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渐渐意识到,自己并不如想象中的一般强悍,她就是个软弱的下贱女人。

    然而,有一点却让言四娘在意之极——连城火究竟练的是何种邪功?既然他的部下使的是青城派的功夫,那他必然与青城派渊源颇深。

    但青城派是武林中鼎鼎有名的名门正派,怎会有什么偏门邪功?言四娘一声哀叹,又想,若当初山贼并未失手杀了曲筝,恐怕如今便是曲筝在自己这位置上。

    造化弄人,如今言四娘心中只剩无奈与绝望。

    正当言四娘东想西想时,地牢门再次打开。

    连城火带来了烤好的人肉,缓步走至言四娘面前。

    言四娘一被放下,便如乞食的狗一般,舔起了连城火的鞋子。

    「真是可惜……」连城火踩着言四娘的脸,道,「如此极品的尤物,今天我是最后一次用了」言四娘大骇,连忙乞求道:「不要,别杀我!」连城火一脚踢开言四娘,说:「不杀你怎么成?这几日,我借你之肉,练得功力大增,早已不再需要你。

    宰了你,我们能饱食一顿上好的嫩肉。

    你多活一天,我们反倒得多耗费一人的口粮。

    你说,留你作甚?」面对突如其来的死亡预告,言四娘彻底丢下了尊严和骄傲。

    她跪在连城火跟前,紧紧抱住连城火的大腿,苦苦哀求道:「不……你在多拿我练几天功,或者让寨子里的兄弟拿我做发泄。

    只要能放过我,各位日日夜夜轮奸我,我都毫无怨言」「哼,寨子里抢女人惹出的麻烦可不少。

    你这般红颜祸水,可不能留在寨子里」连城火甩开言四娘,「况且,弟兄们每次下山打家劫舍,都会抓上几个黄花闺女,他们自己就能解决问题。

    最要紧的是,寨子里上上下下都明白一个道理,我碰过的女人,谁都不能碰」言罢,连城火抓起言四娘的头发,将她死死压在桌案上。

    言四娘流着泪,抓起一旁烤熟的碎肉,塞进自己的嘴里。

    这些肉已不如第一天那曲筝的大腿一般鲜嫩,都是些凑合的边角料,肥瘦交杂不说,还尽是软骨和嚼都嚼不烂的筋。

    言四娘随意的将肉食塞入嘴里,嚼着嚼着,她忽感不对劲,往嘴里一掏才察觉自己竟吃了半截死人的阳根。

    连城火压着言四娘的娇躯,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再而衰,三而竭。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言四娘的肚皮终于被连城火的精华灌得满怀,而言四娘的末路也就此降临。

    继而,连城火抓着言四娘的脸蛋子,冷笑道:「哎呀,我可当真是不舍得」「舍不得?」又有一人进了地牢。

    听这沉闷的嗓音,似乎是个底气十足的女人。

    阳光之下,说话的女人现出了身形——这是个高个的女子,十分漂亮,又颇似狐狸。

    她身上只穿了件红肚兜,丰硕的豪乳将肚兜高高撑起,小腹溪谷及浓密的阴毛丛一览无余。

    她皮肤白皙,肉体紧实,健硕堪比言四娘,再看她双掌掌心都有厚实的茧子,必是个练家子。

    连城火一见这女人,奇怪道:「夫人,你怎来了?」这女人抱着胳膊,连连阴笑,道:「这几日,我见你天天桃红满面,练功练得勤快得很。

    我就想看看是何等姿色的女人,竟让你如此着迷」连城火耸耸肩,道:「夫人呐,你就是我的最爱,我怎会贪恋别的女人。

    正好,我今日就要宰了这骚婆娘,要不你来动手」最^.^新^.^地^.^址;YSFxS.oRg;连夫人乐意道:「行~若论宰骚货,我可最得心应手」「不……我还不想死……」言四娘推开压住自己的连城火,撒腿便向跑。

    顿时,连夫人从肚兜里抽出一捆铁索鞭。

    只见连夫人挥臂一甩,铁索鞭便缠上了言四娘的脚踝,害言四娘摔了个趔趄。

    连夫人见状得意道:「哼,从未有人能从我李春香这一手垂杨鞭法下逃走」言四娘一听「李春香」这名字,又一听她使的是「垂杨鞭法」,便是一惊。

    这垂杨鞭法是姑苏灵岩派的上等鞭法,所谓变化万千,大巧不工,便是垂杨鞭法的精髓所在。

    前几年,姑苏灵岩派大师姐李春香被遣下山,自那以后便没了音讯,没想到竟嫁到了飞狗寨,做了连城火的压寨夫人。

    传闻李春香有「厉手俏鞭」的称号,一捆铁鞭问倒了无数英雄好汉,是个一等一的好手,就算连城火似乎也忌她三分。

    纵使是未受伤时,言四娘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斗败李春香,更何况如今肚脐被钉穿,一身内力荒废,言四娘唯有任凭李春香宰割。

    李春香揪住言四娘一头长发,将言四娘拖行到台阶上。

    十几格台阶楞痛了言四娘的脊背,将言四娘的后背擦的满是淤青和裂口,言四娘亦随之被李春香拖到了地牢之上。

    这是言四娘在山寨的无数时日里,第一次见识到地牢之上是何种面

    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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