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最起码的是非判断都不具备了的水泥猴子我可不想活给他们看更不想为了获得他们那干巴巴垂涎爱慕的眼神儿而愚蠢耗费掉自己的心神和智慧。
”悬鸦轻蔑摇着头望着天上的星星欣慰长舒一口气。
“猴子?这里哪来的猴子?你们俩肯定不是国外城市里来的我从小在福卡普市区长大在城市里只有动物园才会有猴子。
除了福卡普北郊动物园这里就连一樽猴子的石像都看不到。
”
这个时候若是有人肯站出来对莱格欧这家伙说一声闭嘴那可真是对他莫大的怜悯实在不忍心这家伙再继续弱智下去。
他根本理解不了悬鸦所指的那群水泥猴子只会看到别人手指上有没有戴宝石;而不去思考一下那种手指上空空却不抱怨并怂恿老公的警察夫人们才是最可值得尊重最该把爱慕的眼神儿送给她的女人。
可是上帝赋予人性独有的鄙薄和爱慕的眼神儿却被水泥猴子们颠倒了使用然后自食苦果。
相比之下反而是他们的这种价值判断标准这种放弃对错与良知的追捧和羡慕激发出了一批又一批莱格欧这种思维的人。
根据莱格欧所说扎密尔原是一名渔村渔民刚进入福卡普小城时被很多人看不起。
最后这家伙终于爆发将自己出卖给了恶魔。
他为了发迹获得最原始的资本积累便对这些流浪儿童下毒手迫使他们纷纷进入城市向路人游客展示不幸或者伸手要钱。
而流浪儿童在福卡普市区的大量涌现最终倒置隐患迫使该市领导大发雷霆之后高度注视命令警察驱赶这些流浪儿童不准他们进入市区以免气宇轩昂的象征着城市发展了繁荣了富裕了的大厦或建筑物下面出现某个或某几个煞风景的小黑点大白天端着破茶缸恶心了行人也恶心了领导。
如莱格欧所言这些流浪孩子确实成为了扎密尔敛财以及警察们有所作为的牺牲品。
问题解决到尾声时流浪儿童死的死卖的卖已经聊聊无几。
就在这种利用儿童乞讨的行为渐渐失去市场之际扎密尔已经敛足了财富开始走上新的道路那就是从事下交易和宝石黑市。
当初让领导大发雷霆的罪魁祸首现在却彼此成了朋友昂贵的哈瓦那雪茄和璀璨的宝石开始成了深化关系的供给大人物的嘴上大人物老婆的手指上都增添了让一群群水泥猴子羡慕得要死的气派。
而我和悬鸦准备出手的这批宝石和金条如果在福卡普城就进入下黑市洗掉那么最后很有可能买家最终的源头就是他——扎密尔。
“你告诉我你的真名叫什么?”我突然面目阴冷低沉生硬对莱格欧逼问到。
这男子吓了一跳他哆嗦了一下有点想突然起身逃跑的念头儿。
“别想逃跑不然我一脚踹断你的腰。
”我更加阴冷注视着莱格欧。
“莱……莱格欧”这男子霎时紧张说话结结巴巴。
“这是个欧洲名字你在福卡普混迹这不过是个假名你没有告诉我们你的真名。
你不是说自己本人吗?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的真名叫什么?你可以说谎就像我可以宰了你一样。
”
我逼近一步蹲在这男子的面前冷冷注视着这家伙的眼睛。
“怎么!你……你不是来福卡普淘金的你你……你不会是扎密尔派来除掉我的保镖吧?不要杀我你只要给我时间我也可以像他那样富有我到时可以给你们翻倍的钱。
你现在放过我我马上在福卡普城消失再也不回来。
”
莱格欧嘴唇也开始颤抖他说话鼻子发酸眼看就快要哭出来。
“瞎紧张什么!这位先生问你真名叫什么你如实说就是了!”
站在一旁的悬鸦也语气生硬搭了一句此时身后的两个流浪小孩儿又吓得呜啦一声哭起来。
“不要哭你俩谁不听话我一会儿就扭断他脖子然后把你们这间车头做得小铁屋也一把火点燃了。
”悬鸦这一声呵斥就如按了一下收音机的开关卖花小女孩和盲眼小男孩儿的哭声戛然而止。
“我说我叫巴巴拉尔·埃伯伍今年二十六岁目前没有存款我的职业你也看到了就是和这两个孩子相依为命。
你放我一马看在我将来可以富强的份儿上我一定会重重报答二位。
你们看这俩孩子多可怜要是没有我他们明天就进不去福卡普赚钱了那些警察会打死他们。
”
这一次我彻底相信这家伙讲出了自己的真实姓名他确实害怕极了。
“你记住像你这种家伙即使赚再多的钱你也只能是富裕远远谈不上富强。
富而不强反而招致灾祸。
哪个国家有你这种品性的家伙哪个国家就永远不会富强无论它多富裕。
我不认识你所说的扎密尔也不想天天压榨两个小孩子的骨头抠唆出几个硬币。
你告诉我在福卡普城最赚钱且来钱最快的路子是什么?”
这一次我和悬鸦都很期待只要这个真名叫埃伯伍的男子说出是黑市里的宝石交易那么我俩到此洗钱的第一步就算有了稳定依靠。
第466章~黑爪下的阴影~
埃伯伍眼珠滴流乱转他必须马上思考出令我和悬鸦满意的答案这样他才能争取到活命的机会。
“二位若是有我做智囊保证大方横财。
以刚才那位蒙面朋友的身手我相信在福卡普城的下格斗场能赚到大把大把的钞票。
那些各国来的打手恐怕用不了几个回合就被你举起来扔出场。
如果你每晚都打赢一场格斗将会获得六百欧元的奖励。
你什么都不用管只管把对手打倒其他事情我去跑腿儿。
”
这家伙讲完满以为我们会满意的点头悬鸦一个箭步跨到埃伯伍近前一手揪住他的胸口一手握着拳头顶在他鼻子上阴森凶狠说到。
“我这双手只用来杀人而且我不喜欢不相干的人看到我杀人的过程。
我知道扎密尔垄断了这一带的宝石黑市你若不能告诉我如何参与进倒卖宝石的行列那么你今晚就要抛尸荒野。
”
悬鸦是个杀手他之所以听完埃伯伍的话很生气是因为他厌恶别人拿自己的实力去当成娱乐。
悬鸦能有今天所付出的代价和领悟的东西绝对不是用来打某个城市的下拳赛这无疑是对杀手的一种羞辱。
而且悬鸦的人皮图腾已经蔓延上脸颊他只能像蝙蝠一样躲在阴暗角落。
介绍他去鱼龙混杂的场合等于介绍一个瞎子去看电影。
埃伯伍不知道这些避讳所以出言惹到了悬鸦。
我和悬鸦都知道下黑拳是一种为了追求利益而可以放弃规则和约束的打斗性质上背离运动本身追求强身和磨志的宗旨。
而这里的下黑拳和其他国家的下黑拳没本质区别同样都是为了满足暴力欲念和赌博而圈钱。
对一个杀人如麻却又不肯迷失心志的男人而言我和悬鸦有着太多相同感触。
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我也是极不愿意融入那种人人眼中只有胜利者而无视受害者的氛围。
这种表面上看去争凶斗狠的原始动物的本能在它的背后却有着暗箱操控的内幕。
这些人控制着下拳赛的输赢他们非常了解怎么下注会席卷掉那些围观呐喊者的财富。
“下宝石?难道你们想进入这个市场我的天啊你们哪里来的那么多资本。
而且……我实话告诉你们在福卡普和南非城这一带你们别想自立门户去经营黑市宝石。
否则扎密尔真会杀了你们。
别看他发迹之后很厌恶我但如果我带领着别人介入本黑市宝石的行业那他一定会恼羞成怒对我们
下毒手。
”
埃伯伍紧张说着他那双小眼睛中流露出的恐惧远远胜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