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及解开身前的浴巾来得更及时、更重要。
几乎是没有任何挣扎,她大胆的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袒露出雪白嫩艳的酥胸以及往下的更多更多……她听见他发出一声嘀嘀哝哝的低吼,一双只是困住她却不肯碰她一分一毫的大掌再也忍不住似的搂住她未着寸缕的身体,他把她搂得紧紧的,紧得她快断了气,但就算断了气她也不在意,只要他能这样紧紧地抱住她,她甚至觉得就算是立刻死了也没有关系了……没有关系了,就算他还有娇美的莫芳霏、清纯的小护士,以及时髦的精品店柜台女店员……都没有关系了。
她明明不在意,却流泪了。
罗格飞没有看见她的泪,在他拦腰将她抱起、走回房间的过程里,她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将眼泪藏在他的胸前,藏得妥贴隐密,他宽阔的胸膛一点一滴吸干了她的泪水,也吸尽了她最后一点女性的矜持。
罗格飞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仰躺着身子、望着天花板,像是沉思又像是发呆的冷盼凝。
「早。
」罗格飞用低沉的声音划破了早晨冷冷的空气。
冷盼凝侧过头,被动的回了他一声,「早。
」语毕,她又把视线转向白花花的天花板。
见状,罗格飞微恼地忖着,她仍是一脸后悔的表情,虽然她反常的不吵不闹,也不嚷嚷要杀了他,但她还是后悔,后悔跟他上了床,不管昨天晚上她表现得多么主动、多么疯狂,仍然改写不了他名列在她生命中后悔名单里的事实。
昨夜一场又一场的激战,别说是她一介弱质女子,就连精力充沛、身强力壮的他都几乎要吃不消了,他被强烈的情欲火焰烧得迷迷糊糊的,最后还以为自己是死去而不是睡去,没想到还能睁开眼睛。
但是醒来后的第一眼,见到的不是她欢欣甜美的表情,而是她满脸的愁闷与懊悔,一股怒气突然直冲他的脑门。
趁着她兀自发呆的时间里,罗格飞像个偷儿的慢慢摸到她身边,把手探进她胸前的被褥,在她的乳房上游走。
「混蛋!大清早的你摸什么啊?」冷盼凝揪住他不安分的大手,鸡猫似的叫喊起来。
罗格飞掏掏耳朵又抖了抖肩颈,抖了抖肩颈之后又晃了晃头,几乎不能把眼前这个嘶哑着喉咙叫嚣的女人和昨夜在他身下甜美呻吟着的小女人联想在一起。
昨夜当他将全身赤裸的她从浴室抱回房间之后,一刻也不能等待的压上她香软的娇躯,火漾漾的欲望催迫着他,来不及爱抚她白里透红的雪肤艳体,他急切的用大掌占领她腿间私密的禁地,翻搅着一湾浓稠香滑的春水,然后迫不及待拉下身下的拉链,他急得连衣物都无暇脱去,只知道她张开白皙滑嫩的大腿,其间流淌着浓稠的蜜液等待着他……她让他疯狂、让他疯狂……他急忙想掏出身下的火热硬剑,锐利而准确的抵在她娇嫩的入口,正想一举往她体内挺进,却突然迟疑了下来,他淌着汗、咬着牙说:「不……我不能这样对你……我没有……没有保险套……」「没关系……我……我今天很安全……」冷盼凝在他身下低吟着。
「你确定?」罗格飞仍迟疑的咬牙穿回裤子。
他已经害惨过她了,他很害怕再让她受一次可怕的痛苦。
然而就在他短暂的迟疑间,冷盼凝却突然把他从她身上推下,她用力翻过他的身体,让他仰躺在柔软的床面上,在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主动跨骑上他的腰际。
「喂!我可是个大男人耶,被个女人压倒成何体统啊?」罗格飞嚷嚷了起来,但是他的身体却动也动不了。
「嘘……今天要照我的方式来……」他听见她轻柔的低吟,感觉到她的小手忙碌的穿梭在他的腰间,他的皮带与裤头又被解开了,她的两手抓住他的裤腰,连同内裤用力往下一扯,然后用她的双腿把他的裤子往下踢,直到碍人的西装裤管与内裤完完全全地脱离他的大腿。
然而她的小手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忙碌,只见她弯下腰,开始进攻他上半身的衣物。
其实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轻易的按住她,轻易就能换个姿势把她重新翻压在他的身下,但是看见她急切而笨拙的褪解着他衬衫上的钮扣,他不是动不了,而是不想动,虽然他快忍不住了,虽然他的身体已经烧灼得、紧绷得快毁灭了。
忙了半天,冷盼凝终于把他身上的一切障碍消除殆尽,丢得离床远远的。
欲火焚身的罗格飞也因此松了一口气,但是另一种更甜蜜的折磨却开始更惹火的肆虐起他来,他感觉到她跨在他腰间的蜜穴里滴出了浓浓的蜜汁,她又黏又湿,并且毫不保留的将欲望的蜜泉滴落他的腰间。
老天!再不能进入她的话,只怕就要丢命了!罗格飞用力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心只想带着她翻个身,把她压回床上狠狠地爱地千万遍,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这样做,她却率先微微地抬高俏臀,再往他勃然挺立的部分套下去。
滑顺的女穴密密实实地罩住硬挺的男剑,一瞬间罗格飞已经抵在她的深处。
女穴里紧嫩的软肉团团地将他包围住,骤然降临的快感逼得他发出一声惊天狂吼。
伴随狂吼而来的,是一声又一声风吹铜铃般、叮叮当当清脆如风铃的女声。
罗格飞睁大眼睛,看见跨在他腰上的她笑得像个小仙女,她的脸红艳艳的比娇花更美,她胸前白嫩丰满的玉脂团随着她的笑声而摇晃起舞,晃动出诱人至极的乳浪。
罗格飞伸出双掌攫住她的乳房,把她性感的软脂揉进掌心,摩挲得雪峰上的粉红花蕾傲然挺立,而他更加放肆的以指腹逗弄着她挺挺然的充血乳尖。
「啊……」受到他放肆的刺激,冷盼凝反射性的往前倾身,她小小身体的重量完完全全地交在他的大掌上,是他用厚实的双手撑住她被情欲缠身而变得绵软的小身体。
「动一动……」罗格飞一边揉着她的胸脯,一边鼓舞着她。
冷盼凝依言扭了扭蛮腰;罗格飞也随着她的律动挺了挺腰,让她可以感觉到两个人接合处的分分合合,以及一波波强烈碰撞下的快感。
「不止前后……也可以向左或向右……」罗格飞调教起她来,「但是别太用力……」「像这样吗?」冷盼凝依言左右摆了摆腰。
她看起来真是性感到了极点,摇摇晃晃的小身体里面好像藏了无穷无尽的宝藏,而她毫不吝啬的将宝藏流向他。
罗格飞感觉到她不止忽前忽后、时左时右,她柔若无骨的柳腰更如流水缓缓地摇晃出一波波的漩涡,她正以舒缓却撩人的节奏,以顺时针的方向晃动柔软的腰肢,掀起一波波温柔却激烈的力量,把他这个不可一世的大男人拖进深不可测的欲望漩涡。
受不了了,罗格飞再也无法忍受了,一波比一波更激烈的欲望堆积在男性的硬挺里,他再也撑持不住了,他抱住她水般柔软的身躯,在不与她分离的状态下,小心翼翼地翻了身,将旺盛的欲望精液射进她的体内,烟火似的—记接着一记,在她幽暗的体内爆炸了一次又一次。
「飞……飞……」冷盼凝的脸扭曲了起来,口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叫着他的名。
她第一次这样叫他,而不是连名带姓的叫罗格飞。
罗格飞第一次听见她这样叫他,激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却拼命忍住了。
男子汉不弹泪,尤其在女人面前……在心爱的女人面前。
一连在她体内喷洒出第六道灼热的精液之后,罗格飞觉得全身都要虚脱了,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喘了好一会儿,蓦地又想起他又壮又重的躯体很可能会压坏了她,连忙挪了挪精壮的身体,躺在她的身边,他的手仍然亲亲密密地揽住她细瘦的肩膀,让她枕在他的肩头上。
「你这个小魔女……谁教你这样折磨男人的?」罗格飞用脸颊磨了磨她枕在他肩上的黑颅。
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光是她柔细的发丝一样能搔得他心痒难耐的。
「我自己想出来的……」她的声音听起来志得意满、得意洋洋的。
闻言,罗格飞忍不住用双肘撑住身体,把她圈在身下,同时把一只长腿伸进她柔软的大腿间,亲亲昵昵地摩挲着她柔嫩的大腿肌肤,低下头,在她耳边半是低语半像挑衅的说:「你觉得自己很厉害吗?」「你不承认吗?」她回应他的挑衅。
「信不信我可以做得比你更好?」罗格飞一心想扳回一城。
「相信……」她认真的说完这两个字之后,接着又吐了吐小舌头,皱着鼻子,加了两个字,「才怪!」老天!她真是可爱,可爱又性感,性感又纯真。
罗格飞心头一阵激荡,忍不住冲口说道:「那你一定也不相信我有能力做到教你求饶为止啰?」「不可能!」冷盼凝斩钉截铁的说。
看来这个小女人是真的把他看扁了,她以为他刚刚射出那么大的量之后就没办法再「站」起来了吗?看着她因极度欢爱过后而红润润的脸庞,罗格飞的心里只能想着同一件事,就是用力抱着她,给她无数激情的吻,狂乱的需索她的身体,听她在他怀中呻吟,看她被欲望点亮的表情,他要她因为他而疯狂,像他为她而疯狂一样,他要跟她缠绵一次又一次……罗格飞果然「心手合一」,把在脑中翻滚的绮念一一付诸实行。
冷盼凝在他身下虚弱的喊道:「别这样……快住手……」他住了「手」、也住了「口」,却停不住体内翻滚的欲望,但是他不强迫女人,尤其是身下这个小女人,这个让他爱到心口发痛的小女人,他怎么能勉强她,怎么能伤害她?「你干嘛停下来嘛……笨蛋!」当他咬着牙与隐忍的欲望交战的同时,没想到她又说出这样的话来。
罗格飞愣了好几秒才意会过来她的意思,意会过后,就是更加暴烈放肆的需索与纠缠。
一次又一次,做得他眼前一阵迷茫,他甚至连她的脸都看不清了,只觉得天花板上白晃晃的亮刺得他几度快晕厥过去,但是他不能啊,他不能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倒下……只要她还要,他就要给她,给她巨大的满足,给她一次比一次更销魂的高潮,他不想停下来……「喔……不要了……别……别再来了……我不行了……」冷盼凝被一波汹涌过一波的高潮震得心神俱碎,大浪一潮一潮冲撞着她紧绷的身体,她无力反应了,只能随着潮浪载浮载沉。
「我也不行了……」罗格飞软倒了下来,和她一样,趴在枕头上剧烈的喘息。
再也没有力气彼此挑逗,再也没有力量互相挑衅,他们像刚从惊涛骇浪里好不容易才爬上岸来,这床就是平静的沙滩,而他们正躺在柔软的沙地上深深地互相凝视。
她望着他,无语;他看着她,沉默。
然后罗格飞用体内最后—丝力量,缓缓地伸出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感觉到她用微弱的力量回握了他。
就在大手与小手交握的瞬间,冷盼凝与罗格飞彼此互换了若有所思的眼神,但是谁也没有开口,然后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们一起闭上了眼睛,坠入了深沉的梦乡……第七章爱要怎么说3亲密的交融世界浓缩在一个吻上吻被放大成了全世界冷盼凝轻轻地道:「罗格飞,你可以走了。
」彻夜的耳鬓厮磨、竟夜的肌肤相亲,他卖力的激情演出,换来的仍是她冷冷的一句逐客令。
罗格飞动了动被激情彻底焚烧过的躯体,挣扎着滑到床边,背着她,呆坐在床沿半晌,然后不发一语的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一穿上。
下完了逐客令之后,冷盼凝拥着棉被坐起来,低着头,两眼无神的望着棉被上粉嫩的花色,耳朵却竖得像小兔子一般高,仔细听着他所发出来的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她一直等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停下来之后,才又鼓起勇气的抬起头,望着站在床边、衣着整齐的他,她舔舔嘴唇,艰难万分的问道:「你干嘛不说话?」「你想听什么?」罗格飞耸了耸肩,朝天摊开两只大掌,无奈又无所谓的说:「听我说再见吗?」他垂下手,自嘲的接着说:「你最不希望的大概就是再见到我这个人了吧?」「我……」冷盼凝揪紧胸前的被褥,挣扎了半天才说:「昨天是我不好,几杯黄汤下肚、一时意乱情迷,所以……」她低下头,小声的说:「我对不起你和莫芳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