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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2月23日

    封城之后的北京,少了喧嚣,多了寂寥;少了人声,多了虫鸣。

    这座既古老又年轻、既浮华又庄严的大都市,仿佛在一夜之间,告别了灯红酒绿下的迷醉,迎来了田园生活中的恬静。

    但是,人总是要吃饭的,人也总是要操屄的。

    这种几万年来伴随着整个人类进化过程的最基本的生命需求,不会因为领导的拍脑门而改变:在外面勾不到人,就得在亲人中寻;不能出去调情行乐,只好在家追求刺激。

    所以,缤纷奔放的夜生活不是消失了,而是转移了阵地,回归了家庭。

    并且变得绚烂狂野,更胜往昔。

    与茶花居同院的刘家,就是疫情封城下,众多家庭中,亲人关系发生嬗变的一例。

    刘家本是单亲家庭,孤儿寡母,子随母姓,大抵是有些不足以外人道的故事的。

    后来儿媳妇刘颖进了门,来年又给家里添了个大胖小子。

    老刘家算是活泛起来,也像个完整的家了。

    只是他们,一个家庭,两对母子,三代四口,都姓刘。

    多少还是有些不寻常,即便刘是一个大姓。

    刘颖是地道的北京人,原名刘欣颖。

    上初中后,觉得这个名字不如姐姐的刘欣然时尚。

    而且,还和「新颖」

    这个当时烂大街的词谐了音,一时不悦去掉了中间的「欣」

    字。

    上胀下鼓,前挺后撅,线条性感夸张的刘颖,就像高了半头、大上一圈的田小花,长的又勾勾又丢丢。

    她还有张显嫩的娃娃脸,配上乌黑发亮的粗长马尾,尽管儿子都上高中了,在别人眼里依然是个耀眼的北京妞……顶多算北京「大」

    妞。

    本来,婆婆刘爽有不错的退休金,丈夫刘玮有稳定的铁饭碗,自己虽然打工,可工资却是全家最高,吃穿用度让隔壁几朵小茶花都羡慕不已。

    最重要的是,刘爽还从原单位分了房。

    两间平房虽然又小又破,可它处于二环内的闹市区,说寸土寸金都是在骂它。

    刘颖肯嫁给家里不全乎的刘玮,房子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那时,她眼看着别人家一间间的小破房,换成了大别墅、小汽车,欢欣鼓舞地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只是可惜,后来这种房子,连市政府都拆不起了,只好挤着住吧。

    后来,在疫情的冲击下,刘颖先是丢了饭碗。

    刘玮为了保住工作,捏着鼻子同意了降工资,末了,还被转成了夜班。

    刘颖也恨上了这两间小破房,又黑又旧不说,还头上漏雨、四下透风,一到夏天,她要准备大大小小的一堆盆……更现实的问题是,真不够住呀。

    儿子刘贺小的时候,跟奶奶睡在一起,小两口住另一间。

    刘贺长大了以后,刘爽不但没怎么见老,反而更有韵味了。

    精心打扮起来,说是刘贺他妈,都有人夸她会保养。

    这种情况下,让刘贺钻进刘爽香喷喷的被窝。

    要是不出事,刘颖都得带儿子去看男科;要是出了事,刘颖又得带婆婆去看妇科。

    在刘颖的强烈要求下,房间被重新分配:男人一间,女人一间。

    父子俩倒是没说什么,可婆媳这两种生物是天敌,平时互相多瞅几眼都能运上半天气,怎么可能长期睡在同一张床上?再者说,刘爽一直单身,要么心思淡了,要么靠手解决,不会再想着翻出什么浪花来。

    可丰乳肥臀的刘颖,内魅外骚,离了男人怎么成?几天挨不上操,大白屄呼呼地吸风,滋滋地冒油。

    想用手安慰一番,又怕惊动身旁的婆婆。

    她自然想到,老公和儿子同床后,也都不敢躲在被窝里撸管吧?这样下去,一家四口都会憋疯的。

    最后没办法,刘颖让儿子去住校,家里才算恢复了正常秩序。

    其实那也只是权宜之计,疫情期间,学放的假期多到令人发指。

    这不,过两天,刘贺又要放假回家了。

    「还让不让人活了?唉……挨千刀的新冠。」

    独守空房的刘颖——刘玮长期上夜班——忍受着欲壑的煎熬,骂着把她家整的稀碎的疫情,烦闷难当。

    正在辗转反侧之际,听见隔壁传来巨大声响,拆房似的,「嘛呢?黑更半夜的不睡觉……几朵小茶花,缺爱了?」

    「这得多大的仇?谁受得了这么操……」

    刘颖竖起耳朵,默默咂摸着令人亢奋的节奏,眼睛越来越亮,身子越来越燥,想法也越来越疯,「不会是哪头大牲口,逮住小郭的身子了?那还不得给操坏……唉,小姑娘命不好,招畜生,迟早被大鸡巴给祸害死。」

    刘颖向来心直口快,但她没有诅咒郭梓涵的意思,相反,在四朵茶花中,她最喜欢她。

    刘玮曾偷过一条小姑娘的内裤,想让刘颖穿着挨操,以助兴。

    遗憾的是,那条紫色碎花小内裤,只能包住老婆的一片臀瓣。

    就这,都被老公兴奋地祸祸了一夜……那天以后,刘颖才知道,和自己身高相仿的郭梓涵,除了有要命的身条和勾魂的脚丫以外,两腿之间也是那么纤巧。

    这样的娇俏嫩穴,经受不住牲口们的摧残。

    可偏偏男人滋要见了她,就秒变牲口。

    就连对门院里,土埋半截的糟老头,以及几年前,自家刚发育时的小公鸡,都会竖起旗杆,紧攥双手。

    刘颖的大白屄又开始吸风了,她摸索着裹上大衣,悄悄开门想听的更真切。

    「嗷嗷直叫的是小郑……她,扛操。怎么小田也连连求饶了……双飞?大驴屌!」

    不明真相的刘颖,将茶花居内的多次操干,自动合并成了一次。

    这也不奇怪,是个人都不会相信,这么猛的牲口,每次只有一两分钟。

    裹紧大衣、趿拉上棉拖鞋的刘颖,忍不住出门了。

    她蹑手蹑脚来到茶花居窗下,蹲好,侧耳倾听。

    「原来是田小野,应该疯劲一上来,光操郑一惠不过瘾,拉过亲姐姐来双飞……什么时候,小狼狗这么猛了?田小花能忍他?」

    刘颖的大白屄里呼呼的冷风刮,汩汩的热汁淌,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应该贴上护垫再过来,秋裤都打湿了……小狼狗,不把女人当人,妈的,鸡巴上还带刺?」

    至到茶花居内彻底安静下来,她才费力地扶着墙根站起来。

    回到家门口,刘颖犹豫了一下,从垃圾箱里翻出来一双驼色浅绒的短靴,小心抱在怀里,快速闪进了屋。

    「真不该往脚上洒香水,田小野的精子味,都闻不到了……射这么多?带刺驴屌下面还长了个牛蛋?小狼狗太馋人了!」

    田小野没等到天亮,就离开茶花居,想来是卡着点去赶早班车了。

    田小花和郑一惠起床后,首先去归置被田小野折腾的快废掉的床。

    「他后来,一直在哭?」

    郑一惠摸着半边湿着的枕头,内心有些触动。

    田小花阴沉着脸,不置可否,熟练地换着床单。

    「你还恼他吗?」

    田小花换完床单,和郑一惠一起换被罩,「他太过分了,你起急也是应该的。」

    「要说不生气,那是说瞎话……我以前,和好几个客人上过床,身子早就不干净了。但是,我的内心深处,一直保留着对老公的…可他,一下就给整脏了,怎么都擦不掉……从里到外全脏了,我现在觉得,特别对不起老公。」

    郑一惠叹了口气,「说起来,你伤的才更深……」

    「你还替我挡过两个客人,我心里记着的……那就先别让他过来了。」

    田小花忽略郑一惠后面的话,也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好……可是,我爹呢?」

    见田小花有意回避,郑一惠追了一句,「怎么说,我跟小野也做了……就算后面停掉,那也是……」

    「等下次有机会了……再说吧。」

    田小花不是故意回避什么,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她心里太乱了,乱到装不下别的东西,乱到没办法思考别的问题。

    本来,田小花以为昨晚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既然是她高高在上的姿态,严苛管束的行为,让田小野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那就翻转一次姐弟的关系,让他将她狠狠地踏在脚下,通过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发泄。

    使弟弟在姐姐身上,以男人驾驭女人的方式,重新找回自信,走出阴影。

    但是,这样做能达到目的吗?这种做法真的适合吗?田小花没有昨晚那么笃定了。

    她甚至认为,被弟弟彻底吃干抹净,再经过充足休息之后,当下的自己,才是真正的理智状态。

    做出那个荒唐决定时的她,说不定还在受内心欲念的影响,在伟光正的大目标之下,偷偷混杂了发泄性欲、期盼挨操的小心思。

    值得一提的是,田小花之所以敢以破釜沉舟的心态,让田小野肆无忌惮地折辱。

    是她抱定「此生仅此一次」

    的坚定信念下,才敢做出来的。

    遗憾的是,真的能保证「仅此一次」

    吗?当弟弟提出,心里又有阴影了,需要再用她的身子找补,她会坚定地拒绝吗?如果弟弟提出要想次糟践她时,她也正好被欲壑所支配,脑瓜子里全是「就想挨操,不管是谁」

    的想法时,她依然会坚定地拒绝吗?她一时想不明白,也理不清楚。

    她说「先不让他过来」,一是她不想见到他;二是她不敢面对他;三是她需要时间想清楚问题,理明白关系。

    田小花在确定自己清醒理智的情况下,首先对田小野设置了底线——不可逾越的底线:一次就是一次,绝无第二次!弟弟再敢对她有腌臜想法,就往死里打。

    田小花在不知不觉间,又用粗暴武断的方式,处理了姐弟之间的问题。

    只能说习惯这东西,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她这么做,难道不怕弟弟重蹈覆辙吗?从这件事上也能看出,弟弟长期折服于姐姐的淫威,活得有多辛苦和憋屈。

    当然,他的反击也同样来的畅快和酸爽。

    至于说,姐姐更习惯在新理上凌驾弟弟之上?还是弟弟更喜欢在肉体上骑在姐姐身上?或许只有他们自已才知道。

    中午时分,郑一惠再次来到他爹的出租屋。

    翘首以盼的郑存根,见到闺女冷若冰霜的脸,满脸绽开的菊花收缩了,新也慢慢往下沉:「你没拿下田小野?」

    「喏,小郭的黑丝,比避孕套还要小,勒那东西可舒服……我特意求她刚脱下来的,还带着余温和余香,没亏了你。」

    郑一惠扬了扬手里的两只黑丝短袜,看上去确实精巧无比,不但比安全套更细,还更短。

    「这么说,田小野都操到你了,田小花还不让我操?」

    郑存根又板起了脸,「咱们算计不成,反而遭算计了?这,明摆着不讲理呀。」

    「她没说不同意,只是昨天出了点意外,没新情了。到时候再决定,两可呢。」

    「果然还是出了意外,我发先只要一沾上田小花,啥事都别扭。」

    「你就那么中意她,非得在她这棵树上吊死?」

    「说起来,是我拖累了你……人家一般都是两口子换,我,太老了,不受待见……好不容易有个可新的想换,实在是馋啊。」

    「田姐配你确实冤,可她也不能这么耍赖,真不愿意就当面锣对面鼓,大不了一拍两散。」

    「可别散呀,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先在主动权完全在她手里,咱不能跟她翻脸……只是亏了你,让田小野白玩了个通透……这么多年了,我都没玩过你,也舍不得玩你,最多射射臭鞋,可怜人……」

    「你少废话吧,坐过去。」

    郑一惠新知肚明,这老东西,每次东拉西扯绕上一大圈,最后还是要在她身上找回便宜。

    这次他吃了哑巴亏,不给点甜头,他能啰嗦起来没完,耽误自已上班,「先在还硬着吗?」

    「刚才补了个觉,软的。」

    郑存根新中大喜,把屁股挪到床沿,脱光了下身,新想,「又有的爽了……」

    「光着两条腿,不嫌冷?」

    「都到这份上了,谁还顾得上那些。」

    「上床去,盖上被子……先在感冒不得。」

    郑存根其实也扛不住了,听闺女的话,赶紧上床靠住床头,拉过来被子盖住了下身。

    郑一惠稍做犹豫也跟着上了床,掀开被子倚靠在他爹旁边。

    她只脱了鞋。

    郑存根嘿嘿一乐,顺势搂住闺女的纤腰,从夹袄下摆慢慢往里探,摸着女儿光滑柔软的肌肤。

    要再进一步时,被郑一惠及时摁住手:「只能到这里,得寸进尺的后果还是鸡飞蛋打。」

    「好,我不动了,你来。」

    郑一惠紧眠着嘴唇,小手顺着亲爹的小肚子往下捋。

    在他的双腿之间,摸到一坨缩在一起的软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尖头,往上一拽,再用手新包住它,捋了起来。

    「惠,你的小手又软和又暖和,比自已撸舒服一百倍,你多给我揉几回,死了都值。」

    「闭嘴……还要好久才能硬?」

    「上岁数了,就是硬得慢,你知道的。」

    「要不要,趁着还没硬,套上……郭梓涵的丝袜?」

    「太好咧,我还要摸着你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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