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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2月23日

    田小花要赔给郭梓涵一件文胸钱,因为田小野射过人家一条旧的。

    这就是茶花居的「规矩」:每朵茶花都可以指定一位(不能再多)男性亲属,来茶花居使用小姐妹们的贴身衣物,来解决生理问题。

    同时,用完要赔偿该茶花一件新的。

    这条龌龊规矩,之所有能成行,有两大原因:首先,这种事情它无法避免——茶花居对男人的吸引力太强大了,只要来过几次,谁都会动歪心思,恶心的事情层出不穷。

    小姐妹们为此吵架、打架成了家常便饭。

    尤其因疫情封城以后,几乎每次来人,都得出事。

    小茶花们都懒得说了,觉得自己冤了,带人过来「报仇」

    就是了,打打杀杀的多累人。

    况且,如果你真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看好了、锁牢了,也就是了。

    其次,茶花对此也乐见其成——她们说到底,还是进城务工的小女孩,喜欢在一些小事上算计。

    虽然旧内衣被糟蹋很恶心,但是扔了也就一了百了,反正旧的本来也是要扔的。

    如果借此,把所有穿旧了的贴身衣物,都换成新的,吸引力也是蛮大的。

    更让她们欣喜的是,男人专门喜欢玩脏的,新的就算摆在眼前,都没人去碰一指头。

    双方的心思,竟然配合的如此丝滑。

    说到最近,田小花和郑一惠琢磨出来的那件事,纯属个人意愿。

    如此荒唐的事,几乎没人能认可,也与茶花居的「规矩」

    无关。

    田小花给郭梓涵转完钱,马上收到对方的诉苦,小丫头嘟着小嘴给她转过来一条视频。

    原来是田小野射人家小奶兜时,恶趣味地录了像,还特意发给其主人看。

    她苦笑着,又转了一份钱赔给人家。

    「这小子,越来越变态,爽完不算,还要录视频?对了,这家伙还偷射邻居家儿媳妇的鞋,得空了,要下重手治治他——以为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田小花想到这里不由暗叹,她还得赔刘颖一双雪地靴的钱,这份钱可不少,让她很是肝疼。

    没想到的是,刘颖竟然一反常态,乐呵呵地拒绝了她的赔偿。

    说是她也要当茶花了,大家以后是一家人,别搞的那么生分。

    田小花知道她不是去茶庄当接待员,而是去她姐夫的茶楼做茶艺师。

    虽然都是茶花,但比她们还是要体面很多,挣的也更多。

    「唉,北京大妞的优势就是大,不是我们能比的。」

    田小花心情欠奉,随手点开视频,强忍住恶心刚想往后拖,却发现视频结束了。

    「这么短?」

    她拖到开头,弟弟刚掏出来,再拖到最后,是装满精液的小罩杯的特写。

    她特意认真地看了一遍,整个视频一气贯通,没有编辑或剪辑过的痕迹,再一看总时长:63秒。

    美艳的茶花犹如被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她立即回想起弟弟昨晚在茶花居里的「威风」。

    他把她们当成下贱的母狗,肆意地凌辱,恣意地享用,随意的践踏。

    然而,这一切的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让田小花手脚冰凉、心胆俱颤的秘密——田小野有病!这个病不是指他在玩弄女人时心理上的病态,而是真正身体上的病征——男人的病。

    田小花认真地回忆,昨天晚上,田小野拿下郑一惠时,没超过一分钟;田小野作践田小花时,其中有两次是在即将发射的节骨眼上,被田小花斗智斗勇地反抗而中止的,那两次的时间也差不多在一分钟上下;最后一次,田小花完全遂了田小野的意,被折腾到寻死觅活的地步,总的算下来,应该在一分钟以上,但绝对不够两分钟。

    「天呐,为什么会这样?」

    田小野对老田家的重要性,以及田小野在田小花心中的重要性,都是无与伦比的。

    因此,田小花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还在兀自辩解着,「他射精量那么大,应该能让女人怀上……用女上位的姿势,主动把速度压制住,应该还能延时。」

    遗憾的是,田小花嘴上不愿意承认,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就算能给老田家留下种,以田小野的情况,也讨不到老婆。

    一两分钟?兴许在女人欲求不满时,靠毛刺鸡巴的新鲜感,能把女人送上高潮。

    但是,双方熟悉了以后,就再也别想了。

    田小花断定,如果再把田小野叫过来,他即便使出吃奶的劲,也喂不饱郑一惠了。

    现在,田小花不再计较,或者说没空计较,田小野从后面扯着头发,怒操姐姐时的丑恶嘴脸了。

    她要把所有心思,都放到给弟弟治病上来。

    有病不怕,总是能治好的,吧?又到了交换的日子,郑一惠心情忐忑地等了一个上午,也没等到田小花对他爹的招唤。

    中午临近,郑一惠一咬牙一跺脚,去找郑存根了,连盒饭都没带。

    郑一惠一进门就直奔主题:「戴套。」

    「啥意思,你让我操屄?意外之喜呀。」

    郑存根笑得露出了后槽牙。

    「美的你……那东西太脏,我不想被熏死,戴上。」

    「不是,哪有戴着套嗦鸡巴的?走到天边都没这个理。」

    「不戴,就拉倒。」

    「你这……国家和国家之间,都能谈判……要不你给我擦擦,洗洗也成啊。」

    「我还怕你乱射一气……你赶紧决定,我还希望你宁死不戴呢。」

    「怕了你了,姑奶奶。」

    郑存根答应的不情不愿,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这可是闺女的小嘴,他惦记了很多年,今天,绝不能让她飞了——戴着套算个屁,就算隔着裤子,他都不会拒绝——只要突破了第一次,以后怎么玩闺女的小嘴,就是他说了算了。

    郑存根大喜过望,像几天前那样,斜靠床背拉上被子,还大剌剌张开两条光腿,给闺女留下一个羞耻的位置。

    郑一惠看了一会,只好拉起被子下沿往里拱,由于过于紧张脸蛋还蹭到了父亲的小腿肚,爽得老东西一个激灵。

    闺女跪趴在亲爹的大腿之间,捋了几把鸡巴,把心一横,螓首前伸,张开粉嫩的双唇,一口含住那根梆硬的戴着套的老屌。

    「啊——,亲闺女的,小嘴!舌头!」

    郑存根呼的一把欣开了被子,「跪着给爹嗦的,真听话……肉嘴窝好紧,跟小嫩屄没差……」

    快下班的时候,田小花悄悄对郑一惠道:「今天又到日子了,把郑叔叫过来吧。」

    郑一惠眼珠子差点给瞪出来,暗骂:「你们两个傻逼,是他妈一伙的吧?组团耍我?」

    郑存根觉得自己时来运转了,似乎整个人生都从低谷走出,并且即将攀上高峰。

    对他来说,今天是一个双喜临门的大日子、好日子。

    而且每一喜都是大喜,都有着里程碑般的深远意义。

    他更加感激疫情了,当他听老乡说,新冠这玩意可能是美国人制造出来,专门坑人用的。

    他居然爱屋及乌,不再附和着老乡去嘲讽美国的枪击案了。

    郑存根再次来到茶花居时,心境有了不小的变化。

    面对田小花,他轻松了许多,虽然他还是打心底里怵她。

    但他俩毕竟钻过一个被窝,他更是对她的身子,进行过认真仔细的探究。

    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肌肤之亲。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不可避免地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变化。

    两人再次相处时,郑存根会因为随意把玩过她柔腻的奶子,而没来由的多了一些底气。

    田小花再想对他硬气几分时,也会想到自己曾用两只白嫩的脚丫,捧住他的大臭脚,献媚般地用心揉搓,而沮丧地做出一些退让。

    在奇妙的心理作用下,郑存根对她随意了许多,田小花对他也温和了许多。

    她在做饭时,还指挥他剥了几瓣蒜,这种夫妻般的互动,差点把他给美死。

    两人越来越「平等」

    了,这是好现象,也是个好的开端,更好的是双方都这么认为。

    有一件小事,令田小花费解。

    本应充当闺蜜和父亲之间交流桥梁,极力促使双方成事的郑一惠,为什么今天会一返常态,对郑存根横挑鼻子竖挑眼。

    她自然不会去打问人家父女间的家事,只是对郑存根面对女儿的任性而做出的包容感到暖心,「心疼女儿的爸爸,不会坏到哪里去。」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爸爸是怎么「心疼」

    女儿的?她更不知道,早些时候,这位亲爹又是用身体的哪个部位去「使劲心疼」

    闺女身体的哪个部位的?茶花居内温暖如春,气氛也逐渐被烘托到位。

    两人似乎万事已俱备,只欠钻被窝了?其实也不尽然,郑存根在惊喜之余,忽略了一些细节:田小花只有避开他的目光时,才会对他温和顺从。

    她依然无法接受,甚至无法忍受他的模样。

    两人不经意间的四目相对,会让田小花的心从春暖花开快速冷却并结冰,从而变得又冷又硬。

    郑一惠草草冲了个澡,就躲到楼上去了。

    郑存根洗澡时,想把田小花也拉进去闹闹高兴,她自然不干。

    郑存根掂了掂闺女刚换下来的小裤衩,又把加了衬布的部位,捂到鼻子上吸了吸,嘿嘿一乐:「果然是个小淫娃,给亲爹嗦鸡巴,都能潮喷……田小花,你不进来给老子洗鸡巴,可别后悔。老子不但不洗了,还要给你加点味……」

    老家伙翻遍几个脏衣筐,挑出来味道最浓郁的三条小内裤和四只袜子,逐一套在鸡巴上,捋搓……打开花洒时,他暗骂自己太蠢,把顺序搞反了。

    应该先冲澡,再给鸡巴加味。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再折腾一遍,慌手忙脚地找出来个浴帽,套在鸡巴上算完事。

    郑存档很清楚,这个浴帽是李思芯的,因为在茶花居内,只有她是短发,用最小号的。

    轮到田小花洗澡时,郑存根哼着小曲上床,脱了秋衣秋裤,心安理得地钻进田小花为他铺好的被窝。

    他知道田小花洗澡慢,把手伸到下边,隔着柔软又光滑的裤衩,缓缓揉着他的老鸡巴,提前预热。

    没错,他洗完澡,特意穿上了田小花还没来及洗的内裤。

    「不知道田小花发先老子穿着她的脏裤衩操她,会是什么表情……这玩意什么布料的,贴身穿很舒服。」

    这次,田小花洗的更慢,她吸取上次的教训,把头发吹干了才出来——郑叔不会耐新等她的头发干透再上床,她也不想像上次那样湿着头发就躺下。

    她再次关掉所有灯光的动作,让郑存根新花怒放,这说明田小花还是诚新要做和他做成事的。

    因为,开着灯,她是鲜花,他是牛粪,各不为礼;闭了灯,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干柴烈火。

    「你让一让,我躺里边……」

    「你先钻进来,再爬进去……外边冷。」

    田小花知道这是郑存根的伎俩,自已爬到一半,就会被他搂个结结实实。

    她并不在意被他上下其手,就算弄疼点也无伤大雅。

    但是她不习惯他乱伸脚的毛病,她也不是不允许他动脚,她只是觉脚应该在下边动,不应该老想着往上伸。

    上次她强烈得感觉到,他想用脚去够她的乳房,甚至脖子和下巴?她轻推了几下,他无动于衷。

    她撅着嘴,摸黑绕到床尾,低头从被子下头往里钻。

    他的大脚仿佛在无意间,向前一探,脚掌居然正好踩在她的脸蛋上。

    突如其来的恶臭和猝不及防的羞耻,差点让她背过气去,太糟践人了。

    那天田小野操出了疯劲以后,也没敢这么侮辱她。

    还没等她反应过,大脚一蜷缩了回去,似乎真是无意中碰到的。

    「啊,怎么会这样,对不起……你怎么跑后边去了。」

    「你,你刚才是故意的,你作践人……」

    「不是……我就算想那样,也蹬不了那么准。这黑灯瞎火的,我都不知道你跑脚底下去了……其实,是你碰到的我。」

    「才不是。你……你不许再动脚了……我还要去洗把脸。」

    郑存档等田小花离去,立即咧开了大嘴,强忍着不让自已乐出声。

    刚才那一下,太爽了,爽到整个人都要化了。

    郑存根用他那臭哄哄的布满各种茧斑、爆皮和裂口大脚板,直接踩住茶花小少妇那粉嫩滑腻还带着幽香的脸颊,可不是一个爽字能形容的,他一时间觉得新灵都得到了洗礼和升华。

    要不是怕田小花怕起疑,郑存根真想转换脚型,踩实她整个脸庞,再用力揉踏几下,比较一下茶花俏脸的观感与脚感的异同之处。

    嗯,看上去没的脸蛋,踩上去也一定没。

    只不过,前面的「没」

    说的是她,后面的「没」

    说的是他。

    「不怕,以后有的是机会,先在忍住了,就是胜利。」

    这次,田小花一回来,郑存根就主动让开位置,让她顺利地躺到内侧。

    他直接贴上去,胳膊搭到她熊前,大脚一勾,脚面再次挤压住了她那柔嫩的脚新。

    「这次没穿袜子,很舒服……谢谢你。」

    田小花一瘪嘴,新知被误会了,她怎么可能去取悦他?她没那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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