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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0月8日

    第四章

    怀忠进屋锁上门就急不可待的扯掉自己裤子爬上了床,看着闺女正全身光熘熘的斜躺着睡着了,那两片自己二十多年喂养出的好大白屁股向后翘着,倒像是等着他这个大来耍哩!。

    乐的他鼻涕泡都快出来了,花了多少心思,费了多少钱粮,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他贪婪的在闺女背上闻了又闻,那熟悉的香味让他的大牛牛邦硬邦硬的,大手在屁股上美滋滋的摸了几把后,他用手将闺女上面的一条腿抬高,另一只手扶着牛牛寻到那销魂洞抵在了上面,慢慢的进了一个头,开头有些紧,毕竟怀忠的牛牛比尚文要粗上一些,但他是惯家里手,偷的又是从小捧在手心的闺女,当然不会莽撞。

    光一个头儿放在里面怀忠就慢慢抽了二十来下,小芳也正是新婚头上,那正当年纪的逼被大龟头擦个不停岂有个不出水的理?。

    于是大的粗牛牛顺着闺女越来越滑的逼越进越深,终于来了个满的,怀忠死死的抵住闺女的屁股不动,那牛牛头恨不能捅进闺女的肚脐去,对于小芳的逼来说,那些住在深处的肉肉总算是尝到了男人肉屌的味道,睡梦中的少妇啊的叫了声,可能是有些许疼,她的身子本能的一缩。

    怀忠一只手探到女儿的奶上戏弄,底下的大牛牛扯风箱似的一下退的只剩个头,又一下进去只剩个蛋,好不快活!。

    渐渐的怀忠速度越来越高,炕上一片急促的啪啪啪的拍打屁股声。

    「嗯嗯嗯,尚文慢点,太深了!。嗯嗯嗯,舒服死了!。尚文,你今天咋这厉害,那屌怎么好像变大了?。啊啊啊!。好大好粗的屌儿,弄的额快活哩!。」……。

    金霞哭哭啼啼回到房里,钻到床上也不怕热的蒙着被子就哭了起来:这咋见人哩!。

    自个今晚也不知咋回事,喝了酒那身上燥热燥热的,逼里也痒的厉害,就想和男人弄那事,以前想归想,也没这么厉害呀,真是见鬼了!。

    偷人也就算了,还偷到女婿头上了,往后可咋见闺女啊?。

    都怪怀忠,有几个臭钱就花到那些不正经的女子身上,十天半月也不喂她一回!。

    唉,还不知一会怀忠回来怎么打她哩!。

    想着想着半天也不见男人回来,金霞迷迷煳煳的便睡着了,也不晓得是半夜几点钟了,她感觉男人在扯她裤衩,金霞心里一乐:哼,平常十天半月不弄一回,等额被别人弄了就知道心里不好过了,这大半夜也急火火的弄这事,弄的像二十来岁时那样,唉,不打额就好,你要哪样耍额都依你。

    尚文见丈母娘毫无反抗之意,心里也乐:额这丈母娘还以为是额岳父哩,管球她哩!。

    便掏出肉屌熟门熟路的往里一塞,金霞的逼又宽又湿,自然是一送就直接插到底,尚文暗道一声:快活。

    便大抽大送的干了起来,金霞是打死也想不到女婿还敢上她的身,为了讨好男人嘴里便放起骚来,嗯嗯嗯的浪叫起来,手脚更是像藤枝般紧紧缠住女婿的身子。

    尚文脑子里老婆被干的场景总是挥之不去,干起丈母娘来便带着股狠劲,他操的不快,但每回退到逼口再送进去时,都是咬着牙重重的一搡,操的丈母娘胸口都发闷。

    「怀忠,咋这大力捅?。你轻点,额心口子疼。」

    「妈,额日的你舒服不?。」

    尚文伏下身子加快速度边日边调笑着说,看着丈母娘的误会,他觉得解恨了不少。

    「尚文,你这孩子咋还……。你快下去,再不能扯这事,小芳她大知道要打死额的!。」

    金霞吓的脸煞白,全力的想把女婿掀翻下去。

    尚文死死把丈母娘压在身下,屌儿继续快活的进出不停。

    「额的好丈母娘哩,你莫怕,就是额岳父让额来的,他都舍得你还有啥不愿意?。」

    金霞听了心里一惊,死力把女婿一掀,坐在床上先拉过衣服盖住下身和奶子,然后问道:「你娃哄额呢!。莫不是怀忠气的出去耍去了,你就又贼大胆偷进来日我。额告诉你,刚才额俩都喝多了酒,你娃做了那不该做的事妈也就认了,可咱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家,可不兴搞这些羞先人的事!。」

    尚文听了丈母娘的话也不生气,起身摸出颗烟点上:「额可怜的丈母娘哟,好些事你不晓得咧!。以前额不知道额也不乱扯,就那回额去果园寻小芳,你记得不?。在园子门口额不是碰见你出来吗,你猜我进去看见个啥?。」,尚文冷笑一声卖了个关子,等丈母娘来问。

    金霞脑子嗡地一下,感觉这事肯定小不了,她隐隐想到那种可能,但又不愿真有那种事,真那样这日子还有法子过吗?。

    「好尚文,你快点说,你都看见个啥?。快跟妈说」,金霞着急的往尚文边上靠了靠扭头问道。

    尚文想起那天的情景,不禁起了捉弄丈母娘的心,便指着自己半软半硬的牛牛说:「妈,你用手套住额牛牛,把额耍舒服了额就告诉你。」

    金霞生气地说道:「尚文,额是小芳她娘,弄这事羞两家先人哩!。妈看你年纪轻不知轻重不和你计较,可不敢再起这心了!。」

    尚文冷笑道:「你盛家先人早叫你男人羞的莫脸出来接供品喽!。额的个傻妈哟,好好好,额不碰你,额走了!。」

    金霞听了一琢磨:男人做什么事羞了先人?。

    莫不是他和寡妇相好的事尚文也知道了?。

    那也不至于羞先人呀!。

    算球了,摸就摸吧,逼都叫他日一回半了,也不差这了!。

    唉,酒精害死人呀!。

    「尚文,你回来,妈照你说的那个,你说话算数可不兴耍妈!。」……。

    「妈,不是叫你摸额的牛牛皮,你指头圈住上下动。」

    尚文本是想作弄一下丈母娘而已,日都日了,这事有什么稀罕的?。

    可真一弄起来,才觉出这乐子来,同时也弄明白了岳父的快活劲是从哪来。

    那屌被丈母娘握住上下的套弄,那舒服感和日逼倒有点像,再加上丈母娘的辈分他就更欢畅了,不一会那屌儿就硬的像铁一般。

    金霞眼见那软软半硬的东西一会功夫就直的像杆旗,便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

    「尚文,你快说,你再不说额不给你耍了。」

    「行,额说。那天额走到果园最里面,听见那草棚子里有人在说话,听声音像是在弄那事,额以为是小芳和村里哪个后生相好,额就气的一脚把那门踢开了!。门一开,你猜我看见啥啦?。「,尚文说到这趁机将丈母娘搂了过来,一只手就握住了一只肥奶子,金霞本待打开那手,想想忍着没发作,催促道:「你这娃想急死个人咧!。「尚文一边三根指头耍着丈母娘的奶头一边说道:「额看见小芳正光着身子帮她大套屌呢!。对,就和额俩这样耍,你是莫看到,额进去时小芳她大正好在放那精儿,嘴里还在说『额的心尖尖芳、大的心肝肝芳』,小芳满手都是她大的精儿……。」

    「呜……。你哄额呢,额不信!。就算怀忠有那心,额芳额知道,她不是那样的娃!。」

    「那额就知不道了,可能是大用什么法子哄芳了吧,大这人鬼点子多哩!。」

    「你哄额,额不信,额不信,呜呜呜……。」

    尚文看着可怜的丈母娘摇了摇头,他起身穿好衣裳,拍了拍丈母娘光光的肩膀:「妈,你跟额来,你亲眼瞅一哈就晓得额莫哄你,走路轻点,不要说话。」

    金霞此时已有七分信了,但没亲眼看到总觉得这不会是真事。

    便忐忑不安的跟在女婿后面到了闺女的房前,还没到门边便隐隐听到床吱噶吱嘎响个不停,金霞心里像被铁锤敲了一下,快步上前贴着门缝往里瞅……。

    ……。

    小芳感觉今晚尚文真怪,那屌儿竟像长了个,胖了,逼里胀的不得了;个也高了,那屌头不时戳的她打个冷战。

    不对,那身上的味不像尚文的。

    她猛的回头,惊的捂住嘴巴:「大!。……。你,你怎么!。快拔出来,尚文看见要死人哩!。」

    怀忠力大哪容得闺女挣脱,他用一只手死死搂住闺女的腰,底下的大牛牛继续啪啪啪的撞击着闺女的屁股,「莫怕,芳儿,尚文在堂屋凉床上睡着哩!。你看大弄都弄了,干脆让大快活一回,额弄上一回这辈子就够咧!。」

    小芳虽一万个不愿意,但一来力气小挣不开,二来她也不敢大声喊,大和闺女弄这事叫人知道还咋活人?。

    但她是个本分女子,尽管逼里的肉肉一百个愿意这样弄,但还是尽力推搡着大,「大,额求求你快拔出来,额知道你打小就疼额,可你是额大,做这事要被人唾沫星子淹死哩!。」

    怀忠笑道:「傻闺女,关上门自个家的事,你不说额不说,别个上哪晓得去?。」

    说完暗想道:这妮子太本分了,额不放出些手段是不行咧!。

    怀忠抽出屌儿将还在挣扎的闺女身子放平,再死死压在身下,一手扶住邦硬的屌儿顺着闺女湿透的逼口沉腰一耸,又进了个满根,他再用嘴叼住左边的乳头,手指掐住右边的乳头,来了个三花聚顶。

    左边用牙、唇、舌儿戏耍奶头,右边的奶头则用粗糙的指头反复搓弄,底下的屌儿一会三浅一深耍一会,一会用九浅一深戏一番,轻轻日一会,又突然一阵狂风骤雨猛操,间或在屌儿插的最深时用腰画圈……。

    小芳被大日的彷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比跟尚文日逼精彩许多的世界!。

    她不停的娇喘呻吟着,早已不在乎逼中那根东西是谁的了?。

    看着大的眼神竟变的骚媚起来。

    啪啪啪啪……。

    「喜欢大日你不?。」

    「嗯嗯嗯!。喜,啊啊!。喜欢!。」

    「喜欢啥?。」

    「喜欢大日我!。」

    「额娃逼里美不?。」

    「啊啊啊啊!。美、美着哩、美着哩!。」

    「往后还让大日不?。」

    「让,额要大天天日额!。」……。

    金霞从门缝看到男人和闺女在发疯似的弄那事,气的差点晕过去,作势便要撞门,尚文忙抱着她走远劝道:「他俩弄都弄了,你闯进去有甚用?。再说咱俩头先被他撞见错在先,让他弄一回吧!。再说你一大闹那全村的人不都晓得咱家这点事了?。额看这事就算扯平勒,都一身泥,哪个也莫说哪个了,唉!。」……。

    「大,大!。逼给大插烂了,啊!。啊!。啊!。要死勒!。要死勒!。啊!。啊!。啊!。……。……。」,小芳呻吟着身体抖了几抖,竟是被亲大日的泄了身子!。

    ……。

    「额活不成咧!。额活不成咧!。这日子莫法过咧!。」,金霞踉跄着回到屋中,一头就扑倒在床上小声边骂边哭。

    「老的老,小的小,都不做人事咧!。」

    一想到自家男人和闺女日逼时那疯劲,说的那些听了都让人恨不能捂住耳朵的话,她就气的不行!。

    男人和她日逼时从莫这样疯过,每回都是不管她逼里有没有水,想弄就硬往里捅,闷着头在自已身上弄出精后,马上就倒头大睡。

    想到这,她也不管还有女婿在场,起身边抽泣边骂道:「额19岁就嫁到你家,给你骑了几千几万回,也莫见你这样快活!。哦,和闺女就日一回,就疯成这?。额看额在你眼里就值不了你闺女一根逼毛,你个莫良新滴!。额活不成咧!。活不成咧!。呜呜呜……。」

    尚文文化虽不高,也勉强读了个初中,听丈母娘那难听的比喻也是不禁又是皱眉又是好笑。

    「妈耶,你莫这样难过,不值当!。额虽说年纪小又是个晚辈,但额还是要劝劝你。额岳父人精明路子又广,先在国家政策又好,鼓励咱农民搞副业做生意,像他这样的用不了多久要发大财咧!。他成天外面跑,口袋里有钱啥样的婆姨找不到,就是那城里穿洋装涂口红的时髦婆姨,你只要票子够,照样能睡的上。额劝你还是少管这些事,把额岳父的钱看紧才是正经事。再说了,我说句没大没小的话,妈你莫见怪,额是真新为你好。」

    金霞一寻思,这女婿说的话还真的在理,便停止抽泣抹抹泪汪汪的眼睛道:「额儿你透直说,妈晓得你是为额好,额不怪你。」

    尚文趁机把岳母搂在了怀里,金霞忙把女婿的手拔开:「说话就说话,莫这样!。」

    尚文笑道:「额的好妈勒,你男人和你闺女在那屋亲嘴日逼快活的要上天哩!。额问你,你这还为谁守哩?。你就和你儿耍耍也不屈理。」

    说罢又大手一圈又搂住了丈母娘,金霞一咬牙要反抗的手又缩了回来,尚文揽住丈母娘双双靠在了床档上,他用摸肩膀的手捞住一只大奶,边戏耍边说道:「妈,我说句不见外的话,你今年有42了吧?。你先在这好大奶子好肥逼……。唉哟!。妈,妈,你先莫打,你听额说完,额不是调戏你,额是和你说贴新话哩!。你说你先在这连我这后生都馋的好身子,我岳父都很少日你,是很少日吧?。额猜的。等再过上几年,你这奶子小了,也垂了,逼也干了,那时他一年都不兴日你第一回:你信不?。你和他闹?。莫用,他走南闯北的人物哪捞不着几个年轻婆姨!。你不如挣一眼闭一眼,就当不知道这事,你不闹他念你的情,将来再发达不也有你一半?。」

    金霞慢慢冷静下来,将今个夜里的事想了一下,她忽然想到盛家好像有一幅祖传的专门祸害女人的方子,怀忠还专门嘱咐不叫她搁外面说。

    对咧!。

    对咧!。

    金霞豁然开朗,她自认是个本分女人,酒量也是八两左右,咋今夜喝上半斤就这样胡闹?。

    而且当时全身炽热,就想把衣裳脱衣,逼里也像蚂蚁子在爬!。

    十有八九是怀忠放了那害人药在酒里,这个杀千刀的,他花这许多新思,用这毒计害我,就是为了自个搞闺女封额和女婿的嘴哩!。

    但这事还不能告诉女婿,哼,这个不做人事滴,为了弄上芳儿不知寻思多少年咧!。

    姓盛的,老娘为你家做牛做马几十年,你把额白天当马用,夜里当马骑,骑厌了就到外面搞骚狐狸,这额就不说了,为了这个家额都忍了!。

    可你竟然骚到自家闺女身上,还用药害你婆姨!。

    这女婿虽说色胆有些大,可那番话却在理。

    哼,反正你做初一,额就做十五……。

    尚文见丈母娘闭眼不做声,以为是在等他『敬孝』,便翻身将丈母娘压在身下,接着一手捞住一只肥肥软软的大奶子,眼睛直勾勾的在紫黑的大奶头上看,「妈,你这大奶头子咋这勾人哩?。额一看就硬的不行!。」

    说着便吞下一只用舌头扫了起来,右手的指头也同时在另一颗奶头上刮弄,才分把钟功夫,金霞底下就湿了起来。

    尚文对丈母娘的奶头是稀罕的不行,耍起来是没完没了,舌头和牙齿来来回回的吸、嘬、轻咬,金霞正是夜夜想日逼的年纪,被女婿耍弄的逼水流个不停,她把腿再张开一些,然后抓住女婿火热死硬的屌儿轻轻套弄道:「额的儿咧,莫戏妈罗,快些放进来吧!。」

    「妈,你说清楚些,把啥放哪?。」

    尚文见丈母娘急吼吼的样越发想好好『孝敬』了,言语上调戏完后又含住一只奶头吮舔起来。

    金霞红着脸硬是憋不出一个字,只是一个劲的撸那火热的铁棍子,终究逼中痒的莫法忍了,只好顺了女婿的意。

    「你做作弄你妈吧!。好女婿,把你那屌儿放妈逼里吧!。」

    「啊!。」,尚文直愣愣的就一捅到底,金霞腿崩的笔直,接着嘴里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女婿的熊腰,好像生怕他反悔把那硬屌儿抽出来一般。

    尚文和小芳操练了不少回,如今也算是半个行家了,趴着日一伙,再抬起丈母娘的腿日一回,有时还学个时髦和丈母娘对个嘴,金霞怀着对自家男人的恨,加上逼中一浪高过一浪的快速,日到五六分钟后彻底放开了自己。

    「啊!。啊!。啊!。……。额儿生的个好屌哩!。日的妈快活哩!。」

    尚文听了更是屌儿铁硬,俯身又和丈母娘对了个嘴。

    腰间又是一阵疯捅,那旧床吱呀吱呀晃的像要散架。

    「妈,额日的快活不?。」

    「嗯嗯!。嗯嗯嗯嗯!。儿勒,妈快活哩!。快活哩!。」

    「妈,额这屌儿更快活哩!。额咋这稀罕额妈这好肥逼咧?。」

    「额的儿,使劲日,妈的逼就给额儿一个日!。……。呜呜呜呜……。日的好,日的好!。啊啊啊啊啊啊……。妈要死了!。日死妈了,日死妈了!。」

    金霞身子猛抖,肥逼紧紧夹住女婿的屌头子,一股阴精便洒了出来,尚文的屌儿也痒的止不住,就势深深的顶在丈母娘逼里面,屌头子便把那热精儿射了个畅快……。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就快到年底了,小芳的小腹已是明显的隆起,银桥和三妹自是开心不已,这庄稼人哪家不图个人丁兴旺?。

    三妹还专门把小芳的八字拿给吉庆村的胡瞎子算了算,说是个男娃,全家更是高兴。

    今儿个夜饭银桥破例让家里几个婆姨也坐上桌子,还一人给喝了两盅酒,当然小芳没喝,她现在是诸家重点保护对象,按说庄稼婆姨怀个娃也没那么金贵,但看在亲家经常送些吃喝来的份上,银桥自是要高看二儿媳一眼。

    平常除了出去吃席,胡三妹和宏春在家吃饭都不沾酒的,今儿个晌午小芳她娘来看闺女,除了在县上买的高级营养品外,还给亲家捎来三四斤上好的黄牛肉,下午胡三妹就去菜园拔了点萝卜,晚上的时候把萝卜和牛肉放火锅里一炖,再加上葱姜蒜,配上红红的尖辣子,那味道美的能让人吃下四大海碗面。

    西北的冬天格外的冷,大雪已经下了三天了,在这样的冷天里吃着火锅喝着烧酒,一会功夫全身上下就暖暖的了。

    喝过酒后,宏春和三妹给几个老爷们盛上面条,大家便一片哧熘哧熘声的吃了起来。

    「老二呀!。」

    银桥习惯性的饭吃到一半说正事,尚文嘴里含着面条抬头看着大,等着听他的下文。

    「这冬天也没啥活,你咧,眼看就是做大的人咧,以后开支的地方多着哩!。眼下呢,就有个好活计。你哥学校里要食堂要翻修,这活是下庄的刘黑三包下了,他和那校长是堂兄弟。校长和你哥关系好,知道你俩兄弟都没活路,就给了个名额让你兄弟俩去一个,跟后头做做杂工,一天二十元,包吃还给一盒烟。明天你先买点东西上刘黑三家去一趟,虽说是你哥的面子,但你在人家手底下寻饭碗,礼数不能少了。」

    尚文忙放下碗高兴的说道:「嗯,额知道咧!。大,小芳她大说让额明年到他家做活,在他家吃住,一个月开支300,今年他家又包了一块地种苹果,忙不过来,他反正请别人也是请。」

    宏春听了也真心替小叔子高兴,放下饭碗说道:「尚文你算是找到个好婆姨,乖乖,一个月开300,你哥当个老师挣的还没你多哩!。」

    银桥陪着笑对大儿媳说道:「他哪能和老大比,老大那是国家养着,寒假暑假天天在家一样拿工资,以后老了退休坐家里拿钱。」

    自从『毒蛇』事件后,银桥明显感觉到了大儿媳对他的生疏,虽然表面上还是很恭敬,但没有以前那种热乎劲了。

    说起宏春,半年前有次她从娘家回来后,接连好多天一喝汤就恶心跑出去吐,弄的三妹和银桥还以为她又怀上了,三妹还生怕把儿子的饭碗弄掉了,苦口婆心的劝儿媳『要执行好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后来才知道儿媳只是『胃有些不舒服』而已。

    宏春没接公公的话头,她现在只要一看见60岁左右的健壮老头心里就不舒服,自个这俩爹、『毒蛇』和『疴尿』这两件事,她虽然不好问个子丑寅卯,但心里总隐隐觉得透着古怪。

    可能是自个太本分,从没把人往坏处想,就说公公吧,那事以前一直觉得公公对自个很好,现在再回想起有些事就不对,是咧,打自己嫁过来起,一到热天,自个无论是洗衣裳还是择菜,只要一蹲下弯腰,抬头时经常就会迎到爹的眼睛,唉呀,公公要真是看自己奶子的话,那可真没被他少看!。!。!。

    「爹,娘,今年这天冷的古怪,你们那堂屋到处灌风,额看叫尚武搬到他侄子屋住算了,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宏春这想法打头天飘雪珠子就有了,眼看这天越来越冷,她心疼尚武,怕冻出个好歹来。

    说起来尚武小时候还啃过她的奶咧,那时三妹白天很少在家,宏春一个人带着三个小孩忙的团团转,每回尚武一哭起来,她就直接把奶头塞到他嘴里,虽然吸不出奶来也暂时能把他哄住,在她心里,尚武既是小叔子,也算是半个儿了。

    「大嫂,额不怕冷。」,尚武逞强的说道。

    「后生娃懂个啥?。你现在年纪undefined

    就亲了上去,少女就是少女,除了一点尿骚味外,竟然没有一丝腥味。

    亲逼这事尚东还从未试过,虽说是可爱的小桂香,也还是有一些心理阻力。

    桂香更是吓的不行,死命的把连裤袜又提到了腰上,红着脸低头说道:「老师,你等额高考完,不管考没考上额都把身子给你……。」

    尚东也冷静了一些,他朝自己脸上扇了一耳光:「桂香,对不起,老师太冲动了,额就是太喜欢你了,老师听你的。来,老师给你暖暖脚。」

    说罢钻出被窝,拿过枕头竖起来,然后人靠在上面,再拿起桂香的脚闻了闻,桂香羞的忙一缩:「老师,闻不得,莫洗,臭哩!。」

    尚东笑道:「不臭,不臭,香着哩!。香着哩!。」

    两人一个拉脚一个缩腿,正玩的欢,桂香那脚不小心跺在老师的屌儿上,虽说隔着衣服,尚东还是『嘶』的叫了声疼。

    桂香又羞又心疼的问道:「对不起,老师,弄疼了吧?。」

    「对,疼的很哩!。额要你赔,你把它摸的不疼了额就不怪你了。」

    尚东调笑道,说完竟真的把那两只脚拖到自己鼓鼓的下身那。

    「老师,臭哩!。再说额也不会弄。」

    桂香头回这么近的接触男人那东西,羞的忙缩脚。

    尚东其实也不知道,反正只要是桂香在摸自己的屌儿他就很开心了,至于是用哪里摸他都不介意。

    他试探着按住那缩来缩去的脚,用脚板在自己屌儿那滑了一下,咦!。

    竟舒服的出奇。

    尚东心道:这怪哩!。

    额以前咋不知道,这婆姨的臭脚弄这还这舒服哩!。

    额要是不穿那样擦岂不是更舒服?。

    桂香见老师脱掉裤子露出那粗大的东西,只看了一眼便又怕又羞的扭过了头,眼泪瞬间就滑落了下来:「老师,额知道你对额好,额也喜欢你,可额不是说了吗……。」

    尚东见桂香会错了意,笑道:「傻女子,额不是要和你那个,额是叫你要脚和刚才那样耍耍,你怕个啥?。」

    桂香只求不要做那事,至于用脚老实说她真无所谓,只要老师不嫌臭就行。

    美的很!。

    才搓了几下,尚东那屌儿就舒服的不行,那袜子摩擦起来滑滑的、软软的,倒像是在给屌儿按摩一样。

    于是他加快了摩擦的速度,那屌儿也就愈发的爽利,倒像是和日逼一样。

    『桂香这脚也是个宝哩!。』尚东心想着,玩的兴起便托起另一只闲着的脚,放在鼻子底下闻着那微微的臭味,也是怪事哩,那臭味入了鼻子他彷佛更兴奋了,屌儿猛的一弹硬的如同后生那会一样。

    桂香感受着老师的坚硬,心里也在想着:额下身那同那么小,要是让那么粗个东西戳进去,岂不是要疼死额?。

    咋这书上那古代的婆姨还叫男人『再大力些戳才好!。』?。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又翻起那小说来,上面写的更是不堪入目:冯氏笑着将崔生那大话儿纳入口中,香舌儿在那马眼上点个不停……。

    桂香红着脸将书儿一扔,心道:这些写流氓书的人净瞎编,哪有婆姨用嘴弄那东西!。

    那男人天天疴尿的东西多脏啊,不要个脸!。

    尚东屌儿越搓越舒服,眼看精关不保,他钻出被窝躺在桂香边上哀求道:「好桂香,你用手帮老师弄出来好不?。」

    桂香不敢看那大东西,羞涩又茫然的问道:「老师,你要额弄啥出来?。」

    尚东挠挠头整理了一下词汇说道:「算了,你莫管了,你用两根手圈住老师这不停的套就是,越快越好。「老师,额圈不住,还差一截。」

    尚东叹了口气:「额的姑奶奶,那就三根,你说你读书时的聪明劲哪去了?。」……。

    尚东抱住桂香的腰,脸贴在桂香腰下的位置,鼻中闻着少女的体香,屌儿被柔软的手急速的撸动,不一会功夫,就吼叫着喷出了半黄半白的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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