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成人童话 > 【成人童话】(23)(卷3)第24-25章
    2024年5月10日

    第二十三回·尽情发泄胡乱干·丑事败露惹祸端

    卷三

    第二十四章·诉衷情暗里藏玄机·博同情管教劝春花。

    你还有什么顾虑吗?。

    管教燕飞雪亲切地问,心情也变得轻松,毕竟自己为李春花出了一口恶气。

    你父亲已经收监,你不必担心你的出路了,你的小女儿也不会再受到祸害。

    如果燕飞雪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她就不会说的这么轻松了。

    李春花无言地点了点头,可泪水止不住地又流了一下来。

    有什么想法你就说,不要闷在心里。

    管教付冰可谓苦口婆心,她还有什么顾虑呢?。

    连自己那样的丑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人家,还有什么不能诉说的呢?。

    她抬起了头。

    我怀孕了。

    那好呀,很值得庆贺嘛。

    案件弄清了,你无罪释放,回去好好地和丈夫团聚吧,你再生一个胖娃娃,让孩子的爹犒劳犒劳你。

    管教燕飞雪高兴地说。

    孩子的爹?。

    一听到这个词,她的心在流血,这个孩子的爹可是自己的亲爹,让他犒劳自己?。

    那不等于是再度乱伦。

    可——可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她支吾着,脸色绯红。

    为什么?。

    你怕在这里那一段时光?。

    管教付冰疑惑地问。

    不——不是,那不是他的。

    她恨恨地说。

    管教付冰看着她的目光,你是说——那是你——你——她没有再说下去,答案显而易见了。

    李春花已多次遭受亲生父亲的蹂躏,孩子不是丈夫的,那只能是自己的亲爹的,这太可怕了。

    嗯。

    李春花决定不再隐瞒下去,点了点头,但我不能确定是谁的。

    谁的当然是指父亲和哥哥,因为自离婚后,她已经好久没有同丈夫同房了,一想起丈夫,她的内心就充满了歉疚,如果不是爹,她应该是第二个孩子的母亲了,她的生活本应该充满了阳光和欢笑,可现在她却沦落到这个地步,虽然不是囚犯,但和囚犯何异?。

    你是说有可能还是你哥哥的?。

    这怎么可能?。

    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是他们的,你可以生下来。

    管教燕飞雪怕她因这事儿精神恍惚,弄错了日子,那就可惜了。

    咳!。

    你们家——真乱了套了。

    管教付冰脱口而出,说出后又有点后悔地看着李春花,想想,如果自己真的按照主人陈三的吩咐,跟自己的亲生父亲乱伦一次的话,且不说父亲愿不愿意,还不是一样的乱了套了。

    我们家,就别提了,有那老畜生还不乱套?。

    爹不是爹,闺女不是闺女。

    李春花说到这里黯然神伤,我现在不生下来也不行了,医生说,说如果在流,子宫就会被切除,甚至连性命都难以保住。

    她捂住脸哭了,一个女人到了这种地步,她只有伤心的份了。

    怎么会这样?。

    管教燕飞雪也被这样的事情弄得不知所措,如果真是她父兄的骨血,那生下来怎么办?。

    不生下来,那势必会伤害及春花的生命。

    春花,你的命也真够苦的,你真的也被你哥哥强奸过?。

    管教燕飞雪从内心里更愿意春花是幻觉。

    我愿意那是场梦,可不是,管教。

    李春花这次哭出了声。

    管教付冰看着她如此悲伤,不想再触及那段往事,就说,你好好想想,那到底是不是真的?。

    也许你弄错了日子。

    管教摇着春花的胳膊,希望看出她脸上的惊喜。

    不用想了。

    她抽抽噎噎地,我和丈夫已离婚半年多了,自那个孩子因为父亲流了后,我们虽然因孩子的事见过面,但从没同过房,有时我倒是希望他提出来,可他在这方面上永远是尊重我的。

    我回家后,父亲看我离了婚,就以为我没了瓜葛,胆子也大起来,时不时地向我表示那种欲望。

    因为父亲的要求,我躲避过,曾想外出打工,以躲避我父亲的纠缠,可在外面太难了,流浪了三五天就不得不回来,就在我回来的那个晚上,我记得刚刚来完例假的第三天,父亲半夜里撬开门,爬上我的床,死皮赖脸的乞求着,我跪着哀求他,诉说我离了婚的苦楚和遭受的白眼,可他红着眼无耻地告诉我,在我离开的那些夜晚里,他一直睡不着,常常梦中看见和我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醒来后就想象着我手淫。

    我被他说的羞愤不已,害怕娘醒来会发现爹在我床上,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一门心思地要和我做那事,他甚至无耻地说,你已经是寡妇了,还在乎什么?。

    以后就在家里专一无二地伺候我,你根本不用怕你娘,她已经被我反锁在屋里,不会看见我们的事。

    然后就推到我,扒掉我的内裤。

    爹,你别再祸害我了,再这样下去,光羞也羞死了。

    我哭着推他,想把他掀下炕去,他却紧紧地分开我的大腿,一下子舔在那里,并按住我的豆豆揉搓,唉!。

    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了,知道女人的致命弱点,再说,他对我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就连我大腿上哪里有颗痣,他都能说出来。

    那一刻,我浑身被他弄得燥热无比,也许女人真的需要男人的抚慰,离开丈夫很长时间了,作为女人,我也想有个男人靠一靠,父亲肯定知道我这个离了婚的女人的想法,要不他一上来,就直接舔弄我那里。

    我被他舔得全身没了力气,就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即使我再反抗,他也不会放过我,那些年,我结了婚,他不是照样和我?。

    我现在丈夫没了,他还能放过我吗?。

    反正身子已经被他玷污了,就由着他吧。

    谁知他舔完了,却又要我舔他的,我不干,他就反过来抓着我的头发,强行把我按在他的屌子上,挺着下身往里送,我拗不过他,就被他用屌子撬开嘴唇,我看到他好几天没洗的东西嵌在冠沟里,心里一阵恶心,但他却自顾自地扯着我的头发一抽一拉地舒服着。

    那一刻,我真想给他狠狠地咬下来算了,省得他再作腾我。

    那晚娘不知怎么没醒,爹把娘反锁在门里,就大着胆子用各种方式摧残我,先是猥亵、挑逗,再就是脱光了玩弄,最受不了的是他那透视性的视奸,他可以连续十几分钟地扒开你,从你的肛门一直到阴户、阴道,摆出各种姿势供他欣赏,什么侧卧、仰卧,分开大腿,夹住阴户,直到让你跪着,他从后面看,他不光看,途中还用手撩你的奶子,搓你的阴户,就象买牲口那样,甚至躺在你的肚皮地下,用脚伸过去撩开你的阴户,把大拇指插进去玩你的屄,他却在你的肚皮底下,含住你的奶子。

    这就是我的爹,我的亲爹。

    我们父女俩就胆战心惊地相互弄着对方,直到他忍不住爬上我的肚子,操了进去,我被父亲的大胆吓晕了,父亲快速地在我身体深处抽拉,只一会儿,就发生了痉挛,我忽然想起今晚是我的排卵期,就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地抱住,一股一股的精液排泄到我的子宫里,烫激着我,我的意识模煳了,任由父亲的精液灌进我的身体,那一夜,父亲上了我三次。

    我不知他为什么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有那么多的激情和浑身使不完的精力,天明的时候,他才偷偷地熘回娘的房间。

    想来,就是那一夜,我怀的孩子。

    可后来,你不是又被你哥哥——管教付冰欲言又止。

    我哥哥和我那是在一个星期以后,应该是安全期。

    春花回忆着每一个细节。

    你当时避不开他们,怎么就没想到避孕?。

    记者王思雨忍不住说道。

    避孕?。

    李春花苦笑了笑,那畜生肯吗?。

    你让他戴套子比杀了他还狠,我知道那几天是危险期,行房时极易怀孕,那夜爹和我之后,我也做了一些措施,可经不住天天做,你知道那畜生每晚都不脱当,可以说夜夜行欢,日日春宵,我离了婚回家,他就把我当作了,当作了他的女人,你不依他都不行。

    他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想来想去还是爹。

    李春花长叹了一口气,其实娘也知道,只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她厌倦了,厌倦了那种提心吊胆、挨打受骂的生活,所以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躲不开的事情,你还能怎样?。

    娘曾经说,随他吧,看他的良心。

    可那畜生还有良心?。

    他的良心都让狗偷着吃了。

    我爹每晚都等她睡了,才反锁上门,过来和我睡,可以说在那些日子里,我爹上半夜搂着我娘,下半夜就摸上我的床,搂着我这做女儿的睡。

    我不知道他和我娘同不同房,但他每次上我的身,屌子都硬的像块铁。

    要说娘不知道,那是假的,娘都明白,那一夜,爹刚进来,摸着我的头,我就听到娘在那屋叹息了一声,爹和我吓得不敢动,只听得娘翻了一下身,又没有动静了,爹屏声息气地慢慢搂着我,在等着娘重新睡下。

    那一段时间,静得怕人,甚至都听到我和爹心跳的声音,我内心里真希望爹能停下来。

    可就是那样,他也老实不了,他的手先捏着我的奶子,后又又伸到我的腿裆,插进我的,我的屄里,我怕娘听见,就硬把他的手拿开,可他却小声地贴在我耳旁说,没事,这样没有声音,你娘不会知道。

    我听了以后,脸一下子红了,只是碍于怕娘知道而没有过分强拒。

    爹就那样在娘的等待中从我的大腿根一直往上摸,捏着我滑滑的肉叶时,不经意地搓弄,等你被他撩起来,夹住了大腿不让他动时,他忽然又挣开,一路爬上阴唇的前端,猛撸那挺起来的阴蒂,我一下子受不了,刚想叫一声,他却腾出一只手来捂住你的嘴,别叫,你娘。

    我只得翘起身子来舒缓那难抑地兴奋,爹却听了听,显然是在听那屋,听到那里面没有动静,一个翻身,骑上去,准确地插入那湿漉漉的阴道,我被那种撩心逗欲的玩弄刺激得张大了口,目光祈求他凶狠的插弄。

    闺女,爹弄死你。

    他恶狠狠地说。

    我只得抱着他的屁股,借着那劲头猛压,新里恨不能爹连身子都进去,那种噬新咬骨的欲望太强烈了,而爹会借着这强烈再次让你崩溃,他会恰到火候地说出那些恶毒的淫浪话语。

    骚屄,我肏死你,春花,爹肏你的屄。

    他猛沉下去,炕床被捣得咚咚响。

    一直没睡得娘被这新烦意乱的折腾声搅得再也忍不下去了,她拉开灯,透过闭紧地门说,春花,该睡了。

    娘无奈地。

    我一下子从高潮中跌落下来,爹,爹,娘——我想让他终止我们父女的性行为,可他却用两手从他塞进我阴道里的阴茎旁边插进去,合着他的操弄猛挖我的宽大的阴道。

    我受不了,欲望再次被掀起来,娘的影像在那屋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挺着屁股迎合爹的下沉,爹一下子差点被我掀下去,却更紧地攫取了我。

    我们第一次在娘的制止中快速地完成了父女的交媾。

    春花,睡吧。

    娘大概听到我的呻吟,声音郁郁地说。

    爹——我大口喘息着,眼睛里表达着说不清的含义。

    爹却抱着我的屁股,抬起来,深深地锥进去,爹射给你,射进你的屄里。

    那一次,爹射了很多给我,几乎灌满了我高高鼓鼓的裂缝,还顺着湿漉漉的阴沟流到屁眼下。

    管教燕飞雪和付冰以及记者王思雨都听得呆了,一张张严肃的脸变得妩媚而彤红,她们从李春花的神色、语气和新情等诸方面体味出此时李春花已不完全是被强迫的了。

    你——你不是——?。

    王思雨想说,终没说出来。

    李春花羞涩地说,我也不知道,那一晚为什么失态,为什么如此放纵自已的欲望。

    从那以后,虽然爹每次都是强迫和我过性生活,但我内新里其实已经喜欢上这种乱伦的感觉,你不知道,和自已的爹太强烈了,以前我只是惧怕,后来和丈夫以后,才知道性原来这么没好,但我忍受不了乱伦的事实。

    等我结了婚,回过头来再看看性,却又是一番天地,尤其和自已的爹,刻骨铭新,欲仙欲死!。

    只是我新里仍放不下舆论的谴责,和爹每次弄完后,都是无尽的后悔。

    你,你说的这都是真的?。

    管教付冰和燕飞雪几乎同时问道,三个女人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她们没想到乱伦真的会使一个人失去理智,乱伦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作为一个女人,不乱一次,这辈子还不白活了?。

    或许三哥主人这一次是对的,如果自已的亲爹,象三哥这样的肆意玩弄自已,会是什么感受?。

    想想都高潮了。

    我从来没骗过人,我说的都是新理感受。

    我知道我这么说大逆不道,也有点放荡的意味,可那的确是我后来的真实感受。

    爹每次折腾完我后,我都长时间地虚脱过去,浑身像被抽了筋似地,下身一片汪洋,这是和自已的丈夫从来都没有过的。

    我爹太会玩女人了,他的屌子奇大,贯入进去简直就像被捅穿了,如果不是女人的东西大,简直就受不了。

    这也是我后来担新小女儿的缘故,我想象我这样痛恨乱伦的人,都被爹的兽行折服了,那爹离开了我的生活一样会乏味,他自然会被我漂亮的女儿吸引过去而再度乱伦。

    我没想到,真没想到——「我也没想到。」

    「我也没想到。」

    管教燕飞雪和付冰以及记者王思雨三个没女自顾自的自言自语地说,其实她们的下身跟李春花一样,也一片汪洋,李春花说到动情处,她感到两腿一阵战栗,一股液体从大腿根处溢出来,洇湿了她的内裤,特别是当她听到乱伦那字眼时,竟一时意识模煳,难道人们的潜意识里都或多或少地有着一份乱伦的欲望?。

    三个没女,也和李春花一样湿漉漉的下体,但想的不尽相同。

    她们只有被陈三玩弄的经验,已经很渴望被自已的父亲玩弄,甚至希望被李春花的父亲,那个无数次奸淫自已亲生女儿的禽兽玩弄。

    发·`·新·`·地·`·址

    5E6E7E8E.~C-0-M

    第二十五章·求大同新事难解·因伦理又存新结。

    那为什么你后来又告了你父亲?。

    管教燕飞雪不理解。

    你对父亲已经认同了,并能从中体验到性爱的没好,你完全可以和他相携一生,况且你母亲也接受下来。

    付冰不无羡慕的说。

    按理说,我不会走这条路了,我为闺女时,父亲那样对我,我都能接受和屈从,离了婚,丈夫没有了,新里虽然恨父亲,可已经对这些漠然了,况且和丈夫比较起来,父亲确实能让女人得到快感,那一夜,我从父亲身上领略到了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性爱,心里也多少接受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我哥哥后来的加入打破了我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两个亲人轮流上阵,最让我受不了,他们不拿我当亲人,我自己也感到好象是妓女,身心上受到很大的侮辱。

    特别是哥哥奸淫我后,让我觉得无地自容。

    我哥哥比我父亲更粗暴,我爹还知道抚摸抚摸,让女人动情,可他却直接插入,只顾自己一时痛快。

    你想哥哥是没见过多少女人的人,他每次都往死里整我,爹又是那种性欲很强的人,我的身体有点吃不消,每次被折腾完,就觉得体力和强度都被透支了,好几天恢复不过来,再加上整天在一个屋里碰头打面的,那种尴尬的心理实在难以接受,我和我爹已经那么久的关系,他折腾我,多少也有点认可了,可平白无故地又来一个哥哥,夹在两个亲人中间,就好像被脱光了站在他们面前,总觉得自己好像鸡那样,我心理的尊严受到挑战,就觉得他们不把我当人,再说,我怕爹会因此和哥哥争风吃醋,而弄得事情沸沸扬扬的,败坏了我的名声,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那晚爹竟当着娘的面和我做那事,这种淫乱的场面让人太难看了,因此一气之下,就和娘报了案。

    那么说,如果没有这些因素,你会和你爹长期乱伦下去?。

    记者王思雨已经不是在劝说,而是在和她谈心,交流感受。

    隐隐约约中还有一种羡慕嫉妒恨。

    春花想了一会,点了点头,都到那个地步了,我还能回头吗?。

    我爹也不会罢休。

    我娘被逼无奈,曾经劝我,春花,你能忍,就忍了吧,权当不是你爹。

    我私下里哭过,可再怎么哭,也得过日子,最难挨的是晚上,提心吊胆地等着那个时刻,爹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踢踏着鞋,手伸过来,摸着我的头,就爬上来,然后压上我的身子,不管我怎么想,抱着我,就去脱内裤。

    嘴里还嘟囔着:把灯打开。

    那时心里真不想开着灯,可不开灯他又不愿意,只好违心地把灯打开,他就曲着身子,从我的上面顺下去,一边脱我的内裤,一边用手去抓我的屄。

    嘿嘿,宝贝,爹没白养你。

    他摸着我那里分开了,用嘴拱着。

    你是说他每次都这样?。

    管教付冰听到这里不无羡慕的问。

    差不多吧。

    他都是先从肚脐下吻起,在你的毛里理一会,然后就扒开,用舌尖舔,一手插进去乱掘着,掘得你浑身散了架,要不,我怎么说,爹很会玩,他看到你开始扭身子时,就用手捏住你的豆豆搓,搓得你忍都忍不住,不得不拱起身子,下身湿地一塌煳涂。

    春花,不是我说你,你爹真的是一个调情圣手、采花高手,如果他不是你亲爹,你也许碰上了一个好的性伴侣,你这辈子会享不尽的性福。

    燕飞雪已经不止是羡慕,开始由衷的希望自己也有个这样的爹代替陈三,或者,也让自己的亲爹跟陈三一起玩弄自己。

    也许是。

    春花承认,虽然他是我爹,我都忍了那么长时间了,反抗心理早就过去了,已经进入了厌倦期了,不会再告了。

    最难接受的是最初被他搞着,一想到和自己搞的是自己的亲爹,他再怎么弄,也不会起兴,只是被动地接受,搞一次就是煎熬,哪里还有兴趣?。

    一次下来,那里被弄得火辣辣的难受,连走路都有感觉。

    那时两人的关系虽不经常,可偶有一次,就让我死的心都有,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我越那样,爹越兴奋,越想搞我,说有快感、刺激,抱着我还说些下流的话我听,什么下流说什么,说的我心里老有自己成了爹的女人的感觉,矛盾极了。

    你想,我爹最初那样强奸我,我都没有告发而忍受了,就是因为我害怕身败名裂,可一旦名声和现有的处境没有改变,我还有能力去抗争吗?。

    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想着维持现状了,这也是我能长期默认爹和我睡觉的直接原因,我想爹和我乱伦,只是一时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可若事情暴露了就会受到世人的指点和唾骂,一辈子翻不了身,想想那样的后果,我还是愿意接受父亲,至少这只是在我们家里发生的事情,况且又都是黑夜,闭闭眼就过去了,也没有给我造成最大的直接伤害,况且肉体的接触你一旦习惯了,反而变成一种享受,爹的房事多,花样多,不是那种死板的男人,也许正因为这,他才对固定不变的一个女人不满足,才敢对世俗的观念作出挑战,他强奸我,就是在寻求一种刺激,一种冒险,从而更多地享受性的乐趣,享受不同层次的女人。

    他曾经告诉我,女人应当在场上是贵妇,在家里是贤妇,在床上是荡妇,所以爹和我性交,就是千方百计地让我变成他想象的那种荡妇,供他奸淫,供他取乐。

    一开始,我觉得是一种折磨,一种屈辱,但后来我屈从了,就变成一种享受。

    管教,有时你想想,我爹的话也不无道理。

    人们都说性交是肮脏的,是上不了台面的,可每个人却都乐此不疲,不管男人女人,每个男人都把自家的女人看得紧紧的,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甚至恨不能这辈子不让她交往男人,可一到年龄,又给她说婆家,又给她相男人,你说这不矛盾吗?。

    过来的人都知道,性是美好的,做爱是一种享受,可为什么人们都压抑着,只是在心里想着,而不敢表示出来?。

    离了婚那段日子,我为了躲避父亲外出打工,晚上一个人在租住的空荡荡的矮房里,心里又害怕又难受,真想有个人靠一靠,可在那样的环境里,那样的条件下,又有谁会疼我?。

    白眼、挨饿、寂寞让我受够了,我不得不又回了家,至少家里还是温暖的,还是温饱的,至于其他的我想都没想,回来的那天晚上,爹就上了我,我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温柔,感觉到父爱的光辉,破天荒地第一次搂抱了他,爹的抚慰,让我空寂的心得到了慰藉,我也第一次感受到高潮。

    后来,爹每晚都来,我也真像那么回事似的,夜里睡不着,等着他,等着他冷不丁地闯进来,粗暴地插进去,然后粗鲁地撕扯我的奶房,每当爹用嘴撕咬我的奶子时,我就像母亲怀抱婴儿那样变得享受起来,况且他在下面又不停地戳弄我,让我感觉到象飞起来一样。

    管教,不怕你们笑话。

    她顿一顿,看着管教,发现三个管教都听得入神了,手不自觉的在各自的下体上蠕动。

    你说吧,就当咱们姐妹闲聊。

    王思雨首先从春梦中惊醒。

    李春花羞涩地一笑,倒像一个成1风骚的女人,悄悄地说,这乱伦真像他们所说的吸大烟一样,上瘾。

    管教燕飞雪轻松地一笑,那意味深长,你是不是说,就像人们所说的,听惯了打呼噜的,乍一离开还睡不着?。

    李春花担心这三个美女管教不能理解自己当时飞一样的感觉,毕竟自己开始是被亲爹强奸的。

    当然,她的担心多余了,三个美女此时正寻思着,自己开始也是被陈三强奸的,后来,还不是一样欲仙欲死的。

    有点像,但又不完全是。

    由于在外面几天心灰意懒,又想念亲人,回来后第一次遭到父亲的奸淫,我的心里虽然还是有点抗拒,但已经比较能接受了,尤其是那晚被父亲弄得几乎失禁,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听到母亲在那屋长一声短一声地叹息着,爹又窸窸窣窣爬过来,给我舔,舔得我身子拱了几拱,却被父亲用胳膊压下去,跟着跪倒我腿间,一下子捅进去,捅的我忍不住地长长地叫了一声,身子结结实实地跌到炕上,我听到娘在那屋气息一下子全没了,他似乎在倾听着这屋的动静。

    春花,别叫出来,爹从我那里抽出紫红的屌子,又一下子贯进去,贯的我不得不捂住了嘴,爹痛快地骑在我身上,挪移着寻着角度往里插,插得炕床咚咚作响,我听到娘在那屋一声一声地叹息着,我就在那难抑折腾中迅速地进入高潮。

    爹肯定知道我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了解我一个结了婚的女人需要,所以他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他一边干着,一边扣着我,还看着我的表情用力,直到我大口喘着气,翻着白眼象死过去一样,他才揉着我的奶子射进去。

    我都听得到他射精的咕噜声和用力地喘气声。

    爹后来每次晚来那么几分钟,我就翻过来复过去地睡不着,内心里总是隐隐地期待着,倾听着门把手地响动,直到有了动静,我才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睡下,爹每次上床的姿态不一样,有时在床下他就伸过手来,一把按在你的屄上,有时从脚后跟掀起,等掀到那地方,用被子一下子蒙住你,猛地骑上去。

    记得有一次,他撬开门,乍然来到我面前,把我从床上抱起,一直来到客厅里,和我娘隔着一层门,把我按在地板上和我造爱,我清楚地记得我娘咳嗽了几声,可我爹却让我马趴着,他从背后掀起我的裙子操进去,那时由于屋子里暗,看不清,他在骑着我的屁股时连蹬了几下门,我娘还问了一声:什么声音?。

    我爹却一刻也不停地,我在堵老鼠窟窿。

    黑灯瞎火地,你就不能明天堵?。

    明天老鼠还不跑光了?。

    没你的事,赶紧睡吧。

    我就在他们一问一答中迅速进入高潮,我爹从我的肚子下穿开我的屄沟子,揉搓着我的豆豆,让我几乎跪爬不下去,我连着拿开几次,都让他摆弄开,屌子猛地掘进去,又迅速拉出来。

    没有几下,我就抽风似的泄了身。

    那种令人激荡和亢奋的滋味你想都不敢想。

    这么说,你还是有点迷恋你爹了?。

    听着春花激荡的诉说,管教燕飞雪极力掩饰着自己艳羡的表情。

    李春花沉默起来,从15岁起到现在,爹几乎都是和她度过每个夜晚,她的那张床上睡过三个男人,爹是第一个上过她床、爬上她身子的男人,也是最多的一个,从性的角度来说,爹也是最好的一个,尽管他强迫过她,逼她做各种各样的姿势,但爹可以真正称得上是床上功夫,爹在性上不拘束,放得开,只要能煽情,能让彼此亢奋,他无所不用其极,他甚至会在女人即将高潮的时候说些黄色的下流话来增加性的趣味,尽管那些话看起来都是骂人的话,但在那种时候、那样的气氛说出来,让人增添了受不了的意外刺激,他会刻意地表述两人的伦理关系,并粗鲁地叫着我的小名,用最难听的骂人话骂我,骚婊子,浪屄。

    然后露骨地说,闺女,爹肏你,就是想肏我亲闺女的屄。

    让你由不得高潮,由不得渴望。

    管教,你们说,我是不是也沦为荡妇、淫妇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