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诸家大院 > 【诸家大院】(2)
    2023年10月3日

    今儿个又是繁忙的一天,这鬼天气也出奇的热,诸家的人都在玉米地和高粱地里忙活,连大嫂宏春也主动来了。

    对这大儿媳诸银桥还是很敬重,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毕竟她是老师媳妇,要个体面。

    一般宏春只负责洗衣烧饭喂猪喂鸡,再就是菜园子里弄弄菜,其实宏春如果要分家单过的话谁也说不出什么来,那样她日子松快的很,她男人老师当着,一个月195块钱工资拿着,也不用种地种田,每天只要烧烧饭洗洗衣服拾掇一下菜园子就行了。

    不过她这人菩萨心肠,看到婆婆身体弱,两个小叔子又没成家,便实心实意的在这个大家庭里做牛做马,不过也快有盼头了,只要尚文娶了婆姨,她就准备和公公婆婆说分家的事。

    几个人忙了一上午,快到晌午了诸银桥也没见婆姨胡三妹送饭来,便招呼老三过来:「尚武、尚武,你回家去看看你娘饭做好没,这死老婆子,做事成天磨磨蹭蹭,急死个人勒!。快点哈!。」

    尚武小跑着回了家,冲进灶间一看饭倒是做好了,就是不见娘的人影。

    『咦,怪勒,娘做好饭饭不送,人跑哪去了?。』尚武边寻思边往里屋走,「娘,娘!。」,一推门,床上躺着个半身白花花的人,可不是娘吗!。

    「娘,爹问你咋还莫送饭去,额几个饿坏勒!。」

    「尚武啊!。娘、娘身上没力气,怕不是中署了。」,胡三妹有气无力的在床上哼着,下身和鞋子倒是武装整齐,可上身的白夹袄却敞开着,露出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

    尚武走到床边,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娘的两个大奶子,把中饭的事忘的精光。

    「尚武、尚武」,胡三妹哼哼着喊了两声老三,叫老三傻了似的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奶子,心里不禁冒火,想掩上手上却没力。

    「尚武,你魔障了?。娘喊你你咋不应声哩?。」

    尚武上回听哥哥说了黄色录像的事后心痒难捺,转天就跑到县城去花五块钱高价看了场录像,再加上上回又偷看了大嫂,现在他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就老想着要真正搞上一次婆姨,哪怕丑点老点也行。

    这么近在咫尺的看女人的奶子,在他还是头一回,那活生生白晃晃的两团肉就在眼前,特别是肉上边两个紫黑的头头,将他的魂都勾没了。

    这要是一般的女人肯定气的浑身哆嗦,可胡三妹倒能理解,这诸家的人都这样,唉!。

    当年老大也是,一看到她身子就挪不动步,也不管辈分伦常!。

    「尚武,莫看了,这不是你该看的!。我儿听话,帮娘把衣裳扣上,」

    「哦!。我莫看」,尚武苍白的辩解着,走上前去拉起娘滑落的一边衣裳,手却舍不得把那堆雪白盖住,他忽然跪下来,把脸贴在娘的一边奶子上哭了:「娘,额不是人,额想婆姨都想疯了!。娘,额知道额不该看,可额长这么大还莫看过婆姨的身子,额就是、就是……。」

    胡三妹的手无力的一下下打在尚武的背上,可惜毫无力度更像是给老三挠痒痒:「唉,诸家的孩啊,作孽哟!。老三,娘让你看看,但你只能看看,不让有啥歪心思,娘和娃弄那事要天打雷噼的!。额娃看看就赶紧把饭送去」,说完这话胡三妹心里一个激灵,想起从前老大无数次和自己在床上弄那丑事,生怕老天真的要报应她。

    尚武听娘这意思是不会告诉爹了,但放开胆子抬起头仔细欣赏娘的两个大奶子,看着看着他的胆子就越来越大了。

    「额娃看看就行了,莫用手动,动不得哩」

    「尚武、尚武,你个混球,不做人事……。」

    胡三妹看着老三像吃羊肉泡馍似的将自己两个奶子吃的那叫一个香,可惜娃娃还是个生手,不时将自己奶头子咬的生疼。

    「尚武,好了好了!。你再不送饭去一阵有人回来看见,快走!。」

    尚武恋恋不舍的吐出娘的一边奶子,傻笑道:「娘,真好吃!。」

    「尚武,你这混球,回来,先把娘的衣裳扣好!。」……。

    天擦黑时,诸家四个人总算是把几十亩地推搡完了,尚文尚武两兄弟急着去河里洗澡,跟爹说了声就飞跑了,诸银桥坐在地上边喘气边点起烟袋,美滋滋的吸了一口笑骂道:「俩个兔崽子,就晓得耍,这么多东西额和你嫂子咋弄回去?。」,宏春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看看前面,见两个小叔子都已走远,公公又在那抽烟,边放心的蹲着一个多高的玉米地里解小手,正无聊的看着自己的尿冲蚂蚁玩,忽然一条小青蛇冲后面飞快的在她屁股上咬了一口。

    「啊!。」

    宏春嘶的一声叫,那蛇吓的往前面一游,转眼就不见了。

    银桥拎着烟袋急冲冲跑过来问道:「老大媳妇,咋了。唉呀,额不知道你在解手!。」,银桥喉咙咕咚一声忙转过了身。

    原来此时宏春正又疼又惊吓的坐在地上,双腿张的开开的,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和裆里一堆好毛暴露在了公公眼前。

    宏春羞的满脸通红,忙提起裤子系好腰带。

    「啥东西咬你了?。老大媳妇,要是虫子蚂蚁子就不碍事」,银桥背着身关切的问道。

    「大,是一条蛇,嘶!。」

    「那蛇头是三角的还是有点圆的?。」

    「好像是圆的」

    银桥在这山上转了一辈子,这里无论是地上种的、树上结的、还是各种山鸡、野兔、蛇,他都一清二楚。

    这山上的蛇基本分两种,主要是看头,毒蛇的头部是三角形的,而无毒蛇的头部通常是椭圆形的。

    此刻他一听就知道儿媳没事,但刚才儿媳那勾魂的下身让他忽然起了歪心思。

    「唉呀,圆的那是毒蛇,要一个小时内到大医院打那个叫啥针的,不然会出大毛病,弄的不好还会死人的!。」

    「大,那可咋办哩?。这辰光也莫车到县里呀!。」,宏春吓的坐地上哭了起来。

    银桥走过去,一脸凝重的对宏春说:「老大媳妇,你莫怕,额知道个土方子,先把毒血吸出来,再采点甘草嚼碎抹上去就好了。你等着,咱这地边上就有这玩意。」

    说罢如同年轻了几十岁般飞奔而去。

    「老大媳妇,要救命顾不了许多了,额把眼睛闭起来不看你。」

    宏春四周望望,远处除了正在西沉的太阳,一个人都看不到,这才咬着牙红着脸跪在地上慢慢裤腿下了裤子。

    一片雪白出现在了银桥的银桥,他裤裆里的老兄弟自动就硬如铁了。

    宏春羞的恨不恨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老公公吸儿媳妇的屁股,这叫个啥事?。

    叫人看见还以为老公公在弄那扒灰的丑事哩!。

    可这性命比怕丑重要,也就顾不得那许多了。

    凉凉的屁股忽然被一个热热干干的大嘴盖住,宏春喉间嗯的一声,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接着公公的嘴唇在自己屁股上不停的嗫,咦!。

    吸毒血咋还用舌头舔哩?。

    但这话她也问不出口,只想着快点完事。

    银桥恋恋不舍的离开那片丰满的雪白,起身把鼓起的下身压了压,对儿媳说道:「宏春,你就这样莫动呆个一二十分钟再回家去,今天晚上伤口不能见水,明早起来自然就莫事了,额先走了哦!。」

    「嗯!。爹,额知道了」

    「放心,莫事,莫人知道!。」

    银桥这话既是宽儿媳的心,也是堵儿媳的嘴,让她知道这事说出去不好听,她也就不会和人说了,特别是不会和老大说了,老大虽说不是学医的,但他毕竟是有学问的人,知道吸屁股治伤还能理解,要是知道他是哄儿媳的话那就没法作人了!。

    宏春趴在地上数着时间,一会功夫前面的小路上竟传来一段走腔走调的秦腔:「既忍心作永别不该回还。十五年娘念儿苦海无岸,今夜晚又掀起万丈波澜……。『这声音太熟了,可不就是老公公唱的吗?。他这是乐啥哩?。宏春心里前后一琢磨,不由的又羞又气,抓起地上的土坷垃乱砸起来!。尚文哼着小调走在张冲村的路上,草绿色军裤里鼓鼓的,那是他给小芳买的纱巾和小镜子,他有段日子没和小芳见面了,今天出来赶集前他就想好了,回来的路上要和小芳见上一面。今天高低要摸一把她那翘翘的屁股,要是能扣扣前面那就更好了。到了小芳家家门口,见门半开着,他便直接走了进去,「小芳,小芳,你在家不?。」

    尚文边轻轻喊了两声边到处张望,堂屋和两边三个房都没见人,他丧气的走了出来,这时一个中年汉子扛着噘头正好从小芳家门口路过,见一个生人从她家出来,还以为是贼,把噘头从肩上卸下来拿在手上大喊一声道:「你是谁?。大白天偷东西,胆子够大的!。」,尚文忙几步走过去陪上笑脸敬上纸烟:「叔,你莫喊,你误会了,额不是贼,额是爬沟乡木子村的,额和小芳处对象哩,今天要寻她耍,她莫在家,额这就回去哩。」

    那汉子接过纸烟就着尚文的洋火美滋滋吸了一口笑道:「这纸烟就是好,不呛,后生,我估摸着小芳可能和她大在苹果园拾掇哩,要不你去那找找看,她家苹果园就在那个坡后面。」,说着汉子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

    尚文谢过汉子后快步来到小山坡,站在坡顶果然看到下面有一片围起来的果园,他疾步冲下坡来到果园门口,刚要进去就看到小芳她娘张金霞走了出来。

    「咦,小诸你咋寻到这块来了?。」

    「姨,额刚去你家寻小芳,你家没人,额刚准备回去,听路边一个叔说她可能在这果园里,额就来寻寻看。」

    「哦,你去吧,你一直往里走,小芳和她大在里面拾掇哩,额回家做饭去,你晚上就在家吃啊!。」

    果园深处,盛小芳正站在凳子上拾掇果树的树枝,盛怀忠看着女儿白花花的肚皮和里面贴身的小背心不由色心大起,一把将女儿拦腰抱了下来。

    「大,你弄啥哩?。快放开额!。」

    「乖女子,莫怕,你娘回去了,莫人在,你让大好好稀罕稀罕你」,盛怀忠边说嘴手一起动,上面亲脖子,下面的大手掀开小背心挑开奶罩就捏住了一只饱满的奶子。

    「大,你快放手,叫人看见俺没法做人哩!。再说俺就要嫁人了,要是尚文知道了俺还活不活?。」

    「嘁,那穷小子额根本看不上,要不是你这非要和他好,额根本不会同意的。芳,你摸摸大的牛牛,都硬成啥样了,你摸摸,你摸摸,听话!。」

    「大,额求你了,你千万不敢坏了俺的身子,俺还没嫁人哩!。」

    「咦,你这娃这话说的,大能害你?。额要害你还能等你先在?。咱还是老法子,你把衣服脱了让大看看,用手帮大弄出来就成了。」

    「大,额……。」

    「乖女子,你就新疼新疼你大吧,大从小就最疼你,啥好东西都紧着你,你两个哥都吃不着!。额娃乖!。过几个月你一嫁人大就只有天天在屋哭哩,呜呜……。」

    盛小芳咬牙解开衬衣扣子,再卷起小背新松开熊罩扣,两个圆鼓鼓白生生的奶子就跳了出来。

    「芳啊,你可怜大就可怜到底,让大看看下身,额真的只看看!。咦!。你个女子,听话嘛!。一会天就黑了,你娘寻来就耍不成了!。」

    「呸!。额才不想和你耍,是你非要弄的。」

    盛小芳拗不过大,只好松开腰带扯下花裤衩,露出那一丛油汪汪黑亮亮的毛儿。

    盛怀忠忙躺到地上扯下裤头,露出个青筋直冒狰狞昂首的大家伙:「咦,额娃那地方像额呢,毛毛多,快,帮大撸撸,不是大吹,别看大40多了,那姓诸的小子牛牛绝对比额小一截!。」

    盛小芳虽从少女时起就经常被大拉着『耍』,好在盛怀忠没坏到底,一直没坏了她的身子,此刻她新里也在嘀咕:吓人嘛!。

    那么粗青筋直冒的家伙,额底下那些小个同口咋塞进去哩?。

    那不是要疼死个人?。

    但愿尚文的没那么吓人……。

    「「大,你手冒动,你再动额不帮你耍了!。」

    小芳眼睛扭过去不看大的牛牛,手指圈在大的牛牛中间一上一下的快速套弄着。

    「额的亲女子,乖女子,快快!。额的新肝芳儿,大要来了、要来了!。」

    盛怀忠眼睛看着女儿漆黑一片的芳草地,牛牛上感觉着女儿柔软的套弄,快速急速上升,终于一股浑浊的东西向着天上冲去……。

    尚文远远听着草棚里有人说话,忙快步过去,到了门口那声音更清晰了,好像是一男一女在作那事的声音,尚文新中有种不好的预兆:难道小芳在村里有相好?。

    幸好额今天来了,不然被她蒙在鼓里在其次,以后她一回娘家就找这人,自个岂不是绿帽子戴的大大的?。

    尚文一脚踢开门:「小芳,你欺负人哩!。……。」

    霎时间,草棚内三人六目相对,进来的人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屋里的两人,一个敞乳露毛,手上还沾着腥汤点点;另一个丑陋狰狞的黑牛牛兀自还在一跳一跳的吐着残汁……。

    「你们!。你们!。大和闺女,好啊!。不估人事哩!。额要找人来评评理,一边把闺女许给额,一边和闺女做着丑事哩!。」

    尚文边骂着边狠狠踢了『准岳父』一脚,说罢就要夺门而去。

    盛怀忠顾不得擦牛牛上的污汤,飞快的提上裤子就一把抱住尚文的腿:「女婿,女婿,好女婿,可不敢声张啊,大求你了,你一声张大哪有脸活啊?。」

    「起开,额莫这福气娶你家这『清清白白』的好女子!。」,尚文做势要走,却怎么也挣不脱准岳父的蛮力。

    他是做梦也没想到和小芳做那丑事的竟然是她亲爹,这还叫人吗?。

    弄上自家女娃娃了!。

    「好女婿啊,可千万莫怪小芳啊!。她是个好娃,是额这估大的没廉耻,额不是人!。好女婿,咱可千万不敢叫人知道!。小芳,来,和大一起给尚文求个情!。」,一辈子要脸面好强的盛怀忠再也顾不得许多,一边乞求着未来女婿一边催促正无地自容、掩面哭泣的女儿来帮忙。

    小芳正委屈的要死,她其实一直都不愿和大弄这丑事,虽然她爹从小最疼她,她也喜欢爹,但她却并不愿意和爹弄这些骚事,她也知道,父女俩弄这事叫人知道了,自已可能只有跳河了。

    可每次都拗不过大大的花言巧语和亲情,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已的奶子和逼给爹看了看了;一次又一次的用手让爹舒服的吼叫着喷出那脏东西。

    自从认识了尚文,她每次和他约会都有一种愧疚感,虽然自已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可自已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早就被亲爹看了个够……。

    「好女婿,你不看额面子也要看小芳面子,娃娃是真的相中你了,她还一直怪额彩礼要多了呢,额正准备托人和你大说,彩礼钱就算了,今天你正好来了,和你说也行,你回去和你大说声。另外额看你俩个好的和蜜一样,不如早点把事办了,你回去叫你爹妈看个好日子,回头叫人媒人吃一桌就算成了。」

    盛怀忠忍痛把宝贝小芳和彩礼钱送了出去,这也是实在没法子,要彻底堵住尚文的嘴就只有让他俩早点结婚,结了婚他要再说不就是连自已的脸也丢了吗?。

    至于那彩礼钱反正也没还进自个腰包,倒也没那么肉痛。

    盛怀忠见尚文暂时平时了怒火,便让女儿好好和尚文再解释解释,最主要的是让他知道小芳还是清白的,不然他肯定以为自己一定日过小芳了,那样自己就算倒贴钱尚文也不会同意这亲事的。

    「叔,婶,额回去了。」

    盛怀忠朝老婆和女儿使了个眼色,一把拉住说道:「尚文,你急甚哩,好长时间没来了,和芳好好聊聊。今晚就在叔这歇着,额家房子大的很,芳她俩哥都不在家,还怕莫地方住?。」

    「你俩说话,你俩说话。」

    盛怀忠夫妻俩陪笑退出小芳的屋,小芳娘把男人往自个屋里拉,进了门后她轻轻关上门狐疑的问道:「怀忠,你今天这是咋了嘛?。往常那小伙一来你就板着个脸,说话拖腔拿调的,今天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又是上好烟又是巴巴的去买好酒好菜,这些额就不说,你凭啥不要彩礼了,这么大的事你干嘛不跟额商量商量?。咱家清清白白的养二十多年的好闺女白给他了?。」

    盛怀忠一听清清白白四个字,就好像脸上被人抽了两个大耳贴子,但自己这丑事当然不可能和婆姨说,他只好急吼吼的拿出一贯的威风喝道:「女人家家的懂个球!。这年轻人正是怀春的年纪,俩娃娃感情又好,保不准约会时保不住那个了,万一芳儿肚子里有了他诸家的娃娃可咋弄?。额看还是早点把事办了放心。再说了咱家光景比诸家强多了,非让他那穷家拿那几千块钱,将来芳儿过去了免不了受气。」……。

    「尚文,真的就这一回,我大他就是晌午喝多了酒,下午和额妈说起额要嫁给你,他舍不得额走,就、就做下这浑事,呜呜,尚文,额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留给你的,你不信就算了。」

    尚文看着心爱的女孩哭的梨花带雨,心就就软了下来,借着点酒劲他一把搂过小芳抽动的肩膀:「不哭不哭了,额信,额信你还不成吗?。」……。

    「芳,芳,你出来哈,你妈问你个事。」

    「大,额妈呢?。啥事情?。」

    「小点声,你妈没找你,是大有事和你说,你过来这边。」

    「芳,大求你了,这话大还真有点说不出口。你今天晚上、今天晚上、今天晚上……。」

    小芳急的一跺脚:「大,到底啥事情,你快点说,急死个人哩。」

    盛怀忠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你今晚一定要让尚文要了你的身子,不然额怕他明个回去胡思乱想,万一喝点酒搞不好把咱这事漏出去就麻烦了!。一定要让他知道、知道、知道你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这都啥时候了,额的好女子哦!。你就当帮大最后一个忙好不好?。再说了,他以后就是你男人,是你娃的爹,你把身子给他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听话哈,大不会害你的!。」

    小芳低着头边往回走边肚里骂着爹:「不会害额,不会害额!。你不害额能出这丑事?。」……。

    尚文虽说馋小芳身子已久,但这毕竟是在盛家,小芳的爹娘就在边上,所以他除了亲亲抱抱外不敢再深入了。

    小芳带着任务来的,本来想着同房花烛夜给尚文的东西今晚必须提前完成,看着尚文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她心里暗自好笑,可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又不能太主动。

    她脑子一转心生一计。

    「尚文,你看这尼龙袜额穿着好看不?。这是你上回上县里给额买的,你不说城里婆姨时兴这个吗?。额看咱乡里人都没穿过这个就不好意思穿。」

    尚文看着恋人伸到他眼前那可爱的脚丫子,不禁吞了口唾沫。

    那小巧肉乎乎的脚儿穿在那滑滑薄薄的黄尼龙袜上显得格外勾魂,透过屋顶电灯的光,袜子里五根脚趾和微翘的脚掌如同光着般诱惑着尚文的心。

    他大着胆子一把捏住,「傻尚文,你不怕额脚臭啊」,小芳格格笑着,假意轻轻往回挣脱。

    尚文听到这银铃般的笑声更是魂都没了,色壮怂人胆的竟将那脚掌举起来凑到鼻子下闻了好几下,然后憨憨的笑道:「呵呵,香着哩,香着哩!。」。

    ……。

    盛怀忠在院子里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趟,烟盒里白天抽剩的半盒都快抽没了,眼见小芳屋里灯还亮着,他『恨铁不成钢』的跺着地上的土:「俩生瓜蛋子,这好时候净说话有卵用!。总不能让额进去下帖子请你脱裤子吧?。急死个人哩!。」,他是村里有名的能人,脑子转了几转便心生一计……。

    「尚文,你脱额袜子做甚?。」

    小芳羞红着脸隐隐明白恋人的心思,但她知道自己脚虽然生的小巧又白,但臭味还是多少有点的,便红着脸往回缩脚,尚文心里爱着小芳,觉着她即使放个屁也是香的,何况是那小巧白白的脚儿呢?。

    薄袜扔到了床上,小芳白里透红的脚掌儿便贴上了尚文的嘴和鼻子间,尚文沉醉的边亲边闻,爱人脚上的臭味在他闻来也如雪花膏般香哩!。

    俩人正在耍着,忽然灯灭了,尚文放下小芳的脚道:「咦,咋突然停电了!。」,这时正好梁上有两只老鼠尖叫着跑过,小芳装作害怕的扑向尚文的怀里:「妈呀,额怕!。」……。

    尚文亲着小芳的嘴慢慢将她放平,手摸到她隆起的熊部试着解开扣子,黑暗中小芳红着脸闭眼任凭尚文动作。

    「啊!。嗯、嗯……。」,小芳的奶子被尚文的胡子弄的又疼又痒,奶头又被他没有章法的一通乱啃,忍不住便捂着嘴小声呻吟了起来。

    尚文就势扯下undefined

    地方咋下嘴?。

    可再一看在床上打滚哼哼的爹,宏春牙一咬便豁了出去……。

    「爹,你闭上眼,额帮你吸吸看看行不。」

    「爹的好女子,可千万不能,千万使不得,爹就是疼死也不能让咱闺女这样弄。唉哟,唉哟,涨死额了!。涨死额了!。……。」

    宏春『勇敢』一把扯掉爹的大裤衩子,眼睛一看不禁羞的红了脸,没想到爹涨着尿的牛牛竟然和公公差不多,黑不熘秋、又粗又长,牛牛头比自家男人尚东的要壮些黑些,上面一条条青筋像钓鱼的蚯蚓一样,……。

    只是大也好小也好,当下救人要紧,也顾不得那许多,她深呼一口气蹲在床边张嘴就含了三股之一进去。

    「真美」

    「真骚、好粗!。」

    「啊,咝!。」

    爹虽不说宏春也知道肯定是自己的牙齿把爹的牛牛刮疼了,她想和爹说声对不住又觉得怪怪的,算球,自个注意点就是了!。

    徐银桥一生奔波哪享过这福啊,莫说是享这福,这稀罕事就是听也没处听去啊!。

    这婆姨含男人的牛牛会这样美!。

    闺女那嘴温温热热,又全是软肉,包着那牛牛紧紧的,就像头几回日宏春她娘一样,不,比日宏春娘还美!。

    再一想到那是自个的亲生闺女,银桥那牛牛又抖了一下,竟然涨的和年轻时差不多大。

    宏春吸的嘴酸麻不已,可爹那尿就是不出来,依旧在『疼』的哼哼着不停,只是脸上放松了许多。

    可能带要快一点才能出来,宏春这样想着便加快了嘴上下的速度,喉间唔唔唔唔……。

    的又是百来下,可爹那骚尿还是不见出来,但那牛牛却好像更长更粗了。

    宏春想吐出那脏东西和爹说声不能再大了,再大嘴就装不下了,可这话当然不可能和爹说。

    「闺女,再快些就好,好像快出来了,唉哟!。」,银桥最后还假模假式的吆喝了声疼,前面这话倒也半真半假,出来是快出来了,不过要出来的是精精,而不是尿。

    「好闺女,再快,再快,再快,马上好了,啊!。啊!。啊啊!。」

    宏春嘴里的哈喇子不停随着爹的牛牛拖到地上,虽然这看起来很没脸,但比起吸爹的牛牛来就是小事了,也就顾不得这些了。

    听到爹的催促声,孝顺的宏春拼着命的加快吞吐的速度,还不停的用手轻轻摸那大家伙的根部,以便尿液能尽快畅通起来。

    咦,爹那大头头抖了一下,看来成功了!。

    宏春刚想吐出大牛牛给嘴松快一下,说时迟那时快,爹的牛牛又跳了两跳,然后猛的弹出一大波精精在她嘴里!。

    「唔!。」

    宏春眼睛瞪的和铜铃一样,不可思议的看着老父亲,还没等她吐出来,第二波第三波又射了个满嘴……。

    银桥美是美了,可现在咋收场也是个头痛事,关键是没想到五六年没弄,有这许多精精,害人嘛!。

    弄闺女满嘴脏东西咋说的清楚?。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