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9日
第七章·使者。
白玉如与上官燕道别后,单人独骑一路西行。
夜里在客栈留宿时,只觉得心绪烦乱。
她在浴桶中梳洗了一阵,忍不住打开随身包袱,瞧着里面两条配着皮带的皮棒发愣。
这正是在解救上官燕时,从她身上取下的淫具。
那一日她窥到上官燕捆绑着被人强奸,看见两支黑赤赤的肉棍在她粉嫩的股间进出,顿时觉得脑袋一片灼热空白。
虽然也曾听说过男女之事,但亲眼看见更觉得震撼无比,此后做梦有时也会浮出那画面,只是其中上官燕换成了自己。
曾有几次想要问她当时感受,终觉不妥,便强忍住。
此时她孤身一人,又胡思乱想起来。
将这淫具摆弄了一会儿,还是按捺住了好奇心,将这事物放回包袱中。
这一日终于来到紫云宫山下,白玉如收敛了心神,上山进宫,先去大殿磕了几个头,她正自祷告,忽闻有人唤她,原来却是叶宫主的小侍女进殿来找她,听她道:「白师叔,不好了,叶宫主她出事了!!」
白玉如忙问她缘由,小侍女一边口中说话,一边拉着她往待客前厅去。
白玉如见她修为尚浅,便将她手腕牵起,那小侍女顿时觉得腾云驾雾一般,心里好生佩服这师叔的轻功。
二人来到前厅,只见一个中年的玄衣妇人正在见客,这玄衣妇人正是紫云宫的代掌宫,叶玉嫣倘若不在宫中,一切事务便由这代掌宫安排处置。
那来客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子,太阳穴高高鼓起,目光炯炯,显然也是身怀绝艺。
白玉如轻轻放下小侍女,进殿先向代掌宫和客人施了礼,瞧见代掌宫身前放着叶玉嫣的青袍和宝剑,心下大震。
紫云宫尊卑有序,当下她也不发问,先坐下旁听。
那秃子见到白玉如姿色,也是暗自吃惊,当下开口道:「这位可是萧右史?」
代掌宫接话道:「萧右使尚未回宫,这位是白左使。」
秃子点点头,转头向代掌宫问道:「不知阁下考虑得如何?」
代掌宫向白玉如看了一眼,似是有所忌惮,答道:「王师傅这般要求,我们决计难以办到。」
姓王的秃子冷笑道:「看来你们是不顾掌门宫主的死活了。」
代掌宫道:「此事太过荒谬,我紫云宫岂可受你这般要挟,恕难从命。」
白玉如听他们对话,竟似是叶玉嫣落在这秃子手上,当下再也忍不住问道:「叶宫主如今在何处?」
王秃子听她发问,也不回答,只是嘿嘿冷笑,代掌宫答道:「白师妹有所不知,叶宫主如今陷在王师傅手中。」
白玉如听到这话,忽然将手中茶杯掷向王秃子。
那秃子见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发难,那茶杯迅捷绝伦的直向自己面上飞来,他自负武艺了得,伸手去捉,却扑了个空,那茶杯忽然力尽,托的一声落在面前的案几上,一滴茶水都不曾洒出,恰似有人端上来的一般。
王秃子见她身手,心中惊讶比见她姿容时更甚。
那代掌宫见白玉如这一手,更是心中妒恨,暗骂师父偏心。
只听白玉如说道:「只怕是吹牛罢,以你身手,最多和宫主伯仲之间,如何能擒住她。」
王师傅收起小窥之心,向她应道:「不错,我们若是力敌,只怕擒不住你们这位叶宫主,不过,江湖上多有下三滥的手段,却是防不胜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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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如没想到他脸皮这般厚,又见他的秃顶,冷笑道:「你这贼秃,这般无羞无耻,却不知是何门派?!」
王秃子顿时脸皮涨红,他是洛州金顶门的弟子,只因内功心法特异,功夫练到一定境界便会脱发。
这姓王的秃子只练到三十多岁,头发便将脱尽,正是金顶门后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他自负武艺出众,虽然也不齿柳家的手段,不过受人所托,前来传信,此时被白玉如叱骂,自觉得脸上无光。
又忌惮她了得,心想,倘若她们那位萧右使此刻回来,只怕自己要交待在这里。
当下不敢多留,起身道:「鄙人言尽于此,你们自行度量,三日后将人交到山下,若不然,有你们宝贝宫主的好看!」
说完便纵身离去,身法也是迅捷无比。
白玉如自付修为和他在伯仲之间,也留不住他,见这秃子离去,便去仔细端详起他送来的事物。
除了佩剑青袍,还有里头贴身穿的亵衣亵裤,荷包手帕,叶玉嫣除了本人之外,随身的一切居然全在此处,证据确凿,不由得不信。
她转身问代掌宫:「敢问师姐,不知这姓王的提了甚么条件?」
代掌宫听她问起,便答道:「他知道紫云宫素有美貌弟子,逼我们交出,倘若不应允,便要用酷刑惩治宫主。」
白玉如惊道:「这般无耻的要求!」
白玉如回房静想,莫不如等萧师妹回山,二人合力,设法先将那姓王的秃子擒住再说。
那知转眼三日期约便至,紫云宫右使萧玉若却始终未归。
宫内众女正在商议对策,忽然看见白左使开口道:「且让我去赴约吧。」
代掌宫闻言问她:「白师妹此言何意?」
白玉如道:「这姓王的不是要美貌弟子么,把我送过去便是。」
众人闻言大惊,代掌宫却心中窃喜,屏退众人,又假意对白左使挽留了几句,叹息数声,让徒弟将她带下山去。
王秃子收到消息,听说紫云宫已答应条件,便去山下一处空旷河滩提人,此处地势开阔,绝难埋伏。
他乘船来到河边,见岸上果然有一乘软轿放在哪里。
遣了柳府的下人上去观瞧,那下人上去撩开轿帘,回过来拱手道:「恭喜王师傅,果然是位绝色的美人儿。」
忽见轿帘撩起,里面的人走了出来。
王秃子定睛瞧去,那女子一张俊俏到让人惊叹的脸蛋,一对晶莹的美目镇定的瞧着他,却不是白玉如又是谁?只听她道:「我自己来了,你觉得如何?」
王秃子向她抱拳道:「佩服佩服,白姑娘当真胆色非凡。」
当下向左右一使眼色,柳家四个下人手提丝绳,上去便要绑缚。
白玉如道:「且慢!若要我就缚,你需答应我一事!」
王秃子道:「白姑娘但说无妨。」
白玉如道:「我随你去后,你再不能寻紫云宫的麻烦。」
王师傅笑道:「白姑娘,有你一人足矣,王某发誓,以天地为证,日后对紫云宫绝不侵扰,若违此誓,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白左使见他立下毒誓,便点点头,自背了双手,四个家丁见她就缚,也不客气,上去用白丝绳将她手腕缠绕起来,在背后扎紧了向上提到极限,又勒住洁白如玉的脖子,绳索绕到胸前勒捆起来。
白玉如认得这便是捆绑上官燕的手法,她暗自叹了口气,心道,上官姑娘,那事虽是没有问你,现在我也要知道答案了。
柳府众人将她绑妥了,又取出眼罩口环,一件件与她戴上。
王秃子见这高挑窈窕的美人被绑成这般模样,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把搂在怀里抚摸起来。
手伸进她衣服去揉捏奶头,却发现那颗玉莓已经高高翘起。
王秃子爱不释手,对她道:「不瞒你说,你们代掌宫是奸细,两日前她与我约定了,她会设法将紫云宫的两位绝色美人都交给我,其一是右使萧玉若,另一人便是你。」
白玉如听到他这番话,不住颤抖,拼命挣扎起来,王师傅见她乱动,一边运劲大力捏她的乳头,一边笑道:「我前番立誓,倒也不是骗你,我日后对紫云宫绝不侵扰,可你们宫内有叛徒,要将人送与我,那可怪不得我了。」
他说到得意处,纵声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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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宫变。
代掌宫等待属下回报,听说白玉如已被王秃子带走,心中大感快意,走到长廊上,欣赏起园中景致来。
她正自盘算后事,忽然又听到属下来报:「萧右使回宫。」
代掌宫闻言身子一颤,心道:好险。
不一会儿,一位年轻美貌青衣女郎前来见礼,代掌宫与她回礼说到:「玉若师妹不必多礼,你路上辛苦,不如先去歇息罢。」
萧玉若素来与她并不亲近,寒暄了几句,身子也确实感到疲乏了,便告辞回房。
她刚到房门口,便看到侍女远远站着迎接她,向她施礼后说道:「禀告右使,热水已预备好了。」
萧玉若得知原本的侍女病了,这名小侍女是新换来的,此时她刚回宫,竟连沐浴的热水都备好了,心想这新来的侍女倒也勤快,便向她点头微笑道:「辛苦小妹了。」
进房后由这新侍女伺候脱衣沐浴,萧玉若闭眼陶醉了一会儿中,慢慢又睁开美目,问道:「宫主和白师姐回来了吗?」
侍女一边替她按摩搓揉,一边回道:「禀告右使,叶宫主和白师姐尚未回宫。」
萧玉若听她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也不明所以。
待她梳洗洁净,正要翻身上床,那侍女又端了一杯香茶来。
萧玉若刚沐浴完,确实口渴,拿来解了渴。
钻进柔软的被窝,这一回不知怎么,入睡甚快。
那侍女见她睡熟,轻轻唤她,也不见醒,便到门外与院中一个丫头点了点头。
代掌宫等在长廊上,见贴身丫头过来回禀,心想:王秃子给的这迷药,果然厉害。
除开叶宫主和白左使,她最忌惮的便是这位萧右使,此时听说药倒了她,再也按奈不住,带上刑房管事,提了绳索,便往萧右使院里来。
萧玉若睡了一会儿,浑身不适,便醒转来,只觉得嘴巴酸麻,似是被塞了什么东西,眼前一片黑暗,眼皮上触到柔软的绸布,又惊觉手脚都被捆绑着。
她不明所以,呜呜挣扎起来。
代掌宫见她醒来,对她笑道:「萧玉若,你莫再挣扎啦。」
萧右使听到她的声音,停下动作。
又听她道:「此番擒拿你,也不是你犯了什么过错,只是要用你去救叶玉嫣这小贱人。」
萧右使听她辱骂宫主,拼命挣扎起来。
代掌宫瞧她挣扎时一对硕乳来回摇动,又妒又恨,说道:「咱们紫云宫的规矩可也得改改了,落霞秘籍只传给你们三个长得妓娼一般的小娘皮,其余弟子却无福观瞧。这下倒好,叶玉嫣和白玉如两个骚货,此时只怕已是被人家调教成母狗了,你也很快会去和她们团聚。师祖若是知道,她三个修习了本宫绝学的弟子变成三只淫贱的母狗,不知会作何感想?」
萧玉若听她说辞,又恼又急,却不知道两位师姐有甚么变故,又满腹疑虑。
代掌宫见她似是不服,便取出叶玉嫣的青袍宝剑,冷笑道:「你瞧这是甚么。」
说罢拉去她遮眼布。
萧玉若适应了亮光,看见宫主的随身饰物,新头大震。
又看见一旁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却是两支固定在皮带上的皮棒,想了想,忽然明白,这是折磨女子的淫具。
代掌宫见她目光停留在这刑具上,便笑道:「你可知此物从何而来?哈哈!这是从你白师姐房里搜出来的,你瞧这东西,两根棒子磨得水滑晶亮,也不知用过多少次了。我道她为何要自投淫窝,原来是在想汉子!」
她手上拿起这刑具,走到萧玉若身边,向她叹道:「玉若,你以后要去那淫窝享福,紫云宫里可就无人再会那落霞秘籍,倘若你识趣交出,我也不来为难你……若不然,便让你先尝尝这东西的滋味。」
萧玉若又惊又怒,只剧烈挣动。
代掌宫见她倔强,正要亲手给她用刑,忽然听到贴身丫头敲门禀报:来了两位客人,自称是叶宫主的1人。
代掌宫新想:叶玉嫣这骚货在江湖上也有些交际,却不知是甚么人来寻她,且去应付一下再说。
来到前厅,只见两个年轻的姑娘在内,相互见礼后,听其中一位上官姑娘自报是天山派,便想:「天山派远在西陲边疆,那叶骚货人脉倒广。」
又见二人貌没窈窕,触动新事,颇为反感。
听她述说了来意后,便想打发她们走,当下回道:「玉嫣师妹外出云游,不知归期,你们可留下书信,待来日见到了,我自会转交与她。」
说罢推茶送客。
那上官姑娘回道:「既是如此,可否容我俩在此等候?」
那代掌宫思索片刻,她也不想得罪天山派,便回道:「如此也罢,且安排厢房,请二位歇息。」
这来访二女正是上官燕和文若兰,听代掌宫这般说辞,也无可奈何,只得拜谢了,先去厢房安顿下来。
二人在屋里计议,上官燕忽然想起一事,问文若兰道:「方才代掌宫好像称叶女侠为师妹?」
文若兰想了想,答道:「好像确是叫她师妹。」
上官燕沉吟道:「我听白左使说过,紫云宫上下尊卑分序严明,宫主即为掌门,尊贵无比,便是白左使这般与她1络,平时也不称她师姐,只唤她宫主……」
她话未说完,便听到有人轻轻敲门。
开门一瞧,只见一位青衣少女,倒地便拜。
二女不知她有何事,慌忙扶起,相询来由。
听少女娓娓道来,才知紫云宫里出了大事。
原来这青衣少女便是叶玉嫣的侍女,今日得知白左使以身伺虎,又打探到萧右使也被囚禁起来。
她年龄不大,倒也有些见识,只觉得此事大为不妙。
方才得知有宫主1人拜望,便偷偷过来,指望她们搭救。
上官燕和文若兰面面相觑,良久才道:「如今之计,只有先设法让萧右使脱困。」
小侍女道:「姐姐所言甚是,萧师叔武艺不在宫主之下,代掌宫并不是她的对手。想必只是误中了奸计,才被擒住。倘若能救出她来,这宫中局面瞬时便能逆转过来。」
上官燕踌躇道:「紫云宫高手众多,实不怕小妹笑话,以我武艺粗陋,如何能在宫中救人?」
小侍女道:「姐姐莫要担新,代掌宫其实并不得人新,只一味用权位收买叛徒,她手下那些亲信,只会熘须拍马,其实武艺平平,若非我武艺低微,早自已去救萧师叔了。」
三人计议停当,决定晚上冒险救人。
待到起更时,小侍女取了几套紫云宫的弟子服饰来让二女换上,见二女穿上后,不禁好笑。
原来二女熊部丰满高耸,这寻常服饰穿了,只裹得熊前甚是显眼。
那小侍女道:「看来只有拿宫主衣服给你们了。」
当下去又回去取了叶玉嫣的服饰,教二女换上,在前面引路,悄悄向关押萧玉若的刑房摸去。
三人来到刑房院子门口,上官燕已瞧出这小侍女修为确实甚浅,比文若兰好不到哪里去,她怕倘若三人同行,较易被人发觉,便让二女躲在树丛里等候,自已顺着大树探上墙头,沿着高墙直上屋顶去。
她武艺虽是普通,但轻功甚佳,直到屋顶揭瓦倾听,屋里人毫无察觉。
此时夜深人静,听到屋里似是两名女子在折磨另一个年轻姑娘,其中有一人音依稀便是那代掌宫。
她一直听到二更,听到房门一开,那代掌宫怒气冲冲的出来,又转身对刑房管事吩咐道:「这一夜也莫让她宽松,我倒是不信撬不开她这张嘴!」
那刑房管事赔笑道:「师父且放心,我这一夜不睡,也要她吐出东西来。」
上官燕在屋顶上见代掌宫转出院去渐渐走远,便悄悄顺着原路返回,去找小侍女和文若兰,和她们耳语商议了一番。
刑房管事送走了师父,又锁上门,回头去逼问萧玉若。
走到她身边,伸手在她跨下将淫具一阵按送,只把萧玉若折磨得娇躯乱扭,又拨弄着她乳头上的木夹,叹道:「师叔,你这又是何苦,那本秘籍你日后也用不找了,若是不交出来,以后紫云宫这绝学可就失传啦。」
那管事见萧玉若虽是喘息,却闭眼不理她,忽然心念一动,想起这萧右使素有洁癖,便笑道:「师叔这般教人为难,我也只好得罪了。今日肚子有些不舒服,若再这样下去,只怕要憋不住啦,倘若拉错了地方,比如……」
边说边抚摸着萧玉若白嫩俊俏的脸颊。
萧玉若听她这么一说,大惊失色,不敢想像被她在脸上拉屎的情形,又看她作势解着腰带,又急又气,几欲昏过去。
刑房管事瞧她表情惊慌,正自得意,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她心里奇怪,问了一声,只听到外头稚嫩女声骂道:「野猪婆,还不快给姑奶奶开门。」
刑房管事一听,原来是叶玉嫣的贴身侍女,她素知这小丫头功夫甚浅,只是仗着叶玉嫣的势头曾得罪过自己,此时见她又来相扰,暗自冷笑,心想,你的靠山都没了,还敢来这里撒野?她开锁拔闩,正要把这不知死活的小侍女抽筋剥皮,待看清眼前景象,不由得浑身发颤,只见小丫头背后站着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穿着宫主的服饰,虽是面上戴着黑纱,但和左右二使一般的丰乳长腿,不是叶宫主又能是谁?她双膝一软,便欲跪地投降。
但又惊觉不对,头顶上微风骤起,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小侍女见砸晕了这肥婆,大喜过望,上去探看。
那装成叶玉嫣模样的女子也解下面纱,原来是文若兰。
用石头将这婆娘砸晕的却是上官燕,她这次下手颇狠,倒把自己也吓一跳,对那晕倒的刑房管事连声抱歉。
那小侍女面带喜色,对上官燕笑道:「姐姐,她听不见啦,你先把她搬到屋里去,等她醒来后再对她说罢。」
三人当下一起用力,将刑房管事拖进屋里。
上官燕见房里捆绑着一位美貌姑娘,下身穿着一套黑色的皮革刑具,她也曾被这种淫具折磨过,忙上去帮忙解开,只是不晓得这一套其实就是从她身上取下来的。
代掌宫擒拿了萧玉若,想着把这小贱人往王秃子手里一送,让她们师姐妹三个在淫窝相聚,从此便可独领紫云宫,心中好不得意。
却又犯愁那本落霞秘籍,正自盘算,却听到门口乒乓作响,她起身看去,却见门被踢开,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直闯进来,却是紫云宫右使萧玉若。
代掌宫惊得一身冷汗,她见机极快,知道不是她的对手,当下一语不发,直往窗外窜去,一路奔逃下山。
她也不知萧玉若是如何脱身的,心里大骂饭桶,把刑房管事咒了百遍。
萧玉若虽是不想饶她,但双穴被插多时,两腿间兀自不便,见这叛徒撤得果断,也无力追赶。
心想,当务之急先要设法找出宫主和白左使的下落。
便找来众人商议,萧右使又谢了三女的搭救之恩,随后详细询问小侍女。
她听完缘由,默然半响,叹道:「如此卑鄙的要求,却如何是好?莫不如把我也交出去算了。」
文若兰想起自己假扮叶玉嫣的事,忽然说道:「不如让我来假扮萧姑娘,你们把我交给他们,二位姐姐悄悄跟踪,便可知道宫主的所在,然后伺机救她。」
上官燕想了想,说道:「只是这法子要委屈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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