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闯关东之鲜儿落狼口 > 【闯关东之鲜儿落狼口】(2)
    2023年9月28日

    【二】。

    陈五爷和鲜儿前后脚进得屋内,陈五爷吩咐两个老妈子说,带秋雁姑娘洗澡去。

    话说这陈五爷早年间,也是在城里混事,后来吃喝嫖赌败了不少家业,觉得在城里兜不转,又回到农村老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陈五爷回了村依旧威风八面,还是这方圆三五百里的大财主。

    今天娶的这个三姨太,以前是个窑姐,刚被陈五爷赎了身,请出戏热闹三天,一则是过个礼,不能低了陈五爷大财主的身份。

    二就是冲着鲜儿来的。

    夏天时,陈五爷请过王老永戏班的戏,一眼就瞄上了还没正式上台的鲜儿,自那以后,鲜儿袅袅婷婷的身影就老是晃在他眼前,葱绿绸裤下鲜儿翘起的小屁股,也勾的陈五爷日思夜想。

    要在城里花楼,像鲜儿这岁数,这长相身段,又会唱戏的姐儿,别说破身开苞,就是吃个花酒睡一夜,没个三五百大洋喂半月,估计连手都拉不上。

    何况说,窑子里哪个妓女,会有鲜儿这样的气质,坐台下娴静犹如花照水,扮上妆腰身摆动风拂柳。

    真真是英姿飒爽小秋雁,娇艳欲滴俏鲜儿。

    陈五爷流着口水,终于等到戏班青黄不接,等米下锅的好时机。

    仗着在自家地盘,又财大气粗,势大根深,陈五爷一步一个套,就憋着坏要霸王硬上弓,摘了这鲜嫩花骨朵。

    陈五爷慢悠悠地坐下,点上烟,等着一盘好菜端上桌。

    陈五爷人是在老家农村,可享受玩乐,却一点不比城里落伍。

    连着卧室他专门修了个洗澡间,那是弄村人连想都不敢想的,鲜儿也是头一次知道,在屋子里洗澡,还能这么敞亮,这么舒服。

    鲜儿出水芙蓉般又站在陈五爷面前时,陈五爷看的两眼冒火,鸡巴飞快地挺起老高。

    陈五爷咽了下口水,说道:「看的出,秋雁姑娘爽快,义气,自己的事自己平,不连累朋友。」

    他想了想,开始下流的说着:「原本想着,你从裤裆里抽出个红绸子,爷闻闻上面你的嫩屄味儿,是那么个意思,过过干瘾罢了,这事搁唱戏的算个啥,爷是看你黄花闺女身子干净,才想着见个红,闹个喜,图个吉利,换了其他唱戏的烂糟老娘们,裤衩扯出来爷都没空看。」

    鲜儿听他说的不是人话,可也没处反驳,他说的没错,唱嘣嘣戏的女的,都是能豁出去的,有时为了一两块大洋的赏钱,在台上脱裤子的都有,所以师傅当初不想带她,说这一行比妓女都不如,就是这个意思。

    陈五爷接着说:「你不扯说不扯的事,可你在我大喜事上扯白布,败了爷的风水,这罪过就大了,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现在识相也不晚,既然不想看戏班的人受罪,自己进来了,就把爷伺候好,谁让爷喜欢你呢,只要玩高兴了,你这天大的罪过,一概不说,戏钱爷还照给,赏钱也不会少你的。」

    屋里火墙烧的很旺,热的连单衣也穿不住。

    陈五爷说完,脱了衣服,赤膊光背只穿短裤,和刚进屋的三姨太去洗澡,看着衣衫脏乱的鲜儿,吩咐老妈子说:好好伺候秋雁姑娘更衣。

    没等陈五爷和三姨太的鸳鸯浴洗美玩够,外面就传来鲜儿厉声叫喝:「我不穿这些婊子一样的下贱玩意。」

    陈五爷胡乱擦了身子,披件睡袍走了出来。

    看到床上扔的那粉色小裤衩,就知道鲜儿还没有彻底上道。

    他不急不慢的说到:「小秋雁,爷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好好听话让我玩高兴,啥事没有,你要是存心找别扭,现在就把戏班的人拉几个出来,鞭子伺候完,再洗个凉水澡,院里捆一夜,明天早上再说。」

    一边的三姨太那眼皮子多活络啊,赶忙来到鲜儿身边说:「妹子,女人还不就是这回事,五爷高兴了,多赏几块大洋,一班子人不得拿你当神仙供着。你听话换了衣服,咱姐俩一起伺候五爷洞房,一会玩高兴了,你好受的怕是合不上腿呢,倔个什么劲呢。」

    鲜儿听她说的恶心,又要发狠,可想到被打的血肉模煳的王班主,想到一戏班人的安危,便没了底气,任由三姨太脱光自己的衣服,穿上了妓女为取悦嫖客专门做的内衣。

    那水粉色的裹胸只有一巴掌宽,套在脖颈的细带子吊着两边,露出大片白花花的乳胸,两个小乳头顶起丝滑发亮的绸布,煞是显眼。

    同样颜色的裤衩,又小又短,后面紧紧包着屁股,前面又故意收窄,勒着鲜儿的阴部,沟壑尽显,春色乍现。

    处处透着淫靡的衣着,刺激的陈五爷兴致勃发,他躺在逍遥椅上,如刀的目光一遍遍扫过鲜儿的身体,一层层剥去鲜儿的自尊和羞耻,看的鲜儿手足无措,粉面娇红。

    陈五爷一边慢悠悠地看着,一边对三姨太色迷迷的说:「好货还得是金镶玉,秋雁姑娘这一扮上,奶子是奶子腰是腰,屄缝也显出来了,看的我鸡巴直突突,比看从裤裆里扯红绸子过瘾多了。」

    他接着说:「爷看你这扮相,看一年也不烦,要晃着你的小屁股,再唱段荤曲儿,那得多美,就给爷唱段十八摸吧,也别起小帽了(正经曲子前面的引子)直接从摸奶子开始唱。」

    说是还穿有衣服,却比赤条条还不要脸,到了这个地步,鲜儿也想明白了,自己逃难寻亲,就要饿死在路边时,要不是王班主救命,并收留了自己,说不好自己早成一把狼啃过的白骨了。

    救命大恩,无以为报,如果这黄花闺女的清白身子,能换来师傅和戏班的万全,自己就是比妓女还下贱又有什么。

    鲜儿定了心,便不再想身上那恶心的小肚兜小裤衩,清清嗓子,就像平时唱戏一样,起了范,摆动身条,开始唱淫秽小调十八摸最下流的一段。

    六摸呀,摸到呀,大姐露出的肩,肩膀头子出熘滑,我手就往下边。

    哎哎哟,我手就往下边。

    七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胳膊弯,白嫩的胳膊细又软,搂着哥儿共枕眠。

    哎哎哟,搂着哥儿共枕眠。

    八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咯吱窝。

    三模两摸大姐乐啊,笑的我心比蜜甜,哎哎哟,笑的我心比蜜甜。

    九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小细腰,姐的细腰似杨柳,风吹杨柳把哥缠。

    哎哎哟,风吹杨柳把哥缠。

    十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屁股蛋,姐的屁股真结实,一拍颤三颤。

    哎哎哟,一拍颤三颤。

    十一摸,摸到呀,大姐的咪咪边,两个咪咪园又圆,好像出笼的馒头鲜,哎哎哟,好像出笼的馒头鲜。

    十二摸,摸到呀,大姐的奶头边,两个奶头挺又翘,好像一双小樱桃。

    哎哎哟,好像一双小樱桃。

    十三摸,摸到呀,大姐的肚子边,软软和和似银盘,哥哥我是真喜欢。

    哎哎哟,哥哥我是真喜欢。

    十五摸,摸到呀,大姐的腿上边,姐的大腿白又园,恰似那藕一般,哎哎哟,恰似那藕一般。

    十六摸,摸到呀,大姐的腿中间,哥的销魂蚀骨处,两片嫩肉一线天。

    哎哎哟,两片嫩肉一线天十七摸,摸到呀,大姐的屄里边,肉迭肉来环套环,浪情淫液水涟涟,哎哎哟,浪情淫液水涟涟。

    十八摸,摸到呀,小屄的花芯间,摸得姐儿娇声喘,只等着我的汉。

    哎哎哟,我只等我的汉。

    这十八摸用的是二人转里靠山调的曲儿,最容易上口的,词是戏班里师哥们平时调笑瞎唱的,偏这鲜儿过耳不忘,听过几遍竟都记住了。

    戏班里玩是玩,今天自己穿成这样,给陈五爷唱这些奶子~屄~的玩意,鲜儿一开口就羞得不行,等到把最后撸着鸡巴那句唱完,她已经面红耳赤,臊的无地自容。

    唱的无情,听的却有意,陈五爷垫着靠背,半躺在逍遥椅上,只穿了个红肚兜和水粉色薄绸裤的三姨太,弄个矮凳坐在边上,给他轻轻的捶腿,时不时浪劲十足的把手伸进陈五爷灰绸裤里,捋几下男人硬挺的鸡巴。

    陈老五欣赏着鲜儿的边舞边唱,在满屋淫靡的气氛中,盯着鲜儿的乳房和两腿间,淫邪小衣服下,鲜儿微微跳动的小乳头和腿间若隐若现的一片黑影,释放着难以言说的魅力,看的陈老五呆如木鸡,淫欲暴涨,等鲜儿扭着腰一唱完,便再也按耐不住,坐直身子,一把将鲜儿搂到身边,推高了那片肚兜,将少女的一双椒乳露了出来。

    他捏弄着两个小乳房,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掐弄两个娇小的乳头,真是太美了,陈五爷玩的女人多了,但这么漂亮的大姑娘奶子还真是第一次遇到,浑圆雪白,亮的晃眼,深色奶头微微上翘,整个乳房不大不小,盈盈一握就是那么刚刚好。

    他玩着鲜儿的奶子,恨不得马上将鲜儿压在身下,尻了鲜儿柔嫩的小屄,可盘算了一下,思量着还是把开苞的事往后放放,鲜儿这样娇艳欲滴,含苞待放的黄花闺女,实在是可遇不可求,一定要掰开揉碎慢慢玩弄,才不枉自己费尽心机到手的机会。

    怀里的鲜儿,似烈火烹油,烧的陈五爷兽欲难耐,但他强压欲火,决定让怀里的黄花闺女先看看西洋景,她喊过三姨太蹲在自己腿间,将粗黑的大鸡巴捅在了女人艳红的双唇间。

    吹箫本事还算凑合的三姨太,懂事的张开嘴,含住男人粗大的龟头,手口并用,卖力的吸吮套弄着鸡巴,全力配合的让陈五爷享受上玩下弄,莺燕双飞。

    陈五爷尻着三姨太的小嘴,手一刻也不停歇,揉掐着鲜儿的一个乳头,咽了下口水,又把鲜儿的另一个乳头咬住,恨不得将娇小的乳房整个吸进嘴里。

    自己被流氓猥亵玩弄,娇嫩乳房被粗暴的揉捏糟蹋,已经羞辱难耐,三姨太还要在下面用嘴嗦着男人鸡巴,下流的吸吮,发出暧昧的水声,这一切都让鲜儿难以接受,难以直视,她感到无比恶心,无比屈辱。

    鲜儿只能双手紧握,克制着自己的震惊和颤栗。

    陈五爷熟练的舔弄揉捏,带来一系列羞耻的身体反应,鲜儿顾不得多想,只剩下全力抵抗那不该出现的燥热。

    鲜儿一个十七岁的大姑娘,稚嫩的乳房哪经历过这些,小奶子被吸的又涨又疼,细嫩的皮肤上,很快被吸咬出几片青紫的于痕,没等她缓过神,男人又开始咬着敏感的乳头,手也更加用力的揉搓鲜儿的另一个乳房。

    陈老五把鲜儿的两只乳房挤在一起,低下头,轮流舔着两粒挺起的乳头。

    舌尖快速地拨弄,让鲜儿感到一股说不明白的激流,从熊部传遍全身,刺激的下身那个地方一阵发热,又一阵抽紧,好像一片羽毛飞进新里,又痒又不舒服。

    陈五爷这个老淫棍,也不着急,吸咬着乳房和小乳头,恶意戏弄着鲜儿,弄得黄花大姑娘扭也不是,不扭又难受。

    玩够了奶子,陈老五喷着热气的大嘴,又亲上了鲜儿的嘴唇,舌头硬生生伸进鲜儿的唇间,恶新的舔起了鲜儿整齐的牙齿,烟酒味和着男人口水的酸臭让鲜儿感到一阵反胃。

    舔了一阵,老流氓从容的把手摸到下边,伸进鲜儿腰上窄小的裤衩,揉摸了几下,慢慢把粉色的小裤衩褪了下来,露出了少女神秘的阴部,陈五爷也终于看见了,他魂牵梦绕的鲜儿那十七岁的黄花闺女小屄。

    鲜儿的阴部,其实发育的不是完全成1,阴部已经隆起老高,可阴毛还只有稀疏的几根,从陈老五坐着的高度,看过鲜儿的两腿间,隐约可见少女刚显雏形,肉色也刚刚开始变深的大阴唇。

    整个阴缝,已经没有了小女孩的那种粉嫩光洁,但也不像成年妇女那样层迭臃肿,两片纤薄的屄肉,从屄口处微微露头,绽放间透着稚嫩,纯净里又尽显诱惑。

    陈老五在鲜儿的小屄上摩挲了几下,竟感到了些许湿滑,他不顾鲜儿大腿的微微颤抖,一手搂着鲜儿的屁股,一只手搬起鲜儿的腿,想让鲜儿的一只脚踩在逍遥椅的扶手上。

    鲜儿是有唱戏功底的,平时噼个叉什么的天天练着,腿踢过头顶根本不是难事,随着男人的手劲,鲜儿还没察觉,脚已经被抬了老高,踩在了逍遥椅的靠背上。

    看着鲜儿微微娇喘,因为羞臊,涨的血红的脸颊更显娇艳,陈老五有些惊喜,他没想到鲜儿的腿能抬这么高,能分的这么开,让小屄能露的这么清楚,饶是他这老淫棍,以这样的角度,在这样的距离看女人的屄,属实也是第一次,更别说看的是鲜儿这样的大姑娘。

    想当初,看鲜儿唱戏,鲜儿朝天抱起一条腿,亮了个金鸡独立,绸裤紧贴在下身,看戏的男人们就都疯了,大洋咣咣往戏台上扔,不让鲜儿把腿放下来,那还是隔着不知道几层布呢。

    窑子里的妓女倒是让看,只要给了钱随便看,可谁有鲜儿这功夫,能把腿噼这么开这么高,就算噼开了,能有鲜儿这么干净这么嫩的小屄。

    女孩两腿间的最隐秘处,就这样打开着,陈老五感叹真是捡着宝了,粉白的大腿,润红的小屄,眼前香艳的一切,令老淫棍热血沸腾,处女屄里散发的热气让男人趋之如鹜。

    陈老五不停的咽着口水,他手按着鲜儿的屁股使劲,让女孩的阴部离自已更近一些,两片已经有些湿润的粉嫩阴唇还合在一起,保护着里面未经人事的小屄。

    陈老五用手指轻轻分开鲜儿的小屄缝,看到了淡粉色的屄口,再用力分开一些,隐约看到了里面的处女肉膜。

    一番折腾,阴唇又被分开,竟有白带流了出来,一缕清亮的粘液拉着丝,缓缓从鲜儿的屄口垂了下来。

    陈老五再也忍不住,他猛地吸住了鲜儿的整个阴部,裹住处女干净的小屄用力吸吮,忽而用舌尖向里面猛插,忽而用牙齿轻咬阴蒂,恨不得将鲜儿整个下身吞进去。

    鲜儿一个农村姑娘,连个男人的手都没正经拉过,没有过情欲的萌动,更不知道性的感觉,忽一下被陈老五这样的老流氓如此下流的玩弄,瞬间就懵了。

    自已下面被男人用嘴吃的震惊,很快被另一种欲望的本能冲击,身体的反应一丝丝从鲜儿的阴部产生,远远强过刚才奶头被舔的感受,让鲜儿感到非常难受,也更加羞耻。

    这所有的一切交织着,折磨着未经人事的鲜儿。

    陈五爷老道的用嘴撩拨玩弄着处女的小屄,鲜儿却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越来越难以自持,她踩在椅子靠背的脚颤栗着,不自觉的弯着腰,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捂着小腹,陈老五嘴里呼着热气,在鲜儿的下身,大腿根用力吸咬着,吞噬着。

    鲜儿不懂老流氓在干什么,只觉得尿尿和来月事的地方又热又涨,湿热的男人舌头时不时划过一个地方,让她酥痒难耐,没抓没挠的。

    她一会觉得整个下身被掏空,像要飘起来,一会又觉得下身涨的难受,像是要尿尿一样。

    一波波从未有过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鲜儿整个身新,她感到自已像一艘漂泊在狂涛巨浪中的小船,一会儿被推上了浪尖,一会儿又被摔落到浪谷,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

    陈老五过足了淫虐女人的瘾,鲜儿也被蹂躏的娇喘连连,小小的乳房和大腿根部遍布着青紫的咬痕和掐痕,稚嫩的屄口已经有些红肿,屄里流出的白带和着男人的口水,抹在泛红的大阴唇上,映出淫靡的亮光,鲜儿再也支撑不住,放下腿,绵软的歪在了炕上。

    三姨太吹箫也差不多了,小嘴一直张着,腮帮早已发酸,刚丢开鲜儿的陈老五,却是淫性正高,急于发泄,按着三姨太的头,开始主动发力,拿女人温润湿滑的小嘴当屄尻起来,越弄越舒服,鸡巴也捅的的越来越深,越用力,大龟头时不时顶到三姨太喉咙,三姨太痛苦不堪,终于在男人又一次深插到喉咙时,趁着剧烈的干呕,赶忙吐出了大鸡巴。

    感觉着陈五爷快射精了,三姨太侧身半躺,一只手无缝对接,握住满是口水,黝黑发亮的粗大鸡巴快速套弄着,另一只手搂着鲜儿的肩膀,把她揽在自己下侧乳房边。

    看鲜儿还是歪着头闭着眼,三姨太又把她搂紧了些,乳房已经紧压在鲜儿的肩膀头上了。

    鲜儿很恶心和三姨太的肉体接触,但上面被三姨太搂着,中间被陈老五两边腿弯夹着,她也没处可动。

    陈老五的鸡巴在三姨太的套弄牵拉下,已经越来越多的戳在鲜儿的小乳头上,直到最后,三姨太按压着龟头,让男人鸡巴摩擦着鲜儿的乳头,前后抽动起来。

    两个时辰前,陈五爷还看着台上唱西厢的小秋雁过干瘾,单薄戏装下的细腰翘臀,柔而不媚,让他望眼欲穿。

    熊前盈盈椒乳,微微隆起,让他直流口水。

    没想到这会儿,小秋雁的处女小奶子,已经贴在自己的大鸡巴上。

    被糟蹋蹂躏至此,鲜儿算是知道,十八摸这种不要脸玩意,竟不是胡编的,原来老流氓们玩弄女人,除了奸淫,还能有这么些下流的事,去作践女人。

    三姨太张着嘴让男人那样弄,自己毫无廉耻的噼开腿,露着下体,让男人去亲去戏弄,男人的那个东西,戳在自己乳房上,恶心的蹭来蹭去。

    自己却动无可动,无力挣脱。

    无可奈何花落去,心如死灰的鲜儿,像一截木头,静静躺着,任由陈老五玷污她的清白之身,在少女美艳的肉体上,肆意猥亵,极尽淫秽之事。

    窑姐出身的三姨太,深谙男人玩弄女性的道行,她抚弄着陈五爷的鸡巴,让男人持续体验着处女奶子的鲜嫩和紧实,仔细感受着鸡巴射精前的跳动,她趴在陈五爷耳朵低声说到:「五爷就是花样多,功夫厉害,刚才尻嘴舒坦不,就是五爷鸡巴又粗又长,次次尻到喉咙里,尻的我都要吐了…」

    三姨太说着,看陈五爷面露笑意,鸡巴跳动,知道他很受用这些淫话,低声又说道:「秋雁这小奶头戳着好受不,一会射的时候,爷往前来点,小秋雁这脸多粉嫩,就把精射她脸上,爷们不都喜欢这么作贱女人吗。」

    三姨太说着,跪着直起身,贴在陈五爷身边,一手搂着陈五爷的腰,一手撸着他的大鸡巴,又在鲜儿的乳头上来回蹭了一会,扶着陈五爷往前挪了一点,引着男人的大鸡巴,让青紫的龟头戳在了鲜儿娇艳的嘴唇间。

    三姨太随着男人的挺动,快速撸着大鸡巴,让龟头渐渐戳开了鲜儿的嘴唇,她边用乳房蹭着陈老五的身体,边不停的在他耳边吹着热气。

    陈老五被弄得性起,反手伸到三姨太裆间胡乱抠摸着,三姨太颤着声音,继续说着淫秽骚话刺激男人:「爷这鸡巴越来越粗了,黑黝黝的看着就带劲,小秋雁这嘴唇又润又红,戳着好受不,尻着我妹子的嘴,抠着我的屄,姐俩一起玩,爷可舒坦了…爷轻点,抠着我尿眼了……。啊...」

    三姨太只觉手中的鸡巴发热变粗,龟头尿眼里流出不少淫液,腿中间的手也在疯狂用力,抠的她屄口撕裂般的疼,随着她飞速的套弄,一股精液激射而出。

    「爷,用劲射,把精液射到小秋雁嘴里,射到她小屄芯里…哎吆…爷呀…抠我的屄,把骚屄抠烂,哎哟哟…」

    三姨太一连声说着下流话,配合着五爷畅快的射精。

    鲜儿迷煳中听见三姨太轻叫着,可她哪里知道精液是什么,射精是什么,只感觉什么东西落在了头发间,跟着就有又热又粘的东西流在自己嘴唇,脸颊。

    鲜儿惊慌疑惑地睁开眼,正看见狰狞的大黑鸡巴,怪兽一样的伸在眼前,将又一股精液射自己的眉毛处,滑落的精液瞬间模煳了她的视线。

    鲜儿还没从瞬间的混乱中迷煳过来,就看见陈老五站起身,扳着三姨太的头,将还在滴落精液的鸡巴戳进她嘴里,猛地抽动几下,才挺住身子不动,由着三姨太慢慢的用嘴套弄鸡巴,满足的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精液特有的腥热气息弥漫开来,满脸秽物的鲜儿这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嘴上脸上都是男人的脏东西,她恶心的再也控制不住,趴在床沿一迭声的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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