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拖行言四娘,一边嚷嚷道:「走,咱们去场子上,让众弟兄都看看,我是如何宰了你的!」随即,李春香便将言四娘拖到了一空场子中央。
这空场子中央是个高台,高台中心又立着一根两人多高的十字架。
李春香拍拍手,便有几个喽啰赶来帮忙。
「哟,今天是夫人亲自来宰羊啊!」「那可不是」李春香扬起胳膊,不自知的露出了浓密腋毛,兴致勃勃道,「今日我恰好手痒,来给大伙儿演一出好戏!快叫大伙儿都来捧场!」李春香吩咐喽啰准备了一捅香油,又押着言四娘,欲将香油缓缓涂在言四娘肌肤之上。
言四娘不敢乱动,光顾着留心注意着李春香的破绽,准备伺机逃跑。
可她又一想,这偌大个飞狗寨,自己练走都未走过一圈,又怎知出口在哪儿?在言四娘思索的档口,李春香双手已然沾满了粘稠油腻的香油,便一把抱住了言四娘的肥乳,徐徐揉捏起来。
李春香不禁感慨言四娘的乳肉质感当真是极品,又柔软,又嫩滑,似揉着一泡水,又似抚摸丝绸。
在李春香的揉捏之下,言四娘的肥乳不断地变化形状。
遂而,李春香更是拨弄起了言四娘激凸的乳头,惹得言四娘止不住娇叱连连,连乳汁都喷了出来。
几番来回,言四娘肥乳上已满是粘腻的香油,乳肉映得油光蹭亮。
随后,李春香又抱着言四娘的肚皮,开始将香油涂抹在言四娘饱满的腹肌和婀娜的腰肉上。
这下,言四娘腰肉痒得忍不住直发笑,不断扭着腰肢,想躲避李春香的欺负。
李春香便坐在言四娘小腹上,用两条肉实的长腿压住了言四娘止不住乱扭的腰肢,然后揉着言四娘饱满紧实的八块腹肌。
「这腹肌与我旗鼓相当呢~」李春香当言四娘的面,将肚兜撩到胸口,扭动腰肢,炫耀自己傲人的八块腹肌,「你看,我们一样~我明白的,似我们这般的女儿家能练得这么厉害,必定吃了不少苦吧?可惜,你马上就得死呢~这些肉没有作战的意义了,沦为和猪牛羊肉一般的食物了哦~」涂完言四娘的腹肌,李春香抬起了言四娘的胳膊,将香油往她胳膊上涂,就连言四娘那腋毛密布的腋窝也被李春香涂得一丝不落。
李春香不仅涂着言四娘的腋窝,甚至将脸埋了进去,一边用嘴唇感受腋毛丛的毛茸感,一边用舌尖贪婪的舔舐着腋下发出的骚味。
「濒临死亡的鲜嫩肉体,会有一股绝望的骚味,永远是我最爱的物事呢~」李春香眼神迷离,啃着言四娘的嘴皮子,又说,「无论男女,都能让我神魂颠倒~啊,如此风骚,快叫我不能自拔了~」李春香匍匐在一身油腻的言四娘身上,与她热切相吻,一时间唾液交织,两条柔软的舌头纠缠不休。
可言四娘却十足的莫名其妙,她不晓得自己身上有什么骚味,竟能让李春香如此沉醉其中。
半晌之后,李春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言四娘,差使喽啰将余下的香油涂在言四娘尚为干净的部位。
这时,台下山贼起哄道:「夫人,你身上不也涂点香油?」李春香玉足朝台下虚空踢了两脚,口中笑骂:「狗娘养的东西,难不成你想连老娘都吃了啊?」没想到台下不少人跟着起哄起来:「夫人也来点呗!」就连连城火也赞同道:「夫人,今天弟兄们乐呵,算是大喜日子吧。
你就从了弟兄们,我不怪罪谁」「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李春香一扯胸前肚兜,赤裸着身子,立于众人面前。
她高举双臂,露出两撮密密的腋毛,又两腿一岔扎开马步,展示着深藏于黑森林中的溪谷和黑洞,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一名喽啰见势,立马上前抱着李春香那对傲视群雄的巨乳,缓缓涂上香油。
又有喽啰也想分一杯羹,便用沾了香油的手涂抹着李春香紧绷的八块腹肌。
其他喽啰见到这一幕,当即抢着香油要给李春香涂抹。
不一会儿,李春香如同一棵涂满了蜂蜜的树,浑身都是蚂蚁似的喽啰。
喽啰之中,有点抢了李春香的肉腿,想尝尝那紧实的腿肉之味;有点抢了李春香的胳膊和腋窝,将她的肱二三头肌和腋下的骚味一同占为己有;有点揉着她的美乳;有点舔舐着她的腹肌;还有的居然将手探入了她的蜜穴和肛门里,惹得她潮吹不止;更有甚者居然想给她的肚脐眼也涂上香油,便将整个食指都插进了李春香的肚脐里,竟戳到了她的脐芯。
「呜……」李春香被挤得说不出话,终于支撑不住如此沉重的压力,轰然倒在了地上。
转眼,肉山似的喽啰便将李春香重重压住。
言四娘亦未逃过一劫,不少喽啰见分不到李春香的一杯羹,便将目光投向了
言四娘。
连城火见覆水难收,只好故作笑颜,招手道:「弟兄们,今儿高兴,随你们
吧!」言罢,连城火便叹了口气。
若他横加阻拦,必然丢了人心。
还不如给这群精虫上脑的弟兄卖个面子,届时也更好使唤。
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倘若自己对这两个骚货太过在乎,总有朝一日会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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