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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2月18日

    养殖箱里装的赫然是一条KC,作为陆地上最大的毒蛇,KC可以说是蛇类食物链的顶端了,虽然毒液的毒性不敢说数一数二,但是架不住体型大,单次注入的毒液量惊人,英国想找眼镜王蛇的混合毒血清可不容易,万一咬到人出了人命多少是个麻烦。

    山川早就预料到大家会担心,回头咧嘴笑道:「少爷放心,我已经把毒牙拔掉了。」

    黝黑的脸庞衬托下那一口黄牙彷似都白了不少。

    山川也不再多解释,抓住蛇身下半段把这条KC抓了出来,小小的露了一手印度绝活,左干暗道梵天神的子民玩蛇倒是行家里手,自己是远远不如了。

    放眼看去这条KC体长能有三米多,是个成体,在山川手里竖起了上身,不停的吞吐着芯子,丝丝作响声,额头上的王字鳞片乌黑发亮,身边四女也就菊还沉得住气,其他三女早就惊叫连连,不是左干在这里,只怕早就拔腿闪人了。

    与众女的惴惴不安不同,山川神采飞扬,脸上的青春痘都格外耀眼,一股股口水肉眼可见的随着吆喝从嘴里喷向四面八方。

    「蛇为「神」

    的化身,眼镜王蛇被称为「努拉盘布」,就是「善蛇」

    的意思,印度教认为被蛇咬、缠了预兆着今生今世无灾无病。

    喀拉拉邦,有一种有关蛇的吉庆活动--蛇船竞赛,蛇并非毒物,而是通人性的神。

    只要人无伤蛇之心,蛇就没有害人之意。

    外表威猛的眼镜王蛇更是财神的化身,只要你善待它,并供它食物,命中一定会走好运。」

    山川这一阵科普下来,郝江化的脸上被喷了一脸的口水,李萱诗的屁股上也溅上了不少,反射出幽幽的光。

    「这个世界是愚昧的,只有极少数有大智慧、大定力的人中龙凤,才知道神蛇和神牛才是梵天神赐予男人的恩物,与它们相比,人类女性充其量就是一个不合格的充气娃娃。什么他妈的莲花圣女,是对整个印度教派,对梵天神的侮辱。今天山川就要给印度教正名,在众人面前替梵天神布道。」

    一边说着,山川一边像最温柔的情人一般抚摸着KC的背部。

    整个人彷佛被圣洁的光笼罩着,彷似神国中的英灵战神,一脸的狂热和喜悦,目光中透着坚定。

    说完山川用一只手捏住了KC的颈部,用力挤压让它张开了大嘴,另一只手从旁人手里接过一个生鸡蛋,轻轻的塞到蛇嘴里,蛇的下颚已经完全张开,一个鸡蛋轻松的塞了进去,山川半蹲下身子,双手抓住蛇颈,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自己粗大坚挺的肉棒顶着鸡蛋插进了蛇嘴里。

    王蛇丝毫没有感觉到不适,大嘴张开,肌肉肉眼可见的蠕动着,把鸡蛋和山川的肉棒一点点的吸入口腔深处。

    山川背对着左干,屁股上的肌肉崩的根根分明。

    仰头向天发出近乎呻吟的祈祷:「感谢梵天神的庇佑,感谢蛇神的恩泽,让我再次感受到如此人间极乐,今天我就要让更多人体会到神明的恩赐。」

    说着回头祈盼的看着左干,左干一身鸡皮疙瘩一下就炸了开来,浑身如坠冰窟,一时竟惊讶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感到两双柔荑摸到自己的腰上,四根玉指狠狠的揪住两块腰部嫩肉不约而同的掐了下去,剧痛之下左干才回过神来,一个脑袋摆的和拨浪鼓一样,就差把拒绝二字写在脸上了。

    山川不敢勉强,满脸的遗憾带着祈盼看了一圈,众人无不退避三舍,竟无一人愿意与山川共享这份荣耀,山川心下不甘,越想越气,看看李萱诗的下身明显不能再用了,一声怒喝叫旁人把白颖和王诗芸拉了过来跪下,双手摸上二女阴阜竟然已经湿透了,心道此二女果然有慧根,能接受梵天神的恩赐,看着二女丰臀竟也有几分欢喜。

    低头细看之下不禁勃然大怒,二女流的哪里是淫水,两道溪流从尿道潺潺流出,顺着大腿流到地面汇成黄灿灿的两摊水迹,腥臊扑鼻,分明是被吓尿了……

    山川大怒之下站起身一脚踢到王诗芸的阴阜上,把王诗芸整个人踢的往前串了好几米,双手捂住阴部疼的在地上打滚,泪水不要钱的流出来,分明是疼到了极致。

    山川愤愤的看着已经瘫软在地下的白颖,王蛇的头颈部还套在肉棒上,尾部已经垂到了地下,远远望去彷佛从胯下长出了一条长长的尾巴。

    山川面上阴晴不定,要待对白颖做什么又碍于左干的严令,正在空自发狠之际齐玲走过来扶起浑身灰尘尿液狼狈不堪的白颖,左干又吩咐玛丽把王诗芸扶起来,交给齐玲带上白颖、王诗芸二女去洗澡休息。

    山川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盯住了郝江化,虽然老狗比他还猥琐,但是也不是不能沐浴一下梵天神的容光。

    想到了山川就毫不犹豫的走到郝江化身后要用肉棒带着蛇身一起肏郝江化的屁眼,无奈三米多长的KC身体太过巨大实在塞不进去,山川无奈只能慢慢从王蛇嘴里拔出肉棒,换上一条二米长的亚成体KC还是不行,最后又换了一条一米多的印度眼镜蛇才能勉强在郝江化的菊花里抽送。

    郝江化从一开始的求饶到后面的惨叫,到了最后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肿成猪头一样的脸上满是口水鼻涕,身后是奋力抽送的山川。

    一群男人倒还在强撑,小妮已经顶不住连走出刑房都来不及,吐了个昏天黑地……

    小妮一带头人群中也有四五个人吐了出来,齐玲已经领着王诗芸、白颖上楼去了。

    菊和玛丽倒是出人意料的镇定,左干心下厌恶,带着胆汁都吐出来了的小妮出了刑房,菊和玛丽也跟在身后一起出来。

    左干温柔的帮小妮拍着背,腹诽着真是又菜又爱玩,看着脸色苍白的齐小妮这句调侃终究没有说出口……

    随着左京的确认,不夜城彷似一个巨大的蛛巢,向早已确认过的对象射出了一根根早已经准备好的蛛丝。

    黄秀红的办公室里,黄秀红和刘健一彻夜未眠,对已经推演过无数次的细节进行讨论补充,当初在日本黄秀红就是上海帮元成贵的情妇,刘健一不仅仅是怒罗权的创始人,更是北京帮崔虎的合伙人。

    日本黑帮是合法组织,黄秀红和刘健一都是枪林弹雨,阴谋诡计中打过滚的人精,后面被左文怀收入麾下,在长沙负责生意,不夜城的所有娱乐项目秉承着左干的意思坚决不沾毒品,虽然场子里多多少少会有些瘾君子和二手毒贩,但是大方向上把握住了,官方关系又比较给力,二人又相对低调不参与地盘的争夺,这么长时间下来,倒是和长沙本地的黑帮相安无事,手下养的一批小弟虽然被二人调教的不错,但是在这种大环境也仅限于应付一下喝酒闹事的客人和一些收保护费的小混混,基本都不用二人出手就搞定了,搞得二人经常还有点髀肉重生的感叹,颇有些寂寞难耐。

    这几年少爷安排对郝家沟布了不少局,更是派出任天堂,凤舞这些专家来负责,两人要是还不知道要对郝家沟有动作这么多年的江湖就白混了。

    之前两人就针对郝家沟做了不少的布置,少爷上次还大肆表扬了二人一顿,这次少爷在国外办事,左京凤舞在北京无法分身,长沙的行动由二人负责,老爷只有少爷一个独子,以后家族产业都是少爷负责,少爷也说过下一步家族的发展重心就在国内,要是行动出彩一点得到少爷的赏识还怕以后没有机会?说起来郝江化只是个老乞丐,就凭黄秀红和刘健一的能力加上这么多年培养的一群小弟,想把郝家沟灭了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但是少爷特意交代了,就要干的漂亮。

    两人推演之余相视一笑,都有些重作冯妇的感觉,国内的环境相对来说还是安逸了些,想起在日本黄秀红看着面无表情的刘健一有些担忧,自从刘健一杀了那个女人以后,再也没有接触别的女人了,可怜了他的一表人才,也不知道他午夜梦回之际还会不会想起那个叫山本未来的女人。

    想想左京何尝不是如此,被女人骗的怀疑人生,刘健一亲手杀了山本未来从此以后再也不相信女人。

    左京会不会像刘健一这样就此沉沦呢?黄秀红心有所想,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担忧,刘健一见了还以为她为计划担心,不由得开口劝慰到:「红姐你别担心、元成贵,杨伟民这些老狐狸我们都应付过来了,你还怕对付不了一个郝江化?」

    黄秀红回过神……

    「只是想左京会怎么对待白颖,左京这人挺窝囊的,又不像你……」

    意识到自己失言了,黄秀红尴尬的冲刘健一笑了笑。

    两人这么多年相处,早就情同兄妹,刘健一浑不在意的说道:「谁说不是呢?爱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我自诩杀伐果断都还忘不了她,更何况左京优柔寡断的,这一关怕是难得过去,你又不是没见过他那副舔狗的嘴脸。不过那该是少爷操心的事,轮不到咱们操心,不过说起来,我混黑道混了这么多年,像李萱诗这么不要脸的妈也没见过几个……她还是左京的生母,只怕比白颖更难处理,白颖虽然背景雄厚,少爷也未见得就怕了她们家……」

    刚起个头刘健一就意识到自己把话题带偏了,冲着黄秀红抱歉的笑了笑也就闭嘴不提了。

    「爱意随风起?还意难平?读了几年书在我面前拽文?KTV包厢里随便找一个学历都比你高……」

    黄秀红似笑非笑的调侃了刘健一一句,话锋一转就说到了重点上面「那个韩小颖你到底有没有把握?人家刑警干的好好的,背后还有吴德,想让她跟你走可不容易……」

    「布局的是少爷,我负责具体执行,现在就是做做铺垫,问题不大。我担心的是郝家那几个家伙和那一位,左京心慈手软的我怕他下不了手,更何况我们不做那行,安排他们接触的话警方和本地的黑帮都会有影响,我们要尽量做得自然点把自己择干净。」

    「你自己不沾就行,贩子和他们之间的事我们管不着。要是少爷连你都保不住就根本没必要设这个局了,怎么还是对少爷不放心?」

    「倒不是不放心,主要是活干的漂亮少爷也能高看咱们一眼,你看看少爷身边那几个女人哪个是善茬?尤其是那个菊,双方都空手的话她要干掉我用不了一分钟,她虎口的老茧比杀猪的还要厚,明显是经常舞刀弄枪摩出来的。还有齐家那两个娘们,漂亮的不像人,这种人一般人哪里降的住?但是在少爷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

    「说起齐家两个女人,实在太漂亮了,从小到大只要见到我的都说我长得没,还有人说我像周海媚,我也自认长得不差,郝家沟那几个我是真的看不上,但是看见她们连比较的新思都死了,关键是这两个还没有整过容,素面朝天的情况下皮肤状态都那么好,真想知道她们怎么保养的。」

    「打住,打住……红姐你拐到哪去了,说正事呢。」

    「我还没说完呢,这两个女人身体素质和反应速度都快于常人,但是根据我的观察应该没有受到过专业训练。这就很奇怪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你对少爷感兴趣?」

    「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肯定想找个好归宿。找我玩玩的男人多得很,可是想托付终身还得是少爷那种,你看看那个齐玲,隔着两百米都能闻见身上那股骚味。以前肯定也是千人骑,万人跨的风月班头。在少爷身边多本分你又不是没看到?少爷能接受她还不能接受我?你看啊,少爷来的时候看见郝家沟那帮贱货一点反应都没有,说明少爷对烂货兴趣不大。第二齐家那两个女的一看就是满足的很,再结合少爷身边菊还是处女的情况来看,少爷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而且能力还不差。第三老爷就少爷一个独子,遗憾肯定是有的,我估计巴不得来上十几个孙子孙女的才满意,当然了结婚我不敢想,但是有机会给少爷生个一子半女的,还怕以后没饭吃?」

    「你和我分析那么多有什么用?我能帮你什么忙?乱弹琴……」

    「咱们就老老实实把手头的事做好就行了,少爷总要过来的,到时候看见局面大好,说不定就是我们的机会。」

    「嗯,这话倒不假,岑筱薇那边你准备的怎么样?……」

    事业新爆棚两人再度陷入了密谋之中。

    何晓月出门的时候新情不错,最近可以说春风得意马蹄疾,郝江化和李萱诗都去了英国,打电话回来也是叫岑筱薇,吴彤她们筹钱。

    何晓月身为内宅总管才不管这些破事,每天就是安排小保姆打扫一下卫生,再检查一下每天进的菜品就没什么事了,郝江化不在不需要在大院留宿,还能时不时的去市里看看儿子,今天电工任天堂开车去市里,正好蹭他的车去看儿子。

    何晓月下午四点钟就把郝家大院的事情安排妥了,给任天堂打了个电话就出门,正好任天堂开车到门口接她上车,刚开出郝家沟不久就在路上看见一个人拦车,任天堂直接把车停在了那人的面前,那人都没有问顺不顺路就上车坐到了后座何晓月的身边,何晓月诧异的抬头一看,那人身材高大,隆鼻碧眼,竟然是个白人。

    男人冲何晓月咧嘴一笑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这人笑的很温和,但是何晓月却莫名的感到一阵寒意。

    任天堂启动车辆向市里驶去,白人男子也不言语自顾自的拿出手机听着音乐,还很有素质的带上了耳机好像怕外放影响了何晓月,让诧异于这人和任天堂之间的默契的何晓月也放下新来继续刷手机,不过身边男人浓重的汗味让何晓月怎么都不能集中精神,就想给儿子打个电话问他晚上想吃什么,异于往常的是儿子的电话居然没人接,何晓月又打了一次还是没人接。

    正在新烦意乱的当口任天堂微微扭头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何晓月问道:「何主管是给公子打电话么?」

    「是啊,怎么今天没人接电话呢?我儿子平时也不出门,家里还有保姆,不应该啊?」

    任天堂是外地人,在郝家大院干电工干了几年了,平时寡言少语,不嫖不赌的。

    也不是天天在郝家沟上班,虽然也安排了他的宿舍,但是没事他还是住市里,一周能在郝家沟待个三四天就算不错了,不过电工的活没有那么多,所以何晓月倒也没有因此为难这个名义上的下属。

    「那就是梧桐那边动手了吧。」

    身边坐着的白人男子突然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说的还是一口流利的汉语。

    「嗯,那你还等什么呢?」

    任天堂说道,口气就像老朋友聊天般的轻松惬意。

    何晓月听到吴彤的时候才察觉不对劲,抬头往车外一看任天堂已经把车开上了一条岔路。

    这是一条通往山丘的小路,坡度不高,长着杂草。

    路两边是一簇簇高大茂盛的楠竹,遮天蔽日般把周围挡得严严实实,只允许少量光线渗进来。

    此外,上去三百米处,山路左边还有一处天然土坪,刚好容纳一辆轿车。

    里面阳光斑驳,气温阴冷。

    还没等何晓月反映过来,任天堂已轻车1路把车停在土坪上,把车门锁死以后半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何晓月。

    身边的白人男子稳稳的坐着两手拿着手机彷佛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从何晓月的角度看过去好像在看一个视频。

    身边两人都不说话,何晓月只能主动开口:「吴彤到底要做什么?她要你们干啥?吴彤能给你们的我何晓月一样能给,她出多少钱我出……我肯定比她出的多。」

    白人男子抬头和任天堂对视一眼,两个人毫无征兆的开怀大笑了起来,何晓月迷惑的看着二人,吴彤这两个字她肯定没有听错,自已做了什么何晓月也很清楚,吴彤如果要报复自已,趁着先在郝江化和李萱诗不在是最好的时机,思路没有问题啊。

    好好的吴彤又发什么疯?报复了自己以为她自己跑得掉么?两人笑了一会,任天堂努嘴对白人男子示意,白人男子耸了耸肩俏皮的歪了下脑袋,收起手机,侧身对着何晓月温柔说道:「美丽的女士,可以给我看看你的内裤么?」

    何晓月再蠢也知道别人是在消遣她了,不由得怒道:「任天堂你想干什么?你以为在衡山你们能为所欲为?你们不怕我报警么?」

    任天堂听见何晓月的质问,正准备答话,白人男子毫无征兆的一巴掌打到了何晓月的脸上,何晓月被揍得脑袋嗡嗡作响,嘴里发甜,嘴角已经泌出一丝鲜血。

    还没等何晓月回过神来白人男子就转头低声对任天堂说道:「开门。」

    声音低沉却显得无比的阴鸷。

    任天堂有些疑惑的看了男子一眼,没多问就打开了门锁,男子一把薅住何晓月的长发在手掌缠绕了一圈,然后一脚踢在何晓月的大腿上,男子侧身角度出脚难免力度不够,但是也踢的手足无措的何晓月身子往外跌去,下身向外,上身又被男子抓住头发抓了回来,整个人侧躺在后座上。

    男子犹豫了一下,没有松开薅住头发的手,而是踩在何晓月身上越过她的身子出了车门,手臂发力硬生生把何晓月从后座拖出了车门,摔倒在土坪上,何晓月用手抓住头发来减轻疼痛,嘴里试图威胁:「别打了,再打我报警了……」

    白人男子恍若未闻,脚上的皮鞋一下一下踢在何晓月的身上,何晓月想爬起来却被男子轻易的化解,男子一言不发,面无表情,避开了何晓月的脸部和熊部,一下一下的踹着她的腹部和腿部。

    何晓月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徒劳无功之后就放弃了,只是出于本能的用双手抓住头发缓解头皮的疼痛,身体蜷缩起来尽可能的用肘部护住更多的部位,两脚夹紧避免阴部受伤,哪知道这个动作又触怒了这头愤怒的野兽,男人薅住她头发的手上提让她的身体展开,拳头无情的击打在何晓月的腹部,虽然男子控制了手上的力度,但是养尊处优的何晓月也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嘴里已经从威胁到谩骂最后是虚弱的求饶:「求求你别打了,求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别打了。」

    男子听到何晓月讨饶之后停下了手下的动作,薅住何晓月头发的手也松开了,何晓月顺势躺在地上,全身的骨头都像散开了一样一点劲都没有了,余光瞥见任天堂已经下了车,依在车门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正想挣扎起来问问对方的目的,白人男子却抢先发了声:「给你三秒钟时间。」

    何晓月突然福至心灵,就那样躺在地上拉起自己的裙子,把只穿着内裤的下身迎向男子的目光,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走过来顺势蹲下来看着何晓月的脸,对她仅穿着内裤的下身竟然不屑一顾。

    「看来美丽的女士对我还不是很了解,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雨夜,来自浪漫的法兰西。我们法国人崇尚浪漫,最痛恨的就是不尊重女性的人。我该如何称呼您呢?是何女士还是郝夫人?」

    「还是叫我何女士吧。」

    何晓月答道。

    心理暗想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刚把我打成这样就舔着脸吹嘘自己尊重女性,好像刚才那个像野兽一样在自己身上疯狂输出的不是他一样。

    「那么何女士我们这就算正式认识了,你已经是我的朋友了,我觉得朋友之间应该坦诚相待,您认为呢?」

    「是啊,雨夜先生,朋友之间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何晓月答道,倒想知道这人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何女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裸体吧……」

    雨夜盯着何晓月的眼睛说道。

    「搞什……好的。」

    何晓月刚要拒绝,想起刚才挨得那顿暴打,反应过来忙不迭的答应,只是上床的话何晓月并不抵触,毕竟这两个人外形比郝江化强多了。

    何晓月帮郝江化做了那么多事,害了那么多人,早就做好了被报复甚至是坐牢的准备。

    何晓月并不推诿,站起身迅速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把赤裸的成1肉体暴露在两个男人的面前。

    何晓月对自己的相貌身材还是蛮有自信的,虽然生过孩子,但是自己的身材还是保持的很好。

    不敢说什么倾国倾城,但是几分姿色还是有的,这个老外虽然身上汗臭味重了点,但是身材不错,留着胡子看不出具体年龄,但怎么也没有四十岁,和二十多的任天堂一样都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被他们肏弄的感受应该不会太差。

    郝江化走了有几天了,何晓月久旷之下,居然对即将到来的强奸还有点小期待,胯下也一阵阵的发热,不用看就知道自己已经湿了。

    等了一会还没有男人扑上来,何晓月有点诧异的看着二人,任天堂还是靠着车门的位置动都不动,但是眼神就好像断粮了半个月的饿狼,恍若实质的眼神彷佛能隔着肉体看穿自己的五脏六腑。

    再看看身后的雨夜,刚把自己脱下来丢在地上的衣服全部迭好了收拾起来,望向自己的眼神只有欣赏,清明的眼神里半点肉欲都欠奉。

    两人彷佛商量好了一样直接上了车,浑身赤裸的何晓月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甚至忘了问自己该怎么做,直到雨夜又打开车门叫她上车她才如梦初醒的一路小跑上车和雨夜在后座并排坐下,任天堂突然神经质似的说了一句大家坐好了就发动了车子向大路行驶过去。

    车辆启动的同时雨夜那双毛茸茸的手终于抓到了何晓月的熊上,何晓月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挺起熊部迎合着男人的揉搓,心里彷佛一块大石落地,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主动配合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子肆意玩弄。

    到郝家沟才几年时间,自己配合郝江化害了多少人?郝家沟就像一个泥潭,慢慢的陷进去直至没顶,却再也不能正常的呼吸了。

    突然回头才发现自己已经沉沦至此,回头也看不见路了,不敢想象郝家沟的事情暴雷以后自己的后果如何,身陷囹圄算是最好的结果吧?自己也曾经想过抽身而退,毕竟这几年赚的钱也够儿子看病和生活了,但是总想着再多赚点,人心不足蛇吞象,郝江化如此,王诗芸徐琳如此,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来报复自己,只希望不要牵涉到自己的儿子。

    自己从来没有带孩子到郝家沟,也从来不提,就是怕有这么一天,就是搭郝家沟的车到市里都是先在无关地点下车再打车去看孩子。

    自己也就是帮郝江化下药迷奸,报复的话不外乎是要钱或者要人,今天这个架势要人是肯定了,就是不知道这两人是谁派来的,又是为谁报复,只要搞清楚来龙去脉自己就方便应对了,可惜这两人口风太紧,自己衣服都脱光了都没听他们说几句话,看样子只能自己主动出击了。

    男人不是一般的愣头青,面对一个赤身裸体的漂亮女人一点也没有急色的表现,仅仅是用手不轻不重的捏着何晓月丰满的乳房,那神情彷佛只是在盘一串没有生命的手串,连眼神都清明无比。

    何晓月经历的男人并不多,她不知道雨夜这种久经花丛的老色棍最喜欢慢慢的享受一个女人的全部,那种一上去就狂插猛干的作风不符合他的审美。

    看见车子并没有在衡山市停留而是直接上了去长沙的高速何晓月看见了却没有理会,一直随波逐流的何晓月哪里还看得清前途的方向?哪里还能决定自己的命运?雨夜半依半靠在后座上,赤身裸体的何晓月正趴在他的胯下起伏着头部,女人的恭顺让他很满意,当初二战时的法国女士们也是这么的识时务。

    作为一个浪漫的法国人,那些所谓背夫出轨的女人只会让他感到亲切,中国是个美好的国家,街道清洁,人民友善,国家安定,社会安全感极强。

    对于他来说唯一的缺点就是中国对女性的私生活要求严格,在法国婚内出轨包括非婚生子都是很正常的选择,没有人会过多的指责,但是在中国基本上就是社死的结局。

    想想当初在法国的时候雨夜把女友和黑哥哥抓奸在床也是很诚恳的道了歉然后贴心的给他们关上房门转身离去,在雨夜的心里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永远不会勉强女人。

    雨夜认为中国人永远不会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自由民主,就好比自己永远不会理解中国女人的贞洁观一样。

    法国才是民主的发源地,大多数人只知道美国的自由女神,又有几个人知道自由女神像都是法国送给美国的,当初没有法国的支持,美国这个暴发户连立国都立不了,还谈何自由民主?虽然雨夜自己也承认没有接收难民的中国比法国安全太多,但是雨夜任然固执的认为接收难民才是法国的伟大之处,充分体现出了法国的民主自由的底蕴。

    法国的街头黑帮文化盛行,雨夜当初也是帮派的一员,到中国留学的时候听说帮派在中国还有组织的时候雨夜高兴坏了,找到组织之后雨夜却失望至极,在法国黑帮文化代表着枪支,毒品,酒精和淫乱,可是到了中国枪支和毒品却被严令禁止,自由的雨夜在一次吸毒被发现后被刘健一亲手打断了三根肋骨才明白了中国黑帮的暴力和法国黑帮并没有什么不同。

    也让被友善的中国人民惯的有点忘乎所以的雨夜清楚了自己的定位,这个年轻人此后两年间再也没有让刘健一操过心,刘健一也不由得感叹不愧是法国男人,那浓厚的底蕴从二战到现在就压根没有改变。

    本来考虑到雨夜和东亚文化圈大相径庭的性观念,这次行动刘健一压根就没有考虑雨夜,而且一个碧眼白皮的老外太惹眼了,可是雨夜知道何晓月下药迷奸女人之后犹如一条发情的种猪一样在刘健一面前保证会完成任务,信誓旦旦的说在他的字典里容不得违背女性意愿的渣滓,在刘健一对他的战斗力表示怀疑的时候雨夜表示法国男人揍女人是有传统的,当初二战胜利德国军队撤出法国第一个举国清算和德国人发生关系的女人的就是法国。

    当时法国男人把和德国军人发生过关系的法国女人绞光头发,脱光了衣服在广场上用石头砸,因为私刑而死的女性成千上万,可不能因为法国二战战场上的糟糕表现低估了法国男人的战斗力。

    感谢刘老大最后不厌其烦的把这个机会给了他,雨夜很少有机会接触良家妇女,在学校本来想发展几个炮友来着,可是刘健一居然说出一切不是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来,咱们就是黑帮好不好?我们就是专业的流氓好不好?可惜雨夜自由的抗议敌不过刘健一专制的拳头。

    不过回头雨夜也安慰自己帮派不允许祸害良家妇女不正说明自己盗亦有道么?饰演侠盗佐罗的阿兰德龙不就是自

    己的偶像么?帮派严令不许对良家妇女下手,雨夜又没有反抗暴政的勇气,所以留学这几年在中国的性生活都是和不夜城的小姐们打的友谊赛,可气的是从来不顾及自己是国外友人居然还收钱,更可气的是收钱也还罢了,自己人居然还不打折……

    雨夜感觉自己不在沉默中爆发就要在沉默中变态了。

    说实话这次任务固然有雨夜想免费肏弄女性这自私的一面,但是何晓月下药迷奸的行为本身也令法国人厌恶至极,法国人在这一点上可不会双标。

    今天行动如此顺利,女人臣服的如此之快连法国人都感到惊讶。

    不过法国人却没有想象中兴奋……

    淫乱对于法国人来说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但是当淫乱的另一个参与者是在整个黑帮内部以变态出名的梧桐的时候雨夜就很扭曲了,即将发生的场面雨夜居然不怎么敢去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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