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9日
第九章·豹房。
柳府来人听说紫云宫已将差事办好,便按时到议定河滩上提人。
撩开轿帘一看,只见一个俊俏惊人的姑娘坐来里面,为首的心里赞叹,紫云宫的美女果然不凡,这位萧右使也是一位天姿国色的美人。
心里虽是发痒,但也不敢对她放肆,先将她请出轿,仔细捆绑起来。
待捆绑妥了,那汉子瞧她丰乳美臀,又无力反抗,哪里还忍得住。
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贪婪的抚摸起来。
姑娘被拿捏住要害,不由自主的娇喘扭动。
那人捏着她的乳头,一边搓揉一边笑道:「这里翘得到快。」
瞧她扭动挣扎,那只淫手却揉得更欢了,另一只手又在修长的大腿上抚摸。
姑娘乳头被搓揉得又硬又翘,虽是早有准备,但此时脑中还是一片晕厥。
只得挺着高耸胸任凭亵玩。
挣扎着叫唤了几声,就被人捏住俊俏的下巴,将一团白绸子塞进了她的口中。
萧玉若和上官燕远远的伏在一旁树上窥看,三个汉子押着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貌姑娘,正是那假冒萧玉若的女艺人。
此刻已用白丝绳反绑了双手,用白绸帕子捂着嘴,鼓出一块,想必里面也塞堵严实了,只能发出细细的娇喘。
文若兰正在挣扎,萧玉若耳力极强,远远听见那汉子笑嘻嘻的对文若兰道:「萧右使你可莫急,以后有得你爽了,保管让你过瘾。」
说完用一块黑绸把她一双美目蒙住,又在她头上套了一个小绸袋,用丝带在口眼处勒绑住。
萧玉若听着话语,又看他们手段,心想若不是有文若兰假扮,自己便要遭这羞辱,顿时红晕上颊。
上官燕却在想,这般绑人的作派,倒是和那姓柳的淫婆相似。
三个汉子七手八脚把绑成肉棕般的「萧右史」
抬入一辆香车。
为首的汉子上了车陪伴,另外两个上去扬鞭打马,这车便向东南驶去。
萧玉若向上官燕轻声道:「上官姑娘,此事先拜托你啦,莫忘路上留下记号。」
上官燕道:「萧姐姐且放心。」
萧玉若此时先要处置宫内一干叛徒,又知道她天山派轻功有独到之处,便与上官燕约定,待她宫中事了,便会按着记号一路追赶过去。
上官燕跟在后面,只见一路上问萧玉若借来的衣裤被撕坏了,一件件从车窗里抛出来。
女侠又惊又恼,心想,若兰也是倒霉,在车上就要遭受一番凌辱。
此刻文若兰在车厢里被那色徒挟持着,将身上衣裙撕得干干净净,被他一边抚摸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一边拉开抬高,把脚脖子用皮带扣在车顶两边的铜环里,顿时成了敞开屁股的姿势。
那汉子喘着粗气道:「真是极品。」
又亲又摸,一路亵玩。
这马车夜宿昼行,上官燕远远的匿踪跟着,一路上留了记号给萧玉若。
走了大半个月,这一日来到江州,只见三人将车赶到城北一栋大户府邸后门,里面有人接应了进去。
上官燕绕到侧墙,悄悄顺着树干翻进院里。
那厢车停在后花园一栋小楼前,片刻便有一个秃头的汉子前来接应,听到车里细细传出女子声音,笑道:「三位想必不辱使命。」
三人与他见了礼道:「恭喜王师傅,这回连那萧右使都拿了,今夜师傅又能和我家公子大快朵颐。」
秃头汉子嘿嘿一笑:「待我们玩爽了,自也少不了你们几个。」
王秃子说罢撩开车帘,只见一个丰乳细腰的姑娘被堵嘴蒙眼捆在车里,分开高吊的两腿间,裸露外翻着粉嫩的花瓣和菊门,阴核和乳头都又硬又挺,只瞧得自己裤裆里便高高支了起来,口中赞道:「了不起,当真了不起。你们三个路上可没偷吃罢?」
三人回到:「小人们谨尊按家主吩咐,最多也只是摸几下,不曾侵犯。」
这三人的说的却也是实话,虽是一路上对着这「萧玉若」
自慰了数十次,终究不敢办正事。
四人说说笑笑,一起将这美人从车上解开吊着的双腿,王秃子少不得要乘机在她屁股上玩弄。
待将她解下车,拿过了一根皮绳。
皮绳的一端分成了两个叉,每个分叉顶端各有一个夹子,王秃子将这美人的两个乳头咬上夹子后,将皮绳的另一端攥在了手中,一边笑道:「萧姑娘,快随我去豹房享受吧。」
说罢便拉动了手中的皮绳,姑娘双手被反绑,又有黑绸蒙眼,随着拴住乳头的皮绳的一次次被拉动,只能踉踉跄跄跟着。
文若兰被牵着乳头领进一间房中,有人将她的蒙眼黑绸解下,露出一双晶莹的美目来,又抚摸她的脸蛋啧啧称赞:「果然也是极品货色,紫云宫的女子,竟然美到这种地步。」
文若兰看清此人,心中大惊,暗暗叫苦,原来此人正是那在白龙镇上调戏她的泼皮之一。
当下被堵住的嘴巴唔唔娇喘,身体也扭动起来。
柳青在「萧玉若」
脸上抚摸着,也觉得她有些眼熟,但想女子美到一定境地,也确有相似的,此时他满腹淫念,也不在意这里头玄机,见她挣扎,便捏住乳头搓揉道:「老规矩。」
余人皆笑道:「省得了。」
当下把她抬到一只皮凳上,仰面向上,两条长腿左右拉开向上高举,用绳圈套绑住,雪白的脖子则用皮带拴在凳上,秀发向后拉着,让她仰着头。
一边又备下了蜡烛银针等物。
柳烟观瞧抚摸,啧啧称赞,左手不断揉擦她的乳房,拨弄奶头,右手拿起一支蜡烛顺势往她乳头上滴落蜡油。
众人也围在边上伺候,柳青一手掐着乳头来回拈掉蜡油,一边又给她添上些,看见她乳头被烫得高高勃起,道:「这姓萧的倒也识趣。把银针取几个给我。」
旁边家丁取出几枝两寸长的银针递过来,柳烟接在手里,拉扯着姑娘的乳头要用针去刺。
王秃子举着蜡烛道:「柳兄弟慢慢玩她,且让我看真一点。」
柳烟呼吸急促,就把那银针对着乳头扎了进去,对穿而过,姑娘戴着口环,娇喘更急。
在她屁股上抚摸的柳青笑道:「这紫云宫的雌货也是个识趣的!」
往下一看,只见这尤物两腿间却是湿透了。
柳烟笑道:「既是这样,便让她更快活些!」
又取了一根针在手,拿住另一侧被拉扯的坚硬的乳头竖着穿将过去,姑娘嘴里含煳不清的娇喘着,玉体摇晃。
柳烟也不歇手,把她两个乳头都用银针穿了。
一众淫徒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彩。
柳青又把手里的蜡烛侧过来,将蜡烛油滴在「萧玉若」
的乳头上,令她不住呻吟,几个人哈哈大笑,以此取乐,不一时,两个乳头都被蜡油蒙住。
待蜡油冷却,柳青又把蜡烛放在银针尾部来回烘烤,热力传到钢针上,深入肌肤,同时,蜡油也被钢针上的热量融化,沿着身体流淌下来。
看着这天仙般的人物被蜡油滴得扭动挣扎,众人呼吸粗重。
柳青脱了裤子,将肉棒在这姑娘仰着的脸上一阵乱戳,一边手上折磨,一边在她脸上蹭动。
眼看蜡烛要燃完了,把蜡油往这美人胸口上猛倒了些,然后那支高举的肉棒直入口环,塞了她个满嘴。
柳青一边用肉棒在她嘴里耸动,又点上一只蜡烛举在手里,捻动她乳头上的银针。
姑娘被玩弄着乳头上的银针,不敢造次,忍着疼,仔细的舔着口中的肉棒,只吃得满嘴骚味。
眼见这绝色尤物一丝不挂,手脚反捆,绑得肉粽一般,乳头上插着针滴着蜡,不断从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娇喘。
粉色的阴户随着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柳烟和王秃子哪里还按奈得住,两人高举肉棒淫叫着扑上去占领她的屁股和乳房。
文若兰下面被人又捏阴核又揉菊花,紧接着一支火热高翘的肉棒插进蜜穴,耸到她玉体乱颤,柳青还不忘记捏揉肉核助情。
王秃子却将肉棒夹在她胸前两个肉球之间大力挤揉着。
眼见这美人扭动着细腰,黑赤赤的肉棒在她流满淫水的肉瓣中进进出出,丰满高耸的双乳随着挤揉而搓揉着阳具,在她身上奋力驰骋着,这模样勾得其余人都淫心高炽,豹房里肉棒勃起如林。
上官燕在屋外听到里面淫叫连连,又见有十几个汉子从别处赶来,心里明白,料是这伙色徒白日宣淫,把人掳到府里就立即就大肆凌辱。
此时也别无它法,只能委屈文若兰。
女侠寻思,白天不便探寻,莫如天黑再来。
便记下了这淫窑的位置,悄然离去。
回到落脚的客栈中,只见房间里坐着一位美貌的青衣姑娘,上官燕见到她大喜,唤了声:「萧姐姐!」
萧玉若处置完宫中事务,便一路寻着上官燕留下的印迹赶来。
上官燕随柳府马车走得慢,因此萧玉若虽是晚走几日,此时却也赶到了。
二女相见,上官燕将今日所见,柳宅豹房的所在仔细告知。
两人合计,上官燕提议夜探柳府,先找到叶宫主和白左使的关押处,再谋划救人的法子。
萧玉若心道:上官姑娘胆子却小,如今即已探明淫巢,直接硬闯便是,何须等到晚上。
上官燕见她沉默不语,也猜到她心意,又道:「萧右史但请细想,叶宫主武艺绝伦,如今也陷在里面,我等不得不谨慎些。」
萧玉若听她这番说辞又想:叶宫主武艺绝伦,必是中了淫贼下三滥的圈套,才吃了亏,如今敌明我暗,何须怕那些勾当。
姐妹们日夜受辱,苦盼搭救。
如何再让她们等下去。
只是上官燕于她有恩,此时也抹不开面子,想到此处,萧玉若说道:「好啦,我便听上官姑娘的,你先歇息一下,我们晚上去救人。」
待上官燕在床上寐着,萧玉若却悄悄的下床出门,依着上官燕前番所指,迳自寻往柳宅去了。
柳家一伙淫徒正在豹房里拿文若兰折磨取乐,又给她换了个姿势,将手脚反绑在背后做了个驷马倒攒蹄,悬吊在合适高度,可以让躺在床上的柳青毫不费力地将自己的肉棍插入她阴户。
王秃子又将她仰起的脑袋拽住秀发,随后就将那张戴着口环的小嘴套在自已的肉棒上。
将她檀口蜜穴俱都塞满了,旁边柳烟揪住乳头来回扯动操控,那悬空的玉体就会被带得来回晃动,让她嘴巴和小穴把两根肉棒都服侍到升天。
三人正玩得高兴,却有下人来报:「外面有一个女子闯进府里,护院家丁抵挡不住。」
豹房里众人停下淫乱,穿了衣裤出来观瞧。
却见一个年轻的青衣女郎正在张望寻找,地下倒着几个不住呻吟的府丁。
柳氏兄弟瞧她丰乳细腰,秀眉杏目,俊俏非凡,竟也是个绝色没人,只看得新花怒放,新中喜道,又来了个极品玩物。
柳青出口相戏道:「这位小娘子既是来我府床上作客,又何必这般动手动脚,伤了和气。」
萧玉若见他说话,纵身上来便要拿他。
王秃子见她动如脱兔,新中暗叫不妙,忙伸手挡在柳氏兄弟面前。
两人对了一掌,各自新惊。
萧玉若试了这秃子掌力,知道碰上了劲敌,当下凝神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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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拷问。
萧玉若和王秃子堪堪斗到第三十招上,王秃子见这年轻女子身法灵动,自已刚猛掌法软软的吃不上劲,新下焦躁,正想寻个法子将与这女子比拼内力,让她无从取巧。
萧右史见他想要黏住自已掌力,新中冷笑,既是这般,便让你知道落霞神功的厉害。
两人一般新思,四掌迎击,都运起内力相抗。
手掌刚黏在一起,王秃子只觉得对方内力汹涌而来,便知是料错,新中暗暗叫苦,但事已至此,只能奋力相抗。
萧玉若连运三次落霞气功,却始终钻不进这秃子的防御,也是暗自吃惊。
柳青见势不妙,想要上去帮忙,但他知道这般高手内力相抗,寻常人连他们身子都碰不得,稍有触碰,那内力登时便会反弹到身上。
便想嘴里说些轻薄话,扰乱这青衣女郎的新神,当下笑嘻嘻的说道:「这位客人,我瞧你蜜蜂屁股,螳螂腰,床上功夫相必也是不错的,不如让我们几个招待你一番,包管把你玩尿了。」
萧玉若虽是气恼,但摒气凝神,眼鼻观新,任他污言秽语只当充耳不闻。
哪知这番话虽不能扰乱萧玉若新神,却引来柳烟的急智。
他见两人四掌黏住,便吩咐手下去取了几支竹筒水枪来,又取来几个尿壶,用水枪汲了一管尿液,嘻嘻笑道:「贵客上门,岂能怠慢,这位姑娘,我们给你备了好茶,请你慢用。」
萧玉若瞥见他们动作,新神大乱。
几个大胆淫徒哪里管她,水枪瞄准了她的俏脸直射起来。
萧玉若正和王秃子较量内力,根本没有躲避余地,直被几股骚尿喷了一脸。
几个淫徒见她狼狈,嘻嘻哈哈的又汲尿瞄准,却往她熊前和裤裆射来。
这尿液虽是伤不到她,但萧玉若素有洁癖,被尿浇得满身都是,又气又急,再也凝不住新神,岔了内息,倒在一旁。
王秃子怕伤到她,赶紧止住内劲,慢慢站起身来,哈哈大笑。
他身上虽也波及到一些尿液,却毫不在意。
早扑上几个家丁,手上提着绳索上去捆绑。
萧玉若又气又急,此刻体内气海翻涌,那里还能挣动。
任凭那些汉子取出长绳,搭上粉颈,从两边反绕住香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丰满高耸的熊前捆了起来。
柳烟笑道:「这茶水滋味不错罢,瞧这天也快黑了,就请贵客在此享受漫漫长夜的淫乱折磨罢。」
萧玉若急得面色绯红,刚想叱骂,又被这恶少捏住瑶鼻,戴上口环,小嘴被撑开,话也说不出来,柳青和柳烟的淫手在她熊前和大腿上搓揉起来。
柳府上下正想将萧玉若押去豹房淫乐一番,只听院子门口有人道:「哪有你们这般待客之道,未免新也太急了。」
众人看去,原来是柳府的家主大姐。
柳青和柳烟上去见了礼,王秃子对柳嫂笑到:「师妹回来了。」
柳嫂道:「我离家这些日子,这两个不成器的小弟,又让师哥费新了。」
说罢转过身去,托着萧玉若下巴笑到:「原来今日有贵客临门,如何满身骚味,还不快请到我房里伺候沐浴。」
众人领命,将反绑结实的萧玉若押去柳嫂房里,把身上衣裤都用剪刀剪开,剥得赤条条的,扔进一只木桶里去清洗,趁机把她奶子屁股模了一遍。
待洗净了头脸身子,将她提出来擦干,又用扑了迷香的帕子捂住口鼻,熏晕了过去。
萧玉如醒来时,发先自已被换了个捆绑姿势。
她在一个大铜床上,双手反缚着,背靠着一边的床栏,双腿分开栓在铜床栏上,一头秀发被向后拉紧,也一并绑在床栏上,只能保持着向上仰头的姿势,小嘴被口环撑开着。
柳嫂遣走众人,关上房门,对萧玉若笑道:「客人倒是生得俊俏。」
说完一把将她搂住,竟是嘴对嘴的亲吻起来。
萧玉若那想到会有此事,口中连声唔唔娇喘,左右摆动身子,却躲不过柳夫人的舌头嘴唇,嘴上戴着口环,只被吻得啧啧有声。
柳嫂双手却也不闲着,伸手把她一对肉球抚摸着,指尖捏弄乳头,又掐又扯,肆意把玩起来。
被她掐捏拉拽,萧玉若乳头又痛又爽,不觉坚硬高翘起来,足足涨大了一圈。
此时她手脚被束缚,毫无抗拒之力,只能任凭这妇人挑逗。
耳中又听她笑道:「这位客人,你今日来我府上,不知有何贵干?」
萧玉若那里能回答她,只能呜呜挣扎。
柳嫂道:「想是还没玩高兴,故而不答……你下面这张嘴倒是不错。」
萧玉若双腿张开捆绑成一字,听她这般说,竟是要被这妇人玩弄阴户,雪白的屁股紧张的颤动起来。
柳嫂面对她分到极限的白嫩的大腿,却也毫不客气,在她腿上抚摸到根部,亵玩起颤动的蜜穴。
那柳嫂手法娴1,萧玉若只被她玩弄的连连呻吟。
柳嫂看她赤裸着雪白的娇躯,硬挺的奶头阴蒂,腰肢扭动的模样,笑道:「被玩的这样兴奋,心情不错呢。」
手上娴1的搓揉着变大的阴核,一边捏弄着,一边在菊孔上揉弄,慢慢插入了手指。
前面玩弄揉拨着阴蒂,后面手指插在菊孔里摇动,立刻让翘挺的屁股绷得紧紧的。
两人亲热了足足半个时辰,柳嫂看萧玉若阴蒂乳头被挑逗的兴奋凸起到极点,又道:「想来你也舒服了,眼下也到饭点,不如先请客人用膳。」
说罢将床边银玲拉了三下,召来一个仆人,提着一篮精致的酒菜。
在桌上排开杯盏盘碟,两个仆人又退出门去。
柳嫂取出一个小瓷瓶,对萧玉若道:「这是我专待贵客的宝贝,名叫缩阴飞乳。」
萧右使一听名字,又羞又怒,知道绝非甚么好东西。
果然柳嫂将药调在酒里,给她慢慢倒进口中。
女侠被迫仰着头,嘴巴又被口环撑开,那淫酒灌来,只得吞了下去。
柳嫂又夹了口菜,在嘴里嚼烂了,吐在她口中。
女侠哪里受过这等欺辱,气得几欲昏去。
柳嫂给倒她一口酒,嚼一口菜,又在她身上仔细玩弄抚摸。
慢慢的喂了半个时辰。
待喂完了酒菜,柳嫂道:「如今既然我已尽了待客之道,你便得将你的身份来历都与我乖乖招了,若是答应,便学几声叫床,我便与你解了口环。」
萧右使吃了一顿惧是春药唾沫的晚饭,那里肯依她,只仰头闭着美目不答。
柳嫂冷笑一声,又拉了四下铃,一会儿功夫,有仆人送来几个铜壶。
萧玉若闻到一股1悉的骚味,心中大惊,柳嫂举着铜壶笑道:「既然客人还不满意,我这里先拿俩壶尿来喂你如何?」
萧玉若比之常人更爱洁净,听说要被灌尿,登时疯狂扭动挣扎。
柳嫂笑道:「扭得这么欢,想必是你最爱饮尿,我便让人再多送几壶过来,保你喝到饱足。」
萧右使见壶嘴直凑到面前,只得学了几声叫春。
柳嫂笑道:「这样可不行,要学得浪些才行。」
萧右使心防溃散,对那尿壶又惧又怕,只得忍着屈辱,呜呜的学了一段淫贱的叫床。
柳嫂见她屈服,这才在她脑后解开口环皮带,听她供了断断续续供出了自己的来历身份,如何寻到江州柳府,只是隐去上官燕之事。
柳嫂听她原来才是紫云宫的右使,又想王师哥和柳青带回来的女子又是谁?待会倒要好好问问。
她思付片刻,对床上的美人笑道:「萧右使,你果然不如你们叶宫主,我当时拷问她,她可是吃了三壶尿才招供的,你们师姐妹应当有福共享,也饮上几壶罢。」
萧玉若见她毁诺,只急得连声痛斥。
柳嫂一拉铃,进来两个仆人,捏住萧玉若鼻子下巴,又给她戴上口环。
柳嫂一边抚摸她修长白暂的脖子,一边将一壶尿慢慢倒进萧右使嘴里。
看着床上美女奋力挣扎的模样,她一边喂尿,一边自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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