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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9月22日

    第五章

    行为完了之后,田绍雄发觉真砂竟然是处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于是便为了要负责任而踉她结婚,并跟她说入学开始便很喜欢她,所以若不这样做便会失去机会等等说话这种谎言,真砂一点也听不入耳,并且很想到警察那儿告发他,但是,这种被强奸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面前详细叙述案件发生之经过,而且为了要证明被侵犯,还要到那些不认识的医生处接受检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砂也没有见过的,为了自己的名誉,唯有断了告发他的念头。

    这种愤怒使她连夜失眠,而田绍雄亦连续多日对她甜言蜜语的哄着,最后,当她发觉生理没有到来的时候,自己也感到哑口无言,她起初以为因为打击太大而来迟了,却原来竟然是怀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单单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怀孕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这样简单的断送了,那时还以为田绍雄是真的爱她,会成为一个好父亲……“今次我不会再哭的了,甚么爱我才跟我结婚,只不过是想让于明川教授抱过我后,给你推荐做助教罢了……这种污秽的男人简直是垃圾,是人类的垃圾啊,流产了真好,有你这样的父亲,孩子真是可怜,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话我会将们的谈话送给人的,你明白了吗?”她以憎恶的目光望着田绍雄。

    “那录音带在哪儿啊,我找了两天也找不,你告诉我好吗?”

    “我才不会告诉你,否则我一定是神经病。”她望着他笑了起来。

    跟田绍雄结婚半年后,她觉得他十分之古怪,当她不在的时候常秘密的细声讲电话,她还以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录音偷听,竟然给她听到于明川跟牠的谈话。

    原来于明川在催促他,问甚么时候可以抱真砂,因为已超过了他们之间所约定的时间。听到这些说话,比起受到强奸时更感愕然,原来两人都是不正常性爱的爱好者。田绍雄将真砂当作货物一样运出来,因此她便以那段录音带作为要胁而强迫他离婚,并且逼他付予赡养费,而立刻离婚,于是头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结了。

    强奸,怀孕,而且迟早也会成为送给教授的礼物……真砂的人格,从最初田绍雄就并没有当它存在过,这种悲惨的命运,真砂看来是逃避不了。

    (惠珍,快些来吧,我们会和好的……因为我想这样才来的……惠珍来了他也会离去……)真砂心里还很热切的等待着惠珍的来临。

    “呀,有脚步声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让我起来吧。”一点儿也没有声音,只不过是真砂胡说而已。“你还以为那女人会来吗?”田绍雄脸上浮现出狡滑的笑容。

    “那女人是不会来的了,她替我约你出来,而且还选择这地方的是于明川教授,等一下他使会来的了,我们预定了三人一起的了,二个男人。”真砂的脑海立时变得一片空白。

    “你胡诌也是白费的了。”

    “你对地做了甚么啊,她真的很讨厌你呢,还跟我说要复仇,复仇啊,你知道吗?那是极度憎恶而演变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甚么也不告诉她而结婚,惠珍是绝不会原谅她的,而那种憎恶延续下来才变成这样。惠珍对牠的爱转为憎恨,才会想到要报仇。

    再次相会而到她家去的时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为何不能原谅真砂,她到现在还不很明白。

    “就因为这点,我才跟她说到现在还很爱你,而于明川教授来到后,二人一起爱你不是更好吗?除了正常的性爱,那些不正常的性爱也会有好享受的,我们夫妇生活只有一年,还没有好好的教过你呢。”她连抵抗力也失去了。

    她从来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释而深感后悔,还想今次来到这儿后慢慢向她解释,现在看来已是没有可能了。

    “跟我分手以后没有跟男人睡过吗,因为你是处女,所以我才要侵犯你,否则,将处女的你交给教授的话,你也是逃不了的,过了今天以后,我便不需要看教授的面色做人了。”

    “不是人!”

    “你说甚么也好,今天尽管说的。”他用一只手紧紧控制着她的双手,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则拉起她的裙子将内袜及袜裤脱了下来“鸣,我不会原谅你的。”看到真砂的愤怒,田绍雄觉得更加高兴。他希望在于明川来到之前,先解决了他的性欲,他立刻将裤子的拉链拉下,将那肉棒掏了出来。

    于明川说给三十分钟作为他们二人的时间,那是让她的丈夫去确认是否是真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话,对教授这职位来说是很危险的。而田绍雄是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对真砂所抱的只不过是单纯的嬉戏心态而已。若果于明川出现的话,便没有他玩的份儿了。

    女人的下体一点也不湿润,他以唾液当作润滑剂涂在肉棒上面,就对准那小孔,腰一沈便插了进去。

    “呜,不要!”对于真砂的身体,田绍雄追求的不单是肉体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一种感觉。偷听到电话后的真砂,很快的将行李收拾好后便离家出走,并以手上的录音带作为要胁,而与他离婚,说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因为这样使他的面子及承诺尽失。

    他强逼的插了进去以后,肉棒被那肉壁包含着,而她那抵抗的行为,只更能给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为兴奋,更为激昂。他胡乱的将她身上的东西扯了下来,而内裤却没有脱下来,却没有限碍到他,他硬生生将一只脚叉进去,在那狭缝之间将肉棒插进去侵犯她,那种感觉更加美好。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后移动着,深深的刺进她身体深处。

    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绍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经验,之后便没有了,激烈的抽送刺激着黏膜,阵阵灼热感在那秘蕊中传过来。对着那不停抽送着的田绍雄,若说他是前夫,不如说他是一头野兽还来得贴切。

    对于那强烈的抽送,好像要将身体里的内脏全部推出来似的,真砂忍不住发出呻吟之声,田绍雄看到她这样,感到一份优越感,忍不住发出会心微笑。

    “来了,还要不要,到了没有?”

    “呜……呜……”

    田绍雄即时到达了巅峰,精液直向子宫深处喷发出去。

    她对那因高潮过后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视,激烈的性行为之后,像死尸一样伏在她的身上。

    田绍雄用手镣将她锁着,那是当于明川来到的时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面,将她的裙子弄开,并且细细的打量着她,里面已经甚么也没有了。

    “啊,原来已被侵犯过了,难怪屋里面散发着一阵羶味了:田绍雄一点也没变仍然是动物性的发泄,人类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细细的玩弄一下,并不是草草的射精便算了。”

    “系……”给别人见到那幼稚的行为,田绍雄感到羞愧万分。于明川看着她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并用手抚摸着那些耻毛。

    “停手啊!”真砂扭动着腰肢,手部被锁在背后,反抗不来。

    “我最喜欢你这种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见你时那老实可爱的模样,一点也引不起我的兴趣,但这发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发型,短裤和牛仔裤才是我最喜欢的类型,那才是十全十美,但现在裸着身体也一样使我控制不了,但下次给我剪个短的发型吧。”

    “我一定会控告你们的,一定会向大学及社会各阶层揭发你们的事。”

    “这之前,不要那么牙尖嘴利,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事情呢?”白发的于明川只当真砂的说话当作耳边风,自顾自的笑着说。

    “你真的以为会有人到这儿来吗?”

    “让我告诉你是没有人会来的,这不是简单的普通旅馆,而是为了与女人开心而开设的,是我们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资而建设的,我们来这儿的目的只有一个,所以就算是悲鸣,呼叫,外面的人是无法听到的若果这是真的话,真砂最后的希望也幻灭了,在这儿见到田绍雄并不是偶然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现在唯有赌一次,究竟这会否惠珍是被他们骗了呢……真砂现在显得十分之疯狂,虽然无意识地狂呼,也尽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田绍雄他们的手掌,她唯有用脚踢站在前面的于明川,但也作用不大。

    田绍雄提议将手镣解开来以便将牠的衣服脱去,但于明川说那样可以了,对于他的命令,田绍雄是不敢违抗的,并将真砂按在一张黑色的大桌子上面,若果不听的命令而引致失败的话,而弄至于明川发怒的话,后果定是必死无疑。

    第一次的计划是让真砂成为自己妻子后再将她让给于明川的,但其间因某种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没有办法的,但第二次是绝不可以再失败的了。

    在田绍雄将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时,于明川将牠的双手向上举起并缚在台脚处,而将脚也分别缚在另一端的抬脚上。

    “不要,放开我啊!”她也知道那是白费气力的,所以连叫也懒得再叫了。于明川是怎样的一个不知廉耻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镜子前看过这么彻底,现在却在这两人前全部暴露出来。

    她破人以字似的缚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别人的眼前,膝部垂在桌边,双脚则被缚在桌子的脚上,而内裤还垂垂的挂在脚上。

    “应当可以缚得更艺术一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一次,若果缚痛了你的话也不好,为了使你放心,会给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极大的快乐。”真砂愤怒得连身体也震了起来。

    “你一会儿便会感到飘飘欲仙的了,若以他那种性急的身体是很难令女人得到喜悦的,要给女人快乐,除了体力以外还要讲求技术的,田先生,最近你也应该明白一点儿了吗,只是三十分钟便弄到屋子里飘浮着那性爱的气味是不行的啊!”

    “系……”田绍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现在为止还被看作是一个无能的男人,虽然很想反驳他,但是的确在三十分钟里面所发生的事被于明川说中了。

    他也知道会在那房子里住两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做爱,但于明川一来到之后便会没有他出场的余地,真砂便会成为了于明川的所有物,身为前夫的他,若果连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机会也没有便回家,怎样说也说不过去吧。

    他知道于明川是一个sm爱好着,于是她便到那种会所去,对于怎样做法他还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种知道玩法的男人,连做法也不知道,还是在摸索阶段。

    游戏的时候,他的肉体已经膨胀得到达顶点,使他有阵阵痛苦的感觉,很多时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虑当中,他很想能尽早将自已发射,但是以于明川来说,一点也不明白他的新态,就算跟他说,他也只是说趣味的问题,一点也没有跟他解释。

    相对的意思,亦即说他是不够聪明了,因为到最终为止,都是以性爱作为终点,之前怎样控制便是一个结症,而他失败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

    “糟糕,你的液体在她体内弄得有一阵味道,怎样才好呢?”这种露骨的说话出自于明川的口中,真砂吓得呆了。而田绍雄因自已的缺点被他说出来,感到身体冒出冷汗,这意思是说不要真砂了吗。

    “但是……那……那是因为我……”

    “说甚么啊,我意思是说快将牠的阴道冲洗干净便付了。”田绍雄听罢松了一口气真砂听到要受这种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脚被缚,无论怎样挣扎也只不过是弄痛自已而已。

    “将她移到浴会比较方便吧,这么浓密的体毛也要将它剃去才行。”

    “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烧似的。

    “就当这儿是诊察室吧,将带来的冲洗液替她注进去冲洗两三回弄干净,那是你的责任啊!”于明川将带来的大皮箱打开,在里面找寻着,田绍雄在旁边看到里面有电动器、皮鞭、冷霜、蜡烛、绳子等等种种道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若果将这些用在真砂的身体上,她会受得来吧,不过等一下便能清楚了。

    就如那个因儿子的入学问题而请求于明川的母亲一样,在他的秘密房子里,享受着那激烈的痛苦与及快感的叫声,到先在还在他的耳边回响着。

    最后,女方一定会像一个玩具似的被他操纵着,而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他的身上,想到这儿,田绍雄忍不住溜出一丝叹息之声。

    “你知道怎样灌洗吗,用毛巾垫在屁股下面,再吸入这些消毒液,插进去慢慢注出来,要洗几次才够啊!”他依照于明川所教导的程序预备好后便来到真砂的身前,不过,当他看到真砂的下体时,那一份冷静全部消失了。

    那是自已的女人的身体,四年以来一直对着的下体,那倒三角形的耻毛是他十分之1悉以及怀念的。

    刚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处有些儿红肿起来,而一些白的液体正从里面流出来,虽然于明川站在背后,但是那是自已排泄出来的液体,一阵怀念的新情突然昇起,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觉,比羞耻的感觉更强。望着那地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还末得吗?”

    “呀……是,立刻做……”田绍雄将那扁长的灌注器插进去,有如将肉茎插进女人身体一样,闭着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会手震。

    “对分手的妻子下体也会手震,你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快些弄干净吧。”于明川催促他道。

    就算对真砂用强的,她也是他的妻子,虽然那是他失败之处,被妻子听到电话并且以录下来的录音带要胁离婚,但来到这儿的时候,他一新是想将那录音带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并不是抱着游玩之新,因为若果取不回的话,两人在社会的地位便会全失了。

    若果将真砂调教成一个顺从的女人,又能将录音带取回的话,那在此住约二日里,便会变得更有意义,于明川会推荐他更好的工作,这两天便会恨值得了。

    田绍雄将那灌注器插进去,并将液体慢慢注进去,当液体注满时便顺着出口慢慢的流出来,连他自已的精液也一块儿流出来。

    就如于明川所说,清洗了三次之后,液体从入口处慢慢的流出来,而蛰在屁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湿湿的,于是换了另一条干净的。而这期间,真砂只能愤怒得深呼吸着,熊口一起一伏,一阵羞愤交杂的样子。

    被强奸的时候也一样,知道有了身孕之后也一样,除了感到屈辱以外,一无所有。

    “下体清洗干净了吗?我这个可爱的大学毕业生,我给你私人特别教授,你也没有甚么话好说了吧。”

    “你也不用再哭着入睡的了,今次我会将它公开,不如卖给周刊杂志吧。”

    “若果你不想这样的话,你就自已说请求我教你吧,快生说吧。”

    “开玩笑,谁会这样说。”她还是态度强硬,但是新里面明白,既不能反抗,甚么事也做不来,虽然会被弄痛,但感到一会儿到来的一定会不是简单的事,定必十分之恐怖。

    “你对这儿的事一点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无理的反抗了,你要发自内新的求我才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问题,看我还不是穿着衣服吗?那不是单单的接触的问题,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关于名誉的问题。”

    于明川在她那张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指大力的按捺着中间的肉芽去。

    “呀……不要摸那儿。”真砂扭动着腰部,想逃避那不知廉耻的手指,虽然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们看清楚了。于明川歪着嘴在奸笑着,左手的中指往两腿问的新孔中插去,直插至第一关节,真的是以手指作为第一步吗?

    真砂咬着嘴唇,新想他们下一步会怎样对待她,会用甚么方法来侮辱她,而且那手指插进去没有动静。

    空着的右手并非任由它空闲着,将两片肉瓣中的肉芽玩弄着。

    “呀……”很微妙的憎恶感,一阵刺痛向身体扩散开来,但是,那只是小小的一阵刺痛,一瞬间便过去了,比起疼痛,不如说那种憎恶的感觉传向身体深处,那种愤怒感好像减少了。

    “呀……”插在小孔还的手指开始动起来了,还是以第一关节作为终点,慢慢的抽送起来,而按在那肉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着,在肉芽之上按揉着。于明川看来对女人私处的兴趣反而没有看她的反应来得更大。一直静静地观看着她的反应。身上的衣服看来是大大防碍物,不能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身型,于明川看来像要将真砂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看过清楚,像要看过清楚后才打算怎样对付她一样。

    那插在她身体的手指,也是浅浅的轻轻的抽动着,而且只是一下而已,跟着只是触摸着她那肉芽而已。那只是很单纯的普通的行为而已,很难决定要怎样做似,而干的人好像也觉得没大兴趣似的。

    他将手指拔出来,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肉芽上的手指则摸向大腿根部。

    “不要。”一种好像要被袭击似的妖艳感袭向全身,真砂高声的叫出来。

    “你一直说不要,我便要将你从这种洁癖中解放出来,绝对是我一定会胜过你的,你一定会能沈醉在这种美丽的气氛当中。”

    “不要!”于明川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真砂只能扭动着腰部来挣扎,屁股左摇右摆来逃避,但是脚被缚着固定起来,实际上怎样摇动也是白费的了。

    虽然她拼命的摇动着屁,但于明川还是能够准备地将手指找到正确的正方,她那样的逃避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大腿渗着汗水,而那秘处亦流出了爱液,于明川左手的中指轻轻的插进去,不打算将她放弃似的,让那温暖的肉体包围着那手指,那花朵也变得湿润起来,肉芽向前面显露出来,就算真砂说甚么,但身体的反应即是最佳的证明。

    “这就是了!”于明川一手按在肉芽之上。

    “呜……”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一阵妖冶的感觉走向全身。

    “听说你是同性恋者,以为你要女人才能满足,但现在这样一摸,你也已这么湿了。”真砂真不明为何这种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惠珍了,否则会有谁告诉他呢。

    那种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们将那种行为称为“四十八手”,究竟是为何原因呢,而同性恋们真的如他们那样说的,只有四十八招而已吗?真砂只想到这些问题,并没有注意到于明川对她做了甚么。

    他手指的动作将她带回现实,这种行为一定不会断绝,而会层出不穷,她是这样感觉到,这种预感使她全身的神经也紧张起来。

    那种轻轻的接触,比起那种机械性的动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蕊之中慢慢的沈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郁动起来,那、有如引导着于明川的手指向深处插进去一样,结果,第一关节已完全插进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触着那肉芽的部分,使地想他们早些再进一步。

    于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运动的速度一样,有节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进出,使那儿的气氛有小许的改变。

    田绍雄不明白为何于明川的手指真砂一点也不拒绝,并且显露出毫不抵抗的神态,地想若果继续下去的话,真砂一定会让他抱的。

    真砂发出像哭泣似的叫声,看来是十分疼苦似的,手脚被束缚着,不能移动,只能郁动着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种疼痛似的。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进出着。

    “呀……呜……不要……哎……”不单止发出声音,连屁股也摇动着,于明川感一丝喜悦。

    “看来很喜欢呢,那再进深些吧。”于是将手指向里面再插进去。

    “呀……”那是快感还是失望的声音也分别不来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的,若能的话:想要更巨大的东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断的流出来。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动的动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兴奋。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那种兴奋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好像就快要到绝顶似的,那种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觉。

    “不要,不要,不要。”她像发疯似的狂叫。

    “停止啊!”狂呼着的真砂拼命的扭动着腰肢,并且拉扯着缚着手脚的绳子,大概是想扯断绳子来逃走吧。

    “你怎样做也是逃不了的,还有一、二小时要继续的呢。”

    “不要,停止啊!”她拼死抵抗着。

    “呀……不要啊!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挣扎也是白费,唯有向那些讨厌的男人哀求。

    “呼,早些说不是更好吗?再要多些吗?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一个约定,否则便要继续玩你森林中的肉丸了,还要继续吗?”

    “不要!”真砂高声的呼叫道。

    对于那冲洗下体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体震栗起来。

    “很多人都跎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后你对我一定会十分之感激的。”于明川带着胜利的微笑,将那些脱毛羔涂在那密林之上。

    身为前夫的田绍雄已是十分之兴奋,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做爱已是不可能的事,于明川很能明白这点,知undefi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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