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卿红

    2023年12月8日

    【1】

    「啊,唔唔,嘶……」

    「啊疼,轻点,求你轻点……我不行了,不行了……」

    沙发上的少妇,头发散乱,一丝不挂地跪趴着,修长性感的身子,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被分开,支撑着高高噘起的屁股。

    身后的男人扶着她纤细光滑的腰肢,雄壮有力的胯下粗暴地向前顶撞,少妇大屁股中间夹着的小妣洞,随着粗挺肉棍的抽插,妣缝被一次又一次撑开又合上,妣肉里面的淫水随着肉棍的抽送从边沿的毛缝里溢出来,顺着少妇光滑的大腿汩汩地往下流淌。

    跪坐在沙发对面的林河,一双通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地盯着卿红被男人猛操的妣洞口,那里早已经泥泞一片,浓密乌黑的妣毛被粘稠淫水粘连在一起,妣缝口的肉唇上面已经沾满了白色的浓浆。

    他的裤带早已经解开脱到了膝盖下,裤裆里鸡吧上残留着的精液渐渐变得透明,他已经在目视妻子和上司的疯狂做爱中,撸射三次了。

    卿红娇弱的身子在男人狠命冲刺的撞击下,大幅度地前后乱晃,她努力地回过头,看着林河的眼睛,夫妻两人的对视中似乎瞬间充满了异常复杂的感情。

    是爱,是恨,是愧疚,是懊悔,是欲望,还是亢奋?卿红自己也没有答案,她只知道那一刻她的大脑中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安静的空气中不断传来「啪啪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

    「骚货,挨草能不能专心点,嗯?」

    「你看那个废物干什么?你指望他能给你高潮吗?」

    男人一把揪住少妇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拽过去,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啪」

    的一声,狠狠地抽打在她充满弹性的肥臀上。

    「啊!」

    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少妇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接下来男人胯下粗硬的鸡吧突然猛力地一插到底,到达了肉洞的最深处,两个人的下体完全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啊……痛……好大…郑总,你太大了……唔唔……」

    「骚妣,欠草的骚妣,老子要射了……」

    男人咬着牙,额上的青筋暴起,奋力地闷吼了几声,胯下的大鸡吧立刻发疯似的大力抽送,直干得少妇纤弱的身子彷佛架在了半空中,身后巨大的撞击让她整个人都彷佛要被操散架了,紧接着下面的妣洞里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进来,迅速注满了她的子宫。

    郑文光射完了精,趴在卿红柔软的身子上,不停地喘息,两个人的嘴不知何时又纠缠在一起,互相勾连着对方的舌头,恨不得吞到喉咙里去。

    不知道舌吻了多久,郑文光才意犹未尽地从少妇的身体上爬起来,穿上裤子,披上西装,戴上金丝边的眼镜,又恢复了他平时斯文儒雅高高在上的样子。

    卿红浑身瘫软地倒在沙发上,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向两边分开着。

    中间黑蓬蓬的阴毛因为濡湿而相互粘连,阴毛下的肥妣唇肉因为持续粗暴的操弄而变得红肿,鼓鼓的肉唇中间鲜红的妣缝还没有完全闭合,粘稠不堪的淫液沾满了洞口,白浊腥臭的精液从里面溢出来,又和洞口的阴毛粘在一起,随着卿红身体此起彼伏的喘息,粘稠的妣肉也跟着一张一翕,男人的精液一点点地被挤出来。

    跪在地上的林河,看着妻子的身体里最隐密妣洞被她上司操得如此淫乱不堪,两个眼珠子早已瞪得发直,嘴里不停地吞咽着口水,他随手从茶几上拿起抽纸,正准备伸手去擦拭妻子那块刚被被男人内射过的骚妣,却被另一只手抓住了。

    「用嘴。」

    林河手里的抽纸已经把郑文光一把夺了过去,他一脸轻蔑地看着林河,嘴里露出了一丝残酷的笑意。

    林河愣了一下,巨大的自卑和羞辱感让他不敢抬头去正视郑文光的眼睛,他呆呆地看着妻子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和精液,犹豫了半晌,脑袋终于缓缓地凑了上去。

    「老公,不要……」

    尽管卿红不断奋力地挣扎着,两条腿努力地夹拢躲闪林河往里凑近,可偏偏自己刚才已经被郑文光折腾得浑身都使不出半分力气。

    两条丰满光滑的大腿终于被林河强行分开,他顺利地把脑袋凑了上去,双眼圆睁着,近距离观察着妻子淫乱不堪的骚妣。

    卿红感受到丈夫从自己两腿之间传来急促的喘息,妣肉突然不自觉地紧缩了一下,噗的一声,里面又挤出来一大坨精液,同时一股腥膻的味道扑面而来,钻入了林河的鼻孔。

    这是他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后骚妣和精液混合的味道,想到这里,林河又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他吞着口水,伸出舌头,对准那流着精液的妣缝口,慢慢地舔了上去。

    「啊……嘶……」

    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卿红终于闭上了眼睛,松开了夹紧的双腿,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2】

    林河的舌头只是轻轻一舔,舌苔上立刻沾了一坨白浊的精液,那上面有妻子浓烈的妣骚味,又有男人腥臭的精液味,他把那坨从妣肉上舔下来的精液顺着舌头含进嘴里,闭上嘴唇,仔细地咀嚼品尝起来。

    他喜欢舔妻子的妣,更喜欢舔妻子流着淫水和精液的脏妣,为了实现这个愿望,他一步一步地把卿红送进张勇的怀抱,然后又苦苦哀求她的上司郑文光这头老色狼,来狂操妻子的骚妣。

    一想到妻子像个婊子那样,趴在那些男人的胯下,被他们用一根比自己大两三倍的鸡吧,像操免费的妓女一样,爆操着自己的老婆,林河就兴奋得不行,他一边幻想,一边抽打自己的小鸡吧,三两下射精了。

    但他没有停下来,妻子腿间的味道让他无限痴迷,无比腥骚的妣味弥漫在浓密的阴毛中,他把嘴唇张得大大的,一头扎进妻子那两片被郑文光操得通红肿胀的妣缝中,舌头死死伸到粘稠湿滑的妣肉洞里,贪婪地吮吸着里面精液混杂淫水的粘液。

    对林河来说,妻子那被男人操完的小骚妣,仿佛这已经成了这世上最好的美味。

    落日西斜,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散落在卿红光玲珑曼妙的躯体上,修长的曲线在光怪陆离的光线下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林河跪趴在妻子的两腿之间,足足舔了半个多小时,才被郑文光拉起来。

    「舔差不多得了,我有点饿了,去给我们弄点吃的来。」

    郑文光像发号施令一样,接着又对林河说:「我操你老婆,操得这么辛苦,射了这么多精液给你吃,你晚上得给我好好补一补。」

    林河起来穿好衣服,把散落一地的皱巴巴的手纸和沙发上妻子那条湿哒哒的小内裤收拾了一下,出门买菜去了。

    他在市场买了五斤生蚝,三根牛鞭,又称了一只鲜嫩香酥的小乌鸡,这才往家赶,出来的时候他忘记了穿内裤,只觉得自己的小鸡吧在裤裆里耷拉着,晃来晃去的,他已经记不清这根萎缩的小鸡吧有多久没有进入过妻子的身体了。

    有两年不止了吧,自从卿红和张勇好上以后,他裤裆里这根小鸡吧仿佛就是多余的了,除了能撒个尿,自己打个飞机,再没有别的用途。

    有时候他甚至想,要不把它阉割掉算了,他从电视剧里经常看到那些太监,除了声音变了些,不也活得好好的么?他一边漫无边际地思考着这些事,一边走着,很快又到了楼下,他抬头看着自己家的窗口已亮起了灯,他忽然停下了脚步。

    这个家,是他和卿红一点一点努力营建起来的,从他们相识相恋一直走到今天,回忆起那些热恋时的浪漫,和两个人同甘共苦一起走过的风雨坎坷,林河顿时心里不觉百感交集,鼻子酸酸的,甚至有点想哭。

    他知道现在这个家,已经再也不是他们夫妻俩的爱巢了,现在的这个家里有了一个新的男主人,自己的妻子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按在胯下,就在他们的家里,在他们的结婚的床上,在他们甜蜜的婚纱照下,疯狂地操妣,妻子那个最珍贵最隐秘最令人销魂的地方,如今已不再属于他,而是妻子的上司,那个最瞧不起他的老男人。

    林河咬了咬牙,嘴里似乎还残留着妻子的妣味,那是一种夹着别的男人精液的妣味,他不禁又开始兴奋了,小鸡吧竟然又有了反应,林河忍不住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操他吗的,我真是个天生的妣奴。」

    他大声地骂了一声,拎着大袋小袋走上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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