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8日

    【3】

    林河回到家,刚一打开门,就看见郑文光跨开腿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卿红光着身子,只留了一条黑色蕾丝吊带开档丝袜,双腿跪在他的胯下,雪白丰润的两瓣屁股高高翘着,嘴里正含着那根黢黑的大鸡吧,忘情卖力地吮吸着。

    尽管林河的眼里似乎要冒出火来,但他还是强忍着心里巨大的妒意,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了厨房,他一边清洗着手里的锅碗,一边听着客厅里传来「咕叽咕叽」

    的吸舔声,裤裆里的小家伙又开始乱蹿了。

    等到林河准备好晚饭,从厨房端出来的时候,郑文光正好在卿红的嘴里射了精,他的精液浓稠而又腥臭,射了满满的一嘴,卿红扁着嘴唇尽量不想让精液溢出来,可是因为精液实在太多了,仍然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

    「林河,你这小手艺不错嘛,这菜炒的挺香啊!」

    郑文光杵着跟黢黑粗壮的大鸡吧,从沙发上起来走到餐桌边,闻着桌上热腾腾的肉香,忍不住又开始赞叹:「不错,不错,这牛鞭汤炖色香味俱全,还有这大生蚝,看来你这老公当的还算称职,还不快去亲亲你老婆。」

    林河转过身去,看着妻子嘴里含满精液的样子,将自己的嘴巴凑了上去,两口子交织的唇瓣吻在一起,郑文光的精液在他们两人的嘴里来回地流转,腥臭的精液被林河从卿红的舌头上嘬到自己嘴里,一会又被卿红吸吮回去,如此好几个循环,最后被林河闭着眼睛吞进了肚子里。

    晚饭开始了,林河从厨房盛了三碗米饭出来,他放到餐桌上刚想坐下,却被卿红拉到了一边。」

    老公……」

    「怎么了,老婆。」

    「郑总说,不让你吃饭……」

    「不吃饭,那我吃什么?」

    林河有点生气,虽然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但自己辛辛苦苦做一桌子饭菜侍候操自己老婆的男人,却不让自己吃饭,他有点接受不了了。

    卿红见他脸色有些难看,凑到他耳朵上轻轻地说:「他说,让你吃我妣。」

    听到「吃我妣」

    三个字,林河的身体立刻产生了奇异的反应,两只眼睛里发出来亢奋的光。

    林河稍作迟疑,缓缓钻到餐桌下,跪爬着把脑袋埋进卿红的两腿之间,卖力地舔吮着妻子湿润的骚妣,卿红和郑文光面对面地坐着,两人夹起筷子,开始吃起了晚饭。

    「林河,你老婆的妣好吃吗?」

    郑文光扒了一只生蚝,蘸了一口酱塞进嘴里,突然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好吃。」

    林河一边含着妻子乌黑的妣毛,一边揶揄地回答。

    「好好舔,舔湿了我好用鸡吧来操。」

    「嗯,我老婆的妣,郑总您操得还满意吗?」

    「嗯,是块天生的骚妣,很欠操。」

    「是啊,可惜我是个废物,操不了,只能求您满足她。」

    「我要把你老婆操怀孕,给我生个孩子,你愿意吗?」

    「我……」

    「老公,我不要!」

    卿红突然忍不住插嘴,这似乎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我…我…愿意。」

    不管卿红怎么拒绝,林河还是努力地吐出了三个字。

    「很好,等你吃完妣,你老婆给你准备了礼物。」

    【4】

    吃过晚饭,林河才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当他心里正好奇卿红会给他准备什么礼物的时候,郑文光突然又来了一句:「林河,你老婆的妣,舔湿了吗?」

    「湿了。」

    林河非常肯定地回答。

    郑文光粗鲁地掀起卿红的裙子,大手探进去摸了一把,果然沾了一手粘乎乎的妣水,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卿红将礼物拿出来。

    卿红随手从沙发后面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面是一层私密的包装,拆了包装,一个黑色的绒布袋里掉出来一个沉甸甸的金属笼子。

    「林河,快试试这笼子适不适合你。」

    林河这才知道妻子给他准备的礼物,原来是一把锁鸡吧的贞操锁。

    也好,身为男人,自己已然成了一个废物,胯间的小鸡吧反正就是多余的摆设,锁起来是最好的方式,也省得它在底下乱窜了。

    想到这里,林河毫不犹豫接过卿红手里的贞操锁,打开铜锁就要把它戴上,却又被郑文光拦住了。

    「林河,让你老婆亲手帮你戴上吧。」

    当卿红刚把金属的笼子套进林河的鸡吧上面时,林河腹下稀疏阴毛里的小家伙一下子翘了起来,将金属笼子挤得满满的,既戴不进去,又取不下来,勒得林河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林河,你要时刻记住,你是个废物。」

    「作为一个废物,是不配硬的。」

    郑文光一边羞辱林河,一边搂住卿红的细腰,肆无忌惮地将大手伸到她的裙子里,探到湿乎乎的骚妣又是一阵粗暴的揉捏。

    「卿红,告诉你老公,让他以后每天都要把你的骚妣舔湿,迎接我的大鸡吧。」

    「老公……你真的愿意成为一个废物吗?」

    「老婆,我已经是废物了。」

    「老公…那你以后当我的妣奴,每天帮我把舔湿,送给郑总的大鸡吧来干我,好不好?」

    「好的,老婆,我是你的妣奴,只要你能让我吃妣,我愿意做一辈子的王八。」

    「啊,呲,啊……嘶……射了,我的废鸡吧要射了……」

    没想到这几句羞辱的对话,让林河的鸡吧套在紧邦邦的金属笼子里射了出来。

    精液射完以后,林河的鸡吧迅速疲软下去,缩成一团皱巴巴的死肉,卿红立刻把笼子撸上去,将铜锁挂上,给它牢牢锁死。

    郑文光满意地看着林河上锁的样子,只见本就瘦小萎缩的鸡吧被不锈钢的笼子锁着显得更加弱小,被强行固定在一个角度的龟头像条小死鱼一样趴在那里,没有丝毫生气。

    「不错,以后该叫你小废物,还是小太监呢?」

    郑文光喃喃自语地说道,他左看看右看看,又彷佛总觉得缺点什么,他眼珠子突然一转,似乎来了主意,转过身对卿红说:「你去找根油性笔,在你老公的鸡吧旁边写上妣奴两个字。」

    「你真变态!」

    卿红表面嗔骂了郑文光一句,却还是从电视柜里找来一根红色的油性笔,蹲在林河的身子下,打开了笔帽。

    「老公,这个写上去可不好擦,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写了。」

    「写吧,老婆,我想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妣奴。」

    卿红没有再说话,她颤抖着手,在林河的鸡吧两边写了两个醒目的大字。

    「妣奴。」

    郑文光终于笑了,他笑得很愉快,他拿出手机对着林河身上的两个字咔咔拍了两张照片,这才心满意足地示意他穿上裤子。

    「今晚公司还有安排,我先走了。」

    郑文光披上西装,收拾了一下领结,终于离开了卿红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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