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根撑得笔直。
久久未听见言四娘有动静之后,言绯雀确定言四娘已然入眠。
先前,言绯雀在言四娘的酒壶里放了三人份的迷药。
如此一来,任凭言四娘内力再深后,也挡不住这般浓浓的睡意。
恐怕在白天到来前,哪怕天塌下来,言四娘也不会醒。
言绯雀如此做过许多次,早已轻车熟路,可还是按捺不住兴奋之情。
她赤着脚丫,缓步走向房门,又推开房门悄悄朝外一探。
待确认走廊与楼下大堂皆无人后,她才光溜溜的跑到了走廊上。
即使深夜无人,她仍旧紧张无比,不由得护住一对肥满的巨乳和勃起的阳根,白花花的大肉臀紧紧贴墙,生怕叫人瞧见自己私密之处。
她心想,一旦被人瞧见,那名声必当败坏,到时候便要背负一辈子的淫娃人妖之名,怕不是得日日夜夜遭男人轮奸……「吱呀——」楼下传来一声没来由的响动,似是户枢开合的噪响。
「啊……」言绯雀被这一声噪响差点叫出声。
她偷偷向下一瞧,见到原来是住一楼的小二夜半尿急,要上茅房。
小二似乎察觉到了另一人的气息,提着油灯四下张望,低声探问:「谁啊?是小的叨扰到哪位客官吗?」若小二再将油灯向上提半分,便能照到言绯雀的身影。
言绯雀软绵绵的跪在地上,一身娇肉无法自控的颤抖,泪花在眼眶中徘徊,而她抓着阳根的手也随之越抓越紧……好在小二同样被吓到了,口中直念叨:「罢了,多半是我心里杯弓蛇影了,还请有怪莫怪,有怪莫怪……」「呼……」见小二离去,言绯雀终于松了口气,于是轻抚自己的胸脯,将一口气捋顺。
可她忽觉手掌心黏糊糊的一片,赶紧一摸阳根,这才察觉自己居然被吓得射精了。
这下她羞得涨红了脸,可眼下自己一身赤裸,没擦精液的布,如此脏兮兮的如何是好?无奈之下,她唯有探出柔软的舌头,将掌心中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咕噜——」言绯雀一口吞下了口中的浓稠精液,感觉自己精液的口感颇似捣糊的生鸡蛋,可味道却更咸,也更腥。
「真当是多灾多难呢~」言绯雀幽幽立起身,小步缓缓挪向言四娘的房间,生怕惹出一丝响动。
待到位后,她指尖沾点唾沫,戳破角落的窗户纸,朝里头望了一眼。
果不其然,言四娘已酣然大睡。
行到此步,言绯雀心跳飞快,她自知马上就要得手,高兴得几乎快蹦到言四娘床前。
言绯雀用剑挑开房内的门闩,做贼一般轻手轻脚的来到了言四娘面前。
言四娘睡得雷打不醒,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更叫言绯雀雀跃不已。
她不禁吞了口唾沫,轻巧的拨开言四娘的薄衫。
随即,言绯雀伏在言四娘胸口,自言自语:「娘,我早就长大了哟~你这般美艳,叫我怎能按捺得住?~」在言绯雀眼中,言四娘是她发泄淫欲的对象。
走火入魔后,言绯雀性欲高涨,甚至到了几乎无法自持的地步。
她极度渴望言四娘这具肉质紧实、前凸后翘的美肉。
她多么想沉溺在言四娘柔软的美乳中,将自己的精华灌入言四娘的娇躯内。
直至一年以前,言绯雀随言四娘杀了一路山贼,偶得一副迷药。
当时,手攥迷药的言绯雀简直心花怒放,当晚便偷偷将迷药下在了言四娘的口粮中——之后的那一夜,言绯雀第一次尝到言四娘肉体的味道,她永远不会忘记那时交欢至绝顶的快乐。
而言四娘醒后却毫无察觉,毕竟当时已五十有二,比其母严大娘去世时还年长,力不从心是常有的事。
自那以后,言绯雀特意暗中搜集迷药,每每有可乘之机,便迷奸自己的生母言四娘。
而言四娘总当自己年老体衰,并未多做遐想。
「娘~你的肉好美啊~你为什么是我娘呢,你若仅仅是一具不思不想、没有魂魄的躯壳该多好~我只需要你的躯壳来发泄罢了~可你是我娘,我们相依为命~我不舍得将你杀了,该如何是好?~难道我这一生都只得这般窃窃的品尝你肉体的芬芳吗?」语毕,言绯雀解下言四娘的吊带,脱去言四娘的肚兜,言四娘的前胸至肚皮立即毫无遮掩的裸露了出来。
言四娘虽已不如二十岁时一般肌肉紧实且线条分明,却因为肉感丰润,反而使曲线显得更为优美。
松弛时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厚实的肉臀、丰腴的肥乳和纤长的四肢都使得言四娘的模样淫靡无比。
月色映照下,言四娘白皙的娇躯格外诱人。
言绯雀急切的抓住言四娘一对肥硕的乳肉,可言四娘的奶子太大了,言绯雀的纤纤小手一把抓不满,只得又换揉的。
两坨又大又软的肉在言绯雀手中不断变换形状,时而被揪着乳头拉长,时而又被压扁,但总能回归最初的圆润。
揉出了兴致后,言绯雀忘我的将脸埋进言四娘的腹肌中,舌尖一滋溜的钻入了言四娘的肚脐里。
「啊~」言四娘似乎有所感觉,不禁呻吟连连,八块腹肌随之紧绷,隐约的肌肉线条逐渐变清晰。
言绯雀抬起言四娘的胳膊,言四娘竟不做一丝丝反抗,自
如随言绯雀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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