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却喜形于色。

    “舜安,遇见了你,才知道圣贤如我之辈,也很下流,也很龌龊!”渔人贪恋着桃花林,缘溪行,忘路之远近。

    顾而康叹口气。“你为什么不坦言喜欢我呢?做个可以拥有你的恶徒,我乐意接下这个名号。”会做这种事,是喜欢对方的吧?

    至少,在他午夜梦回,和他做这档销魂事的都是她……顾而康抚着怀中柔软滑嫩的娇躯,她身上特有的玫瑰花香传入他鼻间,不断撩拨着他的欲火。

    美梦成真。

    今晚他一定要好好品尝她甜美的身子!

    “舜安,我帮你做胸部按摩,让你的咪咪更大好不好?”他的吻落在她芙蓉玉颊,一手抚上她的胸,在那嫩滑柔软的乳房上爱抚、揉捏着。

    “放手!”她拍掉胸上爱恋不去的大掌。

    十个男人中,有九个男人会说让他记忆深刻的是那个没有得到手的女人。排名第二是求爱过程艰辛异常的。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做个让男人不劳而获的女人,只会养成他们的自大。

    既然暗自决定要将自己交给他,势必要做些假性的反抗,这也是她从进屋便一直抗拒他的原因。他要得到她,就得多做努力。

    “渔人不放。渔人说今天要好好服侍你的。”顾而康解开自已的裤子,硬挺灼烫的肉茎弹跳出来。

    “我不用你服侍。”尧舜安侧身欲起,殊不知她此等姿态撩人至极──眼眸溢媚,长发吻乳,玉臀生曳,无限风华。“你别在道儿卖弄你的文学造诣,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唔──”

    玉人何处教吹萧?一管粗大的肉茎塞进她兰津香屑。

    “啊啊──”顾而康仰天长嘶起来。他压住她的后脑勺,健壮的双腿跪在她螓首两侧,偌大的肉茎径自在她樱桃小嘴里抽插起来。

    “请你服侍我,一会儿便好,我很快就会很满足……”

    “唔……”她根本无法说话。

    “喔……舜安,你好棒!”他让自己的肉棒深入她的喉咙,进行激烈的压缩运动。“舜安,你太棒了!嗯”

    大量白浊的黏液喷洒在两瓣豓乳上,沿着圆谷之间的低壑流下。

    “你太厉害了……”抹去她嘴畔的白液,顾而康带茗她倒在床上。

    “现在你满足了,可以让我离开了吧?”挥开他的手,尧舜安转身欲走。

    她气着,气自己开心能让他销魂,气他罔顾她的意愿,也不体贴那粗大塞在她嘴巴里好难受。

    见她乳蕾滴淌下来的风露,顾而康旋即又硬起来。

    他将她皓腕一带,使其投怀送抱。“舜安,我们来吧!”

    “你又要做什么?”扑跌在健躯之上,双掌摸着热呼呼的胸膛,尧舜安别开杏眸,嗫嚅地开口。

    她哪根筋犯贱?居然害臊得不敢瞧他!

    柳暗花明又一村,她逃开的视线正巧触及他胯下,不禁檀口微张。“你又大起来了!”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真是不可思议。

    “对呀。你让我欲火焚身,怎么可以撇下我,撒手不管?”顾而康捏了把她的俏乳,将她压在身下。

    “你放开我……”尧舜安迎视那双热息未定、暴风欲来的眸子。她该就这么让他得逞吗?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顾而康埋首于她浑圆间的低谷,嗅着她特有馨香的同时,舔吻着她莹润的肌肤。

    尧舜安没有回答,因为终于忍不住的呻吟代替了回答。

    他的大掌掬起她饱满的浑圆,用方才洒花其上的白浊充当按摩液,恣意捏着她瑰红的娇蕾。

    顾而康充满爱恋地吻着她的脸,“不管是不是,今天我一定要占有你!”他双手在她胴体上游移,亲吻着她的无瑕娇躯,急切地想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他要洗去其它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气味。

    他要她只记得他的抚摸吻触──青山隐隐水迢迢,长指再入桃花林,这次不再温柔,而是挟着一股暴烈焚风。忽在上、忽在下、忽在右,忽在左,寻寻觅觅、停停进进,引发她本能的吁吟,惹得她几乎因此而窒息。

    此刻,她的玉户已是巴山夜雨涨秋池,水滟滟一片。

    他强健的大腿在此时分开她匀洁如皎云的双腿,大掌捧高了她娇圆的臀,巨大的粗挺摩擦着她软嫩的玉垒。

    一阵惊人的快感,由她最深处的幽密向四肢直骸传来,她全然无法抵挡这排山倒海、哀转久绝的情欲。

    下腹随暴风起舞,焚烧着她从未体验过的熊熊烈焰,几欲将她卷走,只能攀附着他而存在,感觉全身不断地愉栗。

    “不──不要──”

    来不及了。

    庞大的身躯已经完全压覆在她玲珑的娇躯上,昂藏的肉茎一举攻陷她玉户──“啊!”尽管早有准备,尧舜安仍是拔嗓尖嘶,感觉全身如同爆炸成千万碎片的星体,疼痛犹有余漾。

    瓜熟带落,木已成舟。

    他的火舌在她雪白的香肩,烙印下无数个激情印记。下身在她体内静止不动,一手扶住她柳摆纤腰,另一手则捻弄璀璨如玛瑙之玉户,令其舒缓,褪去痛楚。

    缓缓地,尧舜安贝唇浅浅溢吟,已置身云端彩虹之上。

    倏忽,黄龙破玉池而出,悬泉瀑布,飞漱其间;山谷传响,泠泠不绝。

    他们交合处啪啪响声之大,震动了她的床铺,十节玉指以黄花殒落之姿,紧紧绞扣着被褥。阵阵娇吁溢来,赤红色被、白玫的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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