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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1月7日

    叛军大帐。

    此时这里刚刚经历了一阵血腥的屠杀,叛军的首领,自号天明大将军的李元明发动了一场针对高层的杀戮,他将一些反对自己的叛军将领尽数杀戮干净。

    荆州的叛军自称为天命军,原来是由天命道教主刘一然发起,以天命为起义口号。

    时至今日,已然过了十年。

    刘一然病死后,诸将拥戴李元明成为主帅,继续领导乱军。

    李元明原本是一街头混混,天命军起义的第二年被裹挟参军,个人十分勇武,而且心狠手辣,很快成为了一名率领百人的夫长,在一次战役中,因为无粮,屠杀一个村子的人做口粮,正是因为其心狠手辣,加上修为突飞猛进,很快在教派修为中成为了仅次于刘一然之下的第二人。

    其打压一派,拉拢一派,很快便成为了仅次于刘一然的二把手,起义第八年,刘一然中毒箭病亡后,继任为主帅。

    刘一然之徒何成望在天命军之中素有威望,对心狠手辣的李元明十分不满,周围的手下几次希望其取代李元明,何成望因为犹豫错失了良机,最终反而被李元明杀死,李元明团结了内部之后,猛攻荆州城,甚至下令「破荆州城头名者,封将军,赏万金,攻下城池后,封刀三日!。」

    李元明在大帐中,一边干着一名貌美的女子,一边盯向了旁边一颗用人头做成的酒碗,他的面前跪着一名男子,身边两名士兵狠狠的压着这名男子的肩膀。

    「张志平啊,你夫人的滋味可真不错啊!。」

    李元明邪笑一声,粗壮的阳物狠狠的顶动着女子的肉体,两只大手死死的掐住女子的脖子,女子奄奄一息,下身青紫一片,浑身沾满白色液体,显然已经被玩弄了很多日子。

    「住手……。住手……。」

    张志平跪在李元明的面前,忍不住的哀嚎,尽管自己身体血肉模煳,但是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仇人所玩弄,仍然流下了血泪。

    「哈哈哈,要怪就怪你是何成望的师弟吧!。你们这群顽固,真要将士执行你们天命教的那几条命令,我们早就不知道死哪儿去了!。今天居然还妄图想杀我?。真是不自量力!。」

    「你!。你这个叛徒!。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教派!。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天命!。我张志平!。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张志平用尽自己的全身的力气奋力怒吼着。

    「哈?。教派?。你要我信那玩意儿?。那我李元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我只知道!。弱肉强食!。」

    李元明邪笑一声,下身终于狠狠的往前一顶,射出了自己的精华,随后走到张志平的面前,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

    「你就等着看吧,等我攻入荆州那一天,我也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和你师兄做个伴~」

    说完指了指旁边人头状的酒壶。

    旁边的女子此时已经被玩弄的不成人样,李元明一挥手,两名士兵便急不可耐的冲上前去,肆意的玩弄着女子的身体。

    「恭喜大将军实力更进一步!。」

    躲在阴影处的一名阴沟鼻的中年男子此时走了上来。

    行了一礼。

    李元明听到男子的话后哈哈大笑。

    「不过是水到渠成罢了,堪堪到了李一然的境界而已。距离天命教祖师爷还早得很。」

    「话不可这么说,大将军修行才八年,实力竟然就超过了修行50年的李一然,可以说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也不为过。」

    「哈,我哪里是什么天才啊,不过是靠杀人取得的修为罢了,这群天命教的家伙可真迂腐,明明杀人吸魂就能增长修为,一个个却又和什么圣人君子一般,偏偏要靠清修,传令下去,叫教内的人挑选有修行天赋的,传我改过的天命心经发下去修行,人不够杀了就屠城!。」

    「大将军英明!。依我看,只要大将军出手,不出三日便可攻下城池!。」

    中年男子说道。

    「哈哈哈,谢你吉言!。到时候我攻下荆州,也学学哪个杨思范,称个荆王玩玩~对了,你赶紧给我再找些女子过来,最近我这小兄弟可是兴奋的很啊!。」

    「遵命!。大将军,您放心!。我肯定找一等一的上好的货色来!。」

    天命教,本教旨是天命救世,以拯救世人,推翻暴君为己任,可惜被小人所颠复,真是天命救世起义军,不料小人反颠复。

    天意逆乱谁为任?。

    天明地清未可知。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徐清雅洁白的肉体上。

    此时的徐清雅精神恍惚,两对玉臂抱住自己的膝盖,呆呆的坐着。

    双目无神的盯着前方,小穴口早已被摧残的不成人样,青一片,紫一片,红彤彤的向外流出残存的液体。

    嘴里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

    显然已经恢复了理智,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小脸顿时变得煞白,感受的身上传来的触感,虽然自己的恢复力十分强劲,但是徐清雅并没有刻意的去恢复自己的身体,她只是希望这残存的痛觉令自己清醒。

    耻辱,仇恨,羞耻,绝望,无助,徐清雅低着自己的头,她甚至不敢看向远处那个凌辱了他的男子。

    她的脑中,一道道声音不断刺激着她。

    「认命吧,你只是他的一个性奴而已。」

    「做性奴有什么不好呢?。如果不吃他的精液,可能立马就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失去理智了吧?。不如好好享受。」

    「没觉得他的精液很好吃吗?。这可比你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好吃哦~」

    「不要反抗了,你又无法反对他,只能被他压在地下,狠狠的挨操~赶紧放弃这些无谓的挣扎吧~」

    诸如此类的声音不断的在徐清雅的脑海中回响,她只是死命的摇摇头。

    伴随的第一次交合,徐清雅自身的力量也回归了不少,她脑海中关于关天泽的记忆也在不断的苏醒,这是一种精神层次上的同化,能够直接和人的脑海进行交流,从而潜移默化的改变着一个人的认知。

    远处,关天泽这默默操纵着自己体内的元气,温养着自己的筋骨,显然因为自己境界大升的缘故,他需要好好的进行调养,以避免掉级的风险。

    同时,关天泽又左拥右抱着,手指不断的在绿珠和红袖的身上上下摸索着在关键的位置中注射进阳气,以此来尽快提升自己这两位尸奴的战力。

    绿珠和红袖则是咬着牙齿抵抗着,显然因为阳气的强行注入,这会让他们二人觉得有些难受,但这却也是最容易起效果的一种手法,若是让两女自己慢慢摸索,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适应。

    「嘻嘻,小泽泽干的不错呢~姐姐可是特地没有打扰你呢~」

    关天泽正专心的处理自己体内多余的元气,他的脑海中突然就出现了飘淼的声音。

    关天泽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这个老女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嘻,小泽泽还是这么无情,不理姐姐呐,算了,说正事,你可能要往灵山走一趟了。」

    「哦?。为何,我记得灵山是你躯体的藏匿之处吧。」

    关天泽挑了一下眉头,似乎有些意外,这个时候,这个时间点,居然想让自己去灵山走一遭。

    奇怪,非常奇怪。

    「嘻嘻,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啦~小泽泽不会拒绝姐姐这个微不足道的理由吧?。」

    真是头疼,关天泽脑袋中只有这样一个想法。

    「好吧,不过可能要在三天后了,我现在要处理一件特别紧急的事情。」

    关天泽面无表情。

    就在刚才,他的灵识突然得知了一条重要的消息。

    而且这条消息,事关自己的本命尸奴,不得不处理,因为如果处理的好的话,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嘻嘻,泽泽真好~那么三天后见喽~」

    飘淼的声音从脑海中渐渐消散,对于这个不速之客,谋划了18年,关天泽自然已有应对之法,只是不知道是否奏效罢了,毕竟任谁也不希望自己的脑袋里面藏着如此之大的一个隐患。

    摇了摇头,索性不再去想,看向了身旁两具早已瘫软的肉体。

    关天泽心念一动。

    说「你们两个,看好这里,好好炼化自己体内的元气,做的好,等我回来给你们奖励。」

    「是~」

    「遵命。」

    两女用尽全力施了一礼,显然因为连续这么多日来的折磨,两女的身体也有点吃不消,此时听到关天泽的指令,也顿时松了口气。

    关天泽慢慢走到了徐清雅的面前,徐清雅不为所动,甚至下意识的张开双腿,似乎正等待着被眼前的人所继续凌辱。

    「徐清雅,有一件事看来你不得不走一遭了。」

    徐清雅不为所动,表情无神的盯着前方,周身阴气环绕着,同时和自身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阳气不断交融着,身上的束灵绳也逐渐变得若隐若现,似乎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

    关天泽皱了一下眉头,表情有些凝重,徐清雅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可以用很怪的形容,尽管自己已经用出了诸多手段,潜移默化的进行改变着,但是眼前这位尸奴的反应竟然要大大的超出他的预期。

    果然是天命阎罗,八阴之体。

    虽然精神上正在被我逐渐侵略,但是肉体上应该是逐渐适应了这种修行方式,若真让她继续这样下去,到时候是谁操控谁可就不好说了。

    果然这种人不管怎么样都能够崛起。

    关天泽心中想着,手上动作却没有停止。

    指甲划破指尖,鲜血喷涌而出,一闻到鲜血的气味,徐清雅果然起了反应,她忍不住的舔了舔嘴角,眼睛中一闪出红色的光芒,就舔了舔娇嫩的红唇,张开嘴就要向关天泽的手指咬来。

    关天泽又岂能令她如愿?。

    豆大的血珠爆射向徐清雅的额头。

    一个上古文字逐渐写出。

    「赦!。」

    关天泽的嘴中突然吼出一道极其晦涩难懂的音调。

    一听到这样一道音调,徐清雅浑身一震,眼睛开始清明起来。

    没过多久,徐清雅反而站起身,怒目看向关天泽,贝齿轻咬,对着关天泽说「禽兽!。你,你居然……。」

    还没等她说完,关天泽就强势吻了上去,一把将其推翻在地,口中的津液顺着舌头就融入到徐清雅的嘴唇。

    徐清雅还想要反抗,但是一感受到关天泽的气息,就忍不住的回应起来,伸出自已的舌头与对方的舌头索吻着,眼睛开始变得意乱情迷。

    良久,唇分,徐清雅冷静了不少,用手抓了抓旁边已经被撕扯成破布一般的衣裙盖在自已身上,好像是要包裹住自已完没的身躯一般。

    经历了这样一场体液交换,徐清雅似乎恢复了大小姐般的高傲气态,对着关天泽下命令般「关天泽!。你到底要怎样?。」

    成功了,新中暗道一声。

    关天泽面上却是面无表情,皮笑肉不笑的说「徐清雅,我可不敢怎么样,只是照例给你奉献食物罢了。」

    一听到食物两个字,徐清雅顿时急了一样,忍不住的说「住嘴!。你!。你不许这么说!。」

    关天泽只是住口不说,眼带微笑的看着她。

    徐清雅似乎也觉得继续讨论这一块,自已实在太过没有面子,于是急忙转移话题「你!。坏蛋!。你把绿珠和红袖怎么了?。」

    「她们都是我的尸奴,或者说,我的武器。」

    关天泽盯着徐清雅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那?。我也是?。」

    「当然不是,你可是我的本命尸奴,你脑子里我的记忆应该还在吧?。你自然知道,本命两个字代表什么?。」

    说完,关天泽凑近到了徐清雅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本命啊,意味着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徐清雅表先的不适应,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还是阴着脸说「我只要修炼到了大乘境,就能摆脱这种关系!。」

    「哈哈,那你可得好好讨好我,从我身上得到我的血液?。我的口水?。还是说,我的…」

    「住口!。」

    徐清雅听到这里忍不住红的脸说了一句。

    随后又补充到「你这个混蛋!。我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还有!。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靠近我!。」

    「这可由不得你~」

    关天泽笑了一下,手指一滑,顿时徐清雅顿时感觉自已身上包裹上了一层玄而又玄的气息。

    「隐气术,接下来,徐小姐,我觉得你应该跟我走一趟。」

    「谁要跟你这个混蛋一起!。你把绿珠和红袖藏哪儿了?。我要去找她们!。」

    「啊,只要你跟我去了,你就可以天天见到你那两个丫鬟了……。」

    关天泽话音未落,徐清雅顿时感觉自已一阵头晕目眩,紧紧的闭上了眼,身体下意识的瘫软,被关天泽一把接住。

    「走吧,徐清雅,我们,回徐府。」……。

    京城,金銮殿。

    「李成威!。看看你出的馊主意!。荆州都快被贼军占完了!。」

    一名满面白须的老者手指的另一名身穿红袍面无表情的老者,一脸怒气。

    「高丞相,若不是您出的主意,荆州何至于到如今这个地步?。」

    红袍老者身后的一名剑眉的中年男子忍不住出言讥讽道。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一场朝会正在展开,伴随着一道加急军令的传来。

    以高开平为首的高党立马就找到了痛打李党的一处地点,而李党面对高党的打击也是毫不服输,纷纷指责起了对方在这次荆州战事之中的过错。

    两方人员顿时开启了骂战,互相痛骂着对方。

    象征着权利的龙椅,此时空无一人,而在龙椅之下,坐着一名昏昏欲睡的胖子,此人正是大周皇太弟,摄政王,元信。

    胖子显然已经习惯了两方的骂战,面无表情的听,而且越听越想沉睡。

    而在龙椅之后,一道帷幕之下,白发的元玲珑也是静静的听着,慢慢分析着所接受到的信息。

    荆州战事在一周前有了极大的变动,叛军部将王甫攻克了楚州,这意味着彻底将朝廷与荆州之间的联系切断,荆州一切消息都传入不到朝廷的耳中,而朝廷的援助也无法再顺着楚州向荆州而来,荆州彻底成了一座孤城。

    就在两方争吵的越演越烈时,沉默寡言的李成威突然向前走上一步,说「臣有话要说!。」

    顿时整个朝廷彷佛死寂了一般,就连高开平也使了一下眼色,两方的人都不再言语,整个朝堂落针可闻。

    「爱卿请讲。」

    元信此时也来了精神,显然突然的安静让他也有些不适应。

    「卿有四计,一计令广州节度卢纹升,岭南节度姚平远,广南刺史史原伦三人合兵讨伐荆州贼军,二计以元策为大将军,率朝廷10万御林军南下进攻楚州,三计以建宁刺史刘烨帅5万水军顺江而下,水淹荆州!。四计授杨思范魏王,以保两河安定,全力对付荆州乱军!。」

    伴随着李成威的语音一落,整个朝堂顿时炸开了锅。

    「不可!。广州岭南广南三地也都各自有些许叛乱,而且离荆州颇有一段距离,若令他们引兵平叛,怕是人还没到,荆州就没了!。」

    「若让朝廷10万御林军南下平乱,京城谁来守?。」

    「刘烨拥兵5万,早有不臣之心,若令其攻入荆州,无异于猛虎入山林,后果不堪设想!。何况水淹荆州,城中百姓怎么办?。」

    「杨思范自称魏王!。乃是人人诛之的逆贼!。若承认他的王位,视朝廷的威严于何?。!。」……。

    朝廷炸开了锅一般的争吵,李成威却老神再再退回原位,彷佛这一切跟他没关系一样,李党成员有了主心骨,顿时一个个化身喷子机器,我不管你说的到底有没有道理,反正我就是要反对你。

    很快话题就被扯到了李成威的四计到底靠不靠谱的身上,两党也心领神会的不再提之前楚州失守责任到底在何人。

    元信听见两党又吵了起来的声音之后,顿时又变得昏昏欲睡起来,还时不时的打了个哈欠。

    「臣也有一计!。」

    就在两方人吵的正在白热化的时候,白发的高开平也往前一站,高声的说道。

    两党顿时又很默契的停下声音,静静的听着高开平说。

    元信机械般的说「爱卿请讲。」

    「国库已经见底!。连年赤字严重!。再经不起这样大范围的战争了!。依臣之见,不如招安!。」

    朝廷又炸开了锅,反对之声连续传来。

    「万万不可!。贼军凶残如虎,若是招安,指不定要将荆州霍霍成什么样子!。监国可曾听闻,荆州叛军每攻下一城,便屠城三日!。食人肉为生!。」

    元信有些皱眉,他自然也不太喜欢这种方式,但是他只知道,朝廷上的这些大事不需要他来做决定,他只需要乖乖听话就好。

    于是,元信默不作声,任由着朝廷吵闹起来,装作1睡的样子,眯着眼睛,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监国!。敢问陛下在何?。」

    就当两党争吵的激烈之时,一旁的阴影处突然走出一名身穿王袍的老者,顿时,两党众人立刻停下声音。

    「宗老?。您怎么来了?。皇兄身体有恙。不能参与朝会。」

    元信看到眼前的老者,顿时站起身,恭敬的鞠了一躬。

    眼前的这位老者,便是大周宗族之中最重要的一位,他是周明帝的孙子,时至今日,已经有了80岁的高龄,德高望重,是宗室之中第一人,就连元信这位监国都必须给一点面子。

    「既然陛下不在,依我看,这场朝会可以散了。」

    元信听了此话后,点了点头,说「散朝!。」

    出乎意料,两党众人并没有争吵,而是很有默契的低下身体,缓缓退出。

    等到所有人散去,元信又是恭敬的鞠了一躬,弯着身子对着眼前的老者说「宗老,皇兄就在后花园。」

    「知道了。」

    话音未落,元信顿时感觉眼前似乎模煳了一下,宗老的身影便不复存在。

    「几年不见,宗老的实力大涨啊」

    感叹一声,元信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喃喃自语起来「算了不关我的事,媳妇儿给我做了鱼吃,回家吃鱼喽。」

    此时的后花园,大周皇帝元陵正饶有兴致的赏着花,他的身边空无一人,此时便是他难得的独自一人的闲暇时光。

    突然,他的身边出现一名人影,正是宗老,元陵反应过来时,宗老已经坐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呦,宗老啊,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

    回过神,元陵反而站了起来,鞠了一躬,然后坐下,随意的说。

    宗老默不作声,端起了面前桌子上的茶杯,饮了一口,然后说「陛下,我时日无多,这大周龙脉,怕是不能在我身上继续留着了。」

    元陵听到这话,叹了口气,询问到「你可有人选?。」

    「仅有两人有可能继承。」

    宗老顿了顿接着说「一人便是武帝后代,现大将军元策,还有一人……。」

    「行了我知道了,元策是什么想法?。」

    「作为元氏子弟,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元陵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怕不是被你逼的。」

    宗老不言语,用他那浑浊的眼睛盯着元陵「陛下何尝也不是为人所逼?。」

    元陵哑然,随后盯着远方,有些随意的说「你说,是不是再过百年,就真的无人能继承龙脉了?。」

    宗老面无表情的回答「黄帝时,第一条龙脉产生,黄帝将其移入自己的身躯之中,以此创建了千年王朝,千年后黄帝绝嗣,龙脉散落各地,其中一条为太祖所得,故有我大周,因有龙脉,天下宵小不敢造次。太祖崩后,龙脉被太祖分化为脉和龙气,龙气被皇帝代代相承,龙脉则寻宗室中和太祖血脉最靠近的存在进行储存,因此二者,天下无人敢于抗之……。」

    「好了好了,这个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龙脉存在人体之中最多500年,五百年后自动消亡,朕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龙气,朕在位20多年了,是一点都没感觉到有什么龙气。」

    「陛下身上自然是有的。」

    宗老说完沉默了下去。

    「算了,龙脉需要龙气温养,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吧。朕想一个人赏赏花。」

    「还需多半个时辰。」

    宗老说完,又变得沉默寡言,如同一个石头一般,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茶。

    「呵,还要多半个时辰,看来这次耗费不小啊」

    「主要是河东,河东……。有王者之气。」

    「荆州呢?。」

    「荆州贼首学的是旁门左道,可惜天命心经精才绝艳,如今却只剩下一本残本,被小人窃取了而已,学那种歪门邪道,不出几月,自会暴毙而亡!。」

    「行了行了,我本来也没怎么把荆州的事放在心上,就算真打过来了,到时候我学先帝往秦中一逃。继续过我的日子。」

    元陵摆了摆手似乎毫不担心。

    半个时辰后,宗老如同一阵风一般离去。

    元陵盯着花园之中的风景,喃喃自语了起来「和太祖血脉最靠近的人?。让我想想,太祖长什么样呢?。少年白头,不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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