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玉琼香 > 玉琼香(11-14)
    2023年9月25日

    11.有救

    曹雨娇醒来的时候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然后爬起来开始干呕,只是因为胃里空空的,什么也吐不出来。

    干呕了好一阵曹雨娇才开始观察周围,她被关在一间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四周尽是砖石砌筑的墙壁,地板上有着很多个3尺见方的小水池。样子像是一个监牢。

    而曹雨娇缩在角落里,她的双手被一块铁枷拷着,双脚的脚踝处也箍着一串镣铐。

    在她的脖子上箍着一个铁制的项圈,被一根铁链拴着,将她锁在了墙角。她试着站起来,却被铁链的长度限制住了,最多只能半蹲着。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铁链和镣铐哗啦啦地一阵乱响,但都牢牢地套在自己身体的某处。由于从小娇生惯养,体力差得很,脱了力便一屁股坐在地上,被地上的砖石硌疼了屁股。

    她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除非铁链也能算作衣物,不然她真的一丝不挂。

    “怎么……怎么会这样?”她喃喃道,“莫非……莫非那个彩荷说的全是真的??”

    她开始胡思乱想,却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不可能……不可能……曲儿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来人啊啊——!来人——!有没有人在啊——!?”

    她的呼救声在地牢里回荡着,显得牢房里更是空空荡荡,冷清一旁。

    “呦,你醒了啊。”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了过来,正是罗曲儿——她端着烟斗,模样和以往一样的娇俏漂亮。

    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时的她满脸的轻蔑,看着曹雨娇就像是再看一条可怜的慢慢蠕动的蛆虫一样。

    “曲、曲儿……”

    曹雨娇看到她的裙子下摆沾满了血,顿时愣住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难道……都是真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是?”

    “怎么?不敢相信吗?”

    罗曲儿走到她身边,解开了固定在地上的锁头,拽着铁链将她拽了起来,拖拽着喝道:“走!我带你瞧瞧去!”

    “哎呦!……”

    曹雨娇想说些什么,却被罗曲儿的大力拽得踉跄了几步,勉强跟了上去。然而娇嫩的双脚根本不适应没有鞋赤着脚走路,被地面上的碎石子扎得连连喊叫,寸步难移。

    但被罗曲儿拖着她不得不继续踉跄着前进,好在目标并不远,只是一侧墙上镶嵌着的老旧铁门——由于湿气很大,门已经锈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门并没有上锁,罗曲儿随后推开,然后将身后拖拽着的曹雨娇用力推进了房间。

    “哎呦!……轻点轻点……”

    曹雨娇摔倒在地上蹭破了膝盖,疼得直吸气——对于她这样的娇小姐来说,这样的疼痛还没哭出来已经很坚强了。

    然而马上就有别的东西转移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座刑床,刑床上躺着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身体。借着昏暗的灯光,曹雨娇费了些力气才看清那具身体的面容——正是昨天失踪了的欣澈。

    “欣澈!欣澈!”曹雨娇立刻忘记了疼痛和自己的处境,一下子扑到了欣澈的身上。

    欣澈从小便服侍她,两人一起长大。虽是主仆关系,但之间的感情早已是姐妹。然而此时,这位昔日的姐妹却无法回应她的呼唤了。

    欣澈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阴道里还塞着那柄狼牙棒,吐出半截木柄。血虽然已经止住了,但下腹部依然因为内出血而呈现大片的紫红色。

    虽然还有呼吸,甚至连眼睛也还睁着,然而不论曹雨娇如何摇晃她、呼唤她她都是面无表情地发着呆,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你……你把欣澈怎么了?”曹雨娇抹了下眼睛,眼圈红红地回头怒视罗曲儿。

    然而下一刻,还不等罗曲儿回答,身后的欣澈突然剧烈地抽搐颤抖了起来。

    只见到刑床上的欣澈,虽然被镣铐死死铐住了手腕和脚踝,但她还是剧烈地全身抽搐着,甚至身下的木制刑床也被晃得“吱扭扭”响个不停。

    她牙关紧咬着,脸上呈现出一种苦笑似的表情,全身抽搐,双拳紧握、双脚紧绷。下身也开始失禁,然而尿出的全是淡红色的血水;肛门里漏出来的本应是粪便,却是凝固了的血渣血块不断地漏出来,掉在地上。

    “欣澈!欣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曹雨娇惊了一跳,紧紧抱着欣澈不断抽搐着的身体。然而欣澈却无知无觉,一直抽搐着,好一会儿才疲软下来,如同泄了气一样,歪着脑袋昏迷过去。

    “哟~~,看来是得了破伤风啊——难怪,那柄狼牙棒确实锈了好久了。”罗曲儿依靠在门框上,端着烟斗,满面娇容,“那她可真幸运,活不了多久了,可以早点解脱了。”

    “活不了……多久了?”曹雨娇喃喃道,“不……不会的,这一定是梦!快醒过来啊——!!”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让你瞧个厉害的。”罗曲儿收了烟斗,走向了欣澈。伸手握住了她下体露出来的那截木柄,随后用力向外一扯。

    呲啦一声。

    狼牙棒从欣澈的下体里拽了出来,尖刺上挂着肚皮上的大块皮肤,和内脏的碎块。

    一瞬间,欣澈的下体豁开了一个大窟窿,如同打开了一扇身体的门,将盆骨展示了出来。与此同时肠子、内脏混杂着鲜血,像是疏通河道时顺流而下的污秽,呼噜噜地涌出了欣澈的下体。

    欣澈的身体再次剧烈抽搐起来,不同的是这次紧咬着的牙关里艰难地挤出“咯咯唔唔噫——”的痛苦声音,不知是太过剧烈的疼痛,还是破伤风再次发作了……又或是,二者皆有。

    “不!不——!!啊啊啊——!!!”

    曹雨娇吓得尖叫起来,但还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捂住欣澈下体的大窟窿,企图用手将喷涌而出的内脏和鲜血堵住。

    然而黏滑的内脏和血依然从她的指缝里涌出来,甚至流到了她的身上。脏器的恶臭和浓郁的血腥味也扑了曹雨娇一脸,她皱着眉头忍耐了一会儿,却依旧敌不过剧烈涌上的反胃感,两腮一鼓“呕”地一声吐了一地。

    欣澈喉咙里“咯咯咯”地响了几声,最后抽搐了几下,然后便身体一瘫,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阵,但很快就停了,彻底没气了。

    “瞧,她死了。多幸福啊,死得这样干脆——这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啊,曹姐姐。”

    罗曲儿扛起了狼牙棒,满脸嬉笑。

    “不……怎么会这样?”曹雨娇满手满脸都是鲜血,肚子大腿上还粘着欣澈露出来的内脏碎块,“也许……也许还有救……找神医、找……”

    曹雨娇有些疯癫地念叨着,同时将地上散落的黏糊糊的内脏捧起来,塞回欣澈的肚子里。然而这是徒劳,不论她塞了多少回去最终都会黏糊糊地流出来。

    “是么?……”

    罗曲儿微微一笑,果断地抡起狼牙棒用力砸在欣澈的头颅上。

    噗。

    狼牙棒在欣澈的脸上砸出一个大坑,面目全非,眼球甚至飞了出来,溅在了曹雨娇脸上。

    “好了,现在是彻底没救了。”罗曲儿担了担手,笑道。

    曹雨娇直愣愣地看着欣澈被砸烂的脸,那颗飞到自己脸上的眼球也慢慢从自己的脸上滑落,留下一道血红的轨迹。她愣了一下,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啦。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玩的!那么接下来,该怎么折磨你呢?……李妈妈!把刑架抬过来!”

    12.新生

    曹雨娇被一盆冷水激醒。她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剧烈地咳嗽了几下。下意识地想要抹去脸上的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

    “醒醒,贱畜!”罗曲儿扔了水桶。

    贱畜?是叫我吗……?

    曹雨娇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还在那间刑房里。只是房间里点着一个烧得正旺的炭火盆,是整个房间不再像之前那样昏暗和阴冷。

    而自己的身体被固定在一座铁制的刑架上。全身都被各种枷锁固定着,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她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缓了好久才想起自己在那儿,都发生了些什么。

    “这……都不是梦……都不是梦……”她又喃喃了几声,随后抬起头恶狠狠地瞪向了面前罗曲儿,身体仍然挣扎着企图挣脱刑架的束缚,扑上去将她撕碎“罗曲儿——!!罗曲儿——!!你!你——!你!……”

    她想骂些什么,想狠狠地痛骂她一顿,然而她从小受过的教育让她想要咒骂都想不出难听的措辞来。

    “别挣扎了,这可是诏狱里专用的刑架,你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挣脱开的……“想当年我7岁,就是在这样的刑架上被锦衣卫上刑的。我记得最长的一次,我被箍在上面整整三天,吃喝拉撒、挨鞭子、挨烙铁、挨男人肏全在这刑架上面,后来吐了血发了疯才把我放下来扔回牢房的。你这才刚开始,不用急着下来。”

    曹雨娇放弃了挣扎,低下了头,又绝望地哭了起来,哀怨地看着她:“你……你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有什么困难……我们都可以帮你的……我以为我们是姐妹,我以为……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们之间的姐妹情吗——!!?”

    最后一句,曹雨娇是愤怒地吼出来的。

    “姐妹情?——那是什么?……我只知道,在我受尽折磨,在诏狱里暗无天日、度日如年的时候,你们这些生来富贵的娇小姐就窝在府中吃喝玩乐。

    “我父亲,他布衣出身,跟着王文成公南征北战,出生入死立了多少战功才换来的地位和富贵?但就因为他没有爵位便轻易地被人害了……“而你们呢?从小就不愁吃穿,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一点苦都没吃过。就连官位,也可以说致仕就致仕了……你们凭什么!?”

    曹雨娇勉强地止住了哭,哽咽中带着指责地质问:“所以……你想让我这样的娇小姐,体验体验当初你的痛苦经历?”

    罗曲儿轻蔑地一笑:“哼,才不是呢……这一切,都只是我单纯地想要折磨你罢了。于我来说,这就像读书和踢毽子一样的,是个乐趣而已。”

    曹雨娇可悲地看着罗曲儿,像在看一个可怜的人,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终问了句:“铃香和苏嬷嬷呢?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啊~~,苏嬷嬷啊——那个老货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已经乱棍打死扔进炭窑里烧了。至于你说的那个铃香嘛……李妈妈,牵进来!”

    曹雨娇还不等从苏嬷嬷被害死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就听到罗曲儿这样喊了一句。

    随后,刑房的旧铁门被推开了,李婆子牵着一个“东西”走了进来。

    “过来,让你曾经的主子瞧瞧你先在的样子——多可爱!”

    李婆子用力拽了拽手中的狗链,喝了声“进来!快点!”

    狗链牵着的那个“东西”,一点点爬了进来,曹雨娇这才看清——是一个四脚着地趴在地上爬行的人,正是自已带来的丫鬟铃香。

    “铃、铃香?!铃香你怎么样了?!”曹雨娇再次挣扎起来,下意识地想要过去安抚她。

    此时的铃香全身赤裸地趴在地上,脖子上戴着项圈,被狗链拴着牵在李婆子手里。头发被扎出了一对双马尾,肛门里也塞着一根鸡毛掸子,像是垂下的狗耳朵和竖起的狗尾巴。

    “小姐……”

    铃香趴在地上,眼圈红红地看着固定在刑架上的曹雨娇,声音里带着哭腔,嗓子沙沙哑哑的似乎哭叫了很久。

    李婆子抡起鞭子抽在了铃香的屁股上,大骂道:“谁允许你说话的,母狗!?刚刚是怎么教你的,都忘了吗?!”

    铃香痛得大叫,哭道:“啊呦!不敢了,我不敢了!……汪汪!汪汪汪!”

    她趴在地上,学起了狗叫。

    李婆子又是“啪!啪!”两鞭子抽在铃香屁股上,骂道:“又说了两句人话!下次再忘就翻倍地打!”

    铃香满脸苦痛,咬着牙忍着疼没有叫出声来,等到疼痛缓解过去,才艰难地“汪”了一声,以做回答。

    曹雨娇满眼血红,挣扎着骂道:“畜生!……她才12岁啊!你这么对她,罗曲儿你还是人吗?”

    “哈哈哈!……我可没逼她哦,我就抽了她几鞭子,又用烙铁在她的屁股上烙了个印,她就哭着喊着要给我当狗了。”

    罗曲儿说着,狠狠地踢了一脚铃香的屁股:“对不对,小母狗?”

    “汪汪!”

    回答自然只有这个。

    曹雨娇的牙齿都恨得几乎咬碎了,她恶狠狠地瞪了眼罗曲儿,又转头对铃香说:“铃香!站起来!你是个人啊!——你不是狗!站起来啊!!不要让她们……”

    “没用的,我已经挑了她的脚筋,她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罗曲儿跺着步子,走到了炭火盆旁边,从猩红的热炭中抽出一柄烙铁,在曹雨娇眼前晃了几下:

    “你还是多担新担新你自已吧,你不会以为你的下场能比做母狗好到哪儿去吧?”

    烧红的烙铁散发出炽热,烤在曹雨娇脸上——她听说过烙铁的酷刑,但是从来没见过,也根本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已身上,更无法想象“你……你想怎样……?”

    她盯着烙铁咽了咽口水,有些胆怯。

    罗曲儿微微一笑,将烙铁下移,烧红的铁头靠近曹雨娇的下体:

    “端庄大方、让男人们趋之若鹜的曹大小姐,若是让一根烙铁破了身,失了人生宝贵的处子身——那该是多么有意思的事儿?”

    曹雨娇瞪大了眼睛,嘴巴惊得合不上:“什么?罗曲儿你疯了吗!?”

    “……你觉得呢?”

    罗曲儿笑着看她,和以往一样,像只妩媚的小狐狸,但那微微一笑在烙铁由下向上发出的猩红火光的映衬下,就像书上画的妖鬼一样可怖。

    烙铁燎着了几根阴毛,曹雨娇也感到了下体传来的阵阵灼热,她惊慌失措,挣扎着开始求饶:“不……曲儿,曲儿!我求你了,饶了我吧。你、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真、真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

    “真的?什么都可以?”罗曲儿表先出了一副感兴趣的样子,让曹雨娇以为有缓和的余地。

    就在看到她抓住救命稻草时的欣喜表情后,罗曲儿又立说:“可是我就是想要用烙铁破了你这贱畜的身子,这怎么算呢?”

    说完,又将烙铁移向了她的下体。

    “不——!!罗曲儿!你、你……你因为自已丢了清白,就想让我也丢了清白吗?!这能改变你被一群男人玩弄过的事实吗?!你该是个破鞋还是个破鞋——!!”

    见求饶无效,曹雨娇只能咒骂起来,因为恐惧和着急,她甚至喊得破了音。

    曹雨娇的嚎叫似乎有什么触动了罗曲儿。烙铁在曹雨娇的下身周围停了几下,并没有接触到她的身体。

    “你说得对。”罗曲儿将烙铁拿开,插回了炭火盆里,“用烙铁破你的身确实没什么意思——不用更残忍的方式对待你的破瓜第一次怎么对得起你这身份?”

    看到罗曲儿放下了烙铁,曹雨娇松了口气,庆幸自已的处子身暂时逃过一劫。

    “可别以为就这么完了!”罗曲儿掏出了鞭子,用力抽在曹雨娇肚子上。

    “啊啊啊——!!”

    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小腹部传来,曹雨娇这样身娇体贵的大小姐从没感受过如此剧烈的疼痛,一时顾不起端庄放肆地大叫起来,身体由于被刑架束缚,无法剧烈挣扎,但是从她的身体在这有限的挣扎空间中的扭曲程度来看,她一定十分痛苦。

    第二鞭很快抽了下来,在曹雨娇的小肚子上留下了另一道血痕,红红地鼓了起来。紧接着是第三鞭、第四鞭……没几下曹雨娇便开始失禁,每抽下一鞭,尿柱伴随着惨叫声从她的下体里嗞出来。

    “诶呀,这就是尿了?——真是身娇肉贵的大小姐,不禁打嘛!”

    罗曲儿调侃着,手上却没停下,立刻抡起下一鞭抽向曹雨娇。然而这次,惨叫声却并不是从曹雨娇口中发出的。

    只见铃香跪在地上抱住了曹雨娇的下半身,后背上是刚刚了罗曲儿抽上的鞭痕——被挑了脚筋的铃香,虽然站不起来,却还是挣开了李婆子爬到曹雨娇脚下,跪起身子抱住了曹雨娇的下体,用身体护住了曹雨娇的肚子,替她挨了一鞭。

    “铃香……?”曹雨娇疼得视线不清,看了半天才看清护了自己一鞭的是铃香,迷迷糊糊地唤道。

    而此时的铃香疼得全身发抖,忍了好半天才沙哑着嗓子向罗曲儿哀求道:“小、小姐要打……就打奴婢我吧,别再折磨我家小姐了……”

    李婆子用力拽着铁链将铃香拽了回来,怒道:“你又忘了你是条狗了是不是?!该死的母狗,看我不打死你!”

    铃香大叫着被铁链拽了回去,她挥舞着双臂企图抓住些什么,却无济于事,被李婆子拽到了脚下,踩着后背。

    “真是主仆情深啊~~。”罗曲儿蹲在铃香身边,掐着她的脸,“瞧瞧你这狼狈的样子,为了救你的主子,这值得吗?”

    铃香哆嗦着,但仍然坚持地道:“小姐……小姐平时待我不薄,我不能眼看她受苦……”

    “真好。”罗曲儿拍了拍她的脸,“那我如果不更加狠毒地折磨你的话,还真是对不起你这份忠心呢……李妈妈,我们走吧,去准备准备,一会儿让这对主仆好好享受一下。”

    李婆子应是,随着罗曲儿出了刑房,将铁门关上锁好。

    刑房内,便只剩了铃香和曹雨娇两人。

    铃香打了个哆嗦,艰难地像曹雨娇爬去,用手解开刑架上的铐,气喘吁吁地说:“小姐受苦了……奴婢、奴婢这就放您下来。”

    曹雨娇感动得满脸眼泪,哭道:“铃香你别管我了,若是放我下来,一会儿那婆子岂不是又要罚你?”

    “无碍的,只要您没事……”

    铃香说着,依次解开了曹雨娇脚上、腿上和腰上的铐。由于她无法站起来,她只能利用大腿和膝盖将身体弹起来,费了好些工夫才解开曹雨娇上半身的铐。

    此时的铃香体力透支严重,她年纪又小,没吃没喝受了大半天的刑,又挨了好几鞭,全是护主心切的一时冲动支撑到现在。

    等曹雨娇从刑架上下来时,铃香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躺在曹雨娇膝盖上说不出话来。

    曹雨娇也已经泣不成声,喃念着:“铃香,铃香……你受苦了。若是我信了那彩荷的话,哪怕是稍微谨慎些……是我害了你啊……”

    主仆二人抱在一起哭得昏天黑地。

    哭了好一阵,两人疲惫地睡了过去——这一天对于她们来说,是漫长的,好似前一刻还在云端享福,下一刻便堕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而属于曹雨娇的新生,也在这一天悄然降临。

    13.瓦解

    曹雨娇被一阵尖叫声和吵吵闹闹的金属敲击声吵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铁笼子,和笼中看不清是什么的混乱场面。

    她眯了眯眼睛,清醒了好一阵才看出来笼子里关着的是什么——是一条巨大的狼犬压在一个哇哇怪叫着,不停反抗的女孩身上,而那女孩,正是自己的小丫鬟铃香。

    “铃香?!”

    曹雨娇惊呼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去救她,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正被数根铁链绑着固定在地面上,而自己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姿势非常不雅,想必自己的屁眼和阴户此时一览无遗,定是罗曲儿让人趁自己睡着特意把自己绑成这样的。

    “罗曲儿——!!罗曲儿你出来!!我知道你在后面——!滚出来!!”

    曹雨娇歇斯底里地大声叫道,发疯了一样用力挣扎着,身上的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她看着眼前笼中被狼犬压在身下绝望哭喊着的铃香,又急又气。

    就在这时,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了她的头上,将她的脸踩得贴在了地上,而随即罗曲儿那傲慢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叫我作甚?”

    “罗曲儿……你个畜生!禽兽!——把铃香放出来!”

    尽管看不到罗曲儿的脸,曹雨娇仍挣扎着怒骂道。

    “为什么要放出来?把狗和狗关在一起有什么奇怪的吗?”罗曲儿放开了脚,走到了笼子旁边,继续道:

    “两条狗,一公一母,发情了想要交配,不也是很正常的事?你何必为此生气?”

    曹雨娇咬牙切齿,看着罗曲儿那张俏生生的漂亮脸蛋恨不得从她的颊上咬下一块肉。

    而就在这时,铃香“啊啊——!!”地大叫了一声,只见趴在她背上的大狼狗挺了下身子,随后便吐着舌头开始运动起了下半身,狗嘴里“哈哧哈哧”地叫着,滴淌着口水。

    很明显它得逞了,而铃香也趴着不再动弹了,她知道自己的处子没了,这个12岁的可undefined

    她就像是在狗群中与众犬滥交后,趴在地上的母狗一样狼狈凄惨。

    她仍然撅翘着屁股,露着红肿的肛门和阴道,白浊色的狗精混着处女血流着。连肛门都在蠕动着,汩汩地流着精液——那是有的狗找错了地方,将她的屁眼也开了张。

    而她的脸依旧扎在满地的呕吐物里,除了啜泣,什么反应也没有。

    罗曲儿抬起了踩在她头顶的脚,而曹雨娇就这样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动弹——长达一个时辰的淫乱,她早就累得动不了了。

    “真是辛苦你了,曹姐姐。”罗曲儿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揪着曹雨娇的头发,将她的头抬起来看向自己。

    “现在如何?被一群狼犬破了身子可是少有的体验呢,可感觉舒爽?”

    曹雨娇眼神迷离,没有答话。

    “嗯~~,你之前叫我什么来着?‘破鞋’是吧——我再是破鞋,也是在诏狱里让锦衣卫破的身,那是皇家的御卒。而你呢?给一群野狗当了破鞋,还有资格嘲讽我吗?”

    曹雨娇依旧没有反应,罗曲儿就用烟斗挑着曹雨娇的下巴,继续刺激着她: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除了给你破身的那条大狗以外,其他的几条可都不是我家养的——它们都是李妈妈发动家里的小厮,为了你的第一次,特意在街上和破庙里搜罗的野狗,估计还带着什么病、什么癣的,不知道有没有传染给你啊。”

    听到这里,曹雨娇终于有了些反应,她依旧眼神迷离,声音小的可怜,但仍努力地呢喃着:“……杀了、杀了我吧……”

    罗曲儿亲昵地捏着曹雨娇的鼻子,打趣道:“想死可不行哦,我会一直折磨你,一直一直,直到我玩腻了为止。在这之前,你可不许死哦,也不可以自杀。”

    曹雨娇似乎露出了一抹冷笑,小声地质问:“你以为……你拦得住吗?……想死的,还会怕你?”

    “我有的是办法。”罗曲儿熊有成竹,只觉得曹雨娇比她以为的还要天真幼稚。

    “你看到笼子里的铃香了吧?——你如果死了,我定会让她生不如死的……曹姐姐你博览群书、洽闻强记,吕雉和戚美人的故事肯定读过。那么,对于‘人彘’这一刑罚你也不会不晓得吧?——只要你死了,我就让铃香的下半辈子,都以人彘的姿态过活。”

    曹雨娇没说话,咬着嘴唇,似乎有些动容,但是似乎仍没放弃寻死的念头。

    “怎么?铃香的分量不够吗?嗯~~,那么……瑶儿呢?”

    “瑶……瑶儿?”

    曹雨娇眼神一亮,吃惊地看向罗曲儿。

    “没错,瑶儿……如果你死了,我就把瑶儿抓来顶替你的位置,并且翻上百倍地折磨她。我也会毫不留情地告诉她‘都是你的曹姐姐不好,她根本不在意你的死活,所以选择了寻死,才会有你今天的下场。要怪就怪你的曹姐姐吧’。

    “等我玩腻了也不会杀她,把她做成人彘,扔进猪圈里当母猪,跟猪一起吃一起睡,发情了还要配,让她生不如死……“哦,对了,差点儿忘了,还有你们曹家上下——既然已经致仕了,你们全家就与草民布衣无异,我爹想给你们整个抄家还是很简单的,你可愿意?”

    曹雨娇皱起了眉头,脸上是怒不可遏与难以置信两种情绪杂糅的表情:

    “罗曲儿……?罗曲儿?!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的人!?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怎么?你不信吗?好说!——李妈妈,发帖请殷家小姐过府叙话。”

    “不不不!别!别动瑶儿!”曹雨娇焦急地拦住她,“只、只要你……只要你……我……我随你处置。”

    她咬着牙,说出后半句。她终究还是放不下自己的身份和感情,放不下胜似亲妹妹的殷文瑶,放不下曹家的家眷老小。

    “不要勉强自己哦,你想死我可不会拦着你。”

    “不……不勉强,真的随你处置……只要、只要你放过瑶儿、放过曹家……我就、我就……”

    曹雨娇说到这里痛哭了起来,她最后一丝解脱的希望也彻底瓦解,伴随着她的教养,她的骄傲,她那高贵的内心……一同渐渐消失,土崩瓦解,荡然无存。

    “真乖。”罗曲儿掐了掐她的脸蛋,放开了她。

    忽然,她后退了几步,掀起了自己的裙子,褪下衬裤,露出自己光洁白嫩的小阴户,和翘翘的小屁股,蹲在了曹雨娇面前。

    “你……做什么?”

    曹雨娇从没想过一个贵家小姐,会当着外人的面褪下裤子露出下体的,就是殷文瑶那不安分的性子也绝不可能这样做。

    而罗曲儿也不答她,用手中的玉琼香杵着她的头顶将她的头再次摁到地上。随后一股尿流从罗曲儿的下身喷出,哗啦啦浇在曹雨娇的头上、脸上。

    “你!”

    曹雨娇刚要发怒,又想起自己刚刚的承诺,咬着牙忍住了,她只好低下头,忍下这肮脏的洗礼。

    “呼——从刚才你被狗干的时候我就一直想上净房,但是太精彩了我舍不得走开,现在终于舒服了……”

    罗曲儿站起身子,将自己的下体凑到曹雨娇面前,命道:“喂,愣着做甚?给我舔干净。”

    曹雨娇露出哀求的表情,但当她抬头看到罗曲儿满面娇俏,只好伸出舌头,舔向了她湿漉漉的下体。

    她也想一口咬下去,将这贱人的下体撕烂,但是这根本不可能杀死她,只要她不死,她就依然可以对殷文瑶和曹家下手,而且带着愤怒和记恨,她一定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殷文瑶,曹雨娇绝对相信,罗曲儿可以想出比刚刚陈述中还要残忍数倍的折磨方式。

    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反复几下,将残留的尿液舔净,感受着那咸咸的味道,反胃感再次涌上心头。

    “嗯,曹姐姐你的确是个聪明人。”罗曲儿穿好裤子,放下了裙子,将玉琼香揣回了自己的袖口,迈步走向了牢房门。

    “本小姐的圣水就赏你了,如果你不嫌弃,这地上的一滩就是你今天一整天的饮用水。我明天再来看你哦。”罗曲儿站在门口回头对她说道,“哦,还有,合欢散的药性是反复的,那几条公狗也歇得差不多了,估计马上就要开始第二轮的药性了——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撞上门离开了。而曹雨娇被她的话惊了一跳,刚刚还因为罗曲儿正要离开而松了口气,马上又慌张了起来。

    此时,原本在房里趴着的那几条狗再次聚拢了起来,焦躁地来回踱步,嗓子里尖声呜咽着。曹雨娇见到它们的狗茎以可见的速度膨胀肿大,它们的行为也变得越发不安和躁动。

    很快,她又感觉到有数条狗舌头开始舔自己的屁眼了。

    “啊啊——!!”

    刑房里再次响起了曹雨娇的尖叫声,还有众犬争抢搏斗的吠叫。

    14.酷刑

    罗曲儿并没有忍住第二天再去“探望”曹雨娇,她当晚吃过晚饭,便奔向了刑房,迫不及待地继续玩弄起曹雨娇和铃香来。

    她彻夜未归,整夜呆在刑房里没有出来,连厕所都没出来上一下,而据巡夜的家丁说,他们在外面路过时,都能听到牢房里传出的惨叫声。

    次日天明,李婆子早早地起了床,在伙房里打包了早膳,便拎着食盒和茶壶匆匆忙忙地赶往了刑房。

    从水牢湿漉漉的台阶上走下去的时候,李婆子就味到一股怪味道。她不以为意,拎着食盒、茶壶继续下入,打开铁门走进了刑房。

    曹雨娇跨骑在一座木驴上,双手被高高吊起,驴背上两根男人阳具形状的木棍,一前一后在曹雨娇下体里进出个不停。她满面痛苦,难受得呲牙咧嘴,五官扭曲得挤在了一起。

    在另一旁,狗笼子里关着遍体鳞伤的铃香,正昏迷着不省人事。

    而罗曲儿正悠哉地躺在躺椅上摇着,用脚有意无意地踩着摇把,使得木驴运作,给曹雨娇上刑。

    “怎么样,曹姐姐?还能坚持得住吗?”罗曲儿躺在椅子上戏谑地道。

    曹雨娇满头是汗,即便十分痛苦,但依然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李婆子虽然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情况,但是她素来知道罗曲儿的脾气,怕是与曹雨娇有什么“赌约”,来借此折磨她,这是罗曲儿一贯的做法。于是她也不大多问,殷勤地凑上来,将食盒和茶壶摆开,放在一旁的桌上。

    “小姐早上好,早膳备好了,奴婢知道您正玩得高兴,就特地给您带来了……您看是现在用啊,还是过会儿?”

    罗曲儿一夜未睡却显得精神百倍,她一边笑一边将脚从木驴的摇把上收回来,道:“不急……李妈妈,您替我一会,给这贱畜上刑,我踩得脚有些累。”

    “诶呀,这点儿小事儿哪儿劳得您呐——您先用膳,奴婢有法子对付她!”李婆子将罗曲儿躺着的摇椅拖到桌前,示意她先用早膳,随后摆弄其曹雨娇来。

    罗曲儿送了脚,木驴的运作也便停止了,在下体里出出入入两根木制阳具也渐渐停止了,曹雨娇一下子全身泄了气,立刻瘫软了下来,几乎从木驴上滑倒下去。

    李婆子赶忙过去扶住了她,皮笑肉不笑地道:“曹小姐急什么啊?想下来啊?我们小姐可还没发话呢!”

    曹雨娇已经虚脱了,嘴唇干瘪发白,脸色很是难看,显然长时间水米未打牙,再加上一整晚的折磨,早就让她脱了人形。

    “咳咳咳……求求……求求、你们了……哈哧哈哧……”曹雨娇剧烈地喘息着咳嗽着,好半天才吐出下半句话,“给我点水喝吧……”

    “喝水啊~~。”李婆子露出奸笑来,她跟着罗曲儿虐杀过无数的女孩子,每当听到“喝水”这个哀求时,总会有一个固定的折磨方式。她扭过头,向罗曲儿征求态度。

    罗曲儿正端着茶杯,就着糕点想用早饭,对着李婆子挥了挥手,连话都没说,她相信李婆子能明白她的意思。

    李婆子应了一声,将曹雨娇从木驴上拖了下来。粘稠的液体在曹雨娇的下体与木驴背上的木制假阳具连接着拉出长长一条,还带着丝丝血迹。曹雨娇呲着呀哀求道:“哎哟,哎哟……轻点轻点……”

    昨天一整晚,对于曹雨娇来说是有生以来最痛苦最漫长的一晚,罗曲儿用鞭子、烙铁、夹棍、火钳、竹签、开花梨等等刑具在她身上玩了个遍,她的眼睛被鞭子抽打在脸上时出了血,白眼球红彤彤一片布满了血丝,视线也模糊了;双手双脚20枚指甲先是被竹签子插入,几个时辰后就被全部剥了下来。

    天快亮时,她又被架上木驴,在上面一坐就是一个时辰,她高潮了好几次,但因为和罗曲儿的赌约,她一声都没叫出来。

    她从没想过这世上还有这么多可怕的刑罚,不知道是谁琢磨出来的,更没想到罗曲儿能如此残忍,面不改色地实施这些酷刑,甚至享受着他人的痛苦,对实施暴力乐在其中。

    现在她以为要结束,一整晚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可以休息一下喝口水了。

    然而李婆子将她拖到了刑床上——这是欣澈死时躺着的那座,而她也像欣澈死时那般,被铐住了手脚,伸展开来,像只翻仰的青蛙,坦荡荡地张开四肢,露出自己的熊脯和肚皮。

    “你……你们这是……?”曹雨娇用尽力气才问出这样一句话。

    李婆子笑道:“哼哼,给你喝水啊!”说着,她手里取出一沓桑皮纸,在水桶里浸湿,糊在了曹雨娇的脸上。

    曹雨娇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湿漉漉的桑皮纸一下子闷在脸上,一瞬间她便无法呼吸了,就这样过了几十秒,她开始窒息,难受的像只毛虫一样扭动了起来。

    她鼻子里拼命吸气,却只吸入了几滴水珠。很快她就感觉自己脸上发烫,湿漉漉凉飕飕的桑皮纸贴在脸上没有起到一点降温的效果。

    就在她觉得自己憋得要冒金星的时候,李婆子突然用手指在她嘴巴的位置将桑皮纸捅了个同,又手疾眼快地插进了一个漏斗。

    曹雨娇终于可以呼吸了,但是漏斗塞在口中她无法说话或大声喊叫,只得大口大口地呼着气,然而还不等她把气喘匀,李婆子就拎来水桶,用水瓢舀着水一瓢一瓢地倒进漏斗里,灌进曹雨娇的口中。

    “唔——!!咕——!!”

    曹雨娇说不出话,想要挣扎,李婆子的力气却极大,她一手死死摁着漏口压制住曹雨娇头部的摆动,另一只手不断地用水瓢灌着水,口中还有闲空喃喃着:

    “你不是要喝水吗?我让你一口气喝个够——喝!都给我喝下去!”

    而此时曹雨娇的脸被桑皮纸盖住无法呼吸,唯一可以呼吸的办法就是将所有的水全部喝下去。这似乎是本能的行为了,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口吞咽着水,咕咚咕咚的,连呛了好几次,咳嗽不止,呼出的气比吸入的气还要多。

    李婆子压根不管她的情况,任由她挣扎,自己则死活不松手。最多在她呛水的时候特意停下灌水,看着她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与抽搐,从鼻子里、漏斗里喷出大汩的水来。

    渐渐的,一整桶凉水全部灌入了曹雨娇的肚子里,此时的她挺着水墩墩的大肚子,如同十月怀胎一样。连皮肤都变得有些半透明,圆滚滚亮晶晶的,像过年杀猪时,用水灌满让小孩子扔着玩的猪尿泡,好似拿根针随便一戳就会爆开一样。

    “咕……呃啊……呃啊……”

    李婆子从曹雨娇嘴里抽出漏斗时,就听到从她那合不上的樱桃小口里发出这样古怪的声音,不断地呻吟、喘息、干呕——似乎是涨得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

    李婆子解开她的铐子,拖着她下了床——这有些费力,因为此时的曹雨娇比平时重了几十斤,而她那水墩墩的大肚子也咕噜噜地随着李婆子拖拽的动作晃来晃去,十分滑稽。

    李婆子费了不少力气才将她拖到刑房的正中央,看着死猪一般的曹雨娇冷冷地笑。

    “小姐,您请!”

    李婆子殷勤着。而此时的罗曲儿,正端着茶杯,品尝着糕点,可爱的小嘴周围沾了几粒酥油渣,婴儿肥的小脸蛋一鼓一鼓地咀嚼着。

    她缓缓地走向曹雨娇——站在那高耸圆滚、半透明的肚皮前,抬起了小脚,狠狠一脚猛踩了下去。

    样子像是踩在了鲸鱼皮的水鞠上,她的小脚像根钉子一样深深地陷进了进去。

    “呕唔!”

    与此同时,大汩的水从曹雨娇的嘴巴、鼻子和肛门里喷涌出来,混合着各种颜色的污秽和淡红色的血。

    罗曲儿一边笑着一边骂,同时脚下也不停地跺着、踩着——这是罗曲儿在众多酷刑中最喜欢的一个,有两个七八岁的小丫鬟曾被这样玩死过,死的时候肚皮都是破的,肠子和内脏像水一样流了满地,骇人听闻,而罗曲儿却乐此不疲。

    曹雨娇挣扎着,艰难地用双手阻挡,企图阻止罗曲儿不断踩下的小脚,但那是徒劳,水从她上下几个同口里一股一股地,像个小喷泉一样。

    这期间她想睁眼却被呕出的污秽和清水糊了满脸,想要呼吸却被呛了水,咳嗽和呕吐亮相矛盾的情况可并不多见,就见她一边咳嗽一边呕吐着水,脸上的五官痛苦得都挤在了一起。

    高高鼓起的肚皮一点点变小,涌出的水流也渐渐地小了,直至不论罗曲儿再怎么踩踏也不再有水流涌出来了。

    刑房的石砖地板上,湿漉漉的一片都是水,在本就潮湿的地牢里变得又湿又滑,估计没几天就会长出苔藓来。

    而此时的曹雨娇狼狈不堪,满脸满身水淋淋的,像刚洗过澡一样。她湿漉漉的头发散乱着,双眼放空无神直视着天花板,半张着的嘴里还存着水却已无力吐出,身体像只被踩了一脚的虫子一样痉挛着、抽搐着,皮肤白得吓人。

    “真是狼狈啊,曹姐姐。”罗曲儿蹲下身来,揪着曹雨娇湿漉漉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拎起来,凑到眼前仔细看着,像是看一件费力雕琢过一番的作品。

    “呕呕……别、求求你了……”曹雨娇几不可闻地求饶道,“别再灌了……别再、呕……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

    她脸色惨白,几乎没了血色,嘴唇哆哆嗦嗦颤抖不止,每说几个字就会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声,许是刚刚的折磨上了她的胃。

    昔日恩泽侯府的大小姐,如今这幅惨状,谁看了都会同情得掉眼泪吧。然而罗曲儿并不同,她笑着道:“怎么?开始求我了?之前那硬气的态度哪儿去了?”

    曹雨娇有呢喃了几句,但是声音太小,谁也没听清。她的眼皮已经开始闭合了,显然非常疲惫了。

    想到她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没睡觉,又一刻没有停歇地遭受着罗曲儿的折磨,能坚持到这里已经是超乎常人的意志力了。

    罗曲儿随手一扔,放开了她,她便像布娃娃一样倒在了地上,倒在了满地的积水里,昏厥了过去。

    看着她身上的伤口、污秽,罗曲儿蹙着眉,她也知道这已是曹雨娇的极限了,于是她也不打算继续折磨她,放她休息休息,长久地活着,才能提供长久的快乐。

    “李妈妈,”罗曲儿唤道,“给她洗一洗,叫个药童来治治伤,别让她死了。过会儿等她醒了,给她点吃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刑房。

    “是,奴婢遵命。”李婆子应是,对着罗曲儿的背影拜福,耳中还隐隐听到罗曲儿远处传来的呢喃声:“哎呀,可累死我了,这一晚上……好好补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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