样子,拿起皮箱转身要离开。
「先生……先生。这你拿着,打个车回家吧。」
布曼这黑炭居然追过来,把刚才赏他的100 美金又还给了我。他以为我都输光了。
「哦,原来你就是刚才给我哥赏钱的那人啊?」
美女荷官居然是他妹妹。怎幺一个白白嫩嫩,一个黑得跟李逵似的。
「没事儿,钱我还有。你就留着吧。」
我拍了拍高大的布曼,转身走了出去……
「不给!打死我,也不给你!」
漆黑的后巷中,布曼被打倒在地。原先的那名荷官正拿着一根棒球棍,脚踩在他的头上,使劲地撵着。
‘咵嚓!’不是布曼的头被踩烂了,而是那名荷官。
「起来吧,没事了。」
「先生?是你救了我吗?」
布曼从地上爬起来,看见一旁到在血泊中的荷官,并没有多少惊讶。在布曼的心里,应该已经杀了那名荷官n 次了,当然,如果能够的话。
「不,我只是路过。是上帝惩罚了他。」
「对,这种人渣,上帝是不会饶恕的。」
布曼愤恨道。
「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什幺?」
「好啊。哦对了,等下我妹妹,她应该快下班了。」
「那我们就去前门等吧?」
「说得也是。」
在拉斯维加斯的街头巷尾,碰到有人扑街,那是极为稀松平常的。就连憨厚的布曼,也之视为儿戏。
接到他妹妹,三人一起去吃了吨丰盛的咖喱大餐。席间我谎称自己来这里是为了里的一个中国人。叫……李海龙?」
布曼虽然憨,但并不傻。起码,他是非常认人的。
「哦……对了,他时常来赌场里小赌几把。恩,那幺说来,他是骗了你的钱,逃来维加斯了?」
「恩,就是这个杂碎!」
我装作深仇大恨般地咬牙切齿道。
「先生,你放心。这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布曼显然很感恩,我把一直欺负他的荷官杀了,对我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那就要打搅你们兄妹,这几天我要借住你们家,等那家伙出现!」
「没问题,这都是小事!」
布曼拦住了想发言的妹妹,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