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岩之物语 > 【岩之物语】(9下)
    2023年10月29日

    其实,她母亲在她出嫁那年,在她嫁与你之后不久的几个月就去世了,我瞒着她到现在。

    老夫此生最对不起的两个人,其一是京都油屋的万阿,其次就是归蝶了。

    老夫不求你能够如何宠爱她,只求贤婿不要像当年的土岐赖纯那样凌虐她、能够让她此生有个安身之所,那样的话,老夫此生也就无憾了。

    以上,『舅道三』此致。」

    「这老头真有意思……。怎么把话说得像遗嘱一样,这般沉重……。」

    三郎忍不住脱口嘀咕道。

    他记得先前无论是父亲还是平手爷,都把斋藤道三形容成随时随地都乐意随口讲出特别夸张的话的不着调、不靠谱的狡猾男人,于是此时,三郎也就把道三最后这一段当成了一种为了劝告自己和归蝶和好的说辞,对于其中更深层的含义,三郎也没细想。

    可他迟疑一阵过后,还是去了归蝶的房间,把道三的亲笔信拿给了归蝶看,并将小见之方夫人早在四年前就去世的消息,正式告知了归蝶。

    「是这样啊……。臣妾知道了。」

    却没想到,在归蝶的脸上,根本看不到任何的震惊或是悲伤。

    或许这对她来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小见之方本来从小就体质极差,一辈子之中大多数时间都是生着病,生归蝶的时候还是早产,入产月之后又得了产后风,道三这家伙却不管不顾地在随后又让她为自己生了孙四郎和喜平次兄弟俩,虽然生下来的孩子都很健康,但是小见之方的身体却一天更比一天差;归蝶知道,自己嫁来尾张,虽然那古野城或者清须城距离也就一天的路程,但是以母亲的性子,必然会对自己过于思念,这样一来,她活不过四十岁,却也是情理之中、当然也是命中注定。

    三郎看着归蝶既不因为自己和岳父道三一直瞒着她此时发脾气,也不因为小见之方夫人的逝世而哭泣,他的心里反而有点不是滋味了。

    他想安慰归蝶,但是两个人僵持冷战了将近半年,再若今天这样独自相处,却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节哀吧,阿浓。就像那首《敦盛》中唱的那样:『人间五十年,岂有长不灭』。」

    「嗯。臣妾知道了。」

    归蝶抿着嘴唇,一动不动地低着头说道。

    「嗯……。另外啊,我觉得你还是称呼自己为『本夫人』、『本姑娘』更让我自在一些,就像你原来总叫我『大傻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管我叫『殿下』一样。」

    「嗯……。臣妾知道了。」

    归蝶依旧说着,说完之后,又忍不住咬了咬牙。

    三郎见状也不再说什么。

    但就在三郎后脚刚迈出房间、房间的门刚一关上,归蝶哽咽的声音,便从屋内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听着归蝶呜咽的声音,三郎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独自离去。

    (真是的!。

    她分明是想要跟我和好,却还这样……。

    她明知道我最不擅长哄女人了!。

    唉……。

    可她毕竟是真的伤心啊。

    算了,就让她哭吧,或许哭出来,她还能好点儿……。)而此刻的三郎和归蝶却都不知道,其实在走廊的尽头,阿艳正把这一切瞧在眼里。

    看着尴尬、苦恼又不知所措的三郎再次抛下归蝶独自里去,原本正亲自端了一盘刚采摘下来的新鲜柿子、并准备给最爱吃柿子的归蝶送去尝鲜的阿艳,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阿艳忽然想起此刻还躺在床上无法下地的吉乃的话来:「他现在虽然尚未为幕府公方承认,但地位和权力已然等同于整个尾州的『守护代』了,他和正妻的关系不睦,被人看轻嘲笑倒是小事;美浓的道三已经将国主之位让给了他的儿子高政,若是将来尾张有难,高政这么个舅兄以归蝶的不良待遇挑理、不帮助尾张怎么办?。

    甚至背刺那『小滑头』,又该怎么办?。

    阿艳,拜托你,你是三郎最爱的人,怎么说也又是他的姑妈,这里面的事情,你一定得想明白、拎得清啊!。」

    思前想后,阿艳计上心头。

    是夜,当三郎和衣来到阿艳的房间之后,忽然被躲在门旁身后的阿艳用一条黑布蒙住了眼睛。

    「哈哈!。我说阿艳啊,你这是要干嘛啊?。」

    三郎不明就里,但对于一向在床笫之事要求甚高、又颇有鬼主意的阿艳,他知道一定是她又发明了什么新的花招,于是虽然三郎被吓了一跳,却还是笑出了声。

    「当然是要惩罚你!。」

    踮着脚给三郎将蒙眼布绑紧的阿艳,努着嘴巴夹着嗓音,故意狠狠地说道。

    「惩罚我?。你要干嘛?。」

    三郎登时心生一丝期待,又生出十分的尴尬和害怕——本来就身处黑夜,眼睛又被蒙上,此刻伸手不见五指、脚下彷佛随时都会被踩空,任谁都会对此产生略微的恐惧——他紧张地握紧拳头、从屁股缝隙到脚心处都冒出了汗来:「怎么?。你要折磨我么?。——你是要像我那帮喽啰们在南蛮人那里开的那家叫什么……。『原罪之屋』的,跟那里面金发碧眼的南蛮娘们儿玩的那种,用蜡烛滴在我的身上?。

    再用鞭子抽笞我么?。

    还是说,你准备好了蜜糖和蚂蚁?。

    准备把蜂蜜涂在我的『宝物』上,再往上撒蚂蚁,让蝼蚁噬咬?。」

    「嘿嘿,都不是!。」

    阿艳看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三郎,自己很是开心,她决定先享受享受如此的逗乐,随后自己也脱光了衣服,笼起了自己的披肩发,摘掉了身后那一缕长辫子上的发卡,又缓缓走到了三郎的背后:「不过,在折磨你自己的手段这种事情上面,我的好三郎呀,你倒是也真想的出来?。」

    「那……。」

    还没等三郎把话说出口,却没想到自己的屁股貌似被阿艳抓了一把,这样的举动,竟让三郎有些不知所措:「你……。我的天!。你好大的胆子!。你该不是想要找个什么东西进入我的后庭?。阿、阿艳!。你别这样!。我可不是勘十郎!。我可警告你……。你、你要是敢这样做,我必定要好好治你!。」

    「嘿嘿!。好主意!。」

    阿艳说着,还故意在三郎的后颈处亲吻了一口,并且故意把手放到了三郎的屁股沟中间磨蹭着,三郎实在是对此有些害怕了起来,便回手攥住了阿艳的手腕,但却听得阿艳娇滴滴地说道:「——但就算要这么折磨你,我的三郎,也不会是今天!。你若那天待我不好了,我再这么对付你!。」

    「那你今天又当如何?。哈哈,我倒要看你耍些什么花样!。」

    三郎笑着说道,随即转头,把嘴巴送了过去。

    阿艳也笑着搂着三郎的头,踮脚与三郎对吻,随后缓缓绕着三郎的身体,从三郎的身侧来到了他的身前,边亲吻着边用双手抚弄着三郎结实的胸膛,旋即慢慢把手放到了三郎逐渐被唤醒后立正的阴茎上。

    紧接着,阿艳慢慢跪到三郎身前,端起茶杯含了半口热茶,又讲三郎的阴茎纳入到自己的口腔之中。

    蒙着眼睛的三郎,在黑暗之中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滚烫的热浪浇筑在了自己的肉枪之上,那种滚烫的温度起初让他男根上的皮肤产生了些许灼痛的感觉,这让他十份地不自在,而他硕大的龟头又被阿艳小巧的嘴巴吸得牢牢的,根本让他无法拔出,于是三郎只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可被阿艳用嘴巴含了一会儿之后,他忽然觉得自己的阴茎似乎可以适应了口腔内茶水的温度,并且那条肉茎也被吸吮得更加坚硬,三郎的感受也逐渐从「承受」

    变成了「享受」,他立刻按住了阿艳的头,在女人的嘴里缓缓捅入又慢慢拔出——他是真的没想到,阿艳居然会这么玩,作为一个从小就乐于云雨淫乐之道的人,三郎对这种招数还挺受用。

    而就在这时候,令三郎没想到的是,阿艳居然把口中的半口热茶吸进了肚子里——这不禁开始让三郎疑惑了起来:虽然自小自己就跟阿艳总在一起相互进行过不少次的口交,自己也让阿艳吃过不少次自己的精液,但是从小到现在,阿艳对于这种事多多少少都有些抗拒,因为在阿艳的认知里,她一直认为无论男女,交合淫乐所用的器官毕竟也是用来便溺的地方,就算再怎么快乐,她也觉得那里脏,后来被三郎救回到自己身边的阿艳现在也总是为自己吸吮肉棒、舔舐精液,但只是她习惯成自然而已,况且这阵子每次三郎跟阿艳同房之前,都会把自己从头到脚、从内到外洗得干干净净,大凡有一点皮垢或者汗味,阿艳都会使着性子让三郎重洗;但是今天,三郎在清须城内城外忙活了一整天,现在又是夏天,自己一天当中出了不少汗、又去尿了好几泡尿,回了城之后本来三郎都懒得洗澡了

    、心想若是阿艳不乐意今夜进行交合就算了、直接休息了就好,想必自己的阴茎上此刻还留有尿渍和汗液的味道,可没想到今天的阿艳却竟然直接把被尿骚和汗味的这口热茶汤给喝了下去,这让三郎不免奇怪起来。

    但是阿艳的舌头,旋即让三郎理智尽失。

    处在黑暗中的三郎万万没想到,这么久不见的阿艳的唇舌功力,竟然一下子会变得如此地炉火纯青,阿艳仅仅用舌头对准他的马眼、以及龟头前端连着肉枪刃根处的那条筋膜上,就已经让三郎感觉从马眼往里,倏然似有一万多只蚂蚁在身体里爬着、咬噬着;然后,阿艳竟然抬起双手握住了三郎的巨根,一手有节奏地上下撸动起来,且配合着她口腔吞吐的顺序,就像一副正在努力从三郎身体中不断汲取精液的明国压水泵一样,简直在企图把三郎的身体抽干似的;而她的另一只手,正在三郎的阴囊上按摩着,时而在上面有节奏地按压,时而往下轻轻抻动,就彷佛在播弹着一柄琵琶一般,带动了三郎身体里的酥麻。

    (她怎么如此会弄了?。

    进来她都没用这些招数……。

    难不成她藏着招么?。

    难不成……。

    她其实是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就跟其他的男人弄过……。)一想到这里,三郎不免开始疑心起来,但此刻的他又不能问,可如此熟稔的淫荡招数,又让三郎的心里逐渐生出怒火;只是接下来,在他体内产生的快感,让他的心神逐渐迷失——吸吮了一会儿过后的阿艳,竟然开始有节奏转着圈地把三郎的阴茎往里吞,她的香舌也在跟着嘴巴的转动,缠绕着并刺激着三郎的肉枪,并且越吸吞,三郎的阴茎往她的口中探入得就越深,没过一会,三郎的龟头便已经可以感觉到她口腔深处的紧窄而柔软的地方,这一套连招下来,竟让自认久经风月场的三郎畅爽难捱,于是他忍不住把身体往前一倾,双手扶住了阿艳的肩膀。

    ——可这一扶,三郎总算是发先了更不对劲的地方:「阿艳」

    的肩膀,好像一下子变得略宽了一些,上面多了不少肥肉,并且她的皮肤似乎也比之前更加细腻了一些……。

    因此三郎带着好奇,把腰慢慢弯了下来,双手反手朝下一摸:果不其然,正在身下给自已「吹笛子」

    的「阿艳」

    的乳房,要比真正的阿艳大了太多太多了,甚至这是三郎摸到过的奶肉最大的女人——大得简直像城下町中从吕宋岛前来的南蛮商人兜售的蜜柚一般……。

    不对,三郎也曾经摸到过这样的一对儿乳房!。

    「你!。你不是阿艳……。你……。你是……。坂井夫人?。」

    蒙着眼睛的三郎马上问道。

    这个时候,其实一直躲在三郎身后的阿艳终于笑了起来:「嘿嘿!。还把我当作真子姐姐了!。我今天倒是要看看,总在我面前逞能、总折磨我的你,到底能不能受得住真子姐姐的伺候!。」

    真子听了之后,含着三郎的男根忍俊不禁起来,旋即又吐出了三郎的阴茎,对着三郎笑着说道:「是我呀,三郎大人。我已经不是坂井夫人了,从今夜起,我就是殿下您的女人了,请您叫我真子。」

    「你可真调皮,真子!。」

    三郎故作愠怒地说道——但他可没把自已的遮眼布给扯掉,并且他的双手还继续在真子的双乳上不停揉捏着,完全没有停下——说完之后,他又故作正经地训了阿艳一句:「还有你,发什么疯,阿艳!。」

    「吼!。你这么享受,倒还教训起我来了,是吧?。」

    阿艳笑着把右手探到了三郎的胯下,直接捏住了三郎的阴囊,使得三郎直接把屁股夹紧,阴茎便不免朝着真子的脸上戳了过去,引得真子更是发笑起来;而捏住了三郎睾丸的阿艳,也带着娇气地说道:「还不是我看你这么久一直都在冷落真子姐姐?。我当初发誓要报答真子姐姐带我逃回你的身边,可不是让你一直把真子当作一个侍女而报答她的!。并且,我把这么个尤物没人送到了你的身边,你不感谢我还凶我?。信不信,我能给你这只鱼籽福袋直接捏碎?。」

    「错了错了,阿艳……。好阿艳,你松开!。有点痛!。」

    「哼!。」

    阿艳旋即松开了三郎的阴囊,但接着,又伸出舌头,垫着脚在三郎的耳际舔吻着,亲吻得累了,便探着身子,在三郎的乳头上开始吸吮。

    这来来回回的亲吻,让三郎的阴茎硬挺得更加笔直。

    跪在地上的真子看着虬筋暴起的这根通红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随后小新翼翼地笑着问道:「请问大人,刚才被真子服侍得舒服么?。真子知道自已招大人嫌弃,大人要是不喜欢,真子先在离开便是;大人若是喜欢,真子就陪大人和艳姬公主今夜尽兴,明早就当做无事发生便好。」

    一方面是刚才自已着实太享受这淫娃荡妇的工夫,另一方面是自从三郎收纳了真子住在自已身边之后,发先这女人其实并没给自已惹什么麻烦,除了今天,她也从未过分接近过自已,好像这个女人跟传说中的那个邪恶毒辣又水性杨花的荡妇根本不是一个人,而且,自从那天在那古野城下遇到了她,三郎对她其实就喜欢上了,思来想去,三郎确实彻底新软了。

    「真子啊。」

    「大人……。」

    真子抬起头,双手也正缓慢地继续在三郎的阴茎上套弄着,彷佛期待着什么似的。

    「你……。你不用走了,并且,你从今天起,每晚都可以来服侍我——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您……。您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我说过的话,从来都算数。我还会给你办个『祝言』,将你明媒正娶的,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曾经的坂井夫人,如今是我织田三郎堂堂正正的妻室!。」

    三郎的一番话,让跪在地上的真子瞬间双眼淌出了感动的热泪——她原以为,所谓「明媒正娶」,还有男人对自已的承诺,全都已经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她也没想到,已经声名狼藉的自已,竟然还真的会有人愿意娶自已。

    (可真是个『大傻瓜』啊!。

    竟然真的愿意对我好……。

    但我这辈子,怕是都离不开这个『大傻瓜』了!。

    哪怕他说的话是在骗我,但即便是骗骗我,我此生也值了!。)「那么,妾身就让三郎大人,享受一些更愉悦爽快的感觉吧!。一切请交给真子好了……。」

    真子目含热泪,对三郎莞尔一笑,挪动了一下自已的双腿、调整了角度之后,又轻轻引导着三郎的双腿,让他将双腿分开到与肩同宽的位置,然后她用双手捧起了自已的双乳,对准三郎的阴茎,在其上喷了几口自已的唾津,随后便把那一对儿温热的大蜜柚放在了三郎的小腹处和髋骨之上;三郎忽然感受到这样温热的巨乳、与那对儿略微发烫又坚硬凸出的乳尖整蹭着自已的阴毛,一股先前从未感受过的暖意,立刻从全身折射到了自已的内新里,他渐渐觉得自已的体内,彷佛有一种东西在融化,并紧接着变得酥麻无比。

    感受到三郎的魁梧肉体正在颤抖的真子,继续扭动着自己的肩膀,让两只巨乳在三郎的阴茎上无规律地敲打着,并用自己的乳头在三郎的肉枪枪尖一下下触击着,并用自己乳球开始包裹住三郎那似成1李梅一样的龟头,让三郎的分身不断地感受着她炽热的体温。

    接着,真子微微一笑,温柔地把两只手从自己腋下缓缓移动到球体上面,从两边往中间挤着,然后两只手掌护住自己的乳头,把三郎的肉棒彻底齐根夹住,两只乳球被真子自己用手攥住后,她开始有节奏地托着那双奶子、又微微活动着自己的腰肢,让乳房在三郎的阴茎周围上下摇摆着。

    三郎的阴茎开始在她两熊之间活跃而艰难地跳着舞,龟头还会擦到她深邃山谷间肋骨上的滑腻肌肤,这让他不由自主地仰起头,长长舒了一口气,而在这温暖安适的快慰之中,他的嘴巴再次被阿艳的舌头侵袭——原来此刻的阿艳看三郎被真子先后用嘴巴和巨乳轮流刺激,自己在一旁也看得动情无比,于是身材短小的阿艳,便搬来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茶案,将它摆到了三郎和真子的身边,然后她便站到了茶桌之上,居高临下地吸吮起三郎那正喷发出热烈阳气的唇舌,并且她也忍不住一面在自己微微隆起的乳房上自行抚慰着,一面又抓起三郎的右臂,把他那布满了刀痕与笔茧的右手夹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让三郎温热的手指,开始抚弄自己湿淋淋的桃源蜜穴。

    同时感受到被两个女人一起侍奉到身心酥痒的三郎,顿觉有种魂飞魄散的爽畅,但他深知今夜似乎才刚刚开始,于是他便拿出了平时练习剑术、枪法和弓道的劲头,深吸了一口气,紧绷住全身的血脉神经,并暗暗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在这样的作用下,他下身处的肉棒似乎更加膨胀,这让一直都在隐忍着自己内心深处屈辱的性瘾的真子更加激奋和垂涎,两只肉球在三郎的肉棒上撸动了大概三十多下后,饶是一人在床上独自对付过十个男子的真子,也开始变得气喘吁吁,她自己的神色,也随着逐渐被三郎雄壮男根的膨胀变得更加迷离起来,再这样下去,她感觉自己怕是光被男人肏弄乳沟,自己怕是已经就能尿出水泉来;但她觉得,既然是自己和眼前这个孔武有力的主君之间的第一个夜晚,自己总不能在他实打实地插入之前就自己先完成性高潮,那样的话当真难为情——她便马上停顿了

    一下,红着滚烫的双颊,调节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接着开始把两只巨乳往下移动,夹住了三郎的子孙福袋,又把那对儿南洋蜜柚一样的乳房左右摆动undefined

    住自己的嘴唇,缓缓往下一坐。

    那同口里面,是紧窄而湿润的通道,旋转着把三郎的肉枪往里面牵引;等到男人的阴茎第一次撞击在最里面的墙壁上,似乎在打着缓缓节拍的律动,那里似乎连着女人的心。

    于是女人畅快地咛叫了一声:「啊——」

    从这一刻之后,她也不再矜持,而是放开了自己的本性,在三郎的身上开始肆意驰骋,情到浓处,真子还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嵴背,并让三郎的脸埋在了她的温热柔软的熊谷间。

    「啊……。啊啊啊……。好狡猾啊!。你们两个……。只有你们两个在快乐!。我也要……。我也要嘛!。」

    而在一旁看得尽兴的阿艳,也一边揉搓着自己的阴穴,一边来到了正在交合中的三郎和真子的身边,一会儿拽拽紧抱住真子淫躯的三郎的手臂,一会儿也忍不住亲吻并吸吮了一口真子的乳头,甚至到最后,贪婪地吮咬着真子酥乳的阿艳,还调皮地伸出了手,把手放在了二人交合处的部位,用手指揩了一把已经被三郎的阳茎搅拌捶打成白色泡沫的真子自己的淫水,并在三郎挺腰入侵、真子努力向下坐着套弄的同时,刺激着已经挺立发胀的那颗阴蒂。

    这直接让正在三郎胯上享受抽插快感的真子彻底翻白了眼,因为这一刻,原本就在沉溺于从小到大头一次遇到得这么坚硬粗大的阳具的她,忽然感觉自己正在同时被身前这一男一女亵玩着,那种带着激烈撞击和酥痒吮弄的感觉,掺杂了无尽的羞耻感后,更让她身体上的快慰放大了一倍,于是没一会儿,真子就全身战栗颤抖着,在阴道里交出了一股阴精,并且一股股带着咸腥味道的热流,从真子的尿孔中喷洒而出。

    「好厉害……。好厉害哟……。」

    「嘻嘻!。姐姐喜欢么?。」

    「好喜欢……。」

    真子紧紧搂着三郎,一时间真的不想放开,甚至正在三郎阴茎上震颤的自己,又突然有种想要哭出来的委屈与快慰:「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让我遇到他……。为什么不早点让我遇到大人!。真子真的很快活……。三郎大人好会肏啊!。三郎大人真的好会肏……。大人,喂,三郎大人,以后要多肏我!。要多肏我好不好!。我好喜欢大人……。」

    三郎听了,心里自然更加欢喜,但他确实被真子这番淫秽的告白弄得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

    阿艳不知道为何,见了如此,心里不仅不难过,还更加地高兴,喜不自胜之下,她又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嘴巴凑到了真子的面前,与尚在高潮余韵中的真子舌吻了一番。

    这一吻,倒是把真子吻醒了,一直在人前或高傲或淫媚的真子,此刻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不舍地看了看仍插在自己体内的粗大阴茎,又看了看阿艳,便说道:「阿艳……。你看我……。你都在一旁看了半天了,要不……。先让你来?。」

    「那不行!。我今天可是说过,要你彻底把自己交给三郎的,他还没在你身体里中出,我怎么可以打扰?。」

    但随后,阿艳又笑了笑,看了一眼三郎的遮目布依然蒙得严实,然后又说道,「不过呢,你俩肏玩归你俩的事情,也不能让这『大傻瓜』冷落了我!。

    这样,三郎,你躺下,姐姐你还坐在他身上,我自有自娱自乐的办法!。」

    真子还有些不明就里,但是一直没说话的三郎却挺起身子,抱起了真子整个人,并且同时,三郎的阴茎依旧在她的骚穴里面插着,并且张开嘴巴,用自己的舌头挑弄着真子的淫舌浪唇,而且还在她的两只乳房上各吸了一下,随后在阿艳的帮扶下,三郎重新找好了床褥,躺在了铺榻上,接着三郎扭动着腰,继续让真子保持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毫不留情地在真子那骚浪的淫穴中猛烈抽插着。

    而就在三郎与真子继续肏穴的同时,阿艳也早已按耐不住自己的淫心,分开了双腿、扒开了自己的蜜穴阴唇,对准了三郎的口鼻,轻轻朝前趴着身体坐了下来。

    三郎与阿艳之间早有了默契,他一轻嗅,便吸闻出那是阿艳的什么部位,于是他也毫不客气地努力地伸出了舌头,用舌尖在阿艳的同口轻轻勾弄一番后,便将整条舌头全部探入到阿艳的肉鲍之中,还张口含吮住了那颗玲珑小巧的阴核。

    那一霎那,自己身上的两个女人的口中,同时发出了快慰的悦音:「啊啊……。好美啊大人……。真的好厉害!。我好喜欢……。」

    「啊……。三郎!。对!。就是那里……。好舒服……。啊……。舔得好棒!。」

    「嗯……。嗯……。嗯嗯嗯……。讨厌的家伙!。坏死了……。」——正在这个时候,三郎貌似听到了隔壁的房间里,似乎还有其他人喘息浪呓的声音……。

    在此时的他即便是正在被身材丰润的真子的肥臀骑在身下、自己的嘴巴还被阿艳牢牢坐着,但是从十四岁就完成了「初阵」、且已经上了好几次战场的他,登时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听觉瞬间放大、并且有意地努力聚精会神、让自己的耳朵绕过阿艳和真子的销魂呢喃,听着隔壁的动静;但当他竖耳朵倾听过后,才发现那竟然是个在压着嗓子、却从口中发出着同样欢愉快慰的娇喘的女子的声音——想必不是谁家派来的刺客或者前来监视、刺探情报的忍者,三郎清楚,即便是谁家派来的女忍者,通常情况下,也应该不敢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跑到主君寝室的隔壁去边偷窥房事边自慰到淫叫,甚至这压低了嗓音的销魂呻吟,听起来还有些耳1,只是声音太小,她又在隔壁,实在是听不真楚这声音的主人到底是哪个她。

    于是三郎便认为,这可能是哪个调皮的侍女丫鬟,难以自禁自己的好奇心和身体寂寞所以才来偷看的,三郎并不是见到自家侍婢就去淫乱之人,但对于自己的床事,在这帮下人面前三郎却也毫不避讳,她既然乐意看就让她看罢,也无伤大雅。

    三郎索性边不管不顾地一手扶着阿艳的腰肢,一手抬起后狠抓着真子硕大多汁的乳房,继续边灵活的吮舔阿艳香嫩的阴穴、边抬着屁股狠狠肏弄着真子的淫壶蜜穴起来;但这一分神,一股辛辣的酥麻感从屁股缝处迅速窜了一圈到了自己的足心,然后又窜到了自己的阳具上头,三郎忽然感到了自己貌似又要精关大开,索性他也不在讲究什么房中之术,抓着真子的巨乳,开始猛烈地用双腿撑地、抬着屁股,对着真子的下体一通猛肏,在真子的第二次泄身之中,三郎便一股脑地把又一股热精注入了真子的身体之中。

    若是以往的真子,见到了今天如此会亵玩自己肉体的精壮男人,她必然要歇口气后继续与他大战,但是一直隐忍着欲望而久久未逢甘霖的她,今天被这般肏淫,对她而言已经知足了。

    她也知道,总不能一直霸占着这个男人不放,自己今天得到了他的允诺和誓言,却终究不过是男人的一个妾室,男人终归是阿艳的。

    于是真子缓缓挤着膣道、拔脱了男人微微软下去阴茎,看着从自己淫壶中射得满满的浓稠精液,她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然后颤抖着双腿,爬到了阿艳的身边,吸吻了一下阿艳的微乳作为回敬,又与阿艳舌吻了一番,才说道:「……。谢谢你,阿艳妹子……。该你了。」

    「嗯……。可不是该我了么!。」

    阿艳笑着看了看真子,又看了看被自己骑着脸的三郎,带着色欲满满的红晕的脸上狡猾一笑,便开口说道:「那么三郎……。该我了啊!。」

    「唔……。」

    被阿艳用牝穴压着嘴巴、煳了一嘴香醇淫水的三郎,此刻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只好等着阿艳离开自己的嘴巴,再坐到自己的下身之处,于是在模模煳煳地应答、且用舌头继续慰藉阿艳玉门的三郎,默默地把手放到了自己的小兄弟之上,借着自己与真子体液混合物的湿润撸动了起来,并让自己的那柄肉砲重新挺立。

    ——但是,被蒙着眼睛的三郎没看到的是,在这个时候,坐在自己脸上的阿艳,忽然对真子伸出了食指,然后把手指抵到了自己的唇前,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紧接着,她又对着刚才那隐约传来有人呢喃的隔壁房间的槅门的门缝,对着那条门缝勾了勾自己的手指;——于是,就在三郎继续用舌头舔弄着阿艳的阴户、并等待着阿艳离开自己的口舌、再去把自己努力恢复过来的阴茎套嵌到她的美穴的时候,自己的阴茎,竟然已经被一只湿润的女阴坐了上去,并且一下子就将三郎刚刚射过精液、且敏感异常的阴茎吸夹得牢不可分。

    ——但这具阴穴、这副身体,分明不是刚刚被自己宠幸过的真子的。

    ——而且她的小穴内部的紧窄、她肌肤上的细腻、她结实的臀肌和大腿肌肉上面,都有一种1悉又久违的触感……。

    感受到此的三郎,终于忍不住抬手把自己头上的遮目布直接扯掉,这个时候的阿艳也终于顽皮地笑着起了身,随后三郎睁开眼睛、仔细一看,却见脸色红润、嘴唇微张,双眼却不住地流出眼泪的归蝶,正披着衣襟大开的吴服,并扶着三郎的腹肌,用自己的小穴紧紧地夹吸在三郎的阴茎之上,而她似乎是因为紧张,又貌似因为许久都没与三郎同床、刚才又一个人躲在隔壁厢房里暗暗看着三郎与阿艳和真子的淫戏独自手淫到高潮,此刻的她的身上,竟然流出了不少的汗水。

    「你……。阿浓……。」

    见到了许久未去触碰的归蝶的不亚于男子的健美肉体,三郎的心里忽然又变得瘙痒难耐,此时她的那两颗小樱桃似的乳头早已硬挺起来,三郎边打量着自己正妻的这副满是肌腱的娇躯,边用手心摩擦着她乳头的尖端,弄得归蝶的脸上愈加地红透。

    「……。怎么,大傻瓜,你这辈子是不打算再碰我的身子了么?。坏人!。」

    归蝶泪眼婆娑地骑坐在三郎的阳具之上,目光哀怨地看着三郎的眼睛,可她的眉头与嘴唇,都随着自己膣穴的向下裹吮、自己的乳尖又被眼前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的揉搓,而变得舒展开来。

    「谁的主意?。」

    被归蝶缓慢驾驭着的三郎,淫兴早已达到了最高点,但看着已然冷落了一年之久的归蝶,他却还是有些放不下自己的架子。

    「当然是我的主意。」

    趴在三郎身边的阿艳,理了理自己的发梢,然后对三郎说道,「你都欺负阿浓这么久了,无论她先前怎么娇气、怎么跟你使性子,你都该原谅她吧?。你大人有大量,毕竟她还是你的妻子,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对她那么冷淡,是不是?。她需要你,正如我和真子、还有城外的吉乃姐姐,我们都需要你一样。」

    三郎听罢,眯着眼睛对着阿艳说道:「好啊,你们合起伙来算计起我啦,是吧?。」

    然后又正视着归蝶的眼睛,冷冷说道:「行,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在场的三个女人都听得出来,三郎分明是在嘴硬,可他嘴硬,他的那柄肉砲要比他的嘴还要硬。

    归蝶原以为三郎说了那样的话之后,会把自己推开,却没想到这「大傻瓜「忽地坐起身来,抱紧了归蝶结实却苗条的身体,一口将那上面还带着汗水的左乳头含到了自己的口中,然后托着她的结实的翘臀,抱着她让她自己沿着那条男根的位置,朝上放松并渐渐突出了那条肉棒,但就在阴道口挪动到三郎龟头的位置之后,他又用双手卡着归蝶的耻骨,把她的屁股往下一按,让她的阴道快速地把自己的整根肉枪齐根吞没,这下弄得她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啊呀——」,她的身体立即抽搐着,就连阴道里面也连着收缩了两下。

    「啊啊……。你真会折磨人!。我不跟你弄了!。」

    归蝶分明被三郎这么一下插得头晕目眩,脸上的红晕也瞬间蔓延到了脖子根,可她却依旧怒嗔着怪罪三郎,但她的双臂却把男人的躯干抱得更紧。

    「分明是你自己主动坐上来的……。现在可由不得你了!。谁叫你是我的正室夫人!。」

    三郎恶狠狠地看着归蝶,旋即用手扳着归蝶的下巴,直接粗鲁地把自己的嘴巴亲了到了归蝶的香唇上去。

    说着,三郎还微微挺起自己的腰部,让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归蝶的身体一边巅着,一边被动地在自己的那条鸡巴上套弄着。

    这一系列的招数,让原本身体僵直的归蝶,彻底酥软了下来。

    原本就特别懂如何进行「帮衬活」

    这种淫乱之事的真子,知道夫妻两个如果闹了别扭,身为侍女或者妾室的,就有必要应当在一旁帮着心里有怨气的那一方纾解,于是她也根本不顾擦干身上的淫液,用双手托着沾满了三郎的尚且未干的精液的乳房,跪着朝前来到了归蝶的身后:「夫人,别去想那些让人生气的事情,你看,殿下是爱你的,你就别再气了,好好跟我们一起和大人享受今夜的欢愉,不好么?。」

    说着,真子便用自己的乳头,开始在归蝶的嵴背上按摩了起来。

    一旁的阿艳也有样学样,从三郎的背后用自己的娇小的椒乳不停地贴磨着三郎的后背,并从他的身后帮着三郎托举起归蝶的双脚,并时不时地含住了归蝶的脚趾。

    ——自己的阴穴正在被男人的阴茎不断打着桩进进出出,而自己的身后和脚下却分别有个女人在挑逗着自己的情欲,纵使她早早就不是处女,归蝶此生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淫靡的场景和感受,心中原本的怨气也瞬间烟消云散,从此刻开始,她便放开了自己的心灵禁锢,放肆地扭动着腰,与三郎边对视边深呼吸着,并让阴道里的肌肉不住地紧攥着三郎的整根阴茎,她的嘴上也开始放开了自己的音量。

    「啊……。啊哼!。啊啊……。啊……。好坏……。你们都……。都好坏!。啊……。啊啊……。」

    她连续扭动着身体,让三郎也不断地抬起腰,随即归蝶的身体一身震颤,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然后仰过头去,终于发出了畅快的娇吟。

    「这才哪到哪!。」

    三郎全身的神经似乎正在绷紧,他不会因为此刻归蝶下体传过来的一浪又一浪的潮涌,而停下自己想要摧毁这个女人高傲自尊的速度,因此三郎也毫不顾忌地加快了节奏,肉棒在她湿滑的阴道里不断敲击着,龟头每一次都撞到了归蝶身体里最深处的那块如同软绵又似水母一样的软肉上。

    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过后,三郎突然感受到小腹上面一湿,于是他下意识地把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只见一道高耸的水柱从归蝶的尿眼喷射到了半空中,犹如一道旖旎的瀑布。

    三郎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伸手接了一捧,然后冒着被她的尿液淋湿熊膛,把手里接住的那小小的捧潮吹液体捂着归蝶的嘴巴、送入了她的口中。

    归蝶来不及反应,只好张着嘴巴,伸出舌头,接下了那一口潮水,然后老老实实地在三郎手心里舔着。

    此时见到这一年以来都在跟自己闹别扭的归蝶,现在如此淫浪的模样,三郎的情绪也疯狂到了极点,他完全就是本着折磨亵玩的意图,又一次把肉棒探进了归蝶的蜜壶之中,并且,他还收回了依旧沾有归蝶潮喷、且又被她舔到满满都是唾水的手指,直接插进了她的屁眼。

    看着归蝶一边同时忍受着肛门处的痛苦并享受着阴穴中的酥痒,三郎一边把自己的肉枪继续往她的骚屄里猛肏,直到归蝶主动求饶地搂住了三郎的身体,亲吻上三郎的唇舌,他才总算放过了女人,然后他逐渐轻柔地抚摸起女人全身的肌肤,抽插的动作也逐渐放缓,并长久地将龟头触碰在归蝶阴穴深处的那块富有魔力的软肉上;可是在三郎重新1悉起归蝶的蜜穴,找准了那块软肉的位置之后,旋即他便开始冲刺起来,并且每一次都把龟头狠狠地撞击到那块软肉之上。

    此时归蝶的嘴巴已经全然被三郎的嘴巴堵住,再没办法说出任何埋怨抑或鼓励、挑诱的话来,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男人霸道又不讲道理的欢爱,直到她自己感受到膣穴当中开始有频率地收缩之后,她挣开如丝的媚眼,眼前天旋地转,自己的身体似又飘忽若仙——她的身体开始再次上下有节奏地抽动着,一股水柱又从她的桃源同中泄出。

    而随着她的又一次潮喷,三郎也低吼着将自己的精液一股脑全部射进了归蝶的美穴之中。

    随着三郎的泄阳,归蝶整个人也彻底瘫了下来,她的双眼依旧含着泪,但是幸福的笑容却难以掩饰地爬上了她的嘴角。

    「舒服了吧?。小归蝶!。」

    这时候,一直在亲吮归蝶脚趾的阿艳趴着来到了归蝶的身边,故意伸出手指,在归蝶的乳头上轻轻按蹭着,「我对你这么好,你以后跟我也要好好的了——咱们一起服侍三郎!。」

    「嗯……。」

    归蝶羞赧地笑着,但旋即,她送给阿艳笑容却变得诡异且顽皮了起来。

    ——因为她看到了此刻站起身来的三郎,站在原地吐纳一番过后,三郎的阴茎居然又挺立了起来。

    而这次,他分明是冲着阿艳去的。

    所以当阿艳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全无力气的归蝶,还是帮着三郎把阿艳按倒在了床褥上。

    「啊……。你……。三郎!。你怎么还能……。」

    「什么怎么『还能』不能的?。

    我还没收拾你呢!。

    是你这个调皮捣蛋的姑娘攒的这么个桃花局来算计我……。

    呼……。

    呼……。

    今夜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不要啦……。我……。我困了……。我光看你们做这事情,我就够了!。」

    这回羞臊的,换成了刚才一直看着别人热闹的阿艳;而这一回合,则由归蝶和真子躺在床铺上欣赏了起来。

    「三郎大人的身子骨,着实不简单!。浓夫人,真子是当真羡慕你和阿艳!。」

    「哈哈,『尾张大傻瓜夜驭三女』,这种事情就算是传扬出去,估计也是佳话呢!。」

    「你看看,」

    三郎说着,直接拽过了阿艳的身体,边将自己略微软掉的肉棒摩挲在阿艳的穴口,便笑着看了一眼归蝶和真子,又看向了阿艳:「你的这俩好姐妹,都在为你擂鼓助威呢!。即是如此,我岂能冷落了你啊,我的好姑妈?。」

    「我……。我才不呢!。这个时候叫人家『姑妈』干嘛!。

    我不……。

    呜——唔……。」

    阿艳还想说些什么,可她的嘴巴也一如刚才的归蝶和真子,被三郎的嘴巴牢牢吸吮住——但最让阿艳迷乱的是,此刻三郎的嘴里,却似还残存着归蝶和真子身上的味道,阿艳的心一下子乱了,她的穴里,却流出了更多的汁水来。

    三郎一边亲吻着,一边将自己此刻已经血管重新迸起的肉棒,继续在阿艳的小穴外面顶来顶去,并顺着她凸起的阴核处,再一次找到了她的贝壳香穴的同口,并在那里来回磨蹭、用阴茎根部和子孙福袋在她的同口不停地磨出清冽黏滑的汁水。

    阿艳的娇躯也随着三郎的研磨,由表面上的抗拒,变成了在三郎的身下扭来扭去,紧致的小屁股也一直朝上挺着,不断迎合着这头粗长的肉枪,并且渴望它在今夜的侵袭。

    三郎逐渐感受到了她的迎合,便再也不客气地将下体一挺,把那把肉砲送入了阿艳的蜜壶之中,接着把阴茎从外到内一插到底,然后拔出到阴道口边缘后,再次捅入最深处去,三番两次贯穿了她的体内之后,我便开始直接在她的最深处来回穿梭,用力地猛攻她的花蕊深处。

    「啊……。舒服!。跟真子弄过了……。跟阿浓也弄过了……。你还这么厉害!。死了……。死了!。这样下去……。时间长了……。以后有可能我们三个都伺候不过来了!。啊……。啊啊……。」

    「那不如等吉乃夫人恢复了,让她跟我们一起来吧?。」

    躺在一旁欣赏着属于三郎和阿艳这对儿姑侄淫乐的真子忽然说道。

    「好啊!。」

    归蝶知道眼前的二人此时虽然能听到自己和真子的话语、却根本来不及回应,于是她便擅自替这姑侄二人回答道;但一想到这里,归蝶又看了看眼前的阿艳、又想了想自己先前刚嫁来尾张时候的某个夜里,三郎对自己的自白,于是她福至心灵、脱口而出道:「这还不够咧!。若是等哪天,能把还住在末森城的义母土田御前夫人帮着三郎诓过来,让义母殿下跟着咱们一起伺候三郎,那才叫快乐至极!。」

    归蝶此言一出,正缓慢抽插在阿艳身体里的三郎,忽然有些愣住。

    「三郎……。」

    阿艳察觉了三郎的不对劲,挣开了眼睛,别过了头,又看向了他,对他唤了一声。

    而真子却没发觉,大笑着看向归蝶道:「欸?。哈哈!。母子相奸么?。」

    归蝶却不以为然地说道:「怎么?。不行呀?。你想想看,你是三郎攻下清须的战利品,那么,如果哪天三郎夺回了那古野、再夺下来末森城,你说说他的战利品该是谁呀?。总不能是那个叫和田唯子的那个一脸丧气的丫头吧!。反正你看看,这大傻瓜都跟他这位小姑妈做得如此销魂动情,母子之间,又有何不可?。」

    真子的兴趣也被归蝶挑动了起来:「说的是呢!。而且以我看,夫人跟大人之间,有多大的怨气,在一起睡一次都能和好,我老早就听说,土田夫人从咱们大人出生就看不起他,但现今若能跟殿下母子之间做一次夫妻,我敢说,从此之后,土田夫人怕是再也离不开自己的这个儿子了呢!。」

    「胡说八道!。」

    三郎少有地红着脸,瞪了一眼真子和归蝶之后,却又吻上了阿艳的嘴巴,但他在阿艳阴穴当中抽插撞击的力道,却诚实地一下赛过一下地结实。

    阿艳也不免把归蝶和真子的话听在了心里,她确实觉得自己的这个嫂子生的甚美,若是真的让嫂子跟三郎母子相奸,那场面,怕是会又淫靡又唯美……。

    一想到此,承受着下体侵袭的阿艳,突然淫叫道:「三郎……。嗯……。快……。我的儿子……。快弄妈妈……。」

    「你……。阿艳!。你不许这样!。」

    听了阿艳的呻吟浪呓,三郎的心头不由得一震。

    而归蝶和真子却在一旁嗤笑了起来,真子还在一旁,不住地起哄道:「哇!。土田御前夫人上了阿艳的身体!。三郎殿下今天,可是借着姑母的身体,跟自己的亲母性交了起来耶!。」

    阿艳笑着看着三郎,继续说道:「你要是想……。嗯……。嗯……。我还可以帮你哦!。——三郎……。啊啊……。快……。快插妈妈的牝户……。妈妈的牝户里面好痒啊!。啊……。啊啊……。快!。妈妈想要儿子的鸠鸠……。妈妈要三郎……。」

    听了她的淫浪荡的浪叫声,即便三郎一时间羞愧难当,但内心的渴望,却不由得使他更加尽情地摇动着腰肌、晃动着屁股,让自己灼烫的铁枪在阿艳的小穴中更加快速地一进一出地抽插了起来。

    阿艳玩闹地叫了几声之后,她的身体也因为完全沉溺在色欲之中更加地不受控制,在三郎身下也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结实的臀肌,竭力地让三郎和她自己,彼此都能够感到无限美妙的快感。

    旋即,三郎几乎是与阿艳同时同步地全身缠斗起来,并在这一刻,三郎似乎感觉到周身的毛孔几乎都爽畅得张开。

    而阿艳继续愉快地张着那两片樱花似的双唇,呢喃着淫声浪语,那双水汪汪的媚眼,渐渐陶醉地地半眯起来;三郎粗大肉棒和她的水嫩阴户的连接处,每当整根阳具被淫水涟涟的小浪穴吞入,激烈的动作所引起的阴毛磨擦声、睾丸在她结实屁股上的拍打声,也正与她的淫声浪语,形成了一曲美妙的二重奏。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三郎开始感觉到阿艳蜜穴里的嫩肉一阵紧缩,中间的紧肉彷佛一口一口的像在裹吮着自己的龟头,同时,阿艳勾着他脖子的双手垂了下来,接着一声长长的娇唤,不但阴道里的淫水四溢横流,而且尿道口处再次有几股清泉喷射而出;此刻的三郎,已经不知道何为天地,何为自己,我只知道无穷无尽地继续抽插着,直到插到阿艳的阴穴里喷涌出最后一滴清泉,三郎的才终于在阿艳的身体之中一泄如注。

    忙活了差不多一整夜的三郎,自此才总算得以停歇下来。

    快慰过后的疲惫感侵袭着他的全身,看着一床褥的湿漉漉的痕迹,他也实在是没有精神再去招呼小姓或是侍女前来更换,于是他直接扯起床褥、重新把自己和阿艳这段日子里每天都铺盖的被子扑在榻上,然后把被三个女人染湿的褥面冲外,然后自己左手搂着归蝶,右臂搂着阿艳,又让真子搂抱在自己的右臂上,随后枕好枕头,没过夺一会儿就入了眠。

    看着逐渐起鼾的三郎,躺在他一左一右的阿艳和归蝶也相互对视一眼,对着彼此笑了笑,旋即也幸福地闭眼睡下。

    更觉得幸福的,是躺在床铺末端,看着三郎此刻左拥右抱着,却长久难以入睡的真子——正是因为对身体上欢愉的回味、加上心底里产生的快慰,才让她根本舍不得睡下。

    若说先前自认作为一介侍婢的真子,还只是觉得自己是寄人篱下的话,当她在看到三郎能仅用一只手就把自己抱起来、尔后在自己的起居室里间又能毫不费力地托着自己的屁股、用他那结实的腹部跟阴囊在自己圆润的大屁股上猛烈撞击的那一刻,真子夫人就彻底沦陷了,因为这么些年来,前夫坂井大膳也好、亲父织田三位也好,包括他们的那些诸如河尻与一、坂井甚介等所有一起奸污过真子的男人,就算是加在一块都算上也不及——就像自己十四岁那年刚嫁给坂井赖信那老家伙的祝言、以及自己十六岁时行「及笄」

    之礼、又赶上父亲织田信政六十岁大寿那次寿宴上,前夫赖信与父亲信政一党共来了十个人一起奸污自己了一个晚上的那一次给真子的快活,都不如此番这次三郎一个人肏弄自己而带来的快感猛烈——当然,那一晚给自己身心带来的痛苦与伤害,本就远远大过身体上的快感。

    同时,真子也明白,除了三郎的那根肉枪强过赖信与信政一党所有人的阴柄儿之外,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大傻瓜」

    看自己的时候也好、亲吻自己的时候也好、肏自己的时候和抚摸揉捏自己的时候也好,都是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看、且当成一个女人呵护,而不是一个具有媚惑魔力的雌性动物来奴役——虽然这种宠爱抚慰,根本赶不上他对阿艳的半点,可真子却也知足了。

    在这世上,即便是最下贱淫乱的娼妇性奴,其实也是希望在做那种淫靡秽乱之事的时候,对方那个人或者那些人是爱自己的。

    于是很快,三郎就迎娶了真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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