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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9月25日

    15.自尽

    罗曲儿走后,李婆子把曹雨娇的身体擦了个遍,将身上沾着的污秽、脏泥、血迹都擦干净,重现出一个白白净净的俏姑娘的身体。

    只是肚皮上一片骇人的紫红色甚是显眼,刚刚还不显,只是肚皮上和身体的其他皮肤一样惨白——隔了会儿内出血越来越多,才让肚皮上的肤色逐渐变得紫红了起来。

    但李婆子并没有在意,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了,她知道这不是致命伤,处理得当便不会死人,因此也没在意。只将她擦干净,便拖到刑床上让她睡去,随后便离开了刑房。

    曹雨娇一觉睡到傍晚才起,醒来之后只觉得浑身难受,又疼又酸又胀,没有那块身体部位是舒服的。

    她坐在刑床上努力回忆了好久才想起来自己的经历,想到自己被野狗奸淫、被抽鞭子、被剥指甲、被烙铁烫、被逼着骑木驴整到高潮、被灌水踩肚子……种种的酷刑经历,她真不知道昨天一整晚她是如何撑过来的。

    她抑制不住,捂着脸嚎啕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嘶嚎着对罗曲儿破口大骂,然而一直接受良好教育的曹雨娇并不太会骂脏话,想要解恨却只能一句话翻来覆去来回地骂。

    骂了半天也没能解恨,只能哭着喊着“爹!娘!你们在哪儿啊?救救我!救救娇儿……”

    然而她的爹娘听不见,更不可能来救她。

    哭了一会,只听到刑房的铁门“咔”一声被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小厮背着药箱走了进来,满脸讪笑,对着曹雨娇拱手作揖道:“曹小姐贵安,我听到您的哭声,就知道您醒了。”

    看到男人,曹雨娇立刻止住了哭,梨花带雨地看向了那个小厮,而她也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脸一下子便红透了,连忙捂着乳房和下体,低着头羞愤地道:

    “你你你你……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

    即便已经被污了清白,但曹雨娇多年来的闺秀教育让她不能接受被男人看了身子这件事。

    与破身不同,那是狗,是畜牲,不懂伦理,可男人不一样,这是16岁的闺女无法接受的。

    “小的我是罗家的药师,奉我们小姐之命特来为您治伤的。”小厮嘴上说得客气,然而面上确实堆满了猥琐的奸笑,不用猜便能从那张脸一眼看进他肮脏的心里。

    “不用你治!滚出去!”

    曹雨娇四下寻摸着,想要用什么东西砸他,却发现手边什么可扔出去的东西都没有,只能继续捂着自己的乳房,双腿紧夹着避免露出下体。

    “……嘶~~,臭婊子,您不会还以为您在恩泽侯府呢吧?”小厮终于露出本来面目,把药箱一扔,大跨步地走了过来。

    “你不要过来!我、我……你再靠近,我就一头碰死——啊!”

    曹雨娇羞恼地威胁他,然而话音刚落就被小厮扇了一耳光。

    “碰死?好啊,我们小姐说了,只要能把你逼死,殷家小姐的破瓜第一次就是我的了——还不老实点?趴下,婊子!”

    那小厮似乎很有经验,力气也大,曹雨娇没挣扎几下就被他制住了双手,按得跪伏在了低上,撅起了屁股,两只小脚也因为体重压制无法伸展开,否则早就蹬踹上了。

    曹雨娇剧烈挣扎着,口中叫嚣着:“啊啊——!畜生!混蛋!流氓!……放开我!你,你别乱来啊!我可被狗破过身子,脏得很!你如果……啊啊啊!”

    不等她叫嚣完,就感觉那小厮的阳具捅了进来,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似乎非常熟练。

    “不妨事,小爷我不介意!”那小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与此同时他一手按压着曹雨娇的双手和身体,一手伸到她的胸前揉捏她的乳房。

    说着,那小厮愈发放肆,口中诸如“臭婊子真是骚啊!”“学两声狗叫来听听!”“恩泽侯府家的大小姐和一般的婊子就是不一样啊!”之类的侮辱性的言辞不绝于耳。

    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将曹雨娇当作了一个发泄工具,仿佛一个有弹性的肉袋子,而不是一个姑娘。

    曹雨娇哭叫着,口中“哎呀哎呀”唤痛的同时,也在咒骂着这小厮,说他不得好死、人间败类之类的,然而相比那小厮的侮辱水平简直低了好几个等级。

    待小厮在她体内射出一腔热液,她只觉得双腿发麻,胯骨轴一阵酸痛,感受着那根阳具从自己的下体里抽出时凉飕飕的落空感,同时热滚滚的液体也随着流出来,她就觉得自己离去死更近一步了。

    小厮舒服地呼了一口,似乎怕曹雨娇转过头来咬他似的立刻穿好了裤子。然后摆动起曹雨娇的身体,查看她的伤势,又粗略地给她把了把脉,最后才磨磨唧唧地从药箱里拿出药膏来在各种伤口上涂抹一番,其间还不忘了揩油,时不时地就掐掐屁股、脸蛋、奶子,有时还会亲上一口。

    这家伙根本就不是来治伤的。他揩够了油,占足了便宜后,如同结束仪式一般地喂了她一颗药丸,才悻悻然离去,留下默默流泪的曹雨娇,瘫坐在地上。

    药丸不一会便起了作用,曹雨娇渐渐地感觉不到疼痛了。但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药丸如此有效,说明罗曲儿真的希望她活着,而让自己活着的目的,便是能更长时间地折磨自己,供她玩乐。

    再加上刚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奸污了,虽说与被狗破身相比不值一提,但是被污言秽语羞辱的伤害比肉体上的伤害更严重。

    “辱我至此,岂能苟活……”

    药童小厮的奸污,和他的淫言媟语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曹雨娇下定了自尽的决心。

    曹雨娇流着眼泪,心中默许,随后趴在地上,重重地将额头磕在地上。

    额头“咚”地一下落在了坚硬的地上,那一瞬间“嗡嗡”地耳鸣响了起来,曹雨娇痛得发出惨嚎,但她不能放弃,这次一定得死。她神智不清地第二次砸在地面上,紧接着第三次,第四次……不知道试了多少次之后,曹雨娇感觉自己在抽搐,头晕恶心,视线越来越模糊,而且她明显有感觉到额头里流出粘稠的液体。隐约中,她感觉自己呕吐了。

    “终于要死了!”她欣慰地想,“爹,娘……原谅女儿不孝,我实在是熬不住了……瑶儿,若是想恨就恨吧,怪我太懦弱……”

    不等她想完,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曹雨娇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尿急憋醒的。她本能地想要起身找夜壶解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呃……欣澈……欣澈……我要小解……”

    她迷迷糊糊地唤着,仿佛还在恩泽侯府家的大床上。

    然而回应她的,不是欣澈,而是一盆浇在头上的冰水。

    哗啦一声,曹雨娇被激醒了过来,惊呼了一声,随后打了一个剧烈的寒颤。

    “这、这是……我死了吗?”她恢复意识后,第一个冒出的念头,也是说出的第一句话。

    “没呢!不过差点儿,已经给你治上了,要是头晕恶心都怪你自己。”

    罗曲儿的声音传来,这才让曹雨娇看清了形式——原来自己被铐在之前那座让罗曲儿痛苦了三天的刑架上。

    之前多亏了铃香把自己解救下来,而现在……根本不知道铃香的情况。

    “曲、曲儿……”然而对于曹雨娇来说,铃香貌似不是头号关注的对象,“我……能不能,放我去小解一下?”

    有些唐突,但是对尿急的人来说,或许无暇他顾。

    罗曲儿愣了一下,挑了挑眉毛,表情像是嘲讽一样的,好似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你说什么?要放你做什么?”

    “小、小解……真的,快放我下来,我快憋不住了。”曹雨娇可怜巴巴地哀求道,想尽可能地表达出自己不是为了逃走骗她,而是真的尿急憋不住了。

    罗曲儿哭笑不得,端起茶杯撇过头去,吩咐道:“李妈妈,教教她怎么说话。”

    曹雨娇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一鞭子忽然抽了过来,挞在自己的肚子上“啪!”的一声响,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她这才看到站在旁边的李婆子。

    “贱畜!撒尿就说撒尿,说什么‘小解’?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吗?”

    “啊啊!!我……我……”

    “说,撒尿!”

    “我……我要撒、撒尿……请放我下来……”

    曹雨娇痛得直叫,刚刚那一鞭疼得她差点就在这里尿出来。

    “哼~,曹姐姐。你不会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提要求吧?”罗曲儿站起来,端着玉琼香,踱步到了曹雨娇跟前,用烟斗挑着她的下巴,“你刚刚自杀,我可还没跟你算账呢。”

    曹雨娇瘪了瘪嘴,没有说话,她想辩解一下,又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心态——一时昏厥,醒来后想死的欲望似乎不如刚刚强烈了,她甚至有些不明白刚刚为什么那么不理智地想要寻死,明明深知自己死了曹家、铃香和殷文瑶就会受连累,她贸然寻死太过自私。

    “我……我……”

    “我们之前约定过的对吧,只要你死了,我就整死铃香,抄了曹家,然后把瑶儿抓来顶替你,你说我应该从哪一步开始呢?”

    “不!别别别!”曹雨娇慌了,立刻求道,“我、我……我这不是没死嘛,我还活着,任你处置。我再也不会寻死了,真的!求你了……别动曹家,别动瑶儿……还、还有铃香……”

    “要求还真多啊……曹姐姐,我想问问,你就一条命,凭什么保这么多的人?”

    “这……”曹雨娇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挣扎了一下,勇敢地说:

    “你……你惩罚我吧。”

    罗曲儿眉毛一挑,似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你说什么?”

    “你惩罚我吧,无论什么手段、无论你怎么折磨我、虐待我,我都任你处置。拔掉我的舌头也好,砸碎我的骨头也罢,只要你能放过他们。”

    曹雨娇说着情绪激动,眼泪簌簌地流,闭着眼睛不敢看她。

    罗曲儿倒是十分欣赏她的献身精神,好从没有哪个贱畜是自愿受折磨的,而对于这个愿意委曲求全的玩具,罗曲儿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想要机会啊?……好啊,给你个机会。”罗曲儿凑近,用手指扣向曹雨娇的下体,引得曹雨娇呻吟了几下。

    “曹姐姐刚刚说想要小解对吧?那么,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罗曲儿这样说的,同时李婆子牵着铃香走进了刑房——铃香还像之前那样赤身裸体,头上扎着双马尾、屁股插着鸡毛掸子,被一根铁链子牵着,四脚着地狗一样爬进了房间里。

    “如果你能忍住,一会儿不论我对你做些什么,你都能憋住不尿出来的话,你自杀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否则的话,我我就不客气了。”

    曹雨娇看了看趴在地上的铃香,咬了咬嘴唇,坚强地道:“好,我答应你。”

    “甚善!”罗曲儿拍了下手,激动得文言了起来,又嘿嘿坏笑着问:

    “保险起见,曹姐姐你需不需要用塞子堵上?免得你会输啊?”

    “你……!”曹雨娇咬着后槽牙,气得浑身发抖,但是想了想她也没有把握自已一定能憋得住,毕竟前几次的折磨,失禁可是常态。

    “……要……要一个吧……”

    “要什么?”

    “要……要一个塞子。”

    “干什么用的?”

    “堵、堵住……”

    罗曲儿端着玉琼香笑道:“把话说完整。”

    曹雨娇羞红了脸,闭着眼睛一口气地才说出:“我、我要一个塞子堵住,别让我尿出来!”

    “切~~,富家千金还真是矫情,曹姐姐你都的清白都被狗夺走了,还端着大小姐的架子做什么?”

    罗曲儿说着,从头上拔下了一根红玛瑙簪头的发簪,红彤彤的宝石,金色的簪挺,没有流苏,直显着玛瑙石的火红剔透。

    “瞧瞧,1悉吗?这是曹姐姐你自已的首饰。”

    罗曲儿吧簪子在曹雨娇眼前晃了晃,随后便伸向了曹雨娇的下体。

    她弯下腰,扒开曹雨娇嫩嫩的阴部,露出一片漂亮的粉红色。她准确地找到尿道,1练地将簪子插了进去。

    曹雨娇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是她自已的簪子,是多年前宴会上得的那柄,多年来一直戴着从没换过,而此时居然要被当作塞子塞进尿道……新里虽然五味杂陈,但面上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连轻微的挣扎都不敢。

    感受着坚硬的金属异物插进尿道里,一阵钻新的疼痛直袭大脑,她不敢叫出声,咬着牙发出“嗯哼……呃啊……”的呻吟声。直到簪挺全部没入,只一颗红色的玛瑙石露在体外。曹雨娇只觉得尿道酸胀难忍,若不是堵着,貌似下一刻便会泄出来。

    “铃香~~,过来。”罗曲儿对铃香招了招手,指着曹雨娇的下体说,“先在,你去舔你的主子,只要你能把她舔尿了,我就成全你,让你解脱。”

    话音刚落,铃香忽然像疯犬一样窜了过来,极其迅速地扑向曹雨娇的下体,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伸出红红的小舌头贪婪地舔舐着。

    “啊啊~~,喂,喂!铃香!快……快停下!”

    曹雨娇还从没体验过这样的刺激,全身发着抖喊了起来,试图阻止铃香。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铃香忽然这么激动。

    罗曲儿抡起了鞭子,抽在曹雨娇的肚子和熊口上,笑着嘱咐道:“曹姐姐你可要忍住呀!这几个人的命运全在你的两腿之间啦!”

    说完就抽打起来。

    曹雨娇高声尖叫着,鞭打的疼痛,加上铃香舔舐时麻酥酥的感觉,她开始庆幸刚刚要了个塞子,否则这时真的会尿出来。

    这样的双重折磨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曹雨娇已经喊叫不动了,累得垂着脑袋喘气,对于罗曲儿的鞭打也做不出多么有趣的反应了。

    就在她以为折磨过去了,惩罚结束了,她可以保住曹家、瑶儿和铃香的时候,舔舐着她下体的铃香忽然伸出小手,握住了曹雨娇下体露出的玛瑙石。

    “小姐,对不起了。”

    曹雨娇听到铃香这样说了一句,声音几不可闻,就像是前几天她羞答答地告诉自已她喜欢上了少爷身边一个小书童时那般细小。

    曹雨娇忽然大感不妙,尖叫着:“铃香!铃香你要干嘛?快住手……啊啊——!”

    然而铃香没有丝毫的犹豫,迅速地将簪子抽了出来,簪挺上沾着几丝血迹,而下一刻尿液决堤般喷了出来。曹雨娇又慌又羞又怒,她极力地想要收缩括约肌止住失禁,但非常困难。

    她大叫着一泻千里,尿水浇了满地,甚至浇在铃香的身上。

    排泄后,曹雨娇顾不得羞耻对着铃香怒骂起来,脸上的绯红不知羞耻和愤怒哪个占的多一些:

    “铃香……铃香!?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对不起,小姐……奴婢、奴婢实在受不住了。奴婢不像您那么坚强,这两天的折磨,奴婢真的已经受够了,只求一死……罗小姐她说了,只要让您输了,就让奴婢死得痛痛快快的,不受一点苦……“小姐,铃香我自小就跟着您,这5年来事事依着您,这次就求您依着我一回、成全奴婢一次吧!”

    “成全你?!”如果不是被刑架绑缚着,曹雨娇只想狠狠地抽她几个耳光,再蹬上一脚,“就为了成全你,我曹家上下,连带着我的瑶儿全都要遭殃了!全是因为你——!!”

    曹雨娇从没像这样情绪激动地当面骂过谁,甚至这样大声说话、指责都没有。

    这让铃香打了个冷战,甚至在旁边的罗曲儿都骇了一跳,要知道就连她不小新扯破了曹雨娇最爱的那件衣裳时,曹雨娇都没这样对她怒吼过。

    “奴婢顾不了那么多人,只能顾着自己……下辈子、下辈子奴婢当牛做马地报答您。”

    铃香说着开始磕头,砰砰地响着,这让曹雨娇想起之前自己自尽时的样子来。

    曹雨娇还是很愤怒,她想继续骂些什么,但是看到不住磕头的铃香,心又软了下来——想想那些酷刑和凌辱,连自己都受不了几度想要求死,更何况年纪尚幼的铃香呢。自己刚在寻思之际,不也是像铃香这样对自己连累的人苦苦哀求吗?

    曹雨娇语气平静下来,撇过头去不看她,悻悻然道:“下辈子……你离我远点。我不要你当牛做马,只要不再看见你就是了。”

    罗曲儿在一旁微微笑着,看着这对曾经的主仆的对话,良久才命道:

    “真是精彩,这是你们主仆二人最后的对话了……李妈妈,我们走吧。”

    李婆子应是,过来牵着铃香脖子上的链子呵斥着“母狗快走”地离开了刑房。

    “曲儿!曲儿!”曹雨娇焦急地喊着,然而罗曲儿似乎没听见一般并没有停下,转身跟着李妈妈离开了。

    昏暗潮湿的地牢中,只剩下曹雨娇一人——她垂着头,眼泪簌簌地落,事实上即便罗曲儿回应了她刚刚的喊叫,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向罗曲儿求饶。

    “瑶儿……父亲……对不起……我的无能……”

    16.晚餐

    想到刚刚曹雨娇的狼狈,以及她气急败坏的模样,罗曲儿便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而步下已然来到了内宅的厨房。

    伙房里,一口半人高的瓮,正咕嘟咕嘟沸腾着热汤。李婆子正在案板上用菜刀切着蔬菜、葱姜,将它们一撮一撮地倒进瓮中的热汤里。

    而铃香,正被绑在一张巨大的案板上,那是用一面木桌改造的,样子像个刑床,将铃香固定在上面,四肢被尽量大地分开,像个“大”字。

    她扭着头看着瓮中沸腾着的热汤,看着被倒进去的花花绿绿的蔬菜和调料在沸汤中翻滚着,像水墨画中大量留白的画面里点缀的四朵彩色。

    就在这时,罗曲儿来了,她走到了躺在案板上的铃香身前,爱怜地抚摸着她娇嫩的肉体,抚过她平坦尚未发育的小熊脯、小肚子。还特意看了看幼嫩的下体——虽然有些红肿,但还是小孩子的可爱娇嫩。

    这是李婆子过来殷勤了几句,便递上了一把割肉用的尖刀。

    铃香紧张地喘息着,直到这时看到尖刀的寒光,才鼓起勇气地对罗曲儿说:

    “小、小姐……奴婢、奴婢怕疼……真的怕疼,劳您一刀给奴婢一个痛快的,千万别再让奴婢受罪了。

    奴婢念您的好,下了阴曹地府,见了阎王老爷,一定给您说好话给您祈福,下辈子绝对报答您。”

    罗曲儿用手指拨弄着刀刃,试着锐度,脸上露出了一副可怕的表情,恶狠狠地看着铃香,语气阴冷道:

    “给你个痛快的?你做什么梦呢?”

    铃香被她的表情吓到了,打了个寒战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不是我们之前说好的吗?”

    “那是之前,我反悔了。我平生最恨卖主子的奴才!你为了自己解脱,将曹家上下还加上殷家小姐一起拖进苦海……你这等人品,还有脸跟我要痛快?”

    罗曲儿把刀抵在铃香的熊口上比比划划:“我要把你手脚上的肉一块块剔下来,然后给你开膛破肚之后吊起来,在你快死的时候,我会把你扔进锅里,活活煮1……这个过程的大致1个多时辰,好好享受吧!”

    铃香大惊失色,刚想说些什么求饶的话,而下一刻罗曲儿的刀便劈在了她的脚踝处,耳边还听到她在说“先把你的脚切下来,骨头太多肉太少,要单独蒸1。”

    铃香痛得大声尖叫,一边喊叫一边咒骂罗曲儿不守信用,吵得罗曲儿头疼,只在腿上隔了了几块肉便停了手,抄起了剪刀伸进铃香的嘴里一通乱铰。

    铃香的五官都挤在一起了,满脸痛苦地扭动脑袋,企图挣开在口腔里乱来的剪刀。她还试图用牙齿咬住剪刀的刃,但无济于事。

    不一会,她就咳嗽着从嘴里吐出了大量的鲜血,从嘴巴以剪刀的缝隙中、从鼻子里涌了出来。直到这时,罗曲儿才抽出了剪刀,将血淋淋的剪子泡进了水盆里,瞬间一盆清水变成了血水。

    铃香咳嗽着,喉咙深处仍在痛苦地嘶吼,却骂不出一句话了,只是不停地咳嗽着,忍着剧痛将卡在喉咙中的碎肉一块一块地吐出来,混着源源不断的血液与唾液。

    罗曲儿继续切断了她的双脚,随后凌迟着她的四肢,每刮下一块肉,铃香的身体就剧烈地颤动一下,没几刀腿上就见了白森森的骨头。

    凌迟太过繁琐,罗曲儿此时已经腻了,她找来锯子,将铃香的双腿锯下来,虽然连着刚刚剐下来的几十块鲜肉一同扔进了锅中烹煮。

    铃香此时奄奄一息,眼神放空,也几乎感觉不到疼了。恍惚中只觉得罗曲儿在给自己止血,又将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嘴里。

    她的舌头已经烂了,但还是勉强从口中浓厚的血腥味中品出了人参的味道——这是在用人参吊自己的命,不让自己死的太快。

    真是个恶魔啊。

    罗曲儿看到铃香这样,心想刚刚吹嘘的“2个时辰”的死亡时间怕是不能实undefined

    暗和孤独才是最折磨人的。她拷在刑架上,闭上眼睛试图睡过去,然而铃香那不成人形的脑袋在她的眼前挥之不去。

    但是她已经很累了,除了晕过去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没怎么休息过。铃香那可怕的模样只晃悠了一会儿便伴随着睡眠消失了。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没有梦到铃香,也没有梦到任何人。就像昏过去一样,梦里只有一片虚无。

    17.茱萸

    曹家大小姐失踪的消息并没有像罗曲儿预想的那样轰动京城,恰恰相反,这件事甚至都没有传出来。曹家只是静默着,第三天如皇帝的要求,阖家离京。

    想必曹家主清楚的很,他根本没有时间搜寻自己的宝贝女儿,圣上谕旨3天为限,耽误一个时辰都是全家抄斩的罪过。

    因此曹家主只得忍痛先保全家老小,暂时割舍女儿,将曹家大小姐失踪的事情保密住了。

    第三日下午,临近黄昏,曹家的车队排在城门口,引马向守城的官兵递了路引,确认是恩泽侯府的身份后,正式放行。曹家老小带着家奴下人,载着几十辆马车的细软行李,默默然地离了京。

    而曹家主并不知道的是,他的宝贝女儿曹雨娇,此时正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自从铃香死了后,曹雨娇变得木讷了很多,也听话了很多,对于罗曲儿的种种虐待,她不在反抗和逃避,似乎真的做到了之前说的“任你处置”的程度。

    这也让罗曲儿虐待变本加厉,此时的曹雨娇于她来说就如同一只肆意摆布的布娃娃,平日里的绮罗粉黛,如今却是脏兮兮的一条土狗。

    时至霜序,季到三秋,九月九日,重阳节便在这一日了,罗曲儿在李婆子的侍奉下梳妆打扮,如往日一样再次来到了地牢。

    曹雨娇睡得正沉,昨晚罗曲儿发慈悲没让她拷在刑架上睡觉,她得以躺着睡在刑床上。

    虽然刑床是木制的,硬邦邦的并不舒服,也没有被褥,但是在连续几天都拷在刑架上受刑、吃饭、排泄、睡觉后,终于得以舒展身体的曹雨娇来说,这已经是享受了。

    因此她睡得很沉,连梦都没做,直到今早被李婆子喊醒。

    “醒醒,贱畜!”

    又是1悉的问早声,李婆子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曹雨娇猛然醒来,睡眼惺忪地从刑床上爬起来,自觉地爬到了刑架旁,慢吞吞地把自己的手脚套进铐里,等待着李婆子把自己铐住。

    “咳咳,不用了,今儿是重阳节,本小姐要去登高、布施,没时间在牢房里陪你玩。”

    罗曲儿轻蔑地说道。

    “重、重阳节……?”

    曹雨娇呢喃着,这才注意到罗曲儿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俏丽可人。想来估算一下日子……似乎差不多自己被关了确实有半个月了。

    曹雨娇先是感到了一阵欣喜,今天可以不用再收那酷刑折磨了……然而紧接着,就听罗曲儿道:

    “李妈妈,把衣服给她换上,今儿个曹姐姐和我们一起去。”

    “是,奴婢领命。”李婆子说着,捧出一件粗布简陋的长裙,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来吧,曹小姐,奴婢服侍您更衣。”

    “这……”

    曹雨娇不明白这是何意,她从没想过罗曲儿会放她从牢房里出去。但多日来的调教,她已经不会反抗了,乖乖地让李婆子用湿抹布擦了擦脏兮兮的身子,又换上了那身粗布的衣服。

    衣服是粗布的,十分简陋,还有补丁,一看就是穷人穿的。本来应该很合身的,但是曹雨娇经过半月的监禁、虐待,更别提食物了,和狗食差不太多,却也吃不太饱。

    如此地折磨她的身体已经消瘦了不少,衣服显得十分宽松,不过好在她不再赤裸着了。

    看着再次穿上衣服的曹雨娇,罗曲儿忽然拿出一根粗长的茱萸枝条,故作惊讶道:“诶呀,忘了这个了——李妈妈,给曹姐姐插上。”

    李婆子噂了声是,接过茱萸对曹雨娇喝道“趴下!贱畜!”

    随后还不等曹雨娇反应,她便一把按住了曹雨娇的脖子,迫使她趴在地上敲起了屁股。李婆子掀开她的裙子,对这曹雨娇粉红色的小屁眼将一尺余长的茱萸枝深深地插了进去。

    几颗红色的茱萸露在外面,但已有几十颗没入了她的直肠里了。

    李婆子的速度之快让曹雨娇直到疼痛时才反应过来,她扭着屁股大喊了一声,随后肛门一缩一缩的,茱萸的辛辣刺激着她的屁眼十分痛苦。

    “呃呃……啊啊——!”

    曹雨娇呻吟着,半天站不起来,直到被李婆子揪着头发才勉强站起,但仍然直不起来腰来。

    “哈哈,舒服吧?是不是辣辣的,如同有无数虫蚁在咬?——这是7年前重阳节的时候,诏狱里的一个锦衣卫发明的玩儿法,当时我可被折腾得够呛,求着他们肏我的屁眼,希望那玩意能被抽出来一会……后来他们还把茱萸果捣碎了,把果浆灌进我的屁眼里,辣得我满地打滚……现在轮到你享受享受这滋味了!”

    罗曲儿坏笑着用力拍了一下曹雨娇的屁股,痛得曹雨娇又是一阵怪叫,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来李婆子的牵引下慢吞吞地跟着罗曲儿向前走。

    短短几步路,每走一步对曹雨娇来说都是酷刑,可偏偏李婆子在后面用鞭子催她,啪啪的鞭响与李婆子的呵斥声回响在牢房里,鞭子抽在身上也是火辣辣一片,不比屁眼里的茱萸枝好多少。

    一番折腾,终于走出了监牢,曹雨娇这么多日终于再次看到了太阳,然而此时的太阳,照耀的已经不是之前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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