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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0月5日

    【第三章】

    徐宏文在玉米地里才拾掇了半个钟头便浑身像水洗了一样全是汗,他走到路旁卸下农药箱子,然后习惯的从后腰去摸旱烟枪,谁知一摸却摸了个空,他是个没烟干不了活的人,便赶紧快步往家走去。

    一进堂屋他就听见爹在里面大声喊疼,宏文心里寻思:爹这门一向不关的,今个咋还关这严实?。

    姐啥时候走的?。

    她平时一来都要弄好夜饭吃完才回去的。

    他走到门前凑近门缝一看,差点一跤跌在地上,只见姐姐宏春正坐在床尾,身子趴在爹下身那用嘴使劲的吸着爹的牛牛!。

    婆姨用嘴吸汉子的牛牛,这西洋景宏文活四十多年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心里不禁对姐姐的孝心暗暗竖起了大拇哥!。

    他屏着呼吸又看了一会,不禁火冒三丈,心中暗骂道:爹这老东西真损哪!。

    难道都叫他徐冒烟,想不到他连自个闺女都欺负!。

    原来他在门缝里看的清楚,爹嘴里叫着疼,其实美的很,姐姐低头时他就看着姐姐吸牛牛笑,姐姐一抬头时他就闭着眼哼哼,这老东西活该他疼死!。

    这时屋里又传出来爹的哭腔,宏文赶紧又把眼往里面睡,只见爹正在拍打着自己的腿小声哭:「闺女,爹也不知道啊!。额以为是尿要出来哩,额真不知道哩!。这叫个啥事?。这叫个啥事?。莫法做人哩!。让额死了干净吧,给儿女拖累……。「,可怜的姐姐正坐在床上木然的看着前面,嘴巴张着,里面一条白中带黄像麦乳精似的东西不停的往下流着……。徐宏文拿着烟袋快步回到地里,一边狠狠的吸着,一边骂道:「老东西,不得好死哩!。牛牛快活起来连亲闺女也不放过,不做人事哩!。」,骂完又暗想:「老东西那么大年纪还晓得寻思牛牛那点事,可怜额都多少年莫近过婆姨的身,唉!。要是额也得了爹那毛病,不晓得额姐会不会替额吸……。」

    第二天一早,尚文就精神焕发的回了家,诸银桥见到儿子伸手捞起墙边的条帚就要打:「你个混帐东西,一晚上不回家,是不是又跑哪耍钱去了?。看老子不打死个败家的!。」

    尚文笑着边躲边回道:「大,大,你先莫打,额办成了一件大事。」

    银桥有点不信,但还是放下了手上的武器鄙夷的斜了儿子一眼:「就你?。还大事!。县里请你当县太爷了还是捡到金元宝了?。「尚文拉过爹的胳膊轻声道:」

    额昨晚在小芳就歇着哩,她大还请俺猴王勒,那烟额只见村里干部抽过,额跟你说那味道美的很,劲大可又不辣,你说怪不怪?。

    「银桥有点半信不信道:」

    就她大那精明人,能请你这穷小子抽那好烟?。

    是不是让你给他家当免费劳力了?。

    「尚文自然不会说果园里的那事,他摆摆手道:「不是,我觉得肯定是小芳给她大压力了,说非我不嫁,嘿嘿!。大,你先莫插话听额说,然后吧晚饭你知道吃的啥不?。喝的是洋河,那细粮做的白面馍整盆的上,还有大肥肉片和羊杂汤。」

    银桥听的差点口水都流了出来,忙吞下满口的涎水做出幅很有先见之明的样子来:「你看,你看,大这眼光好不好?。你小子算捡着宝了,额早就晓得你娶他家女子吃不了亏。」

    尚文故作神秘的拍了拍爹的肩膀,这要是往常银桥早就训斥他了,但今天他忍了,说不定这小子真的走运,他那未来老丈人许了他啥好处也不一定。

    尚文笑着在爹的耳边说道:「大,说了你可能都不信,小芳她大连咱家的彩礼钱也免了,还说啥时候结婚听咱家的,让你和俺娘选个好时候,然后叫上媒人一起吃一席就成了。」

    诸家终于也有天上掉馅饼的时候,这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啊!。

    相当于白捡了几千块钱,晚上全家人美美的吃了一顿羊肉馅饺子。

    第二天银桥便去张罗瓦匠、木匠、漆匠这些事,胡三妹则和大媳妇一起到城里去扯布买衣裳。

    很快两家人见面商定了婚期,好日子就定在了农历8月8号。

    ……。

    「大伙都吃好喝好啊!。」

    诸银桥穿着借来的一套西装满面红光的在场子中央吆喝着。

    二小子结婚的日子终于到了,这一天诸家大院热闹非凡,院子里的东西全都清了出去,摆上了十张大方桌,那大块的肥肉、整条的鱼、喷香的羊杂汤混合成一股浓烈的香味飘在空中,主食则是细粮做的白布馍馍,另外还下了两大锅面条供那些老人小孩吃。

    这些农民生活清苦,平时很少舍得吃荤腥,碰到这个日子恨不能全家人都来吃席,很快鱼肉、包括猪肝、猪下水这些凡是带点荤腥的都一扫而空了,但那些好酒的人依然吃着素菜喝的痛快无比,是啊,这酒不用自己买,不喝岂不是傻子……。

    「亲家母,咱俩再来一盅,一口干了啊,亲家母一看就是实诚人,额闺女在你家吃不着亏。」

    小芳娘酒量本就大,今天这女儿的喜事更是放开豪饮,胡三妹酒量小身子弱,只喝得几盅就头晕眼花,可这亲家母敬的酒不喝也不行啊,不光要喝喝完还要回敬一。

    两人你来我往,胡三妹硬着头皮喝了个二三得六,再加上桌上其他人敬的酒,喝完第十盅她直接就醉的趴在了桌子上。

    诸银桥见婆姨丢人了,心里暗骂道:傻老太婆,不能喝不会找个理由走开呀,这大喜的日子给额丢人!。

    尚武正在陪嫂子的两个哥哥抽烟说话,忽听的爹在喊:「尚武、尚武,你娘喝多了,你给扶后屋睡觉去。唉,尽给额添乱!。」

    尚武给娘家哥哥道声对不住就赶紧跑过去架着娘往后院走去,把娘放到炕上躺好后,看着娘单衣裳里鼓鼓的奶子,他不由得又想起上回的事情,心里便有些痒痒起来。

    他一琢磨:今天家里人个个都忙,自个只是看哪里忙搭把手,一般不会有人专门找他。

    吃完席客人要坐也是到哥的新屋里去做,额把门从里面闩上,有人叫门也来得及,额就说额也喝多了想睡觉。

    尚武说干就干,不过大胆归大胆,前院那么好些人,自个倒是天大胆在这奸娘,终究还是有些害怕!。

    他连娘的上衣都没脱,几下扯掉娘的裤子,也来不及去欣赏那生他出来的肉洞,挺着翘起来的牛牛对准娘的逼洞就往里捅,哪知娘里面干的一点水都没有,牛牛头在洞口就卡住了,尚武急的浑身冒汗,用力又捅了两捅还是没进去。

    退出牛牛后他一拍脑瓜:额真笨!。

    然后伸出手掌连吐了几口唾沫在牛牛头上抹匀实了,再对准娘那干干的逼洞捅了进去,这下成了!。

    美!。

    真美!。

    美的呱呱叫!。

    尚武终于开了荤,牛牛头像犁田般轻易的一捅而入,顺利的进到了逼洞深处,娘那温热软软的逼肉夹着牛牛又紧又痒,进一下出一下之间那畅快感简直太简直了!。

    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他趴在娘身上快速的在狠日着,心里兴奋刺激害怕紧张,各种情绪混合在一起,一边快速的抽插一边时不时的回头听听有没有人叫门。

    头回操婆姨本就够兴奋了,再加上奸母的那种说不出来的滋味,那滋味既有种对不起爹、被世人唾骂的罪恶感,又有种极度的刺激,再加上本就是个雏,还不到六十下,尚武就哆嗦着把童子精奉献给了生他的亲娘。

    射完后尚武忙拿起草纸给娘去擦自己的脏东西,这时他才头回仔细的看清了娘的逼,娘的逼毛年轻时应该很多,因为现在那毛虽然不多,却长的四面八方到处都是,凑近看能看到好多没毛的地方也有些男人般的胡子根,那些地方应该是年纪大了后逼毛慢慢掉了。

    娘的逼洞现在张的很开,里面像山上的泉眼般,不停的往下流着自己射出的白浆浆,两片肥大的逼唇上方还有一个尖尖的肉芽,尚武好奇的用手捏了捏,醉的不醒人事的娘竟然抖了一下,吓了尚武一大跳,等到娘逼洞里没东西流出来了,才用草纸伸进去转了几转,再帮娘把裤子穿好,然后将地上的草纸从窗子扔到外面的草丛里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贼大胆的东西!。兄弟几个都随了那老东西,见着婆姨就是那闻着血的蚊子!。」

    尚武刚走开胡三妹立刻睁开了双眼,嘴里边轻声骂着边伸出两根手指在逼里转了转,再扯过草纸把那粘煳煳的白浆擦掉。

    尚武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娘不觉,却不知老娘有个神逼,哪怕睡的再沉,只要男人那物件一插进来立马就醒了。

    「比你大哥强,你大哥头回才抽十几下就出水了。唉,一个个的,连亲娘也奸,都是随了那色胚老东西!。」,胡三妹蹲在桶上一边畅快的把尿和老三的残精排出来一边继续小声念叨着。

    诸银桥晚上跟村长和会计一桌,八个人硬是喝掉了六瓶白酒,一散席就被人扶到后屋睡觉去了。

    胡三妹和宏春加上几个请来帮忙的婆姨在院子和灶间忙着收拾,村上的几个小青年则簇拥着到尚文的新房里去闹洞房去了。

    只有尚武做贼心虚的酒都不敢喝,生怕娘拎着他耳朵问:你下午是不是弄额了?。

    匆忙扒了几口饭就跑到打谷场的草垛上看月亮,躺了不知多久,估计家里应该已经清场了,这才跳下草垛往家走去。

    他现在暂时和爹娘住一屋,爹娘在里屋,外边的堂屋给他搭了张床。

    进了院子见里面静悄悄的,看来人都走光了,他锁上院门本想直接回去睡觉,走到半路忽然一个念头蹦出来:额去看看哥和嫂子洞房岂不是美的很?。

    他轻轻的来到哥的房子前,其实也就是平时自己住的屋,在窗子底下猫下慢慢抬起头,从侧面后里面看去。

    「尚文,尚文,你也真实诚,人家敬多少你就喝多少,哪有新郎官哪成你这样的?。」

    小芳嗔怪的朝躺在床上喝的脸红脖子粗的尚文说道。

    「莫事,莫事!。额今天、额今天也把你脱光美美的看一晚上!。」

    尚文挣扎着爬起来,满嘴酒气嘻笑着说着。

    「去去去,额才不给你看,一身满嘴的酒气臭死了,快去洗洗,记得刷个牙!。」

    小芳边说边把尚文拉起来往外面推着。

    尚武心里取笑道:「尚文你个怂货,洞房花烛夜把自个喝成这样,害老子白白等半天。」

    尚武失望的往回走着,经过茅厕时忽然听见有人打呼的声音,走过去一看,二哥尚文竟躺在茅厕隔壁的草堆上睡着了。

    他忙过去拉了拉:「哥,哥,你起来,你咋睡这勒?。」

    尚文把他一推:「去球!。老子要不是晚上同房非喝死你们几个孬货!。」,尚武试着上去把哥扶起来,可尚文本就比他重十几斤,又醉的根本不想动,尚武试了几下都扯不动,只好放开他起身去叫嫂子一块来扶。

    小芳知道尚文酒量大,不知道他今天是真的喝醉了,还以为他洗完就能回来办事,便脱掉外衣和鞋,穿着个奶罩和裤衩子就爬上了床,满新欢喜的等待着那快活的时刻。

    尚武来到新房窗子前本想大喊嫂子出来,话到嗓子边又咽了回去,不知怎么的又屏息轻步的来到窗子边偷看。

    小芳等着无聊,新里想到:额大和尚文都说额下面毛多,额瞅着乱糟糟一堆毛丑死了,咋他们都说没的很哩!。

    想着想着便想自已仔细研究一下,便扯下了裤衩,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对着下身,一只手则在逼毛上乱拔弄着。

    「一堆黑毛,额咋就看不出没哩!。」

    她轻声自顾自的说着。

    尚武看着嘴张的能吞下颗鸡蛋,这新嫂子咋这猛!。

    自个研究自个的逼毛玩?。

    这毛也确实没的很,乌泱泱黑压压一大片,而且又长又亮,看的尚武牛牛都抵到了墙壁上,恨不能变成嫂子抚毛的那只手……。

    他生怕嫂子发先他偷看,轻声快步回到爹娘屋里闩上门,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回想着二嫂那比大嫂还茂密的逼毛。

    银桥房里热天一般都摆一张凉床在靠门的地方,因为胡三妹特别怕热,年轻那会有好几回在地里干活时中暑的经历,所以每年一到热天晚上她都是自个在凉床上睡。

    今儿个是老三头一天在这屋睡,胡三妹晚上忙的脚不沾地,早把这事给忘记了,洗完澡还是像平常那样光着上身就呼呼大睡了,尚武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压根就不知道。

    睡到半夜时胡三妹被尿涨醒,起身在床后的净桶上疴完后感觉口干的很,便半眯着眼迷迷煳煳的到堂屋去拿水喝,自个屋她也不用点灯,摸黑都知道啥东西摆在啥地方,压根就忘了堂屋多了个大物件也多了个人。

    走着走着胡三妹脚下被床脚一挡,人砰的摔在了床上,结结实实的压在了一个人身上。

    尚武今儿个碰到的事太多,下午弄了娘、夜里又瞅见了二嫂的毛堆,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你叫他如何说的着?。

    捱到半信眼皮刚开始打架,忽然砰的一声,一个肉乎乎的东西压在了身上,他本就没睡着,一看这身形就知道是老娘,他哪知道老娘忘了他今个搬过来睡了,还以为是专程来和他相好哩!。

    新中大喜:难道娘早想和额弄咧?。

    我头回睡这屋就半夜就寻额?。

    于是他便会意的双手将娘的肥腰抱紧,这时才感觉到压在脸上的是娘的大奶子,哪还有啥客气的,张嘴就吞了半边进去。

    胡三妹这时才想起来:哦!。

    额这脑子,唉!。

    尚武今个夜里开始在额屋头睡,额咋就不记得咧!。

    忙强行把奶子从儿口中夺了下来,压低声音怒斥道:「老三,莫胡来!。娘忘了你今个搬过来睡了,额是来寻水喝的,你快松开额,叫你爹听见了打死你个贼大胆!。」

    你叫尚武主动到爹娘房去弄娘,他肯定不敢,但这肉已经在嘴里,要他吐出去却也难!。

    一夜翻来复去寻思的不就是婆姨的奶子和逼吗?。

    先在都在根前了那还能错过?。

    虽然老了点,虽然是自个老娘,那也不能错过!。

    他也不作声,仗着蛮力抱着老娘翻了个身,嘴继续啃着那肉乎乎的大奶子,一只手就去扯老娘的蓝裤衩,胡三妹忙用手去拦,可她这力气再加三个也未必是尚武的对手,最终裤衩子还是甩到了地上,人却累的喘气,她用手使劲掐着尚武的腰:「老三你给额起来?。叫人看见娘还能活人不?。」

    「那手往哪摸哩?。尚武!。快松开,叫你爹听见打死你!。」

    「做不得哩!。做不得哩!。这不是娘母子能做的事哟,老天要打雷的!。啊!。嗯!。」

    「慢点,祖宗!。嗯嗯嗯嗯……。」

    「娘,你逼夹的额没的很哩!。」

    尚武也怕爹听见,便放慢点速度边日边在娘耳边说道。

    胡三妹自也不是贞节烈妇,不但不是而且瘾还大的很,不然也不会从老大十几岁就一直和他弄。

    一开始是在儿子面前要保持点做娘的样子来,这一来二去、九来十去的下身那骚同越来越痒了,便不自觉的抱着儿子的腰享受起壮年汉子的牛牛来。

    尚武见娘不骂了,而且脸上一幅很舒坦的样子,便又加快了速度狠日起来,硬的像铁般的牛牛泼风般在娘的逼肉上摩擦着,刮的胡三妹像成了仙般,两只搂着腰的手竟没廉耻的在自个小儿子屁股上乱摸着。

    「娘,娘,额在日娘哩!。额在日娘哩!。」

    尚武一边发着狠的日,一边看着娘骚浪的脸说着话。

    「莫说话,老头子在隔壁哩!。」

    「娘!。」

    「唔!。!。」

    三妹没提防儿子竟然要和她香嘴,嘴巴被儿子堵了个结结实实。

    「娘!。娘!。额快活着哩!。快活哩!。啊啊!。啊!。」

    胡三妹在床上是成了精的,一见老三那发疯的劲头就知道他要出精,便死死搂住他的腰,下身更是死死的往上贴住儿子的牛牛头,生怕洒了一滴精儿出来。

    ……。

    「怀忠,你少喝点,又莫人灌你……。」,金霞夺过男人的酒瓶劝道。

    「你少管!。」

    盛怀忠在家里霸道惯了的,眼睛一瞪金霞便只好由着他。

    怀忠心里那个气、那个恨呀:自个从小宠在手心的闺女,到了到了莫弄上,一分钱财礼没要白白送给那姓诸的穷小子喽。

    一想到闺女脱的光光的,每天夜里被那穷小子骑在身上亲奶操逼,怀忠就恨的牙痒痒的。

    这天正好是新媳妇回门的日子,怀忠一来要个面子,二来手头也宽裕,自然是不算钱帐,啥时兴就买啥,因为今天办的菜多,还专门请了两个婆姨来烧伙,让自家女人金霞也陪着新姑爷说说话。

    怀忠和小夫妻俩坐炕上边说闲话边看着电视,金霞则是个忙惯的人,虽说男人叫她陪着说闲话就行,她还是把昨个擦黑摘的毛豆子拿到房里边剥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尚武正好坐在炕中间,正对着丈母娘,开始他顾着和岳父说话没太注意,后来趁着岳父和小芳说着话,他才注意到丈母娘每次一弯腰,那大领口间就露出一片雪白的奶肉,甚至连紫黑的大奶头都看的见,他有点尴尬,却又不好提醒。

    偏偏丈母娘又老是寻他问东问西,他那眼睛自然也只有看着丈母娘,不然人家还说他不晓事,没个上下尊卑。

    不知不觉他就把丈母娘那奶子看了个通透,心中就隐隐冒起一股邪火,丈母娘那奶子大小和小芳差不离,只是没那么挺,看着软软的一堆肉,却反而有另一种味道;那奶头子却比小芳大很多,紫黑紫黑的两大颗,看的尚文就想咬一口。

    他不禁暗骂着自己:额这是咋了?。

    那可是小芳的娘哩,额可不能起这歪心!。

    盛怀忠接过女婿递的烟,手没接稳那烟不留神掉到了炕上,他低头去捡眼睛突然一亮,女婿这下身咋翘起来了?。

    这男人的牛牛要和婆姨耍时才会翘,眼下几个人坐着说闲话,女婿咋就能硬?。

    他四下一打量,马上就看到了自家傻婆娘在不停的露奶子,心里骂道:「穷鬼的闺女就不是享福的命,给钱叫她去县里买衣裳回回都不去,那破汗衫早就该扔了,这下好了,把个奶子叫女婿看完了,看老子晚上不抽你!。」

    不过他是个有城府的人,当然不会把不高兴摆在脸上,便时不时的注意着女婿的眼神,果然那小子眼睛时不时就往自家婆姨奶子上扎。

    盛怀忠眼睛看着电视,心里暗暗打起了算盘:你既然是这么个东西,就别怪额这个老丈人喽……。

    原来怀忠他爷爷当年在山里当过土匪,那土匪窝里有个从外乡来的年轻时跑江湖的小老头,那土匪头子好色如命,见他有一门配春药的好手艺就把他养了起来,专门让他配药来对付那些绑上山的贞节烈女。

    怀忠爷爷后来不知怎么也学会了那方子,后来就传到了他爹手里,他爹人倒不坏,虽说配了几回药,但只是给偷偷给自家婆姨喝了图个晚上快活,从来没用药去害过别的婆姨。

    再后来方子就到了怀忠手里,这时早已经是新社会了,怀忠自然不敢乱用,那法律和公安局可不是闹着耍的!。

    但今天他要来个『献妻博女』……。

    晚上吃饭时怀忠借口不舒服没喝酒,只让婆姨陪着女婿对饮,自个匆匆扒了两碗面条就招呼先吃完的女儿:「芳啊,你到床后头拿点东西,和大一道去二叔家看看你婆,老人家没多少活头了,常常喊你名字哩。金霞,你陪尚文好好喝,额可能在老二家耍耍麻将,要晚一点回来。」

    「尚文,妈再陪你喝一盅。」

    金霞喝的兴起又举起了杯,她酒量本就大,今天女儿回门心里又高兴,再加上全是好菜,那还不喝个痛快,却不知那酒里的春药正在开始慢慢的发作。

    丈母娘敬酒尚文哪能不喝,喝完还要回敬,在泰山家可不能差了礼数,回头人家还说木子村的后生不晓事哩!。

    两人喝着喝着慢慢那药就化作了骚劲在肚里发作起来,尚文眼睛开始出现幻觉,丈母娘明明穿戴整齐,可他眼里好像是光着上身露着两个肥奶坐在那;金霞也久未行房,她男人早把她操厌了,想日逼时就到邻村找相好的小寡妇睡觉。

    此刻在她心里想是有人在说话:一个女婿半个儿,自家后生弄上一回美的很哩!。

    好在俩人都还有些理智,各自按下心火,一个收拾碗碟一个靠在炕上抽烟。

    「尚文,你喝茶呀,额把炕擦一下。」

    说完金霞爬上炕跪在上面拿着毛巾擦拭,尚文一低头,脑袋哄的一下,这下看的真undefined

    再有二一回,额打不死你额跟你姓诸!。这事要过去也行,不过你得答应额一件事!。」

    「行!。大,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额也答应!。」……。

    「啥?。大,不,你个老东西不是人!。」

    「莫王法了?。这么和你老丈人说话?。你和额婆姨亲嘴操逼的,就这么算咧?。」

    「大你啥意思?。你也要和额婆姨亲嘴操逼是不?。哦,对咧,对着咧,你早就想和你闺女干这事了吧?。」

    「不要说那些莫用滴!。额承认额有点太喜欢额闺女了,过了份!。可你也不是啥好鸟,今天上午额老婆,哦就是你丈母娘剥毛豆子时,你那贼眼珠看她奶子还少看咧?。看的屌儿都硬起来了,当额知不道呢?。你让额弄上这一回,偿了额的心愿,额以后保证不碰小芳一手指头,以后咱还是正经一家人。」……。

    「可,可小芳也不答应啊。」

    「你这样。……。,额保证莫事!。明个你就装啥也不知道,小芳也没脸和你说这件事。这样你好额好,你睡额婆姨那事咱就当莫发生!。」

    怀忠这算盘打的叮当响,自已个都佩服自己个,用一个睡烂了不想再碰的婆姨换一个日思夜想好多年的,这多划算!。

    他却莫思量过,那新女婿岂不是更划算,一分财礼莫花,把他怀忠家的两个女子都弄上咧!。!。!。

    尚文打心里舍不得把这娇滴滴的新媳妇给岳父糟蹋,奈何自己被人抓个现形,虽说岳父也有『把柄』在自个手上,但人家只是看看身子,再让女儿用手摸肉屌;自个却是赤条条的压在精光光的丈母娘身上亲嘴弄逼哩,对还是他婆姨。

    这就好比隔壁顺子调戏了你婆姨一句,你隔天就去偷看顺子婆姨洗澡还被抓住了,哪个罪重?。

    莫法子,吞口黄连咽了吧。

    再说了,好歹自己也把丈母娘弄上了,小芳不也还要天天夜里被自己骑吗?。

    弄一回就弄一回吧,弄点香胰子洗一洗逼不还是干净的。

    小芳睡到半夜迷迷煳煳的就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裤衩,她眼都不睁的把自家男人手一打:「尚文,大半夜的干啥哩?。这是在额娘家莫扯这事,明个回家夜里让你弄啊。」,尚文手按上婆姨的熊上,一边捏那奶头子一边用手指在逼里一阵扣:「酒醒了睡不着哩!。让额弄吧,你说那事咋就越弄越有味哩!。」,小芳困的要死懒的理他,侧身朝里迷煳的说道:「随你,额反正要睡了,困死咧!。啊!。」

    说完打了个哈欠接着睡了。

    尚文看婆姨里面差不多湿了,就掏出牛牛塞进去慢慢的捅了起来,你别说,这样侧着弄听着砸婆姨屁股的声音还挺美滴。

    弄了五六十下后,尚文恋恋不舍的抽出牛牛套上裤衩,轻手轻脚的下床打开门走到院子里,朝正坐在石磨上抽烟的岳父招了招手,怀忠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刚准备和女婿『交班』进房,见女婿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便转过头来拍了拍尚文肩膀:「大是过来人,额晓得你心里不好受哩,这样,额也不让后生吃亏,额婆姨在屋里哩,你要是愿意就再去和她耍耍,你先不要出声,只管弄,她怕额的很,从来不敢说个不字。婆姨嘛,都一样,开始假模假式的,你那屌把她伺候舒服了就啥事都依你了!。行了,额进去了。」

    这话尚文听着总觉得不是味,这意思小芳、我嫂子这样正经的女子也都是这样人?。

    唉,管球那么多,自个婆姨正被人摸奶日逼,窝一肚子火,先去丈母娘肚子上滚滚泄泄火,妈日逼滴,你睡额婆姨额也睡你婆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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