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23日
不得不承认,席芳婷的口活确实厉害,要不是有阻碍神经传到的本事,还真抗不住她三四十秒的吸吮。
「切~为了面子的事情~我这是何必呢~」
我低头看着努力给我口交的席芳婷,心里暗暗想着。
因为阻断神经传导确实可以降低快感和剧痛,但是带来的副作用确是受到刺激的部位会变得麻木,是种带着针扎般的麻木刺痛,跟蹲厕所腿顿麻了的感觉差不多。
而且是不管痛觉还是快感,都会变成这种针扎一般的麻木感。
再加上我想要鸡巴硬着,就要维持自己的兴奋状态,两个状态一起用,对我来说是种不大不小的负担。
身体是,精神也是。
「妈的~权当修炼吧~」
我叹了口气心想道,不再看席芳婷,脑子里回想着爷爷教我的瑜伽呼吸法门,慢慢的进入半冥想状态。
可越是想要把不愉快的想法排出脑袋,令人心烦意乱的场景就越是往我脑子里钻,当年虐杀战俘的画面也就越清晰,甚至连当初被我忽略的细节也都历历在目,清晰可见。
战俘们惨烈的呼喊,绝望的哀求,痛苦的嘶吼,以及我们疯狂的嘲讽,癫狂的咒骂,歇斯底里的欢愉,全都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将人性里疯狂的阴暗面尽情的展示了出来。
在这残忍血腥当然画面里,我们将自己对死亡的惊恐,以及厌倦战斗的心理,全都隐藏在残忍虐囚的表象之下,藉由虐囚的手段彰显自己的强大和残忍。
目的不是震慑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囚徒,而是在给自己鼓劲,坚定自己将会活下去的信念和希望。
虽然自己很渴望有人来鼓励安慰自己,哪怕将自己拥抱在怀里的那个女性只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也能给自己带来莫大的抚慰,成为自己心理上的避风港,能让自己躲避狂风巨浪。
可我们却深知越是如此需要,就越不能沉醉其中,一但踏入,便会变得软弱,软弱的代价就是万劫不复。
所以,我们在发泄之后,一定会亲手毁灭令自己沉沦的威胁。
因为想要遮掩自己脆弱不堪的精神所以残忍的对待所有人,因为自己恐惧死亡所以带给别人毁灭,越是需要人性的阳光,就越是将别人拉入黑暗和毁灭的深渊,这就是人啊。
在恍惚中,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
「大哥~你怎么还没射~我嘴巴都酸了~」
席芳婷气喘吁吁的说道。
「哦~想别的呢。弄不出来就~弄不出来吧。天色也不早了。」
我看了看已经升起的月亮,发动汽车回到招待所。
可没想到刚走进招待所的大堂,就看见村长和村支书带着几个人坐在大堂里百无聊赖的抽着烟。
见到我以后马上就哈巴狗一样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两条老狗窜到我面前,一张嘴就是席小姐辛苦,席小姐受累,一通色眯眯的嘘寒问暖之后,才将目光转到我身上,带着一身的正气凌然询问我和黎副书记谈的怎么样,尤其关心钱什么时候能到位。
「少爷,这是村里的大事,也是老百姓最关心的事,我们也知道您守信用可是……」
村支书带着一脸的苦涩和无奈,完美的演绎着什么叫进退两难。
「行了~没谈妥,还得接着谈。我累了,需要休息,没事别找我,先把能拿的钱拿到手再说。剩下的交给我好了。」
我懒得跟这个底层蝼蚁多废话,直接表明态度,让他少烦我。
「少爷,您~我们是信得过的,可是~黎副书记那边~您也知道,女人善变吗。在没有拿到钱之前~我们这心里~不踏实啊~所以您看~」
村支书打了退堂鼓,村长看了看席芳婷,发现有了撑腰的,又接茬上。
「嗯~我继续努力就是了,这种事情,不是一两次就能办成的,起码~嗯~努力吧~」
我说的断断续续,脑子里好像在盘算着什么。
提起黎副书记,我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黎副书记高潮时的花痴脸,随后就是她那风韵犹存的性感身材。
葫芦腰再配上丰胸肥臀,令黎副书记看起来远比她的实际身材更加热火性感。
老娘们虽说上了点年纪,皮肤没有小姑娘的细腻嫩滑,身体散发出即将凋零的气息,可不得不承认,黎副书记还是个挺有味道,也很有用的好玩具,真要是弄残废了,还是有点心疼的。
「那~小兄弟,你有没有时间表啊?到时候,我们也好配合你~?」
老村长看了看席芳婷,得到她隐晦的首肯之后,带着一脸谄媚的笑着说道。
「目前没有~不过~」
我想了想,然后露出一脸的坏笑,拖着长腔,将席芳婷一下搂紧怀中亲吻,一边亲吻还一边解开她胸前的盘扣,将她那对丰满的大乳房扯出衣襟,当着村支书和老村长的面,用力的搓揉一番。
「嘿嘿嘿~我才是主子。走了,席会计~」
我哈哈哈的笑着向席芳婷招了一下手,示意她跟上。
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很明白,你们面前的话事人根本撑不住你们的腰。
而且,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和特权,我当着支书和村长的面,将席芳婷想要遮挡自己私密的手一巴掌打开,还将她的大乳房从衣襟里全部扯了出来,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以最羞耻,最难为情的状态跟在我的身后离开大厅。
「我什么时候给你这么大权利来管着我了?」
当我和席芳婷来到房间的门口时,我站在门前,一边开锁,一边质问。
「没有,我只是~只是……」
席芳婷低下头缴着双手说道。
「只是忘了自己所在的社会阶级。」
我将房间门推开,抓着席芳婷的一个大奶子将她拉进房门,走向浴室。
「阶级之间的鸿沟不可逾越。起码没那么容易跳过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利益的分配。」
我将席芳婷拉入浴室,一边给她脱衣服,一边说。
「人越多,分到的利益也就越少,所以~同一社会阶层的人,一定会本能的排斥外人的进入。我也一样。对你来说,我代表着高层,你是中层,那两个村干部,是底层,村民不过是要多少有多少的蝼蚁。连算人的资格都没有,更何况是给他们一个阶层?」
我剥掉席芳婷的所有衣服,一边摸着她的身体,一边说。
根本不在乎她脸上的表情好不好看。
「你让我为了那些蝼蚁,要我跟那些比我阶层还高的人要利益~你想什么呢?为了我自己的利益去要,也就罢了,为了能赚取更多,给那些蝼蚁一些也就给了,皆大欢喜。」
我双手玩弄着席芳婷那肥硕的大奶子,嬉皮笑脸的说着。
「可你让两个底层带着一群蝼蚁让我更高层做交易,是怎么回事?你在想什么?你以为凭着这一身白兮兮的美肉就能要挟我了?你就像凭着这一身的美肉夸着两个阶级往我这阶层里挤?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一手摸着席芳婷的私处,一手捏着席芳婷的脸颊,盯着她充满不敢与屈辱的眼睛,笑嘻嘻的说道。
「想要提升阶层,要么靠本事让高层拉你进去,要么用钱砸进去,你席芳婷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玩物,凭什么让我把你往我的阶层里拉?就因为咱俩操过逼?就凭你是我的玩物?你分的利益,是我从市场里赚来的,多了少了,可在乎的很。跟那些从国家那里捞好处,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的杂碎们,可绝对不一样。」
我边说边将手指往席芳婷的阴道里插。
「唔~嗯~哼~」
席芳婷低声的呜咽着,眼框里充满屈辱的泪水,拼命地夹紧双腿,阻止我手指的进入。
「呵呵~你凭什么跟我做交易?你这一身肉可不值你要的那个价。要说价格~黎副书记可比你高了不止一个档次。首先,她跟我一个阶层,也有资源和人脉,家庭背景也不错,好歹也能算的上是政治世家,虽然说不上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可在这么个小地方,也能说的上呼风唤雨。你跟黎副书记比,除了这一身皮的优势以外,还有什么比她强?哦~对了~性技巧她跟你没得比~这些算一个。还有什么~?除了淫荡下贱这种对我收益起不到实质影响的东西。」
我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致的看着席芳婷脸上快速变化的表情。
「没~没有~」
席芳婷攥着的拳头不停颤抖,胸口不停的起伏,脸色憋的赤红,目光中射出怨毒之色,可支吾半天,只能吐出一口充满无奈与懊悔的叹息。
「嗯~我现在有能替代你的玩具了,虽然在质量上没你好,可确实能给我带来不少便利。所以~能不能请你做好自己的本分?」
我背着手向席芳婷探出脑袋,带着一脸的坏笑说道。
「是~主人~嗯~木~木~我一定~让主人满意~」
席芳婷支支吾吾的说着,边将双腿慢慢的分开,用女奴最标准的站姿,站在我的面前。
「嗯?」
看到席芳婷的女奴标准站姿时,我不禁一愣,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打算奸淫她,也没打算让席会计重新变成母狗婷。
我只是希望席芳婷做好会计的本分。
不过既然她觉得在房间里单独面对我时应该变回母狗婷,我是绝对不会介意的。
「怎么?人做了没几天,就忘记做母狗的规矩了?」
我带着一脸嘲讽,揶揄着席芳婷。
原本早已习惯自称母狗,婊子的人,在得到希望和尊严后,已经张不开嘴自称母狗。
「对不起主人~木~嗯~木~嗯~母~母~狗~母狗~狗~知~知错了~请主人~惩罚~母狗~」
原本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也能毫不犹豫的自称母狗的席芳婷,此时脸上留下了屈辱和不甘的泪水。
「跟着走。哦~应该说爬~」
我双手背在身后,向客房门外走去。
在穿过大门,往走廊里爬时,来到门边的席芳婷犹豫着,是不是要爬出去。
她充满无奈和哀求的目光,在我和大门间不停的转换。
我环抱着双臂,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带着一脸的温和笑容,默默的看着席芳婷,跪坐在大门口,犹豫不决。
席芳婷明白我的意思。
想要进入我的阶层生活,就必须舍弃一切,匍匐在我的脚下。
如果想要在我面前有尊严的站着,那就只能回到她应该在的底层。
跟随还是止步,全在席芳婷一念之间。
所以这一次,我只是一个等待结果的看客。
但对于席芳婷来说,确是无比困难的选择。
她希望我牵着她的脖子,将她牵出大门,好给自已留一个自我安慰的借口,保留一丝自欺欺人的体面,可以在遭受指责与唾骂时大声的呼喊一声,我是被逼的。
席芳婷跪坐在门边,看了看走廊里靠着墙,悠哉悠哉的抽着烟的我,低头沉思起来。
她放在大腿上的手,攥紧拳头,咬了咬牙,弯腰伸手,当手接触到地面时又收了回去,随后又一腿跪地,一腿撑地想要站起来,可双膝刚刚离地,又重新跪了下去。
当香烟燃尽时,席芳婷还在站起来与狗爬间做着抉择。
「哼~这就是我信不过你的原因。」
我冷哼一声,走进浴室,将烟头丢进马桶,看着烟头被水冲进下水道。
「主~我~母~嗯~大~」
席芳婷站在我身后,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自已。
「席会计~以后就叫我~随便吧,不过就是个称呼,比你你你的叫强。」
我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马桶里的水慢慢回到原来的水位线。
「做了人,再做不了狗了是吧?你的选择,没什么对错。啧~算了~」
我背对着席芳婷低声说完,向她挥了挥手,将全裸的席芳婷留在原地,转身离开了招待所。
离开招待所后,我一边跟莱丽斯通话,一边漫无目的在城里转悠,最后下车的时候才发先,我竟然又回到见黎副书记时的大酒店楼下。
「嗯?我操~怎么又回来了?嘿~我果然是个淫棍啊~啧~这怎么办~?」
我站在停车场仰头看着酒店窗外的灯光,犹豫着要不要让黎副书记再爽一把。
「嗯~算了~看看情况好了~要不~肖梅?嘶~太远了。嗯~母狗婷~嗯~啧~刚叫人家席会计~啧~哎呀~嗯~」
我仰着脑袋,把能任我淫辱的人想了一圈,发先都不合适,于是只能无奈的抓抓后脑勺,撇撇嘴,重新回到村里。
在车里很不安稳的一直睡到清晨,整夜无休止的血腥梦境让我睡得新烦意乱。
本想着在席芳婷身上发泄一下郁闷,可气势汹汹的走到房间门口时又想起自已说过席芳婷只是席会计,不再是母狗婷的承诺,又打了退堂鼓,重新钻回车里。
然后又窜到酒店,打算在生死两难的黎副书记身上再发泄一通,可结果却被人告知黎副书记身体不适正在住院治疗。
虽然新有不甘,可又无可奈何,在城里开车瞎逛游半天,也没找到一件称新的性虐类用品。
等我回到村里已经半夜。
本打算拿席芳婷开刀的我,在举手敲门的时候又想起自已对席芳婷说过的话,只好不情愿的钻回车里,在车里又睡了一夜。
新烦意乱的连着折腾了三天,好不容易弄到了一些可以用的性虐用品后才想起来,我只知道黎副书记身体不适,可还不知道她是死是残呢。
第四天,我抱着一束花和果篮,按照打听来的地址摸到黎副书记的病房外。
当我听说黎副书记这两天只是重感冒,头晕脑胀,外加恶新干呕,除了身体无力以外,并没有查出什么病情,之后,眼珠一转,计上新头。
新知肚明怎么一回事的我,一边走向黎副书记,一边向病房里的人点头致意,然后就大喇喇的一屁股坐在黎副书记床边,装出一副担忧难过的假惺惺嘴脸,对黎副书记嘘寒问暖。
「姐~天凉小新着凉……」
「姐~革命也要注意身体啊……」
「姐~这几天就把工作交给我好了,你安新养病……」
「姐~我办事你还信不过嘛……」
我一口一个姐叫的亲热,说的话越来越过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想问黎副书记要人事的管理权。
「你们会照顾病人吗?你们能照顾好我姐吗?你们有眼色没有?帮不上忙的还不走?」
我看了看周围碍事的人,带着一脸微笑,下着逐客令。
我理所当然的神情,以及家主般的言辞引起一众人等的猜忌和怒视。
包括黎副书记在内,都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我。
「哎~啧~贵公子那边,有新手脚要动。」
我叹息一声,站了起来,对黎副书记撇撇嘴,摊了摊手后,又看了看屋里的一众杂鱼,向黎副书记示意赶走他们。
「我儿子~咳咳~你不说没事了吗?」
一听儿子,黎副书记的精神马上紧绷起来,干咳几声掩饰自已的失态,深思了一下,并没有做出让人回避的举动,反而还对我发出质问。
「圈子就是圈子,在哪里都一样。他~被人牵扯出来了~虽说过去了,可是~」
我无奈的对黎副书记摊摊手说。
新想:「就算是个花瓶,也算个是见过风浪的花瓶,比那些任由没脑子的纯摆设强了不是一点半点。应该比席芳婷用起来趁手些。」
「牵扯?圈子?你什么意思?」
黎副书记黑着一张脸用带着强烈威慑力的眼神阻止我继续靠近她的身体。
「嗯~维稳~牵扯出来的~法权问题~如果不懂的话~」
我想了想,带着一脸的严肃,含煳的解释道。
「你~你不是不在圈子里混吗?你是怎么知道的?哎~」
黎副书记一听脸色大变,惊愕的表情瞬间变成充满担忧的无奈,她短暂的叹息中充满愤恨。
听到黎副书记那句不在圈子里混时,我愣了一下,随即心想道:「不在圈子里混?哼~看来臭娘们也打听了我不少事情。要不然她不会知道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照这样说来,我这伯乐找马的时候,这马也在找我。我们相遇合作办厂的事情,只能说是偶然中的必然。如果这些都成立的话……老娘们被嫖即在她意料之外,也在她计划之内。如果是这样……那就在各取所需的时候,看看谁的到底谁的道行更高好了。」
打定主意,脸上瞬间挂上和蔼阳光微笑的假面具,再次往黎副书记的耳边凑。
虽然黎副书记的表情有些不悦,但是却没有阻止。
「古国人在美国执行抓捕,这是在美国境内宣誓主权的行为,这事可小不了,而且~涉及枪支买卖。这等于是说要推翻美国政权,这不是可大可小的事情。」
我在黎副书记耳边低声说完,站直身体。
「据说有个参议员,就是那个谁~有过节那个~已经在国会提出议案了。只是证据太少,没那么大的说服力罢了。这事可能撞他枪口上了。」
我一脸严肃的看着黎副书记,向黎副书记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这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黎副书记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严肃的问道。
「他是骨干,虽说什么事都没干,可组织的法人是他。所以我刚才提醒你,圈子在哪都一样。」
我假装一脸担忧的皱着眉头,盯着黎副书记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黎副书记将我的话细品一番后,深吸一口气,示意大家都出去。
等一众杂鱼点头哈腰的全部消失后,我几乎贴着黎副书记的身体坐在了她的病床上,并示意她靠近我一些。
黎副书记虽然很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的向我又靠近了一些。
「姐,咱俩现在也能说,算是一家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靠近点吗,有些话只能你自己听。」
我坏笑着对黎副书记说道。
「这都贴肉上了还想怎么近?再近就坐腿上了。」
黎副书记咬了咬牙,然后换上一副媚笑的表情,又朝我靠了靠。
看她的表情,好像是要靠近我,但是她的小动作确充满本能的抗拒。
「姐,为了你儿子,就算真坐腿上听一听也是能接受的吧?」
我虽然笑的阳光灿烂,可是语气和眼神却充满威胁。
「凌先生,这~我儿子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没听说。」
黎副书记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几乎将半个身体贴在我身上,甚至还将乳房往我胳膊上挤。
「没听说啊?那说来话就长了~」
我用牙齿轻轻咬着黎副书记的耳珠,轻声说着。
一手摸着黎副书记的屁股和大腿,一手插进她的衣襟,开始玩弄起她的身体。
没听说也不打电话求证,还肯凑过来让我占便宜?这话鬼都不信还来骗我?既然你黎副书记已经知道了我在华人圈子里的名声,也肯定打听到了我喜欢给溺水的人递利刃抓的风评。
既然已经认命得任由我摆布,我也就乐得享受一下这位刚开始凋谢的美艳花朵。
「话说这事不好办。要救你儿子,代价可大。交易之前要不要先谈谈?」
我一边占着便宜,一边在黎副书记耳边说道。
「咱都一家人了,还有什么不能给的。只要能救我儿子,你要什么给什么。可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
黎副书记听到我的话将我的两只手使坏的手一起抓住,脸色数变后,做出哀求的表情说道。
「嗯~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是一夜夫妻。开价吧。现在这事,全当是利息好了。」
我微笑着说着,双手挣开黎副书记的钳制,继续在她身上占便宜。
我的意思黎副书记很明白,献祭自己的身体给我玩弄是谈交易的入场费,不能算在交易里。
而且这入场费是绝对没有退款折现一说的。
「那~那~那凌先生想要什么?我一个老太婆了,也没什么色相了,要不?我给你找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吧?我~我~嗯~我公公家~哦~」
黎副书记强装笑颜装傻,话没说完被我在她熊部的大力一抓而中断。
「咱们俩的生意你撤别人家做什么?到时候人家反悔真不肯,吃亏的还是我。你就说你现在能给我什么?别提那些你没有的,只说你现在有的,马上能给的,」
我将黎副书记的上衣剥掉,塞在她后腰,开始给她脱裤子。
「少爷,少爷,亲哥,亲哥,等等~等等~那个~我~啊嗯~那个~」
黎副书记已经亲身体验过我是怎么玩弄女性的,所以打算顽抗到底,不到最后一秒,绝对不会轻易就范。
「那就等你肯接受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我停止了继续侵犯黎副书记的动作,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带着一身儒雅的气息的站了起来,很绅士的向黎副书记微微行礼,就准备走人。
我根本不怕黎副书记不来找我,毕竟这些事情,是已经计划好的。
只是我没想到那个参议员这么心急,是一秒钟也没多等,从莱丽斯手里拿到资料的第一时间就提交给了议会,并且发动自身的影响力,展开了大扫除行动。
可不管是特意冲着黎副书记她儿子去的,还是在无意中又给那小子卷了进来,这都不在我原本的计划内。
这只能说,那小子现在就是个灾星,不但自己倒霉,还要把亲娘拉下水。
「等一下~哥~哎~哥~我亲哥~等等~你先回来~谈谈~再谈谈~先回来~再谈谈~」
在我摸上门把手的时候,黎副书记光着上半身,从我身后踉跄着追了上来,并且把我开门的手一把抓住,不顾羞耻的按在了她的乳房上。
「你确定要谈吗?我开的价可高,要的利息也更高。你要不要另找人解决?等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再找我?」
我很绅士的抽回手,将双手拇指挂在腰带上,笑嘻嘻的在黎副书记身上扫视,说道。
「屋里谈,屋里谈~哥~亲哥~屋里谈~」
黎副书记处于女性的矜持,一臂遮挡住前熊,另一手拉着我往屋里走。
「我觉得还是在这里说明白的好。你这所谓的我要什么给什么,都指的是什么?我可不接受空头支票,你得先付账才行。上次的交易你可还没兑现呢。」
我盯着黎副书记的眼睛说道。
「我这不是让你给折腾病了吗?宽限几天,宽限几天,再有几天就好了。」
黎副书记边说边用力的扯我胳膊,让我跟她走。
「还是在这里说明白的好。什么都给这么含煳的意思,到时候就能什么都能不给。这可不是做交易的路数。你到底能给我什么好处?使唤我干活的代价可不小,你好像还没被逼到那一步,没必要非找我不可,起码我没替你找到非我不可的理由。」
我用充满警惕的目光看着黎副书记,认真的说道。
「内个~额~内个~嗯~」
黎副书记欲言又止,低着头想着措辞。
「尽管说,我自己在那帮孙子嘴里是个什么风评我心里有数,有话尽管说。」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半裸老娘们的窘态,声调随和的说道。
「他们说你做事干净,不留后患,不留尾巴。只要是你经手的事情,绝对让人找不了后账。所以这次~内个~你看~我~我~我想~让我儿子留在美国,成为公民,美国公民,所以,在此之前,不希望我儿子出问题,所以~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吗?」
黎副书记咬了咬牙,说出自己的想法。
但话没说完,就见我笑的肩膀不断颤抖。
「你在新闻里说的可是咱古国多好多好,比美国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你儿子在美国混不下去回来就算了,干嘛非要想办法留在那个破地方?」
我带着一脸嘲讽看着黎副书记,明知故问。
「就是说说,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场面上的话。谁不知道谁怎么回事。」
黎副书记说的天经地义,丝毫没有被人揭穿谎言的尴尬,但是却害羞的抱着熊部不放。
「我可以让你儿子跟这件事扯不上任何关系。但是想要美国公民~哼,这是没可能的事情。那些红二代都拿不到的东西,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拿到?别拿我说事,我跟他们可不一样。我这身份可是冲进火场里救了七十多号人救出来的。」
我不自觉的环抱起双臂,带着一脸的自豪说道。
「他哪能跟你比?谁又能跟你比?你要是真能让我儿子跟这件事没牵连,那我可以好好的谢谢你。」
黎副书记转了转眼珠,带着充满诱惑力的艳媚神态,用充满意有所指的眼神,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好好谢谢是怎么个谢法?说几句恭维话叫谢,三拜九叩也叫谢,以身相许也是谢,为奴为婢也算谢。你的好好谢谢是怎么个谢法?」
我嘴角挑了挑,露出邪恶的笑容,不动声色的盯着黎副书记的眼睛,说道,还特别加重了为奴为婢的语调。
「为奴为婢~为奴为婢~那~这~既然凌大少爷不嫌弃我这老太婆~那~那就~老婆这~这~」
黎副书记咬着牙,攥着拳,想了又想,最后下定决心,抱着调下悬崖的决心和觉悟,在我面前慢慢的下跪。
「这可不在交易里。做这决定之前你可想好了。」
我侧身躲开黎副书记的正对面,嬉笑着说道。
「什么?这~这不在~交易里~」
黎副书记愤怒的蹦了起来,气的身体直抖。
「交易是交易,谢礼是谢礼,怎么能混为一谈?」
我嬉皮笑脸的看着气的发抖,但强忍着愤怒的黎副书记,说道。
「怎么?不明白啊?交易可以谈筹码,什么都能往里加,比如家产,比如~为奴为婢~。可谢礼是人家愿给什么给什么,根本没得谈。你觉得我是要谢礼还是要筹码?」
我双手按在黎副书记的肩膀上,挤出一副苦口婆心的嘴脸,对黎副书记说道。
「我要是不答应呢?」
黎副书记咬牙切齿的问道。
「为奴为婢吗?你不答应不成交不就完了吗?不过入场费我可得收,不能浪费了。」
我对黎副书记的怒目相视根本不在乎,一边用轻佻的口吻说着话,一边将她搂进怀里。
一手按在她肥硕的大屁股上,不断的抚摸揉搓,另一手的手指不断的在她皮肤沟里摩擦,手指还时不时地在她紧紧闭合的菊穴上按压几下。
「你~你这是~你这是~你这个~」
黎副书记浑身紧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词汇。
「恶魔吗?承蒙夸奖。不过这不是圈子里的规矩吗?你要么别管儿子死活,要么从这个圈子里跳出去,那就真没必要跟我做交易了。不过只要你在这个圈子里一天,就要遵守这个圈子里的规矩。这点道理还用我教你吗?」
我带着一脸的厌恶和嘲讽说道。
「难怪你名声这么臭,都说你要价狠,跟洋鬼子狼狈为奸,不给事主拿干净不算完。」
黎副书记咬牙切齿的讥讽道。
「你们不也一样吗?别他妈百步笑我这十几步的。瞧瞧你们,在本国利用房地产压榨老百姓,一榨就是三十年,还想尽办法压榨三代。然后拿着这些民脂民膏给老外花。嘿嘿~跟你们比起来,我只压榨一个人的做法是不是仁慈多了。不是吗?」
我阴阳怪气的反击道,玩弄黎副书记乳房的手,在不知不觉的加重了力道。
「哦~疼~你想干什么?」
黎副书记惨呼一声,抓着我的手问道。
「看你能给我什么便利喽。」
我用戏谑的腔调说着,用双手拨开黎副书记的臀瓣,手指尖慢慢的向黎副书记的肛门里挤。
「嘶~什么都听你的,救救我儿子。」
黎副书记眼珠转了转,不再反抗,反而钻进我怀里,放松了收缩肛门的力量,任由我为所欲为。
「救救?只要他贪恋富贵,就要在圈子里混,只要他在圈子里混,就要参与到搏杀里。想要不搏杀,只能退出圈子。哼哼~黎女士,你让我怎么救他?」
我露出一脸嘲讽笑容,看着黎副书记说道。
虽然不知道黎副书记心里的盘算,可能占的便宜我不打算放过,尤其是上位者的便宜,我更是占的贪得无厌。
「他在国外,会不会好一点?洋鬼子不都信教吗?」
黎副书记扭了扭屁股,想要摆脱我继续深入她肛门的手指。
「我也信教啊,还不是一样吗?人心,人性不都一个逼样?圈子不过就是为了争夺利益分配权的斗技场,越往高处越残忍,除非放弃分配权,老老实实的去当观众,要不然~」
我露出狰狞嗜血的邪恶笑容跟黎副书记对视,看的她满脸惊恐的全身颤抖。
「哼~不是我说,你儿子就是个废柴,没有自己搏杀的能耐,又不肯放弃自己没能力守护的财富和地位。哼哼~你这妈当的还真是又倒霉又可怜。」
我话里有话的提醒着黎副书记。
只要你儿子舍不得荣华富贵,踏踏实实的去当小老百姓,你黎副书记就别想解脱。
「你觉得可能吗?我们家都付出这么多了,凭什么半途而废?不行~绝对不行。」
黎副书记听完我的话不住摇头。
「你们~家?你这个家都指谁?」
黎副书记一句话让我想起那些红二代们私底下说的关于他们黎家私生子的事情。
于是我警惕的问道。
「啊!就是我们家啊~还能是……」
黎副书记的身体一阵僵硬,然后假装镇定的辩解道。
「我不感兴趣。」
我随口一句打断了黎副书记的话。
黎副书记的举动已经证明了他们黎家的传言是真的。
我心里暗想着,脸上露出鄙夷和轻蔑的表情:「某高层领导的小三,怀孕以后想上位。然后高层就给小三找了傀儡男人当老公,目的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继续享受黎大骚货的肉体安排的烟幕罢了。哼~男人是傀儡,女人也是傀儡,而且男人和女人只不过是上位者之间建立盟友关系的牺牲品罢了。比我这个耙钱的耙子都不如。」
想明白其中的道理,我再次看向黎副书记的目光里充满怜悯,不屑以及不耻。
「你~你~」
黎副书记看到我的眼神,惊恐的支支吾吾,话都说不全。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确定你现在没跟我讨价还价的筹码。哼哼~我说什么,你就干什么。别问,别反抗,乖乖按我说的做就行了。你现在出院吧,到你酒店的包房里找我。」
我将张口结舌的黎副书记轻轻推开,用充满威胁意味的语调警告她。
「难怪他妈的失宠了。原来是发现这娘们跟自己生的孩子是个野种。估计连黎副书记自己也不确定孩子他爹到底是谁。臭娘们为了权力财富到处出卖自己的美色和肉体,要不是因为祖孙三代都迷恋她这一身美肉,估计早就就不知所踪了。嘿嘿嘿~有意思了~」
我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将那些红二代们的传言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发现,产生于独裁体制内的圈子真的很淫乱,比粪坑还要肮脏黑暗。
「不过说起来,那祖孙确实挺有眼光的。滋味的确不错。」
我一边敲着沙发的扶手,一边自言自语道。
「凌少爷,我来了。」
就在我等的有些不耐烦时,开门声伴随着黎副书记不甘的话语声,一起进入了我的耳朵。
「来这么晚。呵~这一打扮还真是漂亮。」
黎副书记的精心打扮,扫掉了我的不耐烦,让我发出一声称赞。
虽然还是一身的标准女士黑色西装,可却因为裁剪合度,不仅让黎副书记身体的曼妙曲线变得更加性感,还将她特有的成1风韵保留下来,再加上她的齐耳短发和无框眼镜令她看起来更加精明干练。
「刚从美容院出来是吧?头发重新染过,脸部包养也不错。嗯~香水的味道也不错,嗯~除了年纪大了点,其他的~还真的无可挑剔。」
我绕着黎副书记转了好几圈,发出啧啧的赞叹。
「你喜欢就好。这次随你怎么折腾,做完了可要帮我儿子一把。」
黎副书记严肃认真的看着我,一边解衣扣,一边说道。
「嗯?哼~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拿谢礼跟我讨价还价?我可从来不把性爱放在交易的范畴里。」
我虽然不同意黎副书记提出的交易条件,可也没阻止她脱衣服的动作。
「我除了身肉还有什么?你告诉我,我除了这身肉,你还看上什么了?房子?存款?看中了随便拿。」
黎副书记将西装外套往地上狠狠地一砸,大声吼道。
「你不说自己有什么,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没看上你的存款和房子?实在不行~你把自己的把柄告诉我也行。比如~你儿子的生父到底是谁?现在算起来~应该~好像~出事了吧?现在是在大牢里还是已经下葬了?」
我带着一脸的恶毒相,几乎是脸贴着脸对黎副书记说话。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你别~别~别乱说~」
黎副书记惊恐的连连后退。
「圈子里有秘密可言吗?别人不对付你一是怕失了身份,说出去不好听。二来,是因为你不过是蟑螂身上的寄生虫,拍死蟑螂你就没了,犯不着花力气对付你。可我不一样,我不在乎这些。」
我带着一身痞气看着不断后退的黎副书记,暗暗发笑。
我不过就是根据圈子里经常出来的剧本猜,没想到我不但猜对了,还给黎副书记吓住了。
「我~我~」
黎副书记双手紧紧的抓着衣襟,低着头不知道在掩饰什么。
但我感觉得到,这老娘们脑子正在飞快的运转着,因为她心里的恐慌远不如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慌乱。
「你应该自己说有什么筹码跟我做交易不是吗?你这身体的享有权除外。」
我两根大拇指挂在腰带上,一脸阳光般的微笑,盯着黎副书记。
「我~我~我有个外贸公司,是~是~孩子他爸~我有股权~」
黎副书记假装战战兢兢的说。
「什么公司?可别随便编个什么小公司~」
我笑嘻嘻的说道。
「不是,有名的,外贸,航远旗下的,在八里蓝……」
「八里蓝?加勒比那里?叫什么?」
我直接打断黎副书记的话,因为我意识到我可能猜错了。
「沁远贸易……」
黎副书记说道。
「知道。」
我一挥手,直接打断黎副书记的话。
因为我真猜错了,孩子他爸不是死了,也不是被关了,是调走了。
难怪这孤儿寡母的没被人祸害,原来是因为靠山没倒。
沁远,就是秦远,秦家旗下的产业。
虽然是贸易公司,可是跟航远这种国企沾上,这关系就一时半会弄不清楚了。
因为里面关系太复杂。
几个大部委掺和在一起弄得这么个企业,说是对外投资帮助那些小国建设国家,其实质就跟建立殖民地差不多。
在这个过程中,那帮孙子可以打着国家的旗号,肆意通过各种项目堂而皇之将自己的大笔资产转到国外,尤其是在项目中搞贪腐,更是简单便捷。
能在这么块大蛋糕上分一块,没点权势手段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想通这一点,我不打算再跟这娘们扯上任何关系,这事就到此为之。
即使这娘们说的是假话,我也要当真话听,因为这里面的关系盘根错节,利益也都揪扯不清。
为了避免麻烦,我就认栽,白帮她这一会。
不为别的,就为跟她撇清关系。
「行,我认栽,冲你能说这句话,我就白帮你这一会。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的生意你也不用管了。」
我说着,就把黎副书记的衣襟扯在一起,并转身离开。
「等一下~」
黎副书记从我身后一把抱住我,哀求道:「凌先生,你听我说……」
「有话你尽管说,我全当假话听。」
我挣开黎副书记的怀抱,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
「你听我说,我也是没办法,只要你能给我母子一点庇护,我自己实在撑不住了,真的撑不住了,你帮帮我,行行好,帮帮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黎副书记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哀求道。
「你看我像是能行行好的人吗?」
我抽回手,对黎副书记冷笑一声,说道。
「像,像,像,真的像~」
黎副书记一手解开衣扣,一手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
「就这?我家席会计的奶子可比你的摸起来舒服。」
我将手抽了回来,老娘们在骗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令我升起危机感。
「凌先生~您看这样是不是能行行好了?」
黎副书记见我只是环保双臂没有了走的意思,主动的将衣服全部脱光,并且转过身,分开双腿,对我噘起屁股,还用双手将自己的臀瓣拨开,不知羞耻的暴露出深褐色的肛门和阴道给我看。
「这不在交易里,新鲜诱人与否与我无关,我从来不对不属于我的东西动心。」
我不为所动,冷言旁观着黎副书记淫荡下贱的淫靡表演。
「凌先生~帮一把~帮一把~帮我们渡过难关~」
黎副书记全身赤裸着,咬牙忍受着羞辱,对我哀求道。
「然后呢?就好过河拆桥弄死我了是吧?」
黎副书记表现得越下贱,越没有尊严,就说明她做事越没有底线,越是没有底线的人,就越是危险。
「怎么会?」
黎副书记媚笑着,展开双臂向我贴了过来。
「怎么不会?让你抓住我的小辫子,我却抓不到你的,这买卖可不划算啊。孩子他爹是谁。」
我冷笑一声,突然问道。
「啊?!哦~齐文杰,秦家的白手套,以前外交部的,调走快八年了。」
黎副书记听到我的问题,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咬了咬牙,马上回答道。
「这算是给你孩儿他爹卖了吧?」
我邪笑着说。
「你不也~不算吧?你们都是一起的。」
黎副书记说完看了看我的表情低下头说道。
「为什么一直不说?」
我接着问道,不给黎副书记思考的时间。
「怕秦家报复,我是家里送给秦家的礼物,为了家族就跟老爷子~他们有染。然后就……」
黎副书记接口道。
话说一半被我一挥手打断。
「怎么不给孩子送到亲爹的眼皮底下?」
我马上问道。
「是想的,可孩子刚出国没三个月,孩子他爹就调到八里蓝了。」
黎副书记接口回答道。
「孩子他爹从调走到现在多少长时间了。」
我问。
「八年。」
黎副书记心算了一下,接口答道。
「你直接就被送到秦老太爷床上了?」
「不是一路让人当礼物送到秦家大少爷床上了。然后老爷子过大寿的时候被大少爷当礼物送给老太爷了。」
「你怎么认识孩子生父的?眼皮子底下你俩也敢?」
「青梅竹马。我父母棒打鸳鸯打散了,那时候老太爷为了瞒过老太太就找了孩子生父来遮掩。」
「沁远贸易什么时候成立的?」
「不太清楚。孩子他爸去的时候就已经有了。」
「你找我有什么目的?」
「你是秦家的半个孙子,只要别折腾太狠就没事,而且你很厉害,内外都吃的开。」
我像审问罪犯一般,打乱顺序随机发文,目的是不让黎副书记有编故事的机会。
虽然她回答的很快,但我却隐隐感到事情的棘手。
要么她说的都是真的。
要么,她为了能骗过所有人,先用谎言骗过自己。
「你原名叫什么?」
因为我更相信她属于后者,所以又炸她一下。
「李~什么?原名?这就是我原名啊。黎华。」
意料之外的问题令黎副书记愣了一会儿,可就这一愣,让我坚定了刚才的对话全是假话的想法。
「哼~」
我冷哼一声,掐着黎副书记的脖子,给她顶在墙上。
我心想道:「孩子的爹是秦家外戚或者是秦家私生子。这样才能说的通。俗话说,打狗看主人,更何况是外戚或者野种的野种?跟秦家的秦字多少沾点边,就不会有人真的把他们母子俩往死里收拾。所以才会出现惹不起的捧着她,惹得起的踩她,这种两级分化的情况。」
「李华呀,李华,现在也不说实话?真当我好骗呐?真要跟那帮子废物一样我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我掐的黎副书记突出舌头,翻起白眼,恶狠狠的骂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再有一句假话,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生不如死。」
我在李华肚子上打了一拳,打的她趴在地上捂着肚子咳嗽不止。
「你什么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李华擦掉嘴角的口水,靠着墙,挣扎着站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的目的。说~」
我还抱着双臂,冰冷冷的俯视着李华,眼神里充满威慑。
「争宠,孩子他爸……哦~」
李华话没说完就被我一脚踹在肚子上,摔倒在地。
「你还真是死不悔改。不给你儿子废了,你就不说实话?还是说为了晋升,儿子也不过是你的踏脚石?哼~好毒的母蛇呀~」
我蹲在地上,抓着李华的头发,轻蔑的看着她说道。
「你想怎么对付我~都~都行~别~别碰我儿子~」
李华捂着肚子说道。
「那是当然,你完蛋了,你儿子早晚让人啃成渣子。」
我不屑一顾的说道。
「别~别~饶了我~饶了我~」
李华抱着我的脚腕哀求道。
「农夫与蛇的故事听过没?我又没法海那两下子,我不要命了?要不这样,你给我点把柄抓,让我有点安全感,然后再想想要不要给你捂怀里?」
我带着一脸猥亵,色眯眯的笑着对李华说道。
「行,还要保着我们母子的荣华富贵。」
李华疼的满头大汗,咬着牙对我说道。
「嗯~有难度~前提是你要听话,别跟我刷心眼。」
我威胁道。
我才不信这条母蛇会安分守己,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往上爬,和全家一起改名换姓了。
对我而言,李华不过就是玩个三四年就报废的玩物,没必要拿她的话太当事,所以我答应的很爽快。
「行。」
李华眼珠转了转,咬了咬牙,点头同意道。
「那就~开始吧。」
我邪恶的笑着,很绅士的将李华搀扶起来,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向浴室走去。
「你这是要干什么?」
李华看我举着手机对着她拍,停下了揭纽扣的动作,皱着眉头问道。
「把柄呀~你以为跟我操操逼就算把柄了?开玩笑。」
我一边拍,一边催促李华接着脱。
「哼~」
李华冷哼一声,恶狠狠的等着我解开衣扣。
「别这么恶毒的看我,要妖娆,妖娆懂吗?最好是一边跳,衣服一边变少的那种。」
我嬉皮笑脸的嘲笑着李华。
「我不会。」
李华愤怒的看着我,说的斩钉截铁。
「你本来会的,还经常跳的。难道一家人改名换姓以后,就什么都忘了?要不要我帮你想想?你爹是团长,你跟你妈是乡村艳舞团的女台柱,经常在泉府周围的农村县城里……」
我一脸阳光灿烂的笑着说道。
「不~!!你怎么知道的?你~你~不~不~你~你~不~不~」
我的话没说完,就被李华大吼着打断,她好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我,双手紧紧的抓着衣领,一步步向后退着。
「我什么?冒名顶替的是你们家,不是我,你提我干什么?接着脱呀。那么好的身材包起来只给你个人看,多可惜。快点呀~」
我狞笑着,看向李华说道。
「哥~哥~亲哥~亲哥~小声~嘘~小声点~别说~谁也别说~嘘~嘘~你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你说~什么都给~真的~什么都行~只要~嘘~嘘~」
李华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邪,脸上的肌肉惊恐的不断抽动,全身因惊惧而颤抖,说话的哭腔里也带着颤音,并不住地将手指放在嘴前,做着禁声的动作。
「快脱啊~我还等着看呢~」
我举着手机对李华很认真的说道。
「脱~我脱~哥~亲哥~你~嘘~嘘~」
李华双手合十,一边作揖一边做着禁声的动作。
「手机,找个曲子跳脱衣舞。」
我坏笑着说道。
「好~好~哥~妹子脱~妹子这就跳~你等等,等~妹子一下~」
李华惊慌的说着,操作着手机。
短暂的惊恐过后,李华恢复了理智,一边跳脱衣舞一边在心里盘算着鬼主意。
「舞跳得不错啊。即妖娆又性感,跟谁学的?看来没少跳啊。」
我嘲笑着已经全身赤裸的李华。
「你不是早就看过吗?就是原来村镇艳舞的那一套。」
李华眼珠转了转,随着充满淫靡气氛的的爵士乐曲,彷佛水草般扭动着身体,做出充满性暗示的诱惑动作。
「别在这里套我的话。看过,没看过,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才能让我永远的闭嘴。」
我看着越跳跃风骚的李华,笑嘻嘻的说道。
「我哪敢~?」
李华对我露出一个媚笑,随即双臂抱着脑袋,露出一脸性爱中的痛苦的表情,不停的挺动着阴部,扭动腰肢。
「哈~不错,不错~看的我血脉愤张得。」
我色眯眯的坏笑着说道。
「过来坐在这里。」
我看李华一曲跳完,很兴奋的拍了拍洗漱台,让李华坐在上面。
「要在这里做吗?呵呵,感觉也不错。」
李华媚笑着讨好着,转身坐在洗漱台上,并将双腿分开到最大。
「嗯?好主意,不过不是现在。你转过身去,对着镜子。我要干这个。」
我坏笑着向李华举起了酒店预备的剃须刀,晃了晃。
「啊?这~你~这也太~」
李华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露出一脸的不甘愿。
「把柄吗,你好歹也该让我抓全抓实不是?」
我一脸阳光般的微笑,但是眼神里闪动着威胁。
「好~」
李华慢慢的转过身,面对着镜子,将双腿分开到最大,露出了自己的隐私。
「看着镜子,我要你看着自己的阴毛是怎么被我剃干净的。」
我一手捏着剃须刀在李华的阴部上剃毛,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强逼着她看着镜子里那淫荡的倒影。
「好羞耻,太难为情了。」
李华不忍直视镜中的猥琐,还要将头转开。
「哎?你当年下农村跳脱衣舞,露逼挤奶子给那些糙爷们看的时候也这么个表情?实在不行就当我是要提拔你的高层,虽然不能给你荣华富贵,但起码不会没了现在的荣华。这么一想是不是就感觉好多了?快点快点,你刚才跳艳舞时候的那个表情呢?快点啊~哦~对了,最好给你刮完毛你能高潮。嘿嘿嘿~」
我兴高采烈的笑着,在李华耳边道。
「你们男人花样真多,尤其是你这种见多识广的,更多。」
李华媚笑着道。
「嘶~喔~嘶~嗯~」
李华说完就在我没碰她的情况下,不断的发出骚淫的浪叫,做出不知苦乐的表情,好像真的陶醉在性爱里。
「就是这样,不过,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主人,在执行命令以前,要先说是的主人,这一点可别忘了,忘了就要受惩罚。」
我满意的点点头,捏着李华的下巴让她从镜子里看清楚我冰冷的眼神。
「是~主~主~主人~」
李华被我的眼神吓得全身颤抖,声音也带着颤音。
「嗯~很好~你要给自己个下贱淫荡的自称,这也很重要。叫啊,接着叫啊,你刚才叫的真是销魂好听,差点让我射在裤裆里。」
我的表情声音瞬间变得温和,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李华的幻觉。
「是~主人~哦~啊~好舒服~嗯~主人在给小母狗剃毛~好舒服~好刺激~好满足~哦~主人好厉害~嗯~」
李华答应一声,非常精明的举一反三,不断的浪叫着。
「哈~难怪能从个外来的破落户爬到副书记的位置上。果然不是光靠不要脸卖逼能做到的。」
我哈哈大笑几声,在李华的阴部上拍了拍,接着给她刮阴毛。
「嗯~主人好坏~主人笑人家~哦~好棒~好舒服~主人给小母狗剃毛~哦~真舒服~好难为情呀~嗯~哦~」
李华星眸半闭,嘴巴微张,带着一脸的媚浪表情,不断的发出甜腻娇嗲的浪叫。
也不知道李华这么卖力的表演,是想要回避镜子里自己那淫荡的倒影,还是纯粹的想要取悦我。
但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她的骚叫声都令我骨俗肉软,想要立刻在她身上征伐一番。
「呵呵~终于弄干净了~光秃秃的~呵呵~啧~怎么这么黑?好像还不如不弄,起码能遮掩一下~啧~失策呀~怎么这么黑~」
我看着李华那光熘熘的肥厚阴部,假装出一脸的嫌弃和鄙夷,抱怨着。
李华的媚笑瞬间消失,低下头,假装没听见我在说什么。
「说话呀。怎么这么黑?你看,怎么跟个化了冻又冻起来的虾一样,黑乎乎的~松垮垮的~一点都不好看~」
我不但分开李华的阴唇,露出阴道口,还扯着李华的内阴唇不断晃悠,很恶劣的明知故问。
「让~让人~人~操得~操黑了~」
李华知道躲不过去,低声说道。
「说大声点,不知道我在拍摄吗?这点声音录不进去,我还要重新再来过,很麻烦的。还有,你忘了叫主人,等下要挨罚。」
我轻咬着李华的耳珠,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回主人~小母狗被操多了,逼就黑了~」
李华咬了咬牙,大声的说道。
「你一个婊子能让领导操,不是应该感到荣耀和兴奋吗?怎么这么个表情?跟吃了苍蝇屎一样。」
我根本不在乎李华是什么心情,不断的在她的伤口上撒盐,极尽嘲讽羞辱之能事。
「对不起主人,小母狗太淫荡,太喜欢被大鸡吧操,所以被操的太多,逼就黑了~」
李华的脸部肌肉紧绷,令硬挤出来的笑容,不断的抽搐。
「多少领导操过?看看你这骚同,松垮垮的,没有一点弹性~都快能当蝈蝈笼子了~」
我不但分开李华的阴部,还在她的阴道里插入三根手指,不断的抽插抠挖。
「嗯~哦~忘记了~记不清了~太多了~回主人,操母狗的人太多了,数不过来了~」
李华咬了咬牙,决定用自污来保护那些操过自己的领导。
她带着一脸决绝的媚笑,对我说道。
「哦~你还真是一只淫荡的母狗呢。勾引了多少领导操你?十几个还是几十个?细数没有,大数总有吧?」
我并没打算李华会说实话,就算说实话,我也没那闲工夫一个个的验证真伪,所以我羞辱李华的时候,顺便点她一下。
「回主人,操过母狗的有好几十个。母狗太淫荡了,每天都要跟大鸡吧操逼。」
李华长舒一口气,回答道。
「怪不得这么黑,这么松垮。啧啧啧~你自己瞧瞧,跟块死牛肉一样,啧啧~这俩肉片快赶上抹布了。」
我拨弄着李华的两片内阴唇,带着一脸的嫌弃说道。
「母狗被操多了,骚逼就被操成这样了。」
李华对我媚笑着说道,眼睛里满是泪水。
「咦,腚沟子里还有几根毛没有剃掉呀,来,转个身,跪在这里,我帮你剃掉。」
我冷笑一声,拍了拍洗漱台,说道。
「是主人~」
李华哀叹一口气,慢慢的转过身,背对着镜子,跪在洗漱台上。
她弓着腰,高高的噘起屁股,用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将自己最隐秘,最羞耻的阴部和肛门全部暴露在我的面前。
「啊呀~怎么肛门也这么黑?是不是也用来迎宾了?被操了多少次呀?」
我抱着李华的大屁股,故作惊讶的高声喊到。
「是的主人,老母狗的腚眼子也是用来宴客的。也被好多人操过了。」
李华咬着嘴唇说道。
「哦?怎么会有人喜欢操屁眼呢?脏不脏啊?会不会操出屎来?操之前要不要清丽一下?」
我带着一脸淫笑,用很夸张的惊讶声调问道。
「回主人,要~要灌肠,操之前。」
李华说完,意识到我这是要做什么,浑身发出一阵颤栗。
「哦,什么叫灌肠?」
我邪笑着问道。
「灌肠就是~洗肠子~用水冲进肚子~洗肠子~」
李华好像很怕灌肠,说话的声音充满厌恶和恐惧。
「哦~是这样呀!那你能不能做给我看看呀?」
我模彷着孩童的天真表情和声调,假装恍然大悟的样子问道。
「是主人~」
李华无奈的摇头,低声回答。
「下来,下来,看看我都给你准备了什么。有好多东西。」
我从马桶后面拿出一大背包准备用在席芳婷身上的性虐道具,当着李华的面,全都倒在了地上。
李华看着一地的情趣道具,踉跄了两步,差点没站稳。
一地的粗大的电动情趣道具中间还夹杂着大号铁夹子,色口球,眼罩,拘束用的皮扣,绳子,肛门塞,还有一些李华见都没见过的东西。
最让李华感到难受的应该就是那个特大号的灌肠器。
「这些东西可不好弄呢,费了好大功夫才弄来的。」
我吸了吸鼻子,很得意对李华说道。
「主~主~主人~您~您~费心了。」
李华看到我坚决不容反对的目光后,回答时嘴唇不断的哆嗦。
「应该的,不费心。快啊~用给我看。」
我拍了拍早就注满水的浴缸,带着一脸假装出来的天真好奇向特大号的灌肠器努了努嘴。
「是主人~哎~」
李华无奈的摇摇头,将特大号灌肠器拿在手里,走向浴缸。
「唔哦~咿呀~」
李华将灌肠器的导管插入自己的肛门,然后跪在地上,用双手抓着树立在地上的灌肠器,向下压。
利用灌肠器自身的重量,以及她身体的重力将水注入自己的肚子。
「灌肠不是很舒服的吗?怎么这么个表情?很影响观看体验呀。」
我一边举着手机拍摄着,一边假装不满,皱着眉头说道,示意李华要表现出淫荡和性感。
「是~主人~哦~啊~嗯~啊~」
李华答应一声,在脸上强挤出一些媚态,用带着痛苦的颤音,呻吟着给自己灌肠。
「表情不错,声音差点。嗯嗯~不错,不错,就这样,就这样~我再来个特写~不错不错~」
我举着手机,像个拍摄电影的导演那样,对李华发号施令。
「不行了,憋不住了~咦~要拉出来了~」
三百毫升温水入肚,李华头上出现豆大的汗珠,龇牙咧嘴的呻吟道。
「哦~哦~好~蹲马桶上~蹲马桶上拉~我要拍下来~快快快~」
我兴高采烈的说着,一把抓住李华的头发,将她按在马桶上,逼着她将双腿分开到最大。
「哈呀~哈呀~不行了~哦啊~啊啊~出~出来了~啊啊啊~」
伴随着李华的惨叫,一大股黄色的激流从她肛门中喷出,击打在马桶壁上,抨击出大量的黄色液体。
「哇哇哇~哈呀呀呀~好壮观那~真刺激~」
我蹲在李华面前,拍摄着自以为振奋人心的画面,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也足以让同好们振奋一下。
「不错,不错,好刺激~再来再来~这次灌多点哈~我要看个过瘾~」
我一手抓着李华的头发将她扯下马桶,另一手打开了淋浴头的水阀,将喷着水的软管举到李华面前,不停的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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