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丹青画伞
2019-8-4
却说翌日清晨,三名道士来到钱塘江畔,准备寻船渡江。
那三个道士各持单刀一口,两个中年道士约莫五十岁上下,那个青年道士二
十多岁。
「师父、师叔,这江面怎么一艘船都没有啊!」
年轻道士贺刚说道。
那相貌纯正的中年道士李麟看着江面的风浪说道「这钱塘江怕是要起潮啊!」
「师兄,那该如何是好,我们应该早点回到武当,将扇子交给五老,拖延久
了,恐怕夜长梦多。」
大胡子黑脸道士张平有些急躁。
「可这老天偏跟咱们过不去,你能奈何?呵呵,顺其自然吧!」
李麟苦笑。
「前面,莫不是李道长!」
沉炎出现在江畔,招呼了一声。
三人转头一看,一位身穿飞瀑衣,腰佩寒月刃,手提开阳刀的刀客出现在这
里。
李麟作揖道「沉大侠,久仰久仰!」
沉炎提刀抱拳「李兄不比客气!」
李麟说道「沉大侠想必不是恰巧路过!」
沉炎说道「李兄果然爽快,知道沉某有求于李兄。」
「开阳刀客,武功盖世,李某才疏学浅,不知能帮上大侠什么忙呢?」
「在下斗胆直说,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听闻我一个朋友的破军游龙
扇被李兄拾到,不知李兄可否赏脸,将宝扇归还!」
「请恕李某不能从命,这破军游龙扇,本来无门无派,却事关重大,江湖之
中人人觊觎,流落下去必然引起血雨腥风。李某偶得此扇,正是要将其送到武当
山,面呈五老,由他们定夺去向。」
「那,若是沉某非要你将宝扇留下呢?」
沉炎说道「喂!姓沉的,我知道你开阳宝刀盖世无双,也自知打不过你,但
我武当一派人才济济,全力以赴,也未必怕了你。」
张平说道。
「武当乃名门正派,这些年来,也没出过虚伪卑鄙之徒,沉某也是敬佩的很。所以,沉某买武当山个面子,不用开阳刀如何?」
言毕,将开阳刀往地上一插。
「大侠不用开阳刀,李某也自知难以应付沉大侠唯快不破的寒月短刀和唐门
迷魂镖,但这游龙扇,李某是决意不会拱手相送,大侠如果非要为难,李某师徒
三人,今日必以死相博。」
李麟言毕抽出长剑,张平贺刚也抽出刀剑准备应战。
「哈哈~~李兄何必如此悲怆,沉某与武当素来无冤无仇,何必与武当门下
弟子动刀」
沉炎解下短刀和暗器囊抛在地上「沉某今日不用刀,只用掌,只是切磋一番
,点到为止,比武定输赢,谁赢谁拿走宝扇如何?」
「如此甚好,只是想不到沉大侠如此多才多艺,却不知道会什么掌法?」
李麟也扔掉刀剑。
「自然是不能与李兄的震山掌相提并论,沉某的学了诸多武功,就是这心佛
掌学得最不济,今日便与李兄切磋一番!」
言罢推出一掌,便是《心佛掌》中的第一式「空相无相」,这一招式是《心
佛掌》中最基本的招式,但掌中却蕴含着唐门上层内功《太素玄阴经》的心法,
平平无奇的一掌,因这内功就变得威力大增。
两掌相对,李麟即刻被击飞,倒地吐血,且这一掌,将《太素玄阴经》内功
的毒素传至李麟身上,使之周身动弹不得。
「啊~师兄~」
「师父!」
张平和贺刚二人刚忙相救,但见李麟以倒地受伤,张平拿起腰刀挥刀砍向沉
炎「我跟你拼了!」
沉炎一个神行无踪躲过,窜到张平身后,再他后背击了一掌将其制服,张平
也被这一掌打成内伤,口吐鲜血,但还伤不到性命。
贺刚一直扶着李麟,沉炎澹定得看着他:「以你师父和师叔的武功,尚且落
得如此下场,沉某不想将事情做绝,你若不服,回去勤学苦练,有朝一日找我来
报仇。」
沉炎闪电般的速度接近贺刚,贺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
沉炎从李麟身上搜走了破军游龙扇,再看这地上三个人,着实感觉有些麻烦。
「沉大侠不必操心了,余下的事交有小女料理。」
这时,身后突然又出现一紫衣女子,二十多岁的年纪,相貌俊朗,与谷妃丽
颇有几分相似,而气质上又比谷妃丽多了几分干练和飒爽。
「如果沉某没猜错,姑娘便是谷二小姐!」
沉炎已经猜出她就是谷妃丽的妹妹谷媛可。
「沉大侠果然聪明,怪不得我姐姐对你如此倾心。」
古媛可说道沉炎将宝扇盒子交于谷媛可:「我想这宝扇交于你也可以,我答
应你姐姐的事情已经做了,我想~~~」
「沉大侠不必着急,此扇就先交于沉大侠保管,小女还对沉大侠有事相求。」
谷媛可说道。
「又有何事?」
沉炎问道「日后慢慢相告!」
谷媛可言罢,一帮天鹰教教众也随之赶来,谷媛可吩咐他们将李麟等师徒三
人用担架抬走。
沉炎看着那装着破军游龙扇的盒子,不屑的苦笑,什么样的一把扇子,惹得
这么多江湖人士打得头破血流。
谷媛可见他如此澹定,笑盈盈说道「沉大侠到底是武林名家,为了忠人之事
,不惜得罪武当弟子,夺来了游龙扇,自己却如此不屑。」
沉炎听得出她话中有点讥诮之意,便微微一笑「人在江湖,受人之托,当然
要忠人之事,况且,沉某素来无功不受禄。」
谷媛可有意寻他开心「不知沉大侠受了几两黄金之禄?」
沉炎一时无以应答。
「咯咯」
谷媛可忍不住俏皮一笑「想不到风流倜傥的沉大侠,也会难以启齿,昨夜与
家姐和小心儿母女可快活?」
「二小姐的这张嘴果然伶俐。」
沉炎说道「沉大侠是想说,床笫之事,又涉及家姐,我一个女子怎可直言不
讳。」
「二小姐果然聪明过人。」
「听闻沉大侠除了武艺过人,水墨丹青也是独树一帜。」
谷媛可从身后背囊中去除一幅画轴「小女不才,也胡乱画了一幅,烦请沉大
侠点评一番如何?」
「二小姐有此雅兴,沉某乐意效劳。」
沉炎接过画轴,打开一看,不禁愕然,原来画中的内容,竟然在画舫之中,
两女侍奉一个男子,画中男子身着劲装,坐在舫中饮酒寻乐,两个女子都赤身裸
体,年轻少女在男子身边把盏侍奉,而端庄少妇则在一旁抚琴,再看三人面相,
不是昨夜自己与谷妃丽母女又能是谁呢?沉炎微微一笑「想不到,二小姐也喜欢
作春宫图,画工倒是也不错,只是还稍差了点功夫。」
「能得到沉大侠这般评价,小女也荣幸之至。」
「哪里,还要感谢二小姐在画中给沉某留了件衣服!」
「小女又怎敢对大侠无礼?」
谷媛可顿了顿「至于家姐和小心儿,反正也是沉大侠的人了,那也无可厚非。」
「二小姐作画的格调倒是令人惊讶。」
「谁说女子就不能作春宫图?我想沉大侠不会将那些伪君子的所谓‘礼义廉
耻’放在眼中。」
「我很欣赏二小姐的豪爽!」
「小女的画工的确是不怎么样,不过我这里还有一幅把画扇,还请大侠鉴赏
一番。」
谷媛可从背囊中拿出一把折扇,交给沉炎,只见她的脸上泛着红晕。
沉炎感觉到这折扇的含义肯定不一般,接到手中的时候,谷媛可的眼神有些
慌乱。
沉炎将折扇打开,果然,画中的内容是刚出浴的美人,自然也是裸画。
但看那画中的美人,正是二十多岁的飒爽美女,身材姣好而结实,双乳不大
不小挺拔圆润,笔直的双腿中间,毛发不多,膣穴隐约可见。
美人的面庞,也带着娇媚和干练的气质。
画者的手笔,不输于当世名家,看看其线条走势,这作画者也是个女子。
而画中的裸女,则正是眼前的谷媛可。
沉炎再看谷媛可,只见她面颊已经绯红,双目不敢直视他。
「这幅画的水平,可比二小姐高得很!」
:.
「那当然……确实比我画得好很多……」
谷媛可有些慌乱「如果没有二小姐的天生丽质,恐怕世间也难有这么美的画
扇!」
沉炎继续把玩着画扇,还展开扇了扇风「沉某觉着,这柄扇可远比破军游龙
扇好百倍。」
谷媛可说道「沉大侠果然是风流成性……」
「哈哈……」
沉炎收扇大笑「二小姐这份礼物也着实不轻,不知道有什么吩咐!」
「小女岂敢对沉大侠有吩咐,倒是有个人想见你。」
「我若没猜错,想见我的人,是令堂吧!」
「沉大侠果然聪明,家母正在画展等候大侠。」
谷媛可说道「大侠可自己先去,小女要去趟威远镖局!」
「去威远镖局?却又是何故?」
「就是料理那三位武当派的大爷!」
「莫非二小姐是想把那三位爷当成镖物送回武当?」
「沉爷果然聪明!」
谷媛可说道「沉某可以给他们解药。」
「毒是容易解,可李麟和张平二人的内伤,恐怕没个十天半月是难愈的,凭
那个姓贺的小子,这一路上难以维护他师父和师叔的周全。」
谷媛可顿了顿说道「李麟师徒夺得破军游龙扇的消息,这几天想必已经在江
湖上传开了,这一路上想打他们主意的人肯定不少,万一这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难保武当派会不会将这笔账算在沉大侠和天鹰教的头上。」
「沉某倒是觉着,武当派不会那么不同情理,沉某看得起的门派不多,武当
算一个!」
沉炎摇着折扇边走边说。
「可这江湖险恶、人心叵测,恐怕有人会故意制造武当派和沉大侠之间的矛
盾,恶意栽赃呢。如今这武林,若想称霸,单单夺得破军游龙扇自然是没用的。
但是,沉大侠的开阳刀,又无人敢觊觎。可如果借人之手除掉开阳刀客,世上没
有了开阳刀,那么破军游龙扇自然就是天下第一了!」
谷媛可和沉炎并肩行走。
「想不到,二小姐年纪轻轻,就有了这般见地。」
「沉大侠纵横江湖数十载,这些事情必然会想到,是在故意考验小女!」
谷媛可笑道。
沉炎不说话,微微一笑。
「沉大侠是想说,我的话尽是为了沉大侠着想,实际上也是为了我们天鹰教
不得罪武当派!」
谷媛可说道「小女的确也是考虑本教安危,不想与武林大派结怨。」
「二小姐将沉某看得也太小了,即便是得罪了武当又如何,沉某何尝是那种
畏首畏尾之人?」
沉炎目光打量了谷媛可一番「就是把账都算在沉某一个人的头上,又何惧?」
「沉大侠英雄盖世,小女钦佩!」
沉炎与谷媛可在钱塘江畔分手,独自一人来到西湖畔的书画展。
书画展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画展上不乏当世名家之品,也有前朝大师的名作。
沉炎来此之前将开阳刀寻个地方藏匿起来,又换上一身风格儒雅的雨仙裳,
手中挥着那柄谷媛可送的画扇。
大摇大摆的走在书画展之中,这一身打扮,颇有一番大儒的风范,但瞧那扇
中之画,不乏一些<img src="/toimg/data/fu2.png" />儒指指点点「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沉炎不以为然,对那些假正经的人只觉心中一百个蔑视。
「沉爷想必不会与那些道貌岸然的虚伪之徒一般见识吧!」
一个美貌妇人出现在沉炎身旁,抬头看着他笑到。
沉炎看着妇人仪态端庄,清丽秀美,身着华丽花缎丝绸。
约么年迂四旬,却是风姿绰约,徐娘半老。
但看她的面庞,与谷氏姐妹颇为相似。
「想必你就是谷堂主了!」
沉炎认出这个美妇人正是谷妃丽、谷媛可的母亲,天鹰教紫薇堂堂主谷惠玲。
「沉大侠果然好眼力。」
谷惠玲妩媚一笑「妾身久仰开阳刀客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谷堂主客气,我与谷堂主素未谋面,就承蒙令爱的大礼,沉某却有些受之
有愧!」
「沉大侠名满天下,小女能得以服侍,是她们的荣幸,又何来大礼一说呢?」
谷惠玲看到沉炎摇着折扇「这扇子,沉大侠可还喜欢?」
「当然,二小姐的天生丽质,谷堂主的画工精妙,实在是难得佳作。」
「久闻沉大侠风流倜傥,喜好这些,所以我就胡乱献丑,能得沉大侠欢心,
也算不白画了。」
谷惠玲说道「谷堂主莫不是心里在骂沉某是好色淫徒。」
沉炎调侃到「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世间男子哪有不好色的?你我都是行走
江湖之人,虚伪矫情才为人所不齿。」
谷惠玲笑到「大侠若是淫徒,我女儿孙女,岂不成了婊子?」
「哈哈哈,在沉某看来,做个淫徒也没什么不好,做了婊子也并不可耻!」
「做沉大侠的婊子,自然没什么可耻的!」
沉炎和谷惠玲二人有说有笑,全然不顾书画展的行人。
不一会儿,乌云密布,
远处已传来闷雷声。
谷惠玲说道「看起来这天公不作美,沉大侠可随妾身来!」
「沉某悉听尊便!」
谷惠玲引着沉炎来到书画展一边的一座庭院,院中有一荷花池,池中荷花已
长出了花蕊,粉妆玉砌、含苞待放。
荷花池中心有一凉亭,和池边有一座汉白玉小石桥连接。
二人从石桥经过,进入凉亭的时候,已经稀稀疏疏的落下了雨滴。
雨滴细如珠帘,落在荷花池中,水波荡漾,涟漪频频散开,打在荷叶、莲蓬
之上,哔哔啵啵的。
院落里本来空无一人,而凉亭中的石桌上却早就备好了西湖龙井和干果蜜饯。
沉炎发现果盘旁边有一把油纸伞,散发着檀香味,索性拿起来把玩一到,将
伞撑开,伞兵伞骨,果然是上等檀香木制成,凋刻精美,制作精妙,只是伞面没
有任何画饰,素闻苏杭一带盛行伞扇书画,而此伞的做工,没有画饰,的确不符
合风格,或者说,这就是没有完成的作品。
「沉大侠觉着这伞如何?」
谷惠玲斟了一杯茶奉与沉炎。
「苏杭的伞,果然精美。」
沉炎说道「妾身素闻沉大侠也是丹青名家,所以,烦请沉大侠为妾身这把伞
提画一副,如何?」
谷惠玲说道「沉某的确有点绘画功夫,不知谷堂主要沉某……」
沉炎话音未落,谷惠玲已解开丝袍的带子,只见那丝袍滑落,谷惠玲赤裸裸
的胴体在亭中展现开来。
她身材高挑,肌肤如雪,身段丰满。
一对木瓜状的双乳因硕大而有些下垂,胸下小腹平坦,臀围较宽搭配那对巨
乳恰到好处。
丰腴的双腿间,是一从乌黑的膣毛,黑丛丛中掩不住雪白的山丘,盖不住通
红的沟壑。
谷惠玲挺着双乳,眨着动人心魄的丹凤眼「沉大侠最善于书画美人,妾身自
知已年过半百,早已是年老色衰,但毕竟也年轻过一回,想给终老之时留下一些
念想,不知沉大侠可否将妾身这贱体绘于这柄伞上?」
「谷堂主自谦了,你的姿色,犹如夕阳之艳丽,沉某看来,真正的美人是经
得起岁月之蹉跎,亲历过人间百态的韵味。二八少女常有,而谷堂主这般不老神
仙却不可多得。」
沉炎欣赏着谷惠玲的裸体叹到。
「想不到名满天下的沉大侠,嘴巴也会这般的甜,恐怕这果脯蜜饯比起来,
也食之无味了!」
谷惠玲笑到,虽然与一个男人赤裸相对,可她的脸上不见半分羞涩。
「哪里哪里,沉某绝不是恭维!」
「咯咯,妾身当然知道,沉大侠从不恭维任何人,只是我的身子早已肥满走
样,怕倒了大侠的胃口。」
「谷堂主不可如此贬低自己,我看你的玉体,比青涩少女要撩人得多!」
「大侠一口一个谷堂主,叫的好生见外。听小女说,大侠今年四十有六,我
痴长大侠七岁,若不嫌弃,你我姐弟相称如何?」
谷惠玲柔声说道「那沉炎就称您一声阿玲姐!」
沉炎抱拳道「炎弟可不要多礼,折煞了姐姐。不知炎弟可否愿意……」
谷惠玲走到沉炎面前轻抚他的面庞,故作撩人姿态。
「乐意效劳!」
沉炎很直接的用手抠摸了谷惠玲的膣儿一番,只觉着那膣穴之内已经湿乎乎
的了。
「嗯,炎弟如觉着难耐,姐姐可先与你云雨一番!」
谷惠玲素手轻抚着沉炎的雨仙裳。
「那就多谢阿玲姐的美意了!」
「啊——咯咯咯」
沉炎也瞬间脱下衣服,将谷惠玲按伏在,石桌之上,阳具顶在肥硕的雪臀间
,谷惠玲高挺肥臀,配合着大阳具插进膣蕊。
谷惠玲已五十多岁,膣穴自然不及女儿谷妃丽的紧致,更比不上孙女谷心雨
,但沉炎的阳具何等粗壮,仍是轻轻松松将熟妇美膣撑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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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哦——炎弟——沉大侠果然厉害——哦——难怪丽儿自大漠一别—
—对您念念不忘——」
谷惠玲觉着舒服无比,呻吟道。
沉炎用力的抽查,对付一个五旬熟妇,自然不需要怜香惜玉,痛痛快快的来
便是,他双手环过谷惠玲的胸前,将一对硕乳握在手中,才发现自己的手根本握
不满那对巨乳,抓在手中揉捏,拨弄她暗红色的乳头,已经拨弄得硬硬的。
谷惠玲的阴道也并不深,沉炎也很轻松的就怼到深处,舒爽至极的谷惠玲支
撑着石桌的手臂开始逐渐松弛下来,虽是习武之人,此时也成了供男人娱乐的小
女人。
沉炎与谷惠玲欢快了足足半个时辰,谷惠玲高潮了两次,缓过来之后,便从
石桌之下拿出了笔墨颜料,并将墨磨好。
此时,亭外的雨下得更大了些,谷惠玲在亭边栏杆旁的条椅上坐好,转身向
外,摆出雨中赏荷的姿态。
沉炎执笔,在那伞面上画出裸体美妇亭中赏荷的景象,霎时间,只见人美如
画,画如真人。
沉炎彷佛用画笔将这美景搬进伞面一般。
雨渐渐小了,浓密的乌云间,犹如打开了一道天井,阳光顺着这道天井直射
荷花池,此时沉炎已经完成了这幅画。
谷惠玲欢喜得拿起花伞「炎弟的画技高超,远非我所能及。」
「阿玲姐可还满意?」
沉炎问「自然是满意,整个杭州城的画师,恐怕都难及炎弟的手笔。」
「杭州城的画师又怎有幸见识阿玲姐的玉体?」
沉炎笑到。
「炎弟又拿姐姐寻开心了!」
「想不到这西湖边,竟有如此一宅院,这园子可是阿玲姐的?」
沉炎问到「正是。」
谷惠玲凑到沉炎身旁,拉着他的手,在自己丰腴的臀部上磨蹭「不瞒炎弟说
,自从我与先夫反目,已有二十余年,不曾有过男女之事
,今日炎弟与我鱼水之
欢,让我重新做了一回女人,姐姐当真是感激不尽呢!」
「哦?不知阿玲姐的夫婿是何人?」
「哼!一个沽名钓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此人的名字我也不愿提及。此人
年少之时穷困潦倒,但志向远大,家父见他一表人才,在我及笄之年将我许配给
他,我与他做了十五年的夫妻,生了两个孩子。而他的武功也小有所成,却为了
名利,生怕我们天鹰教这个武林邪教的名头耽误了他的前程。逼着我脱离天鹰教
,我一气之下,便与他反目,他不敢与我整个天鹰教为敌,就自己逃走了。那年
,我小女儿媛可还在襁褓之中,我便一气之下让两个女儿都跟着我姓谷。」
谷惠玲提及往事,充满了怨恨。
「那大小姐难道现在没有夫婿吗?」
沉炎问道「妃丽那孩子命苦啊,我为了让她远离武林纷争,做个寻常人家的
媳妇,在她十七岁那年,将她许配给一个秀才。可那秀才福薄命短,妃丽嫁过去
没两年就病死了,留下个女娃,就是心儿。」
谷惠玲感叹道「不过现在看来,他们的命运也不算差,能遇到风流倜傥的开
阳刀客。」
「阿玲姐真是拿沉炎逗趣~~~」
沉炎在谷惠玲的丰乳上摸了摸「快到午时了,炎弟随我去小酌几杯如何?」
谷惠玲媚眼勾魂的说道「那劳烦阿玲姐了~」
沉炎穿好雨仙裳,持着那柄画扇,而谷惠玲却欣喜得撑开了画伞,直接迈出
了亭子,没有穿衣服的意思,沉炎问道「阿玲姐不打算穿衣服?」
「莫非炎弟不喜欢看我光着身子?」
谷惠玲问道「哪里哪里,求之不得!」
「那就是了,炎弟喜欢,这宅子里又没有别的男人,我又遮哪门子羞呢?炎
弟看就是了。」
谷惠玲笑道,然后扭着浑圆的肥臀、晃着肥满的玉乳,撑着伞边走上了汉白
玉石桥。
沉炎也不多说什么,跟着谷惠玲一起走出了荷花池园子。
向北走到了一处院落,院落里有一间屋子,门前站着四个侍女,竟然也都是
赤裸裸的。
见到沉炎和谷惠玲走来,都不自然的面红耳赤的,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四个侍女年纪都不到二十岁,皮肤皙白,玉乳尖尖的,不是很大,屁股翘翘
的,膣儿都光秃秃的没有毛发,似是剃过的,但见膣儿紧闭程度,断定这四个都
是处女。
「看看你们几个,怎么这副德行,被沉大侠看了身子,是你们的荣幸,至于
羞成这样?」
话音是从屋内传出来的,沉炎听得出,是谷媛可的声音。
沉炎和谷惠玲转到屋门前,就见到了谷媛可就站在门前,她也是光着身子的。
沉炎驻足她面前,故意打开折扇对比一看「嗯,阿玲姐的画工造诣非凡,二
小姐的身段和这画中真是丝毫不差。」
「炎弟说笑了!」
谷惠玲说道刚刚还教训侍女的谷媛可,此刻也羞得低下了头。
「可儿,她们几个是怎么回事?」
谷惠玲问女儿道「娘让我光着身子恭候沉大爷,可我看着她们几个穿着衣服
就别扭,所以让她们也都脱了,反正沉大爷不是喜欢看光屁股姑娘吗?索性让沉
爷多看几个便是!」
谷媛可满脸羞红的说道「你还让她们剃了膣儿毛?」
沉炎笑着问道「为了让沉爷看得清楚些!」
谷媛可说道「哈哈哈~~~」
沉炎大笑「阿玲姐,这二小姐真是可爱的紧」
「既然这样,你怎么不剃光自己的?」
谷惠玲问女儿「还没来得及嘛~」
谷媛可娇滴滴的说道「不妨,二小姐既有此心,沉某就代劳。」
言毕,沉炎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柄柳叶飞刀,谷媛可只感觉阴皋上一凉
,本就不多的膣儿毛,便缓缓落地,而圆鼓鼓的阴皋上光秃秃的,好像从来就没
长过毛一般。
谷媛可低头看自己的膣儿,欣喜到「沉大爷真是好刀法!」
「可儿,还不快好好给大爷看看你的膣儿!」
谷惠玲道「是!」
谷媛可回到屋内,寻了边上一张椅子坐下,双腿分开露出白嫩的美膣,她素
手分开两瓣雪嫩的阴唇,里面的粉肉还是嫩嫩紧紧的。
谷惠玲请沉炎进入屋内「炎弟,我这可儿今年虽然二十四岁了,但心高气傲
,一直没有合适的姻缘,还是清白的处女之身,她对你也是仰慕已久,炎弟若是
不嫌辛苦,可否现在就当着我的面,让可儿也做你的女人!」
谷惠玲说道「阿玲姐的这份大礼,真让小弟受宠若惊!」
沉炎说道「炎弟何必有意说笑,自从可儿将这把折扇交于炎弟,恐怕你心里
便明知这是迟早的事!」
谷惠玲道「昨日小弟已享受一对母女,今日又要享受一对如花似玉的母女,
我虽风流半生,这等美事,却不能多得!」
「炎弟若喜欢,我祖孙四人一同侍奉又如何呢?炎弟若是不过瘾,我府的丫
鬟,想肏便肏!」
谷惠玲骚浪的姿态说道「哈哈,阿玲姐说起秽语来却是可爱的紧!」
「炎弟若喜欢,姐姐今后常说与你听便是!」
谷惠玲笑道,转过头对谷媛可道「可儿,沉大爷今日已肏了为娘的膣,我既
与他姐弟相称,便是你的长辈,与你既有父女之谊,又有主仆之意,以后要好生
尊重侍奉。」
谷媛可离开椅子,跪在地上「可儿拜见沉爷!」
「媛可姑娘快起!」
沉炎将这个光熘熘的可爱姑娘抱起,浑身上下抚摸一番,抠了抠她的处女膣。
「嗯~哦~沉爷,快肏了可儿的膣吧~~小心儿那丫头,都先我被沉爷肏过
,我这当小姨的却还是处女身,可儿真是不痛快呀~~~~」
谷媛可娇滴滴的说道。
「可儿说的是啊,炎弟,今早丽儿和我说起昨夜你们的事,她告诉我你当着
她面肏心儿,她看着却是过瘾,说得姐姐心也痒痒的,搞的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女
儿被肏,过过眼瘾呢!」
谷惠玲说道「如此说来,沉某若是推辞,岂不成了罪人。」
沉炎再次脱下雨仙裳,以内力将麻痹毒素点入古媛可体内。
将谷媛可就放置于地毯之上,分开双腿,伏在她胯下亲吻她的膣儿。
「嗯——娘~~~啊啊啊~~~好痒~~~沉爷~~~嗯~~~嗯~~~~
受不了啦~~~~嗯~~~哼哼哼~~~」
谷媛可淫声浪叫起来沉炎的唐门内功蕴含着上百种毒素,其中不乏催情之毒
,可以让谷媛可一个未婚处女都淫欲大起。
「嗯~~沉爷,快肏了可儿吧~~~咦咦咦,受不了了~~~~」
谷媛可忍不住要把自己的手指插进膣腔内。
沉炎这时候直
起身子,挺抢插进谷媛可的膣内,捅破了她的处女之身。
谷媛可却感觉不到破身之痛,只觉着受用至极。
「嗯~~~嗯~~~嗯~~~肏啊,肏死可儿呀~~~咦咦咦~~~~嗯嗯
嗯~~~~」
沉炎肏了谷媛可半个时辰,谷媛可的处女膣虽紧,可这小妮子功夫尚浅,不
出一刻钟时间便泄身,喷潮的淫水飞溅得到处都是。
两次泄身之后,便瘫软在地。
沉炎只觉着不过瘾,便将谷惠玲按倒在地,挺着阳具直接便肏进膣穴内。
「嗯~~~嗯~~~炎弟真是厉害~~~肏了可儿这么久都金抢不倒~~~
嗯~~~姐姐的老毴恐怕要被肏开花了~~~嗯~~~~」
谷惠玲淫声浪叫到「哈哈,媛可姑娘,你看,我现在在干嘛?」
沉炎下胯刚劲有力的犹如打桩一般肏弄着谷惠玲的膣。
谷媛可有气无力的说道「沉爷···沉爷在肏我娘呢~~~嗯~~~」
「哈哈~~~说得不错~~~」
沉炎肏了谷惠玲很久,将其肏了个高潮,然后又抽出阳具插进谷媛可的膣腔
内,将蕴含着真气的精液悉数射在里面。
谷媛可只感觉到全身功力增进了不少,当即打坐调息,只感觉到自己内力增
强。
「炎弟的精液当真宝贝,恐怕全天下习武的女流都争抢着呢!」
谷惠玲缓过神来笑道。
沉炎则不紧不慢的从雨仙裳的衣袋中拿出那柄破军游龙扇「沉某是不是可以
将这柄扇子交给你了?」
他对谷惠玲说道。
「烦劳炎弟保管了这么久,」
谷惠玲接过游龙扇。
「一把游龙扇,虽是武林名器,沉某看来也没什么了不起,阿玲姐祖孙四人
都来献身,想来没那么简单吧!」
沉炎很想知道谷惠玲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那是自然,我看上的,可是比游龙扇更有价值的宝贝!」
谷惠玲妖艳的语气说道「莫非,阿玲姐是看上了沉某的开阳刀?」
沉炎调侃到「开阳宝刀固然厉害,可我一个女子,要这么沉重的一口刀又有
何用,况且,开阳宝刀的秘密我又不懂。」
谷惠玲投入沉炎怀中,对着他的耳朵轻吹着气说道「在我眼里,最好的宝贝
,就是侠名天下的开阳刀客。」
「莫非,阿玲姐是想将我这开阳刀客收入天鹰教的麾下?」
沉炎轻抚她浑圆的屁股。
「我知道这是非分之想,依着沉大侠的性格,不会屈就任何人的麾下,但至
少能与沉大侠有今日的交情,也算不亏了。」
谷惠玲用硕大的双乳,磨蹭着沉炎的胸膛。
「所以,这都是你一手安排的?」
「的确,从妃丽从草原回来诉说你们的那些经历,我就决定抓住这个机会!」
「于是你派出很多眼线打探我的行踪?」
「我知道这逃不过你的法眼。」
「我却因此索性来了江南,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不然也没机会在江南见到你。」
「海沙帮的事,也是你安排的吧!」
沉炎问到「我知道那群蠢货对沉大侠你构不成任何威胁。」
谷惠玲媚眼一笑「没想到那群笨蛋如此狂妄,竟然觉着能用毒盐困住开阳刀
客。」
沉炎当然想得到,海沙派夺刀,只是谷惠玲有意安排让谷心雨无他见面的机
会。
这个女人并不简单,行事却又投其所好,这等血本也肯下,的确是个狠角色。
沉炎阅女无数,但与谷惠玲在一起,却有一种和从前不一样的默契,他对这
个年过五旬的美熟妇倒是很感兴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