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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9月22日

    第四章

    真砂对惠珍的印象是习惯了她那可爱的样子,那时真砂所扮演的角色是主动的,拥有力量的一方,而惠珍即是那被保护的一力,是那种支配者与及被支配的关系,所以二人的关系才能保持着,但五年过去之后,两人之间所产生的变化是十分之大。

    “亚砂你现在知道男人与女人的则,男人真的很犀利呢。”惠珍现在真的想将衣服脱掉,让她看看背后那憎恶与及嫉妒的面谱,五年了,虽然她亦已离婚,但惠珍很想告诉她自己为何不结婚的理由。

    那憎恶的火焰在燃烧着,尤其在真砂面前,那火焰更足燃烧得更旺盛。她不会将它就这样便算了的……自从真砂在结婚那天起,惠珍便发誓不会忘记这耻辱,也不会忘记背后那女儿的憎恨,每晚洗澡时那面孔都不会忘记。就算几时也好,她都会跟背后那女儿一样,等待机会去报仇。

    复仇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得到的,她要等到真砂在最幸福的时候,将她从顶峰拉下来,现在开始预备复仇的计划,等地有情人出现时才实行,现在还末是时候,到机会来到时,真砂是怎也逃避不了的。

    “有男朋友了吗?”

    “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真的?”

    “我这样说,你大概不会相信吧。”

    “不会的,若果不试一下的话是不会明白的。”

    “惠珍你也有男人的经验吧,那是当然的了,已经廿五岁了,有男朋友吗?”“没有啊,有时会有女孩约我吃饭,但都是公事上的女性客人而已。”

    “比起女孩来说,中年人不是更好吗?”

    “你是认真的吗?你对我所做的事,以为我是谁也可以容许的吗?”真砂觉得自己理亏,大口的喝了一口茶。

    “亚砂你很多时放假时都会跟学生一起吗?我的休息是在星期日,但是若果需要的话平日也可以取假,看甚么时候约一起玩一天吧。”真砂的表情是有些大惑不解。

    “是呢,现在是秋天最适合旅行了,但要再找谁去好呢?”

    “甚么?我们两人不行吗?”真砂觉得惠珍不是演戏,微笑着说道:“我是有工作在身的啊,现在不能应承你,但是若果有时间的话,你放心交给我办吗丁随我喜爱的地方也行吗?”

    “好啊,随你吧。”惠珍想难道真砂相信她了吗?她脑中迅速地考虑着,那不是简单的靠嘴巴说说使成的,而且,再下去便不能再演戏的了,否则是骗不了人的。

    “今晚迟些才走行吗?”真砂望着她,眼睛闪了一下,好像捕到猎获物一样。

    “我现在跟人在附近有约,我不知道今天会跟你见面,所以才跟别人约我,但是,下次吧,下次见面时再慢慢详谈。”真砂看来很失望似的。惠珍想:“难道她想抱我吗?想看我的裸体吗?我已经不是那时的女孩子,背后是对真砂的憎恨那血盘大口的女儿模样,我是不会让你看的。”惠珍感觉到真砂失望的样子,一口气将茶喝掉。

    惠珍走后三十分钟,真砂觉得惠珍像风一样,突然到来,又突然走了。当听到她电话的时候,心中不禁激动不已,以前跟惠珍一起时也是如此,就算是现在,还未曾回复平静。

    惠珍离开牠的时候并没有说甚么理由,虽然她也知道大概是因为她突然结婚的原因,但是五年来,她一次也未有和她联络,虽然她也没有主动的与惠珍连络,而且就算她与异性相恋,她也未曾忘记过去与她相恋的女性同志。但是,惠珍说她有男性经验,却又说没有男朋友,而又时常与女孩到外面吃饭,那意思即是惠珍仍然是渴望女性的。想到这儿心中不禁痒痒的。

    地想跟惠珍谈谈的意思,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然后填补这五年来两入空白的日子,而她也预备了两人一起入浴的热水了。

    她一日也未曾忘记过惠珍,而她没有连络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让惠珍看到她被男人抱过,而且怀了孕的身体。

    在惠珍面前,真砂永远是一个很有气慨的人,所以惠珍经常都是纯如羔羊似的,所以,当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时感到十分羞耻,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会原谅牠的,因为连她自己也觉得这件很污秽的事。真砂并有告诉惠珍任何理由便离她而去,并且与孩子的父亲,大学的讲师,田绍雄结了婚,也许是宿命的关系,她十分之讨厌自己的丈夫,连小孩也流产了,那婚姻已变得毫无意义。

    虽然是五年后才离婚,但婚后一年便已分居了,那时想到的,只是与惠珍时那段快乐日子。

    真砂感到身体烫热起来,便走到浴室去浸浴,那是为惠珍而设的洗澡水。

    一起洗澡,水从背后流下去,在浴缸之中一起回想以前的日子,而且还可以慢慢的观察那已晓得男女不同的花蕊。

    “惠珍,回来吧,回到我的怀抱吧,旅行的时候,我是不会让你睡的。”

    浸在热水里,自然的手指伸到那花蕊之中,手指在那媚肉之中滑动着,那浓密的耻毛摇动起来。

    “惠珍,感觉到吗?没有处女膜的地方是不会感到痛的,反而会觉得舒服吧。”她一人在自导自演着,自从与惠珍分手后,一想到与她的日子,真砂便会自己安慰自己。

    “呀……不会分手吧……”

    “不是很舒服吗?看……”她当自己是惠珍,但也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中指及食指探采的插进去,另一只手则把那肉粒揉着。

    “呀……呜:…”一种活生生的快感流遍全身,手指揉着那隙缝问的内粒,下体附近的热水渐渐变得混浊。

    “哎……不要,那么大不要。”

    “再大些不是更好吗?想我怎样弄你?阴蒂吗?好的。”

    “呀……真好。”她的声音在浴室内迥响起来。左手的手指在抽送着,右手则在性器的敏感点上及周围抚弄,这种弄法,高潮很快便会到来的了。

    “舐啊……请吻那阴蒂……”那是惠珍说话的语气。她最喜欢惠珍说话的语气,因为都可以很容明白她的感受。

    与惠珍的时候,几时都是身为施予的一方,而与田绍雄一起的时候,却永远是作为被蹂躏的一方,当初被他抽着双腿,玩弄着的花蕊的时候,那曾是有过一股很激烈的感觉,想起这种感觉,真想将它施放在惠珍身上。

    她将双腿放在浴缸两侧,腰部向上挺,喘着气望着自己那浓密的秘园,集中神经去感觉里面那畅快的感受,乳房急遽的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突然两腿向两傍用力。

    “呀……惠珍。”热水的表面泛起一阵阵浪花,体内一阵阵痉挛起来。

    “惠……珍……”慢慢地浴缸内平静下来,她感到十分疲倦闭上眼睛。

    真砂的前夫田绍雄是今年三十二岁,是一个身材瘦削矮少,头发稀薄,也许将来会做教授,但现在只是在大学做讲师的男人,看来一点儿也不懂情趣的人。

    惠珍约他到k酒店的咖啡店见面,五年前真砂结婚的时候曾经见过一面。当他进来的时候,惠珍简直认不到他,若不然在电话中约定在抬面上放一本香港电视的话,两人根本不能见面。”

    “我已跟地分手了,我想我们也没甚么好说的了。”当惠珍打电话到大学找他的时候,田绍雄是想用这藉口来推辞的,但是,见面之后,他还是说同一句说话。

    “分手的意思亦即是互相讨厌了吧,我对她也是十分之憎恨,而且我还要复仇呢!”

    “复仇?……”

    “不要用这样害怕的眼光望着我,你难道不憎她吗?不会是因为很普通的事而与她离婚的吧?”

    “我并不那么讨厌她才离婚的,那是有些事被她捉到要胁我离婚的,我现在还想跟她和好的。”惠珍对这番意外的说话感到愕然。真砂说不想有第二次见到田绍雄,所以她才以为他们是互相憎恶才分手的。而她亦因为这样想才约他出来一起商讨复仇的计划。

    最近,她想也许会叫杜修平帮手也说不定,但是与真砂有的男人联手的话会更好,才约他出来,但事实却不如此,而且已说出这些说话,使她内心焦急不已。既然他是想复合的话,那么与她见面之后,一定会向真砂通风信的了,若果真的这样做的话,她一定会醒觉而逃避着她,那么想再找第二次机会使很难了。

    “复仇这种恐怖的话你也说得出,大概你对她的憎恨很深吧。”

    “曾经是的,不单止是我,你也不是一样吗?你会跟她说这件事吗?”

    “为何要跟她说啊?”

    “你不是到现在还喜欢她吗?”既然已说溜过口,那现在就不怕直言了。

    “那又怎样,她拿我的弱点要胁我离婚,就算我怎样哀求她也一定要分手,就算我怎样补救,但她也不会接我的电话,连声音她也不想听。”

    “她要胁你甚么?”真砂会要胁丈夫真是看不出来,在学校同学会见到她时也不会认为她会这样做。但是若果是以胁迫才能离婚的话,会拿到赡养费的呢。

    “对于初次见面的你这样说起来,我也觉得不好意思,所谓要胁就是掌握别人的秘密来争取一些东西,你明白吗?”

    “我知道是你在外面风流吧,身为一个讲师公然的在外面花心,真砂是最讨厌别人不守信用的,而且相信你风流的对手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吧……”

    “真会想像,我到现在还是很爱她的,而真砂对我的讨厌不是普通的讨厌,而是一生的憎恶,我以前是一直想与她一起终老的,而我也不明白为何你要对她报仇。”

    田绍雄望着她好像要看穿她内心似的。

    “为何要报仇?因痛苦才要这样做啊,要将她推进不幸之中方叫做是报仇啊,我又不是要杀她。”

    “虽然我踉她离婚了,我到现在还很爱她,我简单的说吧,我到现在还很想抱她,但真砂她讨厌我就如毛虫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真砂连见也不想见他,就算连他的声音也不想听,当然是不想看到他的样子了,惠珍想到真砂认真时的样子,虽然田绍雄还爱着真砂,但她讨厌他卸是不争的事实。

    “那么说,你想跟她做爱,但她却不希望被你抱,那即是说……”

    “你察觉到了,就是这个原因。”

    “那为何她不想见你呢。”

    “我不理会她反对而强行抱了她,大概是那原因吧,但是可能的话,我也想见见她,我是真心爱她的啊,你是否也喜欢真砂呢?”

    总而言之听到田绍雄的说话,惠珍新中感到十分高兴,田绍雄跟她打开天窗说亮话,并且渐渐的配合着她的计划进行。

    “事实上,我恨她的也不是甚么大件事,前几日我到她家中吃饭时,她约我外面玩几天,还跟我说旅行时可随我喜欢怎样做也可以。”

    “日期及地方决定了吗?”

    “还未决定啊,但她说随我决定。”

    “场地可否容我决定呢,那不是任何地方也可以的吧,尤其是若果要强行抱牠的话!”田绍雄的嘴角浮先着笑容。看他的表情便可知他是怎样想的了。

    她想像一下田绍雄怎样去抱真砂,对于被讨厌的男人所抱,想到她抵抗的样子已是十分开新了。

    比起过一夜的旅行,田绍雄提议不如改为两三晚也不错。

    “时间长些比较好,大概可以令她再次爱我?”

    “用作是威胁你的回礼吧,下次想一下怎样去整她,那么若果有弱点在手上的话,你几时想抱她也可以,而我也不希望只能见到这样的情景一次便算了。”

    “那么替她影些不能见人的照片如何?那一定会羞死她了。”田绍雄歪着嘴巴笑道。惠珍也笑起来,连背后的女儿纹身也好像跟他们笑起来一样。

    与惠珍分手后,田绍雄想到以后又冉可以利用真砂而感到高兴,今次看来可以真的让校内最有权力的于明川教授得到真砂吧!以前他也曾跟真砂商量过叫她陪一下那位教授的。

    当真砂还是学生的时候,追求她的不单止是田绍雄,于明川也是其中一人,但他是个有妻室的人,真砂是不会成为他的情人,以她的性格那是很容易看出来的,教授便以甜言蜜语来哄田绍雄,拜托他做这件事。

    于是,他使以为只要真砂成为他的妻子,教授便可以自由约使用她了,连讲师的职位也做不好的田绍雄,若果得于教授的推荐一定可以向教授的前景迈进一大步。而最好的礼物,就足将真砂送给他了。

    比起将女人作为贡物,以自已的妻子作为礼物那不足更加有诚意吗?

    对于于明川那不正常的性癖,田绍雄是很清楚的,那是得知自他的朋友,许天生教授一次在酒后泄露的。”

    “田绍雄,你不是一生都想当一个平凡的讲师吧。”

    “当然了,但是我没有后台,而我也不会相信自已是个有才能的人,但我也有送很多礼物给教授的啊!”

    “于教授除了很懂得教导学生以外,对于女人也很拿手,他常说自已是那方面的专业者,但是却没有一个固定的性奴,若果找到一个合她新意的女人的话,比起送钱或送贵重的物件来得有效。”

    “难道,你……”

    “甚么啊,我是对你说的啊!”

    他有一个学生叫做亚爱的是他的情人,平时会给她一些零用钱,平时是在一些秘密的私人会所工作。时常都会在那儿见到于教授,而他喜欢的女性,是对那些sm有知识的女人,那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生意人。

    他很喜欢对那些新入行的女性进行调教,当然,是将那些女的调教成为m的一方,已经成功的教晓很多人了。

    而那间俱乐部的主人亦时常将一些新人留给他,亚爱对这件事十分之清楚,而亚爱一直以来都是以m的姿态在那儿工作,第一次遇见他时,两人也都吓了一跳。

    于教授并不认识亚爱,而亚爱亦未曾上过他的课,所以也不认识他。亚爱跟店内那些新人不一样,知道sm是怎样的一种游戏,对被绳缚也不表示吃惊。

    从亚爱那儿听到于教授的事,使他想到最能令于教授欢喜的方法只有一个,而田绍雄听到这个消息后,也细新的观察于教授,发先他对真砂的态度是十分之热新,看到这情形他使想出这个以花敬佛的方法。

    田绍雄也是一个喜欢拈花惹草的人,而事实上他也不是一个爱妻子的人,他对许天生有情妇的事也很守秘密,但对sm俱乐部的事也感到十分之有兴趣,从许天生那儿知道于教授的秘密后,他也时常到sm俱乐部去。

    “最困难的地方是渐渐有一种想要人观赏的新态……对于男性来说,很少会不想的。”

    田绍雄这样说很能讨得于教授的欢新。时间渐渐流逝,他想一定要将真砂送给于教授。

    打了多个电话后,便决定了使用于教授的地方,他曾到过一次,是于教授的秘密居所。田绍雄跟于教授说今次一定会将真砂给他,所以于教授连想也不想便叫他使用那间屋了。

    因结婚理由才能抱真砂的,但一年后便分居离婚了,于教授是十分清楚的,虽然他想帮田绍雄,但以他的工作态度以及离婚后那种懒洋洋的神态,便想教他一些人生道理,不希望他再次失败。

    他们在那间大厦里时,那是一所十分坚固的房子,有完没的隔音设备,而且也有一些sm游戏使用的特别小道具。

    “这人刚好与太太分手,无论他怎么做,不要噜噜苏苏照做使成。”于明川带田绍雄进那屋里,并且用黑色皮鞭的柄擢那女人的乳房。

    “呜!”那深色的乳头竟然慢慢的坚硬起来,被缚在床上大字形躺着的女人,大概是四十岁左右,看来是一个生活得不错的太太,十分有气质的女人。

    那神秘的地方并有被遮掩着,那张开的大腿,以及那充血的花瓣和已湿润的黏膜,卑屈的展露出来。

    看到那女人的目光,连忙将头别过去。

    “这女人会帮助你发泄对那背弃了的女人的恨意的。”田绍雄已有一星期未接近过女人,见到床上那女性便立刻勃起来。

    “这女人是一个十分成1的女人,但我想还是年青的比较好吧。”

    “请……原谅我吧。”女人看到有第三者在场而显得很激动,好像想要逃走似的,但是于明川将她全身稳稳的缚在床上,是不会被她逃走了的,那儿是不会被人发觉,也不用心急,无论怎样残酷的对待她也不会有人救牠的。

    “这位是今年入学的新生的母亲,她拜托我给她儿子一个学位,若果是女孩便好办事,但是儿子嘛,就比较麻烦,我一点也不觉得有兴趣,这样的母亲也很难得,这样的不肖子,也担心他毕业后的问题,若要一直照顾到他毕业,我也会恨辛苦,而这种辛苦,是要消除的,所以她说要帮我消除压力。”他的皮鞭大力的在她大腿上按下去。

    “呀……”

    “只要有五次这样玩法,很快便会成为很好的奴隶,虽说是为了儿子,其实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快乐。”

    “不要!”那女人的反应很激动。

    “还说不是,看那地方已湿成这样,其实是很高兴才是!”那黑色的柄子,在那闪着光辉的女阴中突进去。

    “哎!”

    “湿滋滋的,真是一个女色狼。”于明川一面向田绍雄解说,一面将皮鞭抽动着,比起男人的那话儿,皮鞭是细小了一点,但由于抽送的动作,那她也是有刺激的作用。

    “唔……呜……”她的屁股左右地摇动着,双手分左右被缚着,身体也不能自由地活动,双脚也被缚着,像是一只被捉着的雌兽一样,想逃也逃避不了。于明川一面玩弄着那女人,一面向田绍雄微送道。

    “我们过那边说话吧,而这段期间,将那电动玩具放进她体内,让这位咸湿太太享受一下吧。”他到那些玩具棚中,选了二件不同尺码的肉色假阳具出来。

    “有两个孔,所以要用二个了。”

    “不要……”在不认识的男人面前被这样羞辱,女人的心中有种想死的感觉。

    “甚么不要啊,是想要多些才是吧,放松一些吧,现在要放进肛门里去了。”他用手指沾了一些爱液涂在肛门里。

    “呀……不要……”她张着嘴巴叫道,乳房激动的摇起来。田绍雄见到险些儿连精液也喷了出来,看到这成1女人的身体痛苦的喘息的样子,真正的实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明川舐一下那小型的男器物然后往她的屁股插进去。

    “唔……”那女人紧凑双眉。

    “哎……不要。”

    “还是不要,你不是已接受了吗?现在轮到前面了。”一端塞进了小的一个,大的一个则在那肉缝之间插进去。那用来生小孩子的性器,隐隐散发出一种猥锁的样子,楚楚可怜的蜜壶之中被一个大号的阳具插进去,田绍雄感到胀得很痛。

    “呀……鸣……不要……”前后都被那些玩具插着,她深深的喘息着,于明川用皮带将皮带将那些东西固定着。跟着便将那些开关全开了,一阵低低的声响起来。

    “呜……不要……”前后的穴道都震动着,全身冒着汗闷声喘吟。

    “用心的享受吧,这些东西不到电池用完是不会停止的。”

    “哎……不要,不要,请放了我。”

    当他们走出房外时,那女人还在激动的呼叫着。

    “一会儿她便会舒服得连尿也泄出来,那时便要将电动玩具换下来了。”于明川将引诱得来的女人介绍给田绍雄看过后便走出房子去。

    “她是别人的妻子,将体毛剃去真的没有问题吗?”田绍雄涩着声音问道,听来声音有点古怪。

    “她丈夫要到外面公干三个月,这期间会恨我一直玩乐,而这些毛发就是对她丈夫的赎罪,当这些毛发长出来时便是回复她自由身之日了。”于明川开心地解释道。

    在田绍雄的背后仍然响着那女人的嘶叫。

    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馆或酒店来得更有趣。那房子日三家木造的日本式平房建筑,有一个十分宽阔的庭园,中间有一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后种植了很多高大的树木,从外面很难看到里面的情形。

    刚刚下周一阵雨,将树叶清洗过,天空慢慢转亮,树叶在那微光底下显得绿意更浓。

    “很普通嘛,但若果没有预约的话,一定不能住进这房子里去。”惠珍望着房子说。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进来的,我有一位很有钱的客人介绍才能得到,听说只住过一次而已。”惠珍向真砂这样解说,站在那宽落的门口,一点也没有旅馆的气氛,周围也没有其他的房屋。

    真砂走进屋里,内部的装修以黑白为主,柱子为黑色,而墙则以白色衬托,给人一种很坚固的感觉。楼底很高,床前有一面镜子使室内显得很光亮,而房间也很宽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讲究,是以木制的日式浴室。

    真砂一人先来这屋子打扫,她参观全间房屋已花了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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