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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2月18日

    左干走在前面,手牵着得意洋洋的齐小妮,总有人说她就像曹植笔下的宓妃,但是和左干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也看不出所谓的仙人之姿。

    其实想想都好笑,所谓的绝世美人不过是个懵懵懂懂的小丫头而已。

    真正说胚子的话之前和刘瑶,陆晴秋,白颖这几个差相彷佛而已,只不过小丫头的体质万中无一,和我双修得到我的元阳滋养对体质改变极大,齐玲也和我双修了好久,也只是皮肤肤质改善和延缓衰老明显一点,全身体质提高是怎么试都达不到小妮那个程度了。

    想想也不禁有点小得意,齐家两个所谓的大美人都是被自己睡出来的……

    还在胡思乱想的当头电梯停在了负二层,左京浑不在意的牵着齐小妮走出电梯,手上一紧却是小丫头拉了他一把,回过神来的左干抬眼一看差点以为走错了房间,只看见刑房里十几个黑白壮汉围成一圈不知道在围观什么,不时发出阵阵惊呼。

    离人群十几步的地方齐玲、菊和应该还在补觉的玛丽三个人聚在一块,两个椅子拼凑在一起垫在三人脚下。

    三人脑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爆发出阵阵娇笑,惹得那群臭男人频频回头行注目礼。

    距离人群另一方向约5、6米的地方放着一个废旧的浴缸,郝江化双手反铐在背后躺在浴缸里,李萱诗、王诗芸二女狗爬式跪在浴缸旁边,远处房间角落一个女人正在接电话,看背影依稀就是白颖。

    四个人都是全身赤裸,郝江化、李萱诗、王诗芸的乳头上都带上了铃铛,白颖距离远加之背对着我们看不到,不过可以清晰看到三女屁眼都被大型肛塞给堵住了,估计是灌肠了。

    浴缸里已经积了有二十厘米左右的液体,颜色黄黑黄黑的,表面上满是泡沫有点像尿液又不怎么确定。

    齐玲笑的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叉腰,抬头看见左干齐小妮,顿时眼睛一亮,玉手连招。

    左干从善如流,牵着齐小妮走到三人身前,抬头看去只见齐玲和玛丽胸前的雄伟遮断了左干的目光,连二人的脸都看不见……

    左干郁闷的后退两步看着一脸促狭笑的灿烂的齐玲,后者就差把「你快来问我啊……你快来问我啊……」

    写在脸上了。

    「那边什么情况?」

    左干没好气的问道。

    齐玲强自抑制住笑意喘息着答道:「山川那货搞了个废浴缸,把郝江化反铐了丢里面。让李萱诗、白颖、王诗芸三个服用利尿剂又喝了大量的水之后围着浴缸跪了一圈,屁股对着浴缸,山川又给她们灌了肠,强迫她们往浴缸里拉屎撒尿,撒到浴缸里的强迫郝江化吃,撒到浴缸外面的谁撒的谁自己舔干净。」

    「切,这算什么?上次少爷给我说的都比这个变态多了,山川那么臭,什么变态的事情做不出来,有什么稀奇的。」

    齐小妮不服气的反驳道,话锋一转又一脸八卦的问道:「干妈你电话里不是说山川牵了条牛来了?」

    「我……我还没说完呢。山川……山川他叫人去农场牵了条奶牛来了,肏一百下牛欢喜再让三个女的轮流舔干净再肏一百下嘴,已经肏了半个……半个多小时了,三个女的怕是都轮过一轮了。他还说这只是……只是暖场助兴,要等少爷下来见证他今天要废了李萱诗的莲花……莲花屄和郝江化的鸡巴。」

    齐玲笑的直不起腰来,简简单单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

    「胡闹,郝江化有外伤,被粪水泡了发炎了不小心就死了,现在死了后续计划怎么办?」

    「你就放心吧我的大少爷,医生就围着看呢,早上就给他看过了,刚才又预先吃了消炎药。山川虽然又臭又变态,但是少爷您吩咐的事他还不敢瞎搞,出了纰漏不怕您收拾他么?就这件事来说您可冤枉山川了。」

    齐玲一贯看不上山川,今天倒是难得的没有落井下石。

    「莲花屄又是怎么惹着他了?还非要废了李萱诗的莲花屄?」

    「您别说了,越说我越想笑……」

    齐玲捂着肚子整个人往下滑,不是旁边菊和玛丽搀着只怕早就滑到地下了。

    菊看见齐玲笑的话都说不出来,玛丽和我接触的不多不敢贸然接话。

    苦苦憋着笑一脸古怪的答道:「山川不知道怎么就听说李萱诗有什么名器莲花屄,是什么莲花圣女,和郝江化的大屌配合上能改变气运,无往而不利。本来就是以讹传讹的事,不知道怎么就让山川勃然大怒。说印度教没有莲花圣女的说法,李萱诗这样侮辱了他的信仰,侮辱了印度教。和郝江化比那啥又比不过,说这边比郝江化那啥还威武的只有少爷您了。您上楼休息了,山川自己也知道胡闹,又不敢叫您和郝老狗比那东西,丢了面子就把郝老狗拖出来吃屎喝尿了。还说要等您下来亲自见证他废掉李萱诗的莲花屄和郝江化的阴茎,破了他们的气运为梵天神正名。」

    「胡闹,我没空见证这些乱七八糟的,你们爱看就继续看,我和小妮上去了,没精神和山川胡混。」

    齐小妮听见我要走,双手死死挽住我的胳膊,丰满的胸脯在我胳膊上蹭来蹭去,一脸的祈求,眼里充满了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

    虽然嘴里没有说话,但是这意思谁都明白。

    小丫头刚刚得到我的承诺,今天索性放开胸怀持宠而娇了。

    我也不想破坏她的好心情,索性在小丫头的惊呼声中把小丫头抱了起来,让她坐上我的肩头,两只纤细的小腿垂在我的胸前,就彷佛一个带着孩子逛游乐场的父亲,小妮高兴的用手抱着我的头,脖子伸的长长的望向人群当中,脚丫随着小腿下意识的摆动踢上我的胸膛,距离有点远,加上四周围着一圈平均身高一米八的黑白壮汉,小妮根本就看不到被人群围绕的山川,嘴里发出不耐的嘟囔,双手按着我的头顶极力伸出脖子希望获得更好的视野。

    齐玲缓过劲来,看着小妮明显越界的动作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见我不以为意方才放下心来,担忧之心一去,看见小姑娘那火急火燎的样子不由得满脸艳羡的说道:「小妮还真是少爷的心肝小宝贝啊,少爷您看小妮都急成这样了,不如您带着小妮进去看看,顺便给山川见证一下呗,还能满足小妮的好奇心。」

    左干心知刚才三女就是顾及身份没好意思和一大群老爷们挤一块,但是看三女的表现肯定是深以为憾,现在正好自己带着小妮来了,小妮这一下娇撒的恰到好处。

    正拿捏到三女的痒处,齐玲这个八面玲珑的家伙暗度陈仓假借齐小妮的名义正说出三女的心声,我意味深长的看看菊和玛丽的反应,二女视线不敢和我对视,纷纷扭头他顾,但是耳朵微微的扇动已经出卖了她们。

    左干倒也无意点破,但是也不想让齐玲太过于得意,正犹豫间小妮从身上滑下来双手抓住左干的左手拼命摇着,身体前倾小脑袋昂起来眼泪芭莎的看着左干,左干是又想气又想笑,这戏也太过了,侮辱谁呢?不过小妮子现在的转变左干也是乐在其中。

    「看你的好女儿,被你惯成什么样子了?」

    左干突然童心大发,恶作剧般的说了齐玲一句。

    齐玲身子一紧,低头垂手大气都不敢喘,斜眼偷偷看见齐小妮浑不在意才放下心来。

    「我倒要看看这个山川搞什么名堂。」

    我看都没看三女一眼,牵着小妮子就往人群里走去,三女一看形势,三人对视了一眼,虽然国籍不同人种不同肤色不同语言也不同,但是一颗相同的八卦之心让三人之间再无隔阂,没有任何的言语,三人仅仅用眼神完成了交流,齐玲装出一副蹑手蹑脚的模样紧跟在我身后,后面是一脸期待的玛丽,菊面无表情的走在最后。

    走到人群外围我正要开口,玛丽一个箭步赶到我头里扒拉开前面的几个大汉,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内圈,大汉恭敬的让开位置。

    我促狭的犹豫了一下,小妮正待不依……

    。

    齐玲用手指轻轻捅了我一下,檀口凑近我的耳边悄声道:「少爷,贱奴扶您进去……」

    嘴里的气息轻柔的冲刷着耳廓痒痒的,麻麻的。

    说完这个骚娘们还把舌头伸到我耳朵里轻轻舔了一下,然后迅速退后垂手伺立作无辜状。

    把我弄得哭笑不得,环顾四周身边是小妮笑嘻嘻的看热闹,玛丽没看到刚才发生的事,现在回头看着我们一脸迷惑,菊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就是嘴角微微的上扯,见我目光扫过强自抑制住了片刻,见我一脸郁闷,脸上肌肉又开始抽搐,在压制和抽搐之间挣扎了几个来回以后菊彻底的放飞了自我,转过身去让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是急促抽动的肩头出卖了菊。

    想想左干也知道经过专业训练的菊不会这么幼稚,但是今天这么凑趣是打算向齐家二女示好?左干暗自叹了口气,走上前去亲昵的用拇指食指夹住菊的耳垂轻轻的揉搓了几下,看着菊的耳根变得通红,左干明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却怎么也张不开嘴。

    心下暗叹一声转身欲进人群,看见齐玲齐小妮紧张的盯着这边,齐玲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看来对少爷泡妞的本事很是不忿,玛丽还是那副懵逼表情,不知道这几个人干嘛来着。

    左干也懒得多说,冲齐玲瞪了一眼道:「晚上再收拾你。」

    说完拉着齐小妮进了人群,三女嘻嘻哈哈的跟上,等左干五人走到内圈的时候倒还没惊动山川,五人站在牛头这里,这个角度只看见山川低着个脑袋,一手举着一条牛尾巴。

    往侧面走了几步,才能看见奶牛被几根绳子固定住四肢限制了活动范围,山川一个手拉起奶牛的尾巴,下身努力挺动着,山川个子太矮,本来是够不这肏牛逼的,为了顺利肏进去不知道去哪拿了个箱子垫在脚下,山川低头看着牛逼一边肏一边数数,刚才数到73。

    山川身边还放着几个塑料材质的养殖箱。

    山川本身个子就矮小,加上站着肏的姿势需要弯腰挺胯,一只手还要抓住牛尾巴防止尾巴甩来甩去,怎么看怎么猥琐的没边。

    仔细看看山川和奶牛交合的部位,奶牛的阴部就没啥变化,山川的抽插连阴道里的腔肉都带不出来,看来山川那远较常人粗大的肉棒对于奶牛来说还是不够看,没有保证足够的摩擦都不知道山川肏那么来劲图个啥,但是看他肏的龇牙咧嘴面部表情丰富的很……

    不一会山川肏到了一百之数,侧身从奶牛阴道里拔出阴茎,一个小跳从箱子上跳了下来,瞪着牛眼环顾四周一圈,仰天长笑道:「爽啊……」

    左干简直没眼看,看看身边四女,齐玲,玛丽神情自若,菊面无表情,只有小妮两手捂着眼睛偷偷从指缝里看着赤身裸体的山川,满脸的不可思议。

    山川回过神才发先左干和四女也来了,这厮知道齐玲、玛丽见多识广,菊是少爷的贴身护卫见怪不怪,但是齐小妮一直是少爷的禁脔轻易不予示人的,今天带来刑房恰好自已又是赤身裸体的,一时倒有点手足无措。

    不过以山川的脸皮厚度也仅仅是犹豫了片刻,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

    山川腆着肚子,挺着水淋淋的肉棒大模大样的走到左干身前道:「少爷您来了,奶牛是真的爽,要不您先试试,保证插一次就忘不了。」

    「八格牙路……」

    「FUCK……」

    「山川我肏你妈……」

    还不等左干拒绝的话出口,身边三女三种语言异口同声娇斥,菊和玛丽左右低鞭腿,齐玲一个正踹,三双玉足同时命中目标,三女羞恼之下全力出手饶是山川一时不防也招架不住,凌空摔出去一两米倒地还滚了两圈才停下来,左干新想还是齐小妮文静一点,哪知道小妮子不知道哪找来个椅子从身侧冲了出去,一把在山川身上砸的稀碎的同时嘴里说着:「我砸死你这头臭猪……」

    回头看见左干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抹红霞从脖子迅速染满了脸庞。

    「都怪你这头臭猪……」

    又在山川身上狠狠踢了两脚,回头双手掩面跑到我的身后,双手抓住我背后的衣服,把脸深深埋了进去一副死也不抬头的架势……

    我一时也被整的哭笑不得,倒是罪魁祸首山川彷似混不在乎,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灰都没拍一下,走到我面前还有点不依不饶,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少爷你不懂,牛的体温比人的高一两度,水又多,肏进去那种舒爽,少爷你听我的没错,只要你跳出传统的思维误区,勇敢的踏出这一步,你才能探寻到性爱的终极奥义。那种快感是你在人类身上永远体验不到的……少爷你相信我啊……」

    四女中小妮害羞的头都抬不起来了,另外三女已经出过一次手,不好赶尽杀绝。

    本来不想理山川的,但是看这不依不饶的样子不骂一顿是解决不了问题了。

    「闭嘴,你看看你的样子,好歹搞干净点啊。」

    山川先在的样子倒是颇为狼狈,赤身裸体的,浑身黑肉精光发亮,沾满了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汗水,全身黑毛贴在身上,部分地方还有液体干涸留下的白痕,再加上刚才身上滚的灰尘和脚印,整个人就像泥塘里打过滚的猪一样。

    「我还没射呢。再说……」

    「再说你妈了个屄,我说话不管用是吧?」

    左干瞬间暴怒,上前抓住山川一只胳膊,扭腰发力一个过肩摔把山川摔到地下,抬脚就踢。

    山川倒也实诚,两手抱头,整个人蜷缩的像一个大虾,用手肘护住腰部任凭左干发泄。

    「少爷别打了,我去洗澡,我真的去洗,您让我起来我马上去洗啊……」

    踢了以后左干也觉得差不多了,回头看了一眼脚下却不停,还是八面玲珑的齐玲出面解围。

    「少爷您别气坏了身子,山川就是头猪,您和他生气把您气死都不够,反正明天无情就来了,让他们狗咬狗去。」

    「起来干嘛,给我爬去。」

    这点打击对于皮糙肉厚的山川不叫个事,不过山川的口无遮拦是真的杀伤力强啊。

    山川忙不迭的爬走几步,离开了左干的攻击范围手脚并用爬起来跑进了浴室,这时候左干才回头问齐玲道:「无情过来干嘛?山川一个变态还不够我头疼?」

    「您也知道京少爷那里据说行动开始了,老爷一直怕您缺得力的人手,这次就把无情郎禾呈他们派过来了,毕竟无情和山川两个人相爱相杀您能轻松一点,无情他们本来就是中国人,跟您去长沙做事正合适。明天凌晨送天全道长走,晚上再把无情和郎禾呈接过来。」

    「这事我明天带着菊去办,你们在家也休息休息,山川这几天正在瘾头上面积极的很,你们就好好休息一下,我也想安排小妮做点事,晚一点咱们三个商量一下。」

    齐玲一双没眸彷似能滴出水来,盯着我媚笑道:「少爷您可有时间没有疼我们娘俩了,要不先在咱们就上楼,咱们娘俩豁出去了把少爷服侍舒服了再慢慢商量,晚上商量事凌晨还要送天全道长,我怕时间不够用。」

    「收拾你们两个不需要多少时间,先等山川出来问问他到底想干嘛,怎么突然盯上李萱诗和郝江化了,李萱诗倒无所谓,玩残了拉倒,郝江化我还有用,先在还不到时候。山川这货看着莽撞,但是自作聪明的事他不会干。」

    「那我们就等您问清楚了就上楼商量呗,您要是觉得咱们两个贱奴不能把少爷伺候满意玛丽和菊我也拉上去?贱奴的骚屄好痒了呢。」

    「你少多事,还嫌我不够头疼么?待会再收拾你。」

    左干恶狠狠的说道。

    新道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到五分钟山川就洗完了澡,披着一件白浴衣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少爷您有事就吩咐。」

    毕恭毕敬的好像刚才那顿暴打压根就不存在……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又想到和莲花屄过不去?还有郝江化,你要废他的阴茎干嘛?」

    「少爷这个事真不怪我,我也不敢随便拿主意啊,您知道这气运的说法是谁说的?」

    「除了郝江化还能有谁?郝江化现在不能整残,我计划留着还有用呢。」

    「少爷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莲花屄这事是天全道长和我说的,虽然没特意说什么,但是我山川是什么人?我可是小机灵鬼啊,牛鼻子噘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气运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少爷您要对付他们肯定是无所不用其极,先把他们所谓的气运废了,看他们还能整出什么花花来。什么特么莲花圣女就是对梵天神的侮辱,侮辱梵天神就是侮辱我们印度教,侮辱印度教就是侮辱我山川,侮辱山川就是侮辱少爷你啊。天全老杂毛就是说给我听得,恰好我又有废掉莲花屄的手段,这不就是您们口里的因果么?这天选之人恰好落在我的身上,那我还不果断出手替少爷您分忧?您这是不了解我的良苦用心啊,您啥都不用做,就瞧好吧。」

    「想做你就去做,我不是拦着你,只是郝江化不能废,我的计划没到那一步。再就是天全道长我事之如父,你再对他老人家嘴里不干不净的别怪我收拾你。我就先上楼了,没工夫看你显眼。」

    想想也蛮崩溃的,也不知道山川抽什么风整这出戏。

    「少爷您不亲眼见证一下么?我可准备了两套手段,保证您大开眼界,除了我们梵天神的子民还真没几个人做得到。」

    我不置可否,瞟了齐玲一眼,齐玲会意暗搓搓和我背后几番眼神交流以后偷偷点了下头。

    我也就从善如流,挥手让山川去放手施为。

    待山川乐颠颠的跑远以后把小妮从背后拉出来说道:「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你是少爷的女人,他们敢议论你就收拾他们。」

    小妮子脸羞的通红,但是小脑袋却昂的高高的,顾盼间眼波流转,神态凛然,已全不是刚才那副娇弱羞涩的模样正所谓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场内众人见到她的容光,俱是心神俱醉,偌大一个刑房一时之间鸦雀无声呼吸可闻,片刻后方回复正常,方始相信世间竟有如此尤物。

    山川拉着头发,把伏在地上的李萱诗拖到场中。

    虽然开了空调,李萱诗细腻的肌肤上却布满了汗珠,她闭着眼,双臂无力的垂在地上,任由地面摩擦着柔嫩的乳房,娇好的面孔上充了痛苦的表情。

    「李萱诗,装死吗?」

    山川一巴掌扇在李萱诗的脸上,然后松开李萱诗的头发,一脚重重踩在她的肩膀上面,李萱诗的右肩顿时断了一般软软摊开。

    等山川弄脱臼李萱诗的左肩,又拎着头发把她拉起来,让她双腿跪好,再一松手,李萱诗就跪伏在地上。

    「要不是怕你乱动伤着自个儿,我何苦把你弄脱臼呢?小诗诗,爷爷我痛你吧。」

    此时李萱诗双手已经被废,只靠脸和乳房撑着上半身。

    从左干这里看去,李萱诗一对敛指玉足还有几个针孔大小伤口流着血,腿部的曲线由细而粗,两条大腿在顶端连在一起,撑着高耸的臀部,在一片雪白中花瓣大张着。

    山川拿过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倒出水来,一只手轻轻地揉搓着李萱诗的下身。

    水很凉,李萱诗的腿在颤抖。

    洗完污垢,李萱诗的阴部红白分明,越发诱人。

    山川的手指渐渐伸入李萱诗体内「里面还脏着呢,都是狗精。」

    他用三根粗短手指使劲分开李萱诗的阴唇,原本三指宽的花瓣宛如怒放,张开的足有孩子的拳头大,露出里面鲜红的肉来。

    山川刚准备把矿泉水瓶入花瓣,齐玲大声说:「我靠,别人不喝了?」

    山川恍若未闻,将整瓶矿泉水倒入李萱诗的阴道,迅速捏紧花瓣。

    再化指为掌,按着李萱诗的下身前后摇晃。

    李萱诗双眼紧紧闭着,任由脸、乳磨在地上,一声不吭。

    少倾山川握紧花瓣向后一拉,左手伸到李萱诗的腹下运力一按,一股水箭出阴道口击打在水泥地面水花四溅,有几滴甚至溅到左干身边。

    山川拍了拍李萱诗的屁股,施施然从怀中取出一条茸茸的貂尾和一个扩张器。

    他把李萱诗的双腿分成八字形,狞笑着说:「小诗诗,你等急了吧。」

    山川把扩张器塞进李萱诗体内,低头说:「贱货,快活吗?」

    李萱诗一动不动,但臀部的股肉明显紧张起来。

    山川狞笑着又推进了一些,然后一松手,扩张器顿时整个没入李萱诗体内,山川手脚不停先把扩张器打开到最大,李萱诗只觉体内一个东西猛然炸开,扩张器的弧顶将子宫阴道交接处死死撑住,不由得一声闷哼,身子紧紧绷了起来。

    山川把貂尾通过扩张器整个塞进李萱诗的阴道,又小心的把扩张器拿了出来。

    站起来一脚踩在李萱诗的膝弯,另一脚踏在腰上,将李萱诗的臀部高高抬起来,银盘似的屁股上插着一根粗大的紫色貂尾,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山川斜着身子,握着貂尾轻轻一拉,一直毫无反应的李萱诗猛然奋力抬起头来,艰难地呼吸着。

    貂毛的弹性甚强,进入体内那几寸长的貂尾早已张开,完全不似进入时那样光滑,而成了一束倒刺。

    山川这样一拉,李萱诗感觉就象一只刺卡在阴道口,尖硬的锐刺勾着体内的嫩肉,似乎要把内脏都拉出来。

    山川看着那朵花瓣一开一合,不由得心下暗恨,又将貂尾往里送了一些,再缓缓拉出。

    李萱诗的下身就象一朵鲜花绽开,鲜红的嫩肉被锐刺一寸一寸带出,感觉自己整个阴道都被翻了出来。

    「老子叫你莲花圣女,你怎么敢亵渎梵天神。」

    李萱诗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是张大口,短促地一呼一吸。

    山川开心看着她的模样,不时对着那朵越来越大的花吹口气。

    李萱诗下身那朵花,已有手掌大小,利刺撑开的地方出幽深的同口来。

    貂尾毛刺的根部沾满了片片黏液,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亮。

    「啪」

    一声,花朵乍然收拢,貂尾已全部拉了出来。

    但只是一停,未等合苞,又缓缓张开。

    花蕊正中,露出一角圆环,原来山川在貂尾根部还装了一个圆环,之前缩紧了塞进去。

    圆环径逾八寸,足有中等盘子大小,粗若人指,此刻在李萱诗的体内完全弹开,想拉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山川根本没这个心,他只是满脸笑容却毫不迟疑的拉出圆环。

    李萱诗下体慢慢撕开,原本的肉花一点一点被拉长,圆环露出寸许,那朵花已横着被拉开四寸左右,花心处的肉褶已被拉平,显得光润无比。

    嫩红的唇缘被圆环渐渐拉细拉长,因为充血而越发鲜艳。

    等圆环将近中部时,血色突然褪去,一圈乳白的肌肤紧紧箍着玉般透明的环身,周围花瓣的颜色却又深了许多。

    李萱诗的两条大腿都似乎被体内的圆环撑开,拉成「一」

    字形,腹部几乎挨着地面。

    丰满的臀部布满了汗珠,而早已被拔干净毛的阴部星星点点渗出血迹,肛门也拉成了细长的桃红。

    终于拉到极限,已经失去血色的阴唇乍开数条细痕,接着鲜血一下涌了出来,而李萱诗早已晕了过去…圆环的正中已卡在阴门,山川却停了手,任由鲜血滑过环身,在腹下汇成一束,点点滴滴落到地面上,水泥地面溅开一朵朵血花。

    山川松开踩在腰上的脚,俯身掐着李萱诗的人中,看着李萱诗悠悠醒转,才伸臂把圆环取了出来。

    环虽然取出,李萱诗下体的花朵却还大大张开着,鲜血不断溢出。

    山川示意下有人拿药过来,山川又是一阵狞笑,摊开手掌,把药膏细细抹在娇嫩的花瓣上。

    鲜血渐止,李萱诗已经没异物的下体却还保持原样,未曾收拢。

    山川叫人把浴缸里的郝江化拖了过来,按图索骥把郝江化两条肩膀脱臼,按倒在李萱诗身后抓着郝江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贴近李萱诗肥圆的屁股上狞笑道:「告诉我这女人是谁?」

    郝江化两眼发直,一脸的茫然……

    「山川你这头蠢驴,这老头中文都不认识,还听得懂你的印式英语?」

    齐玲恨铁不成钢的提醒道。

    「爷爷我倒是没想到这点……桀桀……把那个贱人拖过来给劳资翻译。」

    浑身赤裸的白颖已经挂了电话,还在角落里假装接电话,这几天的虐待让白颖身心俱疲怕的狠了,虽然左干不让人肏她的前后门,但是每天总被当着郝爸爸的面给人口交好几次,娇嫩的身体更是被人肆意摸弄,虽然左干不限制她们和外界的联系,但是在举目无亲的英国真的是无计可施。

    王诗芸几次忍耐不住都被婆婆苦苦劝了下来,本来只存在于郝家沟内部的巨大秘密现在已经泄露了,婆婆和自己都不敢承担这个秘密被公布于众的后果。

    如果被左京和父母知道了,不但自己的婚姻保不住,最可怕的是郝爸爸和婆婆苦心经营的郝家沟会一朝瓦解,这个后果白颖想想就不寒而栗,当她定下英国留学的计划的时候,她已经明白自己真正爱的恰恰是父母眼里不屑一顾一无是处的郝江化。

    白颖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突然被人抓住双手拖到了郝江化和李萱诗身边,白颖一时没有反映过来还是满脸的迷茫,还是齐玲挽住她的肩膀和她说了两遍她才反映过来,赶忙点头答应。

    齐玲没有多说就走开了,站到左干身边抱臂冷眼旁观。

    围观的人群看了半天春宫已经饥渴难耐了,虽然左干严令不许肏白颖的前后双孔,但是过过手瘾想必不会有问题,齐玲走开以后几个机灵点的就已经挤到白颖身后站着,几双毛茸茸的大手分别揉搓着丰满的熊部和挺翘的圆臀,还有几根手指在阴唇外徘徊良久,碍于严令不敢伸进阴道,只在阴阜上摩挲。

    白颖又恨又惧,加上欧美人种那浓烈的体臭让她一点性欲都欠奉,但是看见山川残忍的目光,还是温顺的放开身体任凭抚摸,一边忍受淫糜的玩弄一边紧张的听着山川的话随之翻译给郝江化,生怕漏过一个单词触怒眼前这个肆

    意狂暴的男人。

    「问这个女人叫什么?和他什么关系?」

    山川盯着白颖的眼睛缓缓说道,面对赤身裸体的白颖,山川眼里没有任何色欲,只有见到血腥后的癫狂。

    让从小自负美貌的白颖恐惧之余又有些许失落,难道自己的魅力还不如一头奶牛?白颖一边想着一边给郝江化翻译。

    看着郝江化,这个别人嘴里的猥琐老头,不仅仅是自己孩子的父亲,也是自己的情人。

    不到十年时间从一个乞丐做到了副县长,婆婆李萱诗的帮助固然居功至伟,但是谁又能说郝江化自己没点本事呢?那种道貌岸然的官僚自己见得多了,郝江化虽然卑鄙,但是一次次在钢丝上舞蹈,那种孤注一掷的鲁莽,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勇气,还有那超人的性能力,终于令自己臣服在他的胯下。

    自己也是经历了这一年的分离,才终于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可是现在自己的爱人被人绑架威胁虐待,再也没有了郝家沟的不可一世为所欲为的狂妄,彷佛又成为了以前那个唯唯诺诺貌似憨厚的老乞丐。

    白颖虽然医学上的成就说不上高,但是在三甲医院混了这么多年,眼光还是有的,郝江化现在的伤看着严重,但都是外伤,不是严重感染不会有生命危险,结合左干根本不限制四人对外的联络来看,左干和左京的关系并不亲密,目前来说左干的目的应该还是钱,说起来都怪婆婆,一心想着讨价还价,让四人多受了多少折磨。

    现在左干只是任凭手下虐待四人取乐,应该是对婆婆之前讨价还价行为的不满。

    分神之下一时没听清楚郝江化说的什么,抬头看见山川阴沉的笑容,一股寒意上涌,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不敢再看山川的眼神低头催促郝江化到:「郝爸爸你再说一遍,我听不清楚啊。」

    「则思哦獒坡,里先思。」

    「他说是他老婆,叫李萱诗。」

    「你问问他,李萱诗是不是莲花圣女?」

    「他说是。」

    「那今天爷爷我把他老婆的莲花屄伺候好了,他要怎么谢谢爷爷?」

    郝江化看着李萱诗下体大大张开的花朵,心知李萱诗这个莲花屄八成是废了,郝江化再凉薄也是个人,看着这个一手把自己从一个老乞丐扶植成副县长,为了自己这个老公把闺蜜,侄女,包括她的儿媳都送上了自己床的女人,不禁悲从中来,说不出话来。

    山川举起了手,猛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随后又是一巴掌。

    「我问你话呢!叫你答话呢!叫你他妈沉默是金……」

    骂骂咧咧的声音当中,此后连续打了五六巴掌,直到将郝江化的脸打的肿起来,鼻涕与鲜血混在一起。

    「少特蛤,姐姐桀桀少哦獒坡。」

    「他说肏的好,谢谢爷爷肏他老婆。」

    白颖泫然欲泣,这几天看着三人被各种器具和动物肏弄,连自己都被狗舔到几次高潮。

    白颖哪受过这种待遇?报警?白颖和李萱诗隐瞒还来不及哪里敢报警?以死相逼?左干那是真的不在乎,白颖再也不想尝试浸猪笼的滋味了。

    「桀桀,这老狗被爷爷抽煳涂了,我现在还没肏呢,就谢谢。哦,这句不用翻译。」

    左干厌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弟弟就是被这种老狗侮辱亡父,暗夺娇妻。

    虽然白颖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败于强敌只手也就罢了,居然输给这种老狗,说出去都是笑话。

    不过郝江化这人的手段翻来复去就那么几招,毕竟眼界有限,和山川比就是个笑话,只要比郝江化还贱,就能把他压制的死死的。

    在山川花样百出的手段面前,郝江化一点浪花都翻不起来。

    左干在整个事件中丝毫没有报复的喜悦,那种面对强敌战而胜之的荣誉感在这群渣滓身上半点都感受不到。

    现在大局已定,左干只感到深深的萧索,感觉那么无味,就算想到即将勒索到手的巨款都丝毫激动不起来。

    山川在郝江化面前蹲下,粗短的五指张开,温柔的抚摸着郝江化刚的熊部,两个指头捏住了郝江化缝合不久的乳头,一脸横肉挤出几分自诩温柔的笑容,温言抚慰道:「乳头还疼不疼?少爷下手也太狠了,多敏感的地方,哪能那么玩?」

    「敷药,九九尼敷药……哦九九腻了……」

    郝江化不等翻译就意识到了不对,忙不迭的求饶,白颖还来不及翻译,救星已经从天而降。

    「什么时候少爷做事要你来教了?山川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齐玲一脚踹到山川背上,山川晃了晃倒也稳住了身形,讪讪答道:「这不是调戏调戏老狗么?玲姐可不兴挑拨离间啊……」

    齐玲听见山川求饶也就不为已甚没有继续纠缠,倒是白颖感激的看了齐玲一眼感谢她帮忙解围,齐玲冲白颖温柔一笑,回头与玛丽悄声言语了几句,两个人齐齐娇笑,乐不可支的样子让左干都有点摸不着头脑,圈里众人也是一头雾水。

    山川说错了话,虽然知道左干不会计较,还是颇有几分忐忑。

    看见左干眼光看过来,想着正该好好表现,让少爷看看自己的手段。

    咳嗽两声把众人目光都吸引到自己身上,倒也不卖关子了,直接打开了旁边的一个养殖箱,左干一眼扫过去,面上也不禁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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