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乳荡妇系列-窗里窗外(27)虐肛
2023年10月10日
「哦吆~~好爽~操~用力~~来了~来了~~」
被我压在床上的黎副书记,卖力的扭动腰肢,噘起屁股,用她的肛门套弄着我的鸡巴。
「姐,你越来越骚了~~这么喜欢肛交的吗?」
我趴在黎副书记的身上,用双腿撑开她的大腿,微微噘着屁股,享受着黎副书记的肛交。
为了不让黎副书记恢复理智,我一条手臂勒住她的脖子,一手拨弄着她的阴蒂,在她的耳边嘲笑着她。
「肛交好舒服~~太舒服了~~好喜欢肛交。」
只求高潮的黎副书记,为了达到高潮,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为什么喜欢肛交?」
我轻轻的扭动身体,让鸡巴在黎副书记的肠道里搅动起来。
「舒服~~肛交~好舒服~~腚眼好舒服~~太美了~~」
黎副书记带着一脸的花痴,翻着白眼,口齿不清的说道。
「肛交这么淫荡,羞耻的事情,姐姐怎么会喜欢?」
我继续利用黎副书记自己的言辞摧毁她的心理防线。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淫荡~羞耻~好舒服~肛交~高潮~~淫荡~羞耻~好舒服~~要高潮~~我要高潮~~」
已经被浴火烧尽理智的黎副书记,不停的喃喃自语着,声音里满是兴奋的陶醉。
「高潮~好人~亲丈夫~亲哥哥~~我要高潮~~让我高潮~~好难受~~好舒服~高潮~~」
因为每次都距离高潮临门一脚而被终止的苦闷,另黎副书记体内的浴火烧毁了她的理智,变成了一头只求泄欲的母兽。
「求我啊姐,求我~~求我就让你高潮~~」
眼看黎副书记又要高潮,我从她不停流着鲜血的肛门里拔出鸡巴,在她的股沟里不停的摩擦着。
「求求你~~请丈夫哥哥,大鸡吧哥哥~~让我高潮吧~~操我的屁眼吧~~骚逼腚眼好痒啊~~操妹妹的屁眼吧~~」
黎副书记带着焦急的哭腔,不停的哀求着。
「肛交好淫荡呢姐,这可是连贱婊子都不肯做的事情哦。」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并不确定黎副书记会不会说出我希望她说出来的话。
「贱婊子要肛交,贱婊子要高潮~~贱婊子受不了了~~贱婊子求求哥哥了~操贱婊子的屁眼吧~~操屁眼~操烂贱婊子的屁眼~~」
黎副书记不知廉耻的回答让我不仅一愣,随即大喜过望,想不到能这么顺利。
「贱婊子你喜欢肛交啊,那就帮帮你好了。」
我兴高采烈的将鸡巴再次插入她的肛门,不断的变化着抽插的速度和轻重,几浅一深,几轻一重,或者直接抽插,或是扭动屁股,让黎副书记的情欲始终维持在距离高潮八九分的高度。
「亲哥哥~亲丈夫~贱婊子要高潮~~真的要高潮~~求求你了~~让贱婊子高潮吧~~」
黎副书记继续哀求道。
「我累了,你自己来~~」
我抬起屁股,让黎副书记只能自己挺腰来帮我抽插她自己。
为了更好的让她缺氧,我将她的头压在枕头里,一副要闷死她的架势。
脑子里只剩高潮的黎副书记一边呜呜叫着,一边用力的挺起屁股,套弄我的鸡巴,根本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我闷死,更不在乎自己的肛门已经满是鲜血,只是一味地挺耸屁股想要高潮。
「贱婊子越来越贱了,你的腚眼子夹得我好爽,快吧我的鸡巴夹断了。」
我在黎副书记的耳边不断的羞辱着她。
「继续呀,贱婊子,挺屁股,用力挺~~很棒呀~~」
我在黎副书记的耳边不断的鼓励她,让她向深渊继续前进。
又抽插了十几下,黎副书记终于获得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强烈的快感令副书记的身体痉挛般的不断收缩紧绷,下体的淫水一股又一股的不断喷出。
「姐,你居然超吹了。呵呵呵~~」
虽然知道黎副书记听不见,但过于兴奋的我还是忍不住说出来,并意犹未尽的盯着她张开成血洞的肛门,带着一脸残忍的微笑,舔了舔嘴唇。
我嘴角向上一挑,带着一脸的邪恶笑容,将黎副书记抱了起来走向厕所。
我兴致勃勃的给昏迷中的黎副书记灌了几次肠,当我看到从她肛门里流出的只有清水后,又将一大瓶奶白色的沐浴乳灌入了她的肠道,然后将手指插入了她的肠道,认真的玩弄起她的大屁股。
黎副书记丰满的大屁股,在我双手的揉捏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饱经摧残的肛门,红肿的高高鼓起,好像一朵鲜艳的花骨朵。
灌入肠道的白色沐浴乳随着我在肛门里的抠挖抽插好像精液一般不停的涌出屁眼。
淫靡的画面让我的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但是为了让黎副书记彻底堕落到我的陷阱里,我忍耐着再次插入她肛门的欲望,撩拨着她体内的浴火。
「哎~~嗯~~?怎么~?哦~~你~~嗯~~别~哦~~你~啊~~不要~~」
黎副书记刚刚刚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而且屁股里的异样感觉,令神智还没清醒的黎副书记本能的不停挣扎。
但是已经被点燃浴火的身体,却因为她的挣扎,产生了阵阵快感。
羞耻感和性快感令黎副书记产生了想要拒绝,却舍不得拒绝的矛盾心理。
「姐~~舒服吧?刚才操你屁眼儿的时候,你可是骚浪的厉害。」
我一边玩弄黎副书记的肛门,一边嘲笑着她。
「坏死了你~~别弄了~~快住手~~」
黎副书记本能的收紧肛门,发出抗议。
「姐~~你的屁眼快给我手指头夹断了,怎么拔出来吗?」
我带着一脸的委屈,抱怨着。
「混死了你~~快拔出来~~太那啥了~~你怎么喜欢这调调?」
黎副书记像排泄般想要把我的手指从她体内挤出来。
「哦,好软~~好舒服~~手指头快融化了~~真想把鸡巴插进去~~」
我不但不肯拔出手指,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玩弄起她的肛门。
「你怎么这样~~拔出来啊~~」
黎副书记扭动身体,发出不满的抗议声。
「这么舒服的地方,我哪舍得吗?」
我旋转着手指,抽插着她的肛门,并且试探着将第三根手指也插入她的肛门。
「哦啊~~你混蛋~~给我解开~~哦啊~~拔掉啦~~别~~哦啊~~求你~~哎呀~哦~~嗯~~嗯~哦~~」
黎副书记挣扎未果,不但没让我拔出手指,还让体内的浴火更加旺盛,令她娇嗲的哀求带出一丝丝甜美。
「我不~~你这样很性感~~」
我实话实说,风韵犹存的虎狼之年的老娘们确实够味道。
一米六多的身高,南方姑娘特有的小巧骨架,再配上S型的曲线,很难不让人产生非非的幻想。
而且黎副书记那充满东方女性特征的五官和鹅蛋脸上却始终挂着来自上位者的威严和霸气。
这一反一正的强烈对比,很容易激起我们这些喜欢探险的人们强烈的征服欲望。
「姐~~你现在是不是很舒服呀?你这里好多水呢~~」
我一手玩弄着黎副书记的肛门,一手玩弄着她的屁股,乐呵呵的问道。
「总么会舒服~~变态吧你~~一点~哦~感觉~~都~都没有~恶~恶心~嗯~~讨厌~~一点~点~都~不~不喜欢~~」
黎副书记气喘吁吁的说道。
「哦~原来姐姐你不喜欢呀?可这是啥?」
我不依不饶的将沾满淫水的手指伸到黎副书记面前,还故意拉出淫丝,揶揄道。
「生~生理~反应~~嗯~呼呼~~停~~谁会~会~~会~喜欢~~哦额~这个~~哦~~嗯~~拔出~出~出来~~嗯~~哼~~」
黎副书记咬着牙嘴硬道,声音里都是愉悦的颤音,肛门不停的收缩着。
「这样啊~~我山里人~~没啥见识,让姐姐见笑了。」
我收回手,一边调笑着,一边继续玩弄黎副书记的屁股。
「拔出来~~我~我~~生~~生~呼呼呼~生气了~~哦哦~~真~真~生~气~气了~~哦呜~哦~嗯~~哼~哼~哼~~」
黎副书记的声音充满兴奋的呻吟,脸上的潮红向胸口扩散。
黎副书记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她的身体一直被我撩拨着,处于发情状态,所以只要我增加刺激,她体内的浴火就再也压制不住。
「姐~~你好性感~~好迷人呢~~真舍不得离开你呢~~」
我让黎副书记趴在我的腿上,垫高了她的屁股,更方便的玩弄她。
「哦哦~~混账~~东西~~哦~啊~~哦哦~~不行了~~你~厉害~哦啊~~要丢了~~来了~啊啊~要丢了~~丢了~啊啊~~不行了~~丢了~~」
黎副书记有了强烈的快感,她的身体紧绷,双脚用力的勾了起来,双手也攥成拳头,阴户和肛门也开始快速收缩。
「哎呀~~拔出来了~~姐~~看~手指拔出来了~~」
就在黎副书记即将高潮的时候,我拔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用大拇指按在她的肛门上,不停的揉搓。
「你怎么能这样?不要啊~~快丢了~~插进来~插进来呀~~不要啊~~好残忍~~」
黎副书记不停的扭动屁股,不停的哀求道。
「你不是说不要的吗?我现在拔出来了,你又要我插进去,姐~你们女人真的好麻烦啊。」
我揉着黎副书记的肛门邪恶的笑着说道。
「求你~~求你~~好人~大好人~快操我~太难受了~~好哥哥,亲哥哥,快点~受不了了~~」
黎副书记的屁股一噘一噘的摇摆着。
「姐~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你是不是应该拿出点诚意来?」
我跪在黎副书记双腿间,一边调笑着她,一边揉抓着她的肛门和臀肉。
「不~~求求亲哥哥~~亲哥~~操我~操我~快操我~~不行了呀~~给我呀~~操我呀~~」
黎副书记痛苦的哀求着,就是不肯把屁股噘起来。
「姐,你倒是说清楚啊,真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要不,我跪着不动,你自来。」
我继续撩拨黎副书记,我不但要让她自已吧屁股噘起来,还要让她自已主动的用屁股套弄我的鸡巴。
「姐~~舒服是干出来的~~求是求不来的~~你还是努力来追求吧~」
我用手指勾着黎副书记的肛门,强迫她将屁股在我面前噘起来。
「太羞人了~~别~哥哥~~亲哥~~太羞了~~」
女性的矜持,高高在上的地位,强烈的羞耻感,令黎副书记本能的做出反抗,但是剧烈的痛苦以及对肉欲的渴望,却令她不得不把屁股噘起来。
「操都操过了,还害什么羞呀。再说了,有这么好的大屁股,不好好的玩耍一下,也太暴殄天物了。」
我一手勾着黎副书记的屁股,一手拍打揉捏她的屁股,时不时的发出一声淫荡的脆响。
「哦~~羞死人了~哦~~别弄了~~啊~羞死了~嗯~羞死了~哦~羞人~~」
黎副书记不断的发出甜没的呻吟。
此时的她只想追求刺激,即便是羞耻和疼痛,也令黎副书记渴求高潮的身体情不自禁的追逐着我抽插她肛门的手指骚扭起来。
我蹲在地上玩弄着黎副书记的肛门,看着好似精液一般的乳白色沐浴液,顺着我的手指,从她的肠道和肛门里慢慢流出,顺着股沟和阴唇慢慢滴落在地板上的淫靡场景,更加兴奋的玩弄起黎副书记的肛门。
「姐~~你腚眼子越来越软了~~手指头好像要融化了~~好舒服呢~~」
我一边玩弄着黎副书记的肛门,一边告诉她我正在做什么。
「姐~~你的屁屁很好色,很淫荡呐~~可以吞下三根手指了哟~~」
我用中指,无名指和小拇指插入了黎副书记的肛门,慢慢的旋转抽插着。
「姐~~你的屁股好大,好有弹性,怎么保养的?是不是让别的男人打的?」
我一手玩弄着黎副书记的肛门,一手玩弄着她的屁股。
「嗯~~哦~~好棒~~还要~~嗯~~舒服~~」
被捆绑着双手的黎副书记,已经沉浸在快感的浪潮里,根本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不要~~好难受~~不要~~继续~继续~~插进来~快插进来~~好空虚呀~~」
我刚抽出一根抽插玩弄黎副书记肛门的手指,黎副书记就发出了苦闷的哀求声,屁股也随之用力的向后顶。
当黎副书记的肛门被我的三根手指玩弄得松软时,我直接抽出两根手指,只用食指的指尖在黎副书记无法合隆的肛门口上画圈圈,直到她的肛门可以将我的手指夹住后,我再增加一根手指抽插抠挖她的肛门。
黎副书记在我的玩弄下,就好像在海浪里不断沉浮的小舟,不停的从浪尖跌下浪谷,再从浪谷被推上浪尖,始终无法高潮。
看着几乎被肉欲折磨疯的黎副书记,我将她翻了个身,用我勃起的鸡巴在她充血赤红的阴唇上磨蹭了几下。
「哦~~啊~嗯~好人~亲哥哥~亲丈夫~~快操我~快操我~~哦~好棒~~别让搜着急了~快来~~快来~~受不了了~~」
黎副书记的声音里带着幸福的喜悦,激动的颤音里充满感动,满是渴求的目光中射出炽热的欲炎。
我的龟头对肉壁的每次摩擦都令黎副书记的身体产生一阵颤抖,鸡巴与阴户的每次摩擦都令黎副书记喊出满含着失望与激动的呻吟。
「哥哥~亲哥哥~~好哥哥~~亲丈夫~好丈夫~~操我~快操我~~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操我~~你看~~亲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操我~~我要大鸡吧~大鸡吧~快~快点~~」
黎副书记将双腿分开,露出浸泡在淫水里,黑色丛林下的充血红肿的妖艳沼泽,以及不断开合,等着吞噬大鸡吧的鲜红穴道。
已经顾不得廉耻的黎副书记,不断的扭动着腰身,挺起腰身,想要将我的鸡巴吞入她的阴道,好好舒服舒服。
「我累了,你自已来。不过~~排泄出来的话就不操你了~~」
我背靠着浴缸坐在地上,顺手去下淋浴,并顺手拆下淋浴头,将冒着凉水的金属管拿在手里,向黎副书记贼笑着说道。
「好人~~亲人~~我亲哥~亲丈夫~~快~快~不行了~~快~快~快~~」
黎副书记焦急的蹲在我的腿上,不断的扭腰提臀,用她淫水泛滥的阴唇,追逐着我的大鸡吧,不断的发出焦急的淫叫。
「灌肠做爱试过没有?能让你爽到潮吹哦~~可过瘾了~~要不要给你插腚眼子里?」
我轻轻摇晃着屁股,躲避着黎副书记阴道的嵌套。
「插进来~~插进来~~我受不了了~~好人~好人~亲哥~亲爹~快插进来~~别~别~插我~使劲插我~~都插进来~我要高潮~我要潮吹~~」
黎副书记不断的哀求淫叫着,她脑子里只剩下把东西插进体内的执念。
「舒服吧?是不是很刺激~~」
我笑着看黎副书记在我腿上不断的扭腰晃臀,脑子里不断盘算着是不是还要继续掐她的后脖颈。
毕竟一个思维正常的副书记要比花痴,或者植物人的好处多。
「舒服~~太好了~~好烫~~好硬~~好深~~满满的~~热热的~~好舒服~~美死了~~好舒服~~」
黎副书记扭动着腰肢,晃动着屁股,用充满激动和感动的声音不断的浪叫着,完全陶醉在肉欲的快感中。
「哦啊~~插~~啊~屁股~哦啊~不要~哦哦~~不要啊~好凉~~~」
正在浪叫的黎副书记感到肠道里一阵寒意,在享受肉体交欢的同时,不停的抗议道。
「会很爽的~~高潮和排泄一起来~~让你爽到潮吹。」
我晃动着插在黎副书记肛门里的金属软管,坏笑着说,心里还在盘算着要不要掐她后颈,让她的大脑缺氧,但是却因为充血而亢奋的异常状态。
可等我思考再三想要放弃的时候,却发现我的一只手正掐在黎副书记的颈部血管上,另一只手用软管抽插黎副书记的肛门。
「他妈的~不管了~~也罢也罢~~植物人白痴都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不管了~~」
因为这个办法虽然可以提升性快感,但是长时间使用对脑部的损伤却很大,所以对我自己喜欢的人来说,我基本不用这个办法。
可是对黎副书记这个挺有用的弃子来说,我才懒得在乎她是不是真的会疯掉,自己爽就完了。
想通这一点,我对黎副书记的玩弄,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我更加用力的压迫黎副书记的颈部血管,而且还将水龙头开大,不停的用软管抽插她的肛门。
「好爽~哎呀~~好涨~~肚子裂开了~~啊啊~~满满的~~不行了~~麻麻地~~哦~~嗯~~呕~~唔~~」
意识模煳的黎副书记浪叫着扭动腰身,寻求着刺激,丝毫没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高高的鼓起。
「哦哦~~操逼好爽~~屁眼好美~肚子好涨~~好厉害~~升仙了~~肚子~不行了~好厉害~~操~操逼~~好美~」
黎副书记的精神越来越兴奋,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唇角满是流出的口水。
黎副书记的身体亢奋的一片赤红,阴道里的肉壁不断收缩,将我的鸡巴紧紧的包裹,不断的吸吮挤压,肛门的括约肌收缩的强而有力。
,令我产生了能够夹断金属软管的错觉。
就在黎副书记即将高潮的瞬间,我快速拔出她体内的软管,令黎副书记的高潮和排泄同时爆发。
「啊啊啊啊啊~~~哦~哦~~嗯~~嗯~~啊啊~哦哦哦~~哦~~」
黎副书记的身体绷紧到极限,触电般痉挛着,她的阴道和肛门好像是要将我的鸡巴和软管挤烂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强力收缩。
「哦~~哦~~啊~~啊~~啊~~」
黎副书记的高潮余韵令黎副书记的身体还时不时的再痉挛一下,令疲乏的身体爆发出更加惊人的收缩,夹得我情不自禁的大声的呼爽:「老婊子厉害,快给我鸡巴夹碎了。唔哦~~爽~~我操~~真尼玛过瘾~~哦~~嗯~~呼啊~~嗯~~」
黎副书记阴道内的节律收缩力量越来越大,全身触电般紧绷到极限,令黎副书记的身体本能的收紧,弓起腰肢的力量几乎将我掀下她的身体。
「咿呀~~咦~~咦~~咦~~哦~~」
久违的高潮快感,再加上强烈的排泄快感,令黎副书记达到了潮吹高潮,随着她身体的抽搐,一股比一股强烈的淫液从她的下体喷出,冲击在我的小腹上,居然让我感到些许疼痛。
「呼呼~~嚎老婊子厉害了~嘿嘿~虽说老了点,可确实是个好玩物~~哈哈~~捡到宝了~~啧~~有意思~~」
看着完全沉醉在高潮余韵里的黎副书记,我乐的哈哈大笑。
此时的黎副书记没有了一点上位者的威严和冰美人的气场,将她最淫靡的羞耻样子展示在我的面前。
茂密的阴毛,红肿鼓胀的好似馒头一般的外阴,奶子虽然也是一手不可掌握,但毕竟年纪到了,不复年轻时的坚挺饱满,就像冬瓜吊在熊前一般。
宽大的胯骨,大大的屁股,纤细的腰肢,高挑修长的身材,稍有赘肉的小腹,再加上有些皱纹,稍嫌粗糙的皮肤,令眼前盛放过后的玫瑰显出开始凋零的迹象。
「哎呀,要是又年轻又有气质和阅历该多好~~啧~~真正的鱼和熊掌呐~~」
我一边撕开床单搓捆绑黎副书记用的布条绳子,一边不停的发出感慨。
要么享受富有活力的青春肉体,要么欣赏经历无数狂风大浪后的精神沉淀,两者只能选其一,让我发出一声充满无奈的叹息。
「哎呀~~遗憾那~~长得也就一般般~~不过还是挺有味道的~~嘿嘿~~绳子稍微捆一捆,弄个型出来也不错嘛~~嘿嘿嘿~~」
我将黎副书记又五花大绑的捆了一遍,目的是将她的奶子根部扎起来,让她的熊部看起来饱满坚挺。
我将黎副书记搂在熊前,就像搂着孩子睡觉那般,一手轻轻的拍打着黎副书记的后背,等着她慢慢的从高潮中苏醒,另一手却不老实的揉搓着她的肛门。
玩了没一undefined
~真美~」
黎副书记将我的鸡巴全插进她淫穴后,贴在我熊前,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缓缓的扭动腰肢。
「姐有更爽的玩不玩?绝对让你欲罢不能~~以后对这玩法绝对是又爱又怕~~」
我一手掐住黎副书记的后颈,一手拿着流水的金属软管在她肛门里抽插。
「爽~~多爽~~哦~~嘶~~哦~~比这~~哦~~还爽~~」
黎副书记的意识开始模煳,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伏扭动交欢。
「那可不~~精神肉体的最高享受~~试过以后,保准你迷恋的不得了,怕的不得了~~嘿嘿嘿~~」
看着黎副书记的淫态,我笑的无比邪恶。
「是~试试~~快给我~~试试~~这都~爽翻了~~还能爽~哦哦哦~~嘶哦~~快~~快~~啊~~」
黎副书记为了更爽更刺激,一边呻吟,一边撒娇的亲吻我。
「那你可要听话哦~~先憋着,不准排泄~~让后再跟你肛交,一定要憋住哦,把肚子给你撑得大大的。越大越爽~~」
虽然知道黎副书记的意识已经模煳到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了,但我还是兴奋的给她灌肠。
让黎副书记更爽的原理很简单,性快感,加上窒息快感,再加上濒死体验,最后再加上排泄高潮和性高潮的同时爆发。
我先让黎副书记在迷煳的状态下变成只想高潮的颦畜,利用性快感将身体受到的痛苦变成快感,然后再用窒息增强她身体对外界刺激的反应,将身体受到的所有刺激全部增幅,然后再将她溺在水里,利用水隔绝外界的干扰,让性快感变得更加清晰。
再加上大脑的缺氧和亢奋,会令黎副书记产生身处幻象之中的真实感,能够切身体验到幻象中的感觉。
性快感会在这种精神和肉体相互增幅的作用下不断提升,令最后爆发的精神和肉体的高潮性快感提升到一般性交根本达不到的强度。
这种快感高潮的好处在于强度高,不但能提升女性的敏感程度,还能提升女性的性快感。
但是缺点却也很明显,伤大脑,而且特别考验女性的耐受力。
一但女性的精神承受不住,很容易变成植物人,或者是身体一直处于性兴奋状态的白痴。
因为我知道会有这种后果,所以对于莱丽斯和席芳婷,我最多就是掐她们的后颈,让她们进入半晕半兴奋的状态,却从来不让她们进入濒死状态的原因。
但对于黎副书记我却没有这样的感情顾虑,最担心的反而是真给她弄成白痴以后,我要怎么善后的问题。
兴头一起,也不再考虑怎么善后,当我看到黎副书记已经进入了我需要的状态,我就紧紧的捏住她的鼻子,一手掐着她的喉咙,将她仰面按进水里,不停的抽插起她的肛门。
此时的黎副书记,肚子被水撑得高高鼓起好像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由于缺氧,她的脸色变成了青紫色,嘴巴虽然长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死鱼一般上翻的双眼里也血满是血丝,苍白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
为了继续增加黎副书记的快感,我将淋浴头的出水量增大,深深地插入她的肛门,然后再把鸡巴插入她的阴道,开始快速抽插。
黎副书记的肚子已经鼓胀到极限,肚子上的青筋血管变得清晰可见,肚子上的皮肤也变得紧致充满光泽,好像轻轻一刮就能爆炸一般。
肚子里无法容纳的水流,顺着软管与肛门的接缝不断的涌出,痉挛的抽搐的身体在求生的本能和生理反应的控制下,不停的挣扎扭动,令我产生了正在强奸政府一个悍妇的兴奋快感。
为了让黎副书记更加痛苦,或者说更加兴奋,我用全身的重量压在她高高鼓起的肚子上,并随着抽插她阴道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挤压她的肚子。
肚子撕裂的痛苦,窒息的痛苦,肺部烧灼的痛苦,都被陷入混乱的身体转化为强烈的性快感讯号传向大脑,令溺水中的黎副书记脸上浮现出充满幸福以及亢奋到狰狞的扭曲的诡异笑容。
又抽插她十几下,黎副书记就被送上高潮的顶峰。
在她高潮之后,变得极度敏感的身体以及异常亢奋的精神,令黎副书记变得越来越容易高潮。
在短短的五分钟溺水的时间里,黎副书记就高潮了三十七次,最后七次的连续多重高潮,完全是由黎副书记阴道收缩挤压我的鸡巴所产生的快感所引发出来。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再接着折腾,黎副书记就算不死也成废人,所以我将黎副书记从水里拽了出来,丢在地板上。
此时的她已经脸色铁青,亢奋的痴笑与扭曲的表情搭配在一起,显得狰狞又诡异。
「哎呀~~怎么跟触电一样?高潮能持续这么久的吗?」
看着黎副书记还因为持续高潮全身紧绷到抽风般的抽搐,我乐的哈哈大笑。
「哦我操~~管子没拔~~难怪高潮这么久~~」
我等了好一会才发现黎副书记的抽搐不是因为高潮还在继续,而是灌肠到了极限。
当我拔出黎副书记体内的软管时才发现,因为我一时兴奋,根本没想过黎副书记死活,将这条软管在黎副书记身体里插入了三十多厘米。
当软管被全部拔出来的同时,一大股水柱从黎副书记的肛门里喷涌而出,将还处于昏迷中的黎副书记又推上一次更加强烈的潮吹高潮。
其强烈程度从她潮吹时随着水柱喷射而不断鼓起的阴部就能窥探一二。
强力潮吹之后,黎副书记的身体终于沉寂下来,只有剧烈起伏的熊口说明她还活着。
分不清痛苦还是喜悦的颤抖呻吟,从她吐着白沫的嘴巴里不断发出,还在收缩痉挛的阴道不断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被反复抽插奸淫到松垮垮的肛门,在激烈的喷射后好像脱肛一般的外翻。
苍白的身体,青紫色的脸孔,再配上狰狞的表情,诡异的花痴笑容,令黎副书记散发出惨遭蹂躏之后的糜烂诱人气息。
让我升起还想再狠狠蹂躏她一番的冲动。
「嘿嘿嘿~~失去意识了,啧~老娘们很抗干啊~不知道跟婷婷比谁更厉害。啧~~算了,还是拿肖梅开刀好了,死了也不心疼。啧~~等会再走吧~~」
我仅存的理智和良知,命令我将高潮到昏死过去的黎副书记抗在肩上,向床边走去。
我将黎副书记丢在床上,想要看看黎副书记要多长时间才能从高潮的快感中恢复过来。
因为根据我的经验,好多女人在经受过这种脑部摧残后,要么是身体一直处于高潮状态的白痴,要么彻底变成植物人,能恢复过来的十个里面也没一个。
虽说这次我控制了一下时间,没给黎副书记往死里折腾,但谁知道她会不会被我玩废掉?毕竟经过我这么折腾之后,脑袋不出问题的人寥寥无几。
这可是我在部队当佣兵那会儿折腾了好几打实验品总结出来的数据。
可等了大半天,眼看就要天黑了,见黎副书记除了阴道里还在分泌淫水之外,一切都比较正常,没有性命之忧,我也就懒得再等她苏醒。
于是,我做好黎副书记一定会变成植物人或者是废人的思想准备,径直回村。
「吆~~小妞~干啥呢?拉磨呢?上来陪爷玩会儿?」
我刚到村口,就看见席芳婷独自一人在村口转悠着等我,于是我向她吹了一声口哨,带着一脸的痞气,向她招招手,示意她上车。
「等你呢~早上就出去,到现在才回来,真让人担心~~」
席芳婷坐在副驾驶位上,对我搔首弄姿。
「担心?我~~?嗯~有人关心的滋味是不错,不过~~你是担心我给村民卖了吧?哈哈哈~~」
我乐呵呵的笑着说道。
「那哪能?真的是担心你这个人~~」
席芳婷带着一脸妩媚的微笑,一手撩头发,一手扯开熊前的衣襟,用她引以为傲的深邃乳沟,以及肉隐肉现的白皙乳肉撩拨我的浴火。
「哼~~少来~我可是正人君子,坐怀不安,哼~~不吃你这套。」
我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看着远方的道路。
「好热啊~~流汗了~~」
席芳婷带着一脸娇媚,嗲声嗲气的一边说,一边拨开上衣,露出鲜红色的蕾丝内衣以及肩膀头。
「哼~~我堂堂君子~不欺暗室~少来~~」
我不屑的撇了席芳婷一眼,冷哼一声。
「哦~看你这样我就放心了~~看来你跟黎副书记聊的话题有深度啊~~」
席芳婷带着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将上衣整理好。
「啊~~哈~~对~有这么深~这么广~~」
我带着一脸的猥琐坏笑,伸出中指和拇指尽量张开到最大,然后又掐在一起比了个圈。
「切~男人~~一猜你就没干好事~~哼~~臭不要脸~~」
席芳婷带着一脸鄙夷,不屑的说道。
「行了~~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权色交易吗~你懂的。嘿嘿嘿~~嗯~~本开吧~我是想在村里找几个小伙子去伺候她一下~可是吧~~你也知道~村里那帮小年轻的长相实在是太着急,太坎坷了~~所以~为了村民们的福祉,为了村民们的幸福,为了大义……」
我带着一脸的无奈和凄苦,唉声叹气的说道。
「知道知道知道,大哥操逼好辛苦,大哥操逼好无奈,大哥操逼好心酸,大哥操逼好难过……」
席芳婷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同情的说道。
「去去去,消停了~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至于这么损我吗~~嘿嘿~~」
经席芳婷这么一提,奸淫黎副书记时的感觉又变得清晰起来。
那种几乎把我鸡巴夹断攥烂的感觉令我发出一阵充满回味的邪笑。
「嗯?你搞她腚眼了?哈哈~~还灌肠了吧?哈哈~~猜对了,怎么弄得?怎么弄得?」
席芳婷看着我的脸,越问越兴奋。
「你怎么知道的?你当时在场吗?」
我一脸惊愕的看着席芳婷。
我和席芳婷认识五年多,知道我不少生活习惯。
其中之一就是住酒店只要没有我自带的洗漱用品就绝对不会洗澡。
除非做爱时弄得一身黏煳,不洗不舒服才会洗,不然是绝对不会洗澡的。
而且我洗澡的时候都是一块肥皂从头洗到脚,根本不用沐浴液和洗发水,所以当席芳婷闻到我身上的气味时就知道我一定是给黎副书记按床上了。
可做爱不代表一定操操肛门啊?看席芳婷的表情,她非常肯定我搞过黎副书记的肛门。
「哼~~你对肛门很执着,你哪次没操我屁眼儿?那时候,我肛门被人弄得到处是伤,还严重脱肛,我自己看着都恶心,不照样没搅了你弄我屁眼的雅兴。哼~~只是大概率事件罢了。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敢弄黎副书记的。不过~~哎哎大哥~~。第一次,有没有弄处女的感觉?跟我比感觉怎么样?」
席芳婷说着,推了我一下,然后带着一脸兴奋和紧张的表情问道。
「啊~那~那次~那次不是给你上药吗~那样抹的匀啊~上药啊大姐~~」
我顾左右而言他。
「你家上药都是用鸡巴抹是吧?为了抹匀就用鸡巴来回抽送?我可真谢谢你了。」
席芳婷向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是~那啥~不客气~~不用客气~~不用往心里去,忘了就行~~嘿嘿嘿~忘了最好。」
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哎~~你还没说谁的屁股操着过瘾呢~哎~你有没有给她操晕过去~~」
席芳婷转变话题,兴奋的问道。
「嗯~~晕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我给她淹水里操得~~临死的那种收缩,过瘾的很~哇,那感觉~~美死我了~~」
响起黎副书记那紧致到极限的肛门和阴道收缩,我禁不住有些飘飘欲仙。
「淹死?我操~~你给个书记淹死了?你~~」
席芳婷一脸震惊。
「没~~还活着~是种能增加快感的办法,我在部队里学的~~很刺激~黎副书记高潮二三十次~~放心,我走的时候黎副书记还喘气呢~~真的~~目前肯定是活的。」
我干咳两声,说的有些尴尬和勉强。
「目前?活的?」
席芳婷一脸惊讶的用眼神想要我给她解释。
「啊~~活着呢~~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醒过来也不知道脑子还好不好~~就是这意思~~」
我吸了吸鼻子,挠了挠脸,最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你怎么干的?你是操逼还是操的脑子?」
席芳婷不可思议的惊呼到。
「操得腚眼子~~也操逼了~~」
我得意的嘿嘿笑着,顺便向席芳婷解释了一下我对黎副书记都做了什么,以及她为什么有变成植物人或者白痴的风险。
「你这都从哪里学的?你这也~~你也太~~你~~」
席芳婷带着一脸惊讶和惊恐的表情重新打量我。
「部队啊,执行任务找乐子的时候,看他们这么折腾过战俘和俘虏,我就看会了,学来了~~事实证明~~挺爽的,都挺爽。嘿嘿~~,五分钟高潮二三十次~~大脑都承受不了~要么疯了,要么爆血管坏了~~嘿~。」
我得意的笑着,对于让女人高潮的次数充满自豪和荣耀。
「部队?不是~你那是什么军队啊~啊?哪个军队能让自己的军人干这种事?」
席芳婷明显不信,带着一脸的鄙夷看着我。
「谁说是军队了?我说的是部队。我们那个佣兵队政府都不承认,出去作战的武器弹药都是自己从黑市买来的,或者是通过接头人弄来的。属于是只要完成任务就行的组织,有时候比恐怖份子,鬼子进村都不遑多让,嗯~~应该说是更恶劣。」
想了想自己出任务时候的所作所为,我不禁皱起眉头。
「电影里那种专门干脏事的那种~~那种~~组织?」
席芳婷想了想问道。
「啊~~就那种。不过~~我们出事了可没人管。要是被俘虏了,就自求多福吧。所以我们出勤的时候还好,出任务的时候都是放开了折腾,所过之处根本不留活口。」
想起当时,我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兴奋邪笑。
「为什么?就连路上遇到的老弱妇孺也不放过?见一个杀一个,都弄死?」
席芳婷一脸震惊。
「那到不至于,为了完成任务我们肯定不会多事,都跟耗子一样,悄悄地,绕着人走。我说的是,武装组织,只要你敢抵抗,绝对不留情面,看到的活物全都杀。管你是宠物还是家禽,通通不放过。」
我向席芳婷呲了呲牙,做了个凶狠的鬼脸。
「真的假的?战争的时候也不至于鸡犬不留吧?是不是太残忍?」
席芳婷脸色很难看。
「至于。你见过娃娃兵没?见过妇女用自己的孩子隐藏抱在怀里的炸弹跟你同归于尽的场面没?这就是人性之恶。老弱妇孺,全都能被洗脑洗成战斗的机器。尤其是在无政府,军阀混战的地方,就更是黑暗。所谓命如草芥,哼~~为生存不择手段的丛林而已。道德和法律在那里也成为你生存下去的阻碍,为了活命,不杀不行。看多了,杀多了,也就麻木了,然后就从看客变成了参与者,然后还要拉别人下水。哼~~」
我的心情很平淡,声音充满自嘲和冷漠,无奈的笑了笑。
「那~~有必要折腾战俘吗?」
席芳婷带着愤怒和厌恶的表情看着我。
「没。」
我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那你们还折腾?亏你还是个教徒,不但不拦着,还成为其中的一份子。哼~~」
席芳婷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嘲讽道。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死对他们来说反而是种解脱。」
我的表情和声音里带着赞许。
「而且,我们没有后援补给,更不会有援兵。带着这么多被洗脑的人走,实在太危险不杀怎么办?我们要是强势还好,如果陷入劣势,他们会杀了我们向对人去邀功。」
我呵呵的笑着,看着席芳婷。
「啊?没后援?那~你们的补给怎么解决?」
席芳婷不信。
「抢呗,你还当有人给捏?」
我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们军队不给你们?」
席芳婷皱着眉头问道。
「哦~~我们说是佣兵,属于军队管理,可干的都黑帮,亡命徒的行当。国家,军队不方便出马的事情,都交给我们干。比如~~占地盘。」
说这么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席芳婷把佣兵和我所在的部队画了等号,于是解释道。
「看见钻石了吗?钻戒上的那种,代表着纯洁和永恒。可你知道吗,在文明世界里出现的每一颗都经历过灵魂和鲜血的洗礼,每一颗都经由灵魂和生命打磨。所以这些钻石才能这么光彩夺目,所以这些破石头才这么值钱。」
我的笑容充满嘲讽。
「钻石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席芳婷面色不善的皱着眉。
「有啊。知道世界上有多少钻石吗?市面上流通的钻石,足够给那些饱受苦难的国民每人分三到五克拉。我说的是已经开采出来的,要是把已经探明钻石矿都挖出来,世界上每人都能分到三四克拉。所以钻石值钱,可没你想的那么值钱。可为什么还这么值钱?因为钻石带来的财富,为了守护钻石的价格,就必须有人去阻止更多的钻石进入市场,为了稳定钻石的价格,就要想办法去掉竞争对手。为了独吞钻石的利润,就要控制钻石的矿脉。这就是钻石的本质。经过生命和鲜血打磨出来的野蛮文明。钻石如此,石油如此,各种能赚大钱的资源都是如此。」
我的声音里充满鄙夷和厌恶。
「而我们~~就是财阀们为了争夺资源的所有权而产生的杀戮机器。我们接到的命令自始至终就只有抹除生命,谁在这区域内就灭谁。所以我们面对的敌人不单单只有恐怖组织,还有大量的当地军队。要是有一点风声漏出去,我们就要面临灭顶之灾。所以,要么不去,去了就要全灭。」
我看着席芳婷把话说完。
「那~~老百姓呢?」
「早跑了,打起来的时候能跑的就全跑了。能被我们抓到的要么是走不了的,要么是跟头头们反抗到底的。所以绝对不会留他们活口。」
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
「孩子呢?娃娃兵呢?」
席芳婷想了想,问道。
「见过娃娃兵多么疯狂吗?四五个娃娃兵把一个男人切碎的场景。最大的才七岁。」
我看着席芳婷面露嘲讽。
「切碎?」
席芳婷有些惊讶。
「对,切碎,就是字面的意思,大卸八块,支离破碎。七岁的孩子带着五岁的孩子砍。活生生的就给砍碎了。就这么个地方,哪有慈悲和怜悯的容身之所?」
我无奈的摊摊手。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
席芳婷的脸上写满同情和哀伤。
「阻止?啊不~不~不干那蠢事。不让他们把情绪发泄出来,他们可能会反过来对付自己人。反正总要有人倒霉,那还不如让别人倒霉。毕竟对我们部队的人来说,受重伤就意味着死亡。」
我摇着头说道。
「发泄?情绪?不都打完了吗?打完了不就应该平静下来,或者说……啊~嗯~休息~嗯~庆祝还活着吗?」
席芳婷满脸疑惑。
「不是~你想错了。我们是连续作战的部队,没有据点,所以每一个人都处在不安全的环境里,都不知道下一秒自己的死活。时间长了,心理也就变态了。虐囚什么的其实是我们在寻求自我安慰,或者是找个地方隐藏自己的软弱和无助罢了。就跟躲在母亲的怀里寻求温暖的小孩子心理差不多。」
我解释道。
「所以你也干。」
席芳婷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啊,确实也没少干。」
我淡然的回答道。
「要是没有呢?」
席芳婷想了想问道。
「肯定有。女的没有,就用男的。活的没有,就用死的。反正总能找到乐子。」
我撇了撇嘴。
「比如?」
席芳婷皱眉。
「比如~~抓住反抗首领一家,当着他的面猥亵她家里的女性,然后再当着他面给他一家子全宰了~~反正~就是类似的事情~~」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
「孩子呢?不会也~~」
我好像能听到席芳婷紧张的心跳声。
「嗯~都在生死一线间,你指望谁肯照顾他们?第一次会心痛,第二次会流泪,之后就麻木了,然后就~~」
我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奈和不忍。
「你们都什么人?难道就~~就~就~就没一个正常的?」
席芳婷脸上露出哀伤。
「我算算啊。变态杀人犯,抢劫惯犯,黑社会打手,黑社会杀手,嗯~~反正一般的小混混在那帮人面前能站住三分钟不尿裤子,就算是个人物。总而言之吧,我在里面算是最正常的。」
我很肯定的点点头。
「你~你~你怎么能~你想什么呢?那是人呆的地方?」
席芳婷一脸惊讶。
「当时我也挺变态的好不?本来想求死的,可进去呆了一年,看多了死亡和杀戮,我又不想死了~~然后就加入正规军了。哎~~哼~~」
我无奈的大笑起来。
「然后就消停了?」
席芳婷问道。
「嗯~有安全感了。有了归属感,有了安身之所,所以~说了你也不明白。你没经历过那种日子,不会明白连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睡的那种生活。别看周围都是同伴和战友,可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会变成他们手里的亡魂。也没经历过一直在死亡边缘徘徊的生活。那地方,是个谁都靠不住的地狱,没疯都算我心态好。」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并且闭上眼睛,不打算再接着谈下去。
「大哥~~你就不担心黎副书记真的出事?到时候~~」
席芳婷识趣的改变了话题。
「不怕,过气的副书记而已,她上头想给新欢腾个位置,只要不是死于谋杀,都不是问题。不过~对我来说稍微麻烦点,毕竟~~我跟她主子算是平起平坐的对头,井水不犯河水那种。没必要为了一个玩腻的花瓶得罪我。」
我背靠座椅,枕着双臂,闭目养神,懒洋洋的说道。
「怎么说也是个副书记~~」
席芳婷有些担忧的说道。
「哼~~一般的省级副书记都不看眼里,市级的纪委副书记~~哼~~要不是用的上她,我才懒得搭理她。毕竟~她算是某些人的天,尤其是咱们那个村支书的天。哼~~用她镇着一众小妖还是镇的住的。」
我带着嘲讽的口吻说道。
「她老公呢?」
席芳婷想了想问道。
「早就名存实亡了,政治婚姻,哪有个长久,越是高位就越是龌龊,你应该深有体会的吧?她跟她老公从生完孩子开始就是各玩各的,都巴不得对方早点死,好换一个年轻的。要我说,这老娘们玩的路子挺野,别的不敢说,起码肛交是早就玩过的,要不然也不能有那么大的感觉。不管怎么说,挑她镇场子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闭着眼睛微笑道。
「你怎么知道的?也没见你出去收集资料啊。」
席芳婷一脸惊讶。
「哼~真想知道的清楚,要问海外的那些圈里人,他们的咨询可比国内这些清楚快捷。这些东西,几年前就收集完了,只是稍微更新一下罢了。」
我脸上的嘲讽意味更浓了。
「几年前?那么说来~~这一切在几年前就已经…」
席芳婷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就已经触了底线了,再问该有人死了。」
我眯缝着眼睛透出寒光,警告席芳婷,顺便提醒她一下,我根本就不信任她。
虽然她给我的理由很充分,但我绝对不相信倒贴上来的好处。
起码我没找到能让她只能如此卑躬屈膝的依附于我的理由。
在弄清楚她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之前,我并不打算让她知道的太多。
在我的逼视下,席芳婷噤若寒蝉的闭紧了嘴巴。
「关于我自己的事情,你随便问,关系我身后势力的事情,你最好少问。为了保护他们,我不介意弄死你。」
我重新闭上眼睛,声音平淡的说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是~主人~~」
席芳婷深吸一口气,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回答一声,拉开了我的裤链,为我口交。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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