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象,她的心兀自窃喜。
“你不生气了?”太神奇了,他究竟说了哪句话让她化怒为笑?“那太好了!你可不可以像上次那样,帮我再做一遍?”他哄道。
她的唇真是厉害,可以把他的管萧变得像大炮,然后大炮便可以发射如万里长城长的白色炮弹……他后来听说那象征一个男人的能力。
吹萧?“我不要!”她再度撇过脸。
上次她是纯粹好奇──那一缸子浓浓的白稠又不好吃,她才不重蹈覆辙。
“可是那个真的很舒服……”顾而康埋首至她白皙无瑕的颈项,轻啃慢噬那优雅的弧线。“拜托你……”
“不要。”她把持原则,俏睁微眯,绛唇微张。“你不是看了部什么“处男的春天”,里面应该不会只有一招半式吧?”
“你看过?”惊讶于她的冰雪聪明、博学多闻,顾而康决定不耻下问。
两个人遂裸着身子在床上讨论起来。
“色情片看来看去都那样,有什么好惊讶的?一般欧洲片唯美,美洲片粗犷,日本片最符合真实人生。拿我十四岁时看过的那部美国片“激情农庄”来说,男女主角都很健美。和你的那部丹麦钜片比起来,内容有没有更丰富精彩我不知道,但很激情就对了。”
“激情农庄……就字面上的意思,应该是激情没错。”顾而康嘴角突然勾起一个弧度,“到最后会不会变成绝情农庄?”
“以你这种脑子、这种想象力,A片还能行销世界、风夜匪懈宽衣解带的为民服务吗?绝情就没搞头,没搞头大家就喝西北风,喝曲北风就不能饱暧思淫欲,你懂吗?”尧舜安找着机会,当然好好说教一番。
说教之于她,宛若水之于鱼──这才能表现出她的存在价值。
“我懂!”他含住她戳刺过来的纤指,像当日她吸吮他的肉茎,“我们现在也来思淫欲?”
“你要我扮演矿工的女儿?”尧舜安颦眉。她不排斥和他发生性关系,但仿照“动作片”的情节?她倒没料到这个。
莫怪人家说“惦惦吃三碗公半”,越是闷骚扮乖的人,越有可能“超水准”演出。
“当然不是。”顾而康立刻将头摇得像博浪鼓。“我只是想,一定是我上次没有帮你服务,你怀恨在心,才会拒绝我卑微的要求。我会弥补过去所犯的错误,让你开心的!”语毕,他也学她之前,低下头去用男性的嘴,周到的服侍她的玉户。
“嗯……不可以……”尧舜安欲制止这样羞人的行为,但十分敏感的花壶早已湿透透,淌下晶莹的蜜液。
埋首在她两腿问,顾而康为戴罪立功,更加卖力的吸吮舔舐那片鲜嫩粉色的肉壁,乘隙深入女穴,长舌蜿蜒探进。
他轻呼那蜜穴,撩搔热呼呼的芳草水濂洞。
长舌左右开弓,在她的绝美艳色里施展吸星大法,她玉嫩的娇颊缓缓飘上红云,逐渐泛出玫瑰花色。
在他巧施盖世舌功时,她下腹一阵热一阵胀,一股令人喘不过气的刺激感令她头不住往后仰,整个身子也拱起来。
“啊──”
天花板映照出一幅春宫图。
男人埋首她两腿之闲,阵阵快感让她仿似腾云驾雾,一向习惯主持大局的她也不禁媚态横生。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露葵之水狂泄不止,沾湿了他的舌。
“不要……我快受不了了……”
尧舜安只感到强烈的甜美及麻痹感袭向全身,达到了第一波高潮后,她香喘吁吁全身无力,连动也没有办法。
“怎样?有没有要羽化成仙的感觉?”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爱怜的为她拨开颊边的发丝。
“哼,你别得意,我不会称你的心的!”她喘吁吁说着反话,只是单纯的不想轻易遂他的意。
她在他铁臂的囹圄下转过身去,趴在绛色的枕头上。
美人如花,青丝如墨。
顾而康爱抚她光裸的背脊,感受到她的颤抖。
“忘了告诉你,我的服务还没结束。”
“什么意思?”话语方落,他指头便拨弄着她的臀沟,悠游过菊穴,来到芳嫩的幽谷开口,温柔地探入一根指头,撩拨粉红的花唇。
“原来你的还没结束,是想继续折磨我。”尧舜安夹紧双腿,将那手指纳为收藏品,紧紧没入其中。
“我才舍不得折磨你。”他的舌在她粉额上来回舔着。
“舜安,陶公写得好……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欲穷其林、林尽水源……是不是很家我们正在做的事?”粗掌邪指,浅浅探出,旋又欲穷其林去。
“初其狭,才通指……哪知桃花林是个八卦销魂阵,渔人迷了魂,粗重喘息,大喊:我中计了!”一番幻形狂舞,自是惹得她唧唧哼哼。
“啊……你满口胡言乱话,当真是个恶徒!陶渊明若知你这骰滥用他的文章,当年索性自毁节行!”
他的手指真是高竿哪!
她抿唇娇吟,此刻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玉垒,晶莹芳露再次汨汨而出。
为什么没有经验的他,可以拥有如此出神入化的绝技?
“可你这儿很美。”邪指又一探,惹得她娇哦。
“贫嘴!”她啐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