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待她低头一看,发现白花花的大腿内侧沾满了鲜血。
旋即,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险些倒地上。
她猜多半是孩儿有恙,也顾不得穿不穿衣裳,当即捧着大肚皮往外走。
每走一步,言四娘眼前便更为迷蒙一分,如同脑海中升起了一片迷雾,掩盖了她残存的意识……终于,言四娘再也扛不住了,她两腿一软,陷入了黑暗中……「四娘,四娘你醒醒……」言四娘听到有人在唤她,便渐渐睁开了沉重的双眼。
这时,肚皮阵阵剧痛如针刺一般扎入她的神经,使她不由得激出一身冷汗。
她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盆骨几近碎裂,可孩儿却迟迟未露头。
她从未想过生个孩儿是这么恐怖的事,比她从前打的任何一场架都费力。
如此这般钻心剜骨的痛苦,纵使按捺一刻也叫人无法接受。
可言四娘却生了整整一天一夜。
她几度欲剖腹以一了百了,可母爱终究还是胜过了痛楚。
只见她两眼涨得通红,浑身肌肉爬满爆裂的青筋,几乎力竭……「哇……哇……」终于,一声啼哭宣告了一个新生命降临。
而言四娘却因此彻底精疲力尽,甚至八块傲人的腹肌也早已松懈,几乎不见肌肉线条,只剩几道凌乱粗浅的褶皱。
闫二娘将新生儿递到四娘面前,道:「四娘,你看,你的孩儿,他是个男孩儿」看着这满身血泥、哇哇啼哭的皱巴巴的小婴儿,言四娘眼中满是爱意。
她不禁感慨,这孩儿是她此生最大的成就,现在是,将来也必定是。
言四娘无法起身,只道:「不如,让姐夫给他起个名字吧」李铁狗兴冲冲的从闫二娘怀里接过小婴儿,高兴的掂了掂,惊喜道,「哟呵,这孩儿的命根子可真厉害。
既然如此……四娘,你看叫壮根如何?」望着小婴儿,言四娘点点头,道:「好啊,听着就结实。
但愿,这孩子也能结结实实的长大成人……」四、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那破乳名原来是这么来的啊!哼,我那狗爹可会起名!」澡池里,烟雾缭绕,两位窈窕美人赤裸着娇躯,嬉戏甚欢。
言绯雀第一次听言四娘诉说那段尘封的往事,不免惊愕。
而当言四娘一说到这儿,言绯雀更是不禁抱怨不已。
于是,言四娘一把搂住言绯雀丰满的肥乳,张手便是一顿搓揉,口中连连嗔怪:「你这丫头,怎么关注点尽放这破乳名上了」言绯雀红着脸,怨道:「打小被壮根壮根的叫,谁乐意嘛~」言四娘便云之:「那就怪你狗爹去,我可是给了你『绯雀』这个好名字」「算了,反正都是儿时之事」言绯雀回首,小心翼翼的问言四娘,「娘,当年被山贼侮辱的事,你还在意吗?」言四娘看看绯雀,欣慰的一笑,道,「绯雀,你今年十八,这件事便已然过了十八年。
十八年里,我们经历了多少是是非非。
相比之下,当初那般往事,我早已不放在心上。
我呀,反倒有些感激那番命运的捉弄,给了我一个亭亭玉立的好姑娘」言绯雀多少有些不愿,低声细语:「娘,你又说我是姑娘」言四娘眉毛一挑,坏笑道:「嗯?小丫头,既然你不再是姑娘,那十八岁了还与我一同洗澡?」言绯雀嘀咕:「呜……行啦,你就把我当姑娘好了,反正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洗嘛~」说话间,言绯雀不由得挡着自己已然坚挺无比的阳根,生怕又被言四娘看到笑话。
这些怪都怪言绯雀自己顽皮。
四岁时,言绯雀在恒山派中错将阴阳化极功的秘籍当成了图画书,胡乱误练以致不慎走火入魔,才导致了今日这副不男不女的肉体。
而言四娘却当这是天赐良机,为传承自己和母亲严大娘的衣钵,决心将言绯雀当女儿培养,甚至于不惜游历遍千山万水,只为寻得能稳定言绯雀状态的草药。
可言四娘不晓得,言绯雀有一颗男儿心,更为确切的说,至少大半颗是男儿心……也可能是一半——其实这一点连言绯雀自己也搞不明白,她确然喜欢女人,可她自己也颇为爱美,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也许我是个喜欢姑娘的姑娘?——言绯雀如此给自己下定义。
不,我更喜欢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儿——言绯雀转而又给自己下了新定义。
总而言之,这是言绯雀子少女时代便有的迷惘。
言绯雀很满意自己练就的一身无比阳刚的肌肉,可这纤细的蜂腰、修长的四肢、傲人的肥乳、丰满的翘臀,以及娇媚的面容,反倒让一身紧实的肌肉显得极具肉感——这哪儿是一身肌肉,该说一身淫肉才对!言绯雀羞得赶忙沉到了水下,水面上只剩下了几个泡泡。
…
…入夜,两人回到客栈。
言四娘对月饮了几杯小酒,忽而颇觉疲乏,心想应当是白日里过度操劳所致,便早早歇息了。
言绯雀住言四娘隔壁间。
她原本应当已经休息了,可此时此刻却并无一丝倦意,反而赤身裸体的靠在墙边,倾听其母动
静,静待时机。
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言绯雀便兴奋无比,她揉着自己的肥乳,发布地址: <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